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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宠妻日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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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夷光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看来陆初凌她还真知道点什么,她和方茴是一伙的?还是只是作壁上观?自己何时得罪过她不成?
  “今日之事你莫要对人说,你娘要问起来倒是不必隐瞒下。”南康长公主叮嘱了陆初凌一句。
  陆初凌点头,“伯母放心,我晓得轻重。”
  “那你去吧。”
  陆初凌福身离开。
  南康长公主眼神冷下来,“看来她并非一无所知。”
  陆夷光叹了一口气,她也这么觉得,又想起方茴,自己与她不亲近,但也有点交情,凑在一块也是能说笑几句的,真看不出来,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人,画虎画皮难画骨。
  抚了抚陆夷光的脸,南康长公主温言宽慰,“莫丧气,你二姐这,我会给你二婶捎句话。至于方家这边,没这么轻易过关。”
  以为让太子调查就能逃过一劫,却不知他们亲手把本来可以置身事外的太子架到火上烤。终究只是靠着裙带关系翻身的暴发户,富贵不过十来年,只能看见鼻子前那点东西。
  真正让她烦恼的是太子,耳根子软,无主见,被两个女人一裹挟就犯糊涂。傅家犯小错,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可哪次傅家铸下大错,皇帝看在傅太后面子上心慈手软过。太子才是储君就开始不顾是非黑白偏袒母族,他是生怕皇帝对他不够失望不成。
  太子不似明君,楚王?齐王?一个刚愎,一个油滑,瞧着也没好到哪里去。
  再往下,靖宁郡王?端看利用从龙之功替颜氏讨来了一个嫔位,正了名分,倒是个有成算的,可难保不是昙花一现,一件事哪里做得了准。何况,他身子骨弱,非长寿之相。
  剩下便是八皇子、十皇子,一个八岁一个五岁,还看不出来,且太过年幼,主少臣疑,国本不固。
  南康长公主都替皇帝愁起来,后继无人!
  陆夷光与南康长公主道别,她受了‘惊吓’需要回府休息,至于南康长公主则还得留在方府,不然倒成了不给方家的面子,方家无足轻重,可方家背后的太子很重。
  陆夷光不高兴的盘腿坐在马车里,手托着下巴,要是太子给出的结果不能让她信服,她就去皇帝面前搬弄口舌。
  不需要她搬弄,皇帝已经知道了,他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睁着眼睛看太子的后续动作。
  皇帝拿了个本子,在上面给记了几笔,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省得他忙起来就给忘了。
  方家,呵呵,以为是后族就能爬到长公主头上作威作福。以他们李家为生却反客为主欺凌起李家人来,不自量力!
  “今儿没什么事,让思行退了吧。”
  阿萝想必气得不轻,她惯来听陆见深的话,让陆见深早些回去哄哄她。
  中书舍人并非时时刻刻侍立在皇帝左右,皇帝炼丹祷祝的时候,陆见深便会留在偏殿里处理一些文书。
  得了口谕,陆见深收拾了下离开西苑,出了宫门,等候在外的陆达上前如此这般一说。
  陆见深温和的眉眼染上一层寒霜,一言不发地上了轿子。
  从西苑至公主府这一路,陆见深脑中转过诸多念头。太子秉公处理如何应对,倘若太子一意偏袒方氏又该如何?此事背后还有没有黑手,又是谁?
  不过他最在意的还是太子的态度,若是现在方氏就能任意欺凌他们陆家,以后只会变本加厉。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陆见深踏进锦春院的时候; 陆夷光正在逗猫; 一直胖橘猫和一直小黑猫兴奋的扑着毛团。
  陆夷光惊讶,“大哥; 你今天回来的好早。”
  陆见深含笑道; “陛下无事; 便令我早些回来。”
  陆夷光笑盈盈道,“真希望陛下天天都无事。”歪了歪头观他神情,倒是瞧不出什么,不过想想也知道; “大哥都知道了?”
  陆见深略一颔首; 坐在罗汉床的另一侧,半夏泡了毛尖放在中间的茶几上。
  “吓到了吗?”
  陆夷光仰头想了想; 笑了; “我还来不及吓到; 那丫鬟就被川穹收拾了。”
  陆见深也笑了; 望着立在旁边的川穹; “你这丫鬟是个好的; 该赏。”
  “那是。”陆夷光骄傲的抬了抬下巴; “也不看看是谁的丫鬟。我赏了一套头面和一年月例。”
  陆见深点点头; 对于忠心又能干的下人合该大方,又道; “能具体和我说下经过吗?”
  当然能; 陆夷光大概叙述了一遍。
  “……大哥; 我觉得那个叫白惢丫鬟真不像个普通的内宅丫鬟; ” 陆夷光皱起眉头,“她说是只是想坏我名声,可我觉得她那眼神和气势,想杀人似的,川穹,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回来的路上她就和川穹讨论过了。
  川穹轻轻的点了点头。
  陆见深脸色倏地一沉,眼神变了。
  望着眼神锐利如同刀锋的陆见深,陆夷光怔住了。
  察觉到她的异样,陆见深缓下神情,眼底泛上水一样的温柔,“大哥向你保证,一定查明真凶,让他们付出代价。”哪怕是太子。
  陆夷光眨了眨眼,露出放心又信赖的笑容,“嗯。”
  ……
  坤宁宫里,方皇后直到太子回宫才知道娘家发生的事,当即黑了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太子,糊涂,糊涂啊糊涂,他怎么能接过这烫手山芋。
  “若你舅母和外祖母问心无愧,何以不敢交给宗人府,你想过吗?”
  太子其实也后悔了,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方皇后再质问,“你是不是打算对外宣布,此事和方家无关,你觉得你八姑姑和姑父会不会相信,外人肯不肯信?”
  太子头低了一分。
  方皇后气得胸口发疼,“她们是内宅夫人,目光短浅,不知轻重,可你是太子,你怎么能跟着犯糊涂!”
  太子羞红了脸,“外祖母那般,儿子实在不忍。”
  “你不忍你外祖母伤心,就忍心让阿萝让你八姑姑伤心是不是。”方皇后怒不可遏。
  太子愣住了,母族和姑姑,自然,自然是母族更亲近。
  见状,方皇后更怒,“你是李家的太子,你姑姑是宗室,方家只是外戚,你现在就偏帮外戚欺辱宗室,落在你父皇眼里,他会怎么想?你父皇最恶外戚专横,傅氏作恶,哪次陛下网开一面了,方氏还能比傅氏尊贵不成。”
  太子的脸白了,“母后。”
  方皇后铁青着脸,怨儿子不争气,更恨娘家,从来就没指望他们帮忙过,只求他们安安分分做个富贵闲人别拖后腿。
  再看儿子面露慌乱,终究软下心肠,说到底儿子偏袒方家也是出于对她的孝心,事已至此,责怪于事无补,只能尽力补救。
  太子下意识说道,“那儿子将那个丫鬟和表妹交给宗人府。”
  方皇后堪堪平复了一点的心情又恶劣起来,强忍着情绪道,“朝令夕改成何体统!”
  太子面上发臊。
  方皇后握了握拳头,“明儿你去西苑向你父皇解释,你没把这案子交给宗人府是因为两边都是皇亲国戚,涉事双方都是女儿家,交到宗人府势必引来不必要的流言蜚语,伤了姑娘家体面,所以想暗中调查。为了服众,请陛下指个人协助调查,最好是陆见深来,懂了吗?”
  满脸通红的太子点头,“儿子明白。”
  方皇后盯着太子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如果的确是方茴做的,哪怕你外祖母跪在你面前求情,都不许徇私,反而要从严处置。记住了,你是李家的太子,是大周的太子,不是方家的太子。”
  太子羞愧下跪,“儿子知错。”
  方皇后神色复杂的看了太子半响,沉沉叹了出一口气,燕王齐王步步紧逼,太子却……心慈手软,却了些储君魄力,她夜不能寐啊!
  次日,太子去了西苑请安,照着方皇后的指示如此一说。
  青衣道袍的皇帝拨着念珠,坤宁宫母子对话他一清二楚,这主意要是太子想出来的,皇帝还能欣慰下,偏是方皇后的提议。
  方皇后是个机灵人,不机灵也坐不上凤位,一个目不识丁的农家女,从采女一步一个脚印成为国母,她不是后宫最出彩也不是最得宠的那个,却是最会审时度势的那一个。
  太子却没学了皇后的这份审时度势,更不肖他,也不知道像了谁,心软耳根子也软。将来若是继承了皇位,以他对方皇后言听计从的性子,未必不会母后专权,多少皇朝因此衰亡。
  可其他儿子,皇帝心情变得十分不美妙,淡淡道,“那就让思行代朕监察吧。”
  陆见深向前几步,躬身应是。
  太子松了一口气,有了陆见深的参与,就能平息他徇私的流言了。
  放松的太早了,白惢所有的口供都指向方茴,同时还有另外两个方茴的丫鬟招认,她们一个负责引方遇过来,另一个负责把风,可以说铁证如山。方茴在人证面前挨不住承认切都是她指使的。
  到了这一步,似乎可以结案了。
  太子虽有些不忍心,可也着实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父皇、陆家以及关注这件事的人那都能交代的过去。没人会说他徇私枉法,只会说他大公无私。
  陆见深却站了出来,“殿下,这丫鬟来历有些蹊跷,微臣恐她背后还有什么阴谋。”阿萝的话,他一直记着,方家敢算计阿萝,却绝不敢杀人也没必要杀人。若是阿萝有个三长两短,方陆两家结下死仇。太子母族谋杀当朝君主,仗的是谁的势力,传着传着就可能成了太子纵容母族为祸,宗室和文武大臣如何想。他们陆家极有可能暗中投向志在夺嫡的王爷。
  牵一发而动全身。
  在阿萝说了那样的话,他不得不往阴谋里去想,宁可白忙活一场也不能放过。
  太子一愣,继而眼前一亮,若真有所谓的幕后黑手,那是再好不过。
  太子下令加大对白惢的审讯,同时派更多人去调查白惢的来历,戏班子居无定所,尤其是一个解散了三年的戏班子,白惢的身份核实起来并不顺利。
  没等白惢身份被核实,白惢死了,受不过审讯死了。
  太子勃然大怒,却也无可奈何。
  “陛下稍安勿躁。”陆见深声音平缓,透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太子不由自主地看着他。
  陆见深勾起嘴角,“刑讯人员都是老手,却犯了这样一个不该犯的错,殿下觉得这像不像杀人灭口,雁过留痕,做的越多留下的痕迹也就越多。”
  太子犹如醍醐灌顶,“思行所言甚是。”当下着手调查所有相关人员。
  具体过程,陆见深不得而知,他只有监察之权,并无查案之权。
  这一查,真让太子查到了令他狂喜的证据。
  太子连忙去见了皇帝。
  陆见深并不知道太子查到了什么,可在见齐王被召到西苑之后,心里便有了数,阿萝是被当成了夺嫡的棋子。
  陆见深垂下眼睑,遮住眼底狂风暴雨,皇子就可以草菅人命吗?
  齐王忤逆圣上,被圣上勒令在家抄写经书,期限未定,等铜鼓圈禁。
  饶是太子都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父皇会如此严惩,旋即抑制不住的欣喜,齐王再也不会威胁到他的地位。
  齐王懵了,白惢是他安插在方家的人,他年前发现了方遇对陆夷光的心思,便传讯让混到方茴身边的白惢煽风点火令方茴生出设计陆夷光的主意。
  方茴只是想要陆夷光的清白,他却是要陆夷光的命。
  在他的计划里,陆夷光企图逃跑,却被惊慌失措的方遇失手误杀。
  只坏了清白,万一陆夷光嫁给方遇,那他不是反倒帮太子添一强援。
  所以他要的是方陆两家结下死仇,陆夷光得父皇宠爱,又刚刚立了大功,父皇一定会雷霆震怒,方氏不死也得脱一层皮,进而削弱了太子和方皇后的名望。
  更重要的是宗室大臣会不会产生兔死狐悲的危机感,对太子生出些许想法来。
  陆家痛失爱女,能眼睁睁看着太子继位,然后方氏死灰复燃。
  陆徵在江南文士集团内举足轻重,南康长公主在宗室内影响力也不容小觑。
  再不济,父皇想保太子,对陆家下手,那也是好的,能空出多少位置来让他安排自己人。
  怎么想都值得冒险一试。
  齐王不是没设想过事情败露的后果,可万不想会是这样一个后果,不敢置信之后,齐王膝行过去要求饶,“父皇!”声音凄厉至极。
  皇帝却不想听他痛哭流涕,一个眼色下去,王保带着宫人上前,将齐王捂着嘴带离。
  皇帝神情平静的如同一口古井,目光幽深地看着绝望又惊惶的齐王。
  圈禁齐王,陆夷光之事并不是主要原因,只能说是最后一根稻草。对齐王,皇帝不满已久。
  纵然太子和燕王都有让他不满的地方,可齐王让他不满的地方更多。齐王四处交好文武大臣,赚来了一个贤王的名声,只看看他结交的那些人,什么香的臭的,一点都不挑食,只要愿意依附他,他来者不拒。
  真要让他坐上那把位子,朝堂上还不定怎么乌烟瘴气。
  圈禁是惩罚也是皇帝在保这个儿子,这些年儿子们明争暗斗之间,争斗出了真火,皇帝自己弑兄杀弟,却不想自己的儿子们手足相残。
  于是把出局的齐王圈禁起来,关上几年,他就没了夺嫡的势力,也没机会再和兄弟们结仇,慢慢的之前集聚的仇怨也就散了,等大局定了,再把他放出来,以他这性子,十有八九回去讨好人,总能保住富贵荣华。
  说到底也是一番慈父心肠。
  齐王被圈禁,没道理方茴安然无恙,对齐王,皇帝还有一颗菩萨心,对方茴,就只剩下霹雳手了。
  他对阿萝一直都怀着愧疚亏欠之心,只觉得怎么弥补都不为过。他还对清猗发过誓,万不会让孩子受委屈。可差一点,阿萝就让人害了去。
  便是阿萝没认祖归宗,也是他亲封的郡主,他如此堂而皇之地宠爱她,就是为了让人不敢小觑她,可区区方氏居然也敢算计她,当真以为是后族就能有恃无恐。
  方茴被流放极北之地,方夫人教女无方褫夺诰命。
  方皇后愧疚之下,赏赐流水一样从坤宁宫进入公主府,她还请求皇帝提陆夷光的食邑。
  皇帝答应了,提了两百户,又有大量的赏赐。
  落在外面眼里,感慨一句,孩子造孽,父母善后。
  虽然公布的是方茴谋夺陆夷光,并没有把齐王牵扯进来,可还是有一星半点的流言出来,加上齐王被禁足了,很多人都信了。
  齐王方茴造了孽,帝后补偿,陆夷光又因祸得福了,她今年是拜了哪家道观?
  紫阳观的香火空前鼎盛起来。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二夫人蔡氏刚从紫阳观回来; 打发庶女们回自个儿院里休息。
  今日去上香蔡氏是为了陆初凌; 陆初凌病了,吓病的。
  那日从方府回来; 南康长公主跟前的丁香过来传了一句话; 让她问问陆初凌当时的具体情况。
  蔡氏心里咯噔一响; 涌起不好的预感,寻了陆初凌一问,知女莫若母,当即察觉到她神态中的异样; 连恐带吓; 炸出了话。
  蔡氏一阵头晕目眩,这丫头脑子里在想什么。陆夷光是她堂妹;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既然有所察觉岂能袖手旁观。再退一步来说; 陆夷光是为了她而中计; 真要出了事; 大房岂能不膈应她。
  陆初凌痛哭流涕; 想起符骥可能思慕陆夷光; 她心里头百般不舒服; 一时猪油蒙心,就把那点怀疑压了下去。
  蔡氏带着陆初凌去了公主府道歉; 既然南康长公主特特让丁香来传了话; 她不敢心存侥幸之心。
  蔡氏活了近四十年; 就没这么丢人过; 只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长房一直以来对他们二房照顾有加,尤其进京之后,在儿女婚嫁上也不遗余力地帮忙,可她的女儿却恩将仇报。
  幸好没有酿成大错,长房也没跟个孩子计较,她却不能没事人似的,当着南康长公主的面她打了陆初凌的手板子,又拿着藤条抽了她的小腿。
  经此一事,蔡氏再无颜继续在京城待下去,之前还想着替女儿在京城找人家,日后请大房照拂,如今哪里还有这脸皮麻烦人家。
  蔡氏正准备带着儿女离开京城返回的大同,恰逢传来方茴被判流放的消息,陆初凌惊惧之下病倒,一家人的行程也因此被耽搁。
  这一耽搁,就耽出了事,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经过半个月的时间,无论是堂堂后族千金被流放还是齐王忤逆被圈禁亦或者陆夷光因祸得福再升封邑,提起的人越来越少,这京城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新鲜事。
  当下最新鲜的事就是皇帝万寿节快到了,他老人家想送自己一份礼物,准备在西苑再修一座规模宏大的道观。
  陆徵愁上了,这银子皇帝想从国库调取,可户部哪有这么多银子,偌大的国家,东边水灾西边干旱,军费,俸禄,封邑,建皇陵,炼制丹药……哪哪都要用钱。尤其还摊上一个喜欢修仙问道的皇帝,前年西苑刚修了一座登仙台,每年炼丹的费用也是一笔庞大的开支。
  国库委实不丰,哪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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