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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入画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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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获……
  翟容认为若若是被水流冲出去了,众人于是一起随着雪水暗河,拼命冲将出去。当他们几乎被闷死,头昏脑涨地从水里探出头,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时,看到头顶一片星光灿烂……
  他们出来了。
  正在蒲昌海深蓝的湖水中,一轮明月刚刚从胡杨树的树梢东面升起。


第65章 石斗
  水底某条不起眼的暗河支流; 咕噜噜幻化出一片黑色的旋涡。水流裹卷,将秦嫣带入深深的水底,几经沉浮; 她飘入那黑暗如同沉夜的石道。
  人在水底深处; 却并没有窒息的感觉,她满身心都是一种难以言状的伸展。她顺着自己六年来不断修炼的经脉方式; 沿着那石道在黑黑的深道中舒展起伏,如青鸟翔空; 如游鱼入海; 如柳絮飞舞……
  她甚至忘记了二郎主在外面该有多少焦急;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已经化作透明,与这片精纯至极的雪山融水化为一体。
  在水中无声游弋许久; 她眼前方渐渐显出光线来。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上大下小,形若漏斗的巨大石潭中。她向上看去,那石壁色泽宛如彩虹; 最上层是明黄色的、然后从浅绿过度到翠绿,渐渐变蓝,蓝色明媚处如雪山旁的云天。她向下看去; 蓝色逐渐深邃,化作湛蓝色,最终在末梢隐隐透着紫色。
  在那石斗的无尽深处,若隐若现; 似乎是一抹鲜艳如血的红色。那红色一翕一合,仿佛是活物,能够呼吸一般。
  她所在的是石潭中段,上下都要有数百步之遥,加之水下观物会令距离缩短,这石潭的深度恐怕更为可观。
  她被这巨大石斗的斑斓色彩吸引住了,睁大眼睛看了许久,才发现自己在水中居然一直屏息,不需要呼吸。她抬起头看上方的明黄色,想来那里是出口,便划动四肢向上游去,准备上岸。
  正游着,她觉得右手手臂上被火把灼伤之处,传来一阵疼痛。她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手臂伤口处,排列着一朵类似红莲的花朵之物。她伸手摸了摸,那东西后面似乎还拖着长长的尾巴,将她缠绕住。
  她浑身顿时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惊慌要加快速度,向水潭顶上游去。只觉身子似乎被什么东西拽住了。她再往下一看,越发惊恐地失声尖叫。
  只见身体底下好几株红莲状的枝蔓盘绕在她身后,枝条一伸一缩,将她急速拉向深处。她惊得头脑中一片轰响,双眼一黑,昏死过去……
  秦嫣不知自己过了多久才醒来,睁开眼睛,面前都是密密摇摆的红莲花朵。
  她伸手一摸,发现,自己如同这种奇特植物的食物一般,被它密密麻麻地“缠绕”住了。她低头仔细感觉自己的身体,除了一些普通的疼痛,倒并没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感觉。她还发现,自己的呼吸并不是透过肺部,而似乎是通过那些贴合在自己身体上的红莲枝蔓。
  红莲花朵在她眼前不断摇摆,向上看去,那明黄色的水潭口,如同一颗遥远的星星,她是被这红莲拉扯到了潭底了?
  秦嫣认命地闭上眼睛,忍受着身体的丝丝疼痛。她等待着被那红莲吸食完自己的肉体。
  等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可怕的变化,她伸出手摸了摸那些红莲。
  红莲花软软的,触感也粉绒绒的,如同小孩子的脑袋一样,摇摆着。这种感觉让她对这个异物感觉没有那么排斥了。
  她索性轻柔地抚摸着它们,红莲也如同有灵性一般,在她手指间轻轻碰触。她回忆起他们一起在明月珠兰水岸下,看到的那八个篆体字:“天疏潭影,般若红莲”,这会不会说的就是这些东西呢?
  一想起在珠兰水岸的情形,她便想起翟容,不知道郎君有没有出去?如果出去了,发现她没有跟出去,不知道会不会难过?
  想到自己有可能再也无法出去,她心中胆怯起来,鼻子一酸,流出了泪水。
  人在水底,本来流泪也是看不见的。可是很奇怪,她居然借着红莲时明时暗的暗淡红光,看到了自己的泪水。
  那颗泪水如同一粒无色透明的软珠,时起时伏,如气泡一般,慢慢向水潭顶飘去。
  她出手,捞住泪珠。
  捏了一捏,那颗琉璃般的泪珠就在她的指间揉碎了,化作无数更细小的小晶珠,从她的手指间飘散向上。这种奇异的景象使得她暂时忘记了,自己深陷绝境的状况。她使劲挤压出几滴泪水,那几颗透明软珠,在水中碰撞着,起伏着,向谭顶飘去……
  秦嫣觉得,自己泡着的,可能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一种比寻常水,质地紧密许多的液体。人体内的水,在此处不会被它融合,而是会像个气泡一般,被这奇特的液体送到潭顶去。
  她看着水珠慢慢飘远,身边的红莲将她缠得越发紧。她觉得自己无法脱身,闭上眼睛,等着自己被当做花肥吸收,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那些般若红莲,在她身体一侧,气脉交换,试图将她发生改变。她的双手,破功过境时变化最大,红莲也最能起作用,她的五指被一丝丝拉长。
  可是,她的心里是抗拒这种融合的。
  红莲在她身上绕来绕去,她的左锁骨下渐渐洇出一点胭脂红,却再也无法融合进去……
  秦嫣的身体虽然能够进入这个天疏潭,可是要与红莲完全融合,还是差了很大的火候。红莲如潮水般,从她身边退下。
  秦嫣闭着双眸安然入睡,两只手已经比她先前,变得颀长了一些,在黑暗中,泛着莹莹白光……
  待到她醒来之时,她发现,身上的红莲都消失了。
  她坐起来,觉得身子很轻松,低头一看,自己坐在一个巨大的石刻莲花台上。莲花台四周布满了一朵朵含羞半开的红莲花。它们紧紧密密地分布在莲花石台上,不像方才那般嚣张。
  秦嫣先看自己右臂,那个可怕的炙烧创口已经不见了,皮肤光滑得如同丝缎。她趴到莲花石台旁,看着那些羞怯怯的花朵。
  红莲无声在水底摇动,秦嫣打起胆子摸了摸,那花朵仿佛活物一般,还躲闪了一下。秦嫣觉得有趣,加之手臂上的伤口似乎是被这些莲花状的东西所治好,也就不怕它们了:“我如何出去?”
  她爬了几步,发现身子依然是被缠住的。回头一看,一枝红莲枝蔓插在她的后背,应该是在给她的肺部提供空气。她反手摸了摸:“我要上去看看石潭,我得尽快出去,有人在外边等我。”
  她心念一动,那红莲仿佛能够听懂她说的话,她的背部微微一痛,那枝蔓便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去。她脚一蹬,向着水潭顶部游上去。
  她从水中破水而出,以为迎接她的会是一股新鲜冷冽的空气。
  结果,却是一股冷到极处的空气顿时充满口鼻之中!她一口都没敢吞下去,已经觉得身子被冻得僵硬,沉重地重新落回潭水中。
  纵然人已经落回了水潭中,她摸到自己的头发和额头上,赫然结着一层薄冰。在这潭水中,很快又化了。
  她本来以为石潭上岸可以出去,却没想到石潭上面竟然如此寒冻。她埋在水潭中,肺中的空气再度不够了,只得拼命游向潭底,一下子扑进红莲堆里。一朵红莲如赤蛇一般钻入她的皮肤,进入她的身体,她的肺里才有了充满空气的感觉。
  秦嫣待到自己休息足够,心念再度与红莲沟通,再次游向潭顶。这一回,她有了准备,不一下子窜出水面,而是慢慢从潭水里升起,同时不断扑水在自己的头部,让潭水护着自己的身体。慢慢游到那明黄色的石斗边缘,双手趴上那石壁,只觉得入手酥化,仿佛多用点力,那石壁便会坍塌。
  她徐徐小心地围着石潭边,仔细看了一圈。
  上面是一个庞大的石洞,洞壁高达十丈有余,宽不知几许。石洞口就在前方二十丈之遥,此刻大约是白日,雪白的光线从洞口传来,将石斗外照得明亮。可惜石斗潭水上面,冰寒绝冷,根本不可能上去。
  石潭之上无法上去,潭底的红莲则将她的伤口治好了。
  还是下去吧。
  秦嫣便想着要尽快出去。
  她记得自己来之时,是从蓝色部分出来的,便在一次红莲中呼吸足够之后,向着那蓝色部分去寻找。
  她一处处仔细寻着,在红莲中起落数次。终于找到了那个洞口。洞口并不大,只能一个人出入。她将手伸入那个洞口,只觉得自己所处的水,似乎粘性特别重;而外面的水,则稀薄的如同空气一般。
  她试着全身进入那个洞口之中,顿时觉得无法呼吸,还不如石潭中自在。
  她又退了回来,再次回到红莲石台上,抚摸着一朵小红莲道:“我该如何回去呢?”她在潭底转来转去,一点儿提示也没有。
  借着红莲莹莹发出的微光,她转遍四周也没见到任何文字记载。这莲花石台是人工所制,那就是说这里曾经有过人。她也摸过里面的花纹了,是道家的莲花造型,看形制至少在四百年以上的东汉。她一无所获,只能坐回在那莲花石台上打坐。
  秦嫣在水底,按照自己熟悉的心法打坐,忽然想起了在初遇明月珠兰之时,她和翟容一起跃入雪水暗道中,翟容当时呛血几乎昏迷,她为了救他,气息乱了,只能靠自己的心法来重新调整之时,就曾经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拉扯着自己。
  她睁开眼睛,继续开始回想自己是如何到此处的。
  她记得为了能够顺利通过“楼兰圣道”,她也是运转心法控制呼吸的……
  难道是,这个心法与这个地方有关联,当她运转之时,就会引起水底暗藏的力量,将她带入此间?秦嫣一想,便静下心开始使用心法打坐。
  她渐渐深入了周天,感觉仿佛有无数双温软的手在身边抚摸她。她待到识海中的气息归纳丹田之后,睁开眼睛看到。莲花石台旁,成千成万的红莲后拖着长长的红蔓,在她身边随水波而起舞。仿佛她的功法能够引起它们的共鸣似的。
  秦嫣闭上眼睛,继续修炼心法。她能够感觉到红莲又开始靠拢她,它们的气息,顺着她的气脉流畅游走。
  她待到练够了心法才再度睁开眼睛。
  那些红莲也就从她身上退出,重新安然回到石台四周,仿佛熔浆一般发着暗红色的光芒,轻舒缓张着。
  她想着,自己用平日里走顺的方法便是进来,如果全部逆转一遍呢?
  一心想着出去,她顾不得什么,便开始逆行经脉。
  一开始,很不熟练,几次都不得不停住。当她感到气脉被撞到剧痛之时,便会有一朵红莲化作长蔓,将她身上的纷乱气息吸走。发现了这个特点之后,她越发用心地逆行练功,遇到气劲无法推展,甚至剧痛得时候,她也咬紧牙关,用心朝前寸寸推进。
  她要出去,翟容在外面等着她。
  无论两人以后是否有缘分,反正她不能让他此回就失望。
  逆行的心法,带着劲道,仿佛针刺火燎一般,分分寸寸地刮剜着她浑身的每一处内壁。她经过先前几次的经验,相信那些红蔓莲花会帮助她,她始终一分不让地不断运行,哪怕痛得全身颤抖,也一点不错地在体内倒行逆施。
  忽然,她的身体开始在石台上腾空而起,渐渐向着那出口而去。
  她心中一喜,功力一乱,缠在她身上的红蔓猛然收缩,再次将她拽回了石台。这一次连红莲也没有保护她,她胸口一冲,无数血红的小软珠从她口鼻中喷将出来,被那质地紧密的水挤压着,迅速向潭水上方而去。
  秦嫣知道,这倒行心法的做法是对的,但是必须稳住,否则还是会前功尽弃的。她深深吸入一口红莲之气,以稳定的心性,开始了又一次的努力。
  ……
  ……
  蒲昌海边,阳光已经将胡杨树林的树影,拖得长长的。其中一条长长的影子,落在一棵枝条遒劲的胡杨根上。
  胡杨根边靠坐着的一个少年。
  他垂着头,散着腿坐着,脸上惨白得没有半分血色。
  他的同伴,都已经与前来救援的唐军,还有图桑的泥孰王军队汇合了。石越湖及时递送到了消息,泥孰王没有陷入重围。不过,莫贺咄可汗手边兵马充足,占据了夕照大城的地势之利,还是有一番激战的。
  柯白岑、关客鹭他们都一起返回十几里地的夕照城助战,同时去告诉石越湖他们已经出来了,不必去营救他们了。
  只有翟容一个人,留在这里,说要等若若。
  他们昨天入夜时分出了暗河,翟容发现秦嫣没有被冲到蒲昌海边,疯了一般要返回那条洞道,去把她找出来。
  可是,蒲昌海由众多暗河汇流而成。他们这些人,从最后一个换气孔洞冲出来,足足在水底压了将近五里,到浮出水面时,意识已经模糊了,自己哪个出水口游出来的都不知道。他盲目地在漆黑的蒲昌海里寻了一大圈,最后被柯白岑强行拉回了岸边。
  寻了一夜,等了一日,他已经筋疲力尽了。
  坐在胡杨树根下,连站起来都已经做不到了。他无数次在识海中回忆着,究竟将她失落在何处?他们身上系着的绳索为何会断裂?如果,他们当时选择一口气冲出河道,是不是会比如今的情况更好?
  没有一点头绪,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日行东方,日至正阳,日行西方……
  平静的蒲昌海上泛起圈圈涟漪,翟容连眼皮都不想抬,这一天一夜他每一丝动静都会关心,每一寸波浪都以为是希望,可是,每一次都是失望。
  直到,一双雪白的小脚出现他的眼前,习惯性地不安地扭动着粉色的脚趾:“翟家郎君,你……”
  翟容猝然抬起头,夕阳渐红中,伊人恍惚,几疑在梦中。
  秦嫣问:“我回来了,你在等我吗?”
  她看到翟容用力抿紧嘴唇,一双清朗眉目中,似有融晕泛红,波光闪动。
  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多半都不容许自己哭出来,翟容更是其中很执拗的那一拨人,他硬生生将泪水忍了回去,勉力做出一个轻松的笑容:“等你很久了,你怎么回事?”
  看到他没那么紧张自己,秦嫣心中松弛了一些。她以为,方才看到他泛红的眼圈,只是夕阳返照的一抹绚光;他眸色中的泪光粼粼,只是倒影了蒲昌海的湖波。
  这次离散,她也说不清楚个什么来,要是将他急得太过火了,冲她发怒,逼她说个究竟。她都不知道如何应付?此刻见翟家郎君还是挺沉着的,她也不想说太多:“我被卡在一个换气孔洞里,然后,再摸出来的。”
  翟容转过头,扶着胡杨树干缓缓站起来:“没事就好,我要去夕照城看看,他们打仗打得如何了。”
  他的身体被撞了一下,身子被若若牢牢箍住。他低头一看,若若扑上来一把抱住他:“郎君,我很害怕,我一个人的时候很害怕……我担心我不能回来了……我不怕死的,我真的不怕死的!可是我怕见不到你啊……”她已经哭得分不清身上是水还是泪,整个人湿漉漉都在他的怀里。
  翟容说:“我知道了,若若……你别哭……”说着让她别哭,他自己好不容易憋回去的泪水,不禁滚了下来。不过他没有让她发现,只是将她的双腿抄起来,放在自己身上,像哄孩子一样慢慢哄着。
  “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秦嫣抽抽搭搭着。
  翟容在心里轻轻说:“你也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若若。”


第66章 阵师
  白龙堆沙漠的晚风吹到蒲昌海边; 此处绿树婆娑,迟归的白鸟正在飞掠。
  十七里开外的夕照大城下,则是一片喊杀声; 鼓声震天。此处; 从昨日起就进入了一场数万人的反复绞杀。
  因唐人的介入,莫贺咄可汗没能将泥孰成功引入最佳战机; 将其一把扑灭。但是,占据着夕照大城的易守难攻地利之优; 泥孰也一时无法奈何于他。数番对战之后; 莫贺咄渐渐利用地势; 掌握了主动。步陆孤泥孰入了下风。
  黄土高叠的城墙下,马嘶人叫,刀光迸裂。
  “杀泥孰!”“杀泥孰!”喊杀声不绝于耳。
  步陆孤泥孰身上的黑甲已然被鲜血浸透又干涸; 干涸又浸透。手中的图桑弯刀在不停挥舞。可是,那些有备而来的龙扬军却依然越聚越多。他对不远处手持铁鎗的那位图桑小将道:“社尔,我们中计了,快突围!”
  那年轻人黝黑的皮肤; 一件翻毛白皮袍上,罩着黑色的铠甲。他叫步陆孤社尔,是东图桑处罗可汗之子; 十来岁以智勇闻名东图桑本部,十一岁便独立设牙旗为将。颉利可汗投降唐国之后,东图桑大乱。步陆孤社尔前往西图桑投奔了西图桑的大可汗。此刻,正配合泥孰一道; 追杀莫贺咄可汗。
  日头渐渐西去,酷热的光芒伴随着白龙堆沙漠的风沙,令战场上尘烟滚滚。就在战事胶结之时,忽然南边传来一阵喊杀声,一支身着盔甲的三千人唐国骑兵也加入了战事。领头的正是聂司河、杨召,他们带队分不同方向穿插砍杀,帮助泥孰和社尔站住阵脚。
  数天前,驻守河西的镇海军大都督,收到了白鹘卫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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