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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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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三泰吓了一跳,忙道:“一定能,嘿嘿,一定能。”
    “驸马爷当然能安抚好哗变的将士。”张子安阴恻恻地说道,“不过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想瞒是瞒不住了,万岁爷可是专门拨了内帑的银子的,可大同镇的边军将士却没有领到银子,这事得给万岁爷一个交待,也得给底下的将士们一个说法。”
    赵三泰的表情开始变得僵硬,问道:“那公公您的意思是?”
    “咱家都给你准备好了。”张子安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只小瓶子,阴恻恻地说道,“赵副总兵您只要把它给喝了,咱家就能给万岁爷一个交待,也能给底下的将士一个说法!还有您的家人……也会得到最妥善的安置。”
    赵三泰如遭雷噬,惊道:“公公,您……”
    张子安把那只小瓶子在桌上轻轻放好,阴声说道:“赵副总兵,你可要想清楚了。”
    说罢,张子安即扬长而去,再不理会赵三泰,赵三泰表情木然,脚下猛地一个踉跄,瘫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正文 第八十章 安抚
     更新时间:2009…4…1 1:16:09 本章字数:4603


    城北大营,辕门。
    赵信爬上了望台振臂大吼道:“弟兄们,你们都给老子听好了,朝廷拨下来的饷银已经让赵三泰这个狗贼贪墨了,不过将军已经想办法筹集了十万两银子,将军说了,要用这笔银子先把阵亡弟兄的抚恤金给发了,让他们的家人熬过这个冬天。”
    “将军还说了,这些弟兄是为了大明朝战死的,我们不能让这些弟兄到了九泉之下还要为了家人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而流泪,不能让他们死不瞑目哪!”
    拥挤在辕门内外的上万边军将士雅雀无声,没有一个人对此提出质疑!
    这些士兵都是粗人,他们说不出也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可他们都是人,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不可能不想,万一哪天他们也战死了,他们的家人会如何?所以,他们对王朴的决定没有异议,可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
    赵信接着说道:“老子知道你们也有难处,你们的家人也同样吃不上饭,没钱取暖,不过将军已经答应想办法了,现在唐胜已经在挑人准备跟将军去搞银子了,你们可以不相信我,难道还能不相信将军吗?”
    “我们信得过将军!”
    “对,我们相信他!”
    “将军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将军绝不会扔下弟兄们不管的!”
    将士们纷纷回应。
    赵信大声喝道:“好。既然大伙都信得过将军。那就各回营帐等消息吧,贺老六,你带两个百人队跟我去解运银子,其他地弟兄都散了,散了散了。”
    大同镇守太监府,偏厅。
    赵三泰颤巍巍地拿起了张子安留下地毒药,神色凄惶,他不想死。可他别无选择!
    正如张子安所说的,大同镇哗变的事已经闹大了,要想把这件事压下不让上面知道已经是绝无可能了,这样一来赵三泰、张子安伙同几个副将、参将、游击贪墨饷银的事也瞒不住了,张子安身为大同镇的镇守太监,他必须给万岁爷一个交待,还有闹事的边军将士,也必须给他们一个说法,否则很难息事宁人。
    赵三泰内心非常愤怒。贪墨粮饷的又不止他一个,而且贪得最多的分明就是张子安那老阉货,可他没有办法!
    张子安是宫里地人。说白了是万岁爷的人,他名义上虽然只是监军,可实际上却对赵三泰这些外镇将领握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张子安不是佛祖,他不可能舍弃自己而保全赵三泰,至于那些副将、参将、游击什么的,他们还没有当这替罪羊的资格。
    事情明摆着,这个替罪羊只能是他赵三泰。
    赵三泰可以不认命,可以去争。可他不可能争得过张子安!而且他更知道,和张子安争的结果只能更惨,保不住自己性命不说,最后只怕连家人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赵三泰要是认命自杀,至少还能保全他的家人。
    这一点上,赵三泰相信张子安不会骗他,张子安说过会妥善安置他的家人就一定会做到。这不是张子安讲义气。更不是张子安良心发现,说白了这只不过是大明官场的潜规则。赵三泰是替张子安等一伙人顶罪死地,张子安如果不想别人寒了心,如果还想别人在以后继续替他办事,他就必须这么做。
    “罢了……”
    赵三泰一狠心一闭眼,把小瓶子里的毒药倒进了嘴里。
    半个时辰之后,大同镇的几个副将、参将和游击将军全都应邀到了张子安府上,这些人和赵三泰、张子安一样,多多少少都从崇祯帝从内帑拨下地饷银中分了些好处,就没一个是屁股干净的。
    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中,张子安在两名小太监的簇拥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在坐的几位副将、参将和游击将军便齐刷刷地站了起来,以战战兢兢的眼神望着这位握有生杀予夺大权的镇守太监!
    张子安摆了摆手,两名小太监神色恭敬地退了出去,顺手还把门带上了。
    几位副将、参将和游击这心里便咚的一跳,很快就意识到情形不对,赵三泰这主事地副总兵还没来呢,可张子安却似乎不想等他了。
    “都坐吧。”张子安摆了摆手,阴恻恻地说道,“你们不用等赵副总兵了,他不会来,也来不了啦,咱家也不隐瞒你们,就在半个时辰前,赵副总兵因为贪墨粮饷一事东窗事发而服毒自杀了。”
    “啊?”
    “这……”
    “赵总兵他……”
    几个副将、参将和游击面面相觑。
    “你们不用慌,更用不着害怕。”张子安阴声说道,“赵三泰贪墨粮饷那是他的事,跟你们又没有什么关系,这事就算上头要查也查不到你们头上。”
    “公公英明。”
    “还是公公体恤下情。”
    “公公可真是火眼金睛,赵三泰贪墨粮饷和我们可没有什么关系。”
    几位边镇将领赶紧狂拍马屁,张子安的话让他们完全放了心,有了张子安这句话就算京师派了人来查,也绝对查不到他们头上了,因为赵三泰已经服毒自杀了,他们尽可以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他身上,死人是不会开口替自己分辩的。
    “不过……”张子安顿了顿,接着说道,“赵三泰贪墨粮饷是死有余辜,可他的家人却是无辜地。还有你们几个跟赵三泰也算是同僚一场。这人哪总是应该顾念旧情地,该怎么做就用不着咱家教你们了吧?”
    “卑职等明白。”
    “赵三泰贪墨地饷银已经被他全部挥霍了,在他府上我们并没有抄到什么银子。”
    几个边镇将领很快就领会了张子安的意思,像赵三泰这样地事情以前有过,以后也不会没有,这样的处理也不过是老规矩罢了。
    “还有个事。”张子安接着又说道,“咱家先跟你们通个气,驸马爷已经去城北大营安抚哗变的边军将士了。驸马爷还答应帮忙解决朝廷拖欠饷银的事,所以这几天你们就不必去城北大营了,一个个都给咱家在家里老实呆着。”
    几个边镇将领不解道:“可是公公,驸马爷他……”
    张子安阴恻恻地打断道:“咱家的话你们听不明白吗?”
    几个边镇将领噤若寒蝉,低声说道:“明白了,卑职等这几天绝不踏入大营半步。”
    城北大营,总兵行辕。
    王朴对随同前来地小七说道:“小七,夫人在家里一定等急了,你马上回一趟王家大院。跟夫人说为了安抚哗变的边军将士这几天我就住在军营不回家了,再让大胡子和刀疤脸带两百弟兄马上赶来大营,还有甄先生也一起来!”
    “是。”
    小七应了一声。领命去了。
    王家大院,王朴暖阁。
    陈圆圆正坐在坑上绣花,大冷的天却开着窗,因为透过窗户正好能看到王家大院的门房,她期盼着那扇大门会突然打开,然后那道熟悉的身影会大步而入,嫩娘端着一盘点心从侧门进来,走到陈圆圆跟前一看。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
    陈圆圆嗔道:“死丫头,你笑什么?”
    嫩娘指了指陈圆圆手中的绣掴,笑道:“夫人,好好的一对鸳鸯都快被你绣成褪毛野鸡了,格格格。”
    陈圆圆低头看了看自己绣的鸳鸯,忍不住也笑了。
    刚才只顾着替王朴担心,走了神。可不就是把好好的鸳鸯绣成褪毛野鸡了?
    “唉……”陈圆圆笑了两声就不笑了。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边军哗变地事情怎么样了。怎么到现在都还没个信?”
    “夫人您就别担心了。”嫩娘劝道,“将军连建奴的老巢都摧毁了,还有建奴的老酋也被他俘虏了,现在将军地威信可高了,那些个哗变的将士一听说将军到了,那还不乖乖地放下兵器听候将军的调谴呀?”
    陈圆圆道:“话虽如此,可我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不踏实。”“小婢明白了。”嫩娘掩嘴偷笑道,“夫人这叫关心则乱,您呀,是太爱将军了。”
    “去。”陈圆圆娇啐道,“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叫爱啊?”
    主仆两人正闹呢,暖阁正门外忽然传来了小七的声音:“夫人,将军让小人给您带个话,将军说为了安抚哗变的将士,这几天他就呆在大营不回家住了。夫人,小人这便马上去大营了,您有什么话让小人带给将军的吗?”
    “小七你等一下。”陈圆圆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起身对嫩娘说道,“嫩娘,赶紧把将军地那件虎衣大氅拿来,还有这床棉被,是早上大奶奶让人送过来的,都让小七给将军捎大营里去。”
    “哎。”
    嫩娘脆生生地应了一句,把王朴的那件虎衣大氅拿了出来。
    两个时辰之后,小七返回了城北大营,随同前来的还有两辆大车,以及甄有才、大胡子、刀疤脸和整整两百名亲信家丁。
    看到小七带着人把虎皮大氅、几床锦被,还有一些家居常用的家伙什儿搬进了行辕,王朴目瞪口呆道:“小七,你这是干吗,搬家呢?谁让你把这些东西搬来的,这里可是大营,要这些东西干吗?”
    小七苦笑道:“这都是夫人吩咐的,小人这不是没办法吗。”
    王朴皱眉道:“你没跟夫人说,军营里用不着这些东西?”
    “说了。”小七挠头道,“可夫人不听啊。”
    甄有才笑首劝道:“将军,夫人这也是关心你,就留下吧。”
    “那好吧。”王朴无奈道,“东西先放着吧。”
    甄有才把王朴拉到大帐角落里,压低声音说道:“将军,栲栳山那边又有消息了。”
    “哦?”王朴低声道,“快说。”
    甄有才道:“小人已经打探清楚了,那天来屠宰场卖马地人叫张和尚,世居张家屯,是个光棍,据张家屯地乡亲说,张和尚年轻时曾在少林寺当过和尚,武艺了得,寻常壮汉十几个人都近不了他的身,乡亲们还说,这个张和尚平时挺老实地,对乡亲们也不错,可就是会时不时地失踪一阵子。”
    “有点意思了。”王朴低声道,“这个张和尚果然有些名堂。”
    甄有才道:“小人还打听到一件事。”
    王朴道:“讲。”
    甄有才道:“这个张和尚有个相好的,是邻近许家屯的一个寡妇,据许家屯的人说,那寡妇嫁过好几个汉子,结果没一个活得久的,反倒留下了两个孩子,人们都说她是克夫的命,后来就再没人敢娶她了,只有张和尚不信这个邪,隔三差五就往寡妇家捎点东西,还扬言说要娶她。”
    “这事有门了。”王朴凝思片刻,回头对大胡子道,“大胡子,刀疤脸。”
    大胡子和刀疤脸急踏步上前,昂然应道:“将军有何吩咐?”
    王朴道:“你们去挑几个武艺高强的兄弟,跟我连夜走一趟许家屯。”
    “是。”
    大胡子应了一声,领命去了。





    正文 第八十一章 招抚响马盗
     更新时间:2009…4…1 1:16:09 本章字数:4630


    许家屯,地处大同以东八十里,屯里住着几十户许姓人家。
    屯东头的老槐树下有座独门独户的小院,小院旧了些,可三间窑洞刚刚修补过,院子也收拾得挺干净,角落里还栽着几行翠绿的小葱。
    天快亮的时候,一骑快马风驰电掣般冲进了许家屯,直趋屯东头的那座小院前才硬生生勒马止步,从马背上翻身跳下一条壮汉来,壮汉在老槐树上系好了马匹,又从马鞍上解下了一袋米,几斤肉径直奔着院门而来。
    院门没框,轻轻一推就开了,壮汉脸上便浮起了一丝微笑。
    进了院子,框好院门,壮汉哼着小调直奔正中间的窑洞而来,这三间窑洞是从里面打通的,正中间的窑洞就相当于客厅,壮汉伸手轻轻一推,大门就打开了,壮汉脸上的笑容便越发的暧昧了。
    然而,壮汉很快就发觉情形不对。
    他前脚才刚刚踏进窑洞,里面忽然刷的一声闪亮了火折子,火折子又点燃了一枝羊脂火把,通红的火光下,壮汉对窑洞里的情形一览无遗,只见窑洞正中摆放着一张椅子,椅子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锦袍年轻人。
    锦袍年轻人身后侍立着两名壮汉,一名壮汉满络腮胡子,另一名脸上有道醒目的刀疤,两人大冬天的却只披着件薄薄的直裰,裸露在外的臂肌虬结。脖子粗得给人一种难以掐断地感觉。一看就知道是狠角色。
    “是你们!?”
    壮汉吃了一惊,转身就走。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壮汉退出门外,两道身影就从大门外鬼魅般闪了出来,两人手中都操着一柄手弩,黑乎乎地箭簇已经瞄准了壮汉的咽喉,几乎是同时,通往两边窑洞的门里也各自闪出了两道身影。手里同操着手弩。
    所有去路全被堵死,六柄手弩已经同时对准了壮汉的全身要害,任他再是武艺高强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既来之则安之。”端坐在椅子上的锦袍年轻人微笑道,“足下既然已经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
    壮汉缓缓转过身来,沉声问道:“你是谁?”
    锦袍年轻人摇头道:“足下这话就显得有些不够磊落了,既然大家都是熟人,又何必装做陌不相识呢?”
    壮汉的表情僵了僵,默然不语。
    锦袍年轻人微笑道:“张头领。浮图峪一别才几天功夫,没想到你我就又相见了,更让人没想到的是。你我竟然会在这里相见。”
    “在下的确没有想到。”壮汉冷然道,“原来名闻天下地王总兵王大英雄也不过是个鸡鸣狗盗之辈!”
    既然已经被人识破,那壮汉便索性承认了身份。
    “闭嘴!”
    “放肆!”
    站在王朴身后的刀疤脸和大胡子同声大喝。
    王朴伸手阻止两人,淡然问道:“足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壮汉沉声道,“那要问你王大总兵,你把凤儿娘仨怎么样了?”
    王朴微笑不语,只是把手一招,堵在右侧通道的两名家丁就侧身让开了去路。布帘掀处,一名颇有姿色的布衣妇人搂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两个孩子见了壮汉顿时欢呼一声跑了过来,布衣妇人也俏生生地唤了声爷。
    壮汉关切地望着布衣妇人和两个年幼的孩子,问道:“凤,他们没把你们娘仨怎么样吧?”
    “没有。”布衣妇人摇了摇头,说道。“王总兵只是给咱家送了些粮食和炭火。”
    “爹。还有糖。”
    “还有红头绳,可漂亮了。”
    围在壮汉身边的小男孩和小女孩接着说了一句。
    壮汉的神色终于缓和下来。空气里的敌意似乎淡了些,王朴微笑道:“张头领,现在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吧?”
    壮汉摸了摸俩孩子的小脑袋,说道:“王总兵,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王朴看了看走到壮汉身边地布衣美妇人还有那对粉妆玉啄般的小孩,不答反问道:“张头领,你就真打算一直这样过下去,就没有想过给凤儿一个名份,让她们娘仨过得更好,更安全更舒适吗?”
    壮汉默然不语,布衣美妇人翘首望着他,目露幽怨之色。
    王朴道:“当响马盗打家劫舍固然痛快,也用不着受官府的鸟气,可这毕竟是见不得人地勾当,官府不可能放过你们,官军时时刻刻都想着剿灭你们,你就忍心让凤儿一直替你担惊受怕吗?”
    布衣美妇人望着壮汉的眼神变得越发幽怨了,王朴的话简直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王朴缓缓起身,语气一转忽然变得严厉起来:“你们打的虽然是杀富济贫的口号,可死在你们刀下的并非全是为富不仁之辈,更多的却是无辜的老幼妇孺,你们造下地杀孽神天共愤,人人得而诛之!”
    壮汉霍然色变,神紧骤然绷紧。
    王朴的语气变得越发的严厉,接着说道:“若在平时,本总兵非带兵把你们这些贼寇斩尽杀绝不可,可眼下正值乱世,朝廷正需用人之际,本总兵就破例给你们一次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机会!”
    壮汉绷紧的神经骤然松懈下来,大冷的天额头上却冒出了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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