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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门歌-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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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书信放在一旁,她展开那衣裳细看。
  无论袖子还是襟袍下摆,都做得十分合身,像是专按照她的身材量身定做。
  起先有些纳闷,但想起那位叫叶珍珍的女暗卫,她旋即了然。
  穿上衣裳后,她又将满头乌发盘绕成松松的髻,一丝不苟扣入帽中。
  待装扮妥当,她谨慎地低头再次检查一遍,确定没露出什么破绽,这才找出包袱里的纸和砚,提笔给林嬷嬷留了张纸条,放在林嬷嬷胸上。
  之后,她静默了一会,一步一步走向帐帘门口。
  这是自沦为罪眷以来,她第一次可以走出所谓的“囚笼”,除了忐忑外,更多的是雀跃。
  出了帐,为着防备旁人的视线,她本能地低下头。
  可是出乎意料,门口并没有陈尔升和李珉,只有立在十步开外的平煜。
  再一环视,就见许是深夜的缘故,日里人来人往的营地清净异常,连近旁的众锦衣卫安置的帐篷前都一个人影皆无。
  她略松了口气,抬眼望向平煜的背影。
  平煜正背对着帐篷而站,手上拎着个包袱,里头不知装着何物。
  听见身后的动静,他也不回头,咳了一声,迈步朝右侧走去。
  那地方正是出营之地,除了大片草原,还有一条波光粼粼犹如银丝带的小河,分外空寥开阔。
  除了循例前去溪边汲水,营地里少有人前去,方圆左右都格外幽宁。
  傅兰芽心知平煜是打算找出无人相扰的地方跟她说话,抿了抿唇,不紧不慢跟在平煜后头。
  路上偶尔会遇见巡营的士兵,见到两人,纷纷停步,却只冲平煜行礼,并不多朝傅兰芽瞧。
  眼看要走到河边,夜风突然大了起来,身上的衣裳在这刀子般的夜风肆虐下顿时沦为薄纸,全无御寒之用。
  傅兰芽硬着头皮走了一段,上下牙齿情不自禁轻轻相碰,身上更是冷得阵阵发抖。
  虽然明知徒劳无功,她仍瑟缩地紧紧了衣裳,正要继续前行,忽然听到脚步声朝她走来,紧接着肩上一重,身上便多了件厚重之物。
  她微讶地低下头,就见肩上一件玄黑色的大氅,皮子油光水滑,似是狐裘,极为御寒。
  有了这件大氅,夜风被隔绝了个彻底,身上哪还有半点寒意。
  她抬头,触上平煜乌沉沉的眸子。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不过一对眼的功夫,她忽然觉得平煜似是已知道她为了何事找她。
  她错愕了下,忽然生出几分哭笑不得之感,此人当真类犬,似是天生对危险有敏锐的预知能力。
  不过这倒也好,她正懒得长篇大论,若是他自己肯主动交代过去的事,她不知多省事。
  如此想着,憋了一晚上的委屈感多少减轻了些,睨他一眼,越过他,便要往前走。
  不料那大氅委实太过长大,她刚洒脱地走了两步,便不小心被绊住了脚,低呼一声,狼狈地往前栽去。
  紧接着便觉腰肢一紧,身子被一双伸过来的胳膊稳稳当当地固住。
  还没等她站好,身子腾空而起,这双胳膊竟趁势将她打横抱起。
  傅兰芽怔了一下,挣扎起来,“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平煜义正严辞解释道:“大氅太长,当心再跌跤。”
  河畔静幽幽的,说话时,声音比往常清晰许多。
  傅兰芽挣扎无果,没好气地望着他。
  耳畔夜风猎猎,寒意透骨,他身上却暖洋洋的,浑不受外界相扰。
  虽然早就知道他身子康健,可是这份身体素养上的差距,直到此刻,才真真切切体现了出来。
  她不服气地转眸看向一旁。
  平煜心头微松,索性一鼓作气将傅兰芽抱到河畔的一座足有人高的山石旁,绕过那石头,抱着她坐下。
  自从知道她有事寻他,他整晚都心不在焉。
  可他既不敢再给林嬷嬷用药,又不想落人把柄,今晚的全副心神,几乎全用在找寻无人相扰的处所了。
  琢磨了一晌,这地方最清净,甚合他的心意。
  搂着她坐下时,傅兰芽头上的帽子不慎滑落,她满头乌发瞬间如同瀑布般滑落下来。
  两人都是一怔。
  头顶的熠熠星光洒落在傅兰芽发上,映得她弯眉明眸,娇唇乌发,当真美若天人。
  平煜定定地望着她,还未如何,身子便起了变化。
  傅兰芽被他固在怀中,端坐于他膝上,自然有所察觉。
  顿时又羞又惊,此人的欲念说来就来,过去二十一年,焉能未有过排遣。
  而且照他这份索求的强烈程度来看,说不定……排遣的对象远不止一个、两个、三个。


第131章 
  平煜瞬也不瞬地望着傅兰芽; 未漏过她脸上的每一处细微变化。
  她墨丸般的水眸异常明亮,小嘴也抿得紧紧的,脸上一丝笑模样都没有。
  按照两人以往争吵时的经验来看,这是她即将发怒的征兆。
  不由心中一紧; 想起先前李珉所说的叶珍珍之事,自然明白她为着什么不悦。
  她定是误以为他和邓文莹仍有婚约; 所以今夜才会对他这般冷淡。
  默了默; 非但不觉懊恼; 反倒有种备受重视的感觉; 胸膛里暖洋洋的。
  手臂一紧; 便要将她往胸前搂。
  傅兰芽身子绷得紧紧的,十分抗拒他的搂抱。
  挣扎间,见平煜不但未恼羞成怒; 竟还露出点笑意; 错愕了下。
  揣摩了片刻; 明白过来。看来; 醋性大并非全是坏事,至少在她有醋意时,此人倒是很能感同身受。
  她轻轻哼了一声; 撇过头。
  从两人认识以来,傅兰芽还是第一回 在平煜面前这般别扭。
  他先是哑然失笑,随后,越发迁怒叶珍珍。
  当初启用叶珍珍时,他看重的是她的沉稳和顺从; 万没想到,不过短短时日,此女竟这么快坏了心性。
  若不是她身形极肖傅兰芽,在对付王令时或许还有些用处,早将其另行发配了。
  他生平最恨被旁人掣肘,本不屑于做些婆婆妈妈的解释之举,可是,眼见傅兰芽对他冷冰冰的,哪还有半点先前的柔情蜜意,万分怀念她先前的娇软模样,横下心,清了清嗓子道:“你莫要听信旁人谗言……”
  “什么谗言?”傅兰芽睨他。
  他喉咙卡了下,颇有底气道:“我跟邓文莹的确有过婚约……”
  他故意停顿了一会,瞥瞥她。
  见她眼睛看着旁处,耳朵却支棱着,心中暗笑,把脸色正了一正道:“但是自五年前我家被发配宣府,我和她便已解了亲。”
  傅兰芽不接茬,对这个回答并不觉得意外。
  在金陵时,她和平煜为着那方鲛帕大吵一回,事后平煜求和,说的是“嫁我为妻。”
  平煜并非信口雌黄之人,尤其他身为西平侯府的嫡子,于婚约一事上,更需慎之又慎。
  若非深思熟虑,他断不会许下那样的诺言。
  因而她笃定他并无婚约在身。
  可是……除了邓文莹,那些旁的女子呢?
  身子底下的某物依然在抵着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平煜对那事的热衷。
  那个兴风作浪的叶珍珍更是让她心中起腻。
  她默了一晌,忍不住抬起眼,没好气地仔细打量他,他模样很生得不差,甚至在她看来,五官每一处都挑不出毛病。
  这么一个“不算差”的男子,她怎么也不信,过去二十一年,他在男女之事上会是一片空白。
  可是,他刚才那般坦荡,摆明将了她一军,她反倒不知如何往下问了。
  平煜自觉除了一个邓文莹,并无旁事再需向傅兰芽交代,说出那话后,想当然便以为傅兰芽会消气,谁知傅兰芽一对秀丽的眉尖仍不满地蹙着。
  他困惑,努力在脑中搜刮了一番,委实想不起何事得罪了傅兰芽。
  “还在生气?”好不容易能出来,他不想浪费时间在闹别扭上,低下头去,想要吻她。
  傅兰芽偏过头,躲开他的碰触,少顷,忍住气,坦率地点点头,“是,我的确有些生气。不只因为你存心瞒着我,我们两人每回见面,你一心只想着……”
  羞意涌上来,怎么也说不下去。
  平煜自动忽略前一句话,吻了吻她的脸颊,低笑道:“只想着什么?”
  傅兰芽不作答,默了一会,既然决定选择开诚布公,索性忍着羞意道:“你既这般喜欢此事,我问你,在我之前,你都是如何排遣的。”
  想起他在旁的女子面前也是这般求欢,心仿佛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喉咙堵着棉花般的物事,噎得难过。
  微涩地想,怪不得母亲当年跟父亲那般恩爱,归根结底,还不就是父亲房中一个姬妾都无,心里眼里只有母亲一个。
  她自小见惯了父亲维护母亲,久而久之,竟错以为天底下夫妻皆是如此。
  其实若是家中不出事,就在今年,她便会依着两家的婚约嫁给陆子谦。婚后不论陆子谦纳妾与否,她都会心如止水过完这一生。
  因为这个缘故,她曾暗暗羡慕过母亲。
  可万没想到,一场家变,竟叫她遇到了平煜。
  若是回京后,平煜身边早有红袖添香,她恐怕怎么也做不到“心如止水”。
  平煜愣住。
  原来她竟是为了此事在烦闷。
  难道她以为自己是性喜女色之人?
  他有些哭笑不得。
  想她万事灵透,唯独对男女之事格外懵懂,便敛了戏谑之色,抵着她的额头,认真解释道:“我喜欢跟你亲近,是因我心悦你。”
  傅兰芽心头一震。
  平煜见状,越发明白症结所在,咳了一声,继续对症下药,道:“我房中并无姬妾,在你之前,也从未有过旁的女子。”
  傅兰芽露出诧异之色。
  平煜跟她对望。
  须臾,不知何故,猛然想起当年之事,心中不由一阵恶寒,全身肌肉都变得紧绷起来。
  他情不自禁咬了咬后槽牙。
  此事是他毕生之辱,他宁肯死了,也绝不肯让傅兰芽知晓此事。
  若是傅兰芽追问,他该如何自处?
  刹那间,他忽然生出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可是,他刚一动弹,傅兰芽忽然搂住他的腰身,满足地长叹了口气。
  “嗯,我信你。”
  似是……他刚才的那番话,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从此再没有半点疑虑。
  他呆了下。
  回想这一路,傅兰芽似乎总是对他尤为信任,不论是遭遇危险时,还是跟他相处,从未无故怀疑或是算计过他。
  而他知道,她是个并不容易托付信任之人。
  在某些时候,行事几乎可以算得狠绝。
  可偏偏在他面前,她对他总是全身心的信赖,
  心里仿佛涌过一股暖流,他竟破天荒生出个原本根本不敢想的念头。
  会不会……就算告诉傅兰芽当年之事,她也不会对自己产生半分厌弃?
  此事压在心头多年,哪怕在父母面前,他也从未宣之于口。
  午夜梦回时,偶然梦见当年景象,依然叫他愤恨不已。
  与之相随的,还有当年平家骤然从云端跌落之后被人踩在脚下的苦闷压抑。
  郁结至今,心魔依然时不时出来作祟,也就是在遇到她之后,怪病才有所好转。
  他有些踟蹰,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呢。
  傅兰芽柔声说完那句话后,久未得到平煜的回应,忍不住抬头,恰碰上平煜复杂的目光。
  跟她水盈盈的双眸对视片刻后,平煜瞬间作出决定,暂且不告诉她此事。
  至少……今夜不想。
  于是低头吻住她,郑重道:“不止从前,往后也只你一人。”
  傅兰芽心头微撞,搂着他的脖颈,从被动到热络,回应着他。
  两人唇舌交缠,年轻的身体很快如干柴点火般熊熊燃烧起来。
  天地之间寂静非常,两人耳畔只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渴望在两人身体贴合处蔓延,蒸腾出源源不断的看不见的热气,驱散寒冷。
  等傅兰芽意识过来,平煜已将她的亵裤褪下,用大氅包裹着屏蔽着周遭的寒气,跻身在她腿中间。
  她一骇,瞬间神魂归位,推着他的胸膛,摇头道“不,不……”
  平煜双臂撑在她头侧,低头望着她几乎能溢出水来的明眸和满面红霞的娇颜,竭力压抑着欲念,恳求道:“好芽芽……我实在是憋的难受,且男子此事不宜一味压抑,恐有损日后子嗣一事……”
  傅兰芽从未听说过这个说法,惊讶地大喘口气,竟忘了推他。
  一滴热汗顺着他下颌角滴到她眼皮上,平煜只觉自己很快便要热胀而亡了,又往那处逼近了几分,喉结滚动,红着脸道:“我不会弄到里面,好芽芽,不必担心有孕之事。”
  傅兰芽还未来得及琢磨这句话的意思,痛得闷哼一声,已然让他得逞。
  平煜身子僵住,胸膛里的心跳得几乎从喉咙跃出。
  一种强烈的快感顺着两人结合之处蔓延开来,舒畅得叫他恨不得腾空而起。


第132章 
  上回行事时; 每一个细节都让他回味无穷,唯独过程太短,他委实未能尽兴,且因他全不知轻重; 让她狠受了一番罪。
  时至今日,他仍不时想起她在他怀中啜泣的模样; 当真心疼得紧。
  这些时日; 他夜里独眠时; 总在脑海中琢磨此事。
  也不知该怎样行事; 才能让她不再疼痛; 只感到快活。
  可惜手边连本可供研习房中术的书都无,又不能去请教旁人,他别无他法; 全靠自己领悟。
  久而久之; 倒也琢磨出一点门道。
  这一回; 在跟她结合之后; 他虽快活得眼冒金星,却时刻不忘告诫自己,需得缓缓而行; 绝不能再像上回那般莽撞。
  起初,她抗拒得很,全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眸子里满是惧意,显见得上回那一遭让她怕得狠了。
  两人结合处因而变得越发寸步难行。
  他心疼又无奈; 克制着自己不动,吻她哄她,肉麻的话说了一箩筐。
  她终究是水做的娇人儿,在他契而不舍地缠吻下,慢慢有了动情的迹象。
  他激动得眼前一阵发花,腰背处更是如过电一般,说不出的酥麻,需得紧紧咬住牙关,方能稳住自己,不再像上回那般草草了事。
  谁叫他以往毫无经验,到了眼下,他便是再想由着性子欺负她,为着怕她难熬,也只能开始学着掌握节奏。
  一晌过后,她痛楚的闷哼声被压抑的娇吟声所取代,万分低媚。
  随着他的律动,这声音从她润泽欲滴的红唇里断断续续地溢出。
  他听在耳里,兴奋得大汗淋漓,索性搂了她在怀,让她越发贴近自己,另一手则如蒙大赦般,探入她依旧完好的衣襟里,急切的游移起来。
  傅兰芽浑浑噩噩地承受着他的起伏,整个人如同在云雾里飘。
  最初的痛苦煎熬仿佛被汹涌得浪涛所冲走,只剩陌生又难耐的滋味。
  当他的吻离开她的唇,转而往下面探索时,她茫然地睁开眼,双唇焦渴地微张着。而当他粗喘的声音在耳畔加重时,她竟情不自禁发出细碎的呻吟。
  她羞耻地偏过头,咬紧了唇,却在他越来越有力的律动中,再一次失去了自控,莺声燕啭般娇喘起来。
  这声音对平煜而言,好比这世间最强力的催情剂,他越发血脉偾张,动情地低唤着她的名字,起承转合间,带给她的浪头一个高过一个。
  到底是初尝情事的人,怎禁得起这般激烈的欢好,她终于有些受不住了,只觉得平煜折腾起来没完没了,不由抵住他的胸膛,含着哭意让他罢手。
  他醺醺然不知身在何处,却也不敢再缠磨她。
  冲刺一番后,巅峰就这么水到渠成地来到。
  她目光迷蒙地紧紧搂着他的肩,磨合带来的痛楚似乎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间,紧接着,便是潮水般涌来的快感。
  听他在耳畔闷哼出声,她身子越发化成了水,意识颤颤巍巍地离体而去。
  他在她耳畔喘息了许久,依依不舍地从她身上翻身下来。
  刚才那番,当真是酣畅淋漓。
  千钧一发的时候,他成功地忍住了,全都弄在了外头。
  听她依然微喘不断,他低头看去。
  见她满头乌发如云,姣好的脸庞上满是醉人的红霞,怜惜之余,竟暗暗生出种成就感。心满意足地将她搂在怀中,替她将汗湿的发丝拨开,小心翼翼唤道:“芽芽……”
  傅兰芽万分疲惫,眼皮都懒得掀,听他唤声里似乎透着几分好奇,暗想,难道还想跟她交流一番心得不成。
  她生出几分恼意,置之不理。
  平煜唤了几声无果,见她不搭腔,只当她羞怯,也不着恼,吻了吻她,起身,开始身心舒畅地收拾残局。
  她紧闭着双眼,任他摆弄,身体里依旧残留着那种强烈的感觉,半点都未平复,小腹上粘粘糊糊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何物。
  她羞窘难言,也不知这家伙从何处学的这避子法子,难道真如他所说,真不会出差错么。
  他收拾的动作格外小心翼翼,几乎可以算得上服侍。
  擦拭完毕后,又将她搂在怀中,“快活吗?”
  他自信满满地问她。


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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