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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容月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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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自己…关悬镜自嘲叹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有情人终成眷属,自己孤零零晃荡,倒像是一个笑话。

    关悬镜有许多话想对栎容说,他不敢奢望自己能让栎容倾心,他只想知道栎容是不是真的考虑清楚,一入侯门深似海,紫金府看似平静祥和,但关悬镜隐隐有一种感觉,表面的安生下,也许早已经暗潮汹涌。

    他渴望在栎容大婚前拨开层层疑云,但他耗尽毕生所学也是一无所获。

    事已至此,自己只有送嫁心仪的女子,苦涩的祝福她和薛灿白头到老吧。

    心里这样想,关悬镜却不由自主走近雅苑,院里穿红色喜服的丫鬟嬷嬷小跑着张罗,也没人留意到关悬镜悄悄走进,关悬镜魔怔般驻足在院子里,痴然望向栎容的妆阁。

    梳妆台前,栎容攥衣凝目,手执妆笔却良久未动。镜子里,是一张白璧无瑕的美好面庞,肌肤吹弹可破,眉如远山唇如点朱,娇俏的鼻尖动也不动,仿佛栎容也有些不大认得镜里那张脸。

    ——“想好描什么妆了?”芳婆捋了捋衣袖,“婆子我好些年没给活人办事,你真敢交给我?要是画成个丑八怪,你可别怨我。”

    栎容放下手里的妆笔,轻松笑道:“你把我当做自己女儿,怎么会坑我?我没有亲娘送嫁,还不能让你描妆么?”

    芳婆拾起妆笔,蘸上调好的鸭蛋粉,凑上栎容的肩头,悄声道:“男子都喜欢女人粉润俏美,不如…婆子替你描个桃花妆,如何?”

    “我想的也是。”栎容目露欢喜,“春日桃花人面红,就画这个桃花妆。”

    芳婆娴熟的在栎容脸上动作起来,她的肌肤本就入缎子一样干净柔滑,妆粉抹上更是像融进了肤色里头,自然宛如天成。

    巧妆阁里的东西已经够好,芳婆扫过一眼,从怀里摸出一斛自制的花浆胭脂,胭脂是清新可人的粉桃色,比起水粉店的大同小异,这种色泽更为恰到好处,也是为栎容量身而制。

    指肚晕上胭脂,点在了栎容扬起的眼角,芳婆深望这张美好绝伦的脸,为了好好活着,她洗尽铅华,用一张隐忍的鬼面与死人为伴,随老妪度日…而今天,疤痕不见,栎容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为自己活着。

 第70章 红妆艳

    芳婆深望这张美好绝伦的脸,为了好好活着,她洗尽铅华,用一张隐忍的鬼面与死人为伴;随老妪度日…而今天,疤痕不见;栎容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为自己活着。

    “会不会画浓了些?”栎容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太久不染脂粉,都有些不大习惯;也不知道…薛灿会不会惊呆;会不会喜欢…

    “傻气。”芳婆拧眉,“女子出嫁,妆容比你这个艳丽十倍,哪个夫君不喜欢如花似玉的娇妻;你底子好,我手也轻;保准薛灿看傻眼流鼻血;美不死他。”

    “真的?”栎容摸了摸自己抹上胭脂的脸,“是挺好看,但…总觉得不大习惯。薛灿…会喜欢么?”

    “他保准喜欢的不得了。难不成一道疤过一辈子?”芳婆戳着栎容的背,“让那些小看你的人,肠子悔青才好。”

    栎容噗哧一笑,屋里憋了太久有些闷,栎容推开轩窗,深深了吸了口气,眉眼睁开,嘎然顿住——雅苑里,关悬镜黑目正望向栎容,他看见了,从未见过的美好,如深潭里绽放的清丽芙蓉,如水的眸子蕴着最初的遇见,可时光却回不到那一刻。

    栎容羞涩咬唇,对关悬镜点头轻笑,芳婆伸出头看去,老目狠狠眨了下,“骑白蹄乌的俊小哥呐?女人家的地方你进来做什么?出去出去。”

    关悬镜动也不动,死死盯着自己渴望却不可及的那张脸,关悬镜忽然顿悟,那道疤痕,在自己看来也早已经不算什么,有或是没有,都已经没有区别。他倾心的是性情爽直品行高洁的鬼手女,可惜…他明白的太晚,太晚。

    “嗨。”芳婆大怒,“被点了穴不是?”芳婆把妆笔朝关悬镜扔去,“偷看女人描妆,还看!?”

    栎容赶忙掩上窗户,“算了。”

    “长的温文尔雅,骨子里还是个色魔。”芳婆啐了口,“臭不要脸。”

    芳婆的骂声惊醒了魔怔的关悬镜,他忽的有些汗颜,深吸了口气急急走出雅苑,背贴高墙平复着心里的悸动。

    今日之后,雅苑里那个女子就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自己也再不可以觊觎她半分。这次,是自己最后一次这样看着她,从明天起,栎容就是薛灿的妻子,紫金府的小侯夫人,而你关悬镜…不过是她生命里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

    仅此而已。

    ——“礼成!”

    喜庆的正厅里,端坐着薛少安和辛婉,芳婆也换上了绛色的缎裙,发髻也梳做祥云,坐在辛婉身边,笑中带泪看着对拜的薛灿栎容。

    薛少安这阵子病着,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更显清减,连带着身上的袍子都显得宽松了些,他脸色苍白,带着挤出的笑容,发髻上的乌金冠有些晃荡,唇瓣泛着淡淡的青色。

    辛婉一如既往的妥帖干练,她微笑接过顶着红盖头的栎容给自己奉上的新人茶,还抚了抚栎容的手背,温声唤了句“好孩子”。

    芳婆注视着英武的薛灿,他眼里带着藏不住的欢喜,他是真心为娶到身边的女人而感到高兴。芳婆接过薛灿敬来的茶,仰头喝了个干净。

    大婚礼成,栎容被喜嬷嬷送去新房,早已经憋了半天的杨牧噌的挤到薛灿身边,凑近他耳朵道,“小侯爷,我的贺礼你看完没?”

    “早烧了个干净。”薛灿冷冷发声。

    “你会后悔的。”杨牧跺着脚,“不听杨牧言,吃亏在今夜。”

    薛灿忍着笑推开杨牧,“你今天很闲么?要是没事做,就去矿堡待着。”

    谢君桓赶忙把杨牧拉到身后,掐了把杨牧的手肘,嘿嘿笑道:“他啊,念叨了好几天您的喜事,看着比小侯爷您还急。”

    “我娶妻,你急什么?”薛灿故意阴下脸。

    杨牧有些紧张,挠头想了想道:“我急你什么时候才能给薛家开枝散叶啊?大小姐也这么说…”

    绮罗笑得前仰后合,“杨牧平时没个正经,这会儿倒说的不错。”绮罗对薛灿挤了挤眼,轻声道,“小侯爷眼里哪有瞧见过什么女人,洞房花烛夜,小杨牧都捏着汗呢。”

    谢君桓顶了顶绮罗的背,一张俊脸也死死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多事。”薛灿背过身,忍不住攥紧了腰间的坠子,脸上竟有些燥热。

    “别逗小侯爷了。”谢君桓缓过气,“别让佳人苦等,宾客由我们招呼,您赶紧…”谢君桓话还没说完,也不知怎么的笑了出来,这笑声好像会传染,绮罗杨牧也跟着噗嗤笑起。

    薛灿无可奈何的摇着头,心里也是惦记新房里的栎容,顾不得教训他们几个,匆匆往那头走去。

    喜宴上,满桌山珍海味看直了宫柒的眼睛,宫柒执起筷子,才想狠命夹些没吃过的,忽见旁边的关悬镜僵着身动也不动,宫柒咬牙放下筷子,给关悬镜斟满了酒水,“关少卿,算了。人家礼都成了…天涯何处无芳草,鹰都贵女无数,咱回去挑个最好的就是。”

    关悬镜端起酒盏,辛辣的酒水直直灌进喉咙,“在这里喝酒,怕是不能尽兴,走,咱们上外头喝去。”

    “啊?”宫柒是有些舍不得走的,一桌子好菜哪样都馋死个人,紫金府做事实诚,菜肴酒水也都是一等一的水准,外头…能吃上个鬼?

    踌躇了好一会儿,想到后头日子还长,总得在关少卿下头混饭吃不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宫柒只得悻悻站了起来,跟在了关悬镜的后头。

    ——“姓关的怎么走了?”绮罗指着那俩人的背影。

    杨牧抱肩低笑,“酸的吃不下饭吧。”

    “噢…”绮罗恍然大悟,“谁争得过小侯爷?自不量力。”

    新房里,栎容手里的帕子已经被汗水打湿,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死人更是不在话下,怎么这会子怕的要命,怕的想掀开盖头洗把冷水脸,解一解这浑身的燥热。

    发髻里戴满了金钗珠串,脑袋又沉又晕不说,稍许一动就会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门边伺候着的喜嬷嬷立马碎步奔来,东一句西一句问个不停。

    栎容从来都不知道,成个亲有这么累。

    最难熬的是,栎容饿的发慌。中午候着的时候,芳婆硬是只让她吃了几口饼子,说是吃的太饱会撑得肚子难看,洞房花烛夜哪个女子不想最美,也只有栎容,满脑子还想着吃。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个动静,也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栎容琢磨着喜嬷嬷也该打起了瞌睡,提着裙角悄悄走向案桌,抓起一把干果又退回床边,扒拉着塞进嘴里,闷闷的嚼下肚。

    ——“好吃么?”

    “啊…”栎容低呼了声掉下了果子,“薛灿…”

    薛灿低低笑着,弯腰一一捡起,顺势在床边坐下,拿袖子擦了擦朝栎容的红盖头下递去,“多吃些。”

    栎容才要接过,湿漉漉的手心已经被薛灿紧紧握住,栎容身体一软,倚在了薛灿的肩上。

    “你也饿么?”栎容低幽道。

    薛灿动了动喉咙,“急着来看你,我也饿。”

    栎容剥开果子摸到薛灿嘴边,“你吃一个。”

    薛灿张口咬出,隔着红帕抵住了栎容的额头,沙声里透出压抑的情/欲,“我不想吃什么果子…栎容,我想吃了你。”

    新房外,候着的喜嬷嬷已经被薛灿支走,屋里红烛摇曳,漾起暧昧的柔光,嫣红的床帘幽幽漾起,拂过薛灿滚热的脸,也激起他深藏多日的渴望。

    床沿边坐着的红妆女子,已经是自己大婚的妻子,将会是和自己相伴到老,至死不离的爱人。“栎容,栎容…”薛灿低喊着,指尖捻住了红色的盖头。

    “薛灿…”栎容握住薛灿的手腕。

    “这会儿还羞上了?”薛灿低笑,“又不是没见过,快让我瞧瞧。”

    “薛灿…”栎容咬唇低语,“你说过…女子最美不过十几年芳华,你根本不在乎我的脸。”

    “是。”薛灿灼热应着,“你是美是丑,我从没在乎。”

    “那如果…”栎容扬起被红帕盖住的脸,“我也有和别人一样的如花韶华,你会不会更高兴?”

    薛灿轻抚栎容的背,爱怜笑道:“好傻的阿容,都到了今天,你还担心什么?有或没有重要么?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看的模样。”

    薛灿说着,温柔掀开掩面的红盖头,珠钗轻响,摇曳着年轻男女萌动的心神。栎容低着头,手指交错,鼻子里轻轻喘着气。

    ——“栎容…”薛灿笑着低头去探,“避着我做什么…”

    栎容深吸了口气,直直昂起自己的脸,烛火闪烁,薛灿怔怔凝住黑目,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栎容的脸颊。。。

 第71章 喜欢你

    栎容深吸了口气; 直直昂起自己的脸,烛火闪烁,薛灿怔怔凝住黑目,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栎容的脸颊,“阿容妙手; 你…不用这样的…”

    “薛灿。”栎容按住他温暖的手心轻蹭着自己光洁的脸蛋; “薛灿…”

    她的肌肤是与生俱来的柔滑如玉; 哪里有什么刺目的疤痕?没有…根本没有…她不是一张骇人的鬼面; 她明明有一张完美无缺的俏容…薛灿深深凝望,他眼中没有栎容以为的大喜过望,他的黑色眼睛里,露出一种欣慰; 这份欣慰; 不是自己迎娶的女子有一张花容月貌; 而是——她为生计承受的苦痛,终于有了尽头。

    ——“你…不喜欢?”栎容有些紧张,虽也不是恶意欺瞒; 但她还是担心薛灿会有些恼。

    “喜欢。”薛灿抚摸着她缎子一样滑嫩的脸颊,一遍又一遍,“我很喜欢。”

    栎容终于轻松下来; 薛灿抬起栎容的脸,低低叹道:“古灵精怪的丫头,瞒天过海的一双鬼手,我怎么会一点都没有发现…”

    栎容嬉笑; “你是个粗人,心大当然没有察觉。”

    “怎么不早些告诉我。”薛灿爱怜的揽过栎容,“非得等到今天。”

    栎容咬住唇尖,“描了七年,每天都习惯了,见你也不在意,就…就也忘了去管…大婚的日子,就想美上一回…这妆,还是芳婆给我描的,是不是…浓了些?”

    薛灿端详着栎容俏丽的新妇面容,“清水芙蓉好看,描些花妆也好看,我的阿容怎么都是好的。”

    栎容扎进薛灿怀里,吮住了他的指尖,“疤脸你都喜欢,当然什么都是好的。”

    薛灿低头含吻住栎容的唇,指尖摸向她发髻上的簪子珠串,一支支小心摘下,如瀑的秀发散落开来,幽香顿时四溢。

    ——“阿容刚刚说饿了…”薛灿低低喘着,“刚好…我也饿…”

    栎容轻扯薛灿腰间的玄端襟带,挑衅似的甩在了地上,薛灿顺势俯身,把栎容压在了身下,唇缀吻着她裸开的颈脖,渴切的朝下探去。

    薛灿褪下栎容的喜服,露出柔粉色的缎子中衣,栎容忽的想起什么,灵巧的从薛灿胳肢窝里滑出,一头秀发掩住了早已经被扯得差不多的衣裳。

    薛灿低笑着仰卧在床上,“今晚还想逃么?”

    栎容捻起发梢,眼里闪着炙热的火苗,“喜嬷嬷说,偏屋备好了热水…猴急做什么,我还想洗个澡…”

    薛灿撑起身,眯眼看着嫁了人还不失性子的栎容,“凡是都得让你称心如意,那就…”不等栎容眨眼,薛灿已经跃起横抱住了栎容,“陪你一起…”

    “薛灿…放我下来…”栎容笑着拍打薛灿的肩,薛灿畅快的笑声在屋里回荡,连院子外头的婢女嬷嬷都听的笑了出来。

    ——“你们听。”院子外,杨牧伸长了脖子瞪大眼,“好像是小侯爷和栎姐姐。”

    杨牧孩子性情,指着薛灿的别苑急道:“不如我说通个嬷嬷让我们也进去瞧瞧?洞房花烛夜,我也替小侯爷捏把汗呐。”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绮罗踩了一脚杨牧,“男女羞羞,你进去干什么?”嘴上这么说,绮罗的眼珠子也忍不住往笑声传来的方向瞄去。

    “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小侯爷这么高兴。”谢君桓目露欣慰,“别看了,走了。”

    谢君桓一手拽着一个,杨牧再不情不愿,也只得一步三回头的不舍离开。

    偏屋里,烧热的水散出白茫茫的雾气,湿润了两个人潮红的脸,薛灿放下栎容,温柔掠开她掩身的长发,看着她裸/露开来的心口,深深吸了口气,“好栎容…”

    薛灿缓缓伸手,脱下她最后的衣裳,缎衣滑落,女子娇美的身子一览无遗,薛灿指尖点住她的颈涡,又慢慢的落下…另一只手褪下自己的中衣,俩人裸/身相对,隔着的只有润湿的热气。

    薛灿贴近栎容,感受着她心口的软糯,把她紧紧搂进了怀里。

    浴池里,薛灿怀抱新婚的妻子,拧起湿帕轻柔的擦拭着她的冰肌雪骨,帕子过处,他的唇也覆上那里,一寸一寸细细吻过,如清风拂面般。

    覆上那片山峰,薛灿喉结动了动,渴望的唇尖叼起一边花蕊,如孩童般轻轻吮吸。栎容扣住他微微发抖的十指,鼓励着他继续下去。

    吻过栎容的每一处,栎容站起身,修长的双腿划过滚热的池水,走到薛灿身后,薛灿盘做起身,后背刺上的异兽在缭绕的雾气里愈发栩栩如生,彰显着王者非凡的气度。

    栎容坐在水中,湿帕拭过刺花,脸庞也贴了下去,樱唇点住异兽锐目,温热的舌尖细密扫过。

    “阿容…”薛灿喉咙里发出艰难的低喊。

    栎容没有应他,舌尖巧妙的扫过薛灿敏感的脊背,感受着他血脉的涌动和难耐的呻/吟。

    “到我身前来。”薛灿恳求着。

    栎容倚上薛灿的肩头,顽劣的咬住了他的耳垂,“小侯爷说什么,我就偏偏不去做。”

    “好大胆的女人。”薛灿低吼一声,直直站立转身抱住了水里的栎容,“我薛灿也敢惹?”

    栎容低叫了声,身子已经被薛灿抱进了怀里,薛灿大步跨出浴池,一手扯下备好的寝衣遮在栎容身上,又捡起中衣披在自己肩上,袒露大胆的朝寝屋走去。沿路嬷嬷齐齐俯首,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寝屋里,红烛已经燃了过半,烛火靡红更显暧昧之色,绣并蒂莲的寝衣滑落在地,床沿下,薛灿的中衣也耷拉落着,薛灿把栎容放在柔软的被褥上,指尖勾下床帘。

    他们俩人之间已经没了任何阻碍,炙热的肤肉紧紧贴在溢出,连彼此的心跳都听的清清楚楚。

    栎容感觉到薛灿腿间越来越坚硬,滚烫的要戳入自己的深处,她的手悄悄向下,摸上了薛灿的腿/根。

    “嗯…”薛灿难以自制的低喊了声。

    薛灿的颤抖让栎容的手穿过缝隙握住了那里,今夜,薛灿的兄弟比上一次还要滚烫,似乎…还又大了些…栎容心底渴望,但也是暗暗叫苦,这么大的物件,该怎么进得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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