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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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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修说完,抬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刘华。
    “公孙瓒?”刘华一惊,道:“他不是皇甫岑的结义兄长吗?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刘修摇摇头,嘴唇却紧咬在一起,似乎对公孙瓒,她亦是憎恶不已。
    “公孙瓒?公孙瓒?”
    刘华沉吟许久,突然仿佛想起了什么,惊慌失措的转回身,凝视着刘修,问道:“可是辽西公孙家的人?”
    刘修点点头。
    她在卢龙塞一劫,同样有公孙瓒、刘备参与,她自然知晓公孙瓒的身世,只是不明白刘华为何如此紧张,忙抬头看着刘华。
    刘华却仿佛失了神一般,踱步徘徊,最后坐回原位,凝视不语。
    “皇姐,究竟出了什么事?”刘修问道:“皇姐,你可别吓我,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还有机会救皇甫岑没有?”
    刘华却仿佛恍而未闻,停滞片刻,慢慢转回头,瞧着刘修道:“皇甫岑有没有救,我不清楚,但是咱们……”
    “咱们怎么了?”
    “不行。”刘华突然起身,却仿佛又想起什么,转回身,低声沉吟道:“不行,不能去,不能去,眼下只有等等看。”
    ……
    “即日凌迟!”卢玥儿一副哭肿的双眼,布满泪痕的望着跪在自己父亲棺椁面前的公孙瓒,轻声问道:“即日凌迟,即日凌迟!你知道吗?二师兄怎么对不住你了,竟然会落得这般下场?”
    公孙瓒跪在卢植的棺椁面前,一字不语。
    “当年二师兄护送太守刘基南下日南,日南啊,你可知道那里瘴气有多毒,有多少人去了便再也没有回来?他这么做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卢玥儿手扶土墙,尽力让自己不摔倒,凝视着眼前的公孙瓒,自答道:“二师兄这么做全都是为了成全你的婚事,成全你,你知道吗?”
    公孙瓒依旧低着头,跪在卢植的棺椁前,一言不发!
    “当年昌黎大捷,二师兄本该飞黄腾达,可他回兵卢龙塞,违抗圣令,斩杀公綦稠,那可是山东名士,他招惹了多少骂名?到现在还有多少士人,拿这事来污蔑二师兄。”言至此处,卢玥儿一脸恨意,手指公孙瓒道:“可是……你又干了什么?他这一切都是为了营救你同三师兄,你良心无愧吗?”
    公孙瓒缓缓抬起头颅,朝着卢植的棺椁,再次俯身跪倒。
    “就说眼前的事情,不说二师兄有没有接到圣旨,他连番征战,人困马乏,却执意东进,只身前往营口,这是为了什么?”卢玥儿望着公孙瓒颤抖的背影,哭诉道:“哪怕你还有一点人情味,就不会这么干!”
    寂静的院落内,没有一丝声响,只有卢玥儿一声声的质问回荡在院子之中。
    “你们杀白马结义,你们创辽东基业,你们一同剿灭‘蛾贼之乱’,这一切的一切已经成为北地人口口相传的故事,不仅仅父亲为你们建功立业而高兴,就连我也……可是你……今天却一手毁了这份情义!毁了当初的白马誓言!毁了一切的一切,你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罪人!罪人!”卢玥儿忍不住的冷笑着,抬头望着那渐渐稀薄的星辰,自言自语道:“——知道吗?”
    在无尽的骂声中,公孙瓒的身躯慢慢弯下去,仿佛再也挺不起来一般。
    他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唯一能够解释的只有衣袖之中那只手紧紧握住的纸条,那里有他这么做的目的,也有他这么做的用意,他恨谁?没有人值得他恨。他愧疚,但是愧疚并不能解决眼下的问题。
    这个骂名,要一辈子背在他的身上。
    公孙瓒凄惨的站起身来,他也只有同死去的卢植诉一诉他的无奈。
    可身后的卢玥儿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自己至亲的两个人相继离开了自己,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可以依靠,再也没有机会可以再见父亲和心上人。
    “这一切不是真的!”卢玥儿痛哭失声的瘫软在地,连日来的心力憔悴,一下子爆发了,一瞬之间,卢玥儿便昏厥了过去。
    惊得公孙瓒连忙转回身,扶起卢玥儿,高声喊道:“师妹!师妹!”
    首发B。
    '  '
第九十六章 三百洪都
    ……
    洛阳,城外,酒肆。。
    赵云一脸凝重的朝着华歆的客房走来,从另一侧,贾诩推门而出,脸上同样凝重,二人似乎都有什么难言之事,彼此看了一眼,不分先后,同时推开了华歆的房间。
    华歆正在客房内不停的踱步徘徊瞧见赵云和贾诩,华歆颔首的点了点。
    不用他们二人说及,华歆便已经知道了关于皇甫岑的消息,皇甫岑即日凌迟的消息早就有蔡邕派人通禀过了,让华歆早作准备,应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三人彼此心心相通,便无人开口。
    各自愁眉不展的想着什么。
    许久,赵云毕竟年轻气盛,受不了这般压抑的气氛,开口道:“不如干脆劫法场,把大人救出来!”
    “那是谋反!”华歆抬头瞧着赵云,开口道:“难道你想坐实他人反贼的罪名?”
    “谋反便谋反,本来咱们就部属了谋反的一切。”
    “那是做最坏的打算才这么做,不过眼下看来,大人是不会允许我们这样办的!”
    贾诩掐着自己的胡须,静静的回应道。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大人去送死吧?”
    赵云抬头瞧着贾诩。
    “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我看不如……”华歆抬头望着贾诩,似乎默认了要劫法场,然后侧动大军,暴乱天下,进而威逼天子刘宏!
    “还没到那个绝境!”
    贾诩不同意的摇摇头,低声沉吟。
    “还没有绝境?”赵云一拍桌子,骂道:“连公孙瓒都不念及旧情,同大人反目成仇,眼下,咱们还能指望谁?昏庸无道的天子刘宏?还是看公孙瓒回心转意,再向天子进言?做梦!”
    赵云听到公孙瓒指认皇甫岑的消息后,气得火冒三丈,倒不是因为他年纪轻,压不住火气。只是当时在营口,他亲眼所见这一切,这中有多凄惨他当然知晓,这中又有多苦涩,他也清楚,但是他不清楚,他公孙瓒为什么会如此的无耻,忘恩负义,竟然使出这种手段。丢尽天下武人的颜面。
    他愤怒,不能在外人面前释放,眼下也只有转回这里。
    言及公孙瓒,华歆同贾诩的脸上亦是同样扬起异样的仇恨,皇甫岑怎么会交了这么一个兄弟!
    就在此时,客房之外传来阵阵马蹄之音。
    一个河东衙役模样的人带着一仙风道骨的老者来到华歆的客房前。
    瞧见老者,华歆起身相迎,惊慌道:“襄楷道长为何而至?”
    襄楷什么事都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瞧见华歆问话,开口道:“子鱼先生勿惊,老道来此,正是为大人之事!”说着襄楷闪身让了进来。
    贾诩瞧见面前的襄楷,躬躬身子,算是见礼。
    贾诩在河东三年,很清楚襄楷同河东上下的关系。加之,襄楷以往在民间的声誉,算得上半仙之体。
    不过,贾诩转念一想,瞧着襄楷,似乎若有所思。
    华歆也仿佛明了的盯着襄楷。
    两汉,最重风水、巫术,对道家神仙,更是一直深信不疑,眼前的襄楷对天子刘宏的影响不言而喻。
    赵云却不识得襄楷,但瞧着襄楷一副白花花的美髯,便联想到师父童渊,油然的对襄楷生出几分尊敬,这种气质脱尘的人,往往都是仙风道骨,非是常人能够认知。只是赵云不清楚,这个人怎么会同河东上下有瓜葛。
    但贾诩和华歆礼节都很大,赵云也依葫芦画瓢对着襄楷深施一礼。
    襄楷还礼后,凝视华歆道:“路上听闻伯喈先生快报,说大人收监在狱,明日凌迟?”
    华歆叹口气的点点头。
    贾诩却蛮有心意的望着襄楷。
    “这位是?”
    襄楷手指贾诩。
    “贾诩贾文和先生,大人新聘从事!”
    “哦。”襄楷点点头,对着贾诩说道:“从事大人,可是有什么好办法?”
    贾诩一笑,回应道:“诩自恃无才无德,比不得仙长,仙长仙风道骨,此番前来,一定是有了主意!”贾诩就仿佛笃定襄楷真的能有营救皇甫岑的主意。
    “哦?”襄楷一怔,缓了缓后,笑道:“贫道不才,却是有些想法,不知先生能否猜到。”
    仔细琢磨了一下襄楷话中深意,然后贾诩回应道:“先生可是说这天象异常?”
    “天象?”
    华歆一颤,激动的起身向外,望着窗外的夜空,忽然间有种模糊的意识穿透过来。但是他并不精通星卜之术,转回身瞧着襄楷。
    襄楷由衷的点了点头,瞧着贾诩道:“文和先生博学多才,贫道佩服!”
    “哪里,还是大师指点,才让诩茅塞顿开!”贾诩回应道,冲着襄楷深鞠一躬,并开口道:“大师既然已经知晓,就劳烦大师明日入城见陛下一趟。”
    “这个自然。”襄楷掸掸衣襟,道:“贫道虽然知晓天象,可当今天子听还是不听,贫道就没有把握了!”
    华歆摇摇头,不接襄楷的话语,拉着贾诩、赵云走出房间,对着襄楷道:“仙长就先暂住此处。”
    “我去在找新房间!”
    “不用。”华歆回头看着贾诩问道:“文和先生请来。”说完,华歆抓着一旁的贾诩来到那随行的护卫身旁,低声问道:“带来了吗?”
    贾诩和赵云不明的看着华歆,什么东西弄得神神秘秘的。
    那侍卫点头,警惕的看着贾诩和赵云。
    “无妨,大人心腹!”
    华歆回应道。
    华歆说完,那侍卫从身后的行李袋中打开那黑布,一个铁笼便露了出来,从里头冒出十几只安静站立的鸽子。
    “这是?”
    贾诩同赵云不明的望着华歆。
    华歆却一笑道:“此是大人在河东七年训练而成的——信鸽!”
    “信鸽?”
    顾名思义,听名字便知道传递信笺的。
    “有了它,洛阳这里的消息,只需半日便可传递到河北诸地!”
    “如此神奇?”
    赵云一惊。
    贾诩却捏着胡须,静静地瞧着,眼前这“信鸽”确实震惊了他自己,这东西就如同那马掌、马镫、马鞍一般让人惊喜不已,这些东西可以算作划时代的东西,有了他们河东上下,日后驰骋天下,便再也不会为了闭塞的消息而发愁,战机也不会一闪即逝。而,最重要的是,眼下有了它,随时可以控制三地军官,随时对河北发起冲击。
    “子鱼先生今日拿出此物,是?”
    “对!”华歆负手于后,眼望苍穹,回应道:“如果明日襄楷仙长也说服不了天子,那么……我们也就只有……”言外之意,华歆同贾诩的目光中同时散发了一股异样的愤怒。
    ……
    旦日。
    “喂,你们听说了吗?”一个人獐头鼠目的家伙冲着身后之人细声低语着。
    “听说什么?”身旁之人木讷的回应道。
    “当今天子要凌迟白马都尉!”
    “白马都尉?”那人一惊,不解道:“哪个白马都尉?”
    “我。”那人忍不住的回头爆了句粗口,大声吼道:“白马都尉的名字你都不知道?那个在昌黎城八百破十万,那个在河东身堵管涌,救数十万百姓的白马都尉你都不知道?”
    “哦。你说的是凉州三明之后的皇甫岑啊!”那人恍然大悟,道:“我哪里知道他叫白马都尉啊,我一直因为他叫皇甫岑,他怎么了?他最近不是刚刚平定了匈奴之乱,二次身入辽东吗?啧啧……那可是咱们的英雄,咱们汉人多少年才出这样的一个人啊?现在他怎么了?”
    “我。”那人对旁边之人简直无语的摇摇头,回应道:“真不明白你是真知道还是假糊涂,他被说成勾结黑山军图谋不轨,被陛下责令今日凌迟!”
    “不可能!”旁人急忙摇头,回道:“怎么可能呢,皇甫岑多好的一个官啊,保境安民!”
    “啧啧,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越是这样的官员,越不长寿!”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一旁的鸡蛋扔得满脸都是。
    “怎么能凌迟呢?”
    旁人还是一脸不解,纳闷儿的问道。
    身旁围聚的洛阳城百姓却义愤填膺的回应道:“还有没有天理了,走,咱们去法场看看去,不能让这样的好官送命!”
    “谁说不是,我刚从北地回来,听北地的亲人说,要是没有白马都尉,他们早被胡人掠去了。而且还听说皇甫岑将军在北地连败匈奴、鲜卑、乌丸,杀的胡人是落花流水。现在天子不明,竟然枉送一代名将性命,我们不能让他们胡作非为,走!去法场评理去!”
    “走,大不了反了,不能让这样为民的好官身死!”
    “对!对!对!”
    纷乱的洛阳城,这样附议的喊声络绎不绝,慢慢地,从几十人的围堵,汇聚成上千人的围追,剩到最后,洛阳城内,大大小小的商铺纷纷关上店门,随着人流涌向法场方向。
    俨然,在这一瞬间,洛阳的舆论走向彻底的失衡,倒向皇甫岑的一边。
    得民心者,得天下。
    如今,没有人还会在意什么汉律的不允,凭借人数的众多,不到一盏茶的光景,洛阳城内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全部都拥挤向法场方向,任凭司隶校尉怎么调遣兵马驱赶都无济于事。
    迫不得已,司隶校尉樊陵只好重回嘉德殿,禀告。
    ……
    “啪!”
    天子刘宏看完最后一封奏折,脸色阴沉似水,猛地扔掉手中的奏折,愤然踹到一旁的龙枢案,凝视殿下一众臣子,冰冷的喝道。
    金殿之上,无人敢言。
    大多臣子都在屏气凝神,等挺过这段时间后,在言不迟。
    大将军何进便是这种想法。现下,皇甫岑魂断此地已经无可厚非,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自己又何苦去触怒天子龙颜。
    而跪在殿前的羽林卫却冷汗直落,等待着天子令下。
    见此,朱儁挺身而出,参奏道:“启禀陛下,蔡伯喈乃是两朝老臣,陛下恩师,如今在外跪求陛下,陛下不可置若罔闻。”言语之中,朱儁丝毫不顾虑天子刘宏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哼!”
    天子刘宏轻哼一声,仿佛并未听到朱儁所说之话。
    站在嘉德殿外的司隶校尉樊陵,脚下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此时是不是该进去向天子禀明法场之上的围聚的百姓。
    早有十常侍安排的小黄门在旁伺候着,见樊陵来此,急忙凑过来,低声提醒道:“陛下正在气头上,为了蔡伯喈带着鸿都门三百学子跪倒宫门前求情一事大发雷霆,校尉大人小心一些!”
    闻此,樊陵脸上的冷汗便滴落下来。刚才走入皇宫的时候,樊陵就瞧见了蔡邕和几百人跪在皇宫门前的阵仗,那场面叫做一个壮观。樊陵当时生怕惹祸上身,早就躲得远远的,眼下听闻这等消息,更是惊得七魂八窍丢了一窍,剩下他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的将是天子刘宏的怒火。
    法场之外,有洛阳上万百姓围聚起哄。
    皇宫之内,有上百洪都学子为其求情。
    这接连而来的消息,天子能不怒吗?
    樊陵进退不得。
    在大殿之上的天子刘宏似乎发现了樊陵,眉目一竖,喝道:“滚进来!”
    “诺!”樊陵哆哆嗦嗦的靠至近旁,低头瞧了瞧面前的天子刘宏,踟蹰不敢言。
    “法场准备的如何了?”
    天子刘宏坐回龙椅,瞪着樊陵。
    “差……差……不多……了!”
    四个字,让樊陵说得犹犹豫豫,久久不完。
    天子刘宏本来就没心情听樊陵多嘴,见此,脸色更加阴沉似水,低喃的喝道:“混账东西,话都说不清楚,告诉朕,法场准备的如何了?今天就算是蔡伯喈跪倒死,朕也绝不赦免皇甫岑!”刘宏暴怒的脸色表明他有多么厌恶眼下的事情。当日重用皇甫岑,本是看皇甫岑里外都不是他人心腹,又同士人交恶,却没有想到今日竟然在鸿都门,自己一手促成的鸿都门下,竟然有三百多学子貌似前来觐见,如果不是蔡邕的头上顶着“帝师”的名字,他刘宏才不会管名声又多大,有多么不好!皇甫岑既然都能影响到自己的范畴内,他刘宏断然不会再让皇甫岑活着!
    他这些时日苦苦等的不就是看他皇甫岑究竟有多大的能量,究竟牵连到多少人?
    樊陵在张让、赵忠的目光中,硬着头皮向前,低声开口道:“法……法……场,之外全是围聚的群众商贾、百姓,臣……臣……恐不利,故此……此,请示陛下!”
    “什么?”天子刘宏目光放远,凝视着樊陵,道:“多少人?”
    “近万数!”
    见此,百官彼此凝视,在朱儁的带领下,马日磾、丁宫等人出班跪倒,哭诉道:“陛下,请三思啊!”
    “呼呼。”
    天子刘宏的脸上阴晴不定,面前这几个臣子已经求过不止一次情了!
    “一个反贼竟然有万数给他鸣冤?”
    已经被天子刘宏放了的假单于弥加傻傻的说道。
    他这话一出口,身旁之人皆是怒目而视。
    即便连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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