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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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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皇上刚刚向我问起此事,他十分恼火,若让李清查出是你
    你就完了,再没有任何希望,你明白吗?”
    杨国忠的话当即就让李琮慌了起来,他急忙拉过杨国忠坐下,这才对他低声道:“这件事其实是李相国的吩咐,好几天前,他命我对苏州柜坊下手,我便听从了他的话,派犬子李俅亲自去苏州行事,但没有想到竟把皇上给惊动了。”
    杨国忠暗暗冷笑一声,这就对了,看来李林甫也想到了这一步,先将李清调走,不过李林甫不可能让他去动柜坊,顶多让他造点事端,火烧柜坊必定是庆王擅自所为,他心中忽然起了个念头,既然李林甫参与其中,自己为何不利用这个机会留一个后手?
    而且庆王竟然把自己的儿子派到苏州去了,看来此事绝不会那么简单,杨国忠瞥了一眼庆王,见他的目光明显惶惶不安,心中明了,便和蔼一笑道:“殿下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还打算在苏州直接将李清干掉。”
    庆王无奈,只得尴尬地笑了笑,算是默认了此事,但他又急忙解释道:“虽然是想干掉他,不过不是由我们的人下手,而是借助别人的力量,就算皇上查出来,也与我们无关。”
    “如果要做,索性就干得狠一点,不要再象上次扬州那样,留下个尾巴。”
    杨国忠喝了口茶,站起身来,阴阴笑道:“此事就算我没听见,我还是全力对付李亨,让殿下早日入主东宫,我告辞了。”。
    且说李清离开长安后,按照计划从渭河上船,走漕运奔赴苏州,水路远比陆路缓慢,走了三日,才到达陕州,这天晚上,船即将驶出天宝渠,李清命船家在此停泊过夜。
    一溜大船缓缓靠岸,这里是漕运集散地,大小运粮船只举帆如云,密密麻麻一眼不见边际,岸上建有连绵数里的粮仓,驻有重兵护卫。
    江静月白,风推动水波轻轻拍打江面,船随波澜上下起伏,李清负着手缓缓走到船头,凝望着黑色的江面,自己离开京城已经三天了,也不知东宫之事如何?李亨有没有什么把柄被李隆基抓住,陇右出了事,王忠嗣应该立即返回才对,只但愿李亨记住韦坚案的教训,不要又在什么太白楼密晤王忠嗣,被李隆基抓个正着。
    还有章仇兼琼,非要现在弹劾李林甫,难道他不知道倒太子时,李林甫、杨国忠之流都是穿一条裤子吗?自己的苦劝他却不听,为何就不能等到李林甫和杨国忠矛盾开始尖锐时再行弹劾之事。
    各种不顺心之事让李清心中十分烦乱,如果财政不好转,国库不充盈,或许李隆基多少还会关注民生、政事,可现在。
    李隆基沉溺于歌舞享乐,自己是不是也有一定的责任呢?‘生于忧患,败于安乐’,此话诚然不假啊!
    李清叹了口气,他此时深感自己的力量渺小,明知过几年会有安史之乱发生,但他却无能为力,土地兼并致使大量农民北逃,给安禄山带了丰沛的兵源,而且此人极会察言观色,每年送大量的钱帛交结权臣内宫,主动质子在长安,想着各种花样讨好李隆基,又擅使手腕,对契丹打打停停,一直不动其根本,使朝廷觉得非他不能压制契丹。
    他早已羽翼丰满,却时时不忘向李隆基表达忠心,李隆基派夫蒙灵察为安东副都护,其用意就是想监视他,他却反而为安禄山大唱赞歌,若不是自己知道将来会发生之事,也决不会相信安禄山会造反,或许历史上此时的安禄山也并无反意,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地盘而已。
    李清望着皎洁的月色,他长长地呼出一口白气,刺骨寒意使他的思路变得异常清晰,李亨、李林甫、安禄山仿佛是一面镜子,让李清隐隐看到了一条道路,就算做到太子、相国又能怎样,还不是随时会被搁上案板宰杀吗?
    李隆基今天将自己调开,那是因为自己能给他带来滚滚财源,可一但他失去利用价值,李隆基还会这样好说话吗?
    帘儿说得对,不管是李亨还是李琮,不管是谁继位,都不会轻饶于他,就算真是广平王即位,当年自己射李亨的一箭之仇,他会忘记吗?
    李清的心中渐渐变得明朗起来,既然无法改变地方割据的事实,自己为何不学安禄山,手握一镇军权,不要再看人脸色行事,砒霜是毒,可它又何尝不是一剂良药,只看他用在何处罢了,既想通这一节,李清的心中豁然开朗。
    他轻笑一声,转身向船舱走去,这时,风中隐隐传来呼叫声,‘李侍郎可在船上?’声音是从岸上传来,荔非守瑜凝望片刻,忽然转身对李清道:“都督,来人好象是宫里的宦官!”
   
第二百六十四章 示警


    
    个宦官被领到主舱,领头白脸太监昂首挺胸,斜睨李在下马英俊,奉皇上之命有急事寻侍郎大人。”他扫了一眼环卫两旁的亲兵,见李清没有动静,又再一次提醒道:“李侍郎,在下可是从兴庆宫来的。”
    李清微微一笑,向众人挥了挥手,“下去几个,人太多吓着公公了。”
    这时旁边人端来一盘金银,马英俊一眼瞥见,立刻换了副笑容,从怀中摸出封密信必恭必敬递给李清道:“这是皇上给侍郎的紧急手谕。”
    李清接过,却并不立即打开察看,只轻轻将它搁在一边,又笑着问道:“这两日京中可有事情发生?”
    马英俊讶道:“王忠嗣昨日被抓捕了,轰动了京师,侍郎难道不知道吗?”
    李清的眼睛渐渐眯成了一条缝,“罪名可是交构东宫,图谋不轨!”
    马英俊点了点头笑道:“正是,原来侍郎是知道一点的,消息好快!”
    ‘知道?’李清微微冷笑,他当然知道,三年前李隆基便要动手,却隐忍至今,看来李亨还是没有吸取教训,再一次被抓住了把柄。
    马英俊叹了口气,“太子也太不当心,竟私下接见王忠嗣,被杨中丞撞见,当即便上书弹劾,皇上异常震怒,当天便将王忠嗣下狱,命大三司会审,据说定的罪是交构东宫,这可是死罪啊!”
    李清默然无语,王忠嗣做了宫廷斗争的牺牲品,这个代价也未免太大,看来李亨这一劫是难逃了,李清暗暗一叹,他不想再管,就算要管他也无能为力,倒是章仇兼琼让他始终放心不下,他淡淡一笑,不露声色又问道:“那赵奉章弹劾李相国之事有可有结果?”
    “皇上派御史大夫宋浑调查此案,可那宋浑就是李林甫的心腹,让他调查,这不就是与虎谋皮吗?”
    说到这,马英俊忽然自觉失口,急忙干笑了两声,拱了拱手道:“宫里还有事,我得赶回去了。”
    李清向荔非守瑜使了个眼色,笑道:“如此就不留公公了,守瑜,替我送客!”
    荔非守瑜上前,领着马英俊向外走,出了门还隐隐听见他的声音,“这是我家都督的一点心意,公公请笑纳,还请在皇上面前替我家都督美言几句。”
    李清眉头紧锁,事情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李隆基让宋浑调查,恐怕李林甫就会反打一耙,赵奉章若走露风声,章仇兼琼就危险了。
    李清也来不及看密旨,他立刻修书一封,召来一名心腹,将信和自己的名贴一齐交与他并嘱咐道:“你从陆路回长安,一定要将信亲手交给章仇相国,记住,要亲手给他!”
    心腹将信件收好,转身便去了,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不见,李清的心才略略定了下来,他取过李隆基密旨,展开略略读了一遍,脸色渐渐地严肃起来,信上命令他严查苏州柜坊被烧一案,无论涉及到谁,一律严惩,言外之意,苏州柜坊并非是李隆基的调虎离山之计,而真的是有人纵火焚毁。
    片刻,荔非守瑜进来禀报,“都督,他们人走了。”
    “命令船家立刻起锚!”
    李清站起身扬了扬手中的手谕,呵呵冷笑道:“咱们生意上门了。”
    大船吱吱嘎嘎离开了驳岸,迎风前进,渐渐驶入了黄河,没入沉沉的夜色之中。
    大船顺流而行,一路平安无事,这一天黄昏抵达汴州地界,在这里将换稍小一点船走汴水到扬州,汴州也是漕运的中转站,巨大的粮仓一座连着一座,河面上船舶密集,码头上挤满了南下做生意的商人和百姓。
    官船缓缓靠岸,岸上的衙役挥舞大棍驱赶民众,当地县令已闻讯赶来码头迎接户部侍郎的大驾,狭小拥挤的码头一下子变得宽敞起来,当然,在码头的背后又不知有多少人在跳脚骂娘。
    “学生临汴县县令马子户参见使君。”
    荔非守瑜刚跳下船板,一个瘦长脸的中年男子便挤过来向他躬身施礼,“大人一路劳顿,学生特准备了几杯薄酒给使君洗尘,而且现在天色将晚,使君今夜就不妨就在小县歇息一晚。”
    荔非守瑜见他诚惶诚恐,年纪一大把了还自称学生,便忍住笑道:“我并非李侍郎,我家大人派我来问一问,是不是非要换小船才能前行?”
    马县令这才抬头看清楚了荔非守瑜,脸一红道:“这只是当年裴相国做转运使时定的规矩,主要是怕大船影响航运,其实航道宽阔,不换
    无妨。”
    “侍郎说他的耳朵被人骂得滚烫,我们就不停船了,这就走,你让百姓们过来乘船吧!”
    说完,荔非守瑜不管马县令的脸色涨成猪肝色,他跳上船板,便向船上跑去,
    这时,大量的百姓又重新涌上码头,几艘客船靠岸开始接客上船,就在官船刚刚要驶离码头之际,忽然,荔非守瑜看见一道银光从驳岸疾射而来,直奔李清的坐舱而去,‘扑’的一声,银光射破窗纸,夺窗而入,荔非守瑜大吃一惊,他已经看清,那道银光竟是一把飞刀,不及细想,他三步并作两步便冲进船舱,却只见李清手上拿着一张被戳破的纸片,那把飞刀就放在他身旁的桌上。
    是报信的飞刀,荔非守瑜轻轻松了口气,急忙问道:“都督,这可是武行素的人送来的?”
    李清摇了摇头,将信递给荔非守瑜道:“上面没有押暗印,应该不是武行素的人,再说他要在扬州才接应我们,我也不知道是谁?不过消息倒令人吃惊。”
    荔非守瑜急忙接过信,打开匆匆浏览了一遍,信中只有两句话,在汴州一带会有人袭击他们,人数众多,要他们务必当心,信上的字写得歪歪扭扭,显然,报信人不想让李清认出他的字迹,不过是谁报的信现在并不重要,荔非守瑜的眉头拧成了一个‘一’字型,原本很轻松的出差竟有人想来刺杀,他松弛了神经立刻紧绷起来。
    “要不然咱们走陆路吧!让军队前后左右护卫。”
    李清伸了一个懒腰,淡淡一笑道:“自离开西域后日子就平淡了,难得现在有人给咱们练练手,何乐而不为?通知弟兄们,准备好家伙,晚上谁也不许睡觉。”
    夜已经过了二更,官船在宽阔的航道里静静地向前行使,时值初春,河面上刮着东南风,船逆风而行,走得十分缓慢,河面上的运粮船几乎不见踪影,也看不见大规模的船队,只在岸边偶然可见一两艘停泊休憩的客船,还有就是点点渔火在夜幕中闪烁,岸边的黑漆漆的山丘仿佛一道黑色的屏障,延绵不绝地伸向远方。
    荔非守瑜已经全副武装,铁盔铁甲,头上的黑盔在凄清的月光下映射着清光,他背上背着满满的三壶狼牙箭,手上挽着一把巨大的震天弓,凌厉的目光扫视着江面和岸一丝一毫的动静。
    “都督,会不会是这一带的江匪?”警告信上说,会有为数众多的人前来袭击,马匪出身的荔非守瑜立刻便联想到了江匪,这也难怪,这一带两岸都是丘陵,走陆路护送的军队无法沿岸随行,这就给盗匪的偷袭创造了机会。
    李清手中在把玩那支飞刀,这把飞刀做工精良,刀柄为纯银、镶有金边,刀身用镔铁打制,刃口异常锋利,价值不菲,显然是随身佩刀,看来报信人也是忽然发现情况,不及准备,而且肯将这么优良的佩刀奉上,说明有关心他的人在一路暗中保护,至于这人会是谁,李清倒一时猜不出。
    他冷冷一笑道:“还没到苏州就有人想置我于死地,看来这次苏州之行将大有收获,江匪也好,刺客也好,咱们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让他们看一看,我李清可不是泥塑的菩萨。”
    他话音刚落,荔非守瑜忽然发现在前面二十丈处,三条粗大的铁链凌空横起,锁死了江面,在下游两百步外有数十条小船一齐涌出,箭一般向大船射来。
    “他们来了!”音落箭出,三支劲箭破空而去,为首的三条小船上人影晃动,‘扑通!’跌入水中,紧接着箭如连珠射出,快疾似电,后面几艘小船上的人来不及行动,纷纷中箭坠江。
    李清凝视了片刻,忽然道:“他们果然是想用火攻,命大船立刻掉头,抛下阻拦物!”
    这时,小船上陆续燃起了火团,小船上的人纷纷跳水,顺着风势,火团迅速高涨,穿过铁索,直向大船扑来,这时大船已经掉头,借着东南风回航,一根根事先准备好的树木连着树冠和枝叶一齐抛入江中,瞬间便在江中连成一片,阻拦住了火船。
    随船的百名士兵一起涌上船头,劲箭如雨,射向江中洇水的人,可就在前方热闹之时,一条小船如鬼魅一般,悄悄从后面靠近,一条飞索挂上大船,两条黑影如猿猴般地爬上了大船,他们都穿着唐军装束,上了船便迅速混入唐军之中。
   
第二百六十五章 利用


    
    袭的火船来势虽猛,但动手者显然是一群乌合之众,劲箭将跳船洇水者纷纷射杀在江中,哀嚎声四起,连风中也含有血腥之气,横在江上的铁链也渐渐松弛,最后完全沉入江中。
    “都督,这未免有些雷声大雨点小吧!”
    久经实战的荔非守瑜眉头拧成一团,“如果是这样就结束,那偷袭的人岂不是太愚蠢,白白提醒了敌人,以后他们还想再动手吗?不!不应该是这样,他们应还有后着才对。”
    “守瑜,你还记得扬州那次刺杀吗?”
    李清笑了笑,提醒荔非守瑜道:“两名刺客看似来势汹汹,其实却无半点作用,真正的杀手还是那个女人,这次应该也是一样,他们要杀的人是我,难道烧了船我就会死吗?所以我没猜错的话,这次火攻不过是障眼法,真正的刺客或许就在附近,或许已经上了船。”
    “上了船?”
    荔非守瑜霍然转身,仔细地寻找着可疑的地方,船上乱糟糟的,两百多名士兵来回穿梭,有的在搬运木头、有的在船舷上射箭,吼声、骂声吵成一团。
    “不行,怎么能让狼伏在身边!”却被李清一把扯住,给他使了个眼色,笑笑道:“说说罢了,又何必当真。”
    荔非守瑜醒悟,慢慢地收了弓箭,守护在李清的身旁,过了一会儿,江中之人几乎被悉数射杀,偶然漏网之人也吓得魂飞魄散,伏在岸边,一动也不敢动,而数十条火船也烧成灰烬,沉入江中,一场闹剧似的偷袭渐渐收场,大船掉了头,继续向东南方向驶去。
    黑色的江面上波光闪闪,显得异常安静,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士兵们各自回舱,只留下一队巡夜的士兵在船上来回查看。
    夜黑如墨,冷清的月色在厚重的云幕里时隐时现,士兵们大多已经睡了,忽然,两条黑影悄悄出现在甲板上,他们动作如鬼魅般飘忽,时而隐藏、时而迅疾,慢慢后,最是疲惫和懈怠,他们正是要利用这个时机,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一间漆黑的船舱里,有一双锐利的眼影,不时向后低声发令,布置着什么。
    李清的座舱周围布满了亲兵,两条黑影隐藏在桅杆上,落下的船帆巧妙地遮挡住他们的身影,他们居高临下等待着机会,橘红色的灯光将几个晃动的人影映照在窗纸上,分不清哪一个是他们要下手的目标。
    这时,大船忽然减速,一条小船缓缓靠近大船,随即从小船上爬上来两人,都身着黑衣,用黑巾遮面,李清的亲兵迅速将他们带来座舱,在外禀报道:“都督,永王殿下的特使已赶到。”
    声音低微,但桅杆上的两人却听得清清楚楚,他们对望一眼,眼中尽是惊骇之色,李清居然和永王有秘密往来,也就是说,永王极可能已经得到了章仇党的支持,这绝对是一个极重要的情报,不亚于刺杀李清。
    不需要言语,两人只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点了点头,就在黑衣人被带进船舱之时,其中一人便俏无声息地滑下桅杆,象一只壁虎般沿着船壁没入了江水,消失在粼粼的波光之中。而另一人依然藏在桅杆上,盯着船舱里黑影的一举一动,很快,永王的特使又走出了船舱,被带到另一个船舱歇息去了。
    又过了约一刻钟,船舱里灯光熄灭,‘李清’在几十个亲兵的护卫下走了出来,就在从桅杆下走过的瞬间,机会终于来临,黑影如一只夏夜里覓食的蝙蝠,飞掠而在此时,‘李清’却一闪而开,抬头微微一笑,在昏暗的月光下,刺客发现他竟然长着一张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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