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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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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说。”
    “先是西凉军发生动乱后,王国和马腾急速向榆中靠近,我想应该是他们认为那股神秘军队是韩遂的人马,唯恐韩遂火并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就在神秘援军退出后,韩遂在榆中城内设鸿门宴,斩杀了王国和马腾,却不想被庞德杀出,庞德带队奋力厮杀,这几日在秃山僵持开来,昨天深夜传来的前线战报,庞德待援,马超突然驰援,大败韩遂!”
    “等等。”李儒突然打断牛辅,抬头瞧着牛辅,问道:“你说,那些是谁的兵?”
    “马超。”
    “哪来的兵?”
    董卓似乎也想到了李儒所问,抬头瞧着牛辅问道。
    牛辅看着身旁的徐荣,消息是徐荣派出去的探报打听到的,徐荣上前一步,开口道:“就是那股神秘军队。”
    “神秘军队?”
    董卓、李儒二人一惊,没有想到,这股军队竟然就是马腾收服的军队。
    “探报传来,他们尽数是生羌,传闻是三十六生羌!”
    “如果真是马腾的部下,那就不稀奇了。”董卓回忆道:“马腾本是羌人,妻子、母亲都为羌帅子嗣,马腾能招抚这些生羌不足为奇。”
    “可是很奇怪。”李儒起身,回应道:“马腾出身虽然有半数羌人血脉,可是这么大的一股生羌,如果没有什么把柄似乎很难归顺,而且如果没有猜错,这三十六羌是羌人中的精锐,马腾既然能够收服,为何早没有?”
    “不足为奇。”董卓起身,道:“我们事先也曾找过三十六羌,求过羌兵,但是没有通过他们的三关,而落败。这马腾虽然不才,可是他的幼子马超素来威名甚佳,如果是马超亲自出马,也有机会收服三十六羌,更何况听徐将军之见,昨日马超大破韩遂,此子,还是有些能耐!”
    “再有能耐,不过一个不及弱冠的幼子,难道还是一个皇甫岑!”
    李儒反对的话还未说完,仿佛董卓很厌恶听到皇甫岑这三个字,随即打断问道:“既然他们三家火并,韩遂又被马超大败,大家想想,我们有什么利益可捞?”
    “唉!”李儒一叹,道:“不仅无利益可捞,我们倒是要防范狡兔死,走狗烹!”
    闻此,众人深吸一口气,李儒这么一说倒是提醒大家,大汉天子刘宏很有可能借助韩遂、王国、马腾三家之死,收回董卓手中的军权,如果那样,好不容建立起来的势力,很有可能会化为一旦。
    “西凉军内变,我想定会有人参奏主公。”李儒转回头,继续道:“虽然三将军此去洛阳求助,恐怕十常侍能保住主公官爵,但难保朝廷不会明升暗降,出去将军之权。”
    “哦。”董卓目光长远似乎思考着什么,许久才道:“依照文优之见,我们怎么做?”
    “不仅不能围剿韩遂,还要拖住西凉军的后退,让两家火拼之后,暗中联合,保持一定的默契,只要西凉一直有些威胁,朝廷定然不敢放松警惕,而现下的西凉军军纪松散,主帅几番战死,战力不可靠,朝廷定然不敢再拿将军的部曲开玩笑。”
    “如此,你们说韩遂、马超谁会胜利?”
    李儒起身一笑,回应道:“马超毕竟小儿,哪能当得韩遂老谋深算,这些年我们倾尽全力都不曾拿马韩遂怎么样,主公放心,我们只要现在派人去联系韩遂最好。”
    闻此,董卓点头,回身看了一眼,对着徐荣道:“劳烦徐将军西去一趟,把我写的信交给韩遂!”
    徐荣起身点头。
    ……
    金城,麴家。
    夜幕刚刚落下,麴义便从城内走回自己的府邸,然后谁的屋子里也没有去,直径来往过往游侠居住的西厢房,皇甫岑和狄清、典韦的房间正点着油灯,没有吹灭。
    麴义进院,典韦就发现了,随即给皇甫岑一个提示。
    皇甫岑点头,然后起身推开房门去迎接麴义,抬头却见麴义一脸兴奋。随即问道:“打听到了什么?”
    “大人,屋里讲!”把众人带回屋子后,麴义才开口道:“大人,末将打听到,韩遂带着残兵败将已经入城。”
    “回来的好快!”皇甫岑俨然低估了败军退兵的速度,听到麴义介绍后,瞧着麴义问道:“阎行的情况如何?”
    “血战一场,阎行最后还是回来了。”
    说起阎行,就连麴义都忍不住的低叹几声这个人的能力绝不是一般的强悍,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生还,确实让众人无话可讲!
    “他们现在何处?”
    麴义回道:“韩遂聚集众将,商议事情,不过阎行好像是回家了!”
    “嘿嘿……这下老阎可真是怒了。”
    典韦干笑两声,这里就他同阎行有些交情,惺惺相惜。
    “是啊,当着众将的面,扫了韩遂的兴致,听我的族兄说,当时韩遂虽然极力掩饰自己的愤怒,但是转回身便抻断了马缰,模样甚是可怕,我猜,不出多久,两人还会再起争执。”
    听麴义讲完,皇甫岑回馈道:“看样子,阎行同韩成的矛盾已经演化到韩遂的身上了。”
    “谁说不是,人家毕竟是父子,老阎太没有眼力!”
    “叛军内部其他将领、军卒是何反应?”
    皇甫岑目光如初,沉声问道。
    “没人说什么,但看得出众将是故意压制着自己的愤怒,以末将看,此趟之行,韩遂大失军心。”
    “有没有机会联系上这些将领?”
    “眼下,没有。”
    麴义想了想,然后沉声回应道:“我听闻,韩遂已经想到安抚的办法,回城后连休整都没有,就是为了此事。”
    “办法?”
    皇甫岑不明的望向麴义,这种时候还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说韩遂真的已经察觉到什么消息了?
    “还没查明!”
    麴义惭愧的低下头,韩遂所为的办法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消息,眼下打听不出,倒真是让皇甫岑等人难做。毕竟不能做到知己知彼,就谈不到百战百胜!
    “嗯。”皇甫岑手臂放在麴义肩膀之上轻轻拍了拍,然后回应道:“不论如何,一定要想出办法探明此事。”
    闻此,麴义严肃的点头回应。
    “大人,既然不知道韩遂干什么,我们是不是夜访韩遂的府邸?”
    狄清起身,擦拭着手中的“御刀”,跃跃欲试的问道。
    “还不行。”未等皇甫岑回应,麴义已然拦住狄清,道:“韩遂的府邸不好进入,他府内招募的死士很多,虽然没有阎行这般强悍,但也不容小觑,而且此等时刻,定然加紧了戒备。”
    “加紧戒备,那你探听消息岂不是也难上加难?”
    狄清故意反意一击,似乎并不赞同麴义之言。
    闻此,麴义转头看向皇甫岑,似乎再向皇甫岑表明,狄清说得没错,消息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打听到。
    “所以,我们的目标要放在阎行的身上!”
    皇甫岑起身,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裹,里面露出几件夜行衣。
    瞧此,狄清看着皇甫岑,重复问道:“大人你猜测,韩遂同阎行离心离德,定然会戒备万分,我们去找阎行,怎么能问出消息?”
    “不会。”皇甫岑回应道:“阎行身为军中宿将,威名不小,虽然韩遂戒备,但也会多番思量,如果韩遂回城前就已经有了收拾阎行的想法,定然在城内就收拾了阎行,可是他毕竟还是忍住了,这就说明韩遂还是在瞧,我想,他定然会说与阎行,即便不说,凭借阎行这些年保命的手段,定然会有人告知他!更何况,我们此去最重要的是说服阎行谋反!”
    闻此,麴义点点头。随即转身,便要换衣服,随同皇甫岑一同前去。
    却被皇甫岑拦住,轻声道:“别去,先不能暴露你,一会儿派人在城内接应,如果出现什么变故。”
    “好!”
    见皇甫岑如此小心谨慎,麴义亦是点点头。
    狄清和典韦卸下兵刃,换上夜行服,在皇甫岑带领下,三人翻身跳墙,消失在夜幕之中。
    '  '
第三十三章 抱罕宋建
    抱罕。(。ps8_&;&;吧)
    抱罕在凉州境内,金城之西,陇西之北,地方虽然不大,但山路阻隔,大军很难靠近,当地军民羌、氐、汉相互杂居,正所谓山高皇帝远,大汉朝廷对这里也一向疏于管制。汉灵帝中平元年(184年),枹罕宋建割据自立,建元置百官,自号〃河首平汉王〃。后史载汉献帝建安十九年(214年),曹操遣夏侯渊讨伐,屠枹罕,将城池夷为平地,宋建不知所终。
    宋建本为羌胡,因仰慕汉学,进而自己给自己起了个汉人的名字。
    此时宋建势小,相比韩遂、王国、马腾等,对大汉还造不成太大的威胁,正因为如此,朝廷的大军,没有对他们进行穷追猛打的围剿,相反,更多的重心放在了韩遂羌乱之地。
    对此,也从没有人把大汉朝廷的军队放在心上,不过最近却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事,因为不仅大汉四万西凉军连番发生变故,就连韩遂、王国、马腾这股联盟势力都已经发生了可以影响整个抱罕政权的变故。
    因为抱罕最坚实的靠山便是金城郡的韩遂,如果韩遂等人被灭,那么整个凉州剩下的叛军也只有自己一支了,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明白。为此,贪图享受的宋佳也坐立不住,聚集部下商议此事,并频频派出探子前去打探。说是前去,也不过是去往金城郡打探消息。
    宋建部下,倒是有几个汉人,不过谈起行军打仗,他们这些人倒是用不上了,寻常时候给宋建出出主意还是有能力的。
    其中尤属关紧为重。
    宋建名字起的虽然文雅,但样貌长相却是典型的羌氐人,也是常见的混血儿。坐在虎皮高脚椅巡视眼前站着的文武百官,最后还是落在关紧的身上,咳嗽几声,缓缓往常的大嗓门,道:“关相,你猜测马超是如何请动三十六生羌的?”
    宋建设百官,自称河首平汉王,使关紧为相。
    闻此,关紧轻捻胡须,沉吟一刻,然后道:“大王,马家世代与羌人联姻,能请动三十六生羌也不难!”关紧知道宋建的野心很大,要不然当时谋反自立之时,也不会自称河首、平汉,俨然没有把河西大大小小的势力放在眼里,甚至图谋大汉的意图,这宋建也未尝没有。但是宋建实力究竟有多大,关紧还是十分清楚。
    时下,羌人中,威名最甚的就属这三十六生羌。
    宋建如此重视也未尝没有道理,毕竟他的部下能征善战的将士也大多是羌氐,凭借三十六生羌的威名,这些将士究竟还会不会拼命死战犹未可知!
    这不仅是宋建最担忧的,也是关紧最担忧的。
    “哎呀,真是闹不懂,你们汉人怎么那么多事?”宋建一脸抱怨,时不时的提醒着什么,然后不满的回应道:“今天你杀我,明天我杀你,大家都是反抗大汉的,就应该抱成团,一起抗汉!”
    宋建纵然在狂妄,也知道大汉不好惹,更何况,眼下大汉四万西凉军更换主帅,皇甫嵩重新披挂上阵,来势汹汹自是不提,就连挡在自己面前的几股叛军也陷入内讧之中,危机自然就靠近了。
    听此,关紧不解释的摇摇头。
    内斗永远都是汉人的天性,自己又何尝不是。
    “关相,听探马来报,韩遂虽然斩了王国、马腾,却跑了庞德,庞德困守秃山,待马超携三十六羌前来救援,大败韩遂军,韩遂军虽然有十万之众,却已经退回金城县,以关相之见,韩遂、马超谁胜谁负?我们……是否有利可图?”
    关紧心中暗叹,这个时候宋建还会想着反咬一口韩遂、马腾,真是不自量力,随即回道:“大王,此时反咬韩遂是为不智!”
    “哦,可是唇亡齿寒?”
    宋建仰慕汉学,多少也会动些脑子,随即回应道。
    “此为其一。”
    “还有?”
    宋建不明的问道。
    “当然。”关紧上前,脚下不停踱步,在羌氐胡虏之中没有中原那么多礼节,关紧也没有那么拘谨,解释道:“其二是韩遂虽然大败,可是佣兵十万,当得河西劲敌。”
    “三十六生羌也不是好相与的!”
    宋建一撇嘴,回道。
    “那大王是有信心对付十万大军了?”
    宋建没有回答,却是在冥想,估计着自己有几分的把握。
    “还是大王能够说服三十六生羌相助?”
    关紧一提三十六生羌,宋建反倒是凝眉想了想,摇头承认道:“休提我去劝服三十六生羌,恐怕,这三十六生羌的首领七月来到,我的部下都会投靠。”说话间,宋建想起羌人之中的誓言。
    巫术在汉很流行,尤其是羌氐、西南夷等地之中。
    所以,迷信一般的誓言,对他们也很有威慑力。
    为此,三十六生羌大豪帅七月对他们的羌氐威慑力很大。很多时候,宋建的部下都会争相投靠。话句话说,在战场上,明明是敌人,很有可能瞬息万变之间,便成为战友。
    关紧抬头瞧着宋建,猜测着宋建的心思,在宋建的心目中究竟是如何定位与三十六生羌的关系,是敌还是友?某种方面来说,决定着关紧所想的某个方向。
    见宋建凝眉不语,已经没有方才那般的轻松。
    关紧便清楚的知道,宋建必定不会甘心屈从于三十六生羌,随即笑笑道:“大王,我们现在唯一的退路只有两条!”
    “哪两条?”
    宋建探下身子问道。
    关紧回应道:“一是我们退往十三氐道,氐人虽然粗蛮,但地处偏远,大汉监管不利,而且我们同样可以高枕无忧,不过……”
    未等关紧说完,宋建摇头回应道:“不过,十三氐道地荒人稀,我等如何生存?”
    瞧见宋建迟疑,关紧再言,道:“还有一条路。”
    “何路?”
    “三十六生羌野心不小,大王如果巩固霸业,最好的办法便是联合韩遂铲除三十六生羌。”
    此言一出,顿时哗然。
    堂下羌人纷乱起来,不绝于耳的吵杂声响彻整个大堂。
    “什么……吞并三十六生羌,不要命了?”
    “该死的汉狗,他知不知道三十六生羌在我族人心目中的地位?”
    “听闻七月大豪帅可是非同一般的豪爽,我们怎能干出如此龌龊之事,更何况三十六羌非同小觑。”
    “那韩遂算个什么狗东西,先杀北宫伯玉、边章、李文侯,再杀王国、马腾,哼!”
    ……
    此起彼伏的骂声不绝于耳。
    宋建并未制止,等声音削弱后,他才抬头凝视着关紧道:“你可知道,这韩遂忘恩负义,几度斩杀盟友,如果我们真要同他联盟,一样有被杀的可能。”
    “不会,至少近期,再没有消灭三十六生羌之时是不会的!”关紧重复的回头瞧着宋建,然后重复道:“至于以后会不会,那就要看大王的了,大王也总不会眼见韩遂一天比一天势大吧?”
    听闻这么一说,宋建走下高脚椅,踱步几下,然后抬头瞧着关紧问道:“你有几分把握?”
    “三十六生羌还是韩遂?”
    “两者。”
    “一半一半!”
    “好!”宋建回身猛击高脚椅,然后扬声道:“既然如此,定然杀他个天翻地覆,不过,韩遂那里还要劳烦先生去联谊。”
    宋建话音刚落,关紧眉梢便喜悦的一挑,然后笑了笑,回应道:“大王,臣在来时,已经瞧见有韩遂使者入寨,如果没有猜错,韩遂已经早就打算有意联合大王。”
    “好!好!好!”连道三声好后,宋建起身,并没有注意到关紧眼中的笑意,然后轻声回应道:“使者在哪里,大家与我共迎!”
    ……
    阎府。
    夜还未落的时候,阎府上下就已经陷入了一片,阎府上下的男女仆从虽然不是很清楚当年阎韩两家的恩怨,可是当听说阎行几番被陷害一事后,就各自担忧起自家的前程。
    毕竟身处阎行的府邸,谁也说不准那一日,阎行同韩遂翻脸了,他们的小命还会保得住保不住。
    这中尤属韩遂的女儿,阎行的妻子担忧最甚。
    以往之时,阎氏本以为父亲韩遂同阎行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却没有想到事情忽转急下,阎行从西凉军出来后,竟然被诬陷,然后立功赎罪的时候,竟然被兄弟韩成几度拖后腿,生生拉了下来,最后竟然被甩在最后的断后,无疑是在威逼阎行谋反,想到这里阎氏的眼眶就忍不住的落下泪来!
    就在她独自黯然**之时,阎行正从外而来,一眼瞧见倚门相望的阎氏,什么都没有说,直径的走往后院。
    现在,阎行整个脑子都很乱,眼中自然没有阎氏的身影。
    瞧见阎行如此,阎氏整个人的脸色又沉下去几分,瞧着渐远的阎行,犹犹豫豫的停顿几下,然后才跟了过去,轻声的问道:“还好吗?”
    “恩。”
    阎行回应了一声。
    可这一声回应却生生断了两个人间的谈话,空气之中的气氛顿时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阎行先开口说了句话,道:“没事,你先休息去吧!”
    “可是父亲那里……”
    话到这里,阎氏停顿,谨慎的瞧着阎行。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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