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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夫人探案手札-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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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气,顺着脚印追了过去。

    那人速度极快,竟是专修轻功一类。楚姮暗暗诧异,穷追不舍。

    京城里来的高手,怎会在西峡山碧水寺周围查找一名脸上有刀疤的女人?那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跟功德箱被抢的案子有关?

    楚姮一分神,与对方拉开的距离越来越远,你追我赶了快一刻钟,她实在是追不上了。

    那人轻功高绝,简直是生平罕见,看了眼日头,楚姮只好刹脚,心底不忿。

    便在此时,她猛然回头,却见碧水寺在山腰已成一个小点儿,好似被风雪掩盖。

    完蛋,出来这么久,蔺伯钦肯定想把她给砍了!

    楚姮折身往碧水寺去,心底一直在盘算如何找借口才不会被骂,她老远看见,在碧水寺门外一脸焦灼的蔺伯钦,正想着要不躲一躲,哪知就被他看见了。

    雪花都不及他脸上的神情冰冷。

    他快步走了过来,面沉如水,一看就是气的不行。

    楚姮心底“咯噔”,暗道不妙。

    她脑筋急转,干脆快步迎上去,一头扑入他怀中,紧紧抱着他,语气委屈又害怕:“是我不好,贪图赏景,结果不小心滚下台阶了。”

    蔺伯钦本想怒斥她,可一听这话,忙压低了语气问:“伤着哪儿了?”

    楚姮忙弯腰撩起裙摆,露出小腿上的一片淤青:“这里。”伤是刚才和白衣人交手,她踹别人用力太狠才形成的。她皮肤又白又娇贵,因此有一点儿伤看起来都特别严重似得。

    纤细雪白的小腿,一只手都能圈住,只一眼,蔺伯钦几乎能想象到是何等滑腻的触感。

    他飞快移开视线,给她放下裙子:“可影响走路?”

    楚姮咬着唇瓣,期期艾艾的开口:“刚才就是怕你到处找我,我忍着疼走回来的,应该下山没问题。”

    蔺伯钦看她低头,声如蚊呐,倒是一副乖顺的模样,只可惜就是怎么都不听话。

    “现在知道错了?”

    “错了,不该乱跑。”楚姮说完,又看着蔺伯钦的眼睛,“乱跑的话,夫君会担心。”

    蔺伯钦被她灼灼目光看的心底发热,待反应过来还扶着楚姮的手臂,他下意识就想收回。然而……然而想着她腿上的那片淤青,到底是没舍得松开。

    他心底刚想说什么,这时杨腊从碧水寺里走出来,将其打断:“大人,寺庙里里外外都查勘过了,没有发现特别的踪迹。”

    玉璇玑从账房抢走功德箱后,又路过了玄明大师的禅房,随即翻墙逃走。

    下了大雪早就覆盖了痕迹,即便有什么,也看不到了。

    蔺伯钦“嗯”了一声,蹙眉不语。

    杨腊又问:“大人,我们还要继续盘查寺庙中的僧人吗?”

    蔺伯钦心底已有计较,他看了眼天色,摇摇头说:“走罢。”楚姮原本走在最末,蔺伯钦想着她腿上有伤,微一顿步子,转身去拉她的手,沉声道:“你抓紧了,别不小心又摔下去。”

    楚姮莞尔,却是乖乖的牵着他手。

    雪越下越大,落在地上悄然无声。前方有枯掉的歪脖子树被积雪压倒下,横亘在石阶中间。

    “小心。”

    蔺伯钦下意识的扶紧了她,楚姮便也做足了戏,柳眉蹙起,抬腿迈过。

    前方风雪很大,但楚姮倚靠着蔺伯钦,却觉得心田淌过暖流。

    很满足,很安全。

    她垂眸看向与蔺伯钦交握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匀称,将她牢牢攥在手心。

    虽然蔺伯钦太过古板严肃,可这也不是恶习罢?

    他依然会关心她。

    无比关心的那种。

    在楚姮眼里,他如清风明月,凌霜傲雪,世间最好的词汇加诸在他身上,都十分贴切。楚姮甚至找不到,有谁比他还要好。他是她十多年来,见过最好最好的男子。

    这样一想,楚姮忍不住脸颊微微泛红。

    其实,就一直牵着手走也不错?她与他携手共度余生,在这小小县城,过着尚算宽裕的生活,远离是非……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竟在想冒充李四娘,和蔺伯钦这样过一辈子?

    父皇母后不要了?宫中一切全部抛弃?这怎么可能呢!除非能有一个万全之策,让他们堂而皇之的在一起……

    楚姮惊然自己的想法,心头怦怦直跳,又害怕又荒谬,顿时仿佛被蛇咬了一般,将蔺伯钦给甩开!

    蔺伯钦显被她甩的身子不稳,他蓦然回头,恼道:“李四娘,你干什么?”

    她甩开他?

    楚姮有些百口莫辩,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于是只好低头敷衍:“好热。”

    蔺伯钦觉得奇怪,但觉手心的确出了一层薄汗,有些黏腻,才相信了几分。他蹙额道:“你什么时候动作别再如此粗鲁?身为女子,应斯文一点。”

    “……哦。”

    楚姮把玩着腰间的飘带,一看这架势,就是不想说话。

    没奈何,蔺伯钦只得叹了口气。

    三人下了山,马车车辙已经覆盖了一层厚雪,天气阴沉,乌云仿佛要压下来。大雪吹的人眼睛都看不清楚,杨腊艰难的牵着马车:“大人,这么大人风雪,怕是今晚不能赶回县衙了。”

    蔺伯钦将楚姮带到马车旁边暂避,环顾四周,白茫茫一片。

    他还以为雪不会下太久,却没想来势汹汹,好比雪灾。

    思索片刻,他方沉声道:“上山回碧水寺也太危险了,来时路上,可看见有什么客栈?”

    杨腊道:“西峡山往前六里,有一个小客栈,但只在香客旺盛的时候才开张,如今才初二,也不知有没有人。”

    楚姮实在冷的不行,她搓了搓肩膀,道:“不管了,先过去看看。哪怕是关门,也可以找个地方躲躲雪。”

    她话说的有道理,于是蔺伯钦便让杨腊驾车,一起过去。

    雪厚风大,马儿不是很听话,三人半推半拉的来到所在的那家客栈,却见门虽关着,但有炊烟从烟囱里袅袅升起。

    楚姮正要跨步过去,却被蔺伯钦一把拽住。

    他面色冷肃,好似在犹豫。

    “怎么了?”楚姮不明所以。

    一旁的杨腊却是猜到了,他笑了起来:“大人是怕又遇到像春二姐那样的黑店。”他解释道,“大人,这家客栈开了许多年了,西峡山周围的都知道,你大可放心。”

    楚姮闻言,忍不住“嗤”的一乐:“没想到蔺大人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

    她抬手拍了拍他肩膀,“走啦。我定不会让夫君被人拖去当压寨夫人的!”

    蔺伯钦:“……”

正文 一零二

    客栈的确不大,一推门进去,暖暖的热气扑面而来。

    掌柜是个胖胖的中年人,正在打盹,见有人来了还很惊讶:“没想到大年初二,各位也在外奔波啊。”

    杨腊眼珠子一转,上前说道:“没办法,原本打算去碧水寺上香,谁知道闭寺了。眼看这么大的雪,赶夜路怕有危险,便来落个脚。”

    “客官,幸亏你今日来哟,我原本打算初七之后再开门呢!”胖掌柜笑着扶了扶头上的毡帽,略好奇的问,“听说碧水寺遭了劫,损失惨重?”

    蔺伯钦怕杨腊透露太多,插言道:“没进去,因此不知道。”

    胖掌柜撇撇嘴,语气有些幸灾乐祸:“我估摸损失不小,都说碧水寺灵验,我瞧着还不如沣水县的大慈寺。”

    “哦?怎说?”

    楚姮原本蹲在炭盆旁边烤火,听到这话,忍不住问。

    那掌柜踮脚才看到楚姮,顿时被她漂亮的姿色惊艳,语气柔和许多:“夫人有所不知,我这家客栈,在西峡山脚下开的时候可不短。对碧水寺,可谓了如指掌,寺庙里的大和尚,其实并不是清心寡欲墨守戒律,里面有不少花和尚呢!”

    楚姮挑眉:“花和尚?”

    胖掌柜压低了声音:“白日里对香客点化,夜里袈裟一脱,就去沣水、清远的县城里面找姑娘喝花酒,流连赌坊。这不是花和尚,是什么?”

    没想到这胖掌柜有此一说,楚姮蔺伯钦等人都呆了呆。

    “真有此事?”

    胖掌柜“啊”了一声,“我去进货的时候,在城里碰到过里面的清印法师呢,他和人赌牌,一输就是好几十两,出手可阔绰了。”

    楚姮没有接话,抬眸与蔺伯钦对视。

    蔺伯钦神色并未惊讶,他只是沉思了片刻。

    杨腊向掌柜要了两间房,这次楚姮和蔺伯钦要同住一屋,倒是心照不宣,并未抗议。

    三人正准备往楼上走,突然听得外间一阵马蹄声纷踏。

    马声长嘶之后,就听脚步声渐近,客栈大门被“砰”地一声推开。这般没有礼貌,楚姮和蔺伯钦忍不住蹙眉,同时转头看了过去。

    但见两名身披华贵狐裘的年轻男子,正并肩而立,一名个头矮许多,但长得极其精致,唇红脸白,眉长眼亮,一张小脸缩在狐裘中,俊的不辨男女;再说旁边的男子,腰间挎着一柄镂刻金银宝石的宝剑,皮肤稍黑,手长腿长,浓眉大眼,看起来英气勃勃。

    这般气派的立在简陋客栈里,倒十分符合“蓬荜生辉”这个词来。

    楚姮见得来人,整个人都僵住了。

    掌柜腆着脸,忙从柜后走出来准备招呼,却见那浓眉大眼的年轻公子,眼睛突然瞪大如铜铃,一阵风似的跑到楚姮跟前,高叫的破了音:“你怎么在这儿?”

    楚姮大惊失色,心底暗道不妙,立刻看向旁边的蔺伯钦。

    不等蔺伯钦询问,那唇红脸白的矮个儿公子也快步奔来,一把握住了楚姮的手:“你怎么在这儿?!”

    蔺伯钦立刻一把拽回楚姮的手,俊脸阴沉,目光不善:“二位认得内子?”

    “……内子?”

    矮个公子下巴都要掉地上了,要不是他长相极好,这幅神情可谓惊悚。

    天知道这两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楚姮又急又惊,生怕露馅,忙抢在前头,装出一副柔柔的样子,与他们拉开距离,笑着说:“真是有缘啊,没想到在此地,能与夫君在此碰到二位。”她一时之间只好乱介绍,“这二位都是我……那个……那个在云州嫁过的然后死掉的秀才的,的,的那个同窗。对同窗!”

    楚姮急中生智,总算给宁阙郡主和宇文小侯爷安插了一个身份。

    宇文弈性子单纯鲁莽,听得一头雾水,正要辩解,旁边的宁阙郡主楚嫣却是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拦下,颇精灵的朝楚姮眨了眨眼:“不错,在下姓宁,叫我宁公子就好。这位是……”她又指着宇文弈,随口道,“文公子,文弈。”

    蔺伯钦听到楚姮说什么早死的秀才,心下早就酸溜溜了一片。

    他神色冷静,看不出情绪,因此淡淡的“嗯”了一声,倒显得有些孤傲。

    楚姮怕宁阙和宇文弈不明状况,于是干笑道:“没想到我李四娘,今日还能在这山边客栈重逢故友,真是难得啊难得。”

    宁阙心思一转,忙接口说:“四娘,既然赶巧,不知能否单独叙叙旧话?”她看向蔺伯钦,“想必你夫君通情达理,定会行个方便。”

    她说完,便目光灼灼的盯着蔺伯钦。

    蔺伯钦莫名其妙觉得有些寒意,这宁公子身量不高,一双眼睛挑起眉来,倒很有气势。他略一沉吟,不自觉握紧了楚姮的手,却是拒绝道:“内子一妇人,如何与二位男子单独说话?若有旧话,不如当着在下。大元风俗虽开放,却也没开放到此等地步,宁公子应当避嫌才是。”

    宁阙没想到蔺伯钦敢拒绝她。

    她微微一愣,随即乜视他一眼,脑筋动的极快:“我是想跟四娘说,关于她早死的那位秀才夫君的某些事儿,怕是你听了不大乐意。”

    蔺伯钦的确不乐意。

    他甚至是听到那什么“早死的秀才”,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恼然。

    然而楚姮却摇了摇他的手臂,撒娇道:“夫君,那早死秀才对我还算可以,便让我与宁公子他们说说话吧。你若是不放心,远远看着也行。”

    曾经,蔺伯钦最喜欢看她撒娇的憨态。

    可如今她撒娇求自己的,却是关乎另一个……另一个曾拥有过她的男人。

    蔺伯钦的脸色绷的死紧,他牢牢看着楚姮的视线,希望她能收回这个想法。

    但他失望了。

    楚姮非但没有意识到此举不妥,甚至摇了摇他的衣袖。

    这只能说明,那秀才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的确十分重要。

    似乎明白了什么,蔺伯钦嘴角弥漫一丝苦涩,他到底是一语不发,转身上楼,关紧了房门。

    楚姮抬眼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看来这次少不了要多哄哄他了。

    她避开杨腊的视线,与宁阙宇文弈找了处拐角的桌子坐下,确定四下里无人窥视偷听,楚姮才飞快抬手给了二人一个爆栗:“你们两个!差些害死我了!”

    宁阙嘟哝着殷红的唇,揉了揉额头:“谁知道你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宇文弈也不满道:“可不是么,刚听到你病入膏肓的消息,我和宁阙差些吓死了,还怎么都不能入宫探视。要不是花一颗夜明珠疏通曹公公,我们两个现在都蒙在鼓里,不知道你已经悄悄逃宫。”他喝了口冷茶,又急忙道,“还有还有,转头你……你都嫁人了,还嫁给什么死了的秀才,现在这个小白脸儿又是谁?”

    宁阙心思多些,她猛然猜到一点,惊讶问:“莫非……莫非是因为宫中不能养面首,你跑民间来逍遥快活了?”

    楚姮差些一口茶喷出来,她拍了拍桌子,眉目如画的脸正色道:“这都哪跟哪儿?我是那样荒、淫无耻的人吗?”

    宁阙和宇文弈对视,同时点了点头。

    楚姮:“……”

    她问:“你们两个,怎会突然出现在西峡山的客栈?”

    宁阙解释道:“阿弈年前就准备去幽州,看望他祖父。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就跟着一起来喽。哪知道半道遇上这么大的风雪,刚好看路边有间客栈,就进来了。”

    宇文弈的外祖父,是宇文老侯爷。

    这老侯爷得了一种古怪的病,在京城气喘身体虚,一定要回当年领军的幽州,才能无病无痛。因此多年来,他一直都在幽州养老,宇文弈和他父亲宇文淮海,偶尔会去幽州探望。

    宁阙这时又问:“那你呢?你怎会出现在此处,还嫁人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楚姮摆了摆手,简单的给宁阙二人说了一下自己冒充李四娘的大致经过,两人一方面觉得离奇,一方面对她简直不明白。

    “陈俞安哪里不好了?有钱有势,长相虽比不得你现在的面首,可也算出类拔萃。这么好的驸马,你竟然看不上,还逃婚?”宇文弈一个男人都看不下去了,发出一连串的质问。

    当年陈俞安在秋猎上,一箭三雕,至今无人能破他的记录,宇文弈对陈俞安的武艺一直都十分佩服。他现在腰间随时挂一柄宝剑,就是跟陈俞安学的。

    楚姮哼了一声:“反正我不喜欢他。”

    宁阙下意识的看了眼二楼紧闭的房门,忍不住道:“你不喜欢陈俞安,难道喜欢……”她抬手指了指蔺伯钦的方向。

    以往他们打趣,楚姮当下就会反驳。

    然而这一次,楚姮却是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眼眸里情绪渐深。

    她没有回答,而是托腮,哀哀一叹。

    宁阙顿时愕然,连语调都变的结结巴巴:“你你你……你还真喜欢这七品芝麻官?华容!你别疯了吧!”她用手指叩了叩桌子,“这蔺伯钦的家世,给陈俞安提鞋都不配啊!”

    “什么不配?哪里不配?他陈俞安又算什么?”

    楚姮听到这话,顿时正色,严肃道:“除了没有一个做权臣的爹,蔺伯钦哪儿不比他好?他正直清廉,两袖清风,文采出众,写一手好字,擅山水丹青,从不破冤假错案!不仅如此,还上善若水,虚怀若谷,和光同尘,胸中自有万千沟壑……”

    宇文弈不禁咂舌:“今日我才知道你这么懂成语!”

    楚姮回过神,不好意思的咳了咳,“反正他一点儿不比陈俞安差。”

    宁阙无奈的摇了摇头:“情人眼里出西施嘛,你当然看他哪儿都好了。”在她眼里,蔺伯钦除了长得俊,有气质,倒也看不出其它。

    “也不尽然吧。”楚姮叹了口气,“许是四书五经读太多,为人有些墨守成规,严肃刻板。”

    她难得在这里遇见最好的两个朋友,干脆将盘亘多日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楚姮叹了口气,双眉微颦,十分苦恼的样子:“你们说……我要怎么才能把蔺伯钦给骗成驸马呢?!”

正文 一零三

    “你在开玩笑?”

    宇文弈掏了掏耳朵,浓眉都扭在了一起,不可置信。

    宁阙与楚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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