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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牡丹真国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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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身后古昆仑山剧烈颤抖,地底仿佛有什么即将破山而出。
    “她成功了。”宁寂回头看了看,平静地告诉造父。
    昆仑山下,炼狱的烈火已渐渐熄灭。
    两道窈窕的身影立在一起,席卷天地的气息从楚观音身上散发出来。她一步一步走到宁哀哀身前,微笑道:“我该叫你宁哀哀,还是紫薇神山的玄女蕣华?”
    宁哀哀微微皱眉,疑惑道:“什么?”
    “你的实力未到,虽是主魂,也没有觉醒。我的第二魂能来到这里,还要多亏了你。如此,便顺手替你唤醒记忆,送你踏入星空古路,以作酬谢。”楚观音抬手将真气源源不断输入宁哀哀脑中,柔和道,“待我回去,拜访紫薇山,再与你谈笑。”

  ☆、第63章 殷勤谄媚

金陵处于皇权争斗的漩涡中心,气氛已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无极公主暗暗调集各方兵力入京,谢衍也命隐藏在天澜城外的大军从栈道进入会宣。
    如今大军集结完毕,谢衍须亲自前往会宣布置一切。
    行路过半,车驾在林中快速驶过。初春时节,树枝抽出了嫩芽,一地腐叶都已成过去。突然枝头有异响传来,队伍骤停,天堂手的两名黑衣剑客踏上枝头探查片刻,一群麻雀便纷纷扑腾着翅膀飞出来,大约受了惊吓。
    “枝上无事。”二人落地,眼神异样地看向韩殊。
    纵马走在前方的韩殊点了点头,眸光意有所指地环视一圈护卫队,便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继续前行。
    但他们前行的速度比之前要慢。
    不久,攻击蓦地从四面八方袭来,瞬间形成一张大网笼罩车驾。与此同时,还有宫氏子弟与一干韦氏子弟出现。粗略一看,总有三四十人。
    “结阵,保护主人!”韩殊立即高喝一声,退回谢衍的车驾旁,合力挡下突袭,全身戒备。
    “没有用的,早知这一趟你不得不走,我们已在此处候你两天了。谢衍,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宫渺义愤填膺地开口。
    谢衍从车中挑帘出来,下车走至最前方,抬眼看向已成包围之势的宫、韦二族子弟,眉目虽然冷峻,但并不慌张,气度一如既往的从容威严。
    他思忖片刻,平淡道:“这次不像是无极公主的主张。”
    韦氏子弟大怒道:“你这奸佞之辈,何用公主殿下动手,我们宫、韦二族的子弟自然要为家主报仇!”
    “嗯,宫韦二主的确是我手下的人所杀。”谢衍并不刨根究底,也不跟他们多说,直接挥袖让人动手。
    生死只在方寸之间,战斗一触即发。
    当一众韦氏子弟同时结印,有片刻控制了天堂手剑客的行动时,宫氏子弟趁机出手,齐齐攻向孤立无援的谢衍。
    这一刻,只有他一人可以对敌。护卫队犹如虚设,只能眼睁睁看着攻击渐渐逼近。
    然而谢衍冷静地立在原地,竟不躲不避,毫无出手的打算。
    他连袖袍也未动。
    “束手待毙?”有人疑惑地拧眉。
    眼见攻击快要淹没了谢衍的身形,终于四周气流一阵波动,他左右突然浮现四道人影,一同抬袖接下所有攻击。
    这四人正是谢、应、宁三族的子弟。
    宫氏子弟见状也没有停手,仍然竭尽全力要置他们于死地。应余姚拔剑一斩鲲鹏虚影的袭击,又有一人从她身后转出来,击溃身后冲出的杀招。
    丹薄媚一出手,顿时引起众人的注意,不止是她摄人心魂的外表,更在于一身令人侧目的实力。
    她身后浮现的青铜鼎,以及幻化出来的巨大神禽虚影毕方,无不昭示出她的来历——这是应氏的人。
    应氏年轻一辈,什么时候又出了个这样的人物?
    “她是应氏的哪一位?怎么从未见过。”
    “听闻近几日应四爷遗落在外的血脉找到了金陵来,名叫应离祸,莫非就是她么?但这很说不通,岂有才领悟毕方秘术就已达到如此修为的?”
    “应四爷原本是应氏天骄,只是后来有了魔障才阻碍了突破。若真是他的后代,天资惊人一些也不奇怪。”
    宫韦二族子弟交谈解惑,又殊死挣扎一阵,见实在没有机会了,只好罢手撤离。
    谢衍本没有在意是三族的哪些子弟来了,只在上车时不经意回头一瞥,恰对上丹薄媚意味深长的微笑。
    她双手抱臂立在杂花之间,裙裾浮动,身后毕方的虚影还未散去。
    谢衍见到她,眸光中不知名的情绪几番变化。他停了一停,最后又下车,皱眉冷冷地盯过去。见她也不开口,谢衍便冷笑一声,神色平淡地从身旁黑衣剑客手中取过一柄剑,拖在地上慢慢走近,口中道:“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眼前?”
    丹薄媚目光落在他手持的剑上,须臾又转上他的脸,哂笑道:“我可是来救你的。谢公子,你这样不好吧?”
    谢衍脚下一停,将剑猛地架上她的肩,深邃的瞳孔暗潮涌动,然他又不见喜愠,让人不能推测他此时的心意。只听他道:“对一个要置我于死地的人,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他一抬剑,天堂手的人也立刻将丹薄媚团团围住。霎时此地杀意凛然。
    三族子弟尚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怎么好端端的两人,突然就拔剑相向,只能愣在原地,静观其变。
    她仍然在笑,潋滟的丹凤眼好似一汪湖水,要把人的神智吸进去。
    丹薄媚为自己辩解道:“谢公子,误会一场。我彼时一心寻亲,不知招惹了什么门派,又被人追杀。想起你曾与我有不愉快的记忆,生怕你泄露我的行踪,不得已才要灭口。如今我已回到应氏,又知道是与谢氏联手,当然一心都为你着想。过去的误会千万一笔勾销,好么?”
    谢衍看她笑得一脸不真诚,总疑心她随口胡说八道。但是她胡说八道他也没办法,事实真相如何,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他懒得跟她纠缠这件事。无论如何,她手上的毕方秘术是不假的,身边的应氏子弟也不是假的。大抵暂且可以放过。纵使他不相信,现在也最好不杀她。毕竟三族联手,他不能无故杀盟友。
    且看她实力与身份,想必也很受应氏看重。莫名死了,在这个节骨眼,总不是好事。
    谢衍盯她少顷,闭了闭眼,不想理她,一把将剑扔回黑衣剑客的剑鞘中,转身回了马车上。
    丹薄媚于是得以同众人随行,一路敛眉静静地注视前方。只是她心底在想:还把剑架在她肩上,弄脏她衣服,真是有脾气。也不怕他现在高高在上,总有摔下来的时候。那时才有他好看的。
    马车中。
    紫衣侍女见谢衍放下帘子,面色颇为高深莫测,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便问道:“主人,怎么了?”
    “回头,让他们注意一下应氏的人。”谢衍皱眉,右手摩挲一只精巧的玉质三足小樽。
    紫衣侍女偏头觑了一眼,因行路抖动开去的帘外,应余姚与丹薄媚面无表情地走着,护卫里时不时有人询问她们渴不渴、饿不饿。
    她恍然大悟,道:“主人是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应离祸不是好人?”
    谢衍瞥了侍女一眼,闭眼冷淡道:“我也不是好人。”
    紫衣侍女自知说错了话,立刻闭口不言。
    入夜时分到了会宣军营中。
    谢衍与一众将士入大帐密谈,周围由黑衣剑客团团守住,并不让丹薄媚他们接近。好在她原本也不是为了探听机密而来,这对她倒没什么影响,索性同应余姚回了帐中休息。
    冷不防大半夜又有人来叫她们,待出去了才知道,谢衍有重要消息要连夜传给谢家主与守皇三老,绝不可被无极公主的人拦下。
    正考虑应由何人担任这个差事,丹薄媚忙道:“我想我还是可以胜任的,谢公子你说是不是?我的实力你再了解不过了。”
    谢衍沉吟的动作一僵,脸色顿时冷下去,黑得不能再黑。
    这个人的嘴巴怎么这么……明明已经是己方的人,却偏偏还要时刻提醒他某些令人发指的往事,到底有没有意思?
    他冷冷地乜斜她一眼,转而看向别人,根本不理她毛遂自荐,道:“宁——”
    “谢公子,你一定相信我。”丹薄媚极力想要得到一次表现的机会,不然如何打开局面,取得他的信任。
    谢衍心中冷笑,但不动声色,点头道:“那好,有劳应姑娘了。”
    他往大帐中去,丹薄媚似笑非笑地跟了来,见他在案几前铺纸提笔,她于是立刻替他研磨。
    谢衍蘸墨时顿了一顿,莫名看了她一眼,又低头专心写字,口中却不咸不淡地道:“应姑娘,你殷勤得有点过分了。”
    “谢公子,你能体会我想要弥补过错的焦急么?我曾经险些儿害死你,现在想来十分后悔,常常愧疚得潸然泪下……”丹薄媚绞尽脑汁,表达自己的忠心与懊悔,不料谢衍突然抬头直勾勾地凝视她。
    丹薄媚下意识退了一步,微笑道:“怎么了?”
    谢衍冷笑:“我看看应姑娘是如何潸然泪下的。”
    丹薄媚呆了呆,欲言又止好半晌,见他终于写完了,才将脸凑到他眼皮底下去,诚恳地凝视他双眼,辩白道:“谢公子,我以为你不是一个会给弱女子难堪的人。我就那么一说,你这样问我,让我怎么回答才好?我要真哭出来,一时半会儿就收不住的,叫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误会。回头再不小心坏了你清誉,我岂不更加愧疚。”
    谢衍斜睨她,神色像要冷笑,但最终又没有笑出来。他将信纸在灯罩边烤了烤,待墨迹干了,三两下折起来装进信封,将之不轻不重地放在丹薄媚手中,轻轻推开她,一言不发,负手走出去。
    丹薄媚将信收好,奇怪道:“谢公子,你没有什么别的话要嘱咐我么?我总以为这样重要的任务,你一定会郑重托付的。”
    “你口才不错,不必我多说了。”谢衍大步流星,头也不回。
    丹薄媚笑道:“我这个人,也没别的优点,就是会说话。”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第64章 将计就计

会宣回金陵,行军两日,车马一日,丹薄媚深夜折返,清晨时分已到了金陵城中。她并不先去将信交给谢家主,在东门探查过后,发现谢府中只有一名皇朝守护者,正是周唐交过手的那个。
    想必另二老隐在后梁宫中,替谢衍镇守大局。
    丹薄媚心中欢喜,如此才是好事。那老者从周唐逃了,来投靠谢衍,与另两位皇朝守护者汇合,说了她的消息。她此时倒不怕什么人知道丹氏女的存在,唯独眼下要取得信任,打入敌人内部,却不能被看出身份来。
    这人留着是个大忌讳,一旦谢衍回来,守皇三老便要在一起行事。彼时她一出现,这人将她身份一语道破,岂不什么算计都落空了。
    眼下他们分开,正好杀人灭口。
    丹薄媚下定决心,将自身裹在黑气中,跃过谢府高墙,一招辋川急雨笼罩府中来往子弟、守卫,故意泄露气息,让那皇朝守护者知道。没过片刻,他果然追出来,高喝道:“什么人敢在这里撒野!”
    丹薄媚不跟他动手,先引他出城外。到了密林中她才显现身形,冷笑道:“别来无恙。”
    皇朝守护者急退数步,道:“原来是你,丹氏的余孽。”他心知不好,自己单打独斗,不是对手,转身就要回城,却被丹薄媚出手拦住。
    方对了一招,皇朝守护者突然发出信号,通知皇宫中的守皇二老前来。丹薄媚忙去阻拦,没来得及拦住,真气还是泄露出去了。
    他见状放了心,开始四处躲避攻击,拖延时间,口中还道:“两位师兄立刻就赶来,到时看你翻出什么浪花。”
    丹薄媚胸有成竹道:“他们赶到前,我立刻了结了你,不也是了。”
    她出手愈加迅猛,即使不出龙术,单凭圆满境界的《万象轮回》,足够轻易收拾了他。
    他一死,再没人会揭穿她的身份。丹薄媚大感安心,迅速离开此地。
    她刚走不久,宫中的守皇二老赶来,见到已死的师弟,不由惊讶:“金陵何时又出了这样的高手?六师弟放出信号,到你我赶来不过一盏茶功夫。”
    “伤口残余的真气,像是帝君的绝学《万象轮回》!”
    守皇二老古怪地面面相觑。
    白日韶光和煦,山花烂漫,满庭春景里柳絮纷纷,池烟难锁。
    丹薄媚去东门谢府交了信,先回应府等候。应观雪、庆忌二人在讨论剑术,十分认真专注,看她爹那模样,似乎认准了庆忌作女婿,要倾囊相授。
    不过看别人练剑,的确很无趣。
    丹薄媚理解了冰夫人当年的感受,刚起身,意图无声消失时,应观雪突然停手,回头静静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你们继续练你们的,不用理会我。”丹薄媚不在意地摆手。
    见她还是要走,应观雪收了剑,过来道:“如果闷,我也教你练剑。”
    丹薄媚已从应观容和她爹口中得知往事,闻言忙摇头,拒绝道:“你坑了娘还不够呢?又要来坑我。教着教着你自己就入迷了,我像个呆子似的立在一旁愣神,岂不更闷。”
    应观雪得到如此嫌弃的回应,不禁微怒,心中愤愤,偏不敢表现出来。最后轻飘飘转身,他又与庆忌过招,低声说了一句:“怪我。我不该这么笨的。”
    丹薄媚停一停,觉得眼前的杨花白得刺眼,像金陵冬日的雪,令她冷。月季红得诛心,像冰夫人流淌的血,令她痛。她不愿再看,闭上眼,头也不回道:“你不该放手。”
    如果他没有绝望地放手,冰夫人不会去燕国。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应观雪没有再开口。
    入夜时分,谢衍悄悄回府,不惊动任何人。那是个风清月白的春夜,丹薄媚接到应余姚的消息,谢衍遇刺,眼下重伤,所有知道他遇刺消息的人都被软禁在谢府,不能走漏风声,以免引起朝中混乱。
    这对丹薄媚来说,是个极好的消息。如果能趁机杀了谢衍,岂非比破坏十神阵来得更妙。
    谢衍一死,他的势力群龙无首,大臣只能投靠无极公主。而失去朝政大权的谢氏,自然容易对付多了。
    丹薄媚打定主意,连夜进了谢府,府门外守卫森严,好似皇宫禁地。谢氏的管家认得她,因有别的事,只指了去谢衍院子的路,请她自行去见。
    途经后院,画桥飞柳,碧波如涛,她见到月下有少年正面朝湖水练功,身姿矫健,眉宇飞扬。
    再走近几步,丹薄媚才认出这少年正是谢婴。他清亮的眸光比在青阳城时沧桑了几分,脸庞看来更稳重,也更像谢衍了。褪去一身铅华放荡的谢婴,专注练功的模样其实很打动人。
    她深知,能使他洗尽铅华的必然是应皎莲,而这个过程却不知要多凄彻。
    她下意识出声道:“谢九少。”
    谢婴闻声,回头呆了呆,见她肤色似寂寞月光,身后花开如雪,满目清冽,有冰玉之姿,不禁奇怪道:“姑娘认得我?听姑娘声音,是有些熟悉,偏偏记不起来。”
    “我是应离祸。谢九少应当没有见过我,自然记不起来。”丹薄媚微笑道,“我有事禀报谢三公子,但不知要走哪条路?”
    谢婴收势过来笑道:“原来你就是应四爷的千金,果真绝代不可方物,难为世间竟有你这样的人。应姑娘沿这路一直走,见到院门上的匾额叫‘伽蓝别业’便是了。”
    丹薄媚道:“多谢。听闻九少新婚燕尔,夫人正是堂姐皎莲。之前未曾赶来道贺,如今偶遇,不得不说一声恭喜。”
    “呵呵,应姑娘客气了。”谢婴眸光霎时黯淡下去,仰望明月,却仿佛明月也黯然了,一瞬被乌云遮住,只剩朦胧余辉洒落他脸庞。他喃喃自语道:“有什么可恭喜的。成了亲,也不过是那样,比原本还要不如。”
    丹薄媚知道应皎莲的性子,早想到他们成了亲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融洽的。
    可究竟现在是什么情形,她也不知道,毕竟曾与谢婴结拜,她也老是打着谢婴的名号在谢衍那里要面子,想了想,她问道:“谢九少有什么难事,不妨说出来,我既是女子,又是皎莲的姐妹,或可帮得上忙。即使帮不上忙,你说出来,总要好受些。”
    谢婴看看她,苦笑道:“我和她的事,谁也帮不上忙。她自成了亲,从不肯和我说话,分房而居,整日漠然无谓,连半点人气儿也没有了。我自知实力不够,配不上她,于是专心练功,可是再怎么样努力,快疯了,她也不肯理会。我又能怎么办呢,她就是那样,不言不语,成了我的劫难。如今除了努力强大起来,也没有别的方式表达我的情意。”
    他顿了一顿,又低语道:“别的方式,她也不会在意……我才知道,她喜欢……若我早知道,我——”谢婴将话咽下去,转而强颜欢笑道,“我话太多,耽搁应姑娘了。”
    “不会。”丹薄媚不知应皎莲的心思,只听谢婴这样说,已经替他心痛了。因为那样求而不得的情愫,她早已领教过厉害,直到现在也没能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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