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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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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

    秋扇还要说些什么,却叫秋彩一个爆栗敲在了脑袋上:“哪里有那么多的话,小姐叫你歇着便只管歇着。瑶光殿久不住人,不需要好好收拾一下么?”

    秋扇的眼睛里面便带着几分疑惑,到底还是哦了一声。

    唐韵半眯着双眸,灿若星辰的眸子眨也不眨盯着紧闭的殿门。

    夜风中,年轻女子们低声交谈的声音清晰可辨

    秋扇:“无极宫里的宫人不都仔细的很么?怎么还能忘记了打扫整理瑶光殿?”

    秋彩:“你是不是傻?天璇殿连安公公都不能随便进去,你就能随便进去了?”

    秋扇恍然大悟:“哦!”

    唐韵也不去理会丫鬟们的议论,清美的面庞上并没有半分的焦躁。便似乎眼前并不是一座紧闭的宫殿,而是什么绝美的景致。

    等待的时间并没有她想象当中长久,顶多也就过了有半柱香的功夫,殿门咣当一声便叫人从里面打开了。

    第一个出来的是长信宫的历姑姑,再之后便是陆皇后,乐正容休慢悠悠跟在了后面。月色之下,那人酒色一双瞳仁,分明在瞧着她。

    陆皇后的目光也朝着这边飞快的一瞥,眼底带着几分疑惑却迅速的别开了。眼看着历姑姑手里面提着灯笼,伺候着陆皇后走了下来。

    “你,方便的话请来长信宫一续。”

    “……恩?”

    唐韵一愣,怎么都没有想到陆皇后会对她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陆皇后声音轻的很,今天的风也不小,她的话几乎一出口便叫风给吹的散了。若不是那人走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特意停了那么一下子,她几乎就要疑心刚才听到的统统都是幻觉。

    台阶上那风华绝代的美人这才朝着她勾了勾手,唐韵唇瓣一勾,一步步缓慢而优雅的上了台阶。

    “外头风大,怎么不直接进来?”男子修长如玉的指尖将女子小巧一双素手给一把抓住了,语气中满是责问。

    乐正容休自幼中毒,体温教正常人低的多。即便如今已然解了毒,但身体的温度到底还是异于常人。

    他的指尖沁凉,只带着些微的热度,尚不及唐韵。但是,她却莫名的觉得温暖。

    “不想打扰你说话。”唐韵微笑着说道:“我等等没什么打紧。”

    “你这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乐正容休眸色一闪,眼底便带着几分无奈:“进去吧。”

    说着话便牵着她的手上了台阶,两个人径直进了大殿。

    “下次只管进来,不需要在外面等着。”乐正容休亲自将一个厚实的垫子放在椅子上,这才拉着唐韵坐下:“本尊这里对你来说,没有秘密。”

    唐韵眸色一动:“师父这里虽然没有秘密,皇后娘娘那里只怕不一定呢。”

    乐正容休声音顿了一顿,伸手在她鼻尖上轻轻一点,呵呵淡笑。

    “你这点伎俩不需要在为师这里来用了,想知道她来做什么,只管问便是了。本尊说了对你没有秘密,便是没有秘密。”

    所以,哪里需要用什么激将法?

    听听你刚才说了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叫了他一声师父,这不摆明了是在提醒他,他们如今的关系已经不同了么?

    “韵儿才不问。”唐韵撅了撅嘴:“别人若是想说的话自然主动会说,不想说我问了也白问。”

    “那么本尊便‘主动’说与你这狡猾的小狐狸听听吧。”

    唐韵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她是来请求离宫的。”

    “……恩?”唐韵对听到的这个答案多少有那么几分意外。

    宗政钥如今已经贵为天子,陆皇后也算是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再也不用日日提防着有什么女人来跟她抢男人了,也不必费尽心思的去讨好一个男人。

    她现在可是尊贵的太后,天底下最叫人羡慕的女人,没有之一。

    怎么幸福的日子才刚刚展开,就要自请离宫?

    “阿休不会……答应吧?”

    她不知道陆太后为什么要离开皇宫,但她既然求到了乐正容休头上,那么便说明这事情实际上是有一些难度的。

    “恩。”乐正容休点头:“这原本就是我早已经答应过她的。”

    唐韵半眯了眼眸,表示这话有点听不明白了。

    “宗政钥这种时候称帝,你就不觉得意外?”

    “呵呵。”唐韵低笑:“只要是阿休想做的事情,从来就不会出现意外。可是……。”

    可是她不明白,乐正容休明明不喜欢宗政钥,怎么就想方设法的扶了他上位。当初听说北齐帝驾崩的时候,她还以为他会直接夺了帝位来坐呢。

    “没有可是。”乐正容休将眼睛里面的水晶片给取了出来,一双暗夜深沉的眸子盯着唐韵:“他是唯一适合的人选,而那个老家伙已经不再适合这个位置。”

    年迈体衰,因久病影响了神智和判断力。凭他最近一连串下的圣旨便说明,他真的已经不再适合那个位置。

    “但是宗政钥他……”唐韵声音顿了一顿:“你就不怕他过了眼前的危机,秋后算账找你的麻烦?毕竟……。”

    毕竟宗政钥最最厌恶的人就是乐正容休,没有之一。

    当初,乐正容休想尽了各种办法为北齐帝续命。不也正是为了不想叫宗政钥登基?

    “此一时,彼一时。宗政钥是目前唯一适合北齐的君主。”

    乐正容休手掌轻抚,缓缓擦过女子细软的长发:“而且,本尊也不是傻子。哪里就能给了他可趁之机?”

正文 592 阿休,你可真狠

    乐正容休唇瓣轻勾着,红润的唇如娇艳的玫瑰花。看上去就知道这人心情极好。

    唐韵眼珠子一转便也释然了。

    北齐帝死的不明不白,而他去世那一夜,整个龙彰宫里面只有宗政钥一个人。

    谁都知道,北齐帝久病已经到了食不下咽的地步,那一天晚上也只喝了宗政钥亲自喂给他的一碗药。

    所以,那人死了还能是因为什么?何况第二日天一亮,宗政钥便对外称帝了。

    “阿休,你可真狠呢!”

    唐韵微笑着。为了自己登基为帝,亲手毒杀了自己亲生父亲这种事情,自古以来就不是什么新鲜的戏码。

    宗政钥这一次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就不怕他不肯配合?”

    “他不会。”乐正容休摇摇头:“天底下没有一个人比宗政钥对北齐更上心。”

    即便所有人都希望北齐消失,宗政钥也不会。他是北齐太子,北齐便是他的根。一旦北齐亡了,他会比任何人的下场都要凄惨。

    所以,即便他明知道自己被人给算计了。但在如今大敌当前,兵临城下的时候。他也只能选择咽下所有的苦果,挑起抗敌护国的大任。

    “呵呵。”唐韵低笑着:“他这一次可真被你给坑苦了。”

    最佳的解释机会已经被宗政钥放弃了。等到定国公退兵那一日,他再想要解释,天下间还有哪一个人会相信?

    所有人都会以为他是在粉饰太平。

    所以,弑父夺权的锅他只能死死的背一辈子了。

    “也难为他往日里那么精明,居然能着了你的道。”

    “这,你可真是谬赞了。”乐正容休唇角半勾着,魅惑而妖娆。浓黑的眼底深处却是一片波谲云诡。

    “若非太后出手,那日的一出戏只怕就没有那么容易唱下去了。”

    唐韵:“……恩?”

    “北齐帝毒发那一刻,恰逢陆太后造访宗政钥。他的全副心神都放在同自己母亲的交谈上头。完全忽略了北齐帝的异状,只当他是睡的熟了。”

    乐正容休淡淡哼了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轻蔑:“等到陆太后回宫,小平子加在药炉中的迷香也彻底发挥了作用。困顿之下的宗政钥,哪里还顾得上去查探北齐帝的状况?”

    他幽幽叹了口气:“等到第二日天光大亮,万事已成定局。哪里还容得他狡辩?”

    唐韵眨了眨眼睛,她似乎听到了一个非常了不得的名字。

    “陆太后……很重要啊。”

    可不是很重要么?

    宗政钥自来不是个大意的人,又一贯小心谨慎。若不是当时将全副的心神都放在了同陆太后的交谈上面,哪里能那么容易叫他中了招?只怕分分钟就能发现北齐帝已经咽气了。

    “恩。”乐正容休只微微点了点头,毫不否认陆太后的重要性。

    “宗政钥,不是她亲生的吧。”

    乐正容休挑眉,小丫头沉吟了半晌,结果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北齐后宫里面对于后妃从来没有那么宽容。”

    所以,你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可笑的想法?

    唐韵呵呵:“我不过随口说说。”

    她缓缓摩挲着自己的下颚:“这我可就真的想不通了,既然宗政钥是她亲生的儿子。怎么就能将人往死里面坑呢?”

    乐正容休淡笑一声,眼底便带着几分嘲讽:“无非都是些庸人自扰的把戏,个中缘由究竟如何,我并不是十分清楚。”

    唐韵瞧他一眼,那人一脸的风光霁月。瞧上去说的这话该是相当的走心。

    “你答应了她什么?”

    “离宫。”乐正容休缓缓说道:“只有离宫。”

    唐韵声音顿了顿,陆太后到底想要做什么?

    按理说,太后什么的是最最有前途的工作,没有之一。她现在的舒坦日子才刚刚开始,怎么就要自请离宫?瞧她以前的做派,断然不是个视权力为粪土的女子。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宗政钥只怕不能答应吧。”

    “本尊答应了。”

    唐韵眨了眨眼,如今的宗政钥好歹也是个皇帝了。这么不拿他当回事真的没有问题?

    “什么时候动身?”

    “退兵之后。”

    唐韵眸色半敛没有说话,这么听起来,陆太后该是铁了心要离开楚京了。

    “陆家早已经家破人亡,离开楚京以后,只怕她即便是个太后日子也不会好过。”

    “这不是本尊需要考虑的问题。”

    乐正容休的声音微冷,全没有半分的情谊。他只答应了要陆太后离开,至于离开以后是死是活他就管不着了。也没打算管。

    “你这小东西素来不是个喜欢关心旁人的,这个时候入宫来,不会是为了陆太后吧。”

    男人的声音柔糜慵懒,全不似方才那般夜色微凉。

    唐韵眼睛眨了一眨:“不是你叫人传话,说是叫我入宫来的么?”

    乐正容休声音顿了一顿,眼底的黝黑顷刻之间便如夜色深沉。

    唐韵心中一动:“莫非……不是你?”

    眼看着他手指一缩:“看来,那个女人是不打算出城了!”

    “你在怀疑陆太后?”

    “除了她,本尊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有胆子将话传到萧王府上去。”他声音顿了一顿:“何况,她方才不是约你去长信宫么?”

    “……哦。”这么说起来的确很有道理。

    “居然敢假借本尊之口!来人,将今日去萧王府传话的人给本尊找出来,好好做一盏雀舌送去长信宫。叫太后仔细品品!”

    眼看着那人周身都浮起森冷的杀气出来。唐韵立刻打了个哆嗦。

    你可不要以为乐正容休的雀舌真是就是雀舌。

    那是将人的舌头拔下来,之后给细细的切成了如茶叶一般的薄片,再拿滚水给泡了。就那么连血带肉的送去给人喝。

    这手段,想想就叫人不寒而栗。这个妖孽不论身上的毒解了没有,还是一如既往的叫人恐惧。

    “只怕阿休也不用去找那人了。”唐韵微笑着轻声说道。

    “你要替他求情?你们什么关系!”

    唐韵:“恩?”

    怎么气氛瞧起来似乎越发的不对劲了?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那人既然敢去给我传话,必然是个死士。只怕你这会子找到了,也只能是一句尸首。”

    说罢,便拿着灿若星辰的双眸盯着眼前的男子。她不过说了句实话,至于这么生气?

    乐正容休声音略略一顿:“照办!不论生死!”

    唐韵:“……。”

    好吧,早就知道这人不是一般的固执。惹的他不痛快,他能叫全世界都比他不痛快。即便是个死人也不放过。

    “万一找不到人了呢?”

    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陆太后若是个聪明人。便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叫人拿捏作践的机会。

    “不怕。”乐正容休满目阴沉:“找不到那人,只管拿长信宫里所有宫人都做了雀舌。”

    他的声音轻轻的,柔糜而慵懒,如美人勾动了琴弦。但,话里的内容却总能叫人脊背冰寒,浑身都不舒服。

    “其实,我也想来瞧瞧你了。”唐韵微笑着,唇角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新的国师府就快要建好了,公孙先生亲自盯着建的。”

    “恩。”乐正容休声音和缓了许多:“让他也去萧王府瞧瞧。”

    唐韵一愣。

    公孙无常是个难得一见的机关天才,叫他盯着重建国师府自然是为了叫大家方便。但,叫他去萧王府做什么?她在萧王府不过是暂住。

    乐正容休眸色微动:“只管叫他去,防患于未然。”

    唐韵哦了一声,那个时候对于乐正容休这个提议她实际上并不十分在意。她不知道的是在不久后的将来,乐正容休的这个决定居然派上了那么大的用场。

    “这么些日子你一直按兵不动,该是已经将定国公的性子给磨的差不多了吧。”乐正容休将女子纤细的腰肢揽在怀里,缓缓说着。

    “咦?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乐正容休轻笑着:“自古以来,攻城也好,冲锋也罢。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定国公连连叫阵,总遇到这么一个软钉子,难免便要泄气。”

    唐韵嘻嘻一笑:“真是什么都逃不过阿休的眼睛。”

    乐正容休盯着她瞧:“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同他正面交锋?”

    “急什么?”唐韵唇畔浮起一丝微笑,带着几分神秘:“自然要在最合适的时候。不过……应该也快了。”

    这话一说完,蓦然觉得腰间一痛,竟是被乐正容休给紧紧箍住了。那人暗夜般深沉的眼底深处缓缓浮起一丝淡淡的猩红出来。

    “无论你要做什么,都必须保证不能伤了自己。”

    唐韵心中一暖,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唇畔的笑容便加深了几分。

    “阿休只管放心,我这么自私,才不会舍得伤了自己呢。”

    乐正容休没有说话,手臂一圈,将唐韵给紧紧揽在了怀里。红润的唇畔便贴在了她耳边。

    “再忍耐些日子,总有一日……。”

    后面的话却细弱不可闻了。唐韵只觉得男子身上涩然的香气叫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莫名的觉得心慌意乱。

    “阿休。”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我……得去长信宫了。”

正文 593 你不是喜欢乐正容休吧

    “急什么。”乐正容休并没有放开怀里面的小人,声音却越发柔和了几分:“夜已经深了,我们许久不见,该睡了。”

    唐韵的脸一瞬间便红透了,只觉得他这个该睡了大有深意。

    “陆太后临走的时候瞧起来似乎很是焦急,我还是……唔……。”

    女子所有的话都被封在了口中,只剩下唇齿纠缠。

    “阿休……!”

    娇弱的声音尚来不及惊呼,女子纤细的身躯便腾空而起。硕大的银月之下,两人衣袂飘飘一闪而逝。

    宫门口的小安子眯着眼朝着天空的圆月瞧了那么一眼:“去告诉所有人,想活命的今夜谁也不许去廉贞殿!”

    这一夜,红烛帐暖,鸳鸯交颈。硕大的圆月不大会也躲到云层里去了,似乎也不好意思偷听低垂帐幔中的浅吟低唱。

    唐韵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酸痛。而昨夜那个始作俑者却已经不见了踪迹。

    她躺在床上好一会没有动弹,自打回了楚京好些日子都不曾有个安稳觉了。昨天怎么就睡的这么沉?

    “秋晚,你们在瑶光殿里熏了什么香?”

    “回王妃的话,廉贞殿里从来就不熏香。”

    说话的声音阴柔而婉转,哪里是如同秋晚那几个一般的清脆?

    唐韵一激灵立刻就醒了:“小安子?”

    “奴才在。”帐幔外面传来小安子毕恭毕敬的声音:“大人临走的时候说了,叫王妃好好睡任何人也不许打扰了。王妃可是睡好了?”

    “你……。”唐韵声音顿了一顿:“你不在阿休身边伺候着,跑到瑶光殿来做什么?”

    这么一问立刻听到外面噗嗤一声低笑:“王妃且好好瞧瞧,这里可不是瑶光殿呢。”

    唐韵眨了眨眼,这才想起似乎方才听见小安子说这里是廉贞殿来着。

    廉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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