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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牡丹真国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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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丹薄媚不知应皎莲的心思,只听谢婴这样说,已经替他心痛了。因为那样求而不得的情愫,她早已领教过厉害,直到现在也没能跳出来。
    谢婴说得对,这件事她帮不了他,只好鼓励道,“九少英武爽朗,为人仗义,又爱堂姐至深,想必九少实力强大的那日,必然能令她回心转意,不要放弃才好。”
    谢婴笑了笑,对她拱手道:“但愿如此,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请应姑娘吃酒。”
    丹薄媚莞尔道:“一言为定。”
    她正要离开,忽然觉出不对劲:倘若谢衍真的重伤到了需要软禁所有知情人的地步,这样异常且需要大量人手的举动,谢氏中人不应该不被惊动。谢婴身为谢衍的胞弟,如此情急,更不会一个人在月下练剑,还与她说说笑笑。
    尤其方才她问及谢衍,他作答时脸色稀松平常,毫无忧色。
    这不应该是兄弟情深的谢婴会有的反应。
    丹薄媚脸色白了白,心中一惊,蓦然回头,若无其事地微笑道:“多问一句,不知谢三公子眼下就寝了没有?事情并不很急,我深夜冒然去见他,若打扰了他休息,岂非不好。若歇下了,明日再来也是一样。”
    谢婴笑道:“三哥刚回来不久,不少事情等着他处理呢,哪儿那么早歇息。据我知道,他没一日在三更之前睡下的。”说到这,他又自责道,“三哥日夜操劳,身体怎么受得了。也怪我没本事,一族荣辱都压在他一人身上。”
    丹薄媚眸色变换不定,道:“怎么?三公子身体不好?”
    “倒没有什么不好,我只担心他长此以往,迟早撑不住。”谢婴叹气。
    “原来如此,九少与三公子真是手足情深。若有机会,我一定替九少劝说三公子保重身体。”
    谢婴盯了她一会儿,面色暧昧道:“若是应姑娘劝他,想必应该要听的。”
    丹薄媚深吸了一口气,对谢婴露出深刻的微笑,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行向谢衍的院落。

  ☆、第65章 一剑攻心

谢婴的话,使她已完全明白了。
    果然是如此,谢衍根本没有重伤。料想他那样谨慎睿智的人,又处于重重保护之中,很难会出意外。而他之所以在回府后故布疑阵,秘密放出风声,想必还是不相信她——或者不相信他的阵营里没有无极公主的细作。
    若是等到决战那日,细作在关键时刻动了什么手脚,那造成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
    他此时装作重伤,细作必定会想方设法禀报无极公主,或直接前来刺杀——就如她方才的心思一样。谢衍早有准备,一旦中计,落入圈套的细作就会被揪出来。
    丹薄媚步入“伽蓝别业”中,见房顶有人窥视,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人默默隐去。她才踏上台阶,伸手叩了叩门。
    谢衍低沉无力的声音传来:“谁?”
    她冷笑,装得还真像。“是我,应离祸。”丹薄媚的声线在如此空冷的深夜显得飘渺而令人心惊。
    房内静了一静,道:“嗯,你进来吧。”
    丹薄媚推门而入,再随手合上它们,看着躺在榻上的谢衍微笑。她刻意笑得诡异,目光定在他盖着的锦被上。
    “原来你已经就寝了,我来得不巧。”
    谢衍淡淡地看她,眉目漫上一股宿命难测的疲惫的倦意,回道:“不,我只是遇刺受了伤。你来有什么事?”
    丹薄媚心知他这一刻也许在想,他说完这句话她就会很快置他于死地了。她于是步步逼近,双手负于身后,道:“我就是知道你的情况,来探望你。怎么不见守皇二老在?你受了重伤,正是最危险的时候,不怕人再来刺杀么?”
    “他们在宫里看着十神阵。你怎么知道我受伤?”
    丹薄媚道:“你说呢?你身边的人,我还能认识谁。”
    “你不止是来探望我吧?”谢衍也笑了一笑,不过这笑意很有肃杀意味。
    丹薄媚也是一笑,点了点头,手掌缓缓伸向谢衍的颈项。
    谢衍的双眸刹那冷酷威严起来了。
    他几乎以为下一刻她就会出手。可他没有动,只是掩在锦被下的右手已经握住了冰冷的长剑。长剑即将喋血,不知是谁的血?
    窗外的风声止住。
    丹薄媚的手无限接近谢衍,却堪堪停在锦被边,替他掖了掖被角,微笑道:“我来保护你。”
    这个答案出乎他的意料。谢衍顿了一顿,微微偏头朝里,眼中厉色逐渐消弭沉寂下去。他闭了眼,道:“你这么好心。”
    “本不会这么好心,但因你比较特别。”丹薄媚敛裾坐在榻边,俯身低笑时声线有种别样的静谧,柔和的烛光明灭不定,隐约可见她眉目如烟,青衣风流。
    谢衍凝视她的笑,不禁冷哼一声:“我哪里特别?”
    丹薄媚尚未作答,蓦然有人破窗而入,寒光凛冽的宝剑掠过她双眼,几缕飘飞的发丝被斩断。
    剑尖淬了毒,火光跳跃使它闪耀碧绿的幽芒,看得人手心一冷。
    刺客犹如霜电破空,眨眼到了近前,本来不及防备,但因多看了她一眼,愣了片刻。丹薄媚刹那扑在谢衍身上,任长剑刺进她的后背,温热的血液溅上谢衍的唇角,绽出一抹残忍的艳丽。
    他几不可见地一抖,怔住了。
    丹薄媚回身一道真气击中刺客,反手握上长剑,咬牙一拔,碎成两段砸在地上。
    此时更多的刺客同时闯入,谢衍一剑斩首近前的刺客,将无力滑落的丹薄媚紧拥在怀,脸色如剑光森冷。
    韩殊与天堂手众人终于出现,各自抖开一幅画卷。卷上空空如也,并没有墨宝。但就在他们将真气灌入画卷时,一座旷古大阵轰然激发出来,将所有刺客围在中央,结成光柱,犹如磨盘一般,将人生生绞碎。
    丹薄媚听见凄厉的惨叫,不由想要回头去看。谢衍却将她搂得更紧,扔剑抬袖掩了她的双目,低声道:“别看,你用不着见这个。”
    她随意笑了笑,倒在他怀里,道:“这下我安心了,你总不该再记我打你的仇……”
    谢衍不言,抿紧了唇,轮廓冷峻得吓人。
    收起小十神阵的韩殊上前几步,见他唇角有血淌下,惊了一惊,忙道:“主人受伤了?”
    谢衍抬眸,缓缓擦了血迹,低头凝视片刻,又盯着他冷冷道:“你看这像是我的血吗?”
    韩殊悻悻闭嘴,疾步出门去叫大夫。
    ……
    丹薄媚因伤得以住在谢府。白日午后她才醒来,傍晚又昏睡过去。此刻已月上柳梢,她静静躺在榻上,听闻窗外有异样尖利的鸟鸣,她睁眼皱了皱眉,又若无其事地闭上。
    过了不久,她听见有人从她门外经过。悄悄推开一丝门缝,见她还在,那人便又无声消失了。
    丹薄媚冷笑,才起身跃出窗牑。
    深夜的金陵长街静得深幽,宛如一头巨大的死兽。丹薄媚抱臂立在高高的楼阁之巅,夜风吹满襟袖,彼时她的眸光一刹那望得很远。她身旁有两道黑影裹在披风中,只见得到半张脸。
    无极公主道:“本宫想不到,东皇天姬还是个多情之人。”
    丹薄媚平静道:“怎么?”
    “明知长剑淬毒,还能舍身相护,如此深情厚谊真令本宫感动。”无极公主咬一咬牙,又道,“但是本宫没记错的话,东皇天姬似乎是本宫的盟友。你不出手便罢,为何又救谢衍,杀本宫的人?”
    丹薄媚面色微冷,道:“我不出手,是因我知道他重伤是假的。若不是我及时提醒公主的人,恐怕公主连这些人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无极公主沉吟须臾,问道:“你如何知道他是装的?”
    “我去杀他时,撞见谢婴,套了话。”丹薄媚不想多提,只道,“不过公主的人死得也不是完全没价值,至少帮了我一把,眼下他完全信任我了。”
    无极公主笑起来,道:“是,听闻你昏厥时,他可一直在你房里看折子。你醒了,他才走的。现在本宫真期待决战之日的到来,只想看看谢衍见到你背叛他是什么表情。哈哈。”
    “背叛?我忠心过他么?”丹薄媚微笑道。
    无极公主与她安静地对视了一眼,都笑起来。
    翌日清晨。
    谢衍下朝回府,又匆匆要进宫,不想出门时撞见丹薄媚身后跟着三四个侍婢,正兴致盎然在石桥上赏鱼。
    她偶然回眸,二人对视,不禁一怔。
    丹薄媚很快低头,接过婢女递来的瓷钵,抓了一把撒下去逗弄鱼儿。那挽在手臂的披帛长长地垂在湖面,几乎就要与湖水挨到一起了,但终于没有相逢。她将鱼食一股脑倒进湖里,拉回披帛,烟青的裙角被风吹得飘起来,那一刻她目光迷离,美得很不真实。
    谢衍脚步不停,从她身后走过。丹薄媚头也不回地问:“你去哪儿?”
    “入宫里去。”谢衍道。
    “在你这儿我有些闷,想回应府。”她漫不经心地道。
    谢衍下意识拧眉,很快松开,停下步伐道:“你的毒还没清尽。”
    丹薄媚偏头看着他,冷笑道:“应府里难道没有大夫可以治好我的?你还是不信我,要软禁我是不是?”
    “不是。”他答得又快又很坚决,但不肯说别的话。
    “不是,还不让我走?”丹薄媚瞪他一眼,拂袖便往大门去。
    婢女左右为难,觑着谢衍的脸色,不知该不该追过去。谢衍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不必管了。他出门跟上她,皱眉思忖须臾,道:“你觉得什么有趣?”
    丹薄媚斜睨了一眼,不冷不热道:“什么都没趣。”
    她仿佛是在赌气了。
    谢衍看看天色,道:“你跟我进宫等一等,一会儿去万樱山看花。”
    “看花?”丹薄媚冷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万樱山在城外,一来一回两个时辰,谢三公子恐怕没那个空闲好浪费在我身上。”
    谢衍漆黑滚金边的袖口在朝阳下闪闪发光。
    他点一点头,道:“有。”
    丹薄媚便不开口了,她只是要入宫而已。二人过了十神阵,进入宫门,气象瞬间开阔起来。
    长长的朱红夹道里此时只有他们两人,谢衍盯着前头月洞门上垂下的一簇蔷薇,无端端觉得今日太阳很大,才是清晨,他已热得手心冒汗了。
    等进了宣政殿,他才觉得凉快下来。丹薄媚没有跟进殿,她在殿外不知干些什么。
    “王爷!”尚书令叫了两声不见他回答,不由提高了声音。
    谢衍从恍惚中回神,顿一顿,揉了揉眉心,道:“你继续说。”
    丹薄媚在御花园中行走,无极公主的人早已等在假山里。等她经过,便立刻将绘好的皇宫地形图与一尊小巧的仿制凤鼎交给她。她打开地形图看了一会儿,记住图上圈出的谢氏地下殿堂所在位置后,一把将之化为尘埃。

  ☆、第66章 必死之局

谢氏地下殿堂门口有十名谢氏子弟镇守,正好摄心为她打开通往正殿的路。
    丹薄媚停在石崖边,前方没有路了,只有浩大空寂的深渊。而那道通往中央正殿的大门却凌空漂浮在彼岸。
    她随手打出一道真气,还未到门前,那门突然以极快的速度移开,沉寂的空中也蓦地浮现一片火海,蔓延直上,形成一道火焰之墙。
    “哦?倒是很有意思。原来每一族的地下殿堂都不一样。”丹薄媚意念一动,十名谢氏子弟一同出手,十只凤凰虚影每喷出一口三昧真火,脚下便浮现一级阶梯。
    丹薄媚袖手漫步而上,神色无悲无喜,一派从容,直到停在那道门前。
    她白皙修长的十指并拢,轻轻一推,那道门轰然打开。
    谢府。
    应灵舟刚走,应皎莲便急急到了谢衍的院外。得知无人,她又到府门处,问守卫道:“三哥呢?”
    往日素来对一切事物都视若惘闻、漠然以对的应皎莲,突然神情急切,守卫不禁纳闷,顿了顿才答道:“三公子和应姑娘入宫去了。”
    “应姑娘?哪个应姑娘?”应皎莲脸色一冷,她已知道答案。
    果然守卫道:“应离祸,听说还是夫人的堂妹。”
    “胡说八道!”应皎莲咬牙吐出四字,欲要闯进宫去,告诉谢衍应离祸的真实身份。方才应灵舟来看她,无意说起应离祸本是丹氏女。她细想一番,越发觉得应离祸别有用心,想提醒一番。可她没有与自身真气相连的交鱼符,过不了宫门处的十神阵。
    谢衍竟肯带她入宫,可见已被迷惑了,更须尽早除掉为宜。
    应皎莲下定决心,折身回去,在湖边见到练功的谢婴,心中不禁冷怒交加:再怎么练,也不过是如此。
    “谢婴。”她皱眉,停步远远地叫他。
    谢婴闻言,诧异地回头看她,一时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只觉心脏快要跳出胸口了。惊喜爬上他的眉眼,谢婴收势,快步上前道:“皎莲,你叫我?”
    应皎莲下意识冷讽:“这里还有别人么?”
    谢婴挠了挠头,不介意地傻笑,不知如何作答。
    应皎莲厌恶地偏头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又回头道:“方才灵舟来,提及应离祸的身份,其实是丹氏女。如今见她这般处心积虑接近三哥,我越加肯定她包藏祸心。眼下他们二人一起入宫,不知会怎么样,我进不去宫门,你却可以进去。”
    谢婴愣一愣,左右为难,不由替丹薄媚辩解道:“应姑娘救过三哥,应当不是坏人。我也见过一次,她还鼓励我……”
    “我不是来跟你争辩的。”应皎莲冷冷地撇他一眼,道,“你带我入宫,揭穿她的身份,再做计较。”
    谢婴神色暗了暗,勉强笑道:“好。”
    二人谈话,尽收假山后的谢倾城耳中。她想了一想,也跟着他们入宫去。
    正殿大门被推开。
    古朴神秘的殿堂中盘坐二名老者,须发皆白,眉宇间的神色却凌厉高深。守皇二老原本闭目冥想,听见大门开启的声音,刹那睁眼看过来。
    丹薄媚一步落在二人身前,微笑道:“二位别来无恙。”
    守皇二老曾在谷底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如今见了又回想起来,警惕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还有什么值得我大费周章进来的?自然是为了凤鼎而来。”丹薄媚猛然出手,与守皇二老战在一起,笑道,“今日我要带走它。”
    “好狂妄的口气,看你能不能突破我们的防御再说。”
    半空中三人大战,门外的十名谢氏子弟也快步冲进来,跟着出手攻击她。但每一招几乎都与她擦肩而过,反倒有时还落在守皇二老身上。
    守皇二老没空顾及下方小辈,见状皱眉道:“你们去两个通知谢衍,不用出手了,守住大门,别让她离开就行。”
    话音落下,立刻就有二人领命出了殿门。然而这二名谢氏子弟回到地下殿堂与外界的入口处,竟双双盘腿坐下,一动不动了。
    另八名小辈在殿中四散躲避战斗的余波,其中一人悄无声息进入正殿的耳室,守皇二老并未发现。
    这人取出方才丹薄媚交给他的仿品,与玉石台上的凤鼎互换,再不动声色地出来。
    丹薄媚一直关注下方情形,见这人已经得手,遂一改攻势,俯冲而下,从这人手中取走凤鼎,轰然一掌打破地下殿堂的天顶,大笑着冲上云霄。
    守皇二老又惊又怒,伸手抓过那人要杀他,却见他确为谢氏子弟,只是被人施了摄心术。
    他们放开这人,疾速追上去。
    丹薄媚一路奔向宫门,此时十神阵没了凤鼎这个阵眼,不能运转,与没有无异。
    眼见即将突破宫门而去,谢衍与谢婴、谢倾城、应皎莲四人却陡然走出来。韩殊与天堂手的黑衣剑客手中依然持着一副画卷,只是暂未抖开。
    丹薄媚停了一停,看着谢衍冷峻的脸色,冷笑道:“几日前你用它对付刺客时,还叫我不要看。今日却用它来对付我,我又该不该看呢?”
    听她提起此事,谢衍猝不及防地抽痛一霎。彼时他是极认真,也是极其怜惜地说出了那句话。但是今日她说出来,却仿佛玩笑一样的轻佻。
    谢衍偏了偏头,不想再看她,只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冷笑,并非恶意,也并非善意。
    “几日前你以身相救,今日却夺取凤鼎,你让我还能怎么样?”
    “这话倒有点儿意思了。不知情的,只当是我们有过□□,如今反目成仇似的。”
    谢衍道:“你姓丹。”
    “丹薄媚。你记起来没有?”丹薄媚想到他命人将她拖在地上走就一阵咬牙切齿。
    “嗯。”谢衍沉默须臾,心平气和地对她道,“我方才,是真的要带你去看樱花。”
    丹薄媚挑眉一哂,也认真道:“我现在,是真的要夺凤鼎。”
    “好。”谢衍面色如常,只是有些许苍白,但很镇定地闭目,挥手道,“有你这句话,我就知道可以杀你了。”
    一声令下,韩殊领黑衣剑客迅速包围丹薄媚,抖开画卷,小十神阵犹如磨盘,威力再现。
    丹薄媚施展龙术,光暗二女一人应对小十神阵,另一人化在阵外对付守皇二老,直接退出小十神阵的攻击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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