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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登基之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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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泰帝心中一琢磨,便回过味来:苏凤竹在提醒她; 叛逆此举; 是想离间他和范、傅二人。哎呀,差点中了计!看着苏凤竹的目光便又不同。嘴里却还硬道:“你个妇人家,你懂个甚!俄是那般小心眼么!他们与俄出生入死这么多年; 俄能这点小事就猜疑他们?”
  
  然说是说,过后还是不顾身体伤痛,由田柱子率兵护卫着,往京城狂奔而去。
  
  京城里,范信芳一直被囚于乐太后的庄子中,已是许久不见天日。这许多时日来,乐太后和卢氏对他威逼利诱,甚至动刑,逼他与他们同流合污。范信芳心怀死志,不肯屈从。只是他一人的性命倒也罢了,他们搜走了他随身携带的丞相印信。凭这印信却是可以调兵遣将、生杀朝堂大臣的。也不知道朝堂给他们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范信芳每每思之,心急如焚。
  
  这日午时过后,范信芳正徘徊于囚室之中,烦闷无计之时,突然听到外面有话语声传来,转头一看,是郑行来了。
  乱起之时并没有见着郑行。不过几天后,郑行便时常过来,替他母亲当说客,劝他屈服。因此现下范信芳看着郑行也没好脸色,哼了一声便背过身去。
  
  然今日的郑行不同以往。“三叔,我今儿是来救你的。”他凑近范信芳急急道:“之前种种,不过是为了骗过我母亲见到三叔,故而假意为之。”
  “竟有此事?”范信芳狐疑地打量着郑行。他不敢相信这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纨绔公子竟有如此心性。
  
  “是。刚刚传来消息,二叔没死,现下正率兵往京城来呢。”郑行道:“我母亲和卢家的人慌了神,怕是要对三叔下毒手。故而我来赶紧带三叔走。”
  “哦?你二叔没事?”范信芳听了心中宽慰,却还是将信将疑:“外边防守严密,你如何带我走?”
  
  “如今危急之际,也只能冒险为之了。”郑行指着自己带来的随从:“委屈三叔,和他换了衣裳,随我混出去。”
  范信芳思忖现下也没别的法子了,姑且信他一信。便依言和随从互换了衣裳。范信芳身量与那随从仿佛,唯只多了一口美须。现下这生死存亡之际,少不得忍痛剃去。
  
  “三叔只管低着头跟我走。”郑行说着,深吸口气便要往外走。范信芳却示意他稍候。他拿起桌上茶杯冲着郑行和自己一泼,然后狠狠摔到门上,并大声怒斥:“你这不忠不孝的东西,你给我滚,快滚!别污了我的眼!”
  
  “三叔息怒,息怒!”郑行倒也机灵,忙脚步踉跄做狼狈模样,从房中急急退出。范信芳便跟在他身后跑出去,并伸袖挡在面前做擦茶水样子。果然门口守卫无人起疑。
  二人急急行过重重门户。眼见着只差一道门户就好到庄门,便听着急迫的锣鼓声和人声从身后传来:“走了要犯,截下韩王!”
  
  “三叔快走!”郑行拉起范信芳就跑。
  已有守前方门户的守卫向他们冲了过来。郑行早有防备,从腰带中抽出一根软剑,迎面厮杀过去。从不知何处冒出十数精干好汉来,聚拢到了他们周围,也同守卫厮杀起来——原是郑行早预备下的人。不一时,狭小的庭院已血流成河。
  
  “老二,你这个孽障!”刀光剑影中,传来乐太后气急败坏的骂声:“我原就该猜到,你这白眼狼哪里养的熟,你就是来骗我的!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打斗暂时中止。“娘,住手吧!”郑行一边喘息着一边向他娘喊:“儿子求你了,住手吧!你斗不过二叔的,儿子是为了你好,儿子不能眼看着你自取灭亡!”
  
  “住手吧大嫂!我会跟二哥求情,他不会跟你计较的!”范信芳也躲在郑行身后喊。
  “住嘴!老二你是不是个男人,家中被周老二欺辱至此,便是豁上性命,也得跟他拼!”乐太后怒指着郑行道:“你现下跟我认错,把范信芳交出来,看在母子情分上,我再原谅你这一回!”
  
  “我从没做错什么,娘,我不用你原谅。”然郑行坚决地道。素日玩世不恭的脸上,此时是如山如海一般的刚强决绝:“做错的,是娘你。娘,你悔改吧,放三叔走吧!”
  “你你你,”乐太后气的浑身哆嗦:“你给我看清了,你逃不出去的,墙上还有弓箭手,只要我一声令下,万箭齐发,你便陪范信芳一起去死吧!”
  
  “终究我这条命是娘给的,娘愿意取去便取去吧,儿子毫无怨言。儿子还想着,若我爹在九泉下得知,我是为了三叔而死,他定是极欣慰的。”郑行从容不迫道:“而娘你呢,日后,你可能问心无愧去见爹?”
  
  “我自然问心无愧,我自然问心无愧!”乐太后似乎被他这话戳着了痛处,声音一下子尖起来:“我有什么不对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都是为了郑家!你,你却一心向着他周老二,你姓周么?你到底也姓郑!你这般为他拼死拼活你当他会感念你么?不会的!他不会容咱们郑家好过!你只有和娘一条心,才能拼出个活路啊!”
  
  一时她又放软了声音抹着泪道:“好孩子,想想你大哥是怎么死的。好孩子,娘只剩你这一个儿子,娘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你不能这样对娘啊!好孩子,便是娘现下住手了,周老二他也万容不得娘了,他定要弄死娘。那到时候论起来,就是你帮着周老二杀了娘啊!儿啊,你且想想,你以后还如何做人!”
  
  郑行狠狠闭了闭眼睛。“娘,终究这一世,我做不成一个孝顺儿子。”他叹息一声,双膝跪倒向乐太后三拜。
  “好好好,你既不在乎娘的性命,娘又何必在乎你的!”乐太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止住了泪,决然道:“放箭!”
  
  四周墙垣上,早站满弓箭手,听此一声令下,箭落如雨。郑行的人急急护在他和范信芳身前,不多时便倒下了十之八/九。郑行肩上也中了一箭,却护得范信芳毫发未损。
  乐太后虽是已下定决心与郑行恩断义绝,然亲眼见那箭扎到他身上,心中却不由自主地狠狠作痛。“娘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住不住手?”乐太后声竭力嘶地喊:“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郑行充耳不闻。“怕是我只能送三叔到这儿了,出了庄子,三叔只能自求多福了!”他与范信芳笑道。
  范信芳见过诸多生离死别,可这次格外的心痛:“不,阿行,我是过来人,可你还小,你不能……”
  
  “三叔如何又做这般小儿女之态。”郑行道:“这个我爹拼死打下来的天下,可是离不得三叔。三叔,保重!”
  说着便把范信芳往墙上送——此时他们已经突围到了外墙根下。郑行拼着自己背后不顾,只护着范信芳左右。
  
  乐太后也看出弓箭手们心存顾忌,放箭的准头和力度都弱了。“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她崩溃大叫:“射死他们,射死他们,全都射死!”
  范信芳看不到郑行的背后,只听到一声声沉闷的箭入骨肉之声。最后一面,他见到郑行双目尽赤,他听到郑徽撕心裂肺的喊声:“哥——”
  
  “跑,有人接应。”郑行最后与范信芳说了这么一句,把范信芳推到了墙外。而他自己,则无力地掉落墙内。
  
109、晋江独发 。。。
  
  闻讯而来的郑徽; 不顾一切地跑向了落下的郑行。弓箭手急急收手,然还是有一只箭穿透了郑徽的肩膀。郑徽强忍着痛; 去看郑行:“哥; 你醒醒; 哥; 你不要死啊!”
  此时的郑行身中数箭; 浑身上下被血染透,对她的呼唤没有一点反应。
  
  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儿女; 乐太后踉跄后退:“不怪我,都是周老二害的; 都是周老二害的!”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慌乱溃散的眼神因之一亮:“杀不了周老二; 也得让那小贱人为我儿赔命,进宫!”
  
  玉华宫中; 陈贵妃搂着两个女儿; 警惕地看着来看望她的余皇后。她们以往斗的乌眼鸡一般; 互相之间如无必要从不往来。然不曾想这乱起之后,余皇后倒每日里来看望陈贵妃——皇宫现在已完全在卢氏掌控之下; 陈贵妃和女儿们被软禁在宫中严加看管,且喜并没被伤及性命。
  
  陈贵妃胎相不好; 又给叛乱吓着了; 对着余皇后哪里有个好脸色。“我这思来想去,实在想不明白皇后娘娘这是图的个什么。”她奚落余皇后道:“素来那般恶我,如今得了机会; 如何不赶紧将我除了?在这里惺惺作态很有趣么?”
  
  “我说了多少遍,卢家做下的事情我之前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也从未曾生过背叛陛下的心。”余皇后叹息道:“咱们以前不和是不和,但现下这种时候,妹妹我还是知道轻重的。”
  “哦?娘娘之前一点都不知道卢氏要反?”陈贵妃挑挑眉:“那怎生会舍得叫你的宝贝朱儿跟太后走?若是无事,你如何会舍得?我是万万不能信的。”
  
  “姐姐这话说反了。”余皇后从容镇定道:“若是我知道卢家要反,若是我存心想和卢家同流合污,那我该将朱儿留下,叫卢家扶持朱儿登基为帝才对。姐姐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话没错。陈贵妃叫她这一说倒拿不准了。可女人的直觉告诉陈贵妃,余皇后绝不像她说的这般问心无愧,她定是藏着什么鬼主意呢。这余双双,是越发的有城府了。
  
  “皇后娘娘,他们说父皇被刺杀了,可是真的?”周缃怯怯地开口问余皇后。
  “没有的事,那都是叛贼的谣言!”余皇后安慰她道:“好孩子,不要怕,你们父皇肯定会很快回来平定叛乱的。你和姐姐,就照顾好你们母亲,还有她肚中你们的弟妹,这最是要紧。”
  
  “是,缃儿知道了。”周缃听了她的话,脸上惊惧之色稍减。而一旁的顾圆儿,却始终不言不语,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自郑律逝后,她便一直这样。
  陈贵妃见余皇后对自己女儿和颜悦色的,脸上神色也不由得和缓了几分,问余皇后:“那刘桂兰和大公主,还是没有音讯?”
  
  “是呢。”余皇后答道:“卢家怕不把京城翻过来了,就是找不着。这大公主也罢了,原在宫外头,怕不是听到动静早跑出京去了。那刘桂兰,分明乱起那日在宫中没出去的,平地就消失了影踪!可把卢家气恼的不行!还曾疑我藏了她,把我宫里都搜了一遍!”
  “竟有此事?”陈贵妃点点头:“你也受委屈了。”
  
  这点委屈算什么,都是为了我的朱儿,一切都是为了我的朱儿。余皇后见陈贵妃对她态度好转,心中不无得意。
  她瞒过了陈贵妃,她瞒过了许多人。
  
  她在事前,是知道卢家要叛的。虽然卢家并未告知她,但这么多年,她在卢家也总安插了几个眼线。
  获知之后,一夜沉思,余皇后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她不告诉景泰帝,她也不会任由卢家利用她。
  她只站在自己这边,她只要她的朱儿好。
  
  不叫任何人察觉,出发之前突然让朱儿跟逢太后走,是为了避免卢家叛乱之后拿朱儿当傀儡掌控大义名分、稳住局势;不向景泰帝通风报信,是因为她与卢家一样,她也想景泰帝死!
  那样薄情又无耻的男人,要他作甚。
  
  她只要在他死后,收拢他心腹的人心就好了。
  乱起之后,卢家囚禁范信芳,以丞相令诛杀众臣。却不料功亏一篑,走露消息,逃脱了许多人。
  送出消息的,正是余皇后的人。
  
  如此,卢家已注定失败。等平定叛乱之后,不消说,满朝臣子必定对她余皇后感恩戴德。
  再大度一些,拉拢一下陈玉容——她肚里那块肉,大抵是生不下来的。这些资本在手,她的朱儿足够盖过刘桂兰的儿子们,登临大位了——纵是有成年长子又怎样,皇帝可是给刘桂兰哄出了京城。刘桂兰的奸/情,当人都是瞎子呢,是刘桂兰勾结卢家,害死皇帝!她的儿子,还有什么脸面继位!
  
  余皇后越想越得意,嘴角甚至忍不住翘起。
  呵,心情竟如此之好?陈贵妃愈发起疑。
  
  便在此时,殿外突然传来喧哗。余、陈二人应声望去,正见乐太后带了一群婆子和侍卫闯进来。玉华宫的宫人们惊慌四散。
  “给我把这贱人拿下!”乐太后二话不说,伸手指向顾圆儿。
  
  陈贵妃一见她来就心知不好。“你要做什么?”她不顾身体虚弱,把顾圆儿紧紧护在身后。
  而乐太后带来的婆子们凶神恶煞地就来揪顾圆儿。
  “住手!本宫乃卢氏之女,正宫皇后,你们谁敢放肆!”余皇后拦在她们前边。现下她这皇后身份不管用,和卢家的关系倒成了倚仗。婆子们到底不敢放肆,犹豫地看向了乐太后。
  
  余皇后忙与乐太后赔笑道:“大嫂,看在我的面子上,咱们有话好说,何必打打杀杀的呢。”
  “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说的。”乐太后只盯着顾圆儿,眼神疯狂:“是这小贱人害死了我儿,合该给我儿赔命!”
  “你……你疯了!”陈贵妃大惊。
  
  “大嫂我看你是伤心过度,还是坐下先喝杯热茶……”余皇后试图安抚乐太后,然被乐太后一把推开。接着她势如猛虎般扑向陈贵妃身边,一把揪住顾圆儿发髻就往外拖!
  “不,你放开我女儿,你这个疯子!”陈贵妃亦疯狂地捶打、抓挠她,想救出自己的女儿。“放开我姐姐!”缃儿也哭嚷起来。
  
  婆子们一窝蜂地来助乐太后,七手八脚地揪住了顾圆儿。然之前虚弱到床都起不来的陈贵妃,此时莫名迸发出巨大的力量,与乐太后、众婆子厮打着,竟不落下风。
  顾圆儿死水无波的脸上,这才慢慢现出一丝动容。“娘,你放手让我去吧,小心身子,你身子经不起折腾啊!”她的声音夹杂在吵嚷中,弱小又无力。
  
  “你们都是死人么!还不快来拿人!”乐太后呵斥侍卫。
  侍卫们动手,哪里是陈贵妃能抵挡的住。陈贵妃被狠狠推开,幸得余皇后眼疾手快,扑过去把她抱住,拿自己身子给她当了肉垫子。“乐锦娘,你这个丧门星,你儿子就是叫你克死的,你男人也是!你克夫克子,你克死你全家!等我男人回来,灭你九族!”陈贵妃兀自挣扎着,破口大骂。
  这又狠狠激怒了乐太后:“把这老贱人也给我拿下,一起拿下,一起给我儿子赔命!”
  “关我娘何事,我随你去便是!你想要我的命,拿去就是!”顾圆儿猛地大喝一声,压过所有人的声音:“等我死了,我倒要去问一问郑律,他有没有脸让我给他赔命!” 
  
  “你,你这个贱人!”乐太后无言以对,竟伸手一连狠狠扇了顾圆儿数个嘴巴。
  “圆儿,我的圆儿……”陈贵妃现下几近脱力。
  
  顾圆儿最后一丝死气,也被乐太后的巴掌打散了。“娘,没事,我不怕,我一点不怕,她敢让我给他儿子赔命,等爹回来,你告诉爹,叫她给我赔命!还有她儿子,叫爹扒了她儿子的坟,把他儿子挫骨扬灰!我倒要看看,她敢让我给她儿子赔命!”她怒瞪着眼睛,毫无畏惧地道。
  
  “你……”乐太后颤抖着手指着她,却只道出一句:“给我带走!”
  “圆儿!我的女儿!”陈贵妃挣扎着还欲阻挡,然却已经站不起身来了。她一手伸向被拖走的顾圆儿,一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紧紧抱着她的余皇后,眼睁睁看着一丝丝血线流下她大腿……以往曾是那么恨的人,此时却只觉着她的疼,一分不少地疼在自己身上……
  
110、晋江独发 。。。
  乐太后带走顾圆儿后不过半日; 范信芳便率军夺回了皇宫。
  
  他那时逃出庄去,乐太后的人马紧追不舍。郑行安排的人护着他逃了一会儿; 终被一箭射落马下。范信芳眼见着追兵近在咫尺; 心中叫苦不迭:难不成赔上郑行一条性命; 还是回天乏力?
  
  便在此时; 突然听到一声呼号; 旁边树林里呼啦啦跑出百十号衣衫褴褛之辈。他们大喊着强盗杀人啦,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农具冲向了追杀人马。追杀人马虽兵强马壮; 奈何对方人数是己方数倍,一时之间被死死缠住。
  
  范信芳也吃了一惊; 拿不准这到底是敌是友。正犹豫间有人迎上了他:“丞相; 下官京兆尹梁雨; 特来营救丞相!” 
  范信芳打眼一看,面前向他打马而来的; 是和其他人等一样; 穿着乞丐也似的一个人。然身姿端正; 气度不凡,细看污秽掩饰下的眉眼; 可不正是当年他亲手提拔的京兆尹梁雨!
  
  然现下这处境,范信芳是对谁都信不过了。他脑中迅速思量着:这梁雨位卑权微; 他如何知道自己现下处境?如何能恰巧这时候出现?他是为谁做事? 
  梁雨看出他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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