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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匡九合-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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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手段都不可谓不高,也不知怎的。竟然被发现了。
  结果这两人被剥掉衣帽,戴着枷立在贡院门口示众。
  这一下,可把场外的举子们轰动了。
  那些身上不干净的都害怕了起来,登时便散掉了一二百号人……
  张力不由得远远地望了一脸镇定之色的徐静萍一眼。心里乐开了花。
  唉,他们这些人呀,还是太low了……
  这种夹带的小手段,本少爷不屑为之,不屑为之呀!
  忽然,张力听见站立在大门处的提调官点到了自己的名字。于是高立刻应了一声,提着考篮和辅卷,走到了检查处。
  那检查官查了一番,并无什么不妥,于是让张力解开衣服,脱下鞋袜,用手提着,然后到贡院二门的栅栏领取试卷。
  张力走到二门处排队领卷的时候,有些紧张地看着那检查官。
  静萍小姐怎么办?
  让她脱衣服?
  脱鞋袜?
  这尼玛……
  不过很快张力发现自己想多了,‘叶天成‘压根就没有经过检查处,而是由那天东升楼那个迎宾文士,直接从侧门领了进来!
  草草草,我要当叶天成啊,我不当张力了!!!
  这尼玛赤果果地打本少爷本尊的脸,真真是鼻青脸肿呀!
  张力腹诽归腹诽,不过还是得按照程序来。
  领取试卷之后,张力远远地看见徐静萍已经被人带入了考场,而自己,却还要再接受一次检查!
  本少爷只能呵呵了!
  两名衙役走了过来,命令自己再一次将身上仅有的衣服脱掉,只剩一条小裤衩。
  不但衣服详细检查,连文具也都经过敲打查验,就连考篮里带的糕点饼子也用刀切开来瞧一瞧。
  张力眼瞅着其他考生也没有如此折腾的,心中怒火嗖嗖地往上蹿!
  肯定是吴三桂那王八蛋专门找人针对自己,若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栽赃下手的风险太大的话,吴三桂绝对敢让人弄个纸条什么的出来!
  好不容易才检查完毕放行,张力走进了贡院龙门。
  张力看了看试卷上的座位编号,不由得暗骂了几句:‘黄‘字二百五十号……
  吴二公子难道在明代就知道二百五不吉利么?
  真真是匪夷所思,呃,应该是巧合吧。
  其实这也怪不得吴三桂,考试号舍以‘天地玄黄‘命名,每一字后面有二百五十个房间,张力是在最后一字的最后一房。
  张力苦笑一声,看来吴大将军真是手眼通天,将自己弄到最后一间考室。
  难不成他以为这样的话,本少爷便是最后一名?
  呵呵,小子。你太年轻了!
  张力闲庭信步地走到‘黄‘字最后一间号舍,安顿了下来。
  毕竟是从未经历过的科举考试,张力不由得对考场有些好奇,便多看了两眼。
  原来这号舍只有三尺宽。深度也只有四尺,每个举子住一间。为了方便监视,故意建成有顶无门,也没有窗户,只有一个放油灯的小壁龛。两边墙上各有两行突出的砖托。
  至于桌子和床,其实只是两块可以合并的木板。要答卷时,把木板分开,在上下两层砖托上各放一块,就成了桌子和椅子。睡觉时,两块并排放在下面那两道砖托上,就成了床。
  因为地方很狭小,举子们只好屈膝而卧,加上没有门,只能临时挂一张油帘。碰上刮风下雨。景况估计就十分狼狈了。
  张力摇摇头,走进了自己的号舍,现在正逢酷暑时节,简直同坐在蒸笼了差不多!
  张力正腹诽之际,忽然听到外面一名衙役高声道:‘各位举人老爷,马上便要鸣炮封门,大伙儿没讨要开水的,快点打开水啊!‘
  张力一愣,低头一看号舍,果然放着一个水壶。于是便走出号舍找那衙役打了一大壶开水过来……
  张力泡了一杯茶,狼吞虎咽地塞了两块点心,就开始动手磨墨。
  就在此时,号栅已经关上。四下里变得静悄悄的,再也看不见举子们走动。
  就连监考官员那威严的咳嗽声和脚步声也暂时听不见了,整个考场呈现出一派严肃的呃、不安的气氛,就像是一个马上就要展开生死搏杀的战场一般。
  ‘轰!轰!轰!‘封门的号炮响了起来!
  张力拆开试卷一看,果然题目与自己先前看的一般无二。
  当初答应英国公婚约以后,自己就带着高元良夜探礼部衙门。
  一连找了好几天之后。终于找到了试卷所在。
  不过一般人是不可能拆开看的,存放试卷的地方全是铁箱子,由大大的铜锁锁得牢牢实实!
  然则,对于修炼天眼之术的自己来说,这叫事?
  《神医道玄天轩辕太古洞玄法无上真解》上说,滥用天眼之术,恐有不测之祸。
  自己当初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为了若晨,即使死了,也要看上一看。
  因为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不看试卷的话,自己考中进士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最终自己还是透视了试卷,然而却害了三天针眼,整个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
  想必天眼之术的限制,主要还是限制那啥啥,透视胸部下身的话,必然被扁鹊大叔所不齿,一定会七窍流血而亡!
  得亏创立天眼之术的扁鹊大叔那年代,还不流行科举,没人想着在春秋时代去偷看试题……
  试题自己看过了,后来因缘巧合之下,又从周延儒那里得到了答卷的记号。
  再加上萍儿又找人做好了答案,只需要自己背熟即可……
  这尼玛想不考中都很难呀!
  不过却也有一桩难事,实在是让自己左右为难。
  必须在这劳什子号舍中枯坐一天,最早明儿个才能交卷呢!
  考试时间是两天,自己半个时辰就交卷的话,那岂不是太过骇人听闻了?
  这种风头还是不要出为好,本少爷要低调,低调,再低调……
  所有考生都在奋笔疾书之际,‘黄‘字第二百五十号号舍里的张力,正辗转反侧,想睡个觉也睡不着。
  真是愁人,这鬼天气,热死人不偿命是吧?!
  崇祯五年的恩科会试考场,几百年难得一见的一代‘科场睡仙‘张力,就这么百无聊赖地在床板上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未完待续。)


第203章 鬼尊之怒

  恩科开考这一天最火爆的消息,乃是……
  失踪近一月之久的张力,竟然出现在了考试现场……贡院!
  张力进考场了!
  若晨收到了消息……
  吴三桂收到了消息……
  而鬼尊大人,自然是第一个收到消息的。
  紫禁城出东华门以东,第一个衙门便是光禄寺。
  光禄寺的西北,则是人人闻之色变的东厂衙门!
  东厂,即东缉事厂,但凡知道点历史的,都知道它是什么衙门,在此也不便赘述。
  现在提督东厂的‘厂公‘,乃是大太监王德化。
  一般来说,厂公是宦官中仅次于司礼监掌印太监的第二号人物。
  通常以司礼监秉笔太监中位居第二、第三者担任,其官衔全称为‘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简称‘提督东厂‘。
  王德化公公五十多岁,面白无须,着一身玄色织金丝锦袍,此刻正躬身立于一间书房之中。
  而在他站立之处的上首,鬼尊正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在东厂衙门,鬼尊并不需要搞什么地下密室,这里又有谁敢窥探?
  只是鬼尊的脸上,依然带着那个青面獠牙的面具罢了。
  王公公低眉顺目,扯着公鸭嗓子道:‘鬼尊大人,咱家下面的儿郎来报,那张力突然出现在贡院,已经进入科场了。‘
  鬼尊转过头来,轻飘飘地问了一句:‘他从何处来?‘
  王公公头埋得更深,语调更加谦恭:‘启禀鬼尊大人,番子来报,张力是从左安门进城的。咱家想他必然是来自左安门之外那个方向。‘
  卢沟桥正是在左安门外西南方向,东厂番子查到左安门也不奇怪。
  王公公此时心里加着几分小心,即使在崇祯皇帝面前自己也不至于如此,可是鬼尊不一样啊!
  他是比皇上还要可怕百倍的人物!
  皇上杀人,不过砍头罢了。
  而鬼尊一怒,那实在是惊天地。泣鬼神……呃,不,毛骨悚然!
  自己这东厂自不用说,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太医院张院使,济世医社李医卿,这三人肯定也都是鬼尊所控制之人。
  鬼尊控制的外臣和武将也有不少,具体都有些谁,自己也不敢打听。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前任厂公刘太监怎么死的,自己却是再清楚不过!
  那是一个冬日的下午,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自己收到消息,不想受鬼尊控制的厂公刘太监突然病危。
  等到自己前往刘太监家探望之时,登时吓得三魂七魄全数丢光……自己一连三天,只敢喝水,不敢吃饭。
  自己去时,刘太监已经气绝而亡。
  刘太监的七窍……是的,七个窍……爬着蜈蚣、蛊虫、蜘蛛、小蛇、蝎子……
  特别是那个地方。居然爬着一群大蛊虫,啃食得相当开心,也不顾那恶臭!
  呃,尼玛不想了,太恶心了!
  这些毒虫们由内及外,将刘太监的七窍啃噬出一个个大洞!
  听伺候刘太监的小内侍说,刘太监第一天犯病,耳朵剧痛,然后爬出一只遍体通红的大蜈蚣……
  第二天……
  第三天……
  足足受了五天毒虫啃噬之苦,刘太监才咽了气。
  他死之前。已经说不出话了,因为嘴巴已经被毒蜘蛛结了好几道蛛网!
  刘太监弄破手指头,在床榻上写了三个血字……惨!惨!!惨!!!……
  王公公看了鬼尊一眼,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鬼尊淡淡地道:‘骆养性那边的锦衣卫探子。远不如你手下的东厂番子精明,你给我将那张力死死盯住。‘
  王公公连声应诺:‘谨遵鬼尊大人之命。鬼尊大人,要不要……‘
  王公公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鬼尊摇摇头,冷冷地道:‘只盯梢,不可妄动。以后他每日的行踪,你都要汇报到我这里来!‘
  ‘是!‘
  ……
  吴三桂此刻正在家中。看着昏迷不醒的弟弟吴三柏,恨得牙痒痒的。
  今日突然收到消息,那张力竟然出现在了贡院考场,自己已经第一时间派人给监考官打招呼了。
  可惜终究有些措手不及,来不及准备栽赃陷害的物事,何况又是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刁难一番就作罢了!
  这小子竟然敢跑出来参加恩科考试?
  这是什么套路?
  怎么和自己预测的不一样?
  他不是金蝉脱壳么?
  吴三桂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这个履历全是行医治病的张力,居然敢参加科举考试!
  莫非这小子走了徐光启的门路?
  不可能!
  以自己所知,徐光启那个老学究,还不至于徇私舞弊。更何况出题阅卷的人,也不是徐大人。
  这就奇怪了!
  思索良久之后,吴三桂换了一身青衣小帽,径直从吴府走了出来。
  他脚步走得甚是匆忙,甚至连跟班都没来得及叫上!
  安化庵中,灵儿姑娘正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张力赴考的情景。
  因为今天是恩科的考期,若晨一大早就让灵儿去贡院守着,果然看到了张力的身影。
  不过灵儿只能在远处看看,可没有办法接近贡院。
  虽说从灵儿处并没有听到什么‘干货‘,不过只要张力出现了,若晨便长舒了一口气!
  说完张力之后,灵儿轻轻地为小姐摇着执扇,若晨的思绪又飘远了。
  果然张力准时出现在贡院了呢,看来他一定是胸有成竹了。
  反正只要能考中进士,哪怕最后一名,那也行啊!
  若晨努力地想说服自己,张力一定能考中,一定能考中……
  可是不知为何,一颗悬着的心,却怎么也放不下来……
  为期两天的会试,终于结束了。
  张力并没有提前交卷,而是磨磨蹭蹭地作了最后一批交卷之人。
  演戏演全套。毕竟最终结果还没下来,任何一步都不可走错。
  能不出风头的时候,还是不要出风头为好,他日待一切尘埃落定之时。才是本少爷嘚瑟的时候!
  走出贡院大门,张力恍如隔世一般,深深地回头看了那大门一眼。
  张力有些感概,轻轻吟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曾几何时。自己为获得了一个小小的济世医士的职位,便发出这一些豪言壮语。
  然而如今看来,果真当初还是太年轻了。
  区区一个济世医士,在如今的自己看来,简直连狗屁都不是!
  可是谁又能知道,明年的今日,自己是否又会自嘲,当初考完科举的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呢?
  张力此刻全然没有什么豪情壮志,心中只有一个信念……
  人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勉之,勉之!
  贡院大门之外,刚刚伤愈的高元良一声高呼:‘少爷!‘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张力立刻收敛住了思绪,微笑着向高元良走去。
  宋秀娘也在高元良身边,张力想起老军地事件,母亲和老高差点因为自己而丧命,不由得眼圈一红,跪在母亲身前:‘母亲,孩儿不孝……‘
  宋秀娘并不知道张力身上的那些秘密。此刻有些措手不及,连忙扶起了儿子,流着泪道:‘我儿快起来,果真出息了呢!我明日去给你死去的爹烧点纸。告诉他力儿都参见会试了……‘
  张力点点头,站起身之后,又转头看了高元良一眼,笑着道:‘元良,你的伤好些了吗?‘
  高元良本来就疑心老军地之事是少爷最后出来救的场,因为自己和孑然伤口的处理。与一般郎中的手法并不一样!
  所以高元良听到张力这句问候的话,心中哪还有不明白的?
  只是少爷不明言的话,难道有什么苦衷?
  高元良眼中噙着泪水,低声道:‘谢谢少爷救命之恩!‘
  张力轻轻摇头,拍了拍高元良的肩膀,微笑道:‘自己人,说什么呢!走,喝酒去!红庙酒楼本少爷包场,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
  若说张力的性子,一般人还真琢磨不透。
  如果一定要说也有人能琢磨到一些的话,那么若晨绝对算为数不多的寥寥数人之一。
  先前若晨曾经抱怨过,以张力那种性子,就算是爬狗洞,也会来安化庵见自己……
  安化庵的墙头并不高,所以张力自然也就不需要爬狗洞了。
  待庵中的尼姑们作完晚课以后,寺庙中大多数人也就熄灯休息了。
  若晨一个人躺在厢房之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今天张力没有来找自己,应该是考试很辛苦,而且他也很久没见他母亲了,也不能怪他。
  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就那么疼呢?
  先前说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如此算来,从纳彩之期到今天,又有几十年了!
  张力,你这个狠心的人儿!
  若晨正气苦间,忽然听见了极细微的一声敲门声!
  若晨一下子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穿好了衣服,走到房门前。
  有些紧张,有些期待,还有一丝害怕,毕竟深更半夜的,到底是谁?
  若晨屏住呼吸,没有说话,也没有开门。
  外面的人听到了屋内的动静,也听到了若晨的脚步声,于是轻轻地道:‘是我!‘
  听到这熟悉的,同时又让人心碎的声音,若晨闪电般地打开了房门!
  ‘你来了!‘
  ‘你不想我来吗?‘
  ‘这些天你为什么不来?!‘
  ‘呃,我进屋解释……元良,你藏到暗处盯着些,别让人进来打扰!‘(未完待续。)


第204章 若晨这是海誓,自己又该如何山盟?

  烛火摇摇,对影四人。
  两人两影,俱皆无言。
  沉默良久之后,张力看着赌气不说话的若晨,叹了口气:‘若晨,我错了。‘
  若晨本来憋着一肚子的火,此刻全部爆发了出来:‘哼,你还有自知自明?你说,哪错了?‘
  张力咽了一口口水,撇着嘴小声道:‘我不该消失这么久……‘
  ‘呜呜呜……‘若晨再也忍不住,狠狠地捶打着张力的胸口,嚎啕大哭起来!
  ‘你可知道,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有多么担心你?!‘
  ‘你可知道,这二十六个日日夜夜,我是怎么过来的?!‘
  ‘你可知道,我每天晚上,都以泪洗面?!‘
  ‘你可知道,无数次午夜梦回,我都梦见你被那吴三桂五花大绑,一箭穿心……‘
  若晨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实在哭不动了,才一抽一抽地收住了哭声。
  张力无言以对,轻轻摇了摇头:老天爷,你告诉我,现在能说什么?
  张力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轻轻地道:‘若晨,是我不好。‘
  若晨眼圈又红了,看了张力一眼,咬牙道:‘说吧,这些天,你去哪儿了?‘
  张力眉头皱了起来,欲言又止。
  若晨浑身发起抖来,幅度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失声道:‘柳如是来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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