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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帝皇-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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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子一贯乱七八糟的,你以后还有苦头吃。”

    寒墨夜又是嗤笑,正想要嘲弄嘲弄曲漓一番。

    然曲漓却是先他一步道,“不要轻易说一件事情不可能,当初我们便是信了你说的不会,这才放心的让她留在你身边,最后还不是出了大事?”

    他静静的凝视着寒墨夜,也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不若她能沦落至此,你又能何堪如此受罪?”

    这话说的有些沉重,曲漓的性子素来也欢脱的紧,除非是真的事态严重,他会稍稍显得正经些,一般而言皆是轻松应对的。

    当初究竟发生过什么?

    寒墨夜的眉睫一动,能叫曲漓这样的人,也这般喟叹不已,更是能叫他,全都忘了前尘过往?

    可惜曲漓说不能告知他之前的那段往事,否则再次触动了他的心魔,麻烦便又是接踵而来了。

    ……

    落苏给郁唯楚送午膳的时候,郁唯楚顺便叫她给她带了一套男装过来。

    这裙子质量太差,说被撕烂了就被撕烂了,裙摆又长又碍事,更是跑不快,还不如穿男装自在些。

    落苏没有任何的疑问,给她寻了一套男装过来穿。

    郁唯楚当初离府之前,一直都是睡在寒墨夜的卧房里的,衣裳什么的,寒墨夜全都叫下人们搬过去了。

    后来他们两个渐生嫌隙,郁唯楚又从寒墨夜的卧房里搬回来住,也顺手带了一两套衣服过来,但最后还是被寒墨夜全都搬回了卧房去,日日夜夜抱着那些衣服独睡。

    郁唯楚伸出手接过衣装,她的上衣除了肚兜还算是完好无损之外,里衣几近被扯坏,裙子更是被撕个七零八落的。

    想想怨念都深。

    落苏本欲替她上药和更衣,之前也都是她在为郁唯楚做这样的事情,不过这一次郁唯楚却是挥了挥手,“不必了,我这一次回来,不是来给你当王妃娘娘的,你不用想着怎么伺候我。”

    落苏抬头看着手上拿着白色里衣的女子,看着她侧首倪着她右肩上的咬伤,一脸的淡然,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一点儿也不见任何的情绪。

    落苏眸色一暗,似是又想到什么,赶忙将袖口中的药瓶递给郁唯楚。

    她撩起唇角,“这是落苏从药房那边拿过来的,对于伤口有很好的治愈功效,王妃试试罢。”

    郁唯楚疑惑的看向她,落苏哦了一声,又是一笑,“方才王妃让落苏去取一套男装的时候,落苏无意瞧见了王妃肩上的伤口,所以便……”

    郁唯楚点了点脑袋,想着这伤好歹也是寒墨夜咬出来的,用他的药治她的伤口,应该也是合情合理的。

    便顺手接过,还与落苏道了一声谢意。

    落苏直言不敢,“王妃既然不用落苏帮忙更衣,那落苏便先退下了。”

    等一下。郁唯楚的视线凝在落苏的身上,轻快的仿佛有些不在意的语调,“我想知道,你家王爷,是真的失忆了么?”

    落苏面色略显忧伤,低垂着眼睑唇角也跟着抿了起来,“落苏听公主说,前段时间,主子突然发病,打伤了公主,还与曲神医千世起了争执,最后被曲神医打晕,之后醒来便……不记得任何的事情了,还……”

    说到这,落苏有些顿住了语调,她抬了抬眼眸,颇有些伤感的望向郁唯楚。

    “主子还曾失明过一段时间,连曲神医都束手无策,后来不知怎么的,又突然能看见了,可过后没几日,却又莫名其妙的看不见东西,偶尔就是看见蜡烛和红灯笼,都是会不经意的再次失明,曲神医不明缘由,也不敢对症下药,命人将府内的灯笼全都收起,主子的病情这才得以缓和,直至今日都没有再失明过。”

    打伤寒长玉,失忆和失明……

    郁唯楚仔细念着这几个重点字眼,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手中的衣物。

    秀眉紧蹙着,她乌黑的眼眸跟着皱起,不解的反问,“怎么会这样?!”

    失忆和失明暂且不提,寒墨夜怎么可能会对寒长玉动手?

    那可是世间,他唯一仅剩的一个亲人……

    落苏摇头应着不知,郁唯楚更是云里雾里的想不明白,挥手让落苏退下。

    虽然寒墨夜对她并非真的有情,或者是挺喜欢她的,但与昔日那人一般,究竟是自己的利益摆在她之前,然到底也曾是她真心喜欢过的人,如今落得这般凄惨,她倒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可怜他,还是同情他?

    按理来说,应该是幸灾乐祸才是最合情合理的一个做法,可偏偏,她心里头没有一点的愉悦和兴奋,反倒是沉甸甸的,心思一下子重起来了。

    处理过肩上的伤口之后,郁唯楚换好衣装,便朝门外走去。

    门外没有落锁,应该是寒墨夜没有命人将她扣押在这屋子里。

    郁唯楚的眼眸微微一闪,刚将房门顺手关了起来,便听得一人唤着她的声音,“王妃。”

    那声音低沉干净,也很熟悉,郁唯楚转身朝那人望去,男人可爱的娃娃脸便一丝不落的入了她的眼帘。

    她并没有说话,而是男人朝她微微颔首,“王妃这是要去哪里?”

    “我想四处走走看看,认识认识这么个牢房,不可以么?”

    曲漓笑了一声,“王妃戒备我,我也是能明白的,因为眼下,曲漓还真是有事想要请教王妃。”

    郁唯楚就喜欢曲漓这般干脆,很多话只要能说,他就一定会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

    不会像寒墨夜一样,不该说的不会说,该说的也不会说,无趣的要死。

    尽管……她也是这类人。

    “这么开门见山,你就不怕我不愿意回答你?”

    曲漓回答的句子简洁,“王妃心地善良,许是会回答的。”

    “都还没有给出问题,你就急着给我戴高帽,”郁唯楚的眼眸弯弯的,“看来问题应该很难。”

    “不难。”男人沉沉的眸子注视着她,“当初王妃让我在你献血之前,用你所说的方式,劈晕你,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失去记忆。”

    郁唯楚的面色静静,等着他的后续。

    “前段时间我也对王爷用了王妃所说的方式,然后王爷他失忆了,后来还失明过一段日子,可王妃不觉得奇怪么?”

    他看着她,慢吞吞的说出后边的话,“王爷说,王妃可从未曾失忆过,怎么这一会,王爷就失忆了呢?”

    郁唯楚细长的眼睫微微抖了一下。

    她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了些,视线抬起望向曲漓,“你想说什么?”

    男人慢慢的朝她走近了一些,步履沉稳,从容不迫,“因为王妃你,到底还是舍不得忘记我们。”

    他的唇角勾勒出一丝笃定的弧度,“王妃说的穴位,的确是正确的,说明王妃当初的确动过想要忘记一切的念头,可到最后说出力道的时候,王妃你还是心软了,将力道说小了一成。”

    就这一成的力道,便足以保留她全部的记忆,何况当时他还特意将力道又减轻了一成,总共少了两成的力道,郁唯楚又何以会失忆?

    “我与王爷争执时,力道控住的不是很好,比王妃你所说的力道,要多了一成,导致王爷失忆了,故而得出这样的结论。”

    他站在她的面前,低垂着眼眸瞧着她,“王妃你说,曲漓说的对,还是不对?”

正文 第215章 他为何要如她的愿?

    宽大的袖袍之下,女人纤细的握得紧紧的手指逐渐攥得更紧,娇俏的脸上却是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波澜起伏。

    “对又怎样,错有如何?”

    她漆黑的眼眸轻轻的眨了一眨,脸上覆上一层淡淡的看不太通透的情绪,潋滟的唇角上微微勾着,像是笑着。

    “我和他已经是过去式了,当初他让我走,秦风之让我再回来的时候,我便已经和他坦言过,除了献血,我不会再回到寒墨夜的身边,此事是我和他你情我愿的事情,”她静静的抬眸看他,嗓音慵懒,“你若是喜欢他,你尽可去追求,要他一个名份的话,我这休书拿不到,也实在是帮不了你。”

    关乎几个月前的那件事,应该是郁唯楚和寒墨夜都最不想被提及的事情。

    曲漓也不想在他们的伤口上撒盐,但寒墨夜的眼疾不除,魔障不灭,如何高坐皇位?

    只是眼下郁唯楚的情绪稍稍有些冷淡,能看的出来她的心情几度不悦。

    他默了一瞬,“王妃又拿我乱做文章了。”他斟酌了下,“曲漓不是说王妃什么,只是觉得,既然王妃待王爷尚有情意在,何不出手相助一下?”

    “你是说,替他恢复记忆?”

    郁唯楚的身子往左边侧了侧,脸上带着轻柔的浅笑。

    她望着他,“那个穴位一旦受到撞击,没有人可以帮他恢复记忆。至于他失明的事情,也许是脑部受了创伤而出现的一种并发症,如果你想要我帮忙诊治的话,我只有一个要求。”

    曲漓的眼眸轻轻一动,郁唯楚轻易看穿他的心思,或者思维敏捷一下子猜到了他想要的是什么,他并不奇怪。

    郁唯楚此人本就心思颇深,谁都看不透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你说。”

    “我想要休书。”清秀白皙的女人微微抬高了手,淡淡的勾了勾唇,“你让寒墨夜亲自来求我,我必定治好他的眼疾,只要他,给我休书。”

    软的不行,她便来硬的。

    寒墨夜的失忆和失明都是由穴位受到冲撞而成,又是伤在脑部,这个世间极少医者敢对大脑随便动弹,可她不一样,她很清楚,该怎么化去堵在脑子里的淤血。

    如果寒墨夜还想要眼睛的话,必定会给她一份协议。

    不论他如今如何,他的身边已经不需要她了,而且她的身边,也不需要他的存在。

    为他治好眼睛,就当是为斩断她和寒墨夜之间孽缘的一次回馈罢。

    此事牵涉到寒墨夜,曲漓不敢替他应答,只能是抿了抿唇角,“王妃一定要如此么?”

    好歹当初寒墨夜也是为了她好,才想要逼走她的。

    至多便是恨他和秦风之,毕竟是他和秦风之不断的劝寒墨夜取她的血,活下去的。

    可如今看来,郁唯楚对寒墨夜的怨意和恨意,还是那般的浓烈。

    尽管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可在行动上,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郁唯楚露出笑容,“孽缘,留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不及时打掉,难道还想要她十月怀胎再孵出一个恶果来?

    ……

    帝都。

    六王府内。

    一女子身穿紫色长衫套着一袭黄白色的长裙,精美的发髻上插着一株翡翠簪子,长长的流苏摇曳下来,在空中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度。

    “你究竟还要再荒废到什么时候?!”

    她高高的坐在主位上,一只手紧紧的捏着手中盛着热水的茶杯,“之前你说你身子不适,母妃信你也心疼你,挨了一百杖责,所以不曾勉强过你重回朝堂。但你不肯将曦月的行踪告知母妃也便罢了,这些日子以来,你的身子分明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为何还不入宫向你父皇请命回朝堂,你是存心想要气死你的母妃么,啊?!”

    男人精致的面容无波无澜,他静静的看着前面,眼睑稍稍低垂着,并没有出声。

    贵妃心底的怒气果然更大了些,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捧起砸到地面上,杯中还泡着茶水,杯子摔到地面上的时候,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杯中的茶叶也全都被砸在了地面上。

    “苏凉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你还想怎么样,婚事是你自己退的,人也是你自己放走的,现在这般半死不活没有点精气神的样子,是做给谁看,你的母妃么?!”

    男人的睫毛动了动,终是低低的出声,“母妃息怒。”

    你还知道让我息怒?!贵妃显然是被他气的有些呛,一张保养得体的容颜溢着怒意,怨念极大。

    之前喊他他礼貌客套的应一应,后边就再也没有一点反应了。

    若非这是她亲生的儿子,就这不争气的模样她早早的就让他滚了。

    还能留他在她的面前丢人现眼?

    凤澜的眼眸漆黑不透光,温雅依旧,他朝贵妃娘娘拱了拱手,行了个礼节,然后又屈膝跪下,叩首。

    “回母妃的话,儿臣并不打算再回朝堂。”

    贵妃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你说什么?”她面色大惊,恍惚间有些煞白,“凤澜,你给本妃再说一次?!”

    “儿臣当了好些年的摄政王,并没有感到多少快乐。”男人的声音淡淡的,仿若有些漫不经心,“想必就是继承了大位,也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欢喜的,甚至还要终日忙碌,母妃若是心疼儿臣,便莫要再为难儿臣。”

    贵妃笑,“你可知道,那皇后的大儿子已经回了连城了,不过一日的时间就能从连城那边赶过来,你若是再不抓紧时间回朝廷,要是九五之尊的位置被他抢了去,你又该如何?”

    她不敢苟同的盯着他,用力的攥紧了手,“凤澜,一个女人而已,等你真成了皇帝,天下谁家的美人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凤澜面不改色,继续叩首,“请母妃成全。”

    贵妃胸腔上仿佛有一口郁结之气堵在那里,不上也不下,“凤澜,你是真的执意如此,就这样不顾这几年来你自己培养的心血了么?”

    男人的语气淡淡,仍旧是那句话,“请母妃成全。”

    贵妃娘娘面色这会已经黑沉的不像话了,似乎有些狰狞。

    她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常年身居高位,仪态到底还是有的。

    贵妃的眼睛凉凉的,不打算和自己的儿子再说下去。

    她深深的闭了闭眼,“你再给本妃面壁思过三日,若是三日后你还如此,本妃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她倪了他一眼,眸底涌动着一丝冷意和痛楚,“我赫兰大将一族,从未有过不战而退的懦夫,你自己看着办罢。”

    男人的细细长长的眼睫轻轻的阖了下,搭在冰凉的地面上的手指缓缓的收紧了些。

    他的薄唇抿得极紧,连唇色都微微泛白了些。

    ……

    郁唯楚回京的消息,不仅是文西郡主一人得知。

    基本上皇族中人都是知晓的。

    而经过早上文西郡主从靖王府里出来,又哭又闹之后,她郁唯楚端着靖王妃的架子,羞辱一个郡主的好事,可算是传遍了整个盛京。

    尽管当事人不清楚,当事人的夫君也不清楚,但太子寒子晏的请帖,却是在傍晚的时候,自行发来了。

    寒子晏和寒墨夜的关系,一贯不好,两兄弟之间,也从未有过派发什么请帖到各自的府上过。

    如今突然来了这么一招,那请帖上还特意写明了,郁唯楚和寒墨夜要共同出席什么什么会。

    谁知那究竟是请君入瓮,还是……别有谋算?

    寒墨夜扫了手中的帖子一眼,他素来对这种什么宴会不感兴趣,又还是要跟郁唯楚一同出席的,当即道了一句,“不去。”

    寒长玉也被邀请在内。

    她看了一眼寒墨夜,“为何不去,虽不知是不是鸿门宴,但这也是试探试探楚楚对你是否还有心思的好时候,你得去。”

    郁唯楚呆在府里,这四周都是寒墨夜身边的人。

    全都是替寒墨夜说话的,她又怎么会表现的真心些?

    可是太子寒子晏不一样。

    他名义上是寒墨夜的哥哥,可实则就是寒墨夜的政敌。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人碰撞在一起肯定是会有摩擦的。

    到底是谁给谁使绊子,这个说不定,但若郁唯楚在寒墨夜身边的话,只要她对小夜还有点情意在,那必定会出手助小夜一回。

    至少不会让小夜难堪。

    小夜也才更有将她的心赢回来的底气在。

    男人的身子欣长,高大的身影倚在窗前,目光凝在手中的请帖上,不咸不淡的道,“她对本王能有什么心思?”

    恨不得从他手里拿走休书的女人,就差脸上写着四个大字,离她远点了。

    嗯……?

    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为何要如她的愿?

    她想从他这得到休书他不给,她想离他远点,他凭什么要助她一臂之力?

    就该绑在他的身边,天天看着他,最好是天天都能将她气到变了脸色。

    凉薄的唇角微微一弯,男人的视线从窗户外望出去,不其然的瞧见了一人的身影。

    那人站在荷花池旁边,手上拿着小石子,无聊的往湖里丢去,看着那湖中化开一丝涟漪,最后一点点的消失不见。

    她的脸上没有多少情绪,但唇角还是有些微微的牵开,似是在笑。

    男人唇角的笑意微微加深了些,狭长的眼眸里闪过一缕幽光。

    寒长玉还在纠结该怎么劝,却是蓦然听见轻懒的有些漫不经心的嗓音缓缓响起,“晚些时候备马,我们去太子府赴宴。”

    既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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