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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容月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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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莹浅浅一笑,“事已至此,怕又有什么用?就像你说的,大家是一条命,紫金府收留姜人,在朝廷看来已经是灭族的大罪,我怕与不怕都是一样,何况…”薛莹看了眼听的认真的杨牧,“何况,灿儿的本事还是我教的,说起来,我也算是你们谋事的…帮手…我更是逃不掉的。”

    “哈哈。”杨牧爽朗大笑,“还真是,大小姐是咱们的帮手,咱们啊,是一条命。”

    “灿儿当真是厉害的很。”薛莹由衷赞叹着,“九华坡,九华坡…莫非,真是…天意让他成事?”

    杨牧听不大清楚,凑近薛莹,道:“大小姐,你大声些?说什么呢?老念叨着九华坡做啥?”

    薛莹笑看杨牧,“我说连老天都帮你们,灿儿一定会复国。”

    杨牧哧哧低笑,见薛莹的手还被自己握着,索性把她软软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眼珠子动了动,小心道:“大小姐…你心里,是有我的…”

    薛莹羞意起来想抽出手,可杨牧紧紧攥着就是不放,薛莹撇过头,装作不高兴道:“你有大事要做,还惦记着儿女情长?怎么堪当大任?”

    “嗨?”杨牧不乐意了,“小侯爷有大事要做,还不是娶妻生子?做大事不能儿女情长又是哪门子规矩?我还就偏不,我就要心里装着大小姐,手里做着大事,还都要成呢。”

    薛莹脸红扑扑的,垂下眼睑不再搭理杨牧,杨牧爱惜的托起她的手,贴着自己的唇瓣轻轻吻了吻,薛莹身子一阵发抖,差点软倒在杨牧肩上。

    “灿儿,会让你随军?”薛莹挤出话。

    杨牧点头道:“小侯爷还没发令,但我琢磨着,怎么也得给我个先锋将军做做,怎么说我也是将门之后,悄悄告诉你,姜都血战里,我还杀了好几个人呢。”杨牧说出口就后了悔,赶忙急着解释,“我可不是嗜血杀戮的人呐,保家卫国,我是保家卫国。”

    薛莹爱怜看着杨牧,蓦得又红了眼眶,情不自禁的也握住了杨牧的手,“别仗着自己有些身手,战场上刀剑无眼…要是灿儿对你另有安排,你也别吵着去,毕竟…你还小。”

    “大小姐不想我做个英雄么?”杨牧有些茫然。

    薛莹摇头,“我只想你好好活着。”

    杨牧懵懂回味着薛莹的话,薛莹忽的抽出手,转身朝里屋姗姗而去,“时候不早了,快回去吧。”

    “大小姐…”杨牧没有追上前,“…我只想你…好好活着…”杨牧口中喃喃,“女子谁不倾慕英雄?大小姐怎么…”

    “哎呀!”杨牧猛拍大腿,“她是心疼我呢。”杨牧冲着薛莹的背影低喊出声,“大小姐放心,为了你我也会好好的。”

    薛莹掩唇不语,推开屋门又用背抵住,乌金面具下的脸,蕴着幸福的笑。

 第98章 天注定

    杨牧冲着薛莹的背影低喊出声; “大小姐放心,为了你我也会好好的。”

    薛莹掩唇不语,推开屋门又用背抵住,乌金面具下的脸; 蕴着幸福的笑。

    次日清晨

    天才亮; 辛婉就去了库房,与几个大掌柜盘算着什么; 神情严肃。为首的掌柜算了又算,面露忧色。

    “夫人请看。”大掌柜把账册推到辛婉面前; 指着上头道; “府中存着的乌金有三百余车; 矿堡不眠不休加紧赶工,每天也只能出十车尔尔。我们算了一夜; 湘南城守军三千,加上小侯爷的千余人; 还有府里上下几百口可以编入军中的,共有五千人。军饷加粮饷,还有鼓励湘南子弟一道起事的安家费…”大掌柜擦了把汗; “钱银花起来和流水一样; 每天少说也要这个数。”

    大掌柜竖起一根手指头; 颜嬷插话猜道,“一车?”

    大掌柜沮丧摇头,“是十车,这还是往少了算的。夫人; 杀进鹰都的一路,若是高歌猛进,一定会有许多人不断加入,花销就是成倍的涨,要是没有预料的顺利…为保军心安稳,抚恤湘南子民的钱银也少不了…照府里的积攒,最多也就可以撑一个月吧…”

    “还有就是…”有人打断道,“一旦和朝廷开战,许多以前和紫金府来往密切的商旅一定都会和咱们划清干系。咱们府里产金子不假,但战事需要的粮草物件…战事一起必然水涨船高,各地粮草商人卖不卖给咱们都不好说…若是悄悄做买卖,也会往高了抬价…大掌柜说可以支撑一个月,照属下看…二十余天也不好说呐。”

    “最重要的是。”大掌柜又道,“大小姐说过,东山矿石已经不多了,就算全部掘出,也不过千车尔尔…夫人…”

    颜嬷想起什么,凑近辛婉耳边道:“还有在鹰都那些和薛家有来往的大人和眼线,战事一起,咱们还少不得要和他们拿消息…钱财也是少不得的…”

    辛婉凤目低垂像是思考着什么,有人又道:“还有咱们进贡给诸位大人的乌金,要真打起来,那可也算得上是朝廷的军饷啊…这些年,也有许多了。”

    ——“那是朝廷大人们的私藏珍宝,他们是不会拿出来的。”薛灿大步走进,声音低郁有力,薛灿拂开衣襟在辛婉身边坐下,“越是乱世,大人们就越要看紧自己的库房,灭姜之后,周国穷成什么样子人人都看的见,这次是紫金府和朝廷为敌,钱仓都叛了,在那些大人看来,周国已经是必败的运数,谁还会把老本贴上?”

    ——“为什么周国已经是必败的运数?”大掌柜有些不解。

    薛灿幽然一笑,看了眼静静听着的辛婉,不紧不慢道:“若是我们直入鹰都灭了周国,他们当初献金报国的,就是和我薛灿为敌,还有活路么?留着金银珠宝,就算国亡了,天大地大还能用金子砸出一条活路吧;要是…是我们败了,试问朝廷的钱仓都消耗殆尽,周国还不是气数已尽,外患虽灭,内忧必定又起,也许还会比战事更加可怕,他们一个个当然要留着金银傍身,大不了辞官回老家,总还能保住荣华富贵。”

    掌柜们不住点头,觉得薛灿说得也挺有道理。

    “周国几无贤良臣子。”薛灿顿了一顿,“非要说出一个,好像也只有那位不怕死的关少卿…其余的,包括戚太保在内都不足为患。”

    辛婉面容少许释下,迟疑着道:“可即便这样,该花的钱银也是少不了,府里的库房…确实有些空虚了。”

    薛灿宽慰着道:“自古打仗,孰胜孰败靠的是勇字当先,军饷固然不可缺,但人心一统才是最最重要的。夫人别太担心,天无绝人之路,且行且看就是。”

    薛灿环顾屋里亲信,笑着又道:“要我们能长驱直入,也许数月就可以兵临鹰都呢?”

    ——“阿姐信你的雄才伟略。”库房外,薛莹笑目弯弯,一身红裙如火焰般热烈,“好厉害的灿儿,屯兵马,铸兵器…还能瞒天过海这么久…阿姐自认已经走遍后山每一处,居然都没发现九华坡已经成了你的地方。谋略胆识灿儿都是人中翘楚,大事当然必成。”

    “阿姐。”薛灿低唤着起身去迎薛莹,黑目闪出一丝愧意,“你都知道了,是…杨牧?”

    “不怪他。”薛莹爽朗笑着,“早晚还不是会知道?灿儿是人中之龙,我高兴还来不及。”

    薛灿孤傲的脸孔骤然温和,“我还生怕,你会怨我多些…”

    “傻。”薛莹凝视着薛灿,不,是姜未的脸,就算已经知道眼前这人和自己并无嫡亲的血缘,但在薛莹心里,他早就是自己的亲弟弟,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不会变,“阿姐身上也有一半和你相同的血,大家是一样的。”

    “是。”薛灿眸中蕴着感激,“灿儿绝不会让阿姐失望。”

    薛莹看过屋里大小亲信掌柜,眼神定在了摊开的账册上,见母亲神色忧虑,几个掌柜看着也有心事,自然也知道他们在发愁什么。

    薛莹转身又看向站着的薛灿,“到底做了你家阿容的夫君,看着又成熟了些。”

    薛灿笑了笑,“再怎么成熟稳重,也永远是阿姐的弟弟。”

    有掌柜露出疑色,大事当头怎么这俩人还有工夫唠起嗑?莫非真是做大事的气派,泰山崩于前也不变于色?

    “九华坡,好一个九华坡。”薛莹由衷赞叹着,“我还记得,当年我勘过整片后山,告诉所有人九华坡没有乌石,就是一座无用的地方。你竟然暗暗记下,把那里选为自己所用?”

    薛灿点头,“既然没有值钱的乌石矿,在大家眼里九华坡就是块荒地,大家掘金子都来不及,谁还会没事往那里去?我绕遍那里,发觉那里草木尤其茂密,还藏着不少难以被人发现的大小洞穴,其中最深的一处,可藏千人不止…正是九华坡,让我复国雄心有了用武之地。”

    薛莹轻轻按住薛灿的肩,星眸闪烁着耀目的光泽,她唇角含笑,眉梢还有着和屋里气氛截然不同的喜意。

    “人人都在为灿儿的事出力,阿姐当然也要做些什么。”薛莹莞莞笑着。

    “你不怪我,就足够让我释然了。”薛灿仍是愧疚着,“是我扰了你的安乐。”

    “天下不定,谈何安乐?”薛莹豁然直白,“也只有你,可以给天下一个真正的安乐。灿儿,阿姐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礼物!?”辛婉和颜嬷抬眼朝薛莹看去,主仆对视着也是不知道薛莹所指。

    “送我礼物?”薛灿疑了声。

    “定是你用得上的。”薛莹重按薛灿肩头,“这份礼物我几年前就给你备下,原本是想…过些年,等到了需要的时候再说出来,看来这会儿,就是用得上的时候了。”

    “莹儿,你藏了什么?”辛婉低低发声,“连娘都没听你说起过。”

    “就是背着您藏的啊,只留给灿儿。”薛莹露出女儿家的顽皮,“我看爹和娘这些年不断送金朝廷,虽说也是为了湘南安定的无奈之举,但…乌石取之有尽,总有挖空的一天,到那时…紫金府又靠什么支撑?一枚没用的棋子,朝廷才不会多管,可府里上下那么多人,该怎么活下去…到时候所有的担子还不是压在灿儿身上?”

    薛莹笑看薛灿仔细听着的脸,继续道:“我勘察后山,原本以为真是没什么可用的乌石矿了,谁知道…九华坡。”

    ——“九华坡…”薛灿低喃。

    薛莹点着头,“九华坡不是一块荒地,那里藏着许多乌金矿,粗摸估计,不下千车。”

    ——“啊…”辛婉凤目扬起,定格在女儿的乌金脸上,“莹儿…你…”

    薛莹对神情错愕的母亲笑了笑,“娘别生气,我也是给灿儿打算,他是紫金府的继承人,难道将来要掌管一个已无乌金的烂摊子?我又担心…要是告诉娘你…会不会又是一车车给朝廷送去…这才…悄悄瞒着,想等将来灿儿接手时再说…娘…您别怪呐。”

    “怎么会怪你…”辛婉快慰一笑,“你帮了我们的大忙,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阿姐…”薛灿深喘着攥住薛莹的衣袖,“我根本…不是你的亲弟弟,不是…薛家的骨血…阿姐教授我所用的冶金秘术,把薛家的一切都细细告诉我…还…为我筹谋成这样…阿姐,我哪里值得…”

    “都说了你就是我弟弟,再和阿姐客气,就是生分,我可是要生气的。”薛莹装作凶道,“都是留给你的东西,晚说倒不如早说,现在你用得着。”

    “阿姐…”薛灿鼻尖微微发酸。

    “天命在你身上。”薛莹眸子闪动,“不然你又怎么会选中九华坡?那里的东西注定是你的,连老天都在帮你。”

    颜嬷喜极而泣,双手合十仰望苍天,“老天保佑,是天佑小殿下,天佑咱们的小殿下啊。”

    薛灿抖开凛冽的黑衣,“夫人用财富让鹰都腐朽分崩,阿姐藏乌金助我一臂之力,这一次,我们一定会挥师北伐,匡扶姜氏。”

 第99章 惧意起

    薛灿抖开凛冽的黑衣; “夫人用财富让鹰都腐朽分崩,阿姐藏乌金助我一臂之力,这一次,我们一定会挥师北伐; 匡扶姜氏。”

    几个掌柜听得热血沸腾; 撸起袖管高声道:“早就看朝廷不顺眼了,反了也好; 夫人和小侯爷待人亲厚,湘南人人都念着府里的好处; 知道咱们要反; 保准欢喜的紧。”

    “也要多亏夫人稳得住湘南的人心。”薛灿感激的看向辛婉; 对她点了点头。

    “战事所需的钱银该是有些把握,足够支撑些日子。”辛婉舒下口气; 意味深长的看着薛灿,“后头就是…如何经营天下; 稳固社稷所需的那些…”

    薛灿当然知道辛婉所指,他释开眉宇望向故国所在的方向,“天命予我; 必将助我。夫人追寻不得的东西; 也许…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了吧。”

    ——“若是再也不会出现?”辛婉低问。

    薛灿攥住腰间的鹰坠; 黑目灼灼有神,“百废待兴也终会有复兴的那天,既然要做千古一帝,有苦; 陪着子民一起吃些就何妨?”

    辛婉宽慰笑着,凝视着薛灿被黑衣盖住的脊背,似乎又看见了那只苦思七载不得其中奥义的神秘异兽。

    她的耳边隐约又回荡起离别时的幽怨萧声,黑衣子涂策马决绝离开,马蹄踏花而去,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辛婉,要是薛少安哪天一命呜呼,我还会来找你的。”

    鹰都

    关悬镜带着宫柒一路日夜疾驰,不过六天就到了鹰都城下,关悬镜遥望着迎风飘扬的莽龙旗,心中大石这才放下些,他忍不住回头去看,这一路,薛灿仿佛如影随形般,夜深累极了靠在树边打个盹,都会梦见薛灿执剑走向自己,生生从梦中惊醒,再也不敢闭眼歇息。

    ——“到了,到了!”宫柒抹了把满额汗水,“我嘞个去,这一路没把柒爷我累死。”

    “跟我去见戚太保。”关悬镜对守将扬起特使令牌,骏马箭一般冲进城门,直朝太保府而去。

    “为啥子不是进宫面见圣上?”宫柒费解。

    ——“皇上无力支撑这样的大事,要保住大周,还得靠戚太保的铁腕才行。驾!”

    太保府里。

    不过二十来天没见,院子里的戚蝶衣差点没认出这位俊逸的关少卿,直愣愣看了好一会儿,瞪大眼走近道:“关悬镜?你是路上遭了劫么?怎么这幅样子?”

    关悬镜一声黛蓝色的官服早已经被尘土染成污色,衣袖也被杨牧的利刃割破,晃荡着很是落魄,一丝不苟的发束散乱在耳边,双目凹陷眼眶泛青,连颧骨都耸高了些。他的左手掌被血布缠绕,伤口虽然凝结,但布上的血疤还是让见者心惊。

    “你受伤了!?”戚蝶衣惊道,“是谁干的,朝廷特使,他是不想活了?”

    关悬镜顾不得和她解释,急急直入戚少銮的书房,“湘南出事了,我要去见太保大人。”

    “湘南?紫金府?”戚蝶衣恍然出声,赶忙跟着关悬镜的步子。

    书房里,戚太保执着的狼毫笔嘎然坠落,淡眉凝在发黄的额上,一双凹目半晌未动。戚蝶衣俨然听傻,火爆脾气也定格在脸上,良久才转身看向关悬镜,“你说的当真?”

    ——“薛灿,是姜国太子虔的儿子,姜未。”关悬镜仰面深重喘息,“湘南深山藏匿着数千姜国人,还有不计其数的兵器…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绝不敢胡说。还有…薛灿亲口向我承认,他就是姜未,当年安乐侯见到的那个黄袍少年,不过是替他去死瞒过世人的护卫!辛夫人…是他嫡亲的姨妈,出生姜国马场的辛氏长女…紫金府窝藏姜国余孽,密谋举事复国…”

    关悬镜咬牙说出最后一个字,忽然头晕目眩差点昏厥在地,宫柒箭步上前扶住他虚弱的身子,哆嗦着道:“关少卿死里逃生,带着属下马不停蹄直奔鹰都,为的就是赶紧报信让大人早作准备。关少卿受了伤流了很多血,一路又没吃好歇好,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戚蝶衣低叫一声拔出佩剑,“是谁伤了你?我非把他活剁了。”

    “薛灿…姜未…”戚太保撕扯开画了一半的白绢,“姜未…太子虔没死的儿子!”戚太保忆起亲临府里的薛灿,他身着黑色缎服,腰系如生的鹰坠,他玉树临风自带侯门雍贵,言谈举止不卑不亢,出手豪阔也懂人眼色…他话语不多,但又能恰到好处说到每个人的心上…

    他拾起那只血淋淋的断手,放在自己的画卷边。

    戚太保还记得自己哈哈笑道:“侯门之后,自然是不怕血的。”

    他根本不是辛婉教导出的侯门少主,他是姜国皇裔,是周国的大患。想到他曾经自如的进出自家府邸还有皇宫,最近的时候离自己不过一臂之远…

    那时他要是仇恨生起,对自己起了杀意…戚太保身躯一个发颤,手背青筋凸起——凶险,实在太凶险。

    ——“数千姜人…”戚太保枯指动了动,“他竟然可以囤积数千姜人…”

    “才千人而已。”戚蝶衣不屑的冷笑了声,“大周有上万铁骑,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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