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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画卷-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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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去了东偏殿。
    东偏殿,就在仪华正殿的右首,相距不到一百米的。本来跟仪华住在一处,但何奈规矩使然,皇子皇孙年满周岁不得同母而居,如此只好将曦儿移到东偏殿居住。
    到东偏殿时,曦儿已醒了一会儿,过了发呆的时候,正在他的小床上一边闹腾,一边由乳娘给他穿小衣裳。
    还没走进内堂,仪华老早就听见曦儿欢喜的声音,她感到萦在心间的迷雾似乎消散了一些。当她走近内堂,见到在床上手舞足蹈的曦儿,她忽然有一种拨开云雾之感。再听,在乳母教导下,一面傻笑流着哈达子,一面口齿不清的叫嚷母妃时,她心头最后一丝的迷茫也消散尽去。
    她想,何必理清自己对朱棣是什么样的情感?干脆承认了朱棣之于自己而言,确确实实的很重要,这又何妨?毕竟,朱棣是她两个孩子的生父,这就注定了自己不可能漠视他,更注定了这一生他们将是福祸相依!
    想通了这些,仪华心情豁然开朗。
    ——————————————
    就在仪华心境转变的这一天,王府上下也起了些微变化。
    常言道“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强”,何况是在个个皆人精的王府里。
    如此,不到一晚上的时间,李婉儿身边二个亲信婢女、三郡主的乳母被朱棣下命杖毙的消息,已在王府中传了个遍。随后,李婉儿母女与阿秋被锁在后罩房的一下午,到了晚上仪华、朱棣、良医先后又去了后罩房,再到最后朱棣、仪华单独又处了一个时辰……的消息,也仅了一个上午,便也传入了王府诸人的耳里。
    而这一切的传闻,都让众人浮想联翩。同时,也更让他们期待事件的后续。
    可惜几日过去了,府中却风平浪静,没有一点儿波澜的迹象。这让他们不禁疑惑了,历来后宅东西风相斗,必定有一方要落败,可眼下仅仅是三名下人遭殃?而且非但如此,身为王府之主的朱棣,还突然抽身,在临行前一日宣布离府上京?!
    众人觉得这个消息太突如其来了,一时被惊得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到了朱棣离开的这日。
    这日一早,天还没大亮,王府前门遵义门已大敞,一百名黑衣铁骑的英姿勃发的恭候在门下。
    朱棣与送行的一众妃妾、子女,淡淡的说了几句场面话,又交代了几句仪华注意身子的话,便欲翻身上马,不料仪华突然急切切的叫住了他。
    朱棣想起昨晚仪华不厌其烦的在他耳边说了一晚上的朱高炽,便他也不做多想,直接就问:“还有什么让本王对朱高炽说的?或带的?”
    “这次与炽儿无关。”仪华也想起了昨晚,不由有些不好意思,但想起在漠北偷听的那席话,她又正了正色道:“王爷,万事小心,平安回来。”说完想着朱元璋疑心病重,若朱棣献出漠北地形图,难免朱元璋不会怀疑。而且经过刺客行刺、回关内被阻,她再迟钝也察觉了与朱棣为敌人颇多,就怕稍有不慎,到时墙倒众人推!
    思及此,仪华欲要再多嘱咐几句,却又恐引起朱棣怀疑,只好就此作罢。
    朱棣听了只当是仪华希望自己能赶在她临盆之前返回,可此一行他也不能确定具体行程,于是只点头道:“本王尽量早日回府。”
    *
    (话说过渡很不不好写,写的俺抓头发。。)
第一百四十四章 杀意
    第一百四十四章 杀意
    十月八日的清晨。在疏疏落落的几点小雨中,朱棣率着忠于他的侍卫离开了北平城。那时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地上的黄尘漫漫飞扬,好像整个世界都笼上了一层阴影。在这样晦暗的环境中,遵义门前的长巷似乎变得特别长,不见尽头。
    王府后宅的女人们,望着那条看似迢迢无尽的长巷,仿佛又望见了一次寂寞的等待……
    —————————————
    一月之后,应天外城门
    黎明之前,城门还没打开,城门口已横七竖八的停了好些骡子车。这些骡子车都是郊外庄子上的,每日负责给皇城里各大酒楼饭馆、官宦府邸送新鲜的食材花卉。赶车的骡夫们如往日一样,大清早的就坐着各自的骡子车,与周边的骡夫说说笑笑。
    忽然,身后一阵马蹄声滚滚而来,骡夫们不由地歇了谈笑,好奇的回头看去,只见数里之遥,一列比锦衣卫还有气势的黑衣铁骑雁行驶近。要知道那时的锦衣卫,都是虎背熊腰,看起来很是威武。令人望之生畏。于是见了这一列黑衣铁骑,骡夫们都很自觉的让出了道路,安静的待在一边。
    这种安静没维持多久,城门訇然大开,十数名骑兵踢踏而出,他们骑高头骏马,穿金飞鱼服,佩绣春刀。如此鲜明的衣甲,一望而知,那就是锦衣卫!骡夫们愈发不安了,四下里凛然的气息让他们感到害怕,恨不得在一刹消失。
    就在骡夫们害怕的时候,领于众锦衣卫之前的一名头戴束发金冠,穿一件宝蓝色锦缎云纹长袍,截然不同于锦衣卫装束的壮年男子,已对十米之内的黑衣铁骑朗声笑道:“四弟,愚兄已恭候你多时了。”
    这名说话中气十足,声音宏亮的男子就当今圣上第三子——晋王朱棡。
    朱棣拽缰绳的手猛一紧,胸口勃然爆出一股滔天怒火,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目里一丝愤然如电梭闪过。来之前,他已预想过朱元璋对于他漠北逃亡,可能会做出的补偿,却万万没想到这第一份大礼,就是派朱棡率锦衣卫来接他!
    朱棣竭力抑制身上腾起的焰火,面上露出不卑不亢的客气笑容,道:“让三哥为我劳累了。”说时,不失礼数的点头致谢。
    朱棡抖动缰绳。令胯下马匹缓缓地向前,至一马匹的距离时,勒缰而立,望着迎面相视的朱棣,朝右抱拳一礼,道:“劳累不敢担,这是父皇吩咐的差事,身为儿臣自当尽心竭力办事。再说——”
    故意将话一停,朱棡狭长的细目中闪过一丝杀意,脸上神色也陡然一变,笑容带着几分阴狠,道:“你我兄弟许久未见,又听说四弟夫妻二人染了夏疾,做兄长的自然应该关心一下!”一句话说得字字铿然有力,扯动鼻息下两抹美髯微微抖动。
    朱棣听出朱棡话中的狠劲,他却纹丝不动的坐在马背上,依然淡淡的应对道:“多谢三哥关心,我夫妻已脱危险。”
    朱棡看着朱棣一派谦和的态度,心里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他从小与朱棣打交道,会不清楚朱棣暴怒的性子?不过现在倒是会装了,博得了朱元璋的欢心。害他被拘禁凤阳整整一月有余!杖责一百军棍!
    这笔账他定要讨回来!
    想到这里,朱棡不怀好意地笑了。
    见朱棡斜唇而笑,朱棣心中一紧。幼时他们两人争锋相对后,朱元璋和淑妃呵斥他的时候,朱棡总是站在一旁看着他这样的笑。
    果然,下一刻就见朱棡往前欺了欺身,面上露出一抹“不及眼底”的担忧神色,对他道:“四弟,你子嗣是众兄弟中最为稀少的,这次听说弟妹有喜了,本该是可喜可贺的一件事。可又闻弟妹是在‘染疾’期间得喜,你三嫂听了很为你们担心,怕孩子生出来有……”
    话没说完已住口,直至见到朱棣脸上有瞬间的紧绷,朱棡这才松了口,一派羡慕的语气道:“还是父皇偏心你夫妻两,不过也是操心你子嗣稀少的缘故。那,就在几天前,父皇已经派了医术高明的太医北上,务必在弟妹临盆前赶到北平,以防有意外发生!”
    说毕,朱棡直起身,好整以暇的看着朱棣。
    朱棣双手紧攥成拳,双腿死夹马肚,全身肌肉紧绷,面上仍是一派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如坠冰窟的森森寒意。
    他被害险于漠北,九死一生而回,没得到半分的补偿。反害妻儿双双陷入危险!而且此子极有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滴血脉!可这又如何?朱元璋子嗣二十余人,直系皇孙近百人,陨一个皇孙再寻常不过,并且还是一个血统不纯的!
    想到自己与弟弟朱橚的身世,朱棣心中霎时五味杂陈,最后只余一抹自嘲在心。
    原以为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藩王,霸主一方,就不会受他人牵制,可竟连妻儿也不能保住。看来这世间只有九五之尊,才可以……
    念头及时刹住,朱棣背后冷汗直流,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望向皇城。
    朱棡见朱棣视线越过他往宫里望去,想起今日是接朱棣入宫,又看朱棣面色不改的样子,心中不悦,不由嘲道:“父皇如此眷顾四弟,四弟当满心感恩,为兄也就不再这耽搁了。”略一顿,往两旁骡夫们睥睨了一眼,嫌恶的一哼:“此地有赃物污目,早走为上!”
    说罢,也不再演“兄友弟恭”的戏码,朱棡青缎厚底朝靴。踏在马镫上,两腿用力将马肚皮一夹,马鞭一扬,飞一样的驶回城内。身后十几名锦衣卫立马跟上,紧随其后。
    远见朱棡的身影隐于地上黄尘之中,朱棣额头青筋暴露,双目怒火熊熊,却只是冷冷的吐出一字“走!”就带着自己的侍卫在大道之上飞驰。
    两批凶神恶煞的人走了,他们的马匹旋起了地上的黄尘,舞出了一条腾空的黄龙,带给了骡夫们扑面的黄尘。
    骡夫们“呸呸”连啐了几口。刚想骂咧出口,猛然忆起他们隐约听到的“父皇”二字,到底惧怕不敢骂出,心中却止不住嫉妒的遐想:说书言唐初兄弟阖墙,在皇城入口来了一场“玄武门之变”,说不定明初也要……哼……
    没敢再想下去,骡夫们各自赶着骡子车,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这时,太阳从东方升起,万丈霞光穿过十三道城门,照向象征至高无上权利的金陵皇宫。
    ————————————
    御书房,茶水间
    朱棣一身风尘未去,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方紫檀木扶手椅上,旁边同质的高几上,盛放着清香怡人的茶水、精致可口的糕点。
    陪侍在一旁的宫监,从他的穿着缎子、不惑之年看,显然是一名能主事的。他确实是一名茶水间的掌事公公,并且在宫里待了三十来年,也知这位就藩北平的燕王,历来不受朱元璋宠。可别人到底是一位藩王,他一个小小低阶宫监哪敢有半分怠慢。
    想着,宫监又看了一眼那不曾动过的茶水与糕点,鼓足了勇气上前半步,陪着小心道:“燕王殿下,可是这茶点不合您意?”感受着屋子里沉寂寂的气压,他吞了口唾液续道:“不知燕王想用些什么?小的这就去准备……唔,皇上离下朝还要半个时辰呢!”
    朱棣目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最不喜被人打断思路,现在又时间紧迫在即,偏生这宫监还来触眉头。不由地,朱棣脸上顿时黑了一层,但还是顾及这人是宫里的,遂沉声吩咐道:“不用,退下!”
    宫监让这话一噎,尴尬的退到一旁。
    朱棣却双手握拳放在腿上,又陷入了两难的决定之中。
    仪华与她腹中的胎儿势必要救,否则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连妻儿也护不住如何存活于世?但让自己放弃上疆场的机会,又叫他如何甘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更是自己等了十多年的机会!
    其实也不是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可一想到自己身上一半蒙古人的血液,朱棣沉默了……
    时间容易,转瞬之间,半个时辰已过,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朱棣猛然抬头,目光刹那尖利如飞鹰之爪,盯着窗户上的魁伟影子,却在“吱呀”一声门开之时,他低头捧起了那盏没动的茶盏,神情闲适悠然。
    “参见晋王殿下。”屋内侍立的七八宫人福身行礼。
    原来进来的人是探母折回的朱棡。他一进屋,眼睛立刻看向朱棣,却见朱棣如此沉得住气,竟悠闲的在品茶,看来朱棣是将仪华做了弃子!他心里愕然了片刻,转念又想起了仪华是徐家女,到时徐家……
    不及细思,朱棡脸上已带出了笑容,友好的向朱棣走去,全然一副爱弟的模样。而同一时,外面传来了皇上万岁的唱和。
    另一边,在寒冷北风侵袭的北平城里,仪华却不知危险再向她临近,她正欣慰府中的风平浪静,并满怀欣喜期待着腹中小生命的降临。
    *
    (亲们:天气变冷,注意保暖,莫感冒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救援
    第一百四十五章 救援
    皇宫,御书房
    “儿臣朱棡(朱棣)参见父皇。”两人单膝跪地道。
    朱元璋看着殿阶之下的两兄弟。一人脸色犹带一分病容,一人风尘仆仆满脸冰霜,心里轻叹了一声,抬手道:“都起来吧。”
    “谢父皇。”二人谢礼起身,退至右边伫立。
    朱元璋坐在书案后,端起了一只青白釉托盏,有一下没一下的觅着茶末,却只字不言。
    殿内沉寂着,针落可闻。
    许久之后,朱元璋放下一口未沾的茶水,抬头看向朱棡问道:“去看过淑妃没?她身子可有好些?”
    朱棡答道:“一回宫儿臣就去给母妃请安了,只是母妃她……”说到这里,他忽然哽咽了:“都是儿臣的不该!让母妃为儿臣担心如斯,至今还卧病在榻。儿臣询问过太医,太医说母妃掌管六宫,本就郁结于心,现在又被儿臣……只怕行将大限!”说时眼眶泛红,声音越发哽咽。
    朱棣听得诧异,抬头看了朱棡一眼。
    朱元璋却听得心中一沉。
    起初他接到密报朱棡派人刺杀朱棣,他是怒不可遏。但朱棣已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他总不能再赔上另一个儿子的性命。而且太原战略地位极重,少了朱棡又派谁去?于是只好暂时囚禁朱棡于王府,另作他算。
    一个半月后,密报再次呈上,朱棣夫妻落入漠北。那时,他觉得此事还有转圜,又起了考验朱棣的心。便静观其变,也只能静观变,看朱棣是否能耐带着一个弱女子,从强敌环视的漠北逃回关内。后来不过一月,果真传来朱棣携妻返回关内的消息。
    而这让他满意之余,也开始正视这个一直忽视的儿子,并且为了安朱棣的心,也为了打压朱棡的气焰,将朱棡关在凤阳高墙一月,又下了狠手杖责一百军棍,去了朱棡半条人命。哪知淑妃见到送回京师养伤的朱棡,见朱棡背后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当场昏了过去,至此便一直卧病不起。
    想起身边之人又将少一名,他离真正的孤家寡人也不远了,朱元璋眼里闪过黯然之色,面上却是一沉,对朱棡道:“你已过而立之年,又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为何不知为人子、为人兄的责任!这次淑妃会一病不起,与你托不了干系!”说着似无限叹息了一声。又道:“罢了,只要你以后能不再妄为,也是慰了淑妃的心!”
    朱棡上前一步,突然双膝着地,直直的跪着道:“父皇,可是这次的代价太惨重了!儿臣受责一百军棍是小,可是却连累了母妃,实在无愧存活于世!请父皇责罚!”说罢,头重磕在地,誓死如归。
    话音刚落,只听“哐啷”一声,一只冒着热气的茶盏落在朱棡的面前,随即就见朱元璋猛地站起身,伸手指向朱棡,手指发抖:“混账东西!难道你要朕和你母妃白发人送黑发人,再留下孤儿寡母在世?这就是你的孝道,这就是朕教出来的好儿子!”气急败坏。
    朱棡泣不成声:“父皇息怒。”
    朱棣跪上前道:“父皇息怒。”
    朱元璋见朱棣下跪相求,脸上怒容渐渐缓和了,说了一句“老四你起来吧”,又转脸另训一子道:“你大哥将来继承大统,现在又要学着处理朝政。是分身乏术。所以你这个做兄长的,要好生照顾自己的兄弟,给下面的弟弟做好榜样,以佑我朱家万年基业!”直接忽视二皇子秦王朱樉。
    朱棡眼泪直流:“儿臣定照顾底下兄弟,父皇您放心。”
    朱棣冷眼旁观,充耳不闻。
    朱元璋见朱棡出声保证,心下微微满意。面上却似是无力的坐回龙椅,单手支着额头,仿佛不愿再看朱棡一般,另一只手罢手道:“你下去吧,这些日子就别回藩地,好生待在淑妃的身边,也算是尽为子之道。”
    朱棡想起生母淑妃,以袖抹了一把眼泪,愤恨地看了一眼朱棣,领旨退下。
    “吱呀”一声御书房门扉关上,倘大的御书房内只剩下父子两人。
    听见关门声,朱棣心头冷笑,这场戏总算演完。
    朱元璋转脸看向自己的四儿子,眼神有些复杂,半晌之后,他敛去眼中情绪,问道:“你这次上京,密报朕有要事,是什么事?”
    朱棣没有细说,只恭声道:“与漠北有关。
    闻言,朱元璋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恐兄弟二人心生隔阂,不能共护大明江山。特意允了朱棣密报上京,也对朱棡施以重惩,还意外搭上了淑妃的命,难道这么多朱棣还不知足?
    “哦,那你说说看,是什么事与漠北有关。”朱元璋声音不辨喜怒道。
    听到朱元璋如此淡漠的反应,朱棣心中莫名失望了一瞬,便一脸正色道:“元虽灭亡,但北元遗臣,一直在漠北对我大明虎视眈眈。只可惜漠北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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