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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卿卿多妩媚-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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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他松开的时候,口脂都没有了,让小姑娘又一阵忙乱的补上,他却在边上意犹未尽地还盯着她唇看。那种灼热的目光,叫她从心尖酥麻。
  安成公主先前收到消息是明儿再见夫妻俩,结果两人今天下午就跑了过来,吓得她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
  听过程锦到京城来的事,她柳眉一挑:“这绍侯一家,不靠谱都祖传的。老侯爷当年也是离经叛道的人,迟迟不成亲,绍侯爷是他外室子,抱回来就那么养大。但他劳苦功高,父皇也不能因为这是外室子,就不给他册世子,索性也不管他这些破事。”
  “现在可好了,绍侯老老实实娶了正妻,倒不像他父亲,结果这儿子又随了他祖父。如今妾生了长子,现在居然还敢擅自进京,不在绍兴好好呆着,要去大同?”
  安成公主最后得了个结论:“程家人都脑子都有疾吧!”
  程锦这样去大同,肯定得革掉所有军功与职衔去当个小兵,不是脑子进水了,哪里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安成公主这么一说,初宁也觉得程家人不同寻常,徐砚仍是在边上沉默地听着,眸光闪动。
  两人不能留过黄昏,在日落前便和安成公主告退。安成公主将小姑娘拉到一边,不知道嘀咕着说了什么,然后又给她塞了一本不过手掌大的小册子。
  初宁看到那册子就要丢掉,但拧不过,最终被安成公主给塞到了袖子里。
  “他能憋一天两天,难道还真能憋一年两年不成,就算能,恐怕这身子也得憋出毛病了。我是不想你早受生育之苦,但女人有时该有手段也得要有,男人当然是收到手掌心里才放心的,有时总得让他舒缓一些。”
  安成公主向来要强,说起男女间的事,也是极强势的。
  初宁缩得跟个鹌鹑似的,脸红得不行,上了车也没敢靠得徐砚太近,就怕被他发现袖子里的小册子。
  回到家里,初宁慌慌张张先去更衣,把小本册塞到放中衣的柜子里。等徐砚进去更衣的时候,她猛然想起没有丫鬟伺候他,他会打开柜子,于是厚着脸皮溜了进去。
  徐砚听到开门的声音,脱中衣的手一顿,就见到小姑娘满脸通红的站在身后。
  “我、我帮您更衣吧。”
  徐砚侧着身子看她,剑眉微挑,朝她招招手。小姑娘还磨蹭了会才靠上前。
  让她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就张开胳膊,唇角啜着笑点点下巴。
  是让她动手的意思。
  初宁看着他半裸露的胸膛,脸烫得估计都能烙饼了,可是她自己进来的,哪里能再退出去。只能硬着头皮,指尖微抖着帮他脱掉中衣,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飞快去取了新的衣裳为他套上。
  “只换上衣吗?”徐砚见她这就想转身,弯了腰在她耳边说话。
  热气拂过,初宁心跳都漏了一拍,视线扫过他的中裤,在那里没敢动。
  不想徐砚居然就去牵了她的手往腰间去,小姑娘被他吓得叫一声,甩开他手跑得飞快。
  净房的门被她都推得发出咣当声,徐砚望着空空的净房,到底没忍住,哈哈哈地笑出声。
  小丫头就这点胆量。
  初宁在净房外听着他的笑声,都想进去掐他。
  徐三叔越来越坏了,怎么可以这样捉弄她!
  明知道她不敢的!
  被徐砚这么一闹,初宁等到去了碧桐院才想起小册子的事,咬着唇好半天,在心里提醒自己一会回去要先把东西拿走。
  结果用过饭,和徐老夫人一说话,回到屋里又忘记得干干净净,等到徐砚先去沐浴才从椅子里惊起。
  可净房里已经响起水声,想到自己下午瞄到他隔着中裤显出的鼓鼓一团,她怎么也提不起勇气再进去净房。
  好在徐砚出来的时候神色如常,她这才松一口气。
  然而,等她进去沐浴的时候,她发现那小册子不见了!
  初宁头皮一阵发麻,直泡到水都要凉了才磨磨蹭蹭走出去。徐砚此时正坐在炕上对着烛火看书。
  烛光柔和,将他温润的侧脸映照得再儒雅不过,她想了想,直接就往床上去。
  “卿卿。。。。。。”
  不想徐砚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她脚步更快了,几乎是跳到床上,然后把自己蒙起来。
  两个丫鬟不明所以,相视一眼,去把帐幔放下,只当她是累了。
  徐砚拿着书失笑,又在炕上坐了会,然后才把书放下,捧着烛台靠近床边。
  他上床的动静让初宁大气都不敢喘,但被子就那一床,他轻而易举就摸进去把人搂在怀里。
  “怎么喊你也不应声?累了?为夫还想跟着卿卿一块儿看看书呢。”
  初宁听到看书两字,脑子里当即嗡的一声,心虚得根本不敢抬眼看他。徐砚拿出那极方便藏身上的小册子,递到她眼前。
  “又是殿下给你的?”
  她没有做声,徐砚把册子往床头一丢,翻身压住她,好让她不能躲开。
  初宁脸又烫又红,眼晴闭得紧紧的。长长的睫毛在不断颤动着,像蝴蝶的翅膀,微微的流光在上边轻转,无辜又诱人的模样。
  徐砚去亲亲她嫣红的脸颊,低声在她耳畔说:“卿卿可有偷看?”说话间,已经拉了她的手,贴在自己小腹上。
  安成公主给的册子都尽是些闺房乐趣,唯独缺了夫妻间真正墩伦的图画,他一眼就明白安成公主是什么意思。
  初宁被他拉着手,因为闭着眼,并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而且她没看过那册子,一时也想不到别的。
  徐砚又俯身去亲吻她的唇角,拉着她的手慢慢往下腹去,初宁在碰到的时候,猛然就睁开了眼。
  “徐、徐三叔!”
  她轻轻颤抖着,想要缩手,却是被他握着不能动弹。他笑了笑,声音有些沙哑:“若是卿卿没看,为夫充当一回先生,也省得卿卿累眼了。”
  他、他。。。。。。不要脸!
  这种事情哪里有什么先生不先生的!
  初宁被臊得眼里都蒙了层雾气,手掌心灼热不已,烫得她不断发抖。徐砚已经去吻住她的唇,将她亲得浑身发软,大掌包裹着她的手,而她柔软的手心包裹着他。
  帐里是他偶尔发出的愉悦喘息声,还有小姑娘羞得低泣的轻呜声。
  初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脑子里清明的时候已经被他握着手,用湿布在擦拭。他贴着自己的喘息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让她口干舌燥,低垂着眼眸,心尖都在颤抖。
  徐砚还在细为她清理手掌,然后又去取了香膏,细细帮她抹匀在手上。
  在这个空当,初宁快速偷瞄他一眼,看到他舒展的眉宇,唇角啜着愉悦和满足的笑。是她没见过的徐三叔。
  刚刚那样,让他很高兴吗?
  初宁手掌心似乎又发烫了,在羞赧间,她都没发现自己唇角也微微翘起。
  等到重新收拾好,徐砚又拥着她躺下,在她脸颊偷了个香,想跟她说新宅要怎么修缮的事。
  “三爷,三爷。”
  外头响起敲门的动静,是齐圳。
  这个时辰肯定是有急事。
  “你先睡,我去去就来。”徐砚拉着她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初宁指尖一阵酥麻,忙把手缩到身后。
  徐砚轻笑,掩好帐子,转身出去。
  齐圳见着他附耳说道:“三爷,那个程世子来了,而且。。。。。。他居然说出属下之前的身份,说您一定要见他。”
  徐砚带笑的眉眼霎时变得冷然。
  作者有话要说:  程锦之前有出场过,不过是寥寥几句~其实很猜啦~


第96章 
  夜月下; 不知名的草虫在鸣叫。
  徐砚走过花池; 青色袍摆掠过; 似乎把它们惊着; 声音一时便安静了下去。
  齐圳不安地去打量青年的面容,月色下并看不真切他的神色; 暗影将他轮廓显得越发深邃; 直视前方的眼眸闪动着冷冽寒光。
  齐圳把头低了一些,握着刀柄的手不断收紧。
  自从被三爷救了后,就知道总会有这样一天的,会连累到他的一天!
  “把刀扔了。”徐砚淡淡地声音突然响起; 齐圳被惊得心头瑟缩,“三爷?!”
  “如今你是齐圳,不是往日那个水匪头子。大半夜的,在家里,你带着刀做什么。”
  齐圳做着实在不行就鱼死网破的打算。他一刀把姓程的跺了,再去衙门自首,也不能叫连累三爷。结果什么都没做,就被识破了。
  “三爷; 我。。。。。。”
  “还喊我一声三爷,就把刀扔了。”
  徐砚轻飘飘地睃他一眼,不容置疑。
  虫子又开始鸣叫; 突然金属与石板地碰撞出的声响让四周又变得寂静。
  齐圳把刀丢了,一脸颓败。徐砚这才收回视线,领头往前院走去; 面容无比沉静。
  程锦见到徐砚的时候,他依旧是白日那逼淡然优雅的神态,唇边啜着浅浅的笑意,唯有锐利的眸光多少显露了些情绪。
  徐砚素有笑面虎的名号,不但京城众人如雷贯耳,他在杭州府几年,早也传遍浙江。
  “这么晚打搅徐大人,徐大人莫要生气。”程锦朝他一笑,十分熟稔的样子。
  “程世子也知时辰不早,说生气不生气的,就显得过于虚妄了。”
  徐砚比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在主位坐下。
  他言语直白,倒叫程锦一时不好接,只笑着坐下,扫了眼他身侧的齐圳又说道:“徐大人,我此行来也不是行威胁之事,就是想请徐大人帮个小忙。”
  “帮个小忙?”徐砚真是要被逗笑了,“程世子先是那么碰巧救了内人的婶娘,让我岳父大人又进宫替你说情,看程世子的样子,棍罚恐怕是免了。如今又说帮个小忙。”
  他双手拢入袖子,似笑非笑抬着眼皮看下手的青年:“程世子这个不行威胁之事,说出来不脸红?”
  “徐大人还是生气了,且听我说来。”程锦脸皮很厚的辩解,“我不过是想请徐大人帮着在太子面前引荐一回,只要徐大人话带到,太子见不见我,那便是我的事了。这哪又叫威胁,若真是威胁,我就该说,必须要徐大人让太子见我一面。”
  “程世子做个武将真是浪费了,若是程世子想要转个文官,我倒觉得太子殿下会十分高兴。以程世子这口才,言官之流都未必有。”
  徐砚抿唇轻笑,闲闲地靠着椅子,听着是夸赞的话,却十分的刺耳。
  程锦心里啧啧两声,这才叫文官,骂人的话比唱得还好听。但也知道对方就等着自己最后说辞,便道:“徐大人言重,文官有徐大人这样的英才,我就不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了。我这不请之求是想让太子殿下听我一两言,让殿下认同我去大同的事。”
  此番话才算是真正交底。
  徐砚眉锋微簇,眸底掠过疑惑。
  从见到程锦到现在,他所有一切都为了去大同在谋划,这大同有什么就能叫他这样执着的。
  “世子在绍兴就有大好前程,何故执着于大同?”
  “你可以认为,我这是在水上呆腻歪了,跑到陆上试试当大将的感觉。”
  程锦自我调侃,徐砚一个字也不信,严肃地说道:“为程世子引荐事小,但大同乃我军要地,程世子如此执着,却又说不出来一个让我信服的缘由。万一世子来一出勾结外敌,那我徐家上下就要跟着世子偿命。”
  徐砚软硬不吃,闲闲地说话就直指要害,一针见血。程锦心里又是骂了句文官真难缠,然后站起身,直接走到他跟前,手指沾了他手边的茶水在案几上写了两个字。
  茶水书成的字在烛火下微微折射着光,徐砚看得脸色一变,又见程锦再写下一个魏字。
  “世子何意?!明人不说暗话!”他语气急促,几分惊和几分不耐。程锦笑:“看来徐大人确实是知情人了,但也只是知一半,而我就是那另一半。如今只得你知,我知,所以徐大人现在肯相信我了吗?”
  徐砚神色有些犹豫。
  程锦再说道:“你这位齐管事可不单单是水寇,还是我绍兴卫的逃兵。徐大人手眼通天,帮他安了新的户籍,可我手中还有他为逃兵的通缉画像,我要害徐大人只须一纸呈到御前。。。。。。”
  “我当年为何做逃兵,还不是被你们逼的!你手下冒认我军功,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逃,也在那里等死吗?!”
  齐圳突然站出来一步,眼底赤红,拳头握得咔嚓做响。
  此事徐砚也是知道的,还查实过,他一抬手,示意齐圳不要激动,看向程锦说:“程世子身为副指挥使,应当知道此事实情,所以这御状要告,我也不怕。”
  “徐大人所言甚是,我来之前已经将冒认军功那人军法处置了。徐大人若是不信,看看这个。”
  一份写着罪状的处决书就递到徐砚跟前,他扫了两眼,印章假不了,还有兵部的令。所以程锦没有说谎。
  “如何,徐大人现在愿意相信我了吗?齐圳不但可以回原籍,回去就是百户长,可以继续报效朝廷。”
  徐砚到此时不得不承认程锦有极有心机的人。
  先兵后礼,再将一军再又抛出叫人信服的证据,并把好处就放到他眼前。他迟疑着,看了看齐圳,不想齐圳已经大声地说:“我不稀罕什么百户长!三爷于我有恩,我一辈子就跟着三爷,你又是威胁又是利诱,势必有他心!”
  “三爷,您不能听信他的话,帮他去见太子殿下。”
  徐砚手指轻轻敲了敲桌案,下意识是赞同齐圳的话。是啊,威逼利诱都齐了,那么一个有心机的人。。。。。。。
  但他几番思索,视线落在桌案上快半干的水迹说:“我会转告太子殿下一声,至于太子殿下见与不见,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三爷!”
  “徐大人爽快!”
  程锦已经朝他一拱手,齐圳急得想跺脚。
  徐砚颔首,站起身,神色有几分冷淡:“但是还望程世子以后莫要到我徐家来,扰了如今平静的生活。既然你们当初选择隐瞒,连安成公主那边都没有查到,那就一直瞒下去吧,不要起不必要的事端。”
  前一刻还有几分情义,下一刻就翻脸了。程锦也没想到徐砚是这么一个性子,而且他语气不善,带着几分厌恶。
  程锦愣了愣,还琢磨着自己哪句话就把人得罪了,结果徐砚已经出了厅堂,留他一个人傻站在那里。
  主人都走了,他这客人自然不好意思再呆,让外头的留下的护卫引着他出了徐家。
  齐圳那头还着急得不行:“三爷,您怎么就这样答应他了,万一他真要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来,不得连累您?!”
  “难道我就那么傻,不把厉害之处告诉太子?”徐砚无语看着他。
  齐圳一愣,当即一击掌,恍然大悟地说:“对啊,三爷您并没有说要隐瞒这些。”
  是他关心则乱。
  徐砚摇摇头,心情有些复杂回了屋。
  小姑娘已经窝在锦被里睡着,小脸嫣红,就连睡相都十分甜美。他放下帐子,转身去脱了外袍,然后才小心翼翼上床,生怕惊醒她。
  结果小姑娘自动就贴了上来,还喃喃喊一声徐三叔,贴着他胳膊睡得香。
  徐砚莞尔,伸手揽住她的腰。
  她这是改不了口了,除非是他逼着她喊夫君,她才能羞怯的喊上一句。也许在她心里,徐三叔这个称呼才是最亲近的?
  徐砚拥着她,闭上眼,脑海里又是方才与程锦的相处。如若不是程锦主动跳出来,他绝对想不到后面还有这样的隐情。
  如今的绍侯是外室子,按着程锦的年纪和当年庆贤长公主离京的时间来算,绍侯极可能是和小姑娘的母亲是双生。
  只要他再去户部查一查绍侯的履历便能知他生于何年何月,就能知道程锦究竟是不是小姑娘的。。。。。亲表哥。
  他以为魏家就是最后的真相,结果庆贤公主是找了魏家当挡箭牌,把儿女分开了,这真是任谁都想不到。
  但程锦还是没有说实话,在要去大同的真正原因上还有所隐瞒。
  ***
  次日清晨,初宁是听到一阵鸟啼声醒过来的。
  她睁开眼,发现徐砚不在身侧,鸟儿的叫声离得很近,像是在耳边。
  等她撩了帐幔起来的时候发现,一个鸟笼就放在床边的高几上,里面关着只红嘴翠鸟。羽毛油光滑亮,正转着脑袋边瞅她边啼鸣。
  “哪儿来的鸟儿?”
  她记得翠鸟喜在水边。
  “醒了,这小东西飞到窗柩上不走了,我就抓它放这了。”
  徐砚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只见他鬓角有些湿,应该是刚刚净过面。
  初宁要穿鞋子,他已经蹲下身,握着她脚轻轻放到绣花鞋里,还细心地再提了提后跟。她想阻止都不及。
  哪里能叫徐三叔帮着她穿鞋子!
  而且他手掌温热,贴着她的绫袜传到脚上,莫名的暧昧与酥麻,脸也不自觉染上红晕。
  徐砚一抬就见小姑娘眸光似水,潋滟间有几分迷离,有些像他亲近她时候会有的反应。他神色顿了顿,余光扫到她把脚缩着,不由得就低低笑了声。
  小姑娘被摸个脚那这么害羞吗,还露出这样的神色,似乎她哪儿都碰不得,娇得哪处都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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