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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登基之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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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凤竹:“。。。。。。不,不用的。”
  
  “你现在已经不是龙鳞卫的人了,”她温柔地看着他道:“你才十四岁,还是个孩子。你该像勉儿一样,读书,作画,或者做任何你喜欢做的事情,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许再沾那些危险的事情了。” 
  “我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和姐姐在一起。”兔儿说着又往苏凤竹怀里扑。
  还真是有点粘人呢。苏凤竹想。
  
  “好了,头发梳好了。你自己再把脸弄回之前那样子吧。”苏凤竹催促他:“看,姐姐给梳的惊鹄髻,好看吧?” 
  所谓惊鹄髻,是将发拢至头顶反绾,成惊鸟双翼欲展之势。
  又或者是惊兔双耳抖竖之势。。。。。。
  
  苏凤竹还在笑眯眯将一团团粉粉的剪绒花球点缀在发髻上下:原是给粉粉预备的,倒先给他用上了。
  兔儿僵硬地咽一口口水,然而还是用力笑的灿烂:“姐姐梳的,自然再好看不过!”
  
  “呀,兔儿长耳朵了!”“兔子耳朵长又长!”等孩子们今日课业完毕,回来看到兔儿之时,忍不住兴奋大笑。
  “姐姐给梳的,怎么样,好看吧,你们没有吧!”兔儿反洋洋得意。
  
  粉粉便吮了手指:“嗯,粉粉没有,粉粉也想要。”
  “我也想要。”周橙也跟着吮起手指来。
  
  “你是男孩子,害不害臊!”周紫一把把他手打掉。随即便蹦蹦跳跳去寻苏凤竹:“嫂嫂,我也要梳兔子头!”
  “苏兔纸头!”粉粉跟她身后跑开。 
  
  周青却还傻傻看着。兔儿便凑到他面前把头一歪:“你想摸一摸吗?”
  “啊?啊,可,可以么?”周青脸顿时红了。
  
  “没事儿,摸吧,我自己都喜欢摸。”兔儿大方地道:“不过要轻轻的哦,别弄坏了,姐姐好不容易梳的——对了,你手干净么?”
  “干净的,干净的,下学时洗过手了!”周青忙道。
  兔儿眨眨眼,示意他摸就是。
  
  周青手握拳摩挲下,小心翼翼地伸了去:绒花儿软绵绵的,摸起来真像真兔子呢。。。。。。可真兔子傻傻的呆呆的,哪儿有她眼睛亮晶晶的、脸颊粉嫩会放光的、小仙女一样的。。。。。。
  
  “殿下这是在作甚?”突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周青吓了一跳,忙不迭地缩手。
  俩人转身一看,原来是卢恒走了进来。
  
  “教授殿下们的第一件事,便是男女有别,殿下难道忘了么?”他边走过来,边板着脸拿出师父架子,训斥周青。他原是有一言要交代苏凤竹,结果来到这后殿,便见光天化日之下,周青在对这小宫女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兔儿冷哼一声:出卖姐姐的小人,也配说礼义廉耻!他便迎着卢恒走过去。接近之时,哎哟一声,装作扭脚摔倒在地。卢恒下意识伸手去扶。兔儿便抓住他的胳膊使巧劲儿一拽,便把卢恒拽倒在地。又就势一滚,俩人便纠缠作一团。
  
  卢恒慌张地想赶紧站起,然不料只觉背上骤然一酸,全身乏力,竟无论如何起不来了。耳畔兔儿还在惊慌尖叫:“哎呀卢公子,你的手快从人家胸上拿开!非礼了啦!!衣冠禽兽啊!!来人救命啊!!”
  卢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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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新年快乐!!2018继续与作者君相亲相爱吧!

74、晋江独发 。。。
  “卢家如今势大; 不许去招惹卢家人。总有他们哭的那天,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过后苏凤竹与兔儿道。
  “哦。”兔儿乖乖地应着。
  
  “还有不许故意戏弄阿青。”苏凤竹又道:“若是他真把你当姑娘家喜欢上了; 那可怎么办?”
  “那肯定好生有趣哦!”兔儿想象着那情形; 憋着笑。
  
  “小坏蛋!”苏凤竹戳一下他额头:“他既是你姐夫的弟弟; 便也是姐姐的弟弟; 不许你欺负他。”
  “我不嘛!”然兔儿一听急了; 拉着苏凤竹的胳膊猛摇:“姐姐有我和兄长两个弟弟已经够多了,不许再多了!周青不许是姐姐的弟弟!”
  
  “哎我做衣裳呢; 放手!”苏凤竹忙拍开他的手:“我得赶在你姐夫走之前做出来,好让他穿着去。唉; 我针线活太差了。。。。。。” 
  然兔儿愈发激动了:“都没有人给兔儿做过衣裳!兔儿也要姐姐做的衣裳!”
  
  “好; 等你姐夫这件做完姐姐就给你做好不好?”苏凤竹哄他道。
  “不嘛; 我就要这件嘛!这件给兔儿然后再给姐夫做嘛!”兔儿扯住衣裳道。
  
  “你姐夫不是马上就要走了吗。再说这件衣裳无论款式、大小你现在都穿不了啊。”苏凤竹无奈道。
  “他又不是没有别的衣裳穿!不合适姐姐可以改啊!”兔儿不依不饶地道。
  
  苏凤竹皱皱眉:“苏兔儿,别装小孩子无理取闹!你十四岁; 不是四岁!” 
  兔儿眼中便泛起点点泪花。他松了手起身走开; 找了个角落面墙缩着:“兔儿知道了; 兔儿永远是那个次要的,呜呜。。。。。。”
  苏凤竹扶额:“装可怜也没有用!”
  
  “兔儿没有装可怜; 兔儿是真的可怜啊!!”兔儿的小声呜咽顿时转为嚎啕大哭。 
  便在此时周玄回来了,恰目睹这一幕:“兔儿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就是你; 还有谁!”兔儿一转头; 哭的诚然叫一个梨花带雨。
  
  “为了件衣裳,哭成这样?龙鳞卫教出来的人都这样的?”苏凤竹吓了一跳:她原以为他装哭的,还真能哭出来。无奈只能放下活计; 把他拉回榻上坐着,给他擦泪。 
  
  “什么衣裳?”周玄问明白事情原委,挠起了头:按说一件衣裳而已,可是是媳妇儿亲手给自己做的第一件衣裳啊,真的不想让给他。。。。。。
  “姐夫,姐姐总说你好,兔儿虽认识你不久,却也觉着你人豁达大气。”兔儿此时又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看着周玄道:“兔儿这么可怜,你一定不会和兔儿争,会把这件衣裳让给兔儿的对不对?!”
  
  呃,狡猾的小子。周玄心想,可惜你找错了主。咱这村里出来的人,可从没什么豁达大气。
  
  于是他也眉一耷拉,可怜兮兮地看了兔儿:“兔儿啊,若是别的东西倒也罢了,可是这件衣裳,你不知道,它对姐夫而言,不仅仅只是一件衣裳。以前姐夫在家时,别说有人给做新衣裳了,便是体面点的旧衣裳,都没得。都是我爹以前穿剩下来的破衣裳,缝了又缝,补了又补,补丁摞补丁,给我穿着。。。。。。大冬天里,一件棉袄穿了不知多少年,棉花都没了,薄的跟单衣一般,姐夫干活的时候都不敢停下来歇一歇,因为一停身上的热气就走了。。。。。。
  
  抽抽鼻子,他又深情款款地捧了苏凤竹的手看着她:“姐夫那时候就想,若是能娶上个媳妇儿给我做件棉袄暖暖和和的穿着,那这一辈子就算没白活了。。。。。。” 
  苏凤竹眼里也泛起泪光:“苦了你了夫君。我,我就差一点点了,我抓紧做,一定让你在走之前穿上!”
  兔儿则一脸的郁卒:遇上对手了!
  
  苏凤竹真的是很用力在赶,然直到周玄出发前一日晚上深夜也没做完。
  其实也不全怪她女红差。原是周玄不停地在她耳边嘟囔:“时候不早了别做了,咱们有更要紧的事儿要做啊。。。。。。要不没做好的你留着,等我在路上自己缝上。” 
  
  “你会缝?”苏凤竹随口一问,手下不停。
  周玄伸手强夺过她手中活计,嗖嗖嗖飞针走线,麻利劲儿不知比苏凤竹强了多少倍。而缝出来的针脚,细密匀净,苏凤竹缝的相形之下恍若丑陋的蚯蚓。
  苏凤竹咬着嘴唇委屈极了:“早知道我就不该班门弄斧。。。。。。”
  
  周玄一看她这样慌了:“不不不,媳妇儿,都是我不好,要么你接着缝,接着缝!我缝的中看不中用的,媳妇儿缝的才厚实暖和!”说着还夸张地凑过去闻一闻:“还有媳妇儿的香气!等穿上了,就和抱着媳妇儿一样!”
  “讨厌!”苏凤竹戳一下他的脸,到底又鼓起了干劲儿,接着缝起来。
  
  周玄又等了一会儿,到底忍不住。“媳妇儿,这缎子摸起来真滑真软。”他说着伸手抱住苏凤竹,并往她衣襟里摸去:“可是远远比不上媳妇儿你。。。。。。” 
  “别闹,等我做完好不好?”苏凤竹推他。
  
  “我没闹啊,我什么都没做。”周玄道:“我这样儿也不耽搁你做,你不管我就是了。”
  然他手层层推进,轻拢慢捻,她如何能静心来做!
  “那我过一会儿再做好了。”苏凤竹喘息着道。
  
  话音还没落下,身体已腾空而起,周玄三两步跨到床边,把她重重扔下。
  “活似饿鬼一般。”苏凤竹有些给他摔疼了,恼怒道:“哪天没给你喂饱怎地?”
  
  周玄扑向她:“马上怕不有两个月都要吃不着了,如此一想便觉着怎样都不够。。。。。。唉,媳妇儿,南边的军士还没饿死,先把你汉子饿死了可怎生是好?所以你今晚上可要争气些,万不能再动不动就不给我了。。。。。。” 
  “坏人。。。。。。”
  “你会不会想我,会不会?嗯?不许不想我,我能够知道的。。。。。。”
  。。。。。。
  
  所以衣裳到底没做完。
  而第二天一早,周玄还把这衣裳往身上穿。
  
  “这如何穿得?”苏凤竹惊讶道:衣襟上明晃晃的一个大口子,还露着棉花呢!
  “不碍事。”周玄把口子往内里一折,孩童一般稚气地道:“我就要穿着媳妇儿给做的新衣裳动身。”
  
  “这,一会儿朝中众臣都要来送行,这像什么样子?”苏凤竹哭笑不得。
  周玄便把厚厚的貂皮披风一披:“这不就得了!妥妥的!”
  
  送行场面甚是盛大。虽是北风甚烈,可满城权贵几乎都来了。这是景泰帝特意要为儿子造势的缘故。出行队伍人却并不多,除却侍卫之外,不过二十余个罢了。这是因为并不需要他们亲自押送粮食,他们是协助周玄去前线统筹提调的。而这二十余个人,识相的臣子自然知道,都是皇帝给他长子精挑细选的,没一个是吃素的。 
  
  ——也许有一个,韩王郑行。素来纨绔的他,这次竟自己跑到皇帝面前请命,求着与周玄一同前往,这委实出乎皇帝和许多大臣的意料。
  
  也是出乎他亲娘乐太后的意料的,此时她面上抹着眼泪、拉了郑行的手、叮嘱他行路的事儿,一派慈母之色。然心中早骂开了:这个小畜生!都不曾和她说一声自个儿就坐了自个儿的主!去吧去吧,死在路上才好!那时候他才知道她这当娘的的好呢! 
  
  眼见周玄被众臣围住,与他们谈笑风生,而自己这边却乏人问津,乐太后又是恼火:哼,也就风光这一时了! 
  
  而周玄之外,含冰宫其他人等也极出风头。女孩们一水儿的惊鹄髻——或者说是兔子头。连苏凤竹也是。自然也包括兔儿。如此大小高矮一连串兔子头依次站在一起,可爱至极。景泰帝是一看就爱不释手的摸,摸的粉粉和阿紫捂着头躲他。
  
  周青护在兔儿的身旁,警惕地盯着他爹——他不知从哪里寻摸出一个珍珠攒的二龙抢珠冠,两条龙从两边蜿蜒而上,和这兔子头倒有异曲同工之妙。因此唯剩下周橙撅着嘴一脸哭相:“只有橙子没有兔子头!” 
  
  “好了,这就要走了。”一时寒暄、礼仪已毕,周玄过来再次与家人作别。“务必不能让我媳妇儿受委屈,否则我回来跟你没完。”他再次严正与他爹道。
  “你都说了百八十遍了!你媳妇儿便是是水晶玻璃人儿,也不用拿着这般仔细!”景泰帝又是不耐烦又是不舍:“你且当心你自己才是!爹和你说过的话,都记住了?”
  
  “那话你也说过百八十遍了!”周玄看都不看他爹,挨个揉揉自己弟妹的头:“要听话,看好家。”
  最后又看向苏凤竹:“我真走了。”
  我等你回来。”苏凤竹笑道。她努力让自己笑的更好看一些。
  
  周玄再深深看一眼她,深深吸一口气,转身准备去上马。
  然此时兔儿突然上前一步靠近了他道:“殿下一路保重!”
  周玄又转过身,跟她点点头:“保护好你姐姐,姐夫回来谢你。”
  “嗯!”兔儿甜甜笑着点头。
  
  周玄大步走几步,再次与众人拱手:“多谢诸位盛情,玄必不负诸位所望!”
  他进宫这许多日子有勤练姿仪,因此现下一举一动也很有伟岸豪迈的架势。然此时随着他这动作,身上骤然飞出一团团棉花,随风四散,糊到众臣脸上——顿时伟岸形象全毁了。 
  
  “啊呀,殿下的衣裳破了!”兔儿指着他大叫,并笑的前仰后合。
  “是你使坏是不是?”苏凤竹狠狠拍一下她脑袋。忙上前为周玄整理,并从自己发上抽出一支细长簪子,别在那破口内里,如此更加稳固。“早去早回啊。”她俯在他胸前低声道。 
  “放心。”周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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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兔儿:不好意思,我这人略微有点记仇。。。。。。

75、晋江独发 。。。
  周玄走前; 有阖家去看过周嫣一次,告知远行之事。
  其实周玄有尝试与卢氏斡旋过; 让周嫣回宫; 这样他走的也放心。不过余皇后经过了之前诸多事情; 尤其是兔儿设计的那场惊吓之后; 性情越来越阴沉莫测。景泰帝自觉此时并非让周嫣回宫的最佳时机; 便作罢了。 
  
  不过看来周嫣过的不错。每次见着她,总比之前愈发的大方、展扬、荣光焕发。
  “都是仙子调/教的好啊!”景泰帝殷勤致谢明尽道长:“比朕这当爹的强多了! 仙子说; 朕该怎么答谢仙子为好?” 
  
  “陛下谬赞了。”明尽道长稽首道:“此乃陛下功德无量,上苍庇佑降福、点化于大公主之故; 小道何功之有?”
  “瞧瞧; 瞧瞧这多会说话!”隔着个案几; 景泰帝努力抻脖子往明尽道长面前探,涎着眼道:“朕宫里就少仙子这般的贤妻良母啊!”
  
  “爹啊; 你可安生些吧!”周嫣一把揪住景泰帝耳朵把他揪回去:“我这儿有正经事儿要与爹说呢。”
  “你说就是别动手!”景泰帝呲牙拍开他闺女的手:“刚夸了你几句; 又没规矩了。”
  
  “爹啊; 你可知道,城外墙根下现住了数万无家可归的穷人。”周嫣道:“都是下面京畿道; 还有更远山左郡过来的。因为打仗让他们失了田地、房子。没了活路,不得已只能四下逃荒; 逃到了这里来。这寒冬腊月的; 咱们在屋子里点着炭火还嫌冷,他们只有个窝棚缩着,好不可怜!爹啊; 咱是穷苦人出身,可不能不管他们!”
  
  “这事儿爹知道。”景泰帝道:“有让京兆尹盖房子、设粥棚、发柴火接济他们啊,怎地,京兆尹没办?把银钱都给贪了?”
  
  “这倒没有。”周嫣道:“京兆尹梁雨梁大人是个好官,我们出城接济穷人的时候,也常见他过去忙活,委实尽心尽力,没话说。可是还是不够啊,每天两顿稀粥,比水没强到哪儿;加盖的房子,只能先尽着老人孩子住,还远远不够。归根到底,是爹你和朝廷给梁大人接济穷人的银钱太少了,他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那还缺还缺多少银钱?”景泰帝问。
  “我和道长算了算,从现在到开春,总还短缺约莫十万两银子。”周嫣答道。 
  
  “这么多。”景泰帝挠挠头:“那就没法子了,现下爹这朝廷里还真没什么钱。南边在打仗,爹原本攒下的家底全贴上去了。原以为夺了京城,可算能吃饱了。岂料前边虞朝国库里干净的跟狗舔过似的。”
  
  说着皱眉看向苏凤竹:“你那弟弟和娘跑的时候,把你带上、把银钱给俄留下多好!”
  苏凤竹听了这话心中疑惑:母后他们走的那样急,如何能尽数带走国库存银?别人不知道,苏凤竹却有数:到底是延续数百年的国祚,纵然后面给她爹娘可劲儿地败,剩下的家底儿也还相当可观。
  
  “不能啊爹,”周嫣更不肯信:“你看皇宫里多少好东西,那些为官做宰的也是一个个高头大马绫罗绸缎的,如何到接济穷人这儿,就没钱了?” 
  
  “你问问你这好弟妹,眼下俄这点子东西这点子用度,跟她家比可能入眼?”景泰帝撇嘴道:“至于臣子们,爹说了不怕你笑话,能帮爹的爹张了好几次嘴了,早和爹一样只落下个空架子。那些不肯帮爹的,不下阴招跟爹抢银子爹就算谢谢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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