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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夫人探案手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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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暮听到这话险些感动哭,忙上前道:“大人有心了,若是夫人知道大人如此关心她,一定很高兴!上次夫人等大人回来一起用膳,等到三更天,她、她心里也是有大人的!”蔺伯钦怔忪片刻,才想起上次他晚归,和楚姮吵了一架。当时他还觉得楚姮无理取闹,却不知她是因为等了他一夜……

    思及此,蔺伯钦有些不是滋味。

    其实这么久,这位夫人没给他添乱过,毕竟她生在云州,没有上过学堂,对于礼法知之甚少。蔺伯钦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因为带着偏见,对李四娘要求太过严苛。

    刚好濯碧热了药端来,蔺伯钦顺势接过:“给我吧。”

    “……是。”

    濯碧递过药碗,有些不可置信的和溪暮对视一眼。

    楚姮正在偷摸打包行李,下一秒门被推开,竟是蔺伯钦端着药碗走进来。

    蔺伯钦看了眼她正在收拾的包袱,神色瞬间一暗:“你这是在做什么?”

    楚姮没想到是他,心思急转,忙理直气壮道:“收拾东西回娘家!怎么?不行吗?”

    蔺伯钦刚才还对她有所愧疚,一听这话又怫然不悦:“这才新婚几日?你就要闹着回娘家?旁人不知的还以为我如何亏欠你了。”

    “你难道还不亏欠我?”楚姮干脆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掩面假哭,“我知道,蔺伯钦你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个三嫁过的寡妇,跌了你堂堂县太爷的份儿。从一开始你不肯接亲,到后来拜堂都是错过吉时不情不愿的,明知我等你一起用晚膳,却故意晚归……我李四娘就算再不好,可也轮不到你来轻贱!大不了一拍两散,那什么娃娃亲,不用作数!”

    蔺伯钦被她一席话堵的哑口无言。

    女子长发掩面,靠在墙边抽泣的可怜,蔺伯钦更觉不是滋味。

    他僵硬道:“莫哭了,我身为县官不能擅自离开境内,让杨腊来云州接亲,是无奈之举。巡视东河乡开垦农田乃迫在眉睫,且我在衙门公务繁忙,既要决狱讼,还要劝农桑、宣教化、掌礼仪、管赋税,事情太多,难免会对家事疏忽。”

    楚姮从指缝间的余光瞄了他一眼,还是头次见得蔺伯钦这幅手足无措的神情,她心底登时觉得好笑。

    这一笑就耸肩,却让蔺伯钦以为她哭的更凶。

    蔺伯钦又道:“今日传唤你来衙门,并不是故意让你奔波,而是想让你看看那刘玉挨板子,想必心底会畅快些。可是你在衙门的态度……罢了。”

    楚姮听到这话,心底确实消气。

    她本来就不是刁钻之人,只是碰到蔺伯钦这唠唠叨叨的老古板,总忍不住火大。

    思及此,楚姮又看了眼蔺伯钦,发现他一手端着药碗,一手僵硬的拍她肩,样子十分滑稽。

    没憋住,便“噗”地笑出声儿。

    她从蔺伯钦手里拿过药碗,喝了一口,眼睛微眯:“既然如此,我就不与夫君置气了。”

    不知为何,蔺伯钦觉得她嘴里吐出的“夫君”二字,格外旖旎。

    楚姮就势坐在桌边,一边喝药,一边问:“今日红湖发现的那女尸案,捉到凶手了吗?”

    蔺伯钦也在桌边坐下,摇了摇头:“并未。”思虑片刻,他将今日堂审的情况给楚姮一一说了。

    楚姮听后,将又喝了一口药汁:“这还不简单,凶手肯定就是望州境内的采花大盗。那采花大盗先在沣水犯下命案,又流窜到清远县杀人,只要抓到那采花大盗,就可以结案了啊!”蔺伯钦皱了皱眉:“但目前,宋志河并不能洗清嫌疑,他也有可能是杀害杜娇娇的凶手。”

    “这杀人总要有原因的,宋志河与杜娇娇那般相爱,他又怎舍得下杀手呢?”

    蔺伯钦摇头:“一人片面之词,不足以信。”

    楚姮道:“若你仍然怀疑,那就对他用刑,杖责、夹棍、拶子,通通来一遍,不信他不招!”

    蔺伯钦看着楚姮,一脸无奈:“人命攸关,岂可草率,如此屈打成招,良心何安?”

    “那你就去抓采花大盗吧。”楚姮才不信他能抓到。

    蔺伯钦也不太信。

    朝廷倾尽全力要抓捕的玉璇玑,到现在都毫无进展,他一介县官,要抓一个连长相都不知的采花大盗,难如登天。

    “可凡事总要竭尽全力。”

    蔺伯钦正色,铮铮有声:“不为政绩,不为名声,我力查此案,是要为死者讨回一个公道。”

    楚姮端着药碗正要往嘴边送,听到此话,手腕微微一顿。

    隔着一盏如豆油灯,对面的蔺伯钦芒寒色正,剑眉之下的双目,盛满浩然坦荡。

    没由来的,楚姮呼吸一滞。

    身在皇宫这座染缸,朝野上下,三公九卿,她见过的贪官污吏太多太多。就连宫中的太监宫女,也经常行贿腌渍。楚姮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见识到所谓的包拯、海瑞,不会理解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然而,今日在这偏远的望州小县,她认识了蔺伯钦。

正文 十二章

    次日一早,蔺伯钦便带人去牛子口盘查来往车夫,寻找线索。送别蔺老太太的任务,便落在楚姮身上。

    蔺老太太临行前,握着楚姮的手,神色复杂:“四娘,我知你们新婚后并未同住一屋。其实伯钦这孩子,嘴硬心软,你平日里多与他说说话,许多隔阂就能化解了……为人之妇,总要有个一子半女在身边,不为别的,你也要为自己考虑啊。”

    楚姮不置可否,敷衍笑道:“娘亲的话,四娘明白。”

    蔺老太太叹了口气,又叮嘱楚姮多多保重,这才踏上马车离开。

    楚姮回到家中,正好碰上温兰心来找她。

    温兰心挎着一篮精致的点心,微笑着问:“四娘可有时间与我一起去衙门?”

    楚姮愣了愣:“去衙门做什么?”

    温兰心指了指点心,道:“红湖出了命案,我听舅妈说,表哥这两天忙的脚不沾地。昨夜一宿直接睡在衙门,这会儿都不知道吃过饭没有。反正我闲来无事,便做了些桂花糕给他带去。”说到此处,她又问,“想必蔺大人也很忙吧?四娘不去看看?”

    楚姮心想,躲都来不及,还要去看?

    但看着温兰心那明亮的大眼睛,推辞的话便说不出口。可打着空手去又不太好,思忖再三,楚姮道:“那你等我一下,我……我去厨房装点儿吃食。”

    温兰心忙点头答好。

    楚姮略不情愿的挪去厨房,看着陌生的锅碗瓢盆有些无措。

    她会舞刀弄枪,会写字画画,唯独对女红厨艺一窍不通。

    本想着在厨房随便找些吃的带过去,可蔺家的厨房打扫的很干净,非饭点的时候是一点儿剩菜都找不着。无可奈何,楚姮只好烧了锅开水,加了些白糖萝卜,煮成一碗黏里吧唧的甜汤,装在食盒里,与温兰心一并过去。

    走在路上,楚姮想,大概蔺伯钦看见这碗东西会夺门而逃吧……

    “诶,是玉轩楼的杜家出殡!”

    温兰心突然指着前方的街口。

    楚姮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但见杜氏夫妇走在前头,身穿白麻,哭的眼眶通红。而送葬队的敲锣打鼓吹唢呐,丧乐断断续续,听起来仿佛是谁在呜咽。

    “这头七还没过,杜家就急着出殡下葬?”

    温兰心闻言皱眉道:“不知道,可能是因为现在天气热,停尸太久不好吧。”

    楚姮打算待会儿到了衙门,顺便问问蔺伯钦。她视线落在打白幡的人身上,突然一愣。

    “那个打白幡送葬的……是大人还是小孩儿?”

    明明身高不足三岁孩童,一张脸却格外沧桑,看起来起码四十往上。

    温兰心看了眼,解释道:“那人是清远县专做的白事的,天生侏儒,许多人家做白事都找他呢。”

    楚姮“哦”了一声。

    说话间,杜家的送葬队从她二人跟前经过,棺盖未下,还能看见白布盖着的尸体。恰好一阵夏风吹过,吹起白布一角,露出那双精致的缎面珠花鞋。

    楚姮不忍再看,埋首道:“走吧。”

    两人闲谈来到县衙,守门的衙役都认得,忙殷勤道:“蔺大人和方县丞在三堂议事,夫人直接过去就行。”

    楚姮和温兰心刚走到三堂的房门外,就听里面传来方双平的声音:“……大人,若此事被令夫人知道,恐怕不好,还是扔了吧。”

    楚姮一愣,下意识的顿住脚步。

    温兰心听见这话,也没有再往前走。

    只听屋内的蔺伯钦沉声道:“下次叶芳萱再过来,就让衙役……”

    楚姮听到“叶芳萱”三字就觉好笑,直接推门而入,把屋内的蔺伯钦和方双平惊了一跳。

    但见堆满公文的桌上放着一个漆雕食盒,里面是两碟精致小菜和一碗青梗米饭。

    哟,敢情那位表妹还“贼心不死”,与蔺伯钦勾勾搭搭。

    楚姮虽然是个冒牌夫人,但瞧见这行为总十分不屑。好在李四娘给蔺伯钦戴了一顶绿帽,不然她还真有些打抱不平。

    方双平见楚姮也挎着一个食盒,不禁尴尬道:“夫人也来给大人送吃的啊……”

    “什么叫做‘也’?方才蔺大人的哪位红颜知己又来过了呀?”

    楚姮袅袅婷婷的走近屋里,将食盒顿在蔺伯钦跟前。

    蔺伯钦听到她这话阴阳怪气,不禁皱眉:“你不要胡说,刚才是叶芳萱来过,此前我并不知道,否则早就让衙役将她拦着了。”一旁的温兰心将桂花糕递给方双平,道:“蔺大人,四娘很关心你呢。听说你这个点儿还没用饭,专门做了甜汤给你带来。”

    “甜汤?大人从不吃甜食……”方双平话说一半,立刻咽了下去。

    楚姮听到这话却乐了。

    不吃甜是吧?今儿她就非要蔺伯钦吃两口。

    楚姮存了坏心思,故意揭开食盒盖子,拿出汤匙在那毫无卖相的萝卜甜汤里面搅啊搅:“既然夫君这般说,那我自然不能误会你,可你吃叶芳萱亲手做的东西,不吃我做的,我心里很难过啊……”她咬着唇瓣,目光楚楚可怜,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楚姮是美人,更何况这位美人还如此惹人垂怜。

    蔺伯钦明知道楚姮是在使坏,却愣是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半晌才憋出几个字:“我并未吃叶芳萱做的菜……”

    楚姮忍笑,又柔声道:“那大人吃不吃我做的呢?”说完,她舀了一勺甜汤,顺势送在蔺伯钦薄唇边。

    蔺伯钦避无可避,没奈何,就着她的手吃下。

    ……味道一言难尽。

    蔺伯钦剑眉紧拧,心想:果然甜味是最难吃的味道。

    方双平哪见过他家大人如此僵硬,都快笑得背过气。温兰心却懵懵懂懂,还对方双平低声道:“蔺大人和夫人真是鹣鲽情深,举案齐眉啊。”

    楚姮还要喂他,蔺伯钦却回神了。

    他抵触的捉住楚姮的手腕,道:“我吃好了。”

    楚姮达到目标,暂时收手放他一马。

    就在此时,屋外有人敲门,却是杨腊进来汇报情况。

    “大人,在牛子口并未发现可疑人物,且盘问了来往车夫,都没有人在红湖拉过一名女子回县城。”

    蔺伯钦闻言皱了皱眉。

    他道:“去羁候所,问问宋志河。”

    楚姮来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审疑犯呢,她忙道:“我跟你一起去。”

    “刑房阴暗,气味难闻,你过去干什么?留在这里,不要乱走。”

    楚姮打死不依,耍赖撒娇,蔺伯钦纠缠不过,只好让她一并跟着。

    宋志河目前没有定罪,便暂时收押羁候所。因此楚姮见到此人时,他并未戴枷锁镣铐,还坐在一张干净的桌旁喝水。

    一身青衫落拓,发丝凌乱,却难掩书生文气。

    宋志河见到蔺伯钦,立刻手忙脚乱的扑过来,问:“大人!大人!可抓到杀害娇娇的凶犯了?”

    蔺伯钦眸色一沉:“并未。”

    宋志河的眼神立刻暗淡下去,他呢喃道:“娇娇……娇娇……”

    蔺伯钦又道:“从昨日到今日,牛子口来往的车夫都已经盘问过,并未有谁载过杜娇娇回县城,对此,你有何话说。”

    宋志河红着眼摇头:“大人,我无话可说,终究是我大意,没有看清那车夫的长相……但我用性命发誓,我没有谋害娇娇!我与她相识,私定终身,彼此都认定对方一生一世一双人,就算她父母阻拦,也无法阻挡我要娶她的决心。为了她,我力博功名,寒窗苦读,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啊!”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楚姮不禁觉得可怜。

    她扭头道:“你不是说在沣水县犯下命案的采花大盗,应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吗?”

    蔺伯钦沉默片刻,说:“我已经让胡裕带尸格去沣水县比对了,虽然这两宗命案死者死状大致相似,但没有一一比对,始终不能放心。”说到此处,蔺伯钦看了眼宋志河,“在查明其他线索之前,你还不能离开这里。”

    “我、我明白。”宋志河擦了擦眼泪,突然抬起头问,“娇娇的遗体,还在杜家停灵吗?”

    蔺伯钦道:“杜家今晨便来办了殃榜,此时已出城下葬。”

    宋志河点了点头:“如此就好,这么热的天,若停灵七日,恐怕娇娇的冤魂也不会得到安息。”

    他说完埋首看着自己的手,一滴泪“啪”的滑落在掌心。

    楚姮这才见得,宋志河年纪轻轻,竟生了一根白发,想必是因为杜娇娇的横死,才会如此。她心有所感,不禁呢喃道:“关山魂梦长,鱼雁音尘少。两鬓可怜青,只为相思老。”

    蔺伯钦与她站的很近,闻言一怔,不禁低头看了眼她。

    便在此时,外间的方双平匆匆跑来,大声道:“大人!大事不妙,方才收到消息,秦安县又发生一桩女尸命案!”

    楚姮不可置信的和蔺伯钦对视一眼,忙走过去。

    “怎么回事?”蔺伯钦立刻接过方双平手中的秦安县文书,飞快浏览。

    一行人往三堂走,方双平边道:“昨夜发生的,死者是秦安县醉红院的头牌,冷秋月。据醉红院的老鸨说,当夜冷秋月与客人外出,次日未归,而寻欢的客人被打晕在树林里,旁边就是冷秋月的裸尸,死因为脖颈间的掐伤,与沣水县和红湖命案的女尸相同!”

    楚姮皱眉道:“看来这三起案件都是采花大盗所为,这采花大盗一日不除,望州境内就别想安生。”

    蔺伯钦步履一顿,面容严肃:“他离开望州,还会去别的地方。方县丞,我随后请书一封给陈知府,你务必派人快马加鞭的送去。”

    方双平点头应下。

正文 十三章

    眼看蔺伯钦事务繁多,楚姮也不好继续逗留。

    天色渐暗,楚姮和温兰心便要回去。

    刚离开县衙大门,就听身后有人呼喊:“留步!”

    楚姮回头一看,却是方双平快步追来。

    “方县丞事情都办完了?”

    方双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没有。只是现在采花大盗一案,弄得人心惶惶,现在天色已晚,蔺夫人和我表妹两个女子回去,始终不安全,我亲自护送你们才能安心。”

    温兰心不禁掩嘴一笑:“表哥,你就是喜欢胡思乱想,这可是在县城里,哪有那么容易碰到采花贼。”

    方双平却没有玩笑的心思,他正色道:“那不是一般的采花贼,是个丧尽天良心狠手辣的凶犯。”

    楚姮想到那杜娇娇的惨状,颔首:“是该注意一些。”

    三人一边闲谈一边往回走。

    楚姮想到今日在羁候所瞧见的宋志河,唏嘘道:“既然秦安县又发生了一桩命案,那基本可以断定宋志河不是杀害杜娇娇的人。依我看,只要抓到当日驾车的车夫,就能抓到凶手。”

    方双平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牛子口车夫太多,逐一排查,无异于大海捞针。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大人并不相信宋志河说的是真话。”

    这倒是让楚姮出乎意料,她皱了皱眉:“蔺伯钦疑心倒是很重。”

    方双平苦笑:“夫人你有所不知,只要大人没有找出真凶定案,他任何人都会怀疑。就连张三偷李四家的鸭子,他都要繁复琢磨好几遍,生怕错判了。”

    楚姮想到蔺伯钦一脸严肃查偷鸡摸狗的案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还真符合蔺伯钦的行事作风。

    这时温兰心低声插话:“想到那些死去的姑娘,真是难过。”

    方双平“哎”了一声,感慨说:“可不是嘛,年纪轻轻就死了,太可惜。”

    温兰心低眉敛目,感伤道:“生命这般美好,无论遇到什么,也不能放弃生的希望。当时那些女子遇害,该有多绝望悲痛啊……”

    方双平看向温兰心,目光温柔:“表妹,你还是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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