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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是郁唯楚,他这才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咸不淡的道了一声。
“趁本王还没有生气,出去。”
他生气?
她都还没有生气,他生什么气?!
郁唯楚满脸怒气,一个上前揪住了男人同样单薄的里衣。
“王爷,你不要敢做不敢当,我身上……”
她的话突然顿住,不为什么,就因为男人的脖子上,同样有鲜艳刺眼的痕迹。
同样是咬,痕。
郁唯楚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起来。
男人却缓缓的睁开了眼,他的视线低低一瞥,落在女人那只揪着他衣襟的纤细修长的手上。
随即又将视线淡淡的往上移,落在了她不断变幻着的小脸上。
寒墨夜凉薄的唇角一勾,笑了,“怎么不说了,接着说。”
这种痕迹,除了外人能弄上去之外,他自己是绝对做不到的。
郁唯楚再傻也明白,昨晚的事情不简单。
她的脑子有点懵,“我……我……”
她半天只说了个我字,却是一直没有下文。
男人静静的凝视着她,忽然抬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一拽,郁唯楚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男人压在的床榻上。
寒墨夜俯下身子,方才被郁唯楚揪紧的里衣松松垮垮的,他一俯身,一大半的春,色便落在了郁唯楚的眼里。
多的是抓,痕。
暧,昧的不像话。
郁唯楚几近傻眼,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她昨晚被寒墨夜非,礼了,所以身上有痕,迹。
但寒墨夜现在身上也有痕,迹,难不成是被她给……非,礼了?!
双手撑在女人的两侧,寒墨夜的脸上淡漠清冷,眉眼间净是危险的暗茫,嗓音沙哑,“大清早的吵醒本王,你是嫌本王的胃口不够好,嗯?”
两人靠的极近,郁唯楚被男人压在身下,连空气里都是浓郁的男人味,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不知是气恼还是羞涩,大抵是前者多一点,郁唯楚一张小脸涨红一片。
“我只是……只是想来问清楚,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刚醒过来就觉得自己不对劲,回了自己的房间,脱了衣服看了自己的身体之后,那些痕,迹一入眼,她也只剩被人欺负的怒火了。
记不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很确定的一点,就是她应该没干什么。
她没有喝酒,自然不会发酒疯。
而且她记忆里最后一点印象,就是她在帮寒墨夜捏着肩膀,锤着背。
一觉醒来外衫找不着,里衣又松松垮垮的,又是在书房里,那她除了来找寒墨夜算账,还能找谁?!
谁知道重回书房之后,才看见男人的身上竟然也有不少的痕,迹
这……
要她怎么还能理直气壮的继续问罪下去?!
“昨晚上?”男人扯着薄唇,指腹摩挲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唇角噙着笑把她想知道的说了出来,“你醉酒了或者被下,药了,不断的勾,引本王,又拼命的吻本王,本王推都推不开……”
“怎么可能?!”
寒墨夜低眸瞧着她,不紧不慢的,嗓音微微带着笑将她打断的话,继续说下去。
“对于送上,门的女人,本王不会拒绝,你要亲要吻要脱衣服,本王自然都随你。”
郁唯楚一张脸滚烫的不行,死死的咬着唇,“可我没喝酒,也没有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你做的假设,根本不存在。”
她昨天,还和后厨的大师闲聊了很久,午膳也是吃的很随便。
根本就没乱吃什么。
男人眯了眯眼眸,似笑非笑,“没有什么不可能。”
郁唯楚紧紧的抿着唇,一声不吭。
“是你主动亲本王的,本王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得到卖身契,故而勾,引本王……”寒墨夜的吐息落在她的耳朵上,大手从她的脸上,滑到了她起伏不定的胸,前,“你勾,引本王,本王没有忍耐,所以……你身上才会有这些痕迹。”
见女人的脸色大变,他低声笑了下,“自然,你也没让本王好过,一双爪子厉害的很。”
一双爪子……
他指的,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是干的?
郁唯楚睁大了眼睛看他。
她没有昨晚的记忆,寒墨夜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也就是没有记忆这一点很奇怪,到底是谁对她下的手?!
寒墨夜倨傲,姿态放的很高,想亲她就亲她,昨天还大言不惭的说就是要了她的身子,他也觉得理所当然。
没理由会对她下什么药。
确切的说,是他不屑。
郁唯楚紧紧的皱着眉头,她定定的看着他,将下唇咬的发白,“我……我们没有真的……那什么……罢?”
感觉应该是没有的。
做了那种事情,应该会很痛很痛。
除了脖子之外,她那里没有感受到痛。
就是身子很酸,还有腰间被掐的很疼。
只得从男人那里得到个答案,她才能彻底的放下心来。
寒墨夜微微垂首,眸色不明,“你想要有,本王也可以答应你。”
脸烫的能烧一锅粥,郁唯楚闭了闭眼,咬牙道,“不想有。王爷让小的起来罢。”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但是没有任何动作。
“男,欢,女,爱虽然是常事,你情我愿就可以。”他清俊斯文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眸底却是幽深,“但大清早你来招惹本王,这一点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郁唯楚深吸了口气,弄不清楚事情真相如何,她就会一直处于下风。
倘若寒墨夜说的不是真的,那她来兴师问罪就是理所当然的。
但若寒墨夜说的是真的,那她的确是不对,被他欺负了也是活该。
现在怒气冲冲的来找他,还将他吵醒,更是应该受罚……
可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
郁唯楚看向他,“这件事,小的一定会查清楚的。但小的今早也是被气晕了,亏小的还那么殷勤的为王爷揉肩捏背,这一觉醒却……”
她顿了顿,“反正王爷要打要罚,小的都随您。”
寒墨夜掀起唇角,牵出轻薄的一层笑,“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楚楚可怜。”
郁唯楚都是实话实说,没觉得自己哪里说的可怜,她正要说些什么,男人却蓦然翻了个身,将她整个人都拉进了他的怀里。
郁唯楚清醒着,双手下意识的抵在寒墨夜的胸膛上。
男人却是环着她的腰身,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现在还早,陪本王睡会。”
他昨晚一宿没睡。
想要占,有她的心,包括占,有她的身,欲,望是那么的强烈。
她的衣服都被他扯得干干净净,浑身一丝不,挂。
该,摸的都摸了,不该,摸得也摸了,该亲的亲了,不该亲的也亲了,只差将最后一步都做了。
体内的蛊虫蠢蠢欲动,好在是白天,还没有到夜里。
他的自控力仅剩那么一点,忍不住的吸了她的血,还能用最后一点意识退离出来。
等回了椅子上之后,他甚至都走不到软榻那一边,便沉沉的陷入了昏迷。
他一直都在屋内,落苏和管家没有来点灯。
所以光线才会这么暗沉。
他只比郁唯楚早醒那么一刻,吹灭了烛光之后,她便醒过来了。
郁唯楚在他的怀里弓成一圈,两人近到连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
时间一长,这种姿势就会难受。
她动了动,男人就将她抱的更紧,嗓音淡淡的,带着睡意的低哑,“被子被你拿走了,抱着本王,你才不会觉得很冷。”
正文 第99章 何时娶你为妻?
郁唯楚看向他,连连哦了两声,但手上并没有什么动作。
男人闭着眼,许是觉着女人的回应过于敷衍,他好看眉头拧了拧,然后直接握住女人的手,紧紧的捂着。
他的病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正常的体温。
甚至比常人的还有温暖许多。
郁唯楚的眼眸闪了闪,视线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定定的看了很久。
寒墨夜在睡,但郁唯楚睡了太久,实在没什么睡意。
气氛安静,很适合胡思乱想。
男人手上的力道很紧,她也不能推开,想着大概这就是他所谓的惩罚,推开了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下场。
郁唯楚盯着男人那张年轻的脸,轮廓近乎完美,细长的眼睫轻轻的阖着,睡颜安静,少了几分冷硬,倒是多了几分柔和。
寒墨夜身在皇家,这个身份已经注定,他此生必然凉薄,而他的确不差,年纪轻轻,已然深沉的叫人无法捉摸。
郁唯楚眨了眨眼睛,深深的觉得,要想从这样一个凉薄的男人手里,拿回自己的卖身契,着实困难。
现在她行走的轨道,离老头子所说的,真的是越来越远了……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将脑海里的思绪撇开,又想了下昨晚发生的事情。
思来想去没个结论,但正常情况下的她,绝不可能会对寒墨夜那小子伸出毒手。
可事实证明,他身上就是有她留下的痕迹。
除了被人下,药,一时迷失了自我之外,她想不到更好的理由。
只是,诺大的靖王府中,谁会对她下手?
还是下这么一种……奇奇怪怪的药?
……
…………
寒墨夜醒过来之后,郁唯楚也跟着起来。
他说要洗漱要沐浴要更衣要用膳,郁唯楚忍了忍,还是应了声,“小的遵命。”
等做完一切过后,已经快黄昏时刻了。
郁唯楚抬头望了望火红的云霞,唇角扯出一抹诡异而狰狞的笑。
很好,她又被寒墨夜奴隶了一天――
真是……
千世这两天都见不着人影,郁唯楚也不好奇他的去处。
回屋途中,见着正朝她这边走来的曲神医,郁唯楚打了声招呼,便低着脑袋想绕开点走。
她现在的确狼狈,寒墨夜那小子盯着她被蹂,躏的厉害的唇和脖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看了一个下午。
她请求说能不能发点什么药膏给敷敷,寒墨夜一口就回绝了。
还十分不要脸的补充了一句,“现在这样,不错。”
对于寒墨夜的回答,她也只能说,这男人的审美,比正常人的审美,低了不止一个档次。
她心心念念着曲神医看不见她看不见她,曲神医却不懂她的心,当场就挡住了她前进的道路。
且极为关心的道了句,“怎么低着头走路,不怕摔?”
郁唯楚,“……”
她依旧低垂着脑袋,“我的眼睛不长在后脑勺上,低着头能将地面的道路看的更清楚,你摔了我都还能站着,放心好了。”
曲神医知她说话一贯如此。
她低下头去,将脸上的神色全都掩住,他自然也可以低下脑袋看她,不过眼前的女人身高有些叫人心塞,俯身身子低着头,时间一长身子就难受了。
曲神医咳了两声,“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一直不敢抬头见我?”
郁唯楚默了默,果断的点了头。
被下,药的她,把寒墨夜给扑了,应该算是很坏的事罢?
曲神医,“……”能不能不要这么实诚?
他编好的下一句都用不上了……
郁唯楚低着头,看不见曲神医的脸色,见他迟迟没说话,低声道了一句有事先回房了,便绕开了他欲要离开。
曲神医哎了一声,大掌落在她的肩膀上。
郁唯楚当场就甩开了他蹭上来的手,瞪向他,“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脚,皮痒了是罢?!”
她现在浑身都布满了痕,迹,精神高度紧张的很,对旁人的肢体碰触很是敏感。
曲神医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而后又落在了她的脖子上,漆黑的眼眸微微一深。
“王爷弄的?”
既然已经被看见了,郁唯楚也没想掩饰什么,也不好奇为什么曲神医会猜中。
她撂了撂垂在额前的头发,摆了摆手道,“别提这件事,咱还能是朋友。”
曲神医唇畔牵出些笑意,“看来你已经和王爷……王爷可有说过,何时娶你为妻?”
郁唯楚眨眼再眨眼,随即鄙夷的望过去,“兄弟,不是说亲个嘴就一定要啥啥啥的,否则谁都可以随随便便成妈。”
曲神医,“……”
虽然听不懂,但不妨碍他的理解,曲神医的眉头高高挑起。
“你的意思是,你和王爷没有……洞房?!”
郁唯楚甩了他一个眼神,“王爷可是你的……”她的小手用力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兄弟像是会横刀夺爱的人么?”
以往这话要是放出来,曲神医必定扭头就走,但这会却是狠狠的皱了下眉,“你昨晚,不是整夜都和王爷呆在一块?”
他和落苏,分明在书房外听见了不少动静。
加上郁唯楚的确是动过她屋里的茶水,而寒墨夜又是蛊毒发作,这样互相渴求的两个人,竟然……
没有做到最后……?!
郁唯楚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不过按他们古人的脑回路来想,她和寒墨夜同床共枕过,就已经算是不清白了。
也没有多做理会,只是心底的怨气愈发的大,明明可以什么都没有的,但就是有这么一场悲剧。
她眯着眼咬牙切齿的道,“你不懂,这根本就是一场算计。”
曲神医眸底的情绪一敛,疑惑的嗯了一声。
只见郁唯楚愤愤的握起了爪子,“我被人下了药,所以昨晚会和王爷呆一块,否则,老娘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叫人欺负成这个鬼样?!”
曲神医默,郁唯楚拳头握得更紧,“应该是我把别人欺负成这个鬼样才对――”
曲神医,“……”
他轻轻的咳了两声,示意郁唯楚收敛收敛一下。
郁唯楚果真收敛了情绪,她笑眯眯的望向曲神医,娇俏的脸上笑意满满,“王爷不愿意出手帮我找出那小贱人,现在你我之间的友谊正面临着考验,你说,你要不要帮帮姐姐我?”
曲神医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但见郁唯楚一副不答应她,就要闹掰的样子,他咳了声,还是点头应下了她。
郁唯楚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溢满了感动之情,“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她深深的感慨了下,“你放心,等下一次你有难的时候,我一定会晚点飞,确定你没有起死回生的机会了,我再背好包袱走人。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
曲神医,“……”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一般人我都直接拍拍屁,股走了,哪里还会留下来看他死的有多惨?”
……所以说,为什么要和郁唯楚这样的人说话,为什么?!
……
…………
长思会很快就要到了,郁唯楚其实没多大注意,甚至已经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只不过有一天,她的桌子上忽然出现了一张字条,写着长思会换女装,还留了一个德字。
郁唯楚当时就震惊了。
这才想起和王德斌有约。
本来就没放在心上,但郁唯楚思前想后,觉得王德斌提出的邀约,不得不去。
放火烧了靖王府她不敢,书房里的卖身契她又找不着,离不开盛京,也离不开寒墨夜身边。
现在想要好好的活下去,那王德斌那边捅出来的篓子,她就得自己去补。
其实她有想过,要不要和寒墨夜说说。
毕竟,她也是为了他的任务,所以才招惹上那王德斌的。
现在被缠上了,以她的实力又没有办法挣脱,若是不接点外力来压制的话,只怕那小子会越发的过分。
可转念一想,寒墨夜本来就和那王德斌不合,谁知道他会不会干脆将计就计,直接叫她成为间谍,然后引王德斌上钩……?
要说王德斌杀过人,犯过命案,朝廷需要抓捕他归案,能成为间谍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只不过她这人太爱惜自己的小命,这种有危险性的乐于助人,她都不会轻易上前。
想想,还是觉得再忍忍罢。
长思会那天,郁唯楚出府向寒墨夜请示。
寒墨夜倒是没有多少为难,按例询问了句出府做什么,郁唯楚便答没见过什么世面,想去赏花。
寒墨夜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没有多说什么,便大手一挥让她出府了。
只不过,等郁唯楚呼了口气,正准备出门的时候。
却是传来男人低低的嗓音,“也趁着今日,出府买点自己平日需要用的东西,很快我们就要去纳兰国了。”
郁唯楚眸色一怔,有些意外的看向寒墨夜。
男人却依旧垂下了眼睑,低头仔细的看着自己手里头的书,不再多言。
郁唯楚应了声是,清秀的眉头却是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