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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宠妻日常-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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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宫里用了膳,陆夷光和陆见深方离开。
  回到公主府,陆夷光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父皇身体越来越差了。”
  在感情上,皇帝对她着实宠爱有加,人心肉长,陆夷光并不愿见此。在利益上而言,龙椅上坐的是父亲和兄弟,其中区别大了去了。
  陆见深何尝不知道,他安抚地握住她的手,敛去眸底深色。

  ☆、第129章 第一百二十九章

  谁也没想到燕王竟然会逼宫; 燕王的发难来的猝不及防; 以致于皇帝毫无准备。
  皇帝目眦欲裂,难以置信地瞪着燕王; “孽障; 你想弑父!”
  燕王两只眼睛亮着惊人,“不是儿臣想弑父,而是父皇不给儿子留活路; 老七是个什么东西; 凭他也配跟我争。父皇偏心老七; 可曾想过我; 待老七做了太子; 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所; 这些年儿子兢兢业业; 凭什么要被老七后来居上。与其等他上位对付我; 儿臣只能选择先下手为强。”
  “一派胡言,老四,朕对你寄予厚望,抬举老七不过是想磨砺你; 念你初犯,朕不与你追究。”
  “哈哈哈哈哈; ”燕王笑得猖狂又讽刺; “不追究; 是父皇的天真还是以为我这么天真; 我今日既然来了; 就不可能这么离开。”
  燕王抬了抬手,王保带着两个小太监抬着一张案几走来,上面放了圣旨和玉玺。
  “王保!”皇帝狠狠瞪着自己的大总管。
  王保瑟缩了下。
  燕王一扯嘴角,“良禽择木而栖,父皇,识时务为俊杰。”铺开圣旨,面朝皇帝,“还请父皇速速写下禅位诏书,父皇放心,儿臣继位之后,您就是太上皇,儿臣定会一如既往地好好孝敬您。”
  “孽畜!”皇帝一巴掌抡过去。
  燕王扣住他的手腕,脸色阴沉,“父皇,您不为自己想想,也为这我那些弟弟妹妹想想。”
  皇帝勃然色变,声若冷雨,“你威胁朕!”
  “父皇要这么想的话,儿臣也没办法,”燕王强行塞了一支笔给皇帝,“请父皇下笔。”
  恰在此时,再次响起兵戈碰撞之声,燕王脸色骤变,皇帝面露希望。
  萧琢带兵平叛,燕王逃出西苑,萧玉锵带兵追击。
  脸色苍白的皇帝靠在龙床上,温御医神情凝重的扎针,皇帝脸色略略好转,“宁王如何?”
  萧琢回道,“燕王派兵攻击宁王,幸而宁王府侍卫精悍,五城兵马司又及时赶到,眼下已经安全。”
  皇帝神色变幻不定,没有传召之意,刚刚出了燕王这个逆子,现在他对宁王也生出戒备来。只令人好生保护宁王,无他令任何人不得进出宁王府。
  接着皇帝下令传内阁众臣见驾。
  陆徵应召赶往西苑,他与去年加封文冤阁大学士,入主内阁。
  刚进殿,传来噩耗,燕王在追击过程中不幸中流矢身亡。
  皇帝闻言,脸颊抽搐几下,忽然眼皮一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陛下!”殿内文臣武将猛然跪下。
  温御医急奔上前,扎下金针,额上滴下冷汗,被边上的小药童连忙擦去。
  温御医脸上冷汗越来越多,殿内众人凝神屏息,一眨不眨地看着面无人色的皇帝,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良久不见皇帝醒来,束手无策的温御医跪倒在地告罪,“陛下几番受激,微臣实在回天……乏术。”
  诸位大臣如遭雷击,哽咽出声,“陛下。”
  站的最近的萧琢扬声,“陛下似乎想说什么?”
  龙床上的皇帝嘴唇开合。
  陆徵向前垮了一步,跪在床前,倾身倾听,双目含泪不时点头,“老臣遵旨。”起身冲到西墙,掀起一张骏马图,打开墙上机关,取出一卷圣旨。
  期间,皇帝的嘴角一直在颤动,似乎还有话要说。
  俞阁老心念一动,就要凑上去。
  萧琢比他动作更快,俞阁老一个文臣自然不是久经沙场的萧琢对手。
  萧琢俯首,后背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眼中担忧换成刻骨铭心的憎恨。
  皇帝一怔。
  萧琢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清猗我的妻子,阿萝我的女儿。”
  皇帝两只瞳仁几乎要蹦出来,浑身的血涌上头。清猗,阿萝!奸夫□□,他被耍了十七年。
  瞬息之间皇帝想通了一切,就凭老四怎么可能调动这么多兵马还轻而易举拿下西苑,是萧琢,只有他才有这么大的能耐。
  还有陆徵,温御医,他们坑瀣一气弑君。
  鬓角的筋不断抽搐,皇帝想咆哮,他要揭穿他们的真面目,将他们碎尸万段。
  萧琢冷冷看着他,师兄亲自出手,狗皇帝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再开口。
  “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所能辅佐新君。”
  皇帝五脏俱焚,极力想说什么做什么,可眼前一阵白蒙蒙,连萧琢的脸都变得模糊不清。
  呼吸越来越困难,皇帝大张着嘴,窒息中,她听见陆徵影影绰绰的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八皇子李昀钟灵敏秀,甚肖朕躬……”
  皇帝惨白的嘴唇剧烈一颤,大睁着眼,彻底没了动静。
  温御医伸手一探,“陛下驾崩了!”
  几个对陆徵手中圣旨有异议的大臣暂且放下疑虑,放声悲哭。
  方皇后就是在这如丧考妣的痛哭声中抵达的,怔怔望着了无生息的皇帝,方皇后心里一片迷茫,无悲无喜。
  被大宫女推了一把,方皇后才扑过去失声痛哭,“陛下!”
  恸哭片刻,方皇后彷佛才想起正事,看着陆徵手上圣旨,眼角不觉紧绷,“这是?”
  陆徵双手奉上遗诏,“陛下遗诏,传位八皇子。”
  八皇子,八皇子好啊,只要不是燕王宁王便可,晖儿,你听见了,老四老七都输了。
  方皇后隐晦地扫了一眼萧琢,八皇子嫡亲的姐夫正是萧琢义子,没有兵权的宁王翻不了盘,方皇后送了未来的新君一份大礼,“陛下早前便时常夸赞八皇子秀外慧中,有乃父之风。”
  跪在下首的宋阁老一惊,“可八皇子年仅十……”
  方皇后将圣旨递给宋阁老,“不是还有诸位大臣们在吗?有你们辅佐新君,何愁少帝不能开创盛世。”方皇后一眼扫过去,岂不知有人心向宁王,更知道消息传出去之后,肯定会有人议论纷纷。毕竟所有人都以为新君会在燕王和宁王之中产生。
  可眼下,掠一眼萧琢和陆徵,一文一武,尤其萧琢控制着京师兵权,天时地利人和。
  方皇后哀哀一叹,“燕王不提也罢,宁王自幼体弱多病,陛下常恐他,”方皇后又是一叹,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道,“主少国疑,陛下何尝不知,只陛下对诸位大人寄予厚望,这才敢立幼主,还望诸位大人莫要让陛下失望。”
  “臣等万死不辞。”以陆徵为首的文臣和以萧琢为首的武将郑重叩拜。
  宋阁老瞪着眼企图在圣旨上造出一丝作假的痕迹,然而……顿时面如死灰,方皇后、陆徵、萧琢,还有圣旨为证,大势已去,宋阁老颓然叩头。
  难道燕王和宁王只是皇帝推出来的挡箭牌,因为八皇子年幼,所以推出二人打擂台,等待八皇子长大成人。说来皇帝对八皇子的确疼爱有加。
  渐渐的,私底下越来越多人如此议论。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皇帝遗体被运回皇宫,进宫哭灵的陆夷光望着一张张悲不自胜的脸,觉得一切都显得格外不真实。
  女眷这边,两位皇太后都在悲痛之下倒了,老来丧子的傅太后是真病。郑太后的病则是假的,她满心以为宁王会是太子,外孙女凌素云会是太子妃,不曾想居然是八皇子上位。郑太后身份尊贵,恐她在灵堂上闹出乱子来,便被病了。
  女眷以方皇后和德妃为首,方皇后让德妃与她并列跪在前方,德妃自谦一番,与方皇后错开了半个身子,已示恭敬。
  对此,方皇后是满意的,德妃可比傅太后好相处多了,她这个母后皇太后应该比郑太后当得容易吧。
  陆夷光斜对面是宁王妃凌素云,左边是昭仁公主,说句心里话,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想过新君会是八皇子。
  哭灵回到府里,半夏服侍陆夷光沐浴去掉一身寒气,陆夷光歪在暖洋洋的踏上,等着陆见深归来。
  新旧交替,陆见深很忙。
  八皇子半路杀出来,杀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他们得在对方反应过来前让一切尘埃落定。
  从宫里出来,陆见深没有直接回府,而是随着陆徵回了公主府。
  父子二人细细说了会儿话。
  “阿萝那,暂且不用告诉她,日后再看。”陆徵再一次叮嘱。
  陆见深颔首,“父亲放心,儿子明白。”
  陆徵点点头,“回去吧,早点歇着,且有的忙呢。”最后一声化作低叹。
  陆见深行礼告退。
  陆徵盯着角落里的烛台,烛火摇曳,他的眸光也跟着明灭不定。
  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他陆徵竟成了谋权篡位的佞臣。陆徵重重往后一靠,捏了捏眉心。
  直到萧琢拿着清猗写给他的找上他,他才知道,清猗的意中人原来是萧琢,清猗还准备还俗与他成家,可这一切都被先帝毁了。
  萧琢不甘,要为清猗讨回一个公道,倒是个痴情的,自己这个兄长反倒没萧琢这份心,他要顾虑的太多了。
  真正打动他愿意铤而走险的是无论燕王宁王与他们陆家都无交情,尤其是思行和最有希望即位的宁王关系微妙。
  阿萝的身世也是个不安定因素,一旦爆发,整个陆家都难逃覆灭。
  加上作为兄长对妹妹怜惜。
  种种因素加起来,才有了今日。
  幸好,目前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第130章 第一百三十章

  夜色深浓里; 陆见深离开南康长公主府; 行至一半,心念一动; 掀开轿帘; 入眼的便是宁王府门前的白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晃,光影交错。
  惨白的光芒下; 影影绰绰还能看见门墙上来不及处理的刀枪棍棒痕迹。
  昨夜; 燕王派了人攻打宁王府; 他们袖手旁观; 打的便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主意; 甚至补刀的准备都做好了。再也没有什么比宁王死于燕王之手更完美的结局了; 然而宁王比他们想象中有本事。
  世间事; 少有算无遗策的。
  正如宁王; 在一天前,他何尝会料到仅有咫尺之遥的龙椅旁落于少不更事的八皇子。
  陆见深微微一挑嘴角,他与宁王无仇无怨,然而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奇妙; 他和宁王大概是八字不合。
  他不喜宁王,竭力隐瞒。想来宁王也隐瞒着对他的不喜。
  倘若宁王上位; 自己恐怕只能做个富贵闲人了。学成文武艺; 货与帝王家; 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燕王是乱臣贼子; 宁王不能上位; 八皇子是最好的人选。
  将年轻稚嫩的少帝培养辅佐成一代明君,为人臣子,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热血沸腾。
  宁王府内,与皇位失之交臂的宁王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不时轻轻咳嗽几声。
  机关算尽,却是没想到让小八捡了便宜,要不是自己手上还有点兵权,只怕已经追随燕王的脚步成了亡魂。
  父皇早就中意小八,宁王面露讥讽之色,也就骗骗那些无知之辈。那份圣旨,他一个字都不信。伪造圣旨,远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镇北侯萧琢,当真是深藏不漏,万万没想到他有此野心,推立幼主,难道他想当摄政王不成。
  还有陆家,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王爷。”宁王妃满目忧色的进来,“时辰不早了,明儿还要进宫哭灵,您早些歇息。”
  声音里掩不住的心疼担忧以及惶恐,这一天一夜,宁王妃度日如年,燕王逼宫,王府遇袭,先皇驾崩,八皇子为新君,打击一个接着一个。
  宁王妃心惊胆战,惟恐还有什么更加沉重的打击在来的路上。
  宁王清咳一声,扯了扯嘴角,“我无事。”
  宁王妃嘴里发苦,怎么可能无事,她的双眼里满满的不安,无意识绞着手中丝帕。
  迎着他的目光,宁王叹了一声,直接点破她的恐惧,“你莫怕,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动我。”
  被说中心事的宁王妃脸色微变。
  宁王自嘲一笑,没能趁乱要了他的命,那边暂且不敢再对他下杀手,眼下可没燕王替他们背黑锅。一旦他暴毙,就是明晃晃告诉天下人,小皇帝这皇位来路不正,所以迫不及待地要铲除兄弟。小八异军突起,出人意料的登上皇位,朝廷上下远没表现的那般信服。
  宁王妃嘴角颤了颤,“那当新皇稳定了局面之后呢?”心底最深的恐惧被摊在明面上,宁王妃问出了自己最想得到答案的问题,她害怕,害怕新君容不下他们,也怕宁王不服,筹谋反击。
  比起至高无上的皇位,她更想要的是平平安安。其实,她也不是那么想当皇后,当皇后太难了,不能妒不能忌,要识大体。
  宁王嘴角渐渐抿成一条直线,良久,他缓缓说道,“你放心。”
  ……
  “这么晚了还不睡。”陆见深掖了掖陆夷光盖在腿上的毯子,握住她的手。
  陆夷光望着他,“等你回来,做了宵夜,要不要吃一点?”
  陆见深点头道好。
  半夏端了两碗素三鲜面进来,先皇驾崩,为人子女得茹素。
  陆夷光不饿,只略略挑了两筷子面。
  用过宵夜,洗漱后,两人并肩躺在床上,陆见深抚着她微蹙的眉心,“有心事?”
  睫毛轻轻颤动,陆夷光抬眼,声音发闷,“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八弟,父皇瞒的可真好。”
  望着她红肿的眼眶,陆见深心里发疼,她是真的为先帝的死伤心,先帝以为阿萝是他亲女,这些年对阿萝着实不错。
  “圣心难测。”来龙去脉太过复杂,恐她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这节骨眼上容不得差池,待局面稳定之后,他会细细告诉她,毫无保留。
  陆夷光双眼望着他,眨了眨眼,抱住他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强健的心跳在耳边规律的跳动,令人无比踏实。
  她相信,他绝不会做伤害她的事,那些谣言都是有心人的恶意造谣。不然,丈夫,父亲,让她情何以堪。
  陆见深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阿萝,你记得,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嗯,我知道。”陆夷光轻声道,他说,她信。
  冗长繁复的国丧之后,新君在钦天监择下的良辰吉日举行登基大典,八皇子正式登基,在这之前,虽然他已经是被称为陛下,到底还说不上名正言顺。
  已经成为太后的方皇后和德妃思及新君年幼,定下四名辅政大臣,陆徵萧琢赫然在列。
  新君下旨,赐安王、宁王双俸,加千户封邑。又封幼弟十皇子为承平郡王。
  诸长公主晋大长公主,诸公主晋长公主。
  封赏皇亲之后,再是朝臣外戚。
  一条接着一条的旨意,安抚着紊乱的人心,新旧交替产生的混乱,局势从表面上看来趋于稳定。
  陆夷光觉得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一切都该回到轨道上了吧。
  然,陆夷光难以置信地看着一脸正色的陆见深,眼角因为震惊而颤动。
  尘埃落定,也到了让她知道真相的时候,她有权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
  陆见深刻意放缓声音,目光温柔安抚,“阿萝,我知道一时你难以接受,你听我慢慢的说。”陆见深简单地将萧琢和陆清猗的往事说了一遍。
  陆夷光心绪汹涌如惊涛拍岸,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拍得她头晕耳鸣。继她喊了十六年的爹不是她的爹之后,她喊了两年的父皇也不是她的父皇。
  陆夷光扯扯嘴角,不是想笑,只是想表示她还好,可实在扯不出来,深吸了一口气,“过上几年不会又有反转了吧。”她有些怕了,父亲真真假假,可她付出去的感情都是真的。
  心口发疼,针扎一般,陆见深拥她入怀,怜惜地亲了下她的额头,“说什么傻话,不是故意要隐瞒你,实在是情非得已。”
  道理陆夷光都懂,可懂不意味着感情上立马能接受。大哥说的话,她都信,所以,是先皇拆散了她亲生父母。这两年她一直在认贼作父。可先皇对她的好,实实在在。
  陆夷光咬了咬舌尖,“先皇的死?”
  陆见深身体猝然紧绷了下,徐徐说道,“因果相报。”
  皇帝的身体是温御医弄垮的,神医可救人也能不着痕迹地杀人。
  燕王逼宫,背后有萧琢的痕迹,也有他们陆家的推波助澜。他们需要一个让八皇子顺理成章继位的契机。
  那份圣旨是他伪造的,身为中书令,过手的圣旨无数,模仿皇帝的字对他而言信手捏来。
  陆夷太阳穴一突一突的涨痛,脑袋里嗡嗡嗡作响,各种画面各种念头蜂拥碰撞。
  陆见深抚慰地顺着她的后背,“这是上一代的恩怨,与你无关,你不要多想,一切都过去了。”

  ☆、第131章 第一百三十一章

  萧琢很久没有这样紧张了; 哪怕是燕王逼宫那一晚; 也没有此刻这般紧张。
  他觉得嗓子眼发干,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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