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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没有文化没有判断力的法国农民知道什么叫做主义吗?他只会看到热闹就凑过去,见到有人起哄就跟着起哄,以发泄对这个社会现实和生活贫穷的不满;再加上社会党又答应给他们什么样的好处,这些贪图小便宜的市民能够不上当吗?”张一平说道。
“这会不会对我们中**团有影响?另外我难道不在这里占一块地盘让兄弟们落地生根吗?总指挥。”石尉兰有一点迷惑地说道。
“哦,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很多人都想着要怎么回家,你却想在这里占一块地方落地生根。”张一平问道。
“经过一年来的战斗,兄弟们牺牲的也不少,这些城市毕竟是咱们用鲜血打下来的,就这样白白送给这些法国泥腿子了不成?”石尉兰说道,“再说兄弟们在这边也有了老婆,生了不少混血儿,我们也要为这些混血儿想想。”
张一平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事要做长久打算。“
在街道有旁边的一个空地坪上,一群法国人围拢在一起,在人群中间,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官被绑在路灯杆上,他腰圆膀粗,戴一顶警官制帽,一部络腮胡子梳理得整整齐齐,高高的颧骨,一双蓝色的眼睛显得非常税利。
但是现在他已经凶不起来了,翻了身的被压迫的农民愤怒了起来,一个瘦弱的家伙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动手在警官粗大的手臂割下一条肉,警官发出凄厉的叫声,那家伙一边割肉,一边骂道:“浑球,白色政权的狗腿子,狗娘养的你也有今天…”
他割了几刀,把刀子递给旁边的一位瘦小的农妇,她穿一件加长了的上衣,面黄肌瘦的脸像一个痨病鬼一样。不过她脸上的那股兴奋可以看得出是自于她内心的愤怒,这不是假装的。
农妇不停地疯狂地下刀,在脸上,手臂上,胸口上…警官的惨叫更加凄厉,但是旁边的人充耳不闻,都略带着一种嗜血的表情。
一个身材高大得出奇,看上去呆头呆脑,大脸盘,爆眼珠的中年男人上前阻止了她,夺过她的刀,“好了,不要一下子杀死他,这太过便宜他了,我还没有动手呢,起码让我割上几刀,以泄我心头之愤!”
大个子挥动着匕首,在警官的身上乱刮,同时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兔崽子,贱种,你搞大了我老婆的肚子,又搞大我女儿的肚子,把我们的生活给毁了…”
石尉兰已经能够听得懂法语了,他说道:“也许这个家伙该死,但是手段也太过残忍了,杀人不过头点地!”
“这个世界已经开始疯狂了!”张一平说道。(未完待续。)
第447章 有舍才有得
黄昏的天空挂着彩霞,是非常优美的,但是这优美寂静的天空却被炮火的闪光不时地划破。
第戎的方向正在展开激战,但是在这个小镇里,却显得异常平静,当然除了镇上正在进行的革命运动。
“这是个漂亮的典型的法国小镇,只可惜这里的姑娘都不太漂亮。”张一平感慨地说道。
“不仅不漂亮,而且还有一点疯狂。” 石尉兰指着街道正在举着火把进行游行的民众说道,“他们可真正疯狂了,难道他们就不知道他们杀死的也是法国人吗?这样闹下去的话,法国这片土地上还有多少个法国人呢?”
“今天怎么这么感叹?石尉兰,是不是看上哪位法国姑娘了,想在法国做一个上门女婿?”张一平问道。
关于这个消息,张一平已经听了很久了,可是一直没有注意,手下的人喜欢一个法国女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张一平从不干涉,而且还给予鼓励。
但是,听石尉兰现在这种口气,好象石尉兰受屋及乌,爱上一个法国女人同时也爱上了法国,这就不应该了。
“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有多喜欢那个法国女人,但是你作为一个军人,一个枪手,你可以喜欢法国的女人,不能够喜欢这个国家。两者要分开来!”张一平用严厉的声音斥道:“你是中**人,你只能够对一个国家有感情,那就是中国!绝对不能对其它的国家有感情,特别是八国联军的之一的法国,否则你就不配做军人…”
石尉兰听了之后,在原地呆了很久,一直没有说话。
张一平也不再理他,石尉兰需要时间去消化刚才张一平的警告。
在中**团当中。很多军官都娶了法国女人,甚至生下了孩子,当然其中有感情基础的也有不少,对法国有好感的也肯定不少。
于一般的军官来说,喜欢法国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这是个人的思想自由,很难控制。但是在中**团的上级领导层之中则不允许有这样的思想存在。如果石尉兰也犯这样的错误,那他的前途就完了。
在小镇旁边有一条小河,张一平来到这里洗澡,远远就看到夕阳之下,有几十个光着屁股的汉子在水里扑腾了,换下的衣服丢在岸边的一个大铁锅里,铁锅下面烧着浓浓的大火,他们是在除虱子。
一个法国女人赶着一群鹅从河边的草地上经过,估计是要回家的。那女人一边走还一边向河里乱瞄。
一个家伙从河里光着腚跑上来。手里竟然提着一把马刀。但是他感兴趣的不是女人,而跟女人一起来的鹅群,他看到领头的那只头鹅,非常端庄地带领其它的鹅努力地踱着方步向家里赶,于是一个箭步窜上前去。一脚把头鹅踩倒在地,鹅头在他光脚之下喀嚓一声断了,血汩汩地直往外流。雪白的鹅颈横在尘土里,但翅膀还在扑棱着。
紧接着。光腚的家伙挥起马刀就砍,一下子砍掉十几只鹅,鹅头脱离了脖子。还在地上一张一合,而没有了头的鹅的身子就在地上乱窜。
其余的几只扑腾着冲入水中,被那些洗澡的士兵一下子扑了下来,扭断了脖子。
女人心痛地叫喊着,声音非常大,好象死了亲人似的。抱着地上的两只死鹅不放开。那光碇的家伙,上前一把将那女人推开,把鹅抢过来,丢入河中,叫道:“烧鹅肉去咯,兄弟们!”
女人又抱住这家伙的腿,大声用法语叫着”要你们赔!一只鹅五个法郎,一共就是一百法郎…“
张一平数了数,一共也只有十五只,哪要得了一百元?
“他妈的!老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光腚的家伙气呼呼地咕噜着,朝女人当胸就是一脚,“你敢抱老子的腿,是不是想老子操你一轮……”
张一平在对岸听得清清楚楚,黑着脸不说话,但是旁边的潘五百却说:“你女人虽然有一点老,但是胜在干净,她的大腿干干净净,她的**也干干净净,胜过那些有脏病的妓女…”
王一民给他的脚跟踢了一下,沉声道:”你就不能少说一句吗?”
潘五百却还在说:”这有什么呀,法国的女人都是这样欠操。男人都到战场去了,能够回来的很少。她们守着活寡,耗尽了女人的力气。而我们也都过着光棍一样的日子,只要双方乐意,这不是刚好是阴阳调和的好事吗?我看那个女人,都快天黑了还赶着一群鹅出来,分明 是想来看男人洗澡,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就是想男人想疯的缘故。“
这时那个光腚的家伙,叫道:“阿山,拿几张钞票过来,赏给这个臭婊子!”
张一平在上游洗刷干净,他身上散发出一股香水和肥皂的凉爽的气味。回头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刚才那个女人,已经在替那帮光着腚的士兵烤鹅肉了,张一平本来还想加强一下部队的军纪,特别是在法国社会党的面前,不要再干这些明显扰民的事,但是看到这个场面,心里又打消了念头。
回到105师指挥部所在的市政大楼,在一间冰冷的办公室里,石尉兰走了进来,张一平指了一下办公桌的对面,说道:”说吧,想通了没有?“
”想通了,做为一个军人,不能够对别的国家有感情,特别是八国联军之一,烧过我们的圆明圆的法国,至于法国女人,要像总指挥一样,可以上,但是要把她们当作妓女一样操。“
”虽然有一点偏激,但是好过之前。“张一平随即又愤怒起来,斥道,”谁说我把法国的女人都当妓女一样操的,我对玛丽娜是有感情的,我和玛格丽特、弗罗拉以及贝伦妮斯也是,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
“但是,如果有一天,我必须把法国这个国家毁灭,我也会毫不犹豫,就算我多爱她们,也不会影响我的决定。”张一平说道。
“来吧,跟我说说,是哪个法国姑娘?“张一平八卦地问道。
”不能告诉你。” 石尉兰说道,”这样会很危险!“
”另外,我还有一件事要请教你,我不想跟法国女人生出一个小杂种给家里人笑话,不知道总指挥有什么办法,我看你这几个女人一直都没有动静…别人的法国老婆,都呱呱呱地生了一大堆小杂种了。“
“是呀,我也想知道,想到那些小杂种,回去给俺娘知道的话,一定会活活把气死不可。“潘五百也问,”害得我想好好找一个老婆都不敢。“
”是混血儿,不是杂种!“张一纠正道,接着干咳了几下,给他们上了一堂生理知识,把前七后八的安全期介绍了一通。
潘五百捂着手指头,一会儿说道:”可是,要是不是安全期内,又想干那事了怎么办,这可憋不得呀。”
“笨蛋,你不会爆菊花呀,天天都这样叫,就不会做?”旁边一个土根忽然睁开眼睛,脱口而出。
张一平黑着脸说道:“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了,以后别再来问我这些臭屁事情。没文化真是可怕!”
“今天我所说的事情不能够到处乱传,虽然我本人不喜欢自己有一个混血儿,但是别人的混血儿我是不反对的,而且越多越好。我巴不得将来法国这片土地上全部都生活着中法的混血儿。”张一平警告说道。
“我也是,别人的杂种是越多越好,我自己却是不要的!” 石尉兰和潘五百都说。
这时一个参谋急冲冲地跑过来,急促地说道:“总指挥,快!曲师长和熊参谋长请你过去,有紧急军情。”
张一平于是连忙冲入105师的师部指挥所,熊志辉一见,就急忙说道:“根据最新情报,在我们的东面,发现了一股敌军,人数是两个美军师左右,距此已经不到十公里了。”
熊志辉指着地图上一个叫做多勒的地方,“这支军队是从这里忽然冒出来的,之前完全没有他们的消息。”
张一平倒是非常镇定,这些意料之外的情况,是不可避免的,何况美国人在法国有一百四十万人,情报也不可能把他们全部都纳入监视范围之内。
“我只想听一听你们怎么应对?”张一平问道。
熊志辉说道:“我们在东面只有一个营,人力相差太过悬殊,页脚无险可守,很难阻挡他们南下。而104师依旧还没有过来,因此在兵力上我们有一些吃紧。”
张一平没有说话,熊志辉和曲纬生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曲纬生说道:“我们认为,现在只有放弃我们现在的这个小镇,将兵力收缩,甚至停止对第戎的外围的渗透,将军力退出这一带,迂回去,接应104师…”
张一平说道:“我没有意见,事实上你们做得对,能够大胆地舍弃到手的东西,说明你们已经成熟了,有舍才有得,我们只不过放弃几个小村镇而已,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但是,玛丽娜的法国红军,以及镇上的革命群众怎么办?” 熊志辉问。
“那是法国人的革命群众,不是我们中国人的革命群众!“(未完待续。)
第448章 炮火连天
在浓重、广袤的夜色中,子弹的呼啸声越来越忧郁,越来越强烈。
小镇里,那些参与了“打砸抢”和批斗、割人肉的革命群众们,开始向镇外撤退。
“走吧,玛丽娜!我们应该离开了。”张一平叫道
玛丽娜还不甘心,“我们为什么要走?我们刚刚给了这里的民众一线希望,他们心头的火焰刚刚升到了喉咙,正要喷薄而出的时候,我们却给他们浇上一盆彻骨的冷水!” 玛丽娜说道。
“你就当是一次考验吧,是对革命忠诚度的考验,革命总是要经过一番考验的,只有经过考验的革命者才是真正的革命者,玛丽娜!”张一平说。
“以中**团的能力,再加上我们红军和当地人民的支持,我们一定能够守住这里的。亲爱的总指挥同志!” 玛丽娜说道,“我求求你,不要撤走好不好?”
“事实已经决定,就不能够随便更改。玛丽娜!”
张一平铁石心肠,既然是已经决定的军事决定,怎么能够因她而改变。他也不可能因为一些法国人去牺牲自己兄弟的生命,也不会以一个营一千多人的兵力去硬碰美军两个现代化步兵师近六万人。
在这个小镇里,基本全部都是老弱病残,能够组织起来的不足一千人,就算加上他的警卫连以及105师的机关、警卫部队等,也不过三千人,这样的战斗就算能赢,也会损失惨重,甚至会把自己的小命搭上,这样的傻事,他是不会干的。
“快走吧,玛丽娜,革命肯定有牺牲…”张一平伸手拉住玛丽娜。就往外面走。
玛丽娜挣扎着说道:“自从来到这里,你只想着怎么跟我做…爱,一点也不替我作想…”
张一平心里一阵恼怒,放开了手,这个倔强的洋婆子真是令人讨厌,管她去吧。
在街道上,有一连串的马车在向小镇外走去。拉得长长的人流,点着火把,发出的浓烟把一切都笼罩起来。马车吱吱响着前进,直到被远处的黑夜吞没,
逃走的人把一切的生活用品都扔在马车上了,衣服、被子、枕头耙子、铁铲、小木桶都有。
小孩头子躲在被子枕头中间,在衣服堆滚着,有的还抱着母鸡、兔子、猫和狗,午马系成一串在后边走着。一家大小男男女女,离家的时候,都贪婪地匆忙地把落到手边的一切东西,全都装到车上了。
当然也有人把门窗一关,灯一熄。钻入地下室里,任由外面发生任何事了。
有一个妇女推着一辆板车,车上躺着一个老人,坐着一个小女孩。忽然间车轴断了,老人从木板车上滑落,发出哼哼的呻吟声。小孩发出哇哇的哭声。女人扭着了脚,坐在地上一时起不来。
玛丽娜跑过去,并向张一平招手道:“过来帮一下忙。”
张一平非常不情愿地跑过去,玛丽娜抱起地上的孩子,张一平伸手探了一下老人的鼻息,借着旁边的火把的光,发现这个老人脸呈藏青色,而且沉得像块铅似的,嘴唇边有血丝,大胡子上沾满了血污。于是就说道: “他活不到明天了,死神已经在他的肚子里安了家了……”
女人吓了一跳,连忙说道:”上帝保佑,我父亲是一个善良的人,老爷,请你们救救他。”
那女人揉着脚踝子,一边说,“那些坏警察来征粮,天呀,我们怎么还有粮食呢?连男人都没有了,我父亲的两个儿子都打仗去了,战死了,只剩下一个老人,一个女人一个小孩,哪里还有力气去种粮食,于是他们就打他,可是他求他们说:‘把我拉到后门去杀掉吧,我也不想活着连累了她们两母女了,别让我女儿看到我活活死去就行。’可他们才不管哩,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打得差点断气了。“
“本来以为社会党红军来了,会有好日子过,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要走了,如果那些人再回来的话,估计会重新找我们,所以我们一家才跟着红军出走,老爷,请你们收留我们,另外治好我父亲的病。”
“已经没有办法治了!上帝已经在召唤他了。”张一平说道。
女人说道,“他是一个好父亲,我想知道,在整个世界上,你们还能在哪儿找到像这样的好父亲……”
张一平虽然有一些感动,但是也只能够有一些感动而已,这里是法国,他不可能为了这个妇人耽误他的军事行动,也不可能为了这个妇人置自己于危险之中,更加不经说牺牲自己的利益了。
甚至就算是为了玛丽娜,他也是如此,张一平站起来,说道:“玛丽娜,我们有军事任务要先走了,你自己保重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玛丽娜抱着小孩,怔怔地望着张一平在黑暗中远去的背影。
雾蒙蒙的月亮在天空中飘泊,远处的炮火声在空中回荡。荒芜的田野里长满灌木和杂草,在晚风的吹拂下,树叶在不安的大地上沙沙作响,远处的炮弹在飞驶着,像星星不断地坠落到地上。
就在这一瞬间,密集的炮弹轰鸣地飞泻到大地上,美军的两个步兵师像两颗虎牙一样,向博讷小镇扑过来。
张一平站在镇外,眼看敌人向小镇发射了第一批炮弹,应声而起的大火在地平线上冲天而起,炮弹如巨鸟般从大火中排空而来,小镇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片火海。
小镇里面更加混乱了,慌乱的民众尖叫着向外面跑,但是接下来又是一阵炮火轰过来,把一切喧哗都淹没于隆隆的炮弹的爆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