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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夫人探案手札-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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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呵斥他们快些跪下。

    楚姮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两人三十上下,穿着青蓝色的同款毡衣,蹬着一双葫芦纹的皂靴。

    她顿时了然,这二人是宇文侯府的暗卫,看情况,是已经查到线索给她送来了。

    楚姮走近二人,再次确认:“是宇文弈吩咐你们来的?”

    二人一看楚姮出现,忙尊敬的弯腰点了点头:“公……夫人有什么话,大可询问这群人。”

    “怎么回事,你们先给说说看。”

    左侧的暗卫解释,他们接到宇文弈的命令后,便连夜着手调查碧水寺的银钱去向。另外前往赌坊青楼,威逼利诱。一开始,这些人还准备隐瞒,然而暗卫的手段可不是他们经得起折腾的,没多久就全供了出来。

    碧水寺多年来一直在收留孤儿,但其实用在这些孤儿身上的钱很少,大都被寺中僧侣私吞。这些孤儿还要前往各地化缘,且只化缘真金白银,不似俗家弟子,倒像路边的小乞丐。

    每年碧水寺的香火都很旺盛,结合这些孤儿的化缘,一年下来,数目惊人。

    那暗卫指着其中一个赌坊老板:“据他所说,碧水寺的僧人每次下山,都会易容,贴胡子带大帽,无人可以看穿。且这些僧人出手阔绰,随随便便就能摸十两整银锭出来。”

    “整银锭?”

    大元朝几乎不流通十两以上的整银,要么银票要么碎银钱串儿,只有官银才会铸成整锭。但官银只能用来入国库,而不能在民间流通,否则乃杀头大罪。

    赌坊老板虽然不知楚姮是什么身份,但看她长相极美,颇有气势,抓他的人还对她毕恭毕敬,当即便讨好说:“夫人,我这里还留有一锭银子,没舍得用出去。”

    楚姮挑眉,伸出素手:“拿来。”

    老板递上银锭,楚姮掂了掂,还真有十两。她一看银锭底部,并无刻字,便知这是重融后的银锭。

    没有人把碎银给融成一整锭,只有整锭分成碎银。

    可要融整锭的银子,只有官银。

    谁敢溶官银?谁又有官银?谁胆子这么大敢动官银?

    楚姮看着手里的银锭子,想不出所以然,她将银子往公堂法案上一搁,转头让杨腊把碧水寺的玄明大师和清慧给拘来拷问。

    杨腊腿脚利索,没过多久便让人把伤了腿的玄明大师抬到公堂,那清慧还在抹眼泪。

    可看在楚姮眼里,便是惺惺作态。

    正在此时,公堂外光线一暗,却是蔺伯钦穿着官服上堂了。他经过楚姮身侧,颇无奈道:“你醒了怎不唤我?”

    “你近来劳累,我想让你多休息休息,别生气好么。”

    楚姮交握着手,委委屈屈的,生怕他责怪。

    蔺伯钦怎会责她,扫了眼公堂上一大堆人,他也不好腻歪,只正色道:“到底怎么回事?”

    楚姮忙上前,贴着他耳朵将来龙去脉说了。

    她呼出来的气热热的,蔺伯钦后背不禁悄然起了一层细栗,耳垂微红。

    楚姮倒是没有注意到,她说完,还气呼呼道:“分明就是这群秃驴自导自演,把你我当傻子,以为可以栽赃给玉璇玑,就能蒙混过关。”

    蔺伯钦示意她不要说粗话。

    他拿起那银锭观摩,心中有数,拍了拍惊堂木,对玄明大师和清慧道:“人证物证俱在,二位师父还不肯招来?”

    玄明躺在担架上装死。

    清慧却没办法,他看了眼身侧主持,硬着头皮道:“贫僧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蔺伯钦见惯了这些嘴硬之人,他揉了揉眉心,示意被暗卫抓来的赌坊青楼人证,挨个挨个的指认。

    “别看这位清慧师父年纪小,他在我们翠红院是常客。”“以前还不知道他是和尚,直到有天邀月动情,把他头上的假发给扯掉了。”“哈哈,可不是么,但小师傅每次来赏龟公都要赏一串儿钱,出手可大方了。”

    赌坊老板也接话道:“我虽没见过这位小师傅,但方丈最爱扮成乡绅,来我们这里赌钱。”

    一群人七嘴八舌,玄明大师实在无法,翻身坐起,朝蔺伯钦哭诉:“大人,是老衲一时被金银蒙蔽,才会做出此等孽事,与碧水寺其他人无关。”

    那清慧没想到主持竟然认罪,顿时急道:“主持方丈,你……你不要乱说。”

    “清慧,我早就说过,蔺大人较真还聪明,你骗不过他的。”玄明大师叹了口气,“功德箱里的银钱,确实被我挥霍。但为了给寺中其他弟子一个交代,我只好谎称被玉璇玑抢走。至于募捐……想着能多捞一笔就好了,没想到却是失策。”

    蔺伯钦问:“你一个僧人,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玄明大师一愣,随即愧疚道:“手痒好赌罢了。”

    楚姮没想到这玄明竟是个赌棍,且还自导自演这么一出闹剧,妄图吞下功德箱里的钱。

    她咋舌:“夫君,这秃驴当你是傻子。”

    蔺伯钦无奈:“你不要打岔。”

    楚姮仔细一想,其实这清慧的想法也算可行,若不是他偏要栽赃给玉璇玑,说不定还真能蒙混过关。

    “火耗过的银锭,你们是从哪儿得来的。”

    楚姮都能想到的事,蔺伯钦自然也会想到。他直接用了“火耗”二字,便是肯定这银锭是官银融得。

    玄明大师抬起头,茫然道:“启禀大人,这个老衲当真不知,或许是哪位香客留在功德箱里的。当时急着赌钱,倒是直接从功德箱里取了不少。”

    蔺伯钦神色一沉。

    玄明这样回答,他还真无法反驳,也找不到证据反驳。

    ……或许玄明当真不明白。

    蔺伯钦叹了口气,不管怎样,功德箱失窃一案已经可以结断。他正要开口,就见一名守门衙役从门口跑来,大声道:“大人!门口有个女人自称玉璇玑,她、她来投案!”

    楚姮登时站直身,脱口惊愕:“什么?!”

正文 一零七

    这群人是不是对玉璇玑有什么误解?

    一个二个都来跟玉璇玑扯关系,天知道楚姮恨不得把他们都掐死。

    倒不是她稀罕“玉璇玑”这三个字,而是此事牵扯到她逃宫,外面虎视眈眈一群人都想着把她逮回去!万一这些风言风语把霍鞅给惹来,她还怎么和自家亲亲夫君双宿双飞?

    现在她好不容易表明了心意,万一被逮回宫,蔺伯钦又去娶别人怎么办?就算不娶别人,她也不想和他当一对苦命鸳鸯!

    蔺伯钦哪知道楚姮愣在那儿想什么,他看了眼公堂下的众人,吩咐道:“证人可以回去,玄明和清慧,按律例收押监牢,二位可想反对?”

    玄明大师倒是老老实实的点头:“老衲任凭蔺大人处置。”

    他对蔺伯钦还算了解,绝不会动用私刑,也不会故意判重罪。他是偷了功德箱的银子私用,可也罪不至死。

    但一旁的清慧却不知抽什么风,还不服气。

    他握拳道:“蔺大人!此事罪不在我等,我……”

    “清慧!住口!”

    玄明大师挣扎着从担架上爬起,竟是狠狠的扯他衣袖,“公堂之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辩驳什么?”他满脸褶子都要挤到了一块儿,严厉的说,“乖乖认罪,说不定蔺大人还能网开一面。”

    “方丈主持……”清慧还想在说什么,可看玄明大师的神色,他到底是咬了咬牙,扑通将头磕在地上,“但凭大人处置!”

    蔺伯钦嗯了一声,嘱咐杨腊,将玄明和清慧收监,便要往外去看玉璇玑。

    楚姮像条尾巴似得跟在他身后,蔺伯钦不知想到什么,回头嘱咐:“你留在这里。”

    “为何?”

    “那玉璇玑传言武功极高,万一……”蔺伯钦怕玉璇玑投案是个陷阱,“安全为上,你还是不要过去了。”

    楚姮心底一喜,说的话完全牛头不对马嘴:“你在关心我呀?”

    “我在给你说正经的。”

    楚姮笑着挽他胳膊,嘟哝道:“那玉璇玑传言还长得极美,搞不好你被她美色给迷惑了呢!我可不放心。”

    蔺伯钦语气一顿,声音放柔了些:“再美也不及你。”

    楚姮禁不住眼眸一亮,喜上眉梢:“这话我爱听!”

    蔺伯钦本以为她愿意留在此地,却不料楚姮丝毫没有想放手的样子,还歪着脑袋,喜滋滋道:“但我还是好奇玉璇玑是何方神圣。”

    她倒要瞧瞧,哪个龟孙这么大胆敢冒充!

    公堂外人不少,楚姮做出此等亲昵的姿态,蔺伯钦面色微红。

    他又甩不开她,只好叹道:“罢了,你跟在我身后,小心一些。”

    据传话衙役禀报,那玉璇玑就站在仪门外。

    蔺伯钦与楚姮胡裕等人匆匆赶至,便见一女子背对而立,她身穿一袭轻纱粉衫,身态消瘦,头上别着三对银簪,看背影根本就不像飞檐走壁的江洋大盗,反倒像个闺阁女子。

    “玉璇玑?”

    蔺伯钦刀锋般的眉目拧得紧紧,他将楚姮护在身后,对左右使了个眼色。

    胡裕悄悄一挥手,让数名衙役将其包围。

    那“玉璇玑”肩头微微耸了耸,忽而转身,露出一张杏面,柔柔道:“……表哥,你终于肯见我了。”

    楚姮差些下巴掉地上,她愕然道:“是你?叶芳萱?!”

    蔺伯钦见是她,恼怒非常,压制着火气,声如寒冰:“叶表妹,你冒充朝廷钦犯,是想挨板子么?”

    叶芳萱委委屈屈的上前,无视了楚姮,绞着丝帕道:“表哥,你一直对我避而不见,我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她怕蔺伯钦发火,忙道,“表哥,看在姑妈的份儿上,你不要出处罚我啊。况且我这次来,是有要紧事想对你说!”

    蔺伯钦耐下性子,让她说。

    岂料这叶芳萱当着这么多人,竟直言道:“我都知晓了,姑妈前几日来清远,想给表哥纳一房妾,我便想……”

    “你想都别想!”

    楚姮怒极反笑,一把将蔺伯钦给扯到身边,“叶芳萱,你好歹是个黄花大闺女,青天白日当着这么多人,也好意思说这些?我夫君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只喜欢我,旁的都入不了眼。”

    蔺伯钦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被楚姮一眼瞪回去:“怎么,难道你还喜欢别人?”

    “当然不是。”

    她也知道这是大白天,县衙临街,在门口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叶芳萱这些日子被蔺伯钦拒之门外,心里又难受又生气,她不敢怨怼蔺伯钦,于是半年多的怒火全撒向楚姮:“李四娘,你、你年老……”色衰两个字她说不出口,“还是个嫁过三任的破鞋,你根本配不上我表哥!”

    蔺伯钦听到“破鞋”二字,脸色一黑,怒斥:“叶芳萱,闭嘴!”

    “我凭什么不能说?”叶芳萱流下泪来,“表哥,是我先认识你的!我……我这么多年对你的心意,你难道不明白么?凭什么因为一个娃娃亲,就要你娶这个女人?”

    蔺伯钦冷然道:“蔺府家事,不劳你一个外姓操心。”

    “可是……”

    楚姮看不下去了,她扯了下蔺伯钦衣袖,柳眉倒竖:“跟她磨磨唧唧什么?”随即抬眸,居高临下的朝叶芳萱讽刺道,“自荐枕席的女人我见多了,往前出东街左拐转角,翠红院的牌子你瞧见没?恶不恶心,丢不丢人?”

    叶芳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楚姮将她比作妓子,顿时恼怒:“李四娘!你竟敢骂我是妓……”

    不等她说完,楚姮就抢过话头:“你在这儿大呼小叫,哭天抢地,还比不上人家整天笑嘻嘻的妓呢!”

    “好了!”蔺伯钦听她越发口无遮拦,却是一把拽住了楚姮的手。

    楚姮怒气消了些,与他十指相扣,翻了个白眼:“也对,我何必与她东拉西扯,白白降低身份。”

    蔺伯钦朝叶芳萱肃容道:“你谎报身份,本该治罪,但因初犯,本官不与你计较。今后我不想再听到这些,你回去罢。”

    叶芳萱见蔺伯钦和楚姮交握的手,心如刀割,那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爱慕的表哥啊……她目光落在楚姮脸上,握紧了双拳,心头恨极了!都是因为她,因为这个狐媚子,才会把她的表哥给勾走!

    楚姮懒得跟叶芳萱一般见识,她对蔺伯钦说:“走罢。”

    蔺伯钦点了点头,到底是没有看叶芳萱一眼,跟楚姮转身回衙门。

    他不喜欢这个表妹,从前无感,现在反感。对于不喜欢的人,蔺伯钦从不给对方留有希望。

    但……

    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身侧眉目如画的楚姮。

    好像对她,自己从头到尾都宽容多了。许是因为那父母之命,许是因为……上天冥冥已经注定。

    碧水寺功德箱被抢一案,到底是由玄明大师和一干花和尚认了罪。蔺伯钦按律例处置后,这件案子就此了结。

    因为涉及僧人,此事要上报府衙。蔺伯钦在衙门忙碌,楚姮便悄悄择日,将宁阙和宇文弈邀出来,一并上茶楼相聚。

    她支开了溪暮濯碧,一个人来到二楼雅间,宁阙依旧女扮男装,宇文弈还是那身富贵打扮,两人一看就果然与众不同。

    楚姮凝眉道:“出门在外,你们也不低调一点。”她语气颇无奈,“差些都被蔺伯钦看出破绽了。”

    “蔺伯钦蔺伯钦,你现在脑子里除了他还有谁?”

    宇文弈冷哼一声,表达不满。

    楚姮脸皮厚,非但不反驳,还美滋滋的说:“等你以后嫁了人,就知道啦。”

    宇文弈:“……”我嫁你个大头鬼!

正文 一零八

    面对好友,楚姮一点儿都不客气,她点了一大桌子好酒好菜,与他们谈天说地。

    说小时候的趣事,说她离宫后的趣事,说清远县的各种大案,顺带夸夸自己的老古板夫君。

    宇文弈和宁阙见她提到蔺伯钦眉飞色舞,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楚姮说到后面,却是端起酒杯,真诚的给他们敬酒道谢:“碧水寺的案子,多谢你们帮忙。”若不是支出侯府暗卫,此事没那么容易了结。

    宁阙见她如此正经,还有些不自在,举杯跟她碰了碰:“我们自幼一起长大,说这些岂不是见外?”

    楚姮喝了酒,双颊微醺,她抿唇道:“不是见外,是真的感激。碧水寺一案牵扯到玉璇玑,万一霍鞅师父来清远县彻查,我很难瞒天过海。”她还不想离开蔺伯钦,一点儿也舍不得。想到这些,楚姮幽幽一叹,“你说的对,我应该和蔺伯钦早些带个孩子回去。母后心软,定不忍心看皇孙父母分别。”

    宇文弈也叹了口气,他甚至怀疑那芝麻官,是不是给给华容下了蛊。

    宁阙倒是颇感欣慰:“如此也好,咱们华容总算是嫁给喜欢之人。虽然前路或许坎坷,但相信你和那蔺伯钦,定能修成正果。”

    楚姮微微一笑:“先谢你吉言,届时我与伯钦在京中大婚,定给你封个大红包!”

    “好呀,我等着那一天。”

    “我我我!还有我呢?”

    楚姮斜睨他一眼,故作嫌弃,“你?哪凉快哪儿待着去!”

    她说完这话,宁阙忍不住捧腹大笑,宇文弈也很配合她们的扮丑脸。三人一阵嘻嘻哈哈,楚姮却是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她这些日子一直在伪装,许久许久没这么毫无包袱的开心过了。

    不知不觉,一顿饭吃到入夜,华灯初上。

    夜风从窗户里涌进来,楚姮酒醒大半。她起身道:“不行,我得先回府去了,不然那两个丫头,指不定会给蔺伯钦怎么说。”

    上次她和萧琸溜出去喝酒,哄蔺伯钦都哄了好久呢。

    宁阙拢了拢狐裘,“那我们也回客栈。”

    三人一并下楼,都是俊男美女,不由惹了不少目光。这酒楼地偏,楚姮一时心大,还真没想到会遇见熟人。

    幸好这熟人是苏钰,不会张嘴乱说。

    苏钰牵着梁秀云,正在打包一份儿卤猪蹄,他见到楚姮,忙高兴的挥手:“夫人!”

    “苏钰,你怎么在这儿?”

    楚姮走上前,不出意料,那梁秀云又瑟缩了一下,对她怕的厉害。

    苏钰指了指家的方向:“姨夫今日生辰,约了柯叔叔在家里喝酒,缺些下酒菜。这家的卤猪蹄好吃,我便准备买一些回去,顺便给谢彤彤也尝尝。”

    楚姮顺手结了苏钰的菜钱,接话道:“行,那替我也给李大叔道声生辰快乐。”

    苏钰忍不住笑了起来,倒也不与她客气:“多谢夫人。”他目光落在与楚姮一起下楼的宁阙和宇文弈身上,先是被惊艳的一愣,随即低下头不敢直视。

    他知道楚姮身份不一般,想必这两人身份也很厉害。

    他打心眼里敬佩楚姮,因此对待楚姮的朋友,也十分尊重。

    楚姮跟苏钰说了会儿话,发现梁秀云这次只是有些怕她,眼神不如往常浑噩,反而神采奕奕,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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