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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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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外间传来李清的脚步声,她三步两步跑了出来,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女人对男人也就格外依赖。
    “这个客栈的条件是不太好,可是咱们人多,也只能住这里,真是委屈你了。”
    李惊雁摇了摇头,手按住胸口道:“条件差一点没关系,可我心里就是有点害怕。”
    “有我在呢!我就在你隔壁,不用怕。”
    这是,‘咕噜!’传来一阵响声,李清摸了摸肚子,笑道:“走!我带你到外面吃东西去。”
    李惊雁心中欢喜,连忙嘱咐侍女几句,又回屋披了件衣服,便随李清出了客栈,龟兹城原是龟兹国都城,城北面是王宫和官署,而南面则是平民聚居区,中间有一条大街相隔,这条街也就成了龟兹城最繁华和热闹所在,李清他们住的客栈有点偏,从一条小巷里走了好久,两人才来到大街上,后面则远远跟着几个亲兵,尽量不打扰他们,但想单独出来,却已经是不可能了。
    大街上很热闹,到处是酒肆和饭铺,几乎每个酒肆门口都站着一个胡姬,在风中冻得直打哆嗦,但还强作欢颜招揽客人,所有的铺子里都***通明。明亮地灯光带着笑声和骂声从大大小小的门里、窗里宣泄出来。
    “李郎,总没听你说过你的父母和老家,我问帘儿姐,她竟然也不知道。”
    李惊雁笑道:“你如果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
    李清抬头望着漫天的星斗,回忆着自己的前世,就仿佛这灿烂的星斗,往事似乎历历在目。可它们又已经变得极远极远,他微微一笑,“其实也没什么,我是苏州人,从小便是孤儿,也不知是怎么长大的。四处流浪,便到了蜀中。”
    他想起一事,又笑道:“惊雁,当年在中,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小掌柜放在眼里?”
    听他提起往事,李惊雁有些难为情,微微娇嗔道:“你不是不知道我当年的情形,长安那些人象苍蝇似地,我只好躲到爹爹那里去,那会把你这个臭小子看在眼里。”
    顿一顿。她又笑道:“你人虽臭,不过做的雪泥倒挺香甜的。后来爹爹也虽然学得你的配方,可就是做不出你那种味道。”
    李清嘿嘿一笑:“你是不是就为了吃我的雪泥。才巴巴儿想嫁给我。”
    “呸!雪泥是小雨做出来的,嫁给你有什么用,人家才不是为这个呢?”
    “那你说说,是为了什么?”
    李惊雁听这家伙口无遮挡,心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想捶他一顿,可旁边又有人看着,便悄悄将长长地指甲一翻。掐进他的肉里,悄声恨道:“以后不准想。也不准再问,知道吗?”
    龟兹的夜里寒气袭人,可二人却宛如春风拂面,李惊雁快乐地叹了口气,低声道:“李郎,你新年后不是要回长安述职吗?你去和我爹爹好好谈一谈,好吗?”
    “恩!”李清轻轻点了点头。
    天空晴朗而布满星斗,一颗颗星星在快乐地眨着眼睛,空气清新而寒冷,嘴里已经可以呼出白气,两人似乎已经忘了吃饭,肩并肩在街上慢慢地走着,两人的手早已经不知不觉牵到一起,谁也没有说话,都在细细品味着两情相悦的甜蜜。
    李惊雁偷偷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饱含着爱恋,他高挺的鼻子、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他自信而坚强的目光、他乐观而从容的微笑,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深深地吸引着她,让她感到无比安全,令她痴迷而不能自拔,此刻,在这座陌生地城市里,她的心已经完全敞开,再也没有任何束缚,她将头轻轻靠在他地肩上,全身心地依偎着他,只盼望着这一刻能永远永远,不要消失。
    走过一棵大树,李清站住了,他紧紧揽住她的腰肢,微笑着凝视她地眼睛,此刻他已经感受到李惊雁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可她的眼睛却变得深沉而热烈,她柔软、湿润的嘴唇似乎在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同一个字,忽然,她一转身用双手搂住他脖子,浑身颤抖着,慢慢闭上了眼睛,美丽的脸庞勇敢地向他迎去,这一刻,她忘记了矜持、忘记了羞涩,她爱他爱到了极点,李清就是她的生命、她的心肝,这股爱力,仿佛光辉四射,将她包围起来、叫她把过去的苦恼一概忘却、叫她把所有日夜缠绕她地那些幽灵—疑虑、恐惧、郁闷、烦恼、无助——完全排除、完全摒弃。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唇才慢慢分开,互相凝望着,顶着头会心地笑着,此刻,他们地心再没有任何隔阂,彼此都已明白对方的爱。
    李清拥着她柔软的身子,心中充满无限爱怜,亲了亲她的耳垂低声道:“你不是晚上害怕吗?今晚我睡你外间,替你守夜如何?”
    李惊雁轻轻点头,“那我叫侍女和我睡。”
    忽然,身旁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两人扭头,这才发现他们身旁约三步外,站着一个招客的胡姬,正满脸尴尬地看着他们,她一直便站在这里,大树的阴影遮住了她,她不敢出声、不敢移动半步,仿佛是一个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只眼巴巴地望着这一对忘我的情侣,度时如年,可眼中却充满了羡慕之色。
    李惊雁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躲到李清的身后,用指甲狠狠掐着他的背,埋怨他不看看清楚周围有没有人,李清却打了个哈哈,对胡姬笑道:“我们其实是来吃饭的。
    上一章错误订正,罗布泊依然属于沙州地界,老高看错地图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高仙芝的忠告


    
    亮,李清便睁开了眼睛,身上已经加了一床被子,看雁夜里起来替自己盖的,房间里很静,可以听见里屋传来李惊雁均匀的呼吸声,她睡得正香但李清的心中却有一扇门,披上衣服,他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又轻轻地把门带上,生怕惊醒她的甜梦。
    院子里没有人,厨房那边已经传来动静,有伙计起来做饭了,空气清新而寒冷,宝蓝色的夜空里,星星们依然在不知疲倦地眨着眼睛,李清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心中充满了轻松和愉悦。
    天慢慢地亮了,客栈大堂里挤满了吃早饭的士兵,李清和几个军官坐一桌,有滋有味地品着一碗浓厚的羊肉汤,虽然后世的电影里看多了长官如何和小兵打成一一次两次可以,却不能天天为之,否则会失威,军队讲的是等级森严,讲的是令如山倒,须恩威并施才是领军之道。
    虽然近三百人挤在一起,但客堂里却十分安静,没有喧闹、没有说话,每个人都在默默地吃自己眼前的食物,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马蹄声,接着是紧促的脚步声,门口出现了高适急切而又沮丧的脸,“都督在哪里?”
    高适是李清派来先探高仙芝口气的先锋。他曾游历西域。与高仙芝有过一面之缘。也想投到他的帐下。虽然都姓高,但高仙芝是代表李清而
   
第一百七十八章 战争背后的战争


    宝四年秋,吐蕃寇边,吐蕃赞普赤德祖赞以大唐在沙界为由,派论莽布支为主将向石堡城增兵三万,窥视陇右,又派外甥吐谷浑王率军两万进驻九曲地区,从侧面支援石堡城,而大唐陇右节度皇甫惟明以战要抢先机为上,也出兵五万,命副将褚直廉为先锋向石堡城进击。
    似乎所有的目光都围绕在这座石堡城上,石堡城,吐蕃称作铁刃城,也就是今天的青海湟源县,是唐时吐蕃人建造的险要军事城堡,距城不远处就是赤岭,唐蕃分界地。
    石堡城背靠华石山,面临药水河,座落在一座褐红色的悬崖峭壁上面,三面皆是断崖,依一条窄径而筑,易守难攻,战略地位极为重要。
    开元十七年三月,朔方节度使、信安王李祎采取远距离奔袭战术,日夜兼程杀奔石堡城。吐蕃守城官兵措手不及,伤亡甚众,石堡城再落唐军之手,李隆基遂改石堡城为振武军,留兵设防,自此,唐河西、陇右地区连成一片,吐蕃因石堡城丢失,遂向大唐求和会盟。
    但开元二十九年,河西、陇右节度使盖嘉运不思防务,石堡城被吐蕃偷袭成功,再度失守,后来天宝八年,哥舒翰率数万大军进攻石堡城,城上只有四百吐蕃军,却击毙唐军数万人,最后才被哥舒翰用计夺下,哥舒翰也因此战威名大震。被封为西平郡王,由此可见石堡城地险要和极其重要的战略地位。
    长安,大明宫紫宸殿内,大唐关于陇右战役的内阁会议已经进行了整整二个时辰,气氛异常凝重肃穆,连老迈的礼部尚书席豫也半靠在座位上,绷紧嘴唇,目光严峻。此刻,右相李林甫在向大唐皇帝李隆基进行最后的陈述。
    “从长安、凤翔调拨的十五万石米已运至州,另外陇右军畜力不足问题交太仆寺会商,从原州、陇州、凤州、凉州调集马、骡万匹,再由当地官府出粮米补偿,臣又与左相及户部会商。从关内、剑南十四州征集三万民夫,免其今年租庸。”
    李隆基微微点头,李林甫做了十几年宰相,这些事已熟能生巧,自然会办得妥当,他更关心的是军队调配,便又问兵部尚书裴宽道:“调京师军向凤翔增兵之事进展如何?还有河西、安西、朔方各军府的兵力调配是否已经办妥?”
    裴宽跨出一步,向李隆基沉声道:“禀陛下,京师左右威卫和左右千牛卫已开赴凤翔。河西、安西、朔方各军府均已处于一级战备,可随时听候调令。所需军械物资均已调拨完毕。”
    “如此便好,虽此战是吐蕃挑起。但我军要掌握战局地主动,前月,西突厥已被回纥所灭,而上月,契丹及奚的叛乱被安禄山镇压,北方诸事皆平,惟有吐蕃是我大唐心腹大患,它一日不灭。我大唐便一日不靖。
    李隆基傲然挺立,威严的声音远远传出偏殿。“传朕的旨意,加封皇甫惟明为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此战若能拿下石堡城,朕将给有功将士加官进爵,厚赏三军!”。
    一场连绵的秋雨刚刚下过,天空依然在飘着零星的雨丝,战争地阴云笼罩着陇右大地,在战争面前,一切都要服从军队,粮食、壮丁、船只、牲畜,随时都有可能被征用。
    凤翔以西,宽阔的、满是泥浆的官道上,遮着油布的粮车、装有麦杆和干草的大车、辎重车,还有巨大的浮桥船,摇摇摆摆地、吱吱嘎嘎地向前移动,天空中细雨飘飞、秋寒萧瑟,刚收过的田畦和路边的水沟都积满了雨水。远方的密林显出模糊的轮廓。
    唐军踏着泥泞、冒着细雨,伴着吆喝和诅咒,杂着皮鞭地劈啪声和车轴的吱嘎向西北挺进,声势浩大,有如海潮。不时可以看到官道两旁,躺着奄奄一息地牲口或牲口尸体,还偶尔有一辆轮子朝天的大车。有时一队骑兵冲入这股人流于是士兵们就不断地叫喊、诅咒,马也立起身子不停地嘶叫,一辆满载粮草地大车,就会滚下斜坡,车上的人也跟着滚下去。
    前面,车辆的洪流中间,士兵排成长长的队列,踩着粘滑的泥泞艰难地行进。人流中夹杂着运载刀枪、弓弩等轻武器的马车,押运兵就趴在车蓬,不断地有人跑出队伍,钻进田野,蹲下去。
    再前面是高级军官的队伍,大队亲兵拥自己的将军,不时还可以看见几辆马车,里面坐地是文官和参谋,一会走过一片密林,因争夺休息地方而骚乱起来,一会儿又展开队列,跨过小河,接着便有新的马车满载粮食、干草和铁蒺藜从两边涌入,偶然还有一小队斥候骑兵抢到这个队列地最前面。
    再往前面是一个被散兵扫过的村子,瓦砾和烧焦的木头堆中一堵残破的山墙摇摇欲坠;破碎的油灯,变形的窗户上扯着一张破纸在风中扑腾。还有一个掉队的伤兵,绑着朊脏的粗麻布蹲在一辆瘫倒的大车上,眼神阴郁而忧伤。
    与官道平行的二里外便是渭水,数千民夫正艰难地拉着一队大船,发出低沉地、有节奏地、震人心魄的号子,大船上装载着各种重型攻城器和车弩,尚未组装云梯、巢车、楼车,船舷两边还摆着一排巨大的地听,船上还有可怕的霹雳车,需两百人挽发;喷发火油的“喷火器,及一桶桶配用的火油,都被重兵护卫着。
    这支队伍是远道而来的京师左千牛卫,约有二万余人,主帅为将军薰延光,他们的目的地是三百里外的兰州,行军异常缓慢,队伍已走了整整三日。
    一支骑兵队从队伍旁飞驰而过,溅起大片的污水,几个士兵躲避不及,身上脸上都溅满了污泥,一个士兵跳脚大骂,“**你娘!”
    话音未落,‘啪!’地一声脆响,满是污泥的脸上又多了一条血红的鞭痕。
    一匹马从他身边疾驶而过,带起一片风声。
    “董将军!”
    骑兵队飞快地驶到董延光的身旁,秋雨连绵不绝,寒气袭人,军士厚衣不足,军中已病倒数千人。
    薰延光满脸褶皱的脸阴沉下来,眼睛里闪过一丝恨意,还没到州,士兵已减员两成,自己的士兵都是府兵,衣甲、被褥都要自备,家境穷
    士兵,还穿着夏天的薄裳,自然耐不住秋寒,而皇甫右军却是由朝廷或地方供养,同样是去打仗,可待遇何其不公。
    按照兵部的部署,董延光只驻防凤翔,防止陇右军战败,被吐蕃突入关中,但他刚刚接到皇上密旨,命他率左千牛卫前去驻防兰州,皇上此举的具体用意他却不知道,这也正是他的烦恼所在。
    “传令下去,全军就地扎营!”
    他马鞭一直远方,又森然道:“命前面的渭州刺史,给我准备三万件冬祅,最迟下午送到军中,否则我亲自进城去取。”。
    逻些,阴影笼罩中的布达拉宫,东升的太阳正从茫茫滚动着的云海中探出头来,瞬间的光辉将布达拉宫照耀成金色,宛如一座巨大的雕像,庄严而肃穆,在宫下的广场上,旗帜飞扬,号角声呜咽,三千多吐蕃骑兵列队整齐,准备护卫他们的赞普赤德祖赞北巡青海。
    在队伍中央,有一辆十八匹马拉的车,车身宽大,上面是一顶巨大的椭圆形的帐篷,仿佛一只神鹰的白色鸟蛋,在朝霞下熠熠闪光。
    低沉而悠远的长号声再次响起,在苍茫的天穹下回荡,从高耸的布达拉宫上缓缓走下一行黑色的小点,仿佛是一队出巡的兵蚁,渐渐地黑点越来越大,是一群马队。近百名甲士簇拥着他们赞普赤德祖赞而来,他年约五十余,方面大耳,身体壮实,一双眼睛仿佛雪山上地神鹰,闪射着慑人的精光。
    景龙三年,刚刚即位的赤德祖赞迎娶中宗养女,即李隆基之妹金城公主为妻为代表,他抓住陇右防御懈怠的良机,于当年偷袭石堡城成功,一举扭转战局。
    又经过数年的积蓄,吐蕃兵力渐渐强大,此时,赤德祖赞的野心已膨胀到极点,他尝到了偷袭地甜头。八月,派大将铁刃悉诺罗长途奔袭沙州。却被沙州都督李清杀得片甲不留,大败而归。但箭已上弦,他的目标依然是富庶的陇右,为完成战略目标,赤德祖赞决定出巡九曲,其实质便是亲征,留新任大论尚检赞主持国内政务。
    赤德祖赞在百骑侍卫的护送下,缓缓来到车驾前,他向前来送行的吐蕃百官一一挥手告别。踏进了帐内,百声长号声齐鸣。骑兵开始出发,车驾隆隆启动,在湛蓝的天空下,向着遥远地北方逶迤而去。
    陇右州,陇右、河西节度使皇甫惟明正跪在香案前聆听皇帝陛下的圣旨,“。卿能早日拿下石堡城,为朕分忧,钦此!”
    “臣皇甫惟明叩谢圣恩!”
    皇甫惟明缓缓起身,从太监手上接过圣旨,笑道:“公公一路远来不易,辛苦了。”
    宣旨太监是个新面孔,名叫马英俊,长一张马脸,却和‘英俊‘二字达不上半点关系,历史上在唐肃宗李亨临终前的宫廷政变中,此人便是张皇后的得力干将。
    他将圣旨交给皇甫惟明,媚笑道:“恭贺皇甫大人得到了为相的资格,他日回朝必能再高升一步。”
    皇甫惟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笑着拍拍他的手,给了他一个暗示,回头大声喊道:“来人!速带公公到内室喝茶歇息去。”
    太监马英俊一走,皇甫惟明又看了看圣旨,嘴角淡淡浮笑,看似清湛的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厉芒,皇甫惟明刚刚年过半百,但须发却已经花白,他出身文官,长期的戎马生涯没有改变他儒雅地气质,和高仙芝相比,他更象一个执笔的小吏,浑身透出一股子酸气,仿佛科考多年未中地老举人,但这只是表象,他城府极深,含而不露,他外表谦卑,却野心勃勃。
    他是太子李亨的授业之师,更是铁杆太子党,身在外心却在朝堂,李亨地地位眼看岌岌可危,让他深感忧虑,为防太子突然被废,皇甫惟明和所有节度使一样,用招募新军名义,悄悄扩大编制,开始私募边军,仅短短三年时间便已募私军三万人,这支军队绝对掌握在他自己手里,就是为有一天拥立太子登基所用,这一天似乎很远,但在皇甫惟明的心里,它却越来越近。
    握这张薄薄的圣旨,他已经渐渐体悟出李隆基背后的深意,封自己为中书门下平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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