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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就是与你交易的人?”
宗政钥没想到唐韵居然一下子能想到这么多:“你……我一贯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所以……。”
他朝着她走进了几步:“所以你今天最好不要做什么旁的打算,否则,我绝对不会再对你客气。”
唐韵冷睨着他没有说话。
“韵儿,你如今已经没有了内力。你是打不过我的。”宗政钥低声说着:“只要你乖乖的与我呆在这里,我保证你会比跟着乐正容休要快活的多。”
唐韵:“怎么个好法?”
宗政钥见她的态度有了那么片刻的松动,语气也和缓了下来。
“这里是我在京郊的一处别院,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这是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地方。”
唐韵挑眉,所以呢?
“我暂时不能带你回宫去,等过了这个风头我会安排人给你换个身份,正式纳你入宫。”
唐韵眨了眨眼,宗政钥的意思是说要将她金屋藏娇了么?是这个意思不?
“你不用觉得委屈。”宗政钥再度朝着她伸出了手去,见她不再抗拒便将她腮边一缕碎发捏了起来别在了她耳后,缱绻温柔。
“这处别院并没有旁的主子,除了我便只有你。在这里你是唯一的女主人,别院里所有的下人都随便由你使唤。”
“是么?”唐韵撇了撇嘴:“方才不是就有你一个好奴婢指着我鼻子骂呢么?”
宗政钥面色一冷:“那人我已经吩咐砍了,你若是气不过,我便将方才所有伺候你的人都砍了。”
唐韵呵呵,果真是一朝太子就是不一样,一言不合就要砍人。
“韵儿,对不起,今日不得已叫你受了惊吓。我特意吩咐人给你准备了香汤,怎么不去泡一泡?”
唐韵幽幽叹了口气:“宗政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宗政钥吸了口气:“我想让你做我的女人。”
唐韵立刻摇头:“不可能,除非……。”
宗政钥眼睛一亮:“除非什么?”
“除非你将那个与你做交易的人交给我。”
宗政钥皱了眉:“韵儿,你一定要这样逼我么?”
唐韵冷笑:“他们杀了苏妈妈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在逼我?”
“我不能。”宗政钥缓缓摇头:“我不能告诉你,反正你很快也会知道。”
“哦?”唐韵眸光一凝:“所以你是不打算要告诉我的么?”
宗政钥抿唇。
“宗政钥。”唐韵缓缓敛了眉目:“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对我出手了吧。”
宗政钥一惊,眼看着眼中的阴郁越发重了几分,眉心那一点朱砂却陡然间艳红如火。
“还记得阳泉山么?你可还记得阳泉萧家曾经有过一个一心爱慕着你的女子叫做萧…芷…姗?”
萧芷姗的名字一出口,眼看着宗政钥眉心越发颦的紧了几分。
“本宫……不认识你所说的人。”
“是么?”唐韵勾唇,眼底却闪过一丝嘲讽:“宗政钥,你知道你与我师父最大的不同是什么么?”
宗政钥挑了挑眉,毫不掩饰对乐正容休这个人的厌恶。
“我师父从不掩饰他不是好人这个事实,只要是他做的事情,即便再恶毒再下作,他都一定会亲口承认。而你……”
余下的话便化作了一声呵呵。
宗政钥眯了眼,眉心的朱砂却不住颤抖着。
唐韵再度开了口:“我原本一直在好奇萧芷姗那么大的年龄却一直没有婚配,她到底是凭着什么那般的骄傲。阳泉萧家又是凭着什么敢对我出手?凭他们一个破落户就不怕萧王府抓到了把柄找他们问罪么?现在我却明白了。”
清美女子勾唇一笑:“他们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他们有着强大的后台啊。我想,你大约是厌恶极了我,又不想失去萧王府水师的力量。所以,才想着暗中培植一直力量想着有一天叫他们取而代之吧。”
宗政钥皱着眉张了张嘴,唐韵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也许,你并没有想过要萧芷姗他们那一家子取代萧王府。你只是挑起了他们心中的欲望,相争的欲望。有了欲望就有了争斗,阳泉萧家迟早与萧王府会有一番争斗。偏我那个父王又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等着火烧眉毛那一天他能怎么办?只能去求助你这个名义上的女婿。”
宗政钥的脸色立刻就垮了下去。
“那一日在阳泉山上带着人逼的我跳崖的就是你吧。可惜呢。”唐韵微微一笑,毫不掩饰眼底的嘲讽:“我命大,没有死。而阳泉山的棋也给废了,所以你便改变了策略。”
清美女子扬了扬手,手指在自己鼻尖上点了点:“你开始接近我,诱惑我。希望将我给牢牢抓在了手里,那么,萧家的水师就还是你的。”
“宗政钥,你可真是打的好算盘呢。”
“乐正容休呢?”宗政钥突然出了声,面色却阴沉的可怕:“你说我算计你,那么乐正容休呢?”
他抬起了头,迫视着眼前清美的女子:“她肯收你为徒,还不是为了你身后的水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两年前与南越那一战,魂部也派了人上了战场。却是以水师的身份跟着萧景堂,他不就是为了想要讨好萧景堂再抓牢了你。那么水师便稳稳的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么?”
“你处处将我看低,又凭什么高看了他?”
“呵呵。”唐韵低笑:“你的心是脏的,便看谁都是脏的。我师父之所以肯让魂部上了战场,是为了替你们宗政家守护江山。魂部的强大你不是没有见识过,他会稀罕水师?”
她声音渐渐冷了下去:“我师父为了你们北齐江山呕心沥血,费劲了心思。临了不但没有叫你们念一句好,还要被你们这般的折辱。你觉得你有哪一点可以与我师父相比?”
宗政钥挑眉:“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如那个妖人么?”
唐韵冷笑:“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
“唐韵。”宗政钥一声怒吼:“我现在就要让你看看我们到底谁更强。”
眼看着男人的双眸染满了赤红,分明已经到了暴怒边缘,连脖颈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一步步朝着唐韵逼近了去。
“你……你要做什么?”唐韵微微一惊,宗政钥这个样子瞧起来非常不妥。
“我原本还想对你好,对你温柔着些好叫你总有一天能爱上我。可是我发现我错了。”宗政钥沉着脸朝着她迫近。
眼看着男人的手指探向了自己颈间,顷刻间便松开了一粒纽扣。这种时候即便他不说话谁还能看不出来他要做什么呢?
正文 297 师父,你是在吃醋么
寻常女子到了这会子怎么都要大呼小叫一番,唐韵却只眯了眯眼。
“宗政钥,你不要乱来。”
宗政钥的脸上闪过一丝暗沉:“总有一日,我会叫你彻底的忘掉乐正容休。”
唐韵的眸色渐渐冷凝:“我劝你适可而止,不然后悔的人一定会是你。”
“唐韵。”宗政钥淡淡说着:“到了如今,你以为你这般的虚张声势会有用么?你已经中了我的化功散,你不是我的对手。”
说着话,他已经走在了她的身前。大掌在唐韵柔嫩玉白的面颊上缓缓擦过,带着无限的眷恋。
“你放心,今日之后。我仍会如从前一般好好对你,甚至比以前更好。”
唐韵皱着眉,女子的力道却怎么都不如男子。眼看着宗政钥大掌猛然用力紧紧掐住了她的下颚,下一刻便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即便唐韵此刻无法挣脱,却也不可能叫他就这么得逞。立刻就将自己的头颅侧过了半边,宗政钥的唇畔擦着女子的脸侧滑了过去。只觉得鼻端一股恬淡的香气闪过,却消失的太快,叫他根本没有时间来仔细的品味。他只觉得不满。
“你不要想着反抗我,你今天是逃不掉的。”他冷了面孔,手腕一用力,一下子将唐韵给扑到在了地上。
男子的身躯毫不犹豫压了上去,裂帛声响起,女子的衣衫给撕开了来。
眼前是玉白柔腻的肌肤,散发着玉一般晶莹的色泽。宗政钥将手指放了上去,指端传出不可思议的滑腻感,似乎能将他的手掌都给牢牢的吸住。他的胸中立刻就燃起了一团火,恨不能立刻将眼前女子吞吃入腹。
于是,他阴霾的眸子眯了眯,毫不犹豫便要去撕扯女子胸前的衣襟。
“宗政钥。”唐韵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你这样会让我恨你。”
宗政钥动作顿了一顿,之后便是一声冷笑:“狠便狠吧。爱也好恨也好,总归自此后你心里已经有了我的位置,只要有我,总有一日我会叫你爱上我。”
“刺啦。”
女子前襟的衣衫给挑开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出来。柔软的肢体带着温暖的香气,宗政钥立刻就觉得口干舌燥。毫不犹豫倾身付了上去。
“唔!”
宗政钥骤然间觉得脖颈一疼,几乎立刻就觉得半边身子都是麻的。
“你……。”
眼看着身下女子清眸中闪过一丝促黠,毫不犹豫伸手将他沉重的身躯一把给推开了来。下一刻便直接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慢条斯理整理着自己的衣襟。
“不可能!”宗政钥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你怎么没有被化了内力?”
唐韵瞟他一眼,那眼神如同看着一个傻子。
“你是真的不长记性么?”唐韵冷笑着说道:“我最擅长的便是那些歪门邪道的毒药,你以为你弄来的那些个玩意能对我有用?”
女子清冷的眼眸中浮起一丝嘲讽:“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中了化功散,都是你自己在自说自话。我就奇怪了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呢?”
“你既然没有中毒。”宗政钥皱着眉:“为什么还要被人给抓来?”
“我自然要来瞧瞧到底是谁这么跟我过不去。”唐韵眸色一分分冷了下去:“你以为,苏妈妈那笔帐能就这么算了么!”
“你居然为了个下人甘愿叫自己冒这么大的风险?”宗政钥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呵呵。”唐韵冷笑:“在你们这些人眼中,下人的命都是贱的,连根草都不如。可是你是不是忘记了,下人也是人呢。”
女子的冷然的眸光缓缓扫过宗政钥的面颊:“只要是人,就会有心。人心才是这世上最最难得的东西。所以……。”
唐韵眼底翻滚出一片肃杀:“血债只能用血来偿!”
“啪啪啪。”
唐韵语声刚落,从两人身后传出一阵清晰的鼓掌声。掌声干巴巴慢悠悠的并不热烈,你若细听分明还带着几分讽刺。
“你这小狐狸说的可真是太好听了,本尊都忍不住想知道你打算怎么样叫他血债血偿呢?”
宗政钥瞳孔一缩,立刻咬了咬牙:“乐正容休!”
“师父。”唐韵却撅了撅嘴,清眸中显得很是委屈:“您早就来了,怎的非得看着韵儿受了辱才肯出来呢?”
女子的声音婉转如莺啼,百转千回。与面对宗政钥时的淡然而冷冽,完全不像是一个人的声音。
“呵。”乐正容休只微微勾了勾唇角,酒色瞳仁中却是一片幽深:“本尊许久都不曾看到过如此香艳的活春宫,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自然要好好欣赏一番。”
唐韵朝着他认认真真看了一眼,他的身上仍旧穿着今日大婚的喜服。那衣衫虽然依旧的平整如新,但他靴子的边缘上却分明沾满了泥土。
于是,她的唇角不可遏制的勾了起来。
乐正容休那人的洁癖几乎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绝对不能忍受自己身上有一丝一毫的污垢。你什么时候见过他靴子上有过灰?就凭这这一点她就可以笃定,这人一定是匆匆忙忙赶来的。
只怕出了宫就没有歇息过吧。
从出事到如今顶多也就过了五六个时辰,他居然就已经出现在宗政钥的秘密别院里头。天下间还有比他更厉害的人么?
“师父?”清美的女子眼波流转:“你是在吃醋么?”
乐正容休面色一沉:“哼。”
女子纤细的身躯便如蝴蝶一般扑进了他的怀里:“你要相信韵儿,我是定然不会叫自己吃亏的。”
“哦?”乐正容休眸光凉凉得朝着她些微破碎的衣衫瞧了瞧。
唐韵呵呵:“您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么。”
乐正容休大掌一伸,将女子纤细的腰肢拉近自己怀中。他用的力气极大,唐韵觉得自己的腰肢都快要给他掐断了。偏这会子知道老狐狸大约是动了怒,半点不敢忤逆他的意思。仍旧得挂起一脸温良的微笑。
“唔,你……。”
她的惊呼被乐正容休给尽数吞入到了口中,那人毫无征兆的就将她柔嫩的唇瓣给含住了。一番的唇齿纠缠带着些微的怒气,霸道而强势,容不得她半点拒绝。片刻的功夫,唐韵的脑子就迷糊了起来。等乐正容休离开她的时候,女子一双眼眸当中皆已经蒙上了两旺薄薄的春水。
自唐韵扑进乐正容休怀里的时候,宗政钥的眼睛就已经紧紧的闭起来了。这会子他一双眉头紧缩,眉心的那一粒朱砂却再度鲜艳了起来。
乐正容休松开了唐韵,一步步走向宗政钥:“本尊的这个小狐狸浑身都是毒,可不是什么人的能够消受的。”
宗政钥猛地睁开了眼,眼底一抹愤怒:“你无耻!”
“无耻?”乐正容休唇畔勾起一丝讥讽:“韵儿是本尊的女人,本尊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但,太子殿下你抢了别人的女人欲行不轨,就不觉的无耻么?”
宗政钥叫他一句话说的哑口无言,索性闭上嘴不再理他。
“师父。”唐韵眸光一动:“我想太子殿下这一番出宫一定没有叫任何人知道。不如咱们将他送到刑堂里去?我想凭着大师傅的手艺,一定能问出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来。”
“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乐正容休屈指在她额头上用力一弹:“分明是你自己有事情想要问他吧。”
“恩。”唐韵揉了揉额角,也并不去掩饰自己的意图:“我的确一桩重要的事情要问他,我要知道在窄巷里安排行刺的人到底是谁。”
乐正容休缓缓敛了眉目:“我不能将他送去刑堂,明日天亮之后,太子殿下一定要安全回到宫里去。”
“为什么?”唐韵皱了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就这么便宜了他们么?”
“你这小狐狸急什么呢?”乐正容休挑了挑眉,显然叫小狐狸眼中的不满给气着了。
“为师什么时候叫你失望过?”
唐韵:“所以……?”
乐正容休勾唇一笑,酒色瞳仁中有潋滟流光一闪而逝:“为师有更好的法子。”
“带进来!”
柔糜的嗓音陡然间拔高了,身后立刻传出脚步声响。唐韵回头看去,见是两个五魂卫抬着个东西进来。
那东西是一个长条,拿着毯子裹得严严实实。而在毯子的另一边有墨黑柔亮的一把青丝垂落下来,隐隐约约似乎能瞧见露在毯子边缘的艳红的蔻丹。
“那是……人?”
不但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乐正容休走在宗政钥面前,如玉长指大力一捏将宗政钥的嘴巴给撬开了来。不由分说捏了颗金色的药丸子丢进了他的口中。
宗政钥想吐,但那药丸子入口即溶,已然是来不及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宗政钥眼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慌乱。
乐正容休只款款一笑:“自然是好东西,皇上最爱的东西。你身为太子原本是没有资格享用的。不过么,看你今日劳心劳力的,本尊便请示了上仙,赐一颗仙丹给你。还请太子殿下好好的享受吧。”
正文 298 乐正容休的报复
唐韵吃了一惊,皇帝的金丹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永远不会忘记乐正容休曾叫她亲眼看过试药之后的人的丑态。
那玩意听上去高大上,实际上就是个披着锦衣的催,情,药。
他居然给宗政钥喂了一颗催,情,药,说到底那人怎么都是当朝太子。他是想要做什么?
“把人带上来。”
眼看着宗政钥将整颗药都吞了,乐正容休这才缓缓起了身。酒色瞳仁中没有半丝温度冷冷的瞧了他一会,直到看见他面上的皮肤渐渐透出了一丝红晕,这才吩咐了一声。
那抬着人的两个五魂卫便将自己手里的毯子搁在了地上,抓着毯子一角轻轻一抖。毯子里头的人便给抖里出去。
“萧芷晴?!”
唐韵吃了一惊,毯子里头的人是萧芷晴,而且是未着寸缕的萧芷晴。
从毯子里给扔了出去之后,萧芷晴就再也没有老实过。她浑身上下的肌肤都裹着层淡淡的粉红色,尤其是那一张面颊便如三月里的桃花。红颜而诱人。
女子的光,裸的身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