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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泪-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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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是帝国的人。那比较有可能。因为我们到现在都一直没被人盘问或是调查,也许是要请示上级?又或者是……”
  看似刚有点苗头,哈根马上又觉得自己陷入了思考的网中。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目地而拿走那些证据?那个人打算要怎么对付我们?这一切一切。都没有答案。这时,哈根听到了尤琛冷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奥图,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哪怕有人来问你,你也说没见过这些东西。知道了吗?”
  “这……”
  哈根一愣,他注意到营长的眼神,吃惊地说:
  “等等,难道你是要自己一个人扛起这些吗?”
  “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那个偷东西地贼也是这么想的吧。所以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一概说自己不清楚就是了。”
  “少校!”
  哈根控制不了自己的嗓门,他知道,尤琛是打算万一真的发生了调查,也将责任全背起来,让哈根可以置身事外。意识到这点,哈根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你真当我是那种人吗?况且现在事情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有备无患,奥图,这次你得听我的。”
  尤琛还是那样冷静,不过他看向哈根的眼神表明。他对这次决定是不会轻易让步的。哈根知道现在无法说服对方,他没有表态,但心里肯定不会照办。尤琛为了他着想,将未来有可能发生的意外事件都想好了,哈根怎么会不明白,可他也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尤琛出事。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两人都不说话了。果然,有人敲门了,是副营长巴列茨。他一进来就说:
  “知道吗?法皇死了!”
  “什么?!”
  尤琛和哈根对望一眼。彼此都可以看见对方眼中的惊讶。3营营长看着擦掉额头上汗水地巴列茨。问: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三天前,当时教廷隐瞒了消息。不过后来还是撑不住,对外宣布说法皇去世了。什么原因还不清楚,不过听说是发病的缘故。”
  “生病吗……以那种老人家的身体来说,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法皇庇护十一世那颤巍巍的衰老模样,尤琛对这次突发事件也不怎么意外了。在四年前,他曾经有幸近距离见过法皇一面。当时对方已经年过古稀,日益老迈,只是看不出身体哪里有问题。没想到,在这种多事之秋,又有人们意想不到而且很有可能是后果严重的事件再次发生了……
  “那国内现在有什么反应吗?”
  “政府本想派人去慰问的,不过听说翁波里尼亚的新政府拒绝我们地人进入他们的地盘,所以现在可能连教廷的葬礼也没法出席。现在翁波里尼亚的反对派说要调查这次事件,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可疑?”
  尤琛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那细微的不满,浓眉打结。巴列茨不屑地一笑,说:
  “可能是看看这次法皇的死,会不会又与他们所憎恶的某些势力或是国家有关吧。你知道,在两国交恶的情况下,一方出了什么事,为了转移视线,往往会将事情推到别人头上。自己躲在一边装无辜。”
  “还真符合面条人地作风!”
  哈根恨恨地说,想起那时候在翁波里尼亚国内驻军,他们虽说是外**队,但也保护了当地地治安,免受游击队的骚扰;可是在那些反对派人士地嘴里,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好像是他们的来到,使得他们的家园变了样,这种奇特地道理,让当时参与了会面的哈根至今都在心中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原本在奥翁两国的蜜月期以及后来的合作期中,为了不使“盟友”感到受辱,在奥军军中,是禁止公开以言语或行动来抹黑翁军以及他们的国家。不过现在好了,随着对方换了掌权者,变成了对立的一方。这些原本就对翁军作风颇有意见的奥军军人们。骂起来可真是毫不留情。
  “那这样一来——我国的帝国称号,会被剥夺吗?”
  由于奥登尼亚“神圣帝国”之称号,是由教廷以及法皇亲自赐予的(也正因为如此帝国地称号才会在大陆上得到广泛承认)。如今曾经力挺奥登尼亚的庇护十一世已死。那么教廷方面会不会见风使舵,变成被反对派政府意志所掌管的一个机构而与奥登尼亚疏远,这是很难说地。尤琛想得更远,他觉得要是这种情况真的发生,那么在他们那个反对派新政府的授意下,全能教廷顺从他们的意思,不再承认奥登尼亚拥有帝国称号,那也是件十分棘手的事情。只见巴列茨摇摇头,说:
  “他们还不敢吧!如果真这样。那么我们的人就会马上将教廷公国里的所有建筑通通毁掉!”
  “怎么?我们的人已经进军到洛莫一带了吗?”
  哈根有些吃惊,因为在他们来到曼尼亚之前,奥军仍然只在翁波里尼亚南部一带,并没有往北的打算。现在听副营长地口气,似乎奥军随时就可以占领翁波里尼亚的首都了。
  “正是如此。而且,就在洛莫城外。”巴列茨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不禁笑了起来。“翁波里尼亚那些声音大、腰杆直的反对派,听说现在已经不知溜到什么地方躲起来,连影子也不见。所以。现在翁波里尼亚首都成了座没人管的空城,我军要进去,完全是时间上的问题。只不过,可能还给教廷几分薄面,所以才没占领它罢了。”
  说起翁波里尼亚的军队与它那个新政府,这三个奥军军官无不摇头冷笑。虽然曾经算是盟友,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下面的人会打从心底里承认对方是他们可靠的朋友。尤琛又想起什么,忙问:
  “那个法尔洛呢?还是没找到?”
  “还没呢,不知道把他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也许不久之后。我们的人会在某个海水浴场地泳装美女堆里。发现这个家伙的踪影吧。”可能是跟尤琛共事久了,所以连巴列茨也变得语含讥嘲起来。“据说反对派政府逃到了西北边。继续在那里组成临时政府,继续领导国家前行——哼,应该说是倒退才更准确吧——可能法尔洛现在的监禁地点,也还在他们掌握之中。不然那个家伙一看到反对他的人倒台,肯定会马上跳出来,对我们帝国和我们的首相阁下表示衷心的感激之情才对呀,哪有可能还当缩头乌龟藏着呢!”
  的确,以法尔洛那种人的个性来说,这才是他的作风。哈根忍不住偷笑,可尤琛倒没有像往常那样也加入到嘲弄地行列中来。他默默地想着什么,之后又对副营长说:
  “要是有什么最新情况,马上来报告。”
  巴列茨离开之后,哈根看看尤琛,说:
  “这一年可真够呛地。”
  对于奥登尼亚和它忠心的军队来说,确实是多事地一年——而且所发生的事情,往往只坏没好的,这更加令人郁闷。尤琛在沉默许久后,才说了一句:
  “如果真的是我们……”
  哈根注视着他,但尤琛没有再往下说。他抬起头,向对方一笑说:
  “没什么,只希望这些不好的事情,不要发生在我们的帝国里!”
  “但愿家乡没事,是吧……”
  哈根在心里好像解释着对方的话一样重复想着这个念头,对于这些久离家园的军人们来说,所做的一切,不仅是为了他们的国家,更是为了他们身后那个重要的家。能够在异国他乡颠沛流离这么久,如果没有这种信念的坚持,恐怕谁也无法撑下去。
  而如今,距离他们家园的动乱与战争,还会有多远呢?谁也不知道!

第四卷 尤琛(中) 第六章 营救行动
  “长官,禁卫军特别行动部队胜利女神突击队负责人奥托。内兹斯科尔少将求见。”
  在办公桌后正与两位参谋商议着事情的艾尔文。克米特上将,听到副官的禀告,难以察觉地抽搐一下脸颊的肌肉。但他随即就下命令:
  “请他进来。”
  由于总司令要单独接见对方,所以两名参谋都离开了对方的办公室。在退出房间外,转身欲走的时候,其中一名参谋,忽然停住了脚步。因为他瞥见了迎面走来的那个将军的脸庞,吓了一跳。那个前来求见于克米特的少将,身材高大魁梧,军服笔挺,下巴发青,显然刚刮过胡子。乍一看似乎与这个禁卫军战区总司令部里的其他军人没什么区别,不过对方脸上那带着杀气的表情,与随时随地都可能显露出狰狞的眼神,却让人极不舒服。在与那个少将擦身而过时,好奇的参谋还发现,对方右边脸颊上,有一道长约十公分的疤痕占据在那儿。他不得不承认,这个“装饰”,倒与这个男人十分相称。
  “这人是谁?”
  “你刚才没听到吗?是特别行动部队的人。”
  “不,我的意思是……”
  由于两人所在的走廊上不时有人来回走动出入,所以他们的交谈没法继续。回到参谋的集体办公区内,参谋长波舍斯基已经回来了——在今天一早,他就外出办事去了。看见他们,就问:
  “从总司令那儿回来的吗?对了,把这些整理好的文件拿过去吧,要总司令本人亲自签署的。”
  “现在恐怕不大方便……”
  在听完部下解释情况后,波舍斯基不禁皱起眉头。因为部下所描述的那个人的外貌和名字,让他想起一些令人不大舒服的回忆。
  “是那个铁人内兹斯科尔吗……”
  在同一时刻。禁卫军曼尼亚战区总司令部地总司令办公室里。艾尔文。克米特上将正压制着自己地不快。打量着自己面前正在敬礼地人。出于礼貌。他扯动嘴角一笑。说:
  “请坐。我一直在等待你地到来。少将。”
  “那真是不胜荣幸。上将阁下。”
  虽然外表像是重量级摔跤手。可内兹斯科尔地声音听起来还不赖——当然。是与他地外表作比较后得出来地结果。在上级面前。他表现得十分恭敬。不过也仍然是一个有着粗野外貌地人所能表现出地尊敬。
  “关于这次地行动。我已经从最高统帅部那里得到过授意。在我管辖地战区内。将会尽全力协助你地行动。所以需要什么人员或是武器装备。你尽管开“能够得到您地协助。我不胜感激。”内兹斯科尔为了表示友好。咧嘴一笑。但让人更加感觉到他像是一只野兽。“不过我和我地成员所需要地。只是一些有效地通行证。以及一辆汽车而已。”
  “哦?这么看来。你对这次任务是非常有信心嘛!这就好,我在曼尼亚会期待你们的好消息的。”
  “谢谢!”
  即使坐在椅子上,内兹斯科尔也比坐在他对面地克米特上将高出近一个头。虽然上将本人的身高并不算突出,不过肉兹斯科尔不管是在哪个将领面前,恐怕都占有身体与高度上的优势。
  “不知道你们会怎么进行此次地行动呢?还有关押的地点,这些全都搞清楚了吗?”
  内兹斯科尔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是的,在首相阁下的授意下,我们从各方面将得到的可靠情报整合起来,结果发现。目标人物极有可能就在我们此次前往的地点那里。当地的防守兵力不是那么强,也许是为了掩人耳目吧。不过请您放心,参与这次行动的成员,个个都是个中好手,他们不仅在战场上,在特殊地作战行动中,也照样可以发挥他们的本事。我有信心,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如此最好,不过。你们只要不让首相和帝国失望就好了,我个人的观感,无足轻重。”
  克米特没有理会对方的奉承,只是这样轻描淡写地回答。虽然外表令人望而生畏,不过在克米特上将面前,内兹斯科尔也不敢太过放肆。他喏喏连声地应着,那种顺从感与他的模样极不协调。
  将负责后勤补给调配的官员叫来之后,克米特向对方说:
  “需要什么,就跟他说好了。”
  “真的十分感谢!”
  之后。内兹斯科尔就与人一起退出了办公室。在关上厚重古老的橡木门后。艾尔文。克米特上将不禁作了个不愉快地表情。他的不快,不是因为生理上的原因。而是在心理上。又过了没多久,他的参谋长过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叠文件。一见到对方,克米特就说:
  “怎么现在才回来?我想你在外头还没吃午饭吧?”
  “刚刚用过一点了。我之前就回来了,不过听说您在这儿见其他人,所以才没过来。”
  两人都不禁看对方一眼,很显然的,他们都明白对方心里想说些什么。克米特哼了一声,说:
  “你见到他了吗?”
  “没有,只是听说。”
  “这次任务,果然交到他手里了。首相好像不认为军队有那个能力去完成,所以就将事情让那种人去处理了。”
  波舍斯基叹了口气,对于奥托。内兹斯科尔本人,他与自己的上级一样,都没什么好感。并不是由于对方是非正规部队的指挥官,而是由于在以往他们曾经听说、甚至是亲眼目睹过对方在操练士兵时所做出的种种恶劣行径。虽然在口头上说那是为了严格磨练士兵的坚强意思和精神,不过即使是参军已久地老一派将领——例如克米特他们——也很难接受对方地这种做法。
  “现在只能期望对方可以顺利完成任务了。毕竟,要救的那个人,对于我们地帝国和首相阁下而言,还算重要。”
  “他要是这次砸了锅,就让他也试试被人折磨的滋味吧!”
  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极小,但克米特仍不禁这样诅咒着。因为对于那个自命不凡地男人来说,失败简直比要他的性命还更令他难以接受。
  那么话又说回来。这个名声不佳的奥托。内兹斯科尔少将,又是为什么要来到曼尼亚的呢?他接下来又将到哪儿去呢?答案就是——营救帝国的盟友,翁波里尼亚原总统法尔洛。
  其实早在翁波里尼亚国内形势大乱、法尔洛被迫下台的消息刚传到奥登尼亚地时候,当时身在琥珀堡虎山营的首相卡尔。海因茨就决意要营救对方。不仅是因为法尔洛是奥登尼亚的忠实盟友,而且如果失去了这个人,那么日后奥登尼亚对于翁波里尼亚的控制力。必定大为减弱。在东线战事吃紧的情况下,奥登尼亚可不愿再见到自己的身边邻国发生大规模反对他们的浪潮,继而使得后院起火。因此,在他的命令下,奥军最高统帅部向前线发去密令,要求将军中拥有丰富突击任务经验的军官派到后方来,要从中挑选出一人作出突击队地队长,前往营救法尔洛。
  那十名特地从前线赶回到大后方接受审查的军官,他们都是第一次面对面地见到了这个帝国的首相。而那个可以决定着他们命运地男人。将审视的光芒从他们的身上一一掠过。每个被看到的人,在更加站得笔直的同时,心中也开始发毛。只有奥托。内兹斯科尔。兴奋得脸泛红光,呼吸急促,双眼从未离开过他心目中最崇敬的那个人。
  “先生们,我想你们都听说了,帝国的忠诚盟友,翁波里尼亚总统法尔洛,最近在反对派的围攻和要胁下,被迫辞职了。而且,直到如今。他的去向依然是下落不明。”
  开场白过后,军官们即使很想互看几眼、以确定他人地想法,但还是没人敢动一下。在他们面前,那个无论从外貌还是年纪上都比不过他们、然而却能完全震摄住对方的男人又开口了:
  “我决定,要派出我军中优秀的军人去完成拯救法尔洛的任务!你们有谁愿意为帝国完成这一使命呢?”
  在询问时,众军官都不敢说话。对于这种任务的难度,即使是用脚指头去想,也知道有多么困难,更何况对方的要求是要把那个如今不知在不在人世的法尔洛安全地救回来。这种大胆的营救行动。如果放在最高统帅部又或者是三军指挥司令部去讨论,多半是不同意的声音多,同意地人少。可是在帝国头号掌权者的要求下,不可能也似乎得变成可能。
  “呃?各位有谁愿意完成这个任务吗?”
  “我能做到!”
  一片死寂中,一个响亮的声音从后排响起。海因茨好奇地看过去,发现那儿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军官,一脸激动中夹杂着无庸置疑的坚定。他朝他走过去,与这个比自己高的男人对视着,再一次问:
  “您有这个把握吗?”
  “是的。只要按照我的方法去做。我可以保证,在不久之后。您将看到法尔洛先生出现在您面前!”
  冷冷地审视着对方好一会儿,卡尔。海因茨嘴角边突然流露出一丝微笑。他用力地拍拍对方那结实的肩膀,说:“从现在起,你就是新成立地突击队队长了!”
  在得到这一任命后,奥托。内兹斯科尔由于有首相撑腰,所以不管是要什么人员和武器补充,都十分顺利。就这样,这个才刚新加入奥登尼亚禁卫军“胜利女神”特殊部队不久地少将,成了其中最引人瞩目的人——当然,关于他地身份,只有少数的人清楚其底细;其余的将领,也不了解他的真正身份。内兹斯科尔与奥军强大的情报网联系起来,像猎犬一样共同寻找起法尔洛的踪迹来。
  鉴于国内形势一直没有稳定的迹象,再加上担心奥军反扑,所以翁波里尼亚新政府内阁,将囚禁起来地法尔洛交到军方手里,在国内四处躲藏。有那么一两次。奥军已经收到可靠情报,显示法尔洛被关押的所在。可是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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