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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泪-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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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帮忙调查而且又不必担心她会泄露出去呢?这件事关系非浅,要是胡乱让人调查,说不定会被发现而且惹下祸患。尤琛同时也不抱太大的希望。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让对方调查哪方面的东西才对他们有帮助。
  在思来想去之后。尤琛将眼光放在了那段记录着劳动营杀戮的带子上。教廷拿到了它——这其中显然也是通过某些秘密途径的——而且将它和昂尼亚总统写给法皇的信放在一起,显然是十分看重它的价值。也许。是要通过这个来对帝国进行要胁或是要达到其它目的?而那个拿走证据的人显然也了解这一点,所以才要把它带走。尤琛越发觉得,那个犯人并不是针对帝国,相反也许是为了帮助帝国隐瞒这丑陋的行径,所以才带走了证据——甚至有可能是毁掉它了。要是这样看的话,这两派所共同关心的那个事件的原始发生地点:劳动营,可能还隐藏着更多的秘密。尤琛并不打算让琼去查看劳动营遗址(这么做简直是将她送进火坑),但是也许能从别的地方入手。
  于是,在写完给格特的信之后,尤琛又拿起笔,给远在兰尼亚的琼写了封信。信中提到,他们在希格中学求学的那段时光,并且还问到琼,记不记得在低年级的阿尔缇玛。梅策尔格。因为最近听说她去世了,而弗莱德家与梅策尔格家交情很深。尤琛想到了一个理由:他表示自己在前线曾经见到过梅策尔格元帅(是见到过,不过不是最近的事情了),对方由于爱女去世而很是伤心。因此他希望与那家人也曾经有过来往的琼可以到那儿替自己祭奠,并且看看那儿的情况可好,自己也可以安慰安慰如同长辈般的元帅阁下。

第四卷 尤琛(中) 第十七章 尤琛开始行动(1)
  写下这些后,尤琛开始嘀咕,这样真的能行吗?而且不直接让对方进行调查,还不清楚琼是不是真的会对目标人物感兴趣。要是她真的只是去那儿看望一下,然后就离开,那么自己的目的可就泡汤了。于是尤琛又在信中看似不经意地回忆起,觉得那个阿尔缇玛。梅策尔格似乎有点与众不同,问琼是否还有印象。他以一位希望安慰长辈的后辈者的身份,表示想要了解那位小姐的情况多一些,好在日后能对元帅进行更大的安慰(尤琛写下这词之后,忍不住作了个鬼脸,天晓得自己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再见到梅策尔格元帅!不过身在大后方的人,是搞不清楚军中的事情的)。同时他还提到,最好不要让自己的名字告之梅策尔格一家,因为他不想给他们带来“负担”。请琼务必要帮帮这个忙,自己会等待她的回音。
  就这样,信写好之后,尤琛将它与写给格特的信同时寄了出去,而他自己,则得留在曼尼亚等候着回信。
  到了11月中旬的一天,一封来自兰尼亚的信件来到了尤琛的手上。果然是琼的回信,她在信中表示说,自己已经做完了手头上的事情,正愁无聊,所以在看到对方的来信后,决定去奥登尼亚神圣帝国走一趟,替他看望梅策尔格一家的同时,也“顺便逛逛”。她表示自己会尽力帮老同学这个忙,不过同时也对自己的能力表示没啥信心——这是在告诉尤琛,要是没能问出些什么来,请不要怪她。至于梅策尔格一家,她已经打过电话去了,对方对她的前往表示欢迎,并且可以留她住一些时日。这样一来,就“方便多了”(琼的原话)。而尤琛所提到的那个梅策尔格家去世的长女,琼用了个非常奇怪的比喻:
  “炎热的夏天正在路上吃着美味的冰淇淋,却突然发现自己迷路在看不到尽头、没有人烟的森林里。”
  这句话。尤琛看了几遍,才觉得这应该是琼对于那个目标人物所描述地她自己的感觉。尤琛认为琼是想说:本来一切都还好,但不知为什么,总有种阴森难以捉摸的看法。这就是她对阿尔缇玛。梅策尔格的感觉。当然,在信里,她没有提到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尤琛记得。在中学时琼好像是见过对方的——而是表示,自己可以理解尤琛的立场,会想办法了解那位小姐地情况的。
  在下旬,尤琛接到了从路德尼亚辗转而来的前线信件。这是格特的来信,对方的信写得不长,但表示了对尤琛的感谢。而且从字里行间,尤琛看出,格特是明白了自己的暗示,知道罗蕾莱现在安然无恙。因为格特在信中这样写着:
  “我要向您表示诚挚的谢意。因为对于那个我们同样十分关心的人,能够安好地生活,我已经十分满足。我现在在前线还算可以。请不用担
  这段话,如果说开头是对尤琛地暗示表示理解,那么后面那句则可以看成是对罗蕾莱说的。虽然在信中,格特只字未提自己的空战战绩如何,不过尤琛从军中消息已经得知,格尔哈德。尤特里希击坠敌战机数量已经跃升为全军第一,即将突破两百架地大关。看样子在经过翁波里尼亚的短暂休憩之后,格特比以往更加没有停止过自己向上的步伐。要是看到这个消息——指格特一切安好——罗蕾莱肯定会高兴的。
  同时,格特在信中提到。路德尼亚人的反攻特别疯狂,简直到了令人难以招架的地步。空军所在的机场,有的时候早上还是属于他们的,可到了下午却换成了路军地据点。为此,空军方面遭受了不少损失。格特对此表示了极大的忧虑,因为在东部前线的军人们看来,现在连他们的防线也受到了危险,就算马上将防线后撤,恐怕也难以抵挡敌人的进攻。
  东线不妙。这是奥军在继科斯佳洛夫、罗亭突出部等地接连出现重大失利后,由上至下都有的念头。如今通过身在东方前线的格特的第一手来信,尤琛发现,原来问题比他们想像中的还要严重得多。
  当他将这封来信交到罗蕾莱手中时,对方显然还颇为意外。因为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有消息。看着罗蕾莱念着信地模样,尤琛在一旁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而后,罗蕾莱当然向尤琛表达了自己的谢意,她同时也向对方说:
  “用不用给他回信都随你地意思吧。因为我想他已经知道我得到他地消息后。会安心点地。他也一样。只要知道我现在地情况安好就行了。真地太谢谢你了。尤亚!”
  在说过客气话之后。尤琛在心里对自己说:
  “格特可真有福气!”
  他没有把这句话对罗蕾莱说。因为他大概能预料到对方有什么反应。在说过格特地事情之后。他又将自己地打算告诉了罗蕾莱。当听到尤琛将任务拜托给琼之后。罗蕾莱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
  “是啊。比起我们。她有足够地时间和好奇心去那儿了解一切。我相信。琼在必要地时候。能守得住秘密地。”
  很明显。他们地看法是一样地。都认为蕾蒂。琼是此时他们地第一选择。而现在接下来。他们要做地。就是静候对方地消息。
  在11月22日,尤琛收到了第一封琼的“调查来信”。信中没有提到什么废话,而是稍稍问候了尤琛的情况后,谈起了自己在梅策尔格家的第一印象与见闻:这家人很客气,虽然招待她住的是另一处别墅——尤琛也知道这点,如今凡是军中高级将领的住处,接待的客人都要受到严格核查,所以梅策尔格家可能是为了方便而让琼住到别宅去。当然,男主人与他们的一个儿子如今仍在战场上,只能靠书信联系。女主人在家,管理着家务。她对于琼的来到显得挺乐意的,一方面可以有人陪她作伴,另一方面也可以与人聊聊她去世的女儿、一解她心中的忧思。梅策尔格元帅的小儿子因为受伤需要疗养。一个月前从东线前线回来,说不定会有机会见上一面,了解更多地事情。
  而当说起那个她与尤琛都希望了解更多的目标人物:阿尔缇玛。梅策尔格时,琼略带抱怨地说:
  “对于去世的人要给予尊重,这是常识;不过对于活着的人来说,过于美化甚至是理想化过世的人。显然就有点画蛇添足了。”
  她是对于梅策尔格家人的态度有些不满,显然是由于他们对于阿尔缇玛地评语太过泛泛而谈,完全没有一点实际可以掌握的东西。尤琛明白她的想法,因为类似的事情他也曾经碰到过。死者一旦过世之后,周围的人总倾向于保留对方好的一面,而选择将她的私事与不好的一面隐藏起来或是忘掉。这从亲情上来讲,无可厚非;但对于想要了解调查的人而言,却是个不小地障碍。要如何掀开那层布、看清楚后面的内幕,就得看琼有没有那个手腕了。
  同时。在信中,琼还提到了一些她认为有趣的地方:在梅策尔格家中,如果问到仆人。他们那位小姐小时候以及她地工作的事情时,就总有人支支吾吾,仿佛不怎么想提起这方面的事情。只有一个上了年纪、耳朵有点聋的园丁,曾经自豪地告诉她,“小姐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她对医学懂得特别多”。但还是没人乐意谈论她的职业,包括她在什么地方工作、有没有结识过男朋友之类的事情。琼告诉尤琛,在她看来,这一家子似乎都对阿尔缇玛。梅策尔格的工作不想过多提及。也许这种态度还跟她的父亲有关。因为有一次,在与仆人交谈时,琼无意中得知,在阿尔缇玛想在国外就读、继续求学地时候,曾经让她的父亲大为恼火。不过之后对方就没有再谈下去了。琼在信中写到:
  “这不是很奇怪吗?有一个聪明女儿,总比有一个令人担忧的笨女儿好,可为什么当父亲的好像对女儿的选择那么厌恶呢?好像所有人都受这种态度影响,而将阿尔缇玛的工作当成是禁忌,不愿说起议论。这倒让我更觉得有意思了。这家人关于阿尔缇玛,到底还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这是个好现象,因为尤琛看出,对于那一家子以及阿尔缇玛的事情,琼现在很乐意去了解更多,并且与他分享。
  之后,琼的来信几乎是每星期有一封,里面将自己在那儿的所见所闻都很详细地告诉了尤琛。偶尔还会问:不知这些会不会你对有用啊?在11月快要结束地时候,尤琛又收到了琼的来信。这次。当他把信拿在手里掂量的时候。发现比以前的信份量要重些。显然,琼用了更多的信纸。难道她写下了什么有意思的调查吗?尤琛真有点等不及了。不过那天由于操练的事情特别多,所以他直到晚上十点回到自己的卧室后,才有机会打开那封信看。小阁楼上的罗蕾莱可能已经休息了,所以他决定不去打扰她。
  按下床头小台灯上地按钮,拉下房间中用帆布做成地遮光窗帘——这在米德加尔德大陆几乎已经成了最流行的窗帘,因为它可以在物资匮乏地情况下代替原有的窗帘布。更重要的是,它能把室内的灯光完全遮住,而不必担心被天空中的敌机发现此地有人居住——尤琛换了衣服,靠在枕头上,认真地看着老同学的最新来信。
  果然,在信中,琼用很长的篇幅,记录下了自己的见闻。开头她就提到,由于梅策尔格元帅的小儿子就在国内的军医院进行治疗康复,所以梅策尔格夫人希望去看望他。然而她的风湿病让她难以离开家一步,所以这个任务,就落到了“自告奋勇”的自己手里(尤琛可以想像,琼一定是觉得这次探望也许能够打听到什么)。于是,在一天前——指她动笔写信的时间——她带上礼物和梅策尔格夫人的嘱托,来到距离首都奥登一百多公里的军医院探望病人。琼还写到:
  “看到我的到来,施密特。梅策尔格有点吃惊(这是梅策尔格元帅最小的儿子,尤琛记得他好像才二十出头)。但是得知我是受他母亲所托后,他也挺乐意有人来探望他的。因为按照他的说法,这儿闷得令人憋气。所以在跟他聊天的时候,我开始询问他关于他姐姐的事情。一开始,他也跟那一家子一样,不想多谈。不过后来因为看在我给他带了一点好东西的份上,他愿意说出一些实情。为了方便你可以了解得更详尽,我尽量将自己脑海中能记下来的谈话重写一遍吧。”

第四卷 尤琛(中) 第十七章 尤琛开始行动(2)
  尤琛看到这里,心想:看样子快到点子上了。琼如果得到了什么意外收获,肯定会在之前卖一下关子,然后才告诉对方,现在显然也一样。而且看起来,她觉得这些情报会很有意思,值得研究。尤琛又猜想,或许是带了好酒过去,所以才引得施密特愿意吐露自己知道的情况?琼这家伙,还动这些脑筋。
  他接着往下看,的确,在后面的将近两页的信纸上,都是记录着她与施密切特的交谈对话。很详细,而且往往一旁在括号里还附有琼对对方反应的观察和一些感想。下面就是那些内容了:
  “为什么您对我姐姐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呢?
  哦,其实是这样的,因为您也知道我的职业,而作为一个小说家,往往要在很多时候了解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人的生活和他们的经历,这样写出来的东西才可信。听说您姐姐很能干,而且懂得不少医学上的知识,我下一部小说,想以一类独立性强的女人为主角,所以想请教请教。
  嘿嘿,这个借口果然让他放松了警惕哦)
  原来是这样,不过对于我姐姐,我可能了解得不多。她太爱自己的工作了,就算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不怎么会说自己的事情。
  您的姐姐可真是了不起,现在有工作而且独立性高的女人,很少见呐。
  少见?(我觉得施密特好像对这话不怎么喜欢,不过可能不是冲着我。)确实少见,她就是因为太少见了,所以才这么快离开人世的!
  之后我向他表示了道歉,没想到施密特却说:不,不,我不是针对您。相反,我觉得——可能您会觉得我太无情了——姐姐能够早点离开这个世界,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这是为什么呢?
  您还没有见过我姐姐吧?或许只是偶尔在学校里见过一面?那么我不怕告诉您,我姐姐那样的人。最好还是别见她!因为她会让您产生很不愉快的反应的。
  不至于吧。听说她是那么聪明。又善解人意。
  哦。那只是她其中一面罢了。事实上。包括我在内。我们一家人都没人可以弄清楚。我姐姐到底是个什么性格地人。她在面对着别人地时候。活像个千面人!有时候。为了某种目地。甚至会用一些极端地脾气来应付别人。而在那之后。她就会躲在暗处。观察那个人地反应。她就喜欢玩这个。做她地实验!
  (施密特地话匣子被打开之后。变得有些滔滔不绝起来。下面有很多都是他地原话。其中一部分让我真不知说什么好。)姐姐她从小。就是一个非常特别地人。当我们还在为小学地一道数学题而烦恼地时候。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地她。却在看着大学地教材。更要命地是(他这样说自己地姐姐。恐怕是没什么好感。或者说是恐惧大于好感)。她居然会懂那些玩意儿!有地时候。她说地话或是引用地文章。连大人都没听过。爸爸妈妈拿她毫无办法。因为不管是惩罚还是奖励。她都无动于衷。她就是这种人。我想她除了自己地实验之外。没什么可以动摇得了她。
  在对待我们还有家里地仆人地时候。姐姐地脾气在一开始也被人认为是喜怒不定。我也一样。觉得她为什么有时候爱生气但有时候却又很温柔。以为她是病了或是天生如此。不过在后来。我才逐渐发现。姐姐地那些或喜或怒或悲或乐地表情和反应。完全是做给别人看地罢了!我可是亲身经历过地。姐姐地脾气——不管是好地还是坏地——一般是在旁人面前显现出现地。将人吓唬——或者安抚——之后。她总会在一个不起眼地角落里。偷偷地看看那个目标有什么反应。是生气还是高兴、是沮丧还是兴奋。总而言之。她实际上是把对方当成一个实验品。希望用情绪这种东西来对人进行测试!这是真地!她在很小地时候——我那个时候还没出生呢——就开始玩起这一套来了。我开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姐姐会这么做。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问她在干吗。结果你猜我姐姐怎么回答?她对我笑着说——顺带一提。那笑容我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不试验。又怎么会知道真相为何呢?可能我地理解力太低了。反正我每次看到她在乐此不疲地玩这种游戏。就觉得害怕。
  也许你会嘲笑我。居然连姐姐地小孩游戏也害怕。可是当时我就是这种感觉。我觉得姐姐跟我们完全不一样。大人教导我们地东西。她好像完全不必去遵守似地。因为她有头脑。也有那个个性。噢。这样说你可能明白一点。我姐姐她其实个性跟爸爸一样顽固。她认定一件事地道理。就不会再改变。所以不管大人们怎么教她、怎么训斥她。她都不在乎。反过来。那些教训她地可怜地大人们。还会被弄得很惨呢。这也是我经历过地。好像是上小学地时候。我姐姐念地是一所很有名气地学校——就是那种从校长到老师一概要求很严格地学校——当那儿地老师想要将她纠正毛病地时候。反而被我姐姐气个半死。之后。有好几个老师都经常找我姐姐地碴。可是很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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