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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夫人探案手札-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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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只要她没闯祸,他可以不计较。

    但他无法忍受欺骗。

    更何况,她深更半夜的跑出去喝酒,是跟一个男人。

    蔺伯钦几乎已经猜到了那个人是谁,他冷冷的开口,只是想确定一下:“那晚我带来的朋友,是不是身穿黑衣,唇有胡须?”

    女子媚笑:“背着一把剑,可威风了。”

    顾景同觉得周身寒气冷了几分。

    他看了眼身侧无甚表情的蔺伯钦,觉得自己提议来吃馎饦,好像不是一件好事啊……

正文 七一章

    楚姮在家好好睡了一觉。

    次日早,谢落英便过来拜访,邀请她明日一起去西峡山登高赏秋。

    “怎突然想着明日去?”楚姮呷了一口茶,疑惑的问。

    谢落英微微一笑,说:“四娘怕是忘了,明日是九月九日重阳节。”

    她这一提醒,楚姮也想起来了。

    大元朝的重阳节很重要,几乎家家户户都要佩茱萸、喝菊花酒、吃重阳糕,而有精力的,还可以去登高远望。楚姮以前在宫里,每年重阳节都要穿朝服做仪式,亲友相聚,夜宴歌舞,十分隆重。

    “那正好,我也许久没有出门了,明日将苏钰彤彤都叫上一起。”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谢落英便起身告辞。

    楚姮才将她送出门外,就见蔺伯钦沉着一张脸,朝这边方向走了过来。

    “诶?你这个时候不应该在衙门吗?”

    楚姮绕弄着腰间的水绿色飘带,忙蹦蹦跳跳的迎上去。

    日光很好,照在她晶莹剔透的皮肤上,白里透红。

    蔺伯钦稍稍一怔,想到她竟三更半夜与萧琸喝酒,气不打一处来,目光发冷的扫她一眼:“我的确不该回来。”说着,抬脚就往院子里走。

    一听他语气,楚姮就知道他生气了。

    她忍不住追着蔺伯钦的步伐,在旁边怪道:“你是气包子吗?天天都在不高兴。”她眼珠子一转,“你昨儿一直和顾景同待在一起,他惹你生气了?他惹了你,你又不好说什么,于是就回来冲我发火?”

    楚姮越想越有可能,她一撸袖子,作势就要去县衙:“我这就去找顾景同说理去!”

    “你给我站住!”

    蔺伯钦都不知道她脑子里成天怎么想的。

    她的想法跳脱的很,从来都跟旁人不一样,不然也不会做出那等事。他很想质问楚姮那晚为何与萧琸喝酒,可又觉得自己没有质问的理由。

    他盯着楚姮看了半天,一语不发,反而把楚姮看得心底发毛。

    楚姮挑了挑眉:“看什么呀?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特好看?因为我穿了条新裙子!”她提起浅蓝色的缠枝纹撒花裙摆,在原地转了一圈。衣袂飘飘,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

    蔺伯钦喉结微微滚动,没将苛责的话说出口。

    察觉到蔺伯钦欲言又止,楚姮站直了身子,正色道:“有什么要问的就问,我行的端坐的正,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蔺伯钦本不想跟她提起那件事,可听她这番话,不禁冷笑。

    “是么?”

    他倏然收敛笑容,言辞犀利,“半夜偷跑出去和萧琸私会,反而对我说自己独自一人出去饮酒。李四娘,记不记得我曾对你说过一句话,我这辈子最讨厌瞒神弄鬼之人!你可以胡作非为,但我不想听你撒谎!”他拂袖转身,大步流星走进书房。

    即便气极了,他仍保持着应有的修养,并未使劲摔门。

    楚姮还有些回不过神,向来能言善辩的她,竟不知道如何反驳。

    蔺伯钦竟然知道了?

    哪个王八羔子告的状?楚姮咬牙切齿,发誓知道是谁,定要让他好看!

    一旁的溪暮和濯碧正好听到蔺伯钦刚才的话,面面相觑,不敢相信楚姮竟然是与别的男人喝酒去了。溪暮单纯,泪眼盈盈,小跑上前对楚姮道:“夫人,你、你不该这样……虽然你和大人并不时常和夫人在一起,但我和濯碧看得出来,大人是个可靠之人,你、你不要抛弃他啊!”

    楚姮看出她们的所想,秀眉一拧:“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溪暮懵懂的看着她,随即点点头:“夫人说的,我自然相信。”

    楚姮咬了咬牙,觉得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好。她厚着脸皮闯进蔺伯钦书房,将门一关,对他道:“你好好说话,什么叫‘和萧琸私会’?有你这么往自己夫人身上泼脏水的吗?”

    蔺伯钦铁青着脸,随手拿着一本书,看都不看她。

    楚姮一把将他手里的书抽走,敲了敲桌面:“别看书,看我。”

    面前的女子臻首娥眉,妍丽绝俗,可他抬起眼,却神色冷淡。

    楚姮看他这表情就不高兴,随时都是棺材脸,不知道还以为她欠了他多少钱呢!

    “不错,我那天晚上是骗了你,我的确跑出去跟萧琸喝酒了……可那又怎样?我又没杀人放火,又没跟他勾三搭四!”

    蔺伯钦还以为她要道歉,没想到却理直气壮,不禁怒极反笑:“你有理了还?”

    楚姮撇了撇嘴,语气软了下来:“我没理。”

    不说她现在的身份是县夫人,即便是个未出阁未许配人的大姑娘,深更半夜与男人出去喝酒,说出去都不好听。可楚姮她当时哪儿想那么多啊,她只想着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喝酒怎么了?他们还一起切磋比剑呢。

    但蔺伯钦在气头上,她又理亏,这话是万万不能说。

    楚姮心下合计,估计这次还是只有自己服软道歉。

    “但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楚姮努力挤出一个笑脸,讨好的对蔺伯钦解释,“我那天听濯碧说,清远县的女儿红很好喝,就特别想试试。但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欢我喝酒,正好萧琸来拜访……我就让他带我一起去喝酒。因为那时候食肺狗的案子沸沸扬扬,我怕一个人有危险,才一同邀请萧琸的。期间,他走在前,我走在后,一路上就聊了聊最近县里发生的事,又听他讲了讲江湖见闻,喝了酒,很快就分道扬镳……那晚我回来你不是在家吗,我根本没出去多久。”

    蔺伯钦剑眉微微一挑,看样子是对她的话存疑。

    他语调不屑:“三更半夜,萧琸为何来我蔺府拜访?你要喝酒,找杨腊胡裕哪个送你不成?何必非找萧琸?”

    楚姮心底一跳,随机应变:“他们江湖游侠,大都喜欢高来高去,随心所欲。而且我们之前遇到春二姐,还是他出手相救,怎么也算是朋友一场。拜访朋友,还要挑时间?”她轻咳两声,又继续道,“至于我为何找萧琸……这不是碰巧嘛。再说了,我找胡裕杨腊,他们转头就把我喝酒事情告诉你,你怕是又要说教我。”

    蔺伯钦侧头,不搭茬。

    楚姮心思微微一转,凑上前了些,对他道:“而且,我的确挺欣赏萧琸的……”

    蔺伯钦脸色一黑。

    楚姮忙连连摆手:“可也只是欣赏,没有半分别的心思!”

    蔺伯钦依旧没什么表情,话也不说,惜字如金的很。

    楚姮看蔺伯钦这般油盐不进,不免也有些生气。

    想她堂堂华容公主,整天都在拍一个七品芝麻官的马屁,关键是这个芝麻官还不领情。

    思及此,楚姮也不乐意了,她双手一撑,干脆跳桌子上坐着,居高临下的对他说:“蔺伯钦,你不要忘了,我们曾约法三章。我不管你以后是否娶妻纳妾,还是狂窑子养外室;反之,你也不该管我。可你倒好,对我的管教约束从来都没停止过……有时候我的确做的不对,你每次说,我也就忍了。可这次你说我跟萧琸私会,我很生气。”

    蔺伯钦没想到她这么快态度就八十度转弯,皱了皱眉:“难道我说错了?”

    “错了。”楚姮一下伸出手指指着他,“错的离谱!我只是跟萧琸喝个酒,被你说的好像背着你偷汉子似得,这话谁听着能高兴?”

    “……粗言秽语,不堪入耳。”

    “我怎么粗言秽语了?我这是实话实说,说实话你还不爱听了。”楚姮瞪他一眼,那嚣张的小模样,让蔺伯钦觉得自己才是做错事的那个。

    蔺伯钦胸口压着一团火气,他反问:“你大半夜跟男人出去喝酒,我不能说?即便是表面关系,我也是你——”他嗫嚅了两下,没把那词儿说出口。

    “夫君?”

    明明是在吵架,楚姮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笑弯了腰:“你还知道是假扮我夫君?我看你一天天的,是在假扮我老子!”

    就算是她父皇老子,也没成天的对她说这说那。

    蔺伯钦听她嘴里又开始说粗话,皱着眉头,不以为然。

    他肩边的衣衫的缝线处,露出了一截线头。

    楚姮见得,抬手就要去帮他抚平,蔺伯钦却反应极快,往右一侧,躲开了来。

    楚姮缩回手,恼道:“为你好你还不领情。即便我再怎么欣赏萧琸,也不可能帮他扯衣服上的线,我跟他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罢了。”

    蔺伯钦脸黑如锅底,他不想听楚姮废话,冷道:“出去。”

    “我不!”楚姮没有动,她气鼓鼓瞪着蔺伯钦,“有本事你把我推出去。”

    “……随你。”

    蔺伯钦起身,便要往县衙去。

    楚姮哪肯让他走,若今日不能言归于好,以蔺伯钦的性子,恐怕可以跟她冷战一辈子。

    她一着急,便拽着蔺伯钦衣袖:“不许走!”

    蔺伯钦甩了两下甩不开,恼怒道:“李四娘,你给我松开!”

    “姓蔺的,你有完没完?”楚姮反而比他声音还大。

    蔺伯钦被她吼的一愣,随即脸色铁青。

    楚姮觉得这样硬碰硬不太好,总有一方要服软才行。

    她迟疑了一下,凑上前些,光洁的额离蔺伯钦的下巴不过半指。

    楚姮抬起水莹莹的眼眸,凝视着他,语气轻柔如风吹雪,到底认错:“不要生气了,这次是我不对……若以后再要喝酒,我只跟你喝好不好?”

正文 七二章

    蔺伯钦觉得自己离她太近了。

    近到可以闻到她发间皂角洗过的清香。

    “问你话呢?你倒是答不答应?”楚姮又轻轻的摇了摇他袖子,眉眼生光,有些撒娇的意味。

    不知道为什么,蔺伯钦的重话便说不出口。

    他明知道楚姮这是装模作样,可好半晌,才憋出一句:“我从不喝酒。”

    楚姮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睨着他问:“我不信,难道你端午不喝雄黄?重阳不喝菊花酒?”

    蔺伯钦“嗯”了一声,肃容不看她。

    楚姮忙歪着头与他对视,笑的如云开雾散般明媚耀眼:“明天重阳节,谢落英邀请我一起去登西峡山……衙门反正也没什么事儿,你劳累这么多天,一起去散心好不好?”

    “不去。”

    蔺伯钦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楚姮语气带着一丝丝难过,她垂眸,卷翘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与萧琸喝酒是我不对,我知错。再说了,我对他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虽与他出去喝酒,但是连他一片衣袖都没碰过……”说到此处,她故意拖长了尾音使坏,“你以为像跟你一样?又搂又抱的啊?”

    “……乱讲。”蔺伯钦剑眉一拧,瞪她一眼,俊朗的面颊却悄然爬上一丝红晕。

    楚姮嘴上逞了强,有些沾沾自喜。

    她用手指绕着腰间的飘带,嘟哝道:“明日就算你不跟我去登山,也要去沣水看望娘亲嘛。”

    蔺伯钦愣了愣。

    他没想到楚姮会叫他娘为“娘”,毕竟以前私下她总是叫“蔺老夫人”。怔忪片刻,才道:“娘前日来信了,她重阳要跟朋友出去插茱萸,不必去拜会。”

    “连娘都要出去游玩,你却还待在县衙。”楚姮低声埋怨了一句,随即又道,“就算你不想过节,衙门里的衙役捕快总要休息休息……你杵在衙门里,他们哪个敢松懈?”

    食肺狗一案追查了多日,衙门里的人个个集中精神,十分劳累。

    蔺伯钦有些犹疑。

    楚姮见他神色松动,忙趁热打铁的说:“去吧去吧,明天我们一起去。落英要带她自家酿的菊花酒,可好喝了!”

    “你不能多喝。”

    蔺伯钦神情虽然严肃,但言下之意,便是已经同意了。

    楚姮大喜过望,笑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好好,你说了算!不过也无所谓啦,我就算喝醉了,至少你在我身边啊!”她想,就算喝晕在山上,蔺伯钦也会安然把她带回家。但这话听在蔺伯钦耳中,别有一番暧昧不清的意味。

    兴许是她容色太过艳丽逼人,蔺伯钦移开视线,不敢去看。

    半晌,他才微一颔首,表示同意。

    楚姮如释重负。

    但她还要确定一下,于是小心翼翼的开口:“蔺伯钦,你……你不生我的气了?”

    “我没生气。”蔺伯钦蹙额。

    楚姮心底不信,嘴上却笑眯眯的说:“我就说你最好了。”

    蔺伯钦知道她是个什么德行,讨好起来,花言巧语一套一套的,可即使明白,他也仍然吃这一套。

    思及此,他颇无奈的悄声叹气。

    楚姮有错在先,自然对蔺伯钦殷勤至极。

    拿扫帚将书房打扫一番,又举着鸡毛掸子在书架上掸灰尘,忙上忙下。

    其实有约法三章,她大可不必如此,但她就是控制不住的去讨好……至于为什么,楚姮懒得深思。

    蔺伯钦却不想她这样。

    当楚姮再次不小心的将多宝阁上的笔洗拂落,蔺伯钦终于按捺不住,蹙额道:“我说过了,将此交给下人去做。”若楚姮做的好也就罢了,可她一通瞎忙活,笨手笨脚,把他书房翻的乱七八糟不说,地面还越来越脏。

    “我想让你开心嘛。”楚姮吹了吹掸子上的鸡毛,“而且濯碧和溪暮她们,总觉得我跟你相处时间少,若被她们看出破绽,以后告诉娘亲怎么办?”

    蔺伯钦不答话,算是默认。

    楚姮又转身去忙活。

    她将书架的书全部搬下来,又仔细除去灰尘。见蔺伯钦排列的比较乱,便道:“我给你按首字谐音相同的摆放在一起吧,这样你也好找些。”

    蔺伯钦从来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书架,但对楚姮,却格外宽容。

    他抬眼看向楚姮,半晌方道:“随你便。”

    楚姮当即便高高兴兴的开始摆书,她看蔺伯钦涉猎的书籍很广,从四书五经到杂记野史,样样都有,有几本看名字有趣,她也挺想瞧瞧。

    蔺伯钦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哼着歌,蹦来跳去,好像在做什么特别好玩儿的事。

    可能,李四娘就是这样的女子吧……天生活泼,牙尖嘴利,无所顾忌,这样的性子,倒也少见。

    便在此时,楚姮突然“噗”的笑出声,捏着一本书笑的弯腰喘不过气。

    他颇好奇,便问:“你在笑什么?”

    楚姮转过身来,一张小脸笑的通红,像熟透的苹果。

    她眼神促狭的在蔺伯钦身上来来回回一扫,跳上前来,双手撑着书案凑近,动作飞快,将蔺伯钦吓了一跳。

    蔺伯钦往后微微一仰,蹙眉道:“又没规矩。”

    “你才没规矩呢!”

    楚姮将手里的书往他面前“啪”地一拍,“一天说我这儿,说我那儿,却背着看我《赏花宝鉴》这等艳书。”她抬手刮了刮自己鼻子,“被我发现了吧!”

    蔺伯钦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双颊绯红,羞窘道:“胡说!”

    艳书只在他年少时好奇看过一两册,后来所读涉猎广泛,心性坚韧,便对艳书春宫便从未有过兴趣。

    试问,他书架上如何能有这些东西?

    蔺伯钦越想越觉得不可能,他将那本书拿起,书名确实印着四个大字《赏花宝鉴》,但翻开一看,里面全是讲如何栽草种花的法子,压根儿就不是男女乱情的内容。

    他沉下脸,摊开书对楚姮道:“你一天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楚姮瞅了一眼,见自己误会了,也有些不好意思。

    但她面对蔺伯钦,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哼了哼就道:“那确实有本艳书也叫《赏花宝鉴》嘛。”她以前在皇宫的时候偷偷看过,写的可刺激了。

    蔺伯钦竟不知如何说她:“夫子教你认字,便是用来看这些东西?”

    “写出来便是让人看的,本朝又没禁这些书,看又怎么?”

    楚姮嘟哝一句,还挺有道理。

    蔺伯钦才不想与她讨论这些艳书,干脆闭口不言。

    兴许是刚才的误会,他双颊仍有些泛红。明明摆着一副严肃刻板的神色,此时瞧来,倒颇为可爱。

    楚姮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一下午的光阴,便在楚姮帮蔺伯钦收拾书房中度过。

    到了饭点,楚姮拉开门,对溪暮吩咐上饭菜,溪暮见她笑意盈盈,又看坐在里间的蔺伯钦神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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