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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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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尼姑见闯进一男子,吓得‘啊’地一声,爬起来便跑,李清跟着她后面便追,‘小尼姑,别跑,我有话说!’但尼姑却跑得更快,冲到***通明的大堂门口,李清猛地站住了,只见大堂的观音像下,两个老尼一左一右,一个端着漆盘,盘上放一把闪闪发光的剃刀,一个手持法器,脸拉得老长,正以千万年菩提树下的恒心在等待。
    在她们中间的蒲团上,跪着一个美妙的身姿,白裙似雪、黑发如瀑,披散在削瘦地肩上,她缓缓回头,显出一张清丽绝伦的面容,正是李惊雁。
    李清地喉头‘咕通’一声,‘惊雁!’他终于嘶哑着喊出了声,李惊雁浑身一震,双掌合什,两颗清泪从白玉般的面颊滑落。
    李清大步上前,一言不发,一把抓住李惊雁地胳膊便向外走,耳边传来李惊雁惊恐的叫声:“李郎,我已经出家了。”
    “胡说!快跟我走。”
    李清暗道:‘出家了还叫我李郎,这出的是哪门子家?’
    一条灰影闪过,‘阿弥陀佛!老尼是这里的主持,请施主放下慧心。’一名满脸皱纹的老尼拦住去路。
    李清随手从腰间摘下李隆基御赐的紫金鱼袋,高举在手中道:“我是大唐户部侍郎、江淮转运使、御史大夫,尔等不得拦路!”
    那主持有一点见识,见李清虽然跟水缸里捞出来的鸡似的,但身着官服,手中所举之物确实就是非高官不能有地紫金鱼袋,心中便有了几分胆怯,嘴上却硬道:“既入佛门,便出三界外,施主请回吧!”
    李清见她
    烁,明显有些不自然,不禁暗暗一笑,松了李惊雁的这主持请到一边,对她低声道:“你可知道这女子是什么身份吗?让皇帝的嫡孙女、平阳郡主,你竟然敢收她出家,这可是灭门之罪。”
    那主持瞥了一眼李惊雁,见她美丽绝伦,气质高贵超群,对李清的话不由信了几分,手颤抖着拿出李惊雁的度牒,“还没有到官府入籍,尚不算出家。”
    李清一把夺过度牒,塞进怀里,犹豫一下,手出来时却换成一张柜票,“这一千贯是王宝记柜坊的柜票,扬州可兑现,不需表记,算是我布施给贵庵的香火钱。”
    这庵庙破旧,观音像也几十年没镀过了,一年香火钱不过几十贯,几时见过一千贯的巨款,这一下,那主持连腿也抖起来了,想接又不敢,半天才憋出一句,‘菩萨会怪罪的!’
    “又不偷不抢,与其我花天酒地,不如留给你们做善事,有何不敢收!”李清将柜票连同那紫金鱼袋一齐塞给了她,道:“如果有军士来搜庙,你以这个紫金鱼袋为凭,就说我的命令,命令所有人不得再骚扰尼姑庵。”
    说罢,他回身拉着李惊雁便向外跑。
    “李郎,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在生气!”
    冲出大门,李清拦腰将李惊雁抱起。将她推上马去,自己也翻身上马,拨转马头、一夹马肚,战马跃出,随即便消失在茫茫地雨雾中。
    一直等李清走远,那主持才松开死死攥着柜票的手,在灯下仔细看看清楚,忽然她‘扑通’一声跪下。向菩萨请罪:“菩萨,弟子有罪!弟子动了贪念。”
    然后却又小心地将柜票放入袖中,双掌合什道:“弟子一定给菩萨重塑金身,谨记施主之言,广做善事。”。
    闪电、雷声、滂沱大雨,李清紧搂着李惊雁在漆黑的夜中飞马奔驰。不知走了多久,他已经迷失了方向,但就算方向不失、城门已关,他也回不去了。
    “李郎,咱们找一个地方避避雨吧!”出家未成,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死心塌地跟随李清。
    “我知道,前面山脚下好象有房子,咱们去看看。”
    路边有孤零零地三间草屋。李清死命敲开门,只见两个拿柴刀、菜刀的老两口站在门内。老汉挡着老伴,目光悲壮。随时要上来和他们拼命。
    李清吓得连连摆手,“别误会,我们不是匪人,只是迷路的香客,想求宿一晚。”
    老汉看了看他身后的李惊雁,悲壮的目光稍敛,指了指不远处草屋,哑声道:“旁边是柴房。你们去那里吧!”
    李清合掌谢过,拉着李惊雁跑进了柴房。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他在桌上摸到一盏油灯和火石,‘嚓!嚓!’两声便打出一团火苗,随即点燃了油灯,四周跟着亮了起来,李清左右打量,房间很大,也很干燥,这是一座柴房兼谷仓,但谷围见底,已经没有谷子,角落里有一堆干草,码得整整齐齐,再旁边是几垛柴火。
    李清忽然听见牙齿打颤地声音,扭头只见李惊雁双手抱肩、浑身打抖,冷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去要点热水!”
    他转身又冲出了柴房,可是半天不见他回来,远方隐隐有狼嗷声传来,李惊雁心中害怕,正要出去找他,却见李清一手牵着马,一手拿着火盆和一个铁茶壶,一边跺脚一边歉意地笑道:“他们家里没水了,我到前面溪里打了一壶水。”
    李清随手门闩把门别上,将风雨挡在外面,先给马喂了草料和一点清水,将它安顿了,又把火盆放在房间空旷处,一边熟练地用柴草和木材烧火,一边笑道:“以前我当道士时,常露宿野外,烧柴点火都是常做的事。”
    很快,火燃了起来,‘劈劈啪啪!’爆出火星,李清又做了个木架,将水壶挂在上面,
    “等会儿喝点热水,你就暖和了。”他笑着搓了搓手,“要是有只兔子就好了。”
    “让我也来帮你!”。来一捆柴禾,放在旁边。
    “让慧心师傅操劳,实在不敢当!”李清斜望着她,脸上似笑非笑道。
    李惊雁脸上大羞,扬起粉拳便打,“你这个坏家伙,不要不识好歹,我可是为你!”
    话没有说完,她的嘴便被李清吻住,渐渐地,她的身子软了下来,变得火热,手臂挽住他的脖子,激烈地迎合着。
    “惊雁,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但我一定要娶你,我不能没有你!”
    没有回答,只有她满脸的泪水和死命地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李清长长地吸口气,坚定地道:“惊雁,让我们以天地为媒,以火为媒,就此结为夫妻,让那吐蕃见鬼去吧!”
    李惊雁默默地点头,她毫不迟疑地双膝跪倒,向天一拜,“小女子向苍天发誓,我李惊雁从此时起便嫁李清为妻为妾,永不反悔!”
    李清也缓缓跪道,额头触地,“我李清向苍天、向大地发誓,从现在起,李惊雁便为我妻,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两人相对着磕了三个头,呆呆地对望着,忽然,二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此刻,任何人、任何力量、任何挫折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黑夜中大雨肆意飞扬,风在咆哮,闪电划过长空,雷声隆隆,在大唐一个不知名地地方,在一所简陋的柴房里,此刻火光猎猎,温暖如夏,烘烤的衣服围成新房,爱情之火在这里爆发,李惊雁痴迷在爱的海洋里,将自己的处子之身毫无保留地献给了爱郎。
    这一夜,将永远铭刻在二人的心中,一直相伴到老。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大明寺偶遇


    
    晨,雨已经停了,一片金黄色的阳光从高高的气窗射疲惫地从睡梦中睁开眼,身旁佳人已不在,他心中一惊,一骨碌爬了起来,柴房里早收拾得整整齐齐,火盆和铁壶移到一旁,地上扫得干干净净,门开着,大片的阳光从门外射入。
    李清刚走到门口,却见一身布衣荆裙的李惊雁端着热腾腾的茶饭走进屋来,她见李清目光诧异,便笑道:“我把头上的金簪子给他们了,换来这一身衣服和茶饭,这还是她家媳妇过门时穿的。”
    见李清要接盘子,她却轻巧地让过,“这是我们女人的事,你只管坐下吃饭。”
    听到一个饭字,李清才感觉肚子早已饥肠咕噜,举起桌上的筷子便笑道:“你自小被人伺候,现在还会伺候我吗?”
    “会不会是一回事,有没有那个心则是另一回事。”
    李惊雁双手将饭端到李清面前,抿嘴笑道:“在这个家,我的地位可能连小雨都比不上,不努力点怎么行。”
    李清见饭只有一碗,菜也只是几根青菜加咸萝卜条,一颗油星不见,不禁诧异道:“难道他们家一点多余的米都没有了吗?你给他们的可是金簪子啊!”
    李惊雁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为难道:“李郎不要怪他们,他们家就只有这点米了,其他的都换成了黍。”
    说到此。李惊雁嘻嘻笑道:“我和他们一起吃了萝卜黍饭,第一次吃,味道还不错。”
    李清摇了摇头,将饭拨了一点在菜碗中,“萝卜黍饭又苦又涩,你怎么吃得下,还是先垫垫肚子,等会儿咱们回去再吃。”停一下。李清瞥一眼她,又低声调笑道:“再说,我昨晚已经吃饱了。”
    “你这个只会欺负人地坏家伙,不准说!”李惊雁大羞,用筷子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一抹红霞飞过脸庞。她忽然想起一事,又忧心道:“李郎,刚才我问了,我们现在就在蜀岗后山脚,上面就是大明寺,我早听人说,这大明寺挺灵验,我怕昨晚佛主会怪罪我们。”
    “没事,哪家夫妻没有房事,他不管的。”
    “你这登徒子。又想到哪里去了?”道:“我是说我们以天敌为媒。以火为媒,却没有想到佛主。我是担心这个。”
    “哦!你是这个意思,佛主住在西天,这天地不就包括他了吗?再说和尚不成亲。
    李清嘴上说笑,却见李惊雁一脸担忧未去,知道她其实是为昨天出家又还俗之事烦恼,怕自己生气而不好说出口,便笑了笑道:“这还不容易吗?既然山上就是大明寺,咱们等会儿上山便是。”
    吃过饭。二人收拾收拾,将马寄存在老两口这里。牵了手便向山上走去,蜀岗山势低缓,林木葱郁,连绵十几里,大明寺便位于山腰正中,扬州为江南的经济中心,佛教也随之鼎盛,蜀岗之上除大明寺外,还有大大小小十几座寺庙禅院,虽是清晨,但虔诚的香客已经络绎不绝。
    大明寺依山势而建,层层向上,庙宇极大,可供一两千僧人在此修行,李清穿得是高品官服,早有僧人看见,忙不迭地跑回去报信。
    “阿弥陀佛,大人可是户部李侍郎?”大明寺主持约五十岁,长得喜眉团脸,老远便率领数十僧笑咪咪地迎了上来。
    李清呵呵一笑,“高僧的眼睛倒挺明辨,老远便认出我,可是从我官服推断?”
    “阿弥陀佛,老僧法号思难,为大明寺主持,已半年未下山,并不知道扬州情景。”
    他指了指身后二僧,笑道:“只凭官服推断未免有失偏颇,我这两位师弟曾在长安见过李侍郎,故而知道。”
    李清见他身后二僧都四十余岁,皆脸颊精瘦、目光坚韧,所穿袈裟也与其他僧众不同,但自己却不认识他们,便笑笑道:“请教二位高僧法号,是在长安何处见过我,我确实没印象了。”
    其中一人上前一步,答道:“贫僧荣睿,那是我师弟普照,我们曾去长安鸿胪寺办事,在皇城内见过李侍郎。”
    李清听他们口音生涩,且法号犯忌,想来不是大唐僧人,不禁微微一笑道:“我没猜错的话,是不是二位递上法碟便被鸿胪寺官员赶出?”
    那僧人诧异,“侍郎大人如何知道?我二人办师傅东渡的批文,却屡屡被拒,真不知缘故。”
    “那是当然,你的法号中带有先皇地庙号,哪个敢接待你,若不是你们非大唐僧人,还会被抓起来。”
    “等等!”李清忽然反应过来,讶道:“你们刚才说什么?师傅东渡,难道你们师傅就是鉴真大师不成?”
    “正是,我二人天宝元年从日本而来,为请鉴真大师东游兴化,已东渡失败两次。”
    他们二人忽然跪倒在李清面前,双掌合什道:“恳请侍郎大人帮帮我们,让官府同意师傅东渡。”
    “二位起来吧!”李清将他们二人扶起,笑道:“不经历几番挫折,你们孝谦天皇怎会知道鉴真大师的价值,有志者,事竞成,只要你们坚忍不拔,最终就能成功。”
    他回头又对大明寺主持道:“今天我带夫人到贵寺许愿,请主持先带我夫人前去许愿,我想拜见鉴真大师,还望主持成全。”
    “阿弥陀佛,侍郎大人有此心愿,贫僧自当成全。”。
    鉴真,大唐开元、天宝年间高僧,在佛经义理、戒坛讲律、焚声音乐、庙堂建筑、雕塑绘画、行医采药、书法镂刻等方面多所领悟,四十六岁时便为一方宗首、持律授戒,独秀无伦,前后授戒度人略计四万有余、泽及遐迩,道俗归心,仰为“江淮化主”。
    天宝元年,日本学问僧荣睿、普照来扬州大明寺祈请鉴真东游兴化,历时十一年,先后五次失败,双目失明,终于在天宝十
    日本国遣唐使团东渡成功,为日本律宗创始人,为日文化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此刻,鉴真刚刚经历第二次失败,返回大明寺静修。
    李清跟随主持,转过几个回廊,穿过几道山门,行约千余步,在来一座禅房前,主持进去,过了一会儿他低头出来,向李清摆一个请的姿势,“师傅有请李施主。”
    李清凝住心神,跨门而入,只见房间里光线昏黑,显得异常寂静,整个房间除二个蒲团外,再无他物,靠里间的蒲团上坐有一老僧,李清刚入黑屋,一时看不清他的面容。
    黑暗中两只眸子闪着淡淡的智者之光,蕴涵着人生的智慧,李清上前缓缓跪下,“末辈李清参见大师,”
    “李施主请坐,不知欲见贫僧,不知是为何事?”他声音轻柔而平淡,如春风化雨,让人内心平和、宁静。
    渐渐地,李清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可以看出鉴真的相貌,只见他鼻子高挺、颧骨前张、身子瘦小,或许是长期坐蒲团的缘故,腿有些畸形、细若麻杆。
    李清也盘腿坐在蒲团上,双手扶着膝盖,身子微微前倾向鉴真肃然道:“大师意志坚韧,一心东去传教、普渡众生,让人敬佩,但李清以为,日本国地域狭小,四周皆茫茫大海,生存不易,从白江口一战便可看出它地勃勃野心。这是天然的地理制约,其岛国心态也注定它后世的国策必然是向外扩张,从隋起至今,我中原国势强盛,日本国屡屡遣使前来,名为学习,实为窃取我中原的文化、制度和各种技艺,久而久之。必然是养虎为患,假以时日,日本国渐渐强大,若中原动荡之时,以它的狼子野心,岂能不趁虚而入?
    所以李清想奉劝鉴真大师。宣扬佛法是好,可教化民众向善,但也须努力防止我大唐的先进文化为其所用,渐渐追赶上中原,将来涂炭我后代子孙。”
    鉴真半天没有说话,房间里一片寂静,李清见他双目微闭,仿佛没有听见自己说话似的,不禁又追问道:“难道大师以为李清所言不值一听?”
    鉴真摇了摇头,略略睁开眼睛笑道:“人说智者可看百年。可李施主的目光又何止百年,话虽有几分道理。但所言都在假设之上,如何能让人信服。但李施主心怀天下民众之心,却让大和尚深感惭愧,我不妨送李施主一言,也算结今日之缘。”
    此结果也是在李清地意料之中,自己的进劝苍白无力,毫无事实根据,可他又能说什么呢?倭寇犯境还是七七事变,李清不禁深感无奈。或许来见见鉴真大师也是一个目的吧!
    “大师看透人世,悉知人间善恶。李清年轻浅薄,对前路甚感迷茫,身处朝廷乱局而不知进退,愿听大师妙揭!”
    鉴真微微一笑,“这不是逼死老和尚吗?”
    “水满将溢,月盈必亏,做人存七分素心,凡事留三分退路。”鉴真言罢,再不肯睁眼。
    意思就是叫自己做得不要太过分了,道理很简单,李清也明白,可要能做到这一点,却又千难万难,官场上讲究对敌人手段狠辣,决不容情,他可能存素心吗?留三分退路倒可取,但不是现在。
    李清见鉴真已不再言,便悄悄退出,主持已经离去,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他走了几步,忽然感觉后面似有脚步声,回头却不见人,李清快跑几步,冲出院门,却猛地停住脚步,回身笑吟吟地等着。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互相埋怨声响起,他面前赫然出现两个僧人,正是那两个日本僧,荣睿和普照,李清笑道:“你们二位还不死心吗?”
    他忽然有一点担心,自己对鉴真所言会不会被这二人听去,只见两人对望一眼,荣睿软语相求道:“我们知道侍郎大人也难办,所以只要侍郎大人送我们一艘船便可以了。”
    旁边普照接口又道:“我们也不会白要侍郎大人的船,侍郎大人不是来推行盐法吗?我们知道有个地方藏有一支船队,足有上百艘,上面载满了盐。”
    这消息确实意外,上百艘都载满的话,少说也有十几万石,“你们怎么会知道?”李清不露声色又问道。
    二人叹了口气,“我们为了弄船,扬州附近地江河湖泊都跑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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