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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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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郎能在此时来看老夫,足见宅心仁厚,非那帮趋炎附势的小人可比。”
    李林甫在儿子的搀扶下出现在门内,虽是客气话,但也是从心而发,语气中透出几分苍凉和感慨。
    “早知道相国要开大门,李清就不来了,我何德何能,竟让相国府开了大门。”
    李清走上前,一躬到地,朗声道:“户部右侍郎兼太府寺卿李清,参见右相。”
    “自从政事笔被皇上拿走,能记得我还是右相的,已经没几人了。”李林甫缓缓上前,拉着李清地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微微笑道:“什么大门、二门的,李林甫既落魄,它就不过是两扇生锈的铁门罢了,侍郎请进吧!”
    “相国太自谦了,您先请!”说完,李清便和李岫一左一右,将李林甫扶到书房里。
    这时,已经有侍女将书房地碎瓷片清扫干净,并用清水擦去了血迹,换了香,又端上了两碗上好之茶,李林甫满意一笑,他端起香茶悠悠地品了一口,笑道:“侍郎尝一尝,这可是今年的蒙顶极品新
    两黄金一两茶,还有价无货,老夫也只得皇上赐了半
    李清端起茶碗细细品了一口,不由赞道:“果然是好茶,听说今冬蒙顶茶树遭了雪灾,收获不过几斤,全进贡给了入宫,相国竟得了半斤,可见圣眷之深啊!”
    “可杨国忠却得了一斤的赏赐,这又怎么说!”旁边伺候的李岫不由恨恨地插口说道。
    李林甫脸一沉,斥道:“我与侍郎说话,你休得插口,给我下去!”
    赶走了儿子,李林甫歉然一笑道:“最近有传闻说杨侍郎欲置老夫于死地,所以李岫心中有些不满,失礼了。”
    说到此,李林甫眼皮一抬,目光锐利地盯着李清,看他怎么回答自己,是打哈哈应和,还是说些有建设性的话?
    李清却微微一笑。“相国今天进宫。是为了杨国忠之子杀人一事吧!我也听说皇上下旨命大理寺来查此案,看来皇上也是想不了了之,不过,相国不觉得此案有些蹊跷吗?”
    “蹊跷?”李林甫当然觉得此案蹊跷,分明是有人布了局让杨暄上当,可他就是想不出这究竟是谁施的暗箭,可现在李清却说起此事,李林甫忽然若有所悟,抬头向李清看去。只见他眼中充满了笑意,哪里有什么疑问之色。
    “是你。李林甫猛地睁大了眼睛,手颤抖着指向李清,他一向喜怒不露于色,可此时也控制不住内心地震撼,他的心中转个无数个念头,此事竟然是李清干的。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林甫再也坐不住,他站起身快步走到窗前,刷地拉开了窗帘,借昏暗的夜色掩饰自己内心的震惊。渐渐地,他平静下来,脑海里迅速思索着李清地用意,这显然是向自己示好,可自己与他一向是敌非友,章仇兼琼之死更是脱不了干系。那他此举究竟是何居心,难道他也不想让杨国忠得志不成?
    李林甫左思右想,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他慑住心中的狂喜,冷冷道:“李侍郎还有什么话,不妨一起说出来,老夫年事已高,想不了太深奥之事。”
    李清淡淡一笑。挺直了腰道:“相国可知道我与杨国忠是什么关系?他为何会如此恨我,只要有机会就想置我于死地。这究竟是为什么?”
    “老夫只知你与他有旧,他曾给老夫说过,他当成都县尉便是你向鲜于仲通举荐地,后来为一些琐事不和翻了脸。”
    “琐事?”李清一阵冷笑,“他刚到京城开销大,我便送钱给他,他妻子在成都衣食无缺,也是我一直关照,这等恩德,岂是一点琐事不和便可以翻脸吗?”
    “那是为什么?”李林甫转过身来,眼中颇有兴趣。
    “那是因为他曾经是我的伙计,只有我知道他最落魄地时候是何面目。”李清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冷冷道:“杨国忠是一头中山狼,他从不甘心在我之下,一直嫉恨于我,所以每次有机会害我,他都不会放过,所以如果他当政,他绝不会放过我,还有庆王,这两人已经勾结起来,假如庆王有一天登基,你说他第一个要杀的会是谁?”
    李林甫恍然大悟,李清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岂能不明白,现在他众叛亲离,有李清这个重量级的人肯帮他,这个机会怎能不抓住了。
    李林甫心花怒放,上前一步拉住李清的手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侍郎有一天会和老夫走到一起,还记得在李琳府上第一次见面吗?那时我便觉得我们有缘分。”他当初是怎样想杀李清,后来屡次为敌,现在却半点不提了。
    今天得了这个意外地收获,李林甫精神大振,颓态一扫而光,他拉着李清坐下,开门见山问道:“既然你如此恨庆王,那李俅你为何不拿出来?还有你握在手中的那些证据,你又为何不拿出来?难道这些还不足以绝掉庆王入主东宫的希望吗?”
    李清笑而不答,这件事他知道瞒不过李林甫,他今天过来也没打算要瞒他,对李林甫这种老奸巨滑之人,实话实说反而会得他信任,李林甫也绝不会相信自己真是来投奔他,彼此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李清端起小茶碗,又细细品了一口,笑道:“相国,如果我没猜错,皇上这两日应该派人来找过你了吧?”
    李林甫瞥了他一眼,心中暗暗赞叹,难怪章仇这么看重他,果然厉害,看问题透彻,不过他也不说破,只点点头道:“侍郎说得不错,高力士来找过我,可这又有何关系?”
    “相国在考我呢!”
    李清微微一笑道:“关键是皇上真正的想法,他压根就不想再立东宫,所以便造出一个庆王、永王争位的局面,表示他左右为难,这个局面必须要一直延续下去,所以他不希望庆王出事,打破这个平衡,相国,我说得可对?”
    李林甫怔怔地望着李清,能看透这一点的。长安官场中实在没有几人。恐怕除了他和高力士外,便只有此子了,难怪自己
    在他手上,确实不冤啊!也难怪皇上动太子前一定要若他在,恐怕又是另一个局面了。
    想到此,他暗叹一口气,拍了拍李清的肩膀,再一次道:“我有二十五个女儿。除了几个已嫁人地外,其余随便你挑,就算是为妾也无妨。”
    他说得异常诚恳,李清却似乎没听见,只淡淡一笑道:“朝野皆说皇上欲以国舅替相国,其实我倒以为皇上尚在犹豫之中,未必真下定了决心。”
    “此话怎讲?”李清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仿佛如晨钟暮鼓。在李林甫耳畔敲响,他也故不得相国应有的矜持,一把抓住李清的胳膊,急道:“快快说与我听!”此刻就算李清将他所有地女儿都要去。说不定他都会答应了。
    “关键还是在杨国忠地身上,他野心虽有,但能力太差,他若为相,有几个大臣服他?象安禄山、高仙芝、哥舒翰、安思顺之流,又有几个买他的帐?他不过是借了裙带关系才扶摇直上。无功无为,安能和掌了十五年的朝政的李相国相比,这一点皇上焉能不考虑,所以皇上才用‘小三司’来调查相国,级别低不说,还要他们再去咸宁,这一来一去,至少也要一月。难道他不知道赵奉璋那里证据皆全吗?”
    说到此,李清直视李林甫。语气肯定地道:“由此可见,皇上动相国的决心并没有完全定下来,他让人去咸宁调查目地其实在拖延时间、是在观望,若杨国忠手段厉害,真有取代相国的可能,那他便会顺水推舟,罢相换人,若杨国忠能力不行,皇上必然还有另一套方案。”
    不知不觉间,李林甫完全被李清牵住了鼻子,他沉吟片刻,又道“你说得很有道理,那依侍郎看,我现在该如何应对?”
    “很简单,让杨国忠软下来便是了,皇上一旦对他失望,自然会采用第二套方案,这样相国就会有惊无险度过此难。”
    李清身子略略倾向李林甫,低声道:“可双管齐下,一是死抓住杨暄杀人案不放,让万年县不配合大理寺,所需证人证物皆不给全,同时又命大理寺三天内结案,若结不了案,便将此案转刑部,这是一;第二是先放出风去,说苏州纵火案是庆王派李俅所为,我再拿一点李俅的表记给相国,相国派人送给庆王,命他向杨国忠施压,否则就掀开此事,如此双管齐下,我想杨国忠应该会软下来。”
    李林甫长长地吐了口气,果然布局巧妙、步步狠辣,若李隆基不用杨国忠而用李清来替代自己,那自己是必死无疑了,他忽然警惕地看了一眼李清,‘此人口口声声说皇上有第二套方案,会不会这第二套方案就是用他本人来取代自己,所以他今天才来助自己。’
    李林甫越想越有可能,他揉了揉硕大的鼻子,干笑一声对李清试探道,“侍郎这次肯帮我,若我度过此难,我定保举你为工部尚书。”
    “其实我今天来拜访相国是有事相求!”
    李清瞥见李林甫眼中有异样地神情,知道他心中起了疑心,本来彼此就是互相利用,坦白地说倒可以消除他的疑虑。
    果然,李林甫听李清有事相求,这才略略有些放心,笑道:“侍郎有话请直说,我若办得到,一定会答应。”
    “朝中的勾心斗角我已经腻烦了,再者庆王、杨国忠之流对我恨之入骨,欲杀我而后快,我确实也防不胜防,所以我考虑再三,还是想返回西域,希望相国成全。”
    李清的要求并没有使李林甫意外,他明白李清地想法,现在朝中局面混乱,所以他是想到外面避祸,等新皇登基再回京为官,李林甫知道这就是李清的条件了,自己若不答应,那警告庆王地信物他也不会给自己,甚至刚才说讲地一切都通通作废。不过,李林甫却有自己的想法,若李清去了地方,那自己所担心的威胁也就消失了,这是两全其美之事,何乐而不为!
    想到此,李林甫慨然应允道:“侍郎既已决定再去戍边,我只得恭敬不如从命了,明日一早,我便向皇上递奏折。”
    停了一停,李林甫又试探地问道:“那刚才侍郎所说之事,就是李表记。
    李清轻轻捋了捋短须,眼皮一垂,慢条斯理地说道:“放心!只要相国向皇上提出外放我一事,李俅的表记我自然会双手奉上。”。
    写再返西域地目的,是想写天宝十年的罗斯之战,然后安史之乱提前爆发,拥有雄厚实力的李清率军杀回长安,平定安史之乱,重新演绎一遍充满了权谋诡异的马嵬坡哗变。
    另外,五月开始将有分类月票奖了,老高的大唐有希望上榜,恳请大伙儿支持,我会写出一个圆满地完本作品。
   
第二百八十五章 高力士的最后忠告


    
    李林甫的相国府出来,天已经黑尽了,这是个晴朗的的星星在天幕眨着眼睛,一轮金黄色的弯月挂在远空,风儿温暖,风中含有淡淡的花香,在这个没有工业污染的世界里,更加令人心旷神怡。
    李清的马车慢慢停了下来,旁边是高力士的府第,明天李林甫就要将今年人事变动的报告正式提交李隆基,李清也临时改变了明日拜访高力士的计划,他必须要在今天晚上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不能因一个环节的疏忽而使他的计划功亏于溃,于是,从李林甫府里出来,李清就马不停蹄赶到了高力士的府上。
    高力士的管家早已经得到主人的吩咐,不用去禀报主人,直接就将李清带到了小书房的外间,李清这是第四次来高力士的府上,前三次都在一个小会客室里,可今天却进了内府的书房,
    和李林甫的内书房一样,能进高力士的小书房也是一种荣耀,书房里的摆设异常简朴,桌椅橱柜都是几十年的老货,不少地方油漆已经剥落了,露出里面灰白色原木,这里只是外间,和内室有一道门相隔,朝廷中曾有一句戏言,‘进了李林甫的内书房,那是进士及第,可进了高力士的小书房则是五品入流。’
    事实上也是如此,象一些显赫一时的权臣,如李林甫、杨国忠、安禄山、高仙芝、宇文融、盖嘉运、韦坚、杨慎矜、王:
   
第二百八十六章 外放


    
    二天是四月初十,是休朝的日子,清晨的浓雾已经散朝霞洒在大地上,湛蓝的天空铺着整齐地如鱼鳞般的云片,也似乎被朝霞的热情感染,全部都染成了金红色。
    长安城早早地热闹起来,运货的马车在大街小巷里穿梭,上面或是码得整整齐齐的柴垛,或是一袋袋的米盐,也有刚刚从地里拔出还沾着露珠的蔬菜,马车的目的地是各坊的墟市,那里早已经聚集了无数赶来买菜的人,猪羊的叫声,讨价还价声,吆喝马车声混杂在一起,显得份外热闹。
    穷人家的主妇们握着十几枚铜钱,仔细地盘算着每一枚钱的用途;而富贵人家自有下人来操持这一切,不用问价钱也不须看货色,只将写满了数量和品种的纸头扔下,头昂得高高,在一片羡慕和羞惭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这时,穿着一身白色细麻短装的李清从墟市边跑过,不时停下来问问今天的米价和盐价,这是从天宝五年以来养成的一个习惯,借晨跑的机会了解民生,毕竟他是户部侍郎,主管着一国的财政。
    今年以来他的晨跑开始没有从前那么悠闲,几十名亲信骑在马上,远远地跟着,警惕地注视着两边的情况,墟市里的人也早已习以为常,大唐的官员素来没有什么架子,就是丞相有时也经常下轿子进市里看看。
    “还好!和昨天一样。”他自言自语地笑了一笑,神情却微微一松,今天就是他当户部侍郎的最后一天了,物价还算稳定。
    李清的府第离墟市有两里地,绕两个弯李清便跑回到了府里,他的肚子早饿得咕咕叫,进了门便大步流星向内院赶。
    “老爷早!”不时有丫鬟和下人向他弯腰行礼,李清也笑着向他们一一点头。
    李清刚跨进院门。坐在窗前的妻子赵帘便看见了他。笑着向掌控李清饮食大权的小雨吩咐道:“小雨,老爷回来了,可以开饭了。”
    “随便吃一点,今天我还要进宫呢?皇上要召见!”
    李清一边说一边拉开椅子坐下,左右张望一下,却不见女儿的影子,他眉头一皱道:“小家伙呢?难道又睡懒觉了吗?”
    “爹爹,我在这里呢!”
    ‘砰!’地一声,一只小脑袋从李清膝下钻了出来。脑门正好撞在桌子边缘,她呆呆望着爹爹,眼睛却慢慢红了,忽然‘哇’一声,钻到李清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李清顿时慌了手脚,一边替女儿揉脑门,一边站起来猛一掌向桌边砍去。嘴里犹自骂道:“你这该死的害人桌,竟敢欺负我地小娘,看我不斩了你!”
    见爹爹发威,李庭月地哭声也渐渐止了。却腻在他怀里不肯起来,李清索性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夹了一点稀饭喂她,笑道:“将来爹爹回西域,你是一定要跟去的。”
    “李郎,你难道又要回西域吗?”
    帘儿和李惊雁两人面面相视。眼中皆露出极为惊讶之色,李清点了点头,“外放已经定下来,现在要么去苏州为刺史,要么去西域,我自己想去西域。”
    “大姐,这样也好,既然杨国忠得势已不可避免。李郎又和他素来不和,与其被他暗算。不如去地方上为一方诸侯,建立自己的势力。”
    李惊雁有一点见识,当即表示赞成,帘儿摸了摸自己隆起的大肚子,目光却向李清看去,丈夫去哪里都没关系,但一定不能丢下她。
    李清知道她的意思,想了想对她道:“既然上一次你能跟我去,那这一次应该也没问题,只是你得留在京中生完孩子,我再来接你。”
    他回头看一眼小雨,又道:“惊雁可跟我先走,小雨留下来照顾。”
    “爹爹那我呢?”李庭月揪李清的胡子不肯松手。
    “哎哟!轻一点!”
    李清好容易将胡子拔出来,轻轻在她小手上拍了一下,佯怒道:“你这么调皮,自然留下来陪娘了,到时候和娘一起走。”
    “李郎,不如我也留下来照顾大姐。”
    李惊雁想了一下,笑道:“京城我熟人多,父王虽不在,但还有我两个兄长可以帮忙,我还是留下来,还是让小雨去照顾你的起居。”
    “算了,帘儿没几个月就生了,你们都留下来,我也好放心,就这么定了。”
    他话音刚落,只见大管家连滚带爬地跑进来嚷道:“老爷,快到门口去,圣旨到了!”。
    李隆基这几日出奇的勤政,每天都要在他的御书房里呆上四个时辰,一方面是要填补东宫缺位所造成权力真空,而另一方面他要
    子李亨地陪葬:罢相。
    在大唐的政体中,皇帝与相国有着相互制衡的作用,也有着明确的分工,一个负责国家大政方针的拟订,一个负责国家机器的正常运转,李林甫的宰相才干堪堪只能算及格,论才能,他比不过励精图治、将大唐推向开元盛世地姚崇、宋璟说、张九龄;论务实,他也比不过开拓漕运、促进大唐政治中心和经济中心紧密融合的裴遵庆,但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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