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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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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清惠闻了一口茶香,沁人心脾,直入肺腑,赞道:“好茶!”眼尾扫了下明月的背影,这才答道:“侥幸保得鲁老周全。”
    明月的笑意像一抹透过乌云透射出来的阳光,叮咚弹出两个音符,道:“战神殿定是教清惠你受益匪浅,喜孜孜的模样到如今也掩饰不住。”
    梵清惠听着那琴声流转,轻重缓急,若急若流,一时似在迢迢千里之外徘徊,一时又像轻拂衣襟的柔风,嘴角亦勾出一抹笑意,道:“你猜我在那里撞到了谁?”
    明月手上不停,随意地道:“毕玄,李玄霸,杨俊!”
    梵清惠露出震惊之色,失声道:“你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明月笑而不语,只有琴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率性与柔媚,流淌在夕阳的余辉之中。
    梵清惠思绪万千,叹道:“你既智珠在握,算无遗策,为何会甘心做了他的女人?”
    琴音忽转,变得力道万钧,沉雄悲壮,仿似千军万马对阵沙场,敲响进攻的战鼓。
    明月语速平缓,平淡如常道:“时也势也,奈何奈何?”
    梵清惠瞳孔紧缩,咬着薄唇道:“数十载筹谋,三十年心血,难道因为他一人而一朝化为乌有吗?”
    铮!铮!铮!
    几下直敲进人心的重弦音,琴音倏止。
    明月一对明眸像在深黑海洋里发光的宝石般往梵清惠投来,温柔地道:“事情已超乎我的掌控,我亦只能选择接受。凌郎福运延绵,功参造化,再非你我可以抗手。何不安心做他背后的小女人呢?”
    梵清惠娇躯一震,颤声道:“你将天门之秘合盘托出了?”
    明月走到亭边,倚栏而立,玉手一拂被风吹散的发丝,道:“即使我不说,他也知晓绝大多数秘密了。商青雅和秀心的背叛已使我没有再搏的余地。”
    她没有说出的背叛者还有阴竹毓,那个阴世师的独女,厨艺绝佳的女人。其实阴竹毓是她培养的心腹,暗里犹有一层重要身份是灭情道尹祖文的女儿,尹祖文把她安插在阴世师府内时,何尝不是明月监控魔门的机会?可就是这样一个少女,无情地背叛了她,投入到商青雅和碧秀心的怀抱,将她的行踪泄露,使她为宋缺截堵重创!
    梵清惠若遭雷殛,脸色惨白如金纸。
    明月望着亭下微风吹皱的湖面,摇头道:“他也是你的男人,且给了你一场天大的造化,足以弥补这一番辛苦与思量。痴儿,你这是何苦?”
    梵清惠的粉腮上两行珠泪滑落,螓首上仰,道:“为他人做嫁衣裳,我不甘心!”蓦地跪倒在地,“师尊,徒儿不甘心!”
    谁能想到,她们竟是师徒!
    明月默然不语。
    那日她手持飞翼剑对战傅采林时,碧秀心并未看穿她的身份,只是觉得似曾相识,虽有猜测却不敢相信,但这不妨碍她和商青雅向凌风托出明月便是尊主的秘密!
    碧、商二女曾与她朝夕相处,以其聪慧不难判断出那终日把真面目藏在黑色披风之后的尊主不是天帝,而是她天后!即使两女无法确信并提供有力的证据,但她从凌风对待她的态度的微妙改变可猜到他的怀疑和忌惮。
    明月号曰天后,一路算计把凌风推上帝位,若凌风没有那通天奇遇,势必会成为她的傀儡,将来把权力和平交接到她的手中,她就可以像武则天那样君临天下,成为华夏第一个女皇帝!
    但人算不如天算,凌风崛起速度太快,快到她完全没有能力将之中途扼杀,不得不改变计划,转而全力支持他坐稳江山。她从未放弃过努力,可是凌风连九重雷劫和火劫都安然渡过,她还能有什么信心抗争下去?
    梵清惠忽然厉声质问道:“师尊你闭死关后,托名明月,以色娱人,委身我那三弟杨俊,为的是什么?难道不是为了心目中的共和之体,大同世界?岂可因区区天外天一介黄孺小儿而功亏一篑?”
    明月玉容依如古井无波,道:“他已是天仙不灭之体,你纵有不甘,亦有何用?何况,”怜爱地抚向自己的小腹,“何况我已有了他的骨肉,将为人母,不会再对我这未出世孩儿的父亲横下杀手了。”
    她知道凌风早就对她起了疑心,但凌风没说,她也不会戳破那层窗户纸。
    他们之间的斗争并没有平息。
    她在设局,凌风在破局。
    两人心心相印,心有灵犀,玩着刺激而心跳的生死游戏。
    所以她能全身心地投入与凌风的温存缠绵中,并心甘情愿地为他延续血脉。
    梵清惠不信道:“你们才圆房多长时日,你就怀上了?”
    明月柔声道:“我有六道轮回在身,如何会不知体内多了一个生命。我可感受到她正在我的肚里欢快地成长,是个女儿!”
    阴曹地府,六道轮回,正是她在这灵气严重不足的世界仍能修炼有成,把凌风击成失忆的倚仗!
    梵清惠冷哼一声道:“你又不是第一次生女儿!”
    明月对她的态度并不介意,心道:“你又岂会知道秀芳并非你的亲生侄女哩。当初针对杨俊的计划,因向雨田的插入而破坏,被迫终止。别说你想不到,就是我这当事人也始料未及。”口中说道:“清惠,你不曾为人之母,不能体会我今时的心情。不如这样,等凌郎回来,我叫他多宠幸你几次,也送你个孩子,将来你我弄儿为乐,少了这尘世的许多勾心斗角,岂不是好?”
    梵清惠冷笑道:“别说了!算我看错了你!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好自为之!”
    飘袂如仙,踏水绝尘而去。
    明月重回琴侧,白衣胜雪,俏极生妍而又清丽脱俗的矛盾使得她显得如此完美,拨弄琴弦的芊芊玉手仿佛在流动一般,珠落玉盘。
    不旋踵,琴音骤歇。
    明月叹道:“心还是乱了呐。清惠啊清惠,执着是世间最可怕的毒药。你既执着,为师便助你一把,顺便当作凌郎的最后一道考验。”抬头望向关山阻隔的东方,“凌郎,你可莫要让我失望。”
    远在千里之外的凌风似是心有所感,不经意地皱了下眉头,却听独孤盛高声呼道:“虞大人!”
    云玉真低笑道:“原来是这个奸臣。”
    凌风想起后世乾隆年间的和绅,感慨道:“奸臣自有奸臣的好处,起码懂得讨人欢心啊。”
    云玉真讶道:“你对奸臣如此欣赏,莫非是要做个昏君?”
    凌风叹道:“昏君可比明主要舒服多了。”
第336章 隋帝杨广
    自杨广登基后,下旨修筑他曾任总管的扬州城,改官名为江都。wWW。不但扩城廓,广兴宫殿,修植园林,又在城北依山傍水处,建有归雁、回流、松林等蜀冈十宫。
    不过最宏伟的是另行在长江岸边建设的临江宫,只要杨广心血来潮,不管早晚,都会到那里观赏长江的美景。
    凌风和云玉真进谒这历史上把家当败得最急最快的昏君时,他正偕同宠爱的妃子萧玉和朱贵儿在可俯览长江的殿台处饮酒作乐,浑忘了外边兵连祸结闹得的风风雨雨。
    凌风等在广场下车,只见守卫森严之极,还要为二人搜身,被独孤盛怒斥后,方领他们穿廊过道,长江水流澎湃的声音,隐隐夹着乐曲悠扬之声从前方宫阙连绵处传来。
    凌风心道:“我那江陵的皇宫可远远及不上这里了。”又想起长安、洛阳两处宫殿的雕梁画栋、花团锦簇、富丽堂皇,不由赞叹杨广的骄奢淫&逸,心中隐约还有几分艳羡——他爷爷的,老子拼死累活好几年,也是时候享点清福了……
    宫内守卫处处,哨楼均有人站岗,虽是末路皇朝,却终有帝国气象,换作一般庸手若非有独孤盛带路,确是寸步难行,但在此时的凌风眼里可不够格。
    望江台在望,前面迎来一名官员截着他们,正是凌风和云玉真正在议论的奸臣。
    不用独孤盛介绍,凌风也知他便是现时最得杨广宠信的佞臣之一的内史侍郎虞世基(PS:黄大把此人判断为太监,想来是对内史侍郎一职的误解),负责起草圣旨一类工作,品阶或许不是最高,权力却是极大。此人长得斯文俊秀,高高瘦瘦的,年在三十五六间,不像戏文里这号人物一样猥琐不堪,只是脚步浮浮,松松垮垮,可推知他不但不懂武功,还因酒色掏空了身子,故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虞世基打量凌风二人,发现他们窃窃私语,没向自己请安问好,脸色上多了几分不悦,向独孤盛道:“就是他们?”
    独孤盛点头应是。
    虞世基又仔细端详了云玉真几眼,嘿嘿阴笑道:“你们这是去献《长生诀》还是献美人啊?这妞虽有三分姿色,可惜不是原装货了,咱们圣上可未必看得上。”
    云玉真面上冷了下来,身旁的凌风却不动声色,道:“我师兄妹二人此来只为献宝,并求能有缘瞻仰天颜,还望大人成全。”
    虞世基哼了一声,道:“先把《长生诀》给我,你们两人到偏殿选修,时机到了,本官自会来带你们去朝见圣上。”不等二人回答,又转向独孤盛道:“盛将军,不是本官不给你面子,但事关重大,皇上的安危要紧,这两位来历不明,有些教我难做啊。”
    独孤盛笑道:“虞大人说笑了,圣上身边有影子护卫,更有韦公公这等绝世高手在侧,哪个刺客敢不长眼,前来送死?虞大人你可是在影射我独孤阀意图不诡,欲要谋反么?”说到后来,脸色立时变得阴森,右手更握到了腰间的佩剑上,似乎对方一个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便是血溅五步之局。
    不由他不对这话茬儿敏感,实因最近独孤凤嫁给凌风做了妃子,独孤阀在隋朝的立场很尴尬,虽然杨广不知晓,但不代表其他人没有耳闻。像虞世基这种墙头草让他很怀疑这家伙是否话里有话,是否代表了昏君的意志。
    虞世基吓了一跳,冷汗霍然窜上脑门,连忙道:“玩笑,玩笑!盛将军你岂会不知我与裴蕴二人对宇文阀恨之入骨,正指望与贵阀联手,一并铲除它呢。其实是圣上正在兴头上,虞某也不敢贸然打扰啊。”声音压低几许,似在说体己的亲密话,“你又不知那位的性情,近来变得愈发古怪,可是动不动就要摘人脑袋……”
    独孤盛面容稍霁,道:“虞大人有所不知,此次我们除了带来皇上梦寐以求的道家养生宝典《长生诀》外,还有一本你一定会感兴趣的账簿。”
    “账簿?”虞世基仅是略微一怔,立即惊喜交加,“可是那记载了诸阀购买兵器数额的东溟账簿?”
    独孤盛点头道:“正是。”
    凌风从怀里掏出一本账簿来,送到虞世基手中。
    虞世基打开翻看,揭到中间时,哈哈笑道:“盛将军我们今趟真是得宝了,我倒要看看宇文阀还能风光多久。”
    独孤盛听得拈须微笑。
    虞世基合上账簿,旋又疑惑道:“之前不是听说宇文阀、天下会都曾参与抢夺,最终账簿落入李阀之手吗?那么这本……”
    独孤盛莫测高深地道:“只要圣上相信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至于它到底是真是假,谁会在意?”
    虞世基恍然,直赞高明,拍拍胸脯献功去也,而那《长生诀》也似是忘了讨要。
    独孤盛把两人带到附近一座殿堂歇息,他自己则出去打探消息。但等到太阳快要下山,仍不见虞世基或独孤盛领他们去见杨广。
    云玉真忿然道:“殿院四周都有禁卫,难道是把我们当作囚犯了吗?”
    凌风静坐一角,一派运筹帷幄的淡然模样道:“虞世基没有问题,他确实正在寻找合适的时机把账簿进献给杨广。此人井底之蛙,对外界时局竟不作细致了解,听到我这华夏皇帝的名讳后也没有引起应有的警惕,将来真是死而无怨。但这独孤盛并不妥当。”
    云玉真奇道:“我没有看出什么呀。他对我们的行动配合的很。”
    凌风哂道:“他对我生了杀机。很淡,但仍然被我察觉到了。一路上他有三次出手暗算我的机会,但都被他忍住了。有心无胆,只会平白暴露秘密,也是个不中用的废物。”
    云玉真没理由不相信他的直觉,蹙眉道:“奇怪,如今形势已经十分明朗,独孤阀与我们华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他们不会不懂。他们为什么会想杀你这女婿?独孤阀对杨隋可没那么忠心。”
    凌风摇头道:“我想不是独孤阀,而是他个人的杀机。”顿了顿道:“或许,是独孤阀内部有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矛盾。独孤峰和尤楚红迄今仍未露面,这并不合常理。”
    从情理上讲,凌风是晚辈,应是他主动拜访独孤阀,但从大义上讲,凌风是皇帝,尤楚红年纪大了,不来还情有可原,但独孤峰这做臣子不来拜见就说不过去了。
    云玉真峨眉仍是不展,猜测道:“会否阀内上层真的出了什么变故,譬如说他们都被抓了,或者——”做了个抹脖子,吐舌头的动作,“杀了?”
    凌风给她的表情逗笑了,道:“你这猜测可真够大胆的。放心吧!就算是天捅破了我也能把它堵上。也许我只是杞人忧天,也许独孤峰和尤老太太只是被俗事绊住了手脚,没法脱身呢。”
    云玉真在他旁边坐下,靠在他的肩上,展颜一笑道:“可不是嘛,你以今时的实力,任何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凌风莞尔,不知想到什么,默然无语时,虞世基来了。与他同来的还有个大胖子官儿,眼细脸宽,又长了个酒糟鼻,却是一副奸人脸孔。
    虞世基兴奋道:“两位道长来见过御史大人。”
    凌风和云玉真听他称自己道长,不由好笑,想必独孤盛介绍他们时把身份弄作道士和道姑了,可偏偏他们连套戏装也没换,亏他叫得出口。想到这胖子就是虞世基的拍档裴蕴,两人就按道家的方法行了一礼。
    裴蕴掩去眼中对云玉真的惊艳和淫*欲,摆出慈和的样子,呵呵笑道:“道长和仙姑立下大功,异日本官必会奏请圣上,重重有赏。”
    虞世基道:“打铁趁热,圣上该已看过账簿,现在就带两位去晋见圣上,但千万不要提及账簿的事,就算圣上问起,你们也要装作不知有这回事。”
    裴蕴道:“两位只先献上《长生诀》就是,将来定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凌风和云玉真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的谑意,这两个佞臣定是把他们的账簿大功据为己有了,看来若非他们背后可能有独孤阀撑腰,多半《长生诀》也难保全了。
    当然,真正的《长生诀》早化为飞灰,融入到凌风体内,他们提出《长生诀》也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倒是假货的确伪造了一本,造假师自然是凌风,晋位天仙后他对天地元力的运用更加纯熟,以法力凝聚出一件物事来易如反掌。
    虞世基笑道:“两位该是明理的人,包保你们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来吧!”
    两人苦笑,这二位大人定是把他们当成了依附独孤阀,企图攀上龙枝的骗子。果不其然,虞裴二人又怨他们没有敬业精神,好心地让他们换了身行头,黑白相间的太极道服一披,登时摇身一变成了仙风道骨的道童和圣洁高雅的仙姑。
    领路而行的裴蕴忽压低声音说话,两人何等功力,听得一字不漏。只闻他道:“独孤峰那老家伙突然抱病在家,好几日没有上朝了。更混账的是我好心前去探病,府中居然连门也不让我进。”
    虞世基道:“不止是你,就是平素与独孤阀亲近的大臣去了不一样吃了闭门羹?有人说独孤峰和尤老太可能练功走火入魔了。”
    裴蕴道:“有没可能他们如传言所说,真的投靠了天下会,目下已逃离江都城?”
    虞世基笑道:“若是那样,独孤盛和独孤阀的少主独孤策还留下做甚?等着被宰吗?这次要扳倒宇文阀还得靠他们呢。对了,刚才禁军统领司马德戡不顾我的劝阻,硬闯到望江台见圣上,说什么禁卫军粮饷被人从中剥削,士卒餐饱餐饿,兼之他们多是来自关中,知李阀起兵造反,担心家乡有事,成股成股地逃离江都,要圣上下旨安定军心呢。”
    裴蕴笑道:“幸好剥削军粮的人是圣上自己,我们只是代为执行,不会上身。嘻!圣上是否命人将司马德戡那不识时务的家伙乱棍打出呢?”
    虞世基道:“适才裴矩那厮正好在场,随口附和了司马德戡几句。又不知圣上是否转了性子,亦或知道禁卫军中郎将窦贤也率部下逃了,故清楚事态严重,只责成司马德戡立即把窦贤追回来,否则就要他以自己的人头作抵。哈!真希望窦贤能走快点!”
    这时已步上望江台的台阶,虞裴两人终止谈话。
    后面二人听得有趣,杨广确是昏君,否则怎会有虞世基和裴蕴这样的奸臣出现,昏君奸臣凑到一起,何愁王朝不完?
    凌风脑中更是灵感闪过,“原著中司马德戡跟宇文化及勾结,借追窦贤一事造反。现在的情形岂非是说宇文阀有大动作?可是选在这时节动手,对宇文阀有何好处?”又想到独孤阀热心铲除宇文阀也无甚实质性好处,只能暗叹政*治斗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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