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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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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扫了一眼几个发出嘘声的将领,手在后背比了个手势,唐军立刻冲上,将几个军官团团围住,张弓搭箭,不准他们妄动。
    李清冷笑一声道:“若有异议者,现在可以提,若胆敢在以后的议和中捣乱,那就休怪我辣手无情!”
    几个将领见唐军士兵已经严阵以待,弓弩上的箭头闪着寒光,齐齐瞄准了自己,似乎只要自己敢说一声‘不!’就会乱箭齐发,再看百姓和士兵们,人人眼睛里都流露出对和平的向往,众将领知道议和已经是人心所向,心中的不满也只得强压下来。
    李清见无人敢反对,便大声道:“好!既然无人反对,那我可以宣布,东城正式接受议和。”他话音刚落,周围便沸腾起来,在百姓和士兵中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天宝四年三月,东寒人内讧中,由于唐王朝的有效干涉,南诏势力被排出东,寒归王和寒崇道随后死去,亲唐的寒日进异军突起,在唐朝的撮合下,南北寒人经过一个月的谈判,双方终于达成谅解,由寒日进任寒族大酋长,南北巫教合二为一,由巫月教巫女任合并后的巫教大祭司,随即朝廷圣旨到,封寒日进为南宁州都督、归德将军、东侯,又任命姚州长史张虔陀为昆州刺史,代表大唐管理东地区,协调南北两寒议和。
    而李清则在停战五日后,接到了李隆基密旨,褒奖了他在东作出的巨大功绩,同时免去他太子舍人一职,命他专职武事,待南诏事毕后一并封赏,李清在与张虔陀办理交接后,便率领三百唐军向南诏的太和城飞驰而去。
    注:因为字体原因,东的‘寒’实际应写为‘’。东争夺是史实,是唐朝与南诏关系的转折,历史上唐王朝用了李为特使而最终失败了,后果是南诏从此崛起。但在本书中,老高换了一个大唐特使,从而改变了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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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风云聚会


    
    形势发生逆转之时,南诏已无心东顾,阁罗凤和于诚继承人之争已使南诏局势发生了动荡,于诚节先下手为强,指责阁罗凤在他从长安返回的路上派人暗杀自己,而阁罗凤则坚决否认有此事,并反指于诚节图谋不轨,两派的支持者早已在暗中较量,刀光剑影、权谋手段,无不用其极。
    而他们的父亲,南诏国王皮逻阁似乎已油尽灯枯,无力过问儿子们的争位,南诏上空已经风起云涌,一场决定着南诏命运的王位争夺战悄悄拉开了序幕。
    三百骑唐军马不停蹄地在星夜里疾驰飞奔,金黄而巨大的圆月挂在树梢,迎着呼啸的夜风,他们象一群在月中飞行的幽灵,当晨曦初露,看到第一抹灿烂的金光时,他们抵达了位于苍山脚下、洱海湖畔的南诏都城,太和城。
    李清的战马停下了大步流星,昂首一声长嘶,开始慢步行走了,他凝望着苍山黑黝黝的巨大身影,已经在初阳下渐渐泛绿,而从山脚一直延到半山腰上,朦胧的灰墙渐渐变白,在朝霞中披上一层淡淡的红光,太阳蓦然跃上阴暗的东天,射出万缕金光,照在城上,众人出一片惊呼,在绿树与白雾缭绕中,雄伟的太和城仿佛一座神话中的城池,高耸的佛塔象一把巨剑直刺天空,城垛上几面黑旗在晨风中猎猎飘扬,远处高空传来一声清亮如银号般的声响。
    “这就是彩云之南吗?”李清眼光迷醉,他对大理追思已久,却未曾想到第一次所见,便已流溯千年。
    张疤纵马上前,指着城门笑道:“将军,我们来得正巧,太和城开城门了。”
    和大家相处时间久了,张疤也改变初衷,正式成为三百唐军中的一员,他野外生存经验丰富,对救死扶伤有独到的手段,深受众人的欢迎。
    李清点点头,回头对众人大声道:“再加把劲,进城找到使团,咱们再好好休息!”
    众人轰然答应,一催战马,卷起滚滚黄尘,向这座神话中的城池飞驰而去。
    尚不到城门,只见路上绿树叶茂,空气中花香四溢、一条河流如玉带般蜿蜒流淌,河水清澈,两岸房舍密集,造型精致,官道上行人如织,与地广人稀、建筑粗陋的东大不相同,其中不少头戴软脚幞头,身着翻领窄袖袍衫的汉族商人混行其中,这里的女人容颜俏丽、口音甜糯,土音夹杂几句汉话,让人也能明白她们的意思。
    行人已多,唐军不敢纵马,便牵马而行,他们虽然衣甲鲜明,但前些日子大唐使团引起的轰动已经让他们视觉疲劳,见怪不怪了。
    “李县令!李县令!”惊喜的呼唤声一直在李清的耳边炸响,他才茫然回头,见是一南诏官员打扮的中年男子,在惊喜中一张嘴张得可以塞进三个白蛋,两只眼睛尤其犀利,仿佛可以看穿自己的行囊。
    “你是?”
    既然他叫自己李县令,那应该是在义宾相识,可在李清的记忆中,他实在没有这个印象。
    “呵呵!李县令自然不认识我,可还记得掉进岷江之事,当时李县令尚在昏迷中,便是我给李县令诊治的,不知事后夫人有没有给你说起过。”
    李清这下想了起来,帘儿给他说过,一个医术好,且爱钱财的名医。
    “你是、是巫名医。”李清上下打量他,义宾县的名医,怎么穿着南诏的官服。
    “不错,在下便是‘钱是过眼云,名为下气熏’的巫钰麟。”
    巫钰麟见李清眼光怪异,知道他的想法,便笑着解释道:“我虽不爱钱,也不喜名,但做官却是我一生的愿望,在大唐我是没指望,正巧南诏使团停留义宾县,我为二王子治了刀伤,他见我医术不错,便带我来了南诏,现在我是南诏王宫医官,专为云南王诊病,呵呵!小官一个,李县令千万莫要吃惊。”
    他的官服穿了没几日,急欲找熟人炫耀一番,可南诏地偏,不说熟人,连汉人也难见几个,好容易看见李清,也顾不得此官非彼官,拉起他的手,便要聊起同僚之谊。
    巫钰麟眼光犀利看的是钱物,而李清的眼光却比他更深一层,于诚节愿意带到南诏的只有女人,想来他是赵全邓推荐进的王宫,为皮逻阁治病?李清心中泛起一串疑问的水泡,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赵全邓此举一定有什么深意。
    “呜!呜!”低沉的长号声在不远处沛然响起,身边百姓脚步慌乱,纷纷跑向两边,李清闻声看去,只见黑压压地来了长长一队人马,护兵有上千人,南诏士兵在最前面为使团开道,后面一串牛车上满载了金帛器物,在队伍中,有一顶高高的人力大轿,轿子被厚厚的帘幕遮挡。
    巫钰麟忽然想起什么,一把将李清拉到边上,“我记起来了,好象这两天有吐蕃使团要来,难道就是他们吗?”
    使团缓缓从李清身边走过,所有人都事先捂住了鼻子,可李清却没有经验,他见巫钰麟若无其事,也便不放在心上,忽然,一股浓烈的羊骚味儿几乎要将他熏翻,他冲到一棵大树前干呕两下,却什么也吐不出,这才想起,巫钰麟是医生,那鼻子早经过千锤百炼,自然不会将这点味道放在鼻中,李清心中大骂,却也怪不了别人,只得自认倒霉。
    “喂!那汉人,怎么这般无礼!”
    一
    军官见李清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要吐,心中恼怒,又见装束,这国仇家恨,竟一起迸发出来,他自恃身份,虽然话语只是责难,但他的汉话极不标准,再配上凶神恶煞的语气和表情,在别的唐军看来,这生番竟似想拿他家将军下酒一般,手都不由向刀柄搭去。
    李清正吐晕头转向,却未曾听见有人对他不满,旁边巫钰麟忽然用力拉了拉他,他诧异回头,却只见一胖大的黑面军官正凶狠地瞪着他,却黑得有些怪异,人家肤黑却细腻,但他的黑除了日光浴的效果,还染了些风尘之色,仿佛女人的面膜干了忘洗,涂了什么‘非洲海底泥’之类,李清呵呵一笑,想必此军官经年未洗澡,倒有些虚胖了。
    那军官是吐蕃使团的护卫将军,名叫尚息东赞,吐蕃贵族,长得似过中年,其实刚满十八,正当青春年少,也血气方刚,见李清刚刚吐完,脸上又浮出笑意,他心知肚明,哪里还忍得住,催马上前几步,拔出剑来,剑尖微微指着李清,相距不足一丈,眼睛似要喷出火来。
    旁边唐军见势不妙,也知道自家将军武艺的老底,纷纷冲上前来拔刀怒视,吐蕃军也不甘示弱,亦拔剑横眉,
    李清见他张狂,并不着恼,微微摆手,命士兵们退下,他笑着向尚息东赞抱了个拳,又做出个请走的姿态,表示对刚才失礼的道歉,不料尚息东赞和身后的吐蕃军对望一眼,竟一起狂笑起来,仿佛李清的低姿态在他们眼里就如小丑一般。
    李清眼睛微眯,向南霁云和武行素使了个眼色,二人会意,恰逢此时一只飞鸟高空掠过,一弓一弩双箭齐发,飞鸟一声悲鸣,从高空坠下,正落在尚息东赞脚边,尚息东赞细看,却大吃一惊,只见二只箭各从一眼穿过,另一眼透出,架成叉形。
    “东赞,人家让你,你却不领情,偏要自取其辱,还不快退下!”
    声音从吐蕃正使的大轿里传来,轿帘拉开,露出一张清瘦的脸庞,约五十岁,他便是吐蕃正使倚祥叶乐,时任吐蕃大论,级别与大唐左相陈希烈相当,此番来南诏,名义是贺皮逻阁嫁女,实际也是为南诏继承人之争而来,吐蕃支持阁罗凤继位,他来之前,赞普再三叮嘱,阁罗凤雄才大略,必不甘于大唐之下,若扶他为南诏之主,再晓以厉害,或许就能和吐蕃结成同盟,共同对抗唐朝。
    即将进城,倚祥叶乐早看见路边有一群唐朝骑兵,不知何故,竟和护卫大将尚息东赞起了冲突,他素知尚息东赞脾气暴烈,但此时身在南诏,切不可卤莽,便出言制止。
    尚息东赞正惊惧唐将超群的箭术,比自己高明不知多少倍,听见倚祥叶乐的呵斥,却正好让他下台,他嘴一撇,嘟囓了两句,虽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不屑的表情让人人都明白,只见他‘哼!’了一声,便扬长而去。
    倚祥叶乐探头看了看地上的死鸟,对南霁云和武行素伸出大拇指,又向李清温和一笑,李清也微笑着点了点头,拱拱手,表示歉意,二人相错而过,吐蕃使团渐行渐远,最后进城消失不见。
    吐蕃使团走后,众人议论纷纷,皆骂吐蕃贼兵强横,那吐蕃使臣倒还不错,文雅知礼,巫钰麟有事,随即将住址留给李清,先告辞而去,街上很快便恢复了先前的热闹,李清领着众人进了城,只见城内和城外差别不大,只是屋舍更加密集,街道也更干净,正不知路之时,迎面跑来几人,看服色应是大唐使团官员,为首之人满头白发,待到近前,李清忽然认出了他,正是太子的老丈人,自己西市的邻铺,东官赞善大夫杜有邻,不禁惊愕,今天是什么神当道,在偏远的南诏连连遇到熟人,先是巫钰麟,现在又是杜有邻,而且他怎么也在使团中,自己竟不知道,思量间,杜有邻已跑到了李清面前。
    他喘了两口气,拱手笑道:“我是该叫你李东主呢?还是叫李将军,我看还是李将军吧!李将军别来无恙呼?太子常跟我说,他乡遇故知应放在人生四大喜中第二,现在看来果然不错啊!”
    李清亦回礼笑道:“没想到竟然在南诏能遇到杜大夫,实在让人惊喜,不过杜大夫是几时进使团的,我竟然不知道。”
    杜有邻微微一笑,“我是随第二批人来的。”
    “什么第二批?”李清有些糊涂,来南诏出使还要分成两批吗?
    杜有邻见左右无人,便对李清低声道:“朝廷听说吐蕃也派人出使南诏,惟恐南诏被吐蕃人拉走,便命我们给南诏送来大量粮食和财物,以示笼络。”
    李清闻言,心中暗忖,“与其送钱还不如增兵,若是阁罗凤赢了,送再多的钱也是白白便宜了他。”
    他心中对朝廷的决策不满,但脸上却一丝不露,话题一转,又对杜有邻笑道:“我正好不知道使团驻处,杜大夫可否帮我引路?”
    杜有邻呵呵一笑,“韦大人命我在此等你,我已经等了快一个时辰,快快跟我来!”
    “那就有劳杜大夫了!”
    李清刚刚抬脚,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自己是受了李隆基的密旨,韦坚怎么知道自己今天要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 人情翻覆似波澜


    
    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一团,来南诏已近虽然对方礼遇隆重,但他却一天比一天焦虑,如果仅仅是来还礼,那他们的使命已经完成,但南诏内部的汹涌急流,就算几岁小孩也看得出来,临行前,太子嘱咐自己要取得南诏的主导权,他的意思恐怕就是要自己出面理顺大唐与南诏的关系,话说得简单,做到却很难,且不说自己对如何理顺大唐与南诏的关系毫无头绪,就算自己有办法,可陈希烈那头成了精的老狐狸又怎么可能将机会让给他,自己处处被陈希烈制肘,没有一点说话的余地。
    韦坚有些沮丧,陈希烈也发现了南诏的内斗,并采取的对策,前几日,朝廷送来大量钱物就是此人的意思,他是想讨好南诏的中下层,可历来的政治斗争几时又轮到中下层说话,陈希烈未免有点一厢情愿,而且用的办法也是牛头不对马嘴,根本就影响不到南诏的高层决策,此人察眼观色、溜须拍马在行,内耗倾轧也拿手,可是让他解决问题,却既迂腐又愚蠢。
    韦坚一直在揣摸皇上的意思,以皇上的眼光,不可能看不到南诏的内斗,更不可能仅仅是让他们来回礼,如果能摸透皇上的想法,自己走对了棋,就有可能得到皇上的授权,也就能拿到南诏事务的主导权,完成太子的嘱托,可皇上究竟是怎么想地呢?
    直到昨天韦坚才有点回过味来。昨天他收到太子的一封加急密函,密函中提到一个人,就是在义宾县受封后神秘失踪的李清,直到看了太子的信,韦坚才知道李清原来去了东,在那里做得有声有色,最后竟成功解决了东问题,而且据宫里得到的可靠消息。皇上又下密旨命他火速返回使团,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看来,解决南诏问题的钥匙极可能就在此人身上,虽然太子没有明说,但韦坚也知道太子心中是后悔了,不该将李清踢出太子党。很明显,李清并没有投靠李林甫,否则,陈希烈就不会这样出牌了,太子在密函中用很长的篇幅来述说此人,言外之意便是要自己重新拉拢他。
    “人情翻覆似波澜”早知今天,又何必当初呢?
    门口传来脚步声,韦坚从抽屉里取出二封信,笑呵呵迎了出去,高声恭贺道:“李将军瞒着我们立下地大功啊!”
    来人正是杜有邻和李清。在来的路上,杜有邻给李清絮絮叨叨讲了很多长安的变化。其中和他有关的便是太子将位于兴仁坊的一幢豪宅赐给了他,作为对他成婚的贺礼。这让李清着实有些意外,可又在情理之中,当初自己就曾对李亨明言,究竟有没有投靠李林甫,时间会证明一切,看来他现在终于相信了自己,但在结婚地三天前将自己赶出房子,切肤之痛。他李清可没有忘记,再者皇上免掉了他太子舍人一职。就是希望自己不要和太子再有什么瓜葛。
    不等跨进大门,李清便猜到了韦坚要进自己的目的,无非是太子见自己解决了东问题,忽然发现自己还有大用,便想通过韦坚将自己重新拉进太子党,只是事易时移,此时的他再不是初见太子时紧张得连手都没地方放的李参军了。
    见韦坚热乎乎的双手向自己迎来,李清一躬到地,“羽林军果毅都尉李清见过尚书韦大人!”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韦坚亲热地挽起他的胳膊,拍了拍他肩膀笑道:“当日朝堂之上,李相国推荐你为益州司马,我便觉得奇怪,李清是何人,竟能得相国如此重视,这次与你同时出使南诏,我在义宾见你截杀刺客,总想不过是有些运道,几个小蟊贼而已,换别人也能灭掉,直到东变故,我才知道李将军果然是大材,难道太子对你那么看重,难怪李相国青睐于你,我竟看走眼了啊!”
    李清微微一笑,道:“韦尚书过奖了,解决东问题乃是我天朝威德泽被四方的缘故,我不过去宣扬了一下皇上的恩德,有的只是一点苦劳,何谈‘大功’二字,倒是李清为官不久,资历尚浅,还需韦尚书多多提携才是。”
    韦坚暗赞他会说话,又叹太子走眼,这李清只要再磨砺几年,绝对是太子党地中流砥柱,真不知太子是怎么想的,手下见风使舵、溜须拍马之人一大堆,真正能做实事地人却少之又少,如此有用之才竟不知好好笼络,只为一些捕风捉影的谣言便将他赶出东宫,如此胸怀,怎么敌得过李林甫,不用太子暗示,韦坚自己便下了决心,一定要将此人重新招回太子帐下。
    想到此,韦坚拉着他地手笑道:“李将军一路辛苦了,进屋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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