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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婉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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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凤在他不远处,表情痛苦直挺挺的往下倒去,砸出一片水花。
  “……你听好了,我上次与小湖遇见的河道是能直接通向鸳鸯岭上的一口水井,只是此行你们要逆着水流,艰难不说,还要提防河里的水蛭……”
  张义的话回响在姜武耳边,他瞳孔紧缩,脸色忽的一白。
  犹豫了下,还是朝白凤走了过去,一手拽着他,用最快的速度将他拖到他昨夜与江小湖歇脚的地方。
  河洞里太暗,他又没有夜明珠,只能一把卸了白凤的胳膊,令他因剧痛清醒。
  随后只听一声轻哼,白凤果然清醒过来。
  姜武冷声道,“有水蛭盯上你了,快把它们弄下来!”
  白凤闻声,摸索着用力一拽,伴随着他的痛呼,几条水蛭被他扔了出去。
  “你、你是什么人?”甩掉水蛭后,白凤忍着钻心的疼,问道。
  姜武并未与他废话,直接问,“折子在哪里?”
  “你是东宫的人?”白凤突然嗤笑出声,疲惫的问道。
  姜武‘嗯’了一声。
  白凤冷笑连连,“你凭什么认为九皇子负我,我便甘心投入东宫麾下。”
  “我可以答应你,护你娘子和你妹妹周全。”姜武承诺,带着几分威逼利诱的味道。
  这个条件太令人心动,白凤沉默起来。犹豫良久,到底还是对亲人的爱护占了上风,道,“你最好说话算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东西在哪里?”
  “在鸳鸯岭山脚下一个叫张义的樵夫手里。”
  “在张兄手里?”姜武错愕。
  白凤道,“事到如今,也不妨告诉你,我原是九皇子府的幕僚,因文武双全,倒还算得他赏识,五年前,他派我来鸳鸯岭做大寨主,替他拦截南方几个县那些想进京告御状的人。到定远县后,我费了许多力气,才取代原先的大寨主……也就是你口中的张义,原本暗九皇子的意思是要杀他灭口的,可我敬他是条汉子,便欲放他一条生路,他不想欠我什么,就告诉了我地下河下山这条捷径……偶尔,我会下山寻他喝酒……那折子便藏在他瓷枕里……”
  “原来如此。”姜武应了一声。心中一片寒凉,心道,怪不得那平安、宁远、青庐三个县的龌龊从未有人想过要去揭露,原来楚贻廷还在定远县埋了一颗暗子。
  当真是恶毒至极。
  “你走吧,去拿折子,照顾好我娘子和我妹妹。”白凤自认为自己也是帮凶,并无活着出去的打算。他只是不想落在昔日同僚手中。
  姜武“嗯”了一声,转身决绝离开。
  等到出了水面,已经是午时左右。
  他急着去拿折子,来不及烘干衣裳,就往张义的茅屋赶去。
  张义不在。他直接破门而入,将瓷枕打碎,里面果然藏着一道折子。姜武心中一喜,翻开折子确认无误后,出了张义的茅屋。正要离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姜武下意识的躲进灶房。隔着门缝,他看到流风快速进了院子。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
  “流风。”他推开门现身。
  “侯爷!”流风迎上前来,看着他浑身湿透的狼狈模样,问,“您后来去了哪里,我一直在林中守着,等不到你回来,就下山碰碰运气。”
  “折子拿到了。”姜武说着,将东西交给流风,“你先带回侯府。”
  “那你呢!”
  “我还有些事要做。”姜武说着,催促了流风一句,“快上路,越早回京越好。”
  “是,侯爷,我这就走!”说着,将折子往怀里一揣,拔腿便走。
  姜武松了口气,去一旁坐着歇息。
  没多久张义砍柴回来,看见姜武,扔下东西就朝他走来,“姜兄弟回来了,怎么不见小湖?”
  “她没事。”姜武笑了笑,“只是萍水相逢,以后要走的路还是不同。”说完,他指了指房门,抱歉道,“方才见你没在,想进去歇歇,但是没想到,却把你的瓷枕给摔碎了。”
  “小事,我回头弄块砖枕着就行了。”张义还是一如既往的豪爽,说完,他注意到姜武身上湿哒哒的衣服,提出,“你这样容易着凉,要不嫌弃,就先穿我的旧衣服?”
  姜武点了点头,跟他去室内换了衣服。作为回报,他又给张义做了顿饭。
  这次,两个人直接拼起酒来。
  所幸两人都是千杯不醉的好酒量,一坛子喝完,也不见谁红脸。
  当夜,姜武宿在了张义这里。
  后半夜时,有人突然敲起门来。
  姜武一个激灵醒过来,拉开门就看到江小湖笑意生动的笑脸。
  “姜大哥!”她闪身进来,抱住他胳膊,欢喜道,“了结大师我已经送走了。”
  “嗯。”姜武颔首,“有劳你了。”
  “能为姜大哥做事,是我的福气。”江小湖含羞道。
  姜武皱起眉,“你哥呢?”
  “我哥在营地里。”
  “我送你回去。”姜武说着,就要出门。
  江小湖哼了一声,放开姜武的胳膊,赌气道,“我不回去,我要跟着你。”
  “不方便。”姜武一句话堵死她。
  江小湖红了眼,“你说过要带我去见你娘子的,还要让你娘子送我漂亮发簪。”
  姜武一想,这些话的确是他说过的,顿时无奈。
  江小湖见他不再出声,知道他这是默认了,顺杆子往上爬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早。”姜武说了一声,正要带江小湖进去歇下,外面竟又传来铁骑的声音。
  姜武面色一凛,看向江小湖,江小湖连忙摆手,“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我是等我哥歇下后才出来的。”
  姜武听她这么说,也知道没法责怪她。叹了口气,进去将张义叫醒来,看着他严肃道,“张兄,我仇家追上来了,我不想连累你,你拿着这些银子,换个地方重新生活。”说着,他将自己身上的银袋子解下来给张义。
  张义却没有接,而是一拍胸膛道,“我们是好兄弟,好兄弟仇家追来,我怎么能先跑!”
  “张兄!”姜武无奈的喊了一声。还欲再劝。外面却已火光冲天。江淮在外喊道,“姜武,将东西交出来,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哥!”听到江淮的声音,江小湖率先冲了出去,瞪着他大声怒喊,“你明明说过要放过我们的!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小湖过来。”江淮没有辩解,而是朝江小湖伸出手,让她到自己身边来。
  江小湖心系着姜武,自然不肯,她瞪着江淮道,“我说了,你想要杀姜大哥,就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小湖!”江淮怒吼,“你到底还认不认我这个哥,你要认,就给我过来!”
  “我,我就不!”江小湖梗着脖子抗拒。
  江淮无法,只好向左右两个副将下令,“去把小湖给我带回来!”
  “是,将军!”两个副将下了马朝江小湖快步走去,江小湖一闪身进了屋子,立刻往姜武身后躲去。
  姜武被他拽着腰后的衣裳,眼波在烛光中轻轻晃动。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选。若是留下江小湖脱身的几率自然更大。但是同样,两人就更牵扯不清了。
  可若不留下她,他怕他不能全身而退,没有再照顾婉婉的机会。
  “小湖,你不要令我们为难!”两个副将,张奔、刘巍一前一后进了屋子,目光无奈的看着江小湖。
  江小湖却不露面,只躲藏在姜武身后。
  “姜侯爷!”两个副将听说过姜武的名号,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向他拱了拱手,道,“相信你也不希望小湖受到伤害……我们男人的事情,就用男人的路子解决,可不能躲在女人的身后,像个孬种。”
  “……小湖,回去吧。”姜武原本就不想欠江小湖太多,现在听两个副将这么说,更坚定了几分。说着强硬的将她从身后扯了出来。
  “姜大哥!”江小湖泪汪汪的看着姜武,哀求道,“你不要赶我走……你说过要带我进京的,姜大哥……”
  “你走吧!”姜武说着,突然伸手,点了江小湖的穴道。江小湖不能再动,表情一下子变的绝望,忍不住朝他怒道,“姜大哥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快放开我,你这样会死的!”
  “小湖,走!”两个副将说着,拎起江小湖就往外走。
  姜武跟了出去,与江淮对峙。
  江淮再无后顾之忧,倨傲的看着姜武道,“东西交出来,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东西没有在我手里。”姜武看着骑在马上的江淮,平静道,“不信的话,你可以搜。”
  “没在你手里,是在那座茅屋里吗?”江淮已经认定东西就在姜武手里,哪里肯信他的辩解,直接使唤手士兵放火箭。
  士兵得了江淮吩咐,纷纷搭箭点火,锋利的箭矢带着火团迅速离弦,接连落在茅草屋里。
  很快,茅草屋借着风力爆燃,张义不得已从里面逃了出来,握着柴刀在立在姜武身边。
  “张兄,抱歉。”姜武歉疚的看了张义一眼。
  张义一摆手,义气道,“先有命出去再说别的。”
  姜武“嗯”了一声,看向江淮,“有什么招数就放马过来吧!”
  江淮冷笑,“东西不在你那茅屋里,就在你手里,将你们全毁了,我这差事想来也算办的圆满。”说完,他用力一挥手,示意身后士兵将姜武两人围歼。
  士兵蜂拥而上,姜武奋力抵挡。
  刚开始他和张义各守一边,还算抵挡的住,但双拳难敌四手,时间越往后拖,两人体力流失的越多。
  江淮冷眼看着姜武动作越来越慢,他示意副将递弓箭过来,双手用力,将弓拉满,瞄准姜武心口后,突然松手。
  离弦之箭破风而去,姜武正将一个士兵踢翻,精力不足的他根本无暇兼顾江淮射来的箭。
  箭矢近距离钉如他胸膛,姜武只觉一阵剧痛,身子轰然朝后倒去。
  张义听到声音,回过头,知道再拖下去姜武只有死路一条,他大吼一声,从袖中甩出两颗烟雾弹,迷惑众人后,摸黑拖着姜武将往外走去。
  “该死!”江淮一面用力挥拨烟雾,一面低声咒骂。他竟然在一个伎俩上,栽了两次跟头。
  等烟雾散去,院中哪里还有姜武和张义的人影。地上也没有任何血迹。
  “分头去找!”江淮瞪了两个副将一眼,怒声喝道。
  两个副将不敢吱声,分别带了一队人马,往外面两条小路追去。
  江淮下了马,打横抱起被安放在一旁的江小湖,带着剩下的人离开。
  一个时辰后,三队人马在营地集合,都道没有找见两人踪迹。江淮气的一拍桌子,“白凤找不到,江淮找不到,就连一个砍柴的都找不到……我养你们有何用!”
  副将被骂成狗,心里很想说一句,养我们的是国库,但是碍于江淮的怒气,却根本不敢开口。
  找不到姜武,江淮越发怀疑折子就在他身上,这么想着,简直夜不能寐,他又下了一道令,将两千人全部散出去,就算将定远县翻个底朝天,也一定要找到那三个人。
  与此同时,一个黑暗的地窖里。张义举着火折子,撕开姜武的衣裳,想查看他身上的伤势。但没想到,他的衣裳里竟然藏着一块金牌,准确来说,应该是护身符。
  “姜兄弟、姜兄弟!”确定姜武没有被箭矢伤到,张义用力拍着姜武的脸轻喊。
  姜武没醒过来,他腰腹上的伤遇水又喝酒,引发了溃烂,身上的温度正不停升高。
  张义感觉到他的皮肤变得越加滚烫,不由心焦。
  不过好在他这地窖本来就不是为了储物准备,却是为了逃命准备,里面床铺干粮都有,还有一坛子酒。
  他干脆把姜武全身的衣裳都扒了,然后用擦酒的方式帮他降温。
  等他身上的高热差不多退下后,又生火煮了一锅粥。
  地窖里生火,烟火气散不出去,后半夜的时候,姜武直接被烟熏了醒来,他捂住口鼻,剧烈咳嗽着坐起来。看见张义打地铺睡在床下,不由喊了句“张兄”。
  张义睡得略沉。
  姜武只道他是累了,倒没在继续叫。他下地穿好衣裳,摸到金牌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嘴角忽然微微勾起……借着烛火,看到一旁还有炉子铁锅,而里面白粥还算温热。他便舀了一碗垫肚子。
  约摸过去一个时辰,张义醒了过来,看见他坐在床边,先是咧嘴一笑,继而询问,“姜兄弟好些了吗?”
  “好多了。”姜武颔首,顿了顿,又问,“不知这是哪里?”
  “是我在院子里挖的一个地窖,你倒下后,我趁着他们自乱阵脚,将你拖了进来。”说完,又憨笑了一声,道,“不过姜兄弟真是好运气,刚好带了护身符出来。正是那附身符救了你一命。”
  “嗯,这护身符是我娘子送我的。”姜武说着,嘴角勾起的弧度莫名甜。
  张义闻言却是一愣,“姜兄弟你成婚了?”
  “大哥唤我阿武罢!”说着又道,“实不相瞒,我成婚很早,现在膝下一双子女也有五岁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张义笑起来,没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他不说,姜武只当什么都不知道。末了,又问起他。“张大哥以后打算做什么?”
  “四海为家吧。”张义说着,突然苦涩一笑,“我不像你,有妻有子,顾虑那么多,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不管做什么,只要能糊口就好。”
  “张大哥若是不嫌弃,以后可以跟我干。”姜武发出诚挚的邀请。
  张义一愣,“跟你干,你当厨子,我跑堂?”
  “张大哥说笑了。”事到如今,姜武终于肯表明身份,肃然道,“以前有要事在身,一直没有跟你交过底,今日我们也算刎颈之交,再瞒你便不近人情了,老实说,我姓姜名武,今年已二十有五,曾在西北战场拼了五年,后来因为搭救当今太子一命,班师回朝后,皇上便特封我为定国候,许降等世袭三代……”
  “你、你是侯爷?”张义纵然猜到姜武不是厨子,可也没想到他竟然是堂堂侯爷,一下子瞪圆了眼睛,跪地道,“草民拜见侯爷,侯爷吉祥。”
  “张大哥。”姜武扶起张义,面上有几分无奈,道,“我们是兄弟,无须在意这些俗礼。”
  “这怎么好!”张义还是不自在的很,“你是大官,我是草民,我们本来就是云泥之别。”
  姜武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恩道,“什么侯爷草民,我姜武只知道,要是没有你张大哥,我此番的差事定然是办不成的,我的命也保不住,身份和性命相比,张大哥应该知道哪个更重要吧。”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人前称你侯爷,人后就称你阿武。”
  姜武嗯了一声,表示同意。顿顿,又说起离开的事。
  张义闻言,皱眉道,“我怕他们现在正满山遍野的搜寻,我们一出去,就落入套子里。”
  “我也这么想。”姜武点头,扫了眼地窖布置,道,“左右这里食物水源充足,我们便在这里住上一阵子,等元宵节当日,再设法离开。”
  元宵节一到,士兵心里念家,自然松懈,便不会尽心尽力的拼命了。
  张义点头,“趁着这段时间,你也好把身上的伤养好。省得回去了,你娘子不悦。”
  听人提及婉婉,姜武心神一荡,他是真的想她了。甚至有些后悔,那日与她不欢而散。他将手都放在左心口,那里放着她借他的护身符。
  唇角微扬,他想,若是没有这金符,那后果真是不敢设想……
 



  042 温泉水滑洗凝脂
  呆在地窖里,吃的东西好解决,最麻烦的是姜武腰腹上的伤口。伤口已经感染化脓,要是不及时医治,再发起热来,这条命恐怕还是保不住。
  想到这点,姜武当机立断,让张义笼了篝火,拿起柴刀,在火上烤过后,直接将伤口附近的皮肤剜了下来,柴刀刀刃温度极高,剜掉感染的皮肉之后,新露出来的肉遇热蜷缩,倒是没流多少血出来。
  姜武咬牙忍着痛,从怀里摸出金疮药,倒上去后,从衣服撕了布条裹好。
  张义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姜武扔掉柴刀,弄熄火,冷汗淋漓的朝他一笑,嘴唇苍白道,“战场上,草药不够用,都是这么来的,习惯了。”
  “兄弟是条汉子。”张义敬佩的说道。
  姜武没说话,自去床上躺着歇了。
  地窖中暗无天日,只有几个小孔隐约能看到天光,小孔每亮一次,姜武就在墙上刻一道痕迹。
  刻到第九条时,元宵夜到了。
  两人摸黑出了地窖,只见附近已经被夷为平地,只有烧焦的黑色土地能证明,这里之前是有人住过的。
  “走吧,张兄。”姜武看了张义一眼,提醒他。
  张义叹了口气,跟姜武一起消失在密林之中。
  密林之外就是官道,姜武吹了声哨,不多久,他的坐骑灵越从远处跑来,还带着一匹母马。
  他上前摸了摸灵越的头,翻身上去后,示意张义上另一匹马。
  两匹马哒哒跑开,转眼绝尘而去。
  出城时,守卫果然松懈。
  两人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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