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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卿卿多妩媚-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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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是喊不动我们的侍郎大人。”宋霖抬抬眼皮,不怒而威。
  他在官场混了几十年,身上积威不小,淡淡地语气就能听得人心头直跳。
  徐砚虽是熟知他,但越是熟知,却知道自己可能摊上事了。
  “阁老这话说的,折煞我了。”
  宋霖这个时候朝他扯扯嘴角笑。
  这女婿现在认怂了?
  可是晚了!
  他猛然收了笑,一拍桌案:“徐嘉珩!你究竟还瞒了我什么!”
  徐砚被他这一拍,就有种在三堂会审的压迫力,心间惊疑不定,琢磨着他的话。
  宋霖又压低了声道:“我也不与你多分辩,你把有关惠娘的事都说来,若是与我查的一字不符,你且给我等着!”
  徐砚被这番话又惊了再惊。
  这个意思是宋霖知道小姑娘母亲的事了?还真是逼供来了。
  徐砚张了张嘴,可是下刻想到什么,又闭上,只无辜地看着他。
  宋霖等了半天,只见徐砚跟只锯嘴葫芦似,心里更加恼火。就在他准备再施压的时候,徐砚终于说话了:“您真要知道,小婿觉得,您该找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
  哪个公主殿下,安成?!
  宋霖神色几变,怎么和安成又扯上关系?
  就这一瞬间的情绪,徐砚已经知道自己赌对了,宋霖查来查去也没能查个明白,不过是诈自己的!
  险此就被诓了。
  徐砚微微一笑,朝他再是铿锵地说:“我知道的,只有您现在知道的那些,更多的,您得找安成公主。”
  说话是门艺术,徐砚身为文官,最会迂回和钻字眼。只不过平素他不爱用这样一套套的,如今面对岳父,却不得不用了。
  他可不想面对岳父的怒火。
  宋霖也是关心则有失心细,粗略一想安成和妻子的关系,好到几乎是形影不离,确实是有异。
  所以可能是安成先知道了什么?
  但宋霖也不是那么好唬的,将信将疑地又问:“你为什么说安成公主还知道别的,你怎么知道还有别的。”
  “是因为我带初宁回京后,也问过公主殿下,但殿下就是告诉,多的我不必要问。所以才会这么说。”
  听起来,一切又都合理了。
  宋霖站起身,匆忙要离开,但才迈了一步,转头就一巴掌拍在徐砚脑后:“臭小子,和你的帐晚点再算!”
  徐砚被拍得咝一声,等他手里摸摸后脑,然后也离开衙门。
  工部还有一堆事儿呢,他现在就走,齐圳以为他另有什么急事,忙问:“三爷这是上哪儿?”
  “回家,找夫人!”
  齐圳一愣。
  什么意思?
  这才不见多长时间,就着急得把工务也丢下,要回去和夫人耳鬓厮磨了吗?!
  而徐砚一路回到府里,却是扑了个空。说是初宁突然得到安成公主的急召,进宫去了,似乎是太后那儿晕了过去。
  来请人的侍女也没有说多清楚,只是简单这两三句,徐砚只能再折返衙门。
  安成公主进了宫去见太后,这说明宋霖也得扑空,那就等到小姑娘出宫以后再说。
  能迟一些面对岳父的怒火,徐砚便又想到重要的事情:“你刚才说那面人是徐立安买的?你派人查查他这几个月都干了些什么事。”
  齐圳应是,给自家主子调查情敌去了。
  徐砚回到衙门,听到同僚聚在一起说边陲近来的战事,便顺耳知道了程锦在一战中失踪的事。
  工部的人说什么的都有,有说他是受了重伤,有的说他可能被敌方暗中抓走了,就跟亲眼在战场看见了一样。
  徐砚思索着往自己的班房走,觉得程锦失踪得古怪。
  初宁那头跟着安成公主焦急进了宫,终于知道太后昏过的原因——
  土默特部传来消息,庆贤长公主去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徐砚:夫人救命!
  宋霖:混账东西,又耍老子!


第102章 
  太后寝殿门窗紧闭着; 汤药的涩苦味散不去; 又烧着地龙; 这一蒸之下竟有些憋闷。
  初宁跟着安成公主来到室内; 明德帝也在,正听着太医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她左右瞅了瞅了; 走到关得严实的菱窗前; 将一扇推开丝缝隙。
  有宫人看见忙上前要阻止,被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止在当前。
  她再走回原位,太医正好说到室内要通风的事情。说太后是受惊过度,不是惊风; 透气无碍,又说了要养神固元气的一些话。
  此时又有一名太医面有喜色前来:“陛下,娘娘醒来了。”
  原是先前施了针,刚刚起针,便见人醒来。在场的太医都松口气。
  明德帝顾不上说别的,匆忙来到太后床边,轻声唤母后。
  太后得知庆贤长公主去世的消息,一惊之下; 没提上一口气来,直接就倒下了。如今睁开的双眼,眼珠子浑浊; 像是蒙上了霾,盯着帐顶良久没有作声。
  明德帝又唤了几声,安成也带着初宁上前; 太后见到初宁终于有了反应,一下子就伸手拽住了她袖子。
  小姑娘忙跪在跟前,靠近她身边,想听她说什么。可是太后拉着她的袖子,张了张嘴,又再度闭上,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字。眼中是愧是哀,神色复杂得初宁看不懂。
  明德帝和安成公主大约是知道母亲想说什么的,无外乎初宁是庆贤长公主那支的亲人,但太后无言,是不能说,所以才又愧又悲伤。
  安成公主安慰了太后几句,带着小姑娘跟着去太医院看煎药,初宁被那一抓抓得疑惑,满腹心事。
  待两人走后,久久没说话的太后开口便是先咽呜了两声,但眼中干涩,竟是一滴泪也流不出来了。
  她声音沙哑得厉害,就像是破了洞的窗纸,被风倒灌进来的那种嘶哑。
  “皇帝!庆贤都去了!你就真忍心她连个明正言顺服孝的后人都没有吗!!”
  明德帝心中亦哀,他知道边陲稳固有着姑母的功劳,他这皇帝才当得顺心一些。可眼下。。。。。。。
  “母后!朕亦想昭告天下,但如今鞑子那盘散沙已经开始拧成一股绳在犯我边界,土默特部是大部。若是朕昭告了,如何跟那边交待?”
  太后闻言闭上眼,想到当年先帝将庆贤嫁过去的一幕幕,想到庆贤远去时都咬紧牙关没说已育有一女的事。
  是朝廷欠了庆贤啊!!
  太后酸涩的双眸终于泪涌如决堤,明德帝跪在边上,拿着帕子不断为她拭泪。
  初宁回来的时候,明德帝已经走了。皇后领着一众嫔妃在跟前侍疾,安成公主亲自喂的药,初宁在边上端着清水,随时服侍。
  而周贵妃那里端了个痰痰罐子在边上,拧拧巴巴的一脸菜色,被皇后推前了一步。等着太后漱口后去接。
  周贵妃心里怄得要死,可她在这个时刻是不敢有一丝怨言的。
  上回周氏子弟犯了大错,明德帝眼都没眨一下,直接就让人给砍了。兵部近日听说调兵上有疏漏,她父亲被猛批一顿,三皇子如今是在朝里,可被改了封地后更加是夹着尾巴做人。
  现在的周贵妃可一点错也不能犯,她在这个时候终于看明白枕边人的心。
  二皇子都放走了,为什么独独留着她儿子,以前她还会傻傻以为这是特别疼爱她儿子,但其实明德帝一直在防着他们!
  留着她儿子在京城,不过是更好监视!
  明德帝心里能继承正统的,自此自终就只有太子一个,谁也乱不了他的心!
  周氏遭了几翻变故之后,明白自己和儿子都只是别人的垫脚石,大病一场。病过之后,她的跋扈也收敛了。
  初宁见周贵妃如今敢怒不敢言的,只能感慨帝王家里的恩宠真是虚幻。
  庆贤长公主去世的事情很快就满朝皆知,明德帝下旨让百官服丧一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仪制。礼部尚书是想问清楚服制的名目,却被明德帝僻头盖脸一阵骂,骂他们文官如今还能站在这里问东问西,当年是靠的谁去联姻。
  一句话把快要消失在众人记忆里的庆贤长公主又给鲜活起来。想到几十年前边陲危及,连吃数场败仗,士气低落,庆贤长公主回京三震来使,结果却被土默特部的王看中了。
  两邦结亲,虽不至于说一个政局完全靠女儿回旋,但庆贤长公主嫁给当时最强的土默特部,也算是压制了鞑子的气焰。后面才慢慢掰回战局,从而大战没有,边陲迎击的也是不成气候的骚扰战,这才得已休养生息。
  有了礼部尚书挨骂一事,谁还敢说不符合礼制,乖乖地就回家都去了鲜艳的东西,换上素缟。
  初宁进宫一趟回徐家,家里已经收到消息,统一换了东西。而初宁也是一身素色从宫中回来的,直接去了碧桐院给老夫人说明宫里的情况。
  “万幸太后娘娘只是受了惊,不然陛下那头恐怕更得难过。”
  徐老夫人双手合十拜了拜。
  他们这一辈的人都和太后及庆贤长公主有过来往,听到这些事情,心里总也会跟着难过。
  徐砚在边上没有作声,等回到跨院的时候,他去拉了拉小姑娘手。初宁回头看他,眼里虽有难过,却不是悲恸,只是这一眼,徐砚就知道宫里头还瞒着。
  他先前有猜测过,瞒着小姑娘她的身世是觉得有八成可能,毕竟如今鞑子兴乱,明德帝也不好解释为什么庆贤当初瞒着老土默王有孩子的事。
  一个不好,老土默王其它夫人的孩子就也得跟着兴事。毕竟土默特部如今也很大压力,被其它部落一直劝说联合出兵,若是土默特部内部有了矛盾,如今庆贤长公主所出的土默王就得面对威胁。
  所以明德帝不敢说!
  徐砚见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好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在她疑惑地眼光中笑笑,将她轻轻抱在怀里:“太后娘娘这几天病了,你是不是都还要进宫去。”
  “是的。娘娘对我也好,不去我也不安心。”
  徐砚低头,见到她脸上的担忧,轻轻嗯了声:“明儿陛下要百官和命妇给庆贤长公主哭灵的,我们明儿能一块进宫。以后几天,只要没早朝,我也先把你送到宫门。”
  本来是安成公主说每天派人来接,但有徐砚送倒是更方便,初宁应下,着人给公主府那里送信。省得让人扑了个空。
  在小姑娘送信的人回来后,告诉她,她父亲就在安成公主府里。
  初宁一愣,徐砚猛然想起今日见过宋霖的那些事。
  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徐砚思索再三,还是决定等宋霖再找他。
  明德帝都还藏着的事,他现在也不敢叫小姑娘知道。
  是夜,初宁累了一天,倒头就睡着了。徐砚搂着她,心里头就积着程锦的事,总感觉程锦去大同和失踪是和庆贤长公主的事相关。
  不能是他想的那样吧。
  徐砚在琢磨中慢慢睡过去,次日一早,天还未亮就把小姑娘叫醒,匆忙塞了点东西垫肚子跟着徐老夫人几位有诰命在身的女眷一同进了宫。
  明德帝居然直接在宫中设灵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这个时候,谁也不敢触霉头,自然都是皇帝说了算。
  一整日下来,众人都跟丧了架似的离宫。徐砚等了宋霖一整日,也没见他跟自己说话,偶然去看他,发现神思有些恍惚。
  这神色是一种讯号,徐砚估计多半是安成公主那里说了什么。但以宋霖的沉稳来说,也不该惊到恍惚才对,徐砚觉得另外还有别的。
  在众人离宫的时候,宋霖寻了个空叫人送口信给安成,让她稍等一会出宫。
  安成理也没理,直接扭头就走,还走得飞快,留着宋霖在甬道等了她近两个时辰,冻得脸色铁青。
  可这个时候宋霖只有垂头丧气,脑海里只得安成昨日和他说的,你的妻子到最后都瞒着你这些,你不觉得自己该检讨一下吗?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他耳边炸响,又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了他心头。
  往事不断掠过脑海,他想到妻子离世前的几年,只有在女儿出生后才真正笑得开心。他终究是错了。
  错在他自私想多留妻子几年,却忽略她的意愿,到最后,她是带着对自己的怨走的吧。
  不然,在最后一刻,她为何都不告诉自己身世。
  宋霖失魂落魄地出了宫,当晚就发起热来。
  家里的老管事要去给初宁送信,宋霖张着干裂地唇说:“不要去,莫要再叫她担心。今天她在宫里一整天,已经够累的了。”
  老管事犹豫不决,最后还是被他眼神震慑,只能跟着丫鬟一块儿熬着照顾了他整夜。
  而当夜,明德帝又收到边陲的来信,说是敌方突然一下子兵力猛增,已经吃了一日败仗。
  明德帝低头一看日期,是一日半前的来信。
  那今日情况呢?!
  兵部和内阁大臣再度被连夜召进宫,宋霖烧得迷迷糊糊,来宣召的内侍只能回宫禀了。左右宋霖不管兵部,明德帝也没硬让他进宫,倒是让其它几个大臣通宵达旦的,直熬到中午得了最新战况才出宫。
  初宁进宫就听到了边陲战况危及,明德帝留了内阁和兵部众人一夜的事。这时正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禀的太后,太后面上还带着病色,忧心忡忡跟着一叹,吩咐内侍多劝明德帝休息。
  就在战况要紧的时候,消失了不少时日的程锦艰难拉着马走在戈比边,马背上驼着一位已经奄奄一息的老妇人。
  他走得踉踉跄跄,不时回头看没有动静的老人,咬咬牙,又继续顶着风沙前行。
  他一定要赶回去!
  绝对不能死在这里,不然功亏一篑,战事亦危急!
  作者有话要说:
  必要的剧情哈,关系到初宁以后的身后能否大白,所以剧情还是要走,然后才能安安心心地谈恋爱嘛~


第103章 
  十月的夜晚寒风浸浸; 明明不太算冷的时候; 迎面一吹却是能渗到骨缝里去一样。
  初宁与徐砚这晚在碧桐院用过饭往结庐居走; 徐砚把小姑娘拥在身边; 帮她挡了一侧的风。
  初宁踩着印在地上的灯笼幽光,一边跟他说话:“明儿您早朝; 我自个儿进宫就是; 太后娘娘比前些天看着好很多,我再去哄哄她老人家开心。”
  “我让齐圳驾车。”
  徐砚总是不太放心她的,虽然知道如今的小姑娘内敛了许多,但可能就是操心命; 离开他一刻都觉得不安稳。
  小姑娘抿唇轻笑,眸光闪动着,似有星辰落在里头,明亮清沓。
  现在已经离庆贤长公主去世四天了,太后那里还有一些庆贤长公主以前留下的用物,明德帝准备在皇陵附近为她立一座衣冠冢。太后也就打起精神来,揽了这事。
  次日早朝,徐砚身姿笔挺立在自己的位置; 梁冠两侧垂贴在耳边,沉稳而内敛。
  宋霖站在首辅之后,亦是挺直着身子; 这几日他都带着病体上朝。
  徐砚是知道的,担忧地看了那背影几眼,不过宋霖不想叫女儿知道; 让他密而不宣。
  皇帝临朝,百官跪迎,首件事情便又是边陲战事。
  鞑子们的兵力每日都在增,并分了几处游击边陲城池,兵部先前的调兵便被打得一团乱,兵部尚书已经挨了无数顿批。
  今日明德帝问了两声要如何布防,兵部尚书都抿着唇没敢出声,倒是三皇子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以为,既然对方是想分散及搅乱我方布防,我们宜静不宜动。既然是游击,我方原布防如何,如果便如何,若是他们侥幸击破一方,我们周边兵力不过都是相差十里几十里路,能及时防堵。”
  三皇子一句宜静不宜动,就是以不动应万变。
  太子低头略一思索,是觉得这个方案不错,当然还想到另一战术,不过并未当朝说出来,而是在中朝议事时才与明德帝禀道:“父皇,儿臣觉得三弟所言一计可行,但儿臣另有一计。不若故意露出了一方漏洞,我方再围困斩杀!”
  此战术大胆,同在中和殿的兵部尚书眉毛动了动。
  明德帝亦是转着鸡血石手串沉思。
  确实大胆,兵家用计险中求胜确实要谨慎,但这样一来就能打破我方被动的局势。
  “准!”
  明德帝转着手珠的动作猛一顿,抬头目光如利刃。
  再被动,必定士气低迷,如今已被骚扰得顾此失彼,何不如直接叫对方吃一遭大亏,重震军威!
  闫首辅垂着头,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兵部尚书欲言又止。周侍郎身为三皇子的亲舅舅,知道外甥的要立功的计谋被人插一杠子顶了,心里不太是滋味,但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于是一道密命便往边陲发去,准备痛击敌军一局。
  徐砚听闻中朝散了后,前去内阁探望岳父。
  宋霖脸色苍白,不时抵拳咳嗽两声。
  他关切了两句,宋霖便打断了,只和他谈朝政:“快要入冬了,原本九月要述职,但因为战事拖延到现在。陛下这两天缓过神来,已命我同吏部拟了述职的名单,其中有你和你二哥。你这头不用回杭州了,直接让如今的主事把卷宗都带过来,再有提督吴沐川亦会回京一趟。”
  吴沐川也到了期满述职,但一般武将不变动,前些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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