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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家的其他人对沈如初都甚为满意,就连文静春都挑不出个不是来,沈如初谈吐从容,举止得体,俨然受过良好的家教;文静春喜欢舞文弄墨,作为文人的通病。对医学又有所涉猎。和沈如初谈论去医学来。沈如初对答如流,真真让文静春自愧不如,但沈如初又恰到好处给了他台阶。
乌氏万分热情地留二人下来吃午饭。可这顿午饭让沈如初食难下咽——试问,哪个女人看见另外一个女人对着自己的丈夫暗送秋波、处处讨好,还能心平气和地微笑对待?
沈如初自问做不到!
不管她爱不爱文旭,文旭都是她的丈夫,她现在面对的不是爱情,而是婚姻!动了她的婚姻,就是动了她的根本,甚至动了她做人的底线。
杜雨珊故意刺挠着沈如初,沈如初却依然微笑,她内心做不到。但两世为人的老练成熟却让她可以掩饰自己的情绪,喜怒哀乐不会轻易写在脸上。
“你最爱吃鱼了,多吃点。”沈如初夹起一块鱼,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鱼刺剔出来,放到文旭的碗里。
文旭是不是真的爱吃鱼,她不知道;至少此刻,文旭表现出对鱼肉得极大热爱,吃得甜蜜而欢乐。
众目睽睽,杜雨珊不会傻到也要给文旭夹菜,她干脆将整盘鱼都端到了文旭的面前,笑道:“旭表哥这下可以吃个痛快了。”
乌氏收了沈如初的礼,又谈得融洽,身为女人的她很敏感地意识到了杜雨珊的小九九,喝道:“胡闹!”
杜雨珊挨了训斥,老实了一会。
沈如初始终面带微笑,自己吃得很少,不停地给文旭夹菜。
从文家大院走出来时,杜雨珊悄悄送了一句话:“你就不怕旭表哥有朝一日被人抢走?”
沈如初笑得自信:“能把我丈夫抢走的女人还没出生呢!”轻轻一句话,气得那杜雨珊当场变了脸色。
坐在马车里,沈如初一言不发,脸色也很难看,文旭见状有些紧张,道:“你吃得很少,可是不合口味?”
沈如初冷道:“气都气饱了。”
“谁惹你生气了?”文旭问道。
沈如初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文旭从来不是傻子,杜雨珊做得那么明显,又处处找自己茬儿,他能不明白什么原因?
但新婚头天就吵架、闹别扭,也让人小瞧了去,笑道:“你觉得杜小姐如何?”
文旭皱眉:“你说杜雨珊?她好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她不及某人万分之一。”
沈如初听了这话想笑:哟嗬,某人现在口才了得呀!
她本想将杜雨珊和文旭结识的始末问个清楚,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情,也没有突如其来的心动,总有些典故吧?但是碍于才成亲,说这些空穴来风的事情,有牵扯到一个未嫁的姑娘,倒显得自己不识大体、小肚鸡肠了。
将沈如初送回家,文旭支支吾吾了半天,像是有难言之隐,面红耳赤,甚至抓耳挠腮,沈如初不解,道:“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我们现在是夫妻,是一家人。”
文旭酝酿了一番,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就是想去西郊的校场查看一番,不去吧放心不下,毕竟那是自己的辖制所在;去吧,成亲才一天,又恐沈如初误以为自己怠慢了她。
沈如初笑道:“这有什么为难的!男人以事业为重,你有要事在身,又岂能为了儿女私情让别人笑话。快去吧,我在家里等你回来一道吃晚饭。”
文旭听了这话,高兴得手舞足蹈,喊道:“夫人真好!”一把抱住沈如初又亲又跳,正巧被松月等人看了去。她们掩嘴而笑。
沈如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心说完了,这张脸算是舍出去了!
文旭一走,沈如初正好补个觉。醒来之后便安排人去准备晚饭,顺带领着秋蕊松月在新家里转悠了一番,看看哪里需要改动,还有什么要添置的。
“婢子听说这宅子买在夫人的名下?”秋蕊问道。
沈如初道:“那你是听谁说得呢?”
秋蕊答不出来,然后急忙寻了别的问题遮掩过去,沈如初也不揭穿,由着她改变话题,反正这事她不想说。
松月一路上都不曾说话,既不忙着讨好,惟命是从。也不表露不满。自以为是。沈如初打算找个机会好生和她谈谈。若是可以,将来自己留作重用。
晚饭是四菜一汤,汤是沈如初亲自做得豆瓣蹄花汤。足足炖了两个时辰,可饭菜冷了又热,热了再冷,还是不见文旭回来。
沈如初便有些担忧,亲自到了门外去查看,远远看见文旭独自一人牵着马回来了。
“外面这么冷,你怎么在门口站着?喝了冷风怎么办?”文旭将马交给了一个老仆人,搀着沈如初往里走。
沈如初喃喃道:“担心你……”
哎,不知从几时起,自己开始担心他了……是从成亲的那一刻开始还是从自己决定嫁给他的那一刻开始?
进了屋子。屏退所有人,文旭才道:“我受伤了,给我找点药酒。嘶——”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
沈如初紧张道:“怎么会这样?”然后麻利地翻出药箱,道:“把衣服脱了。”
文旭道:“我手痛,你帮我脱。”
沈如初分不清他是真的手痛,还是借机调戏自己,也顾不得那么多,医者父母心,救人要紧!三下五除二,脱了文旭的衣服,身上露出一块块青紫,还有两处刀伤,伤口不深,但是很长。
沈如初又是心疼又是担忧,道:“怎么会这样?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难道校场……”她说不下去了,本能地想到了马文俊,除了他,还有谁能在军队里对一个八品的武将动手?
“没事,伤不重,嘿嘿,我就是喜欢看你心疼担忧的模样,我心里暖暖的。给我擦点药酒,伤口包扎一下就好。”文旭笑嘻嘻地说道。
沈如初不悦道:“明明里衣都湿透了,还贫嘴!”
她先清理了伤口,又给身上淤青红紫的地方涂了药酒,然后把伤口认真地包扎好,又从柜子里拿出一身干净的里衣给他换上。
“看着我干嘛?”沈如初忙完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现文旭从始至终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走到哪里,他的脑袋就转到哪里。
文旭喃喃道:“我觉得你好美!初儿,来,过来,让我抱抱。”
沈如初笑道:“先吃饭吧,你忙了一下午,这会子肯定是饿了。”但她哪里躲得过,某个大力男已经一把拉过了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你身上好香!我不想吃饭,我想吃你。”文旭说得理所当然,这理所当然中又带着撒娇的意味,但听在沈如初却是另一番情景,莫非……
等到文旭紧紧抱着她一同倒在床上的时候,那张性/感温柔的嘴唇胡乱地亲过来的时候,她才明白,这不是莫非想吃自己了,是一定要把自己吃了的节奏!
“别,我还没准备好。”沈如初羞赧地说着,想推,但哪里推得动,就算推得动也怕弄到了他的伤口。
文旭心里给明镜似得,知道沈如初怕碰到他伤口,故意道:“伤口很痛的,若是碰到了,会裂开……”
沈如初咬牙切齿,道:“那你还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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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作死的厨娘,作死的官二代。
☆、068 玉成好事行敦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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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旭喘着粗气,哪里肯放过沈如初,又是一阵没有章法的乱吻,沈如初急了,这哪里是享受,简直就是受罪,但是这也说明文旭过去的感情经历比较单纯,在这方面的经验为零,少不得对他包容些。
“初儿,我忍得好难受。”文旭的脸红彤彤的,吻变得温柔起来,虽说生涩,但因为带着浓烈的感情,而让沈如初有些沉迷,她并不反感,甚至有些享受。就在一刹那,她才明白,她是喜欢文旭的。
女人固然敏感,但仍有很多女人后知后觉,沈如初就属于这一类,她直到现在才明白自己的心意,竟不知不觉被文旭感化,一颗心早已交出了半颗。
“我想——要,初儿。”文旭呢喃着。
沈如初本想着拒绝,终究哈没做好完全交出自己的准备,却被文旭抱得死死的,二人就这样紧紧抱着,亲着,文旭年轻气盛,如何能够受的了,再看沈如初,外衫都被退得差不多了,脸色潮红好比陇外盛开的桃花,真真是香艳诱人,文旭道:“好初儿,我好喜欢你,从小就喜欢,这么多年了,终于娶到你了。”
他一口气说了半框子好话,沈如初渐渐心动。
沈如初的衣服全部被褪去,一只大手覆盖在了胸前的柔软上,突如其来的寒冷让沈如初哆嗦了一下。文旭虽然被情/欲所控制,但依然顾及沈如初的感受,猛地拉起被子,将二人盖得严实。
这下正合了沈如初的意思。她本就是害羞,想来文旭也是害羞,盖了被子之后大胆和勇猛了许多,开始对着沈如初上下其手。
“别、不要啦!”沈如初娇嗔着,可这时候说“不要”,对男人来说就是一种欲迎还拒的致命诱惑。
“初儿,我这辈子都不会辜负的,我只要你一个人,我想要你,一辈子都要你。”文旭喘着粗气。粗粝的掌心抚摸着沈如初如雪的肌肤。引发一阵阵战栗。
他的吻越来越火热。越来越娴熟,越发具有挑逗性,沈如初在他一再撩/拨下。眼神渐渐迷离,喉咙里发出让人心痒难耐的声音。
不光沈如初是个处子,文旭也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子,两个雏儿碰到一处,又没个无师自通的,想办成好事,自然就难了些。
幸好文旭年纪大一些,又是真心实意喜欢沈如初,这才能隐忍,顾及沈如初的感受。一边摸索一边不忘征询沈如初的感受。
沈如初头一遭经历这事,哪里有什么感受可寻,就算是有些感受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靠身体扭动来表达。
“在哪里呢,是这里吗?”文旭的手摸到一处滑腻腻的地方。
沈如初急忙夹紧了腿,不啃声,文旭又是一阵探寻,这才将那滚热的铁杵放在了那里,摩挲了半天,一用力,却没有入捣进去。
“痛!”沈如初一阵惊呼。
文旭额头冒汗,粗气喘得像牛,不敢怠慢,放慢了速度,减轻了力道,但仍旧堵在那里,雄赳赳气昂昂地想要进去。
沈如初看了不忍心,道:“要不,先歇一会?”
文旭摇摇头,道:“不用。初儿,你那里好紧啊,不好进。”
沈如初呸了一声,嗔道:“我可是清白的身子,你以为呢!”话音才落,文旭又是一阵用力,这下勉强挤进去一些,但痛的沈如初整颗心都揪紧了,眉头紧锁,差点喊出声来。
此刻,她才想起那本春/宫/图,道:“我出嫁前夕,婶娘送了我个春/宫图儿,要不拿出来观摩一下?”
虽然不好意思看,但都是夫妻了,学些夫妻敦伦的技巧势在必行,何况这鱼水之欢决定了影响着夫妻感情,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文旭笑道:“不用了,那东西,我成亲之前看了好多遍,该懂的都懂了,不懂的,要我们两个以后慢慢摸索了。”
沈如初听了这话,噗嗤笑出声来,下体仍旧灼热地痛着,喃喃道:“疼。真的疼。”然后捶了他一拳,道:“恨死你了!”
文旭趁机停下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道:“好舒服!初儿,你是我的啦,我太幸福了,我真是太幸运了!你真是好女人!”
那根火热的铁杵又朝里进了进,沈如初用力抓着文旭滚圆的臂膀,低声吼道:“痛!痛死我了!你再不停下,我恨你一辈子!”
文旭一把掀开了被子,喘气道:“热死我了!我现在浑身好热。初儿乖,我就在这里不动,等你适应了我再进去。”
真心是痛啊,当女人真不容易,沈如初龇牙咧嘴地想着,下辈子再也不当女人了。说归说,文旭真的老老实实地停下来了,紫胀着一张俊脸,心说真的好难受——忍得难受,但若是不忍,难道就这样泄了吗?
沈如初帮他擦擦汗,道:“瞧你热的,用得着这么卖力吗?”
文旭毫不含糊地答道:“必须这么卖力,事关夫人的福祉。嘿嘿。”
沈如初感觉体下有东西正在慢慢地拼命地挤进来,文旭固然是怕弄疼了沈如初而小心翼翼,但男人的本能让他不能自已,突然遇见一处障碍,他心中一惊,然后情不自禁地用力入捣过去。
随着沈如初的一声低吼,她觉得下体被人生生撕裂了,她的指甲挖进了文旭的肌肉里,痛的她差点咬破了嘴唇;而文旭则心中充满欣喜和感激,心疼抱紧沈如初喃喃道:“都是我不好,怪我太笨了,乖初儿,不哭。我会小心的,不哭。”
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时辰,这才将洞房花烛夜的美事给做成、做全了。
沈如初有些失落,终归是没做好心理准备,虽说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此时多少有些遗憾,何况方才那一番真是刻骨铭心,文旭虽知道心疼她,但终归少了技巧,鲁莽硬来的成分不能排除,所以才弄得她这么痛。
文旭呢,则是踌躇满志,心满意足,想着沈如初完完整整是她的,那么清白那么贞洁,那么美丽那么聪明,恨不得将世间最美好的词都用在她身上。之前,沈如初骗家里人说自己*于文旭,当时文旭虽不信,想到这只是沈如初的一个说辞,但心中多少有些疑惑,也一度以为沈如初身子已经不完整。
他当时想得不多,就是要对这个女人好,万一她被人骗了童贞,那个浑人不肯对她负责,自己一定要护着她,所以无论如何都会娶她。
如今发现沈如初乃是处子之身,床单上的鲜红也印证了这一点,他差点欣喜若狂,搂着沈如初不肯松手。
总之,二人虽成了鱼水之欢,又是彼此在意,但此刻却是各怀心事,想法各不相同。
沈如初心中也不是没有疑问,文旭明明在婚前和自己连手都没拉过,听闻自己婚前便*给她,二话没说,便娶了自己,难道他从来没有怀疑和疑问吗?
文旭的肚子忽然发出一阵咕咕的叫声,这才想起,早过了晚饭的时间,笑道:“初儿,你饿不饿?”
沈如初笑道:“恐怕是你饿了,我起来叫人帮你把饭菜热一下。”
正要起床,却被文旭按了回去,道:“这点事不劳你,你累了,要多休息一下,我让热好了送进来,我喂你吃。”
外间,秋蕊和松月都候着,半天没传出动静,秋蕊忍不住便想去敲门,却被松月拦住了,道:“爷和夫人有事会叫我们的。只管候着。”
秋蕊不服气,心说自己是夫人娘家带过来的丫头,又从小服侍沈如初的,怎么着不比你这才买的丫头体面,当即不肯做低伏小,冷道:“你也太托大了吧?说不定爷和夫人在考验我们呢,这半晌也该吃完了,难道事事要等着主子吩咐了才去做?”
文旭穿好了衣裳,开门唤道:“来人,把饭菜端出去热一热,另外,吩咐厨房的婆子明儿给夫人准备几只乌鸡,补补身子。”
文旭回到里屋,坐在床边,却被沈如初轻轻捶了一拳,道:“作死呀你,这么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知道么?哪里就那么娇气了。”
文旭嘿嘿一笑,也不和她计较,道:“要不要擦擦身子,等一下吃完饭了,我命人去准备热水。”
沈如初道:“这宅子里有几个使唤的人?”
文旭想了想,道:“看门的,厨房的,粗使的,外就是秋蕊和松月,还有一个如意,平时帮我养养马,以前在祖宅里看祖宅,我成亲了才叫他过来帮忙,总计六个人。”
沈如初道:“咱们这小门小户的,你在外赚钱不容易,哪里需要使唤这么多人,有些事我自己都能做。”
文旭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道:“这个不用你劳心,等过几日我把自己的体己都交给你打理,我在军队有个职位,以前父母高堂在世时给我留了些家产,有一些外头的营生,只是我平时怕着树大招风,不曾外道。所以,生计的事情,你无须担心。我还打算再买两个丫头给你使唤。”
沈如初听了这话,微微有些吃惊,文旭竟有这么多的家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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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去嫌隙义结金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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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还个富家子弟,想想我倒是真赚着了。”沈如初调皮地说道。
文旭笑起来,道:“哪里就富有了,不过了父母留下了一点薄产罢了,我这些年在从军,稍微攒了点钱,就等着娶媳妇用呢,现在找到了媳妇,自然要交给媳妇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