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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宠妻日常-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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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火堆前烤鱼的靖宁郡王笑,“这种鱼味道不错。”
  陆夷光喜色更浓,“就是知道它好吃我才选中它呀。”
  拔出鱼,陆夷光蹲在沙滩上开始杀鱼,短短几日,她杀鱼的动作已经十分熟练。处理好鱼,抹上一层粗盐粒,上火烤。
  自己抓的,自己杀的,自己烤的,陆夷光吃的格外香。
  连带着靖宁郡王食欲都好了不少,递了一枚龙眼大的紫色果子给她,含笑道,“除了艰苦了些,这样的日子倒有几分意思。”
  陆夷光接过果子解腻,“不去细想是不错。”细想的话,陆夷光闻了闻胳膊,一股怪味,更严重的是,她葵水快来了,在这破地方怎么整?一想这个陆夷光就暴躁,眼巴巴地望着海平面,这都十天了,救兵怎么还没来。
  救兵正在赶来的路上,蓝天白云之下,一首巨大的帆船乘风破浪行驶在海上。
  “公子,您且休息会儿,若有消息,小的立刻通知您。”眼见陆见深眸底血丝如蛛网眼底发青,端着参汤进来的陆达硬着头皮劝了一句。
  一得到消息他们便昼夜兼程赶来,硬生生只用了两天一夜的时间,每到一处驿站便换上精力充沛的宝马,人却是一刻不得休息,没到鹭岛,就有两个锦衣卫扛不住倒下。
  公子一介书生却硬是熬了下来,到了鹭岛,却被告知劫持郡王和郡主的船在海上遭遇暴风雨,船毁人亡!
  公子受不住打击,当场咯出一口血,面无人色地栽了下去。
  大夫说公子本就劳累过度郁结于心,又乍闻噩耗,情绪激动才会咯血,并无大碍,但是务必要宽心休养,以免损伤元气。
  宽心休养,怎么可能,醒来之后,公子安排好其他事情,便亲自上了船参与搜寻。
  白了半边头的谢侯爷说,照当时的情况,郡王和郡主生还的希望微乎其微。
  可公子不肯相信,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陆达望了望海面,这都多少日了,怎么可能找得到尸体。然而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不让公子寻一寻,他岂会放弃。
  陆见深直直凝望起起伏伏的海面,八天了,什么都没找到,阿萝在哪儿?她是福禄双全的富贵命,怎么可能折在这片小小的海域里。
  “公子。”陆达端起冒着热气的参汤。
  陆见深接过,他不能倒下,举到嘴边喝了一口,淡淡药香伴随着涩意侵入口腔。他突然扬手砸了出去,额角手背青筋毕露,他在喝参汤,阿萝在吃什么,她有吃的吗?是他怂恿她来福建。陆见深握紧拳头,胸膛剧烈起伏,眼里刮着狂风暴雨。
  为什么要避?凭什么要避!
  “公子!”陆达惊呼一声,对上他因为憔悴而青白的脸,竟有种戾气,陆达不觉打个愣。
  “大人!”伴随着咚咚咚的脚步声,一名水师校尉大步奔来,见到脸色铁青,还湿了半边袖子的陆见深,为之一愣。
  陆见深目光灼灼,声音沙哑,“有发现?”
  “大人,”校尉想起正经事,“通过千里镜发现一座小岛上冒起炊烟。”
  陆见深眼神骤亮,冒出一股狂喜,“全速前进!”
  阿萝,是你吗?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吃完香喷喷的鱼; 陆夷光继续去叉鱼;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靖宁郡王在晒鱼干。
  只这一回幸运女神没有眷顾陆夷光; 好几次都擦鳞而过,陆夷光懊恼的敲击海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就不让她高兴下呢!
  很快,高兴的事就来了; 陆夷光眨眨眼; 又不敢置信地再眨了眨,欣喜若狂; 叫起来; “王爷,是船,有船!”
  蹲坐在岩石上的靖宁郡王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漆黑眼眸中的神色复杂难辨。
  喜出望外的陆夷光笑容一凝; 诧异看过去。
  靖宁郡王扯开嘴角。
  “王爷,我们有救了。”陆夷光兴奋地跑过来,往火堆里加了几根木材,想多生几堆火吸引注意; 那船应该发现他们了吧。
  三清道尊保佑; 必须发现。
  “你先到林子里去,除非我叫你不许出来。”靖宁郡王出声。
  陆夷光一愣; “为什么啊?”
  靖宁郡王:“敌友不明; 确认安全了我叫你。”
  陆夷光望望他; 脸上浮起灿烂笑容,“要是坏人,我一个人幸免又有什么意思,两个人在一块,起码还能商量商量。”
  靖宁郡王心头微震。
  陆夷光扬了扬手里的藤萝鞭子,委婉道,“情况不对,我拦一下他们,然而我们往树林里跑,我们熟悉地形,还有陷阱。”
  被当做弱者保护了的靖宁郡王表情空白了一瞬。
  见状,陆夷光讪讪一笑,她只是陈述事实嘛,论战斗力,靖宁郡王真的不及她,术业有专攻,这很正常啊!
  靖宁郡王颇有些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那就一起等吧。”他脱下红褐色的外袍,绑在树枝上挥动。
  “金龙旗,是水师,王爷是水师。”陆夷光吊起来那口气终于松了下来,不由自主地在原地蹦了蹦。
  靖宁郡王也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一种隐隐的失落,他侧脸看着喜形于色的陆夷光。
  阿萝,两个字在唇齿间碾转,陆见深抓紧千里镜,贪婪地看着视野里的人,忽然发现阿萝跑向丛林,消失在树林灌木之间。
  陆见深脸色骤变,须臾之间,又反应过来,他调整千里镜望着立在原地不动靖宁郡王。
  靖宁郡王目光幽深地目送陆夷光离开,正欢天喜地,她忽然叫了一声,“孤男寡女沦落荒岛,我完了。”
  陆夷光纠结的看看靖宁郡王,她喜欢美人,靖宁郡王无疑是个超级大美人,但是她只想欣赏没想据为己有啊。这么赖上人家,多不厚道。
  “王爷,我先躲起来,你问问,外面有没有宣布我失踪的消息,要是没有,你帮帮忙,随便给我按个身份,让我悄悄上了船。”陆夷光双手合十,做了一个央求的动作。
  闲着无聊时,他们讨论过,陆夷光觉得以丁香姑姑她们的精明,如有办法,肯定会设法隐瞒下她被劫持的事情,谁让流言猛于虎。没有办法的话,那就只能认了。
  大不了她就赖在家里不出嫁了,她有爵位有俸禄还有封邑,过得不要太潇洒,暗搓搓养几个面首这种事,也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靖宁郡王紧紧凝望她,忽而笑了下,眼神却是冷的,“你去吧,我会随机应变。”
  陆夷光奉送上一枚大大的讨好的笑容,“那我在山洞里等着。”旋即一溜烟跑了。
  靖宁郡王收回目光,嘴角扯出一个凉凉的笑意。
  大船停在小岛不远处,陆见深只带了亲信换乘小船上岛。
  “郡王。”以陆见深为首的众人纷纷请安,“臣等来迟,郡王恕罪。”
  靖宁郡王:“大海茫茫,你们能在这这么短的时间内赶来,本王甚慰。”
  陆见深迫不及待道,“王爷,舍弟?”
  靖宁郡王眼眸半垂,舍弟,果然隐瞒了陆夷光失踪的消息,“不知来的是敌是友,我先让躲了起来以防万一。”
  “承蒙王爷照顾舍弟。”陆见深感激,情真意切,始终这几日,想来阿萝承了他不少照顾。思及此,陆见深心情微妙了一瞬。
  靖宁郡王淡淡一笑,“是令弟照顾我。”这话,靖宁郡王说的也真心实意,若非陆夷光照顾,自己可能挺不过第一晚的高热。
  陆见深笑笑,“这是他应该的。”
  靖宁郡王扯了扯嘴角。
  “还请王爷带路。”陆见深抬手一引。
  靖宁郡王略一颔首,抬脚带路。
  山洞里的陆夷光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切,突然生出了一丝不舍之情,虽然吃不好睡不香,但是现在回头来想,还是怪新鲜有意思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回来。
  陆夷光抓了几枚浆果,挺好吃的,她要不要带一些回去,二哥三哥肯定吓坏了,让他们吃点压压惊。
  真想着,陆夷光听见了脚步声,不只一人,立时悬心,也不知道外界是个什么情况?
  这几天,阿萝就生活在这样简陋的山洞里,陆见深十指紧握,心疼悔恨将他淹没,若不是他怯弱,阿萝岂会遭这种罪。
  靖宁郡王望了望他,轻轻拧起眉头。
  陆见深加大步伐,第一个进入山洞,声音发颤,“阿萝,是我。”
  躲在石头背后的陆夷光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大哥?大哥来了!愣了一下,陆夷光冲出来,双眼大睁,逆光立在山洞口的人不是大哥还是能是谁。
  “大哥!”陆夷光飞奔过去,连日来的惶恐不安无措委屈愤恨全部化作眼泪夺眶而出。
  陆见深快步上前接住扑过来的陆夷光,怀中充盈的感觉在这一刻蔓延到心里,填满空落落的心房。
  陆夷光毫无形象地哭起来,“大哥,我以为永远都见不到你。”表现的再自信乐观,可她心里是虚的,大海茫茫,真的会有人找到他们吗?他们会不会无声无息的死在这里,客死他乡。
  陆见深安抚地顺着她的后背,感觉到了胸口的潮湿,眼眶也湿了,起了一层迷迷蒙蒙的雾,“傻丫头,说什么胡话,你是福禄双全的富贵命,注定要长命百岁儿孙满堂的。”
  陆夷光哭个不停,大有水淹山洞的架势,边哭边诉苦,“大哥,那群倭寇好讨厌,抓了人就算了,船居然那么不禁用,一场暴风雨就毁了,我在海里漂了一天。”
  陆见深一阵后怕一阵庆幸,收紧双臂,“我会让剩下的倭寇付出代价。”
  陆夷光点点头,继续哭,“我没饭吃,只能吃鱼和野果野菜,鱼好腥,野草好苦,好难吃……”
  靖宁郡王想起不久之前还在香喷喷吃鱼的某人,“……”委屈死你了。
  陆见深柔声许诺:“回去后,你想吃什么,大哥就带你去吃。”
  委屈完了吃的,陆夷光又开始委屈睡觉,天天睡草堆。委屈完睡觉委屈衣服,一条衣服穿到臭……总而言之,她委屈坏了,长这么大就没这么可怜过,像个野人一样。
  她这形象和野人也差不离了,头发乱糟糟还油,衣服皱巴巴带着异味,小脸瘦了一圈不只有血痂还憔悴发黄,拿个破碗就能当乞丐。
  陆见深心如刀绞,一叠声安抚并许诺。
  靖宁郡王面无表情地听着,两只眼盯着陆夷光揪着陆见深衣服的手上,脸色越来越沉。

  ☆、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陆夷光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 感觉自己瘦了十斤不止; 抬手闻闻胳膊; 真香!
  捏起一块枣泥糕,再喝一口冰糖燕窝,真甜。
  吃完了; 陆夷光惬意地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这才是生活嘛!
  另一厢; 在离陆夷光房间颇有些距离的房间里。
  陆见深冲着靖宁郡王作了一揖; “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出事以来; 我们一直对外宣称被挟持的我家三弟; 还请王爷代为保守这个秘密。”
  靖宁郡王才梳洗过,乌发湿润,眉眼清冷,“这些日子与本王在一起的陆三公子; 除了陛下,任何人来问,本王都是这个答案。”
  陆见深面露感激之色,“多谢王爷。”
  靖宁郡王垂下眼帘; 鸦羽一般的睫毛落下一片浅浅的阴影。
  “王爷想必累了; ”陆见深恭敬道,“微臣告退。”
  靖宁郡王淡淡一颔首。
  陆见深退出房间; 唐元思随即走了进去; 他也随着陆见深出海; 却在上岛时被留了下来,未能第一时间见到靖宁郡王。
  “王爷?”
  靖宁郡王抬眸。
  “王爷,受苦了。”望着形容憔悴瘦了一大圈的靖宁郡王,唐元思不是滋味的说道,刚刚上船的模样,他也是看见了的,说句难听的,乞丐一样,哪有昔日华贵风仪。
  靖宁郡王却是笑了下,受苦,算是吧,然而这几日却是他难得轻松的日子,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哪怕朝不保夕也是轻松快乐的。
  唐元思愣了下,觉得他笑容有些古怪,又说不上来,不等他细想,就听见靖宁郡王的声音响起,“跟我说说这段时间外面的形势。”
  ……
  陆见深去了陆夷光那边,她四周房间都住着亲信,以防走漏风声。他还特意将两个人的房间隔远了,阿萝提及靖宁郡王的次数太多了,多的令他不安。
  患难见真情,若说这几天里情愫暗生,陆见深眉心微皱。
  “公子。”守在门口的陆达拱手行礼。
  陆见深点了点头,看看四周,抬手敲了敲门。
  陆夷光只开了一条门缝,小声道,“我头发还没干,大哥再过半个时辰过来。”
  透过门缝,陆见深垂眼望着披散着头发的陆夷光,她刚洗完澡,脸被蒸汽熏出了些血色,看起来健康不少。
  船上没有丫鬟,在海上颇有些忌讳女子上船,觉得会触怒海神。所以陆夷光只能自力更生,所幸经历过荒岛求生的她,动手能力直线上升,没有丫鬟也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
  细细密密的心疼又爬上心头,陆见深含笑道,“你慢慢来,好了和陆达说一声,他会一直站在门口。”
  陆夷光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不到半个时辰,陆见深就被请了进房,迎接他的是扎着大麻花辫的陆夷光。
  头一次见她这形象的陆见深微微一怔。
  陆夷光摸了摸有些干枯的头发,“我只会梳这个,反正又不用见人。”又噘了下嘴,“大哥,你看我的头发都变黄变枯了,还好没有长虱子,不然我得哭死。”
  “多吃一些芝麻何首乌,很快就能恢复以前模样。”陆见深看着还有些潮湿的头发,“不彻底擦干会引发头疾。”
  “一次两次不要紧。”陆夷光满不在乎地说道,她这不是不想让他久等么!
  陆见深不赞同地看她一眼,拿起一块干棉帕垫在她肩周,然后握住麻花辫慢慢解开,“这些日子你原本就亏了身子,再不注意,小心病邪入体。”
  陆夷光悻悻一抹鼻子,随着陆见深解鞭子的动作,生出点淡淡的不自在来,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扭了扭脑袋正想说话。
  “别乱动,扯疼了我不负责。”陆见深低声警告。
  陆夷光下意识不敢动了,想说的话也忘了。
  解到一半,陆见深发现几缕头发打结了,他尝试着解。
  陆夷光忙叫,“别别别,很疼的。”她试过了,解不开,正在犹豫要不要干脆剪掉,反正她头发多,奈何手边没有剪刀,只能容后再犹豫。
  “我轻点。”陆见深温声安抚。
  陆夷光眼巴巴望着他。
  陆见深失笑,“早晚要解。”
  陆夷光不敢说自己想减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不是随便能剪的,尤其是姑娘家的头发,只能央求,“那你轻点啊!”
  “要是重了,你打我。”
  陆夷光:“我打你干嘛!”
  “报仇。”
  陆夷光皱皱鼻子,“我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
  陆见深笑了一声,“你再仔细和我说说这几天的事。”
  陆夷光便道,“其实也就那样,除了第一天懵里懵懂又倒霉地遇上王爷发热,辛苦了些,后面过的都不错,岛上都是吃的,王爷又会捕鱼又会设陷阱,我们每天都能吃上肉。虽然不好吃,可也没挨饿。”
  “倒是多谢郡王了。”
  陆夷光:“可不是,要是我一个人漂到岛上,没准第一天就因为伤口流血溃烂倒下了——嘶。”
  陆见深连忙松了松手。
  陆夷光扭头,咧嘴笑,“大哥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我福大命大着呢,”话锋一转又笑,“话说回来,要是没有我,王爷一个人活得也没这么容易。”
  陆见深牵了下嘴角,“众人拾柴火焰高。”
  陆夷光赞同。
  说曹操曹操到,门口的陆达禀告靖宁郡王拜访。
  披头散发的陆夷光看看自己,不方便呢!虽然在岛上他们互相见过对方最狼狈的模样,但今时不同往日。
  陆见深眸色微沉,他来为何?
  示意陆夷光留在最里面的小套间内,陆见深走向门口,打开门,微笑行礼,“王爷。”
  靖宁郡王瞥一眼他空荡荡的身后,平声道,“有些事情,我需要和她确认一下,如此上了岸更好应对。”
  陆见深微笑着道,“不巧,她刚刚睡下。便由微臣代她和王爷商议,届时,我再将结果转告。”
  靖宁郡王微不可见的眯了眯眼,“如此也可。”
  合上门,陆见深抬手一引,“王爷请。”
  靖宁郡王微微一挑嘴角,抬起脚。
  陆夷光绕起一缕长发,舒服的她都快忘了岸上的麻烦,拍了下脑袋,横竖有大哥在。
  陆见深和靖宁郡王统一了口径,客客气气地送走靖宁郡王,之后,他并没有回去找陆夷光,而是去了甲板上。
  天际成群海鸟飞翔,海风徐徐,海面粼粼。
  陆见深凭栏而立,指尖绕着一缕乌发,神情凝重异常。
  是他多想了吗?陆见深否定了这个念头,眼神骤然深邃。
  如果靖宁郡王故意泄露消息,阿萝名誉受损,只剩下三条路可以走,嫁给他,远嫁低嫁,再就是终身不嫁。
  放在船栏上的手一点一点握紧,陆见深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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