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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门歌-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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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煜说完后,余人也就罢了,李攸等人立即四散开去,在殿中找寻可疑之处。
  白长老等人也手持兵器在墙上敲敲打打起来。
  时间过得极快,半个时辰后,众人见一无所获,正有焦灼之意,忽听李珉兴奋的声音响起,“平大人,找到阵眼了!“
  不远处的帐营中,邓安宜阴着脸来回踱步。
  邓文莹坐在一旁,用目光追随了他一会,含着哭腔道:“二哥,你不是说皇上和父亲很快会率军前来吗?为何还未见到踪影。平煜手中虽有兵,却只许我们远远跟着,全不管我们的死活,若是不小心遇到鞑子的游骑军,咱们加起来不过几百人,如何敌得过鞑子的铁骑?二哥,我好怕……”
  说着说着,眼圈因着畏惧红了起来。
  邓安宜听得心头火起,“这时你知道怕了?当初在荆州时为何不肯径直回京,非要跟二哥一道去金陵?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邓文莹转身扑在毡毯上哭了起来,“我怎能想到皇上说亲征便亲征?原以为可从金陵顺道回京,就算不能回京,到了宣府后,自然可去寻爹爹和大哥,有了明军的庇护,便是瓦剌再凶悍又如何?谁知军情这般变幻难测,如今连宣府都不能回。二哥,你倒是给个准话,爹爹他们果然是很快要赶来了么……”
  邓安宜听得心浮气躁,他整晚都在留意平煜那边的动静,就在两个时辰前,亲眼见他们将旋翰河底一座古庙打捞上来,心知那地方多半藏了坦儿珠的秘密。
  而以平煜果决的性子,不等王令赶来,多半会第一时间进入庙中。
  若他们只是勘察坦儿珠的秘密也就罢了,怕就怕平煜为了不再让傅兰芽背负“药引”之名,会索性将阵眼一并毁坏。
  到那时,他手中持有的两块坦儿珠只会沦为废铁,而他这些年所苦苦追寻的一切,更会成为泡影。
  不行,哪怕明知是螳臂当车,他也势必要前去阻拦。
  下定决心,他回头望向邓文莹,见她哭得伤心,生出几分踟蹰。
  他本是全无心肝之人,早在几十年前混迹江湖时,便已不知良心是何物。
  无论当年身处魔教,还是后来混迹京城,该杀人时,他绝不会手软,该狠心时,决不瞻前顾后。
  而今,正是千钧一发的时刻,他本该奋力一搏。
  哪怕无法达成所愿,以他的手段,想要在平煜当众揭穿他身份之前抽身离开,根本不在话下,
  说来说去,诸多需要顾虑的问题里,唯独不需考虑她的死活。
  可是看着她耸动的肩膀,听着她一声声含含糊糊的“二哥”,他竟仿佛身陷泥淖,根本无从施展手脚。
  这声“二哥”已在他耳畔缠绕了五年,他自小无父无母,在过去几十年的记忆里,触眼处满是冰冷无情,只有邓文莹对他的依恋,算是荒芜记忆里唯一有温度的部分。
  ……
  他咬了咬牙,快步走到她身旁,一把将她拉将起来,“我这就将你送到平煜等人的军营中去,平煜并非不知轻重之人,就算不喜你,顾及你的身份,总不会将你赶走,父亲和大哥也很快会随军赶来。若是我天亮前未回来,你不必惊慌,届时自管跟父亲和大哥回京便是。”
  邓文莹吃了一惊。
  被邓安宜趔趔趄趄拉到帐帘口,这才想起挣扎:“二哥,为何你天亮前赶不回来?还有……平煜心里眼里只有傅兰芽,我去了只会惹他厌烦,二哥,我不想去他的帐营,想跟你待在一起。”
  邓安宜听得后头一句话,心中微荡,猛的转过头,一把将她揽住。
  眼看要搂到怀里,见她双眼诧异地睁大,醒悟过来,又硬生生松开了她。
  他撇过头,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平煜如今急于对付王令,根本无暇顾及你,你只管好好待在那边军营中。到了明日早上,不论我回不回来,一切自有分晓。”
  说罢,不容邓文莹辩驳,扯着她出了帐。


第137章 
  启动阵眼后; 牌位前的供桌旁的地砖上朝两边缓缓移开,原本光滑完整的地面陡然出现一条地道。
  傅兰芽在平煜身后,听见动静,身子微侧; 往前看了看。
  瞥见地道黑黝黝的入口,竟无端生出一种心悸之感。
  这感觉来得毫无预兆; 她情不自禁抬起手; 捂住胸口。
  仿佛只有如此; 胸膛里那种闷钝之感才会稍有缓解。
  上一回出现这种奇怪的感觉; 还是第一次看见坦儿珠时; 虽只持续了短短功夫,但那种不适感太过强烈,令她记忆犹新。
  她惊疑不安; 不明白为何身子会无故出现这种变化;
  林嬷嬷察觉傅兰芽不对劲; 吃了一惊; 忙抬起手来抚了抚傅兰芽的额头,焦急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刚才在外头吹了冷风?”
  平煜人虽在前头,却时刻留意傅兰芽; 听见林嬷嬷的声音,忍不住转头一看,就见傅兰芽脸色发白,身子显见得有些不适。
  本已拔刀准备进入地道中,又面露迟疑之色。
  平焃回头一望; 瞧见弟弟的神情,先有些不解,转眼看见傅兰芽的脸色,旋即了然,道:“这地道是护庙之人进出所用,只要不胡乱触碰墙上机关,当可安全无恙进入地殿中。三弟,王令大军将至,为防生变,你自管留在主殿当中殿后。若地道中有什么不妥当之处,我等会立即知会你。”
  此话一出,不止平煜和李攸诧异,连傅兰芽都暗吃一惊。
  她不是不知道平煜有多看重他这位大哥,跟李攸更是情同手足,放在平日,绝不肯让他们单独犯险,刚才之所以踟蹰不前,多半是见她身子不适。
  听见平煜大哥这么一说,怕平煜为难,忙要状若无事跟上众人步伐。
  没等她迈步,平煜却应了,冲平焃和李攸点点头道:“不止王令,右护法也蛰伏左右,此人觊觎坦儿珠已久,见神庙现形,势必会有所行动,我早就有心跟他算五年前的一笔账,钓了他一路,就等着他今夜自投罗网。”
  这是默认大哥的安排了。
  平焃思绪却停留在弟弟那句“五年前的一笔账”上,不知右护法五年前因何故跟弟弟有了交集,眼下却无暇细问,嗯了一声,另作安排。
  李攸平日少不了打趣平煜几句,如今大敌当前,也没了心思。
  地道并不开阔,无法容纳太多人,只能点些一向谨慎的精兵强将,在平焃的引领下下到地道中。
  秦勇和秦晏殊见傅兰芽留在殿中,并不随李攸等人下去察勘,遂自告奋勇留下,以便保护傅兰芽。
  李由俭跟秦家姐弟形影不离,自然也无非要进地殿的道理。
  平煜见状,若有所思地看一眼秦勇。
  直到此时此刻,他对秦门的防备和疑虑才终于放下,不再怀疑他们保护傅兰芽的初衷。
  秦勇一向敏锐,见平煜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有些释然之意,怔了一下,虽不解何故,仍回以一笑。
  面上看着再寻常不过,耳根却免不了有些发烫。
  转头,却发现傅兰芽正静静望着她和平煜,一双黑白分明的明眸里透着了然。
  那种隐秘心事被人窥破的感觉又来了,她莫名有些心慌,为了掩饰,正要镇定地移开视线。
  谁知傅兰芽忽然展颜一笑,竟友好地冲她点了点头,随后便转头,跟林嬷嬷低声说起话来。
  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她的错觉。
  尴尬的感觉顿时得以解除,她不由得暗松口气,虽然心中难免有些狐疑,却因傅兰芽刚才的态度太过落落大方,让她全无窘迫之感,又怀疑自己想岔了。
  时间这东西,非常奇妙,有时过得极慢,有时又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间,半个时辰过去,
  平煜在外头做了安排后,蹲下身子,将手中绣春刀撑在地道口处,凝神听着里头的动静。
  众人虽然偶尔彼此交谈,心却无一例外悬在半空中。
  忽然听得里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往出口处无措地走来。
  下一刻,便听见有人急声道:“平大人,平将军和李将军请你速速下去!”
  音调都有些变形,难掩激动之情,似是在下头发现了极为震撼之物。
  殿上人霍的站了起来,齐齐涌至地道入口。
  酒席不过持续了几个时辰,王令随即下令拔营,连夜赶路。
  几个老臣心中不免纳闷,王令既如此心急火燎,刚才为何好端端地吩咐大军驻扎,饮酒取乐,平白耽误许多功夫。
  王世钊却心知肚明叔叔为何突有此举。
  不过是他千辛万苦赶到叔叔身边后,第一时间将这两月来所发生的事巨细靡遗都告诉了叔叔。
  从前因着一份自负而有所隐瞒的东西,如今失了顾虑,统统如倒豆子般倒了个彻底。
  其中自然也包括平煜对傅兰芽的情愫。
  因着那日险些丧身在平煜刀下,他挫败之余,越发对平煜生出滔天的恨意。
  自己苦练五毒术许多,乱七八糟的蛇虫鼠蚁吃了无数,本以为有朝一日可狠狠羞辱平煜,没想到平煜不费吹灰之力,内力竟也无端暴涨许多。
  他越想越觉得憋闷。
  在叔叔面前说起平煜和傅兰芽之事时,他有意添油加醋,非但说平煜痴恋傅兰芽,更无中生有,说他二人背地里如何颠鸾倒凤,平煜的内力又是来得如何之怪。
  只恨不能借用叔叔手中滔天的权力磨刀霍霍,立时将平煜斩于手下。
  让他没想到的是,原以为傅兰芽是叔叔志在必得的“药引”,绝不能落入旁人之手,没想到在他吐露之后未多久,叔叔竟索性安排人在皇上面前进言,大肆夸赞傅兰芽的姿色,分明有意要将傅兰芽送到龙床上去。
  他纳闷,傅兰芽到了皇上手中,还怎么做药引?
  且以傅兰芽的聪敏,若真承了雨露,是福是祸,尚未可知。
  可他也知道,叔叔行事向来有章法,否则也不会在皇上还是太子时,便成为太子心中第一信重之人,之所以将傅兰芽推举到皇上面前,恐怕还是为了对付平煜。
  皇上虽然见惯了美人,但骤然得见傅兰芽,难免不会动意。
  而让君臣离心,美人计是个长盛不衰的好法子。
  叔叔这么做,无可厚非。
  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叔叔自来最得皇上倚重,不像是会怕平煜在皇上进谗言的模样,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在平煜手中,会严重到动摇君心的地步,让叔叔不得不防。
  想了一回,他突然冒出个念头,
  难道说,叔叔之所以这么做,不是怕平煜挑拨离间,竟是为了让平煜彻底恨上皇上不成?
  大军紧赶慢赶疾行了近百里,天近亮时,终于赶至旋翰河下游。
  然而沿着河畔跋涉了没多远,便见迎面疾驰而来数名彪骑,还未近前,听到那几人道:“禀翁父,前方终于发现平焃及荣屹等叛军的踪迹,奇怪的是,上段河床里的河水不知去了何处,河中无端冒出一座屋宇,看上去……竟有些像神庙。”
  河里有神庙?王世钊闻所未闻,惊愕地看向叔叔。
  刚一转头,便吓了一跳,就见叔叔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五官狰狞的程度,似乎恨不得下一刻便要吃人。


第138章 
  晨曦初露; 夜色渐褪。
  拂晓的寒风中,大军的纛旗猎猎招展。
  王令率领明军往前疾行百米,抬目往前远眺,果不出所料; 平焃等人率领的两路大军早已沿着河畔层层布阵……乍眼望去,一万余大军如巨龙般匍匐于广袤草原上; 乌压压一大片; 威赫异常。
  出乎意料的是; 队伍所列阵法正是军务防守上最为复杂的所谓“流沙”阵。
  数百年的一场著名鏖战中; 这阵法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看似朴实无华,实则易守难攻……哪怕己方兵力远胜于对方,也难以在短短时间内取胜。
  这阵法失传已久; 本少有人知晓; 他也是于几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搜罗汉人奇门之术时; 无意中在一本古籍上习得……没想到对方阵营中竟也有人知道这法子。
  想起当年西平老侯爷率军击溃元军时那变幻无穷的阵法; 他了然,越发懊悔没早早取了平家人的性命。
  其实来时路上,他对眼前情形早有所料。
  平煜等人为免背负上乱臣贼子的恶名; 定会负隅顽抗。
  但他也知道,荣屹和平焃手下不过区区一万多军马,自己所率明军却足有数万之众……
  尤为让他心定的是,数十里外的另一处草原,坦布已等候他的指示多时……只要他一声令下; 坦布便会率领麾下大军前来,跟他齐力围歼被诓入北元腹地的明军。
  除此之外,千里外的甘州,伯颜贴木儿即将攻破城防…… 辽东的脱脱花木鏖战多时,也已胜利在望。
  倘若皇帝及明军一众老臣在蒙古境内被剿杀的消息传开,分散各地的元军定会士气大振。
  届时,蒙古数万铁骑自可如入无人之境,一鼓作气击溃中原防线。
  换言之,收复被明军夺走的华夏河山,指日可待!
  为了今日这一刻,他已隐忍了数十年,好不容易得见曙光,怎容旁人坏了大事。
  念头一起,他恨不得胯下坐骑生出翅膀。
  一定要在平煜当着明军的面揭穿他的底细之前,先发制人,尽快将对方一干人等碾杀。
  可万没想到,平煜等人为了拖延时间,竟列出了“流沙阵”。
  他眼睛里渐渐透出一抹可怖的猩红,疾驰一段之后,眼前事物越发清晰可辨。
  等看清耸立于河床当中的高大神庙,心头顿时如遭重锤猛击,再也沉不住气,狠狠一勒缰绳,任由马儿惊得尥起前蹄,在原地打了个转,紧接着再次厉目盯向前方。
  古怪的是,哪怕离得最近的军士已与庙门有上百米距离。
  庙门口空空荡荡,根本未见平煜等人的踪影。
  剑拔弩张的时候,根本顾不上再多想。
  他赤红着眼睛,对面露犹豫之色的几位将领喝道:“叛军就在眼前,尔等一味发怔做什么?还不摆开阵型,依照我的指示,从速攻下叛军。”
  听了此话,一众将士中,旁人也就罢了,几位老臣却面露犹疑之色。
  因为哪怕他们再昏聩无用,也多少知道些平煜等人的品行,心知这几人都是素有傲骨之人,大义当前,断没有里通外国、转而投靠坦布的道理。
  可惜的是,所有指令均需皇上敲板,给不给平煜等人辩驳的机会,全在皇上的一念之间。
  皇上看着那座古庙,脸上一片漠然,眸底却仿佛有小簇火焰在跳跃。
  说来奇怪,他虽然明知道平煜绝不是背信弃义之人,意识却仿佛被外力搅得成了一盘散沙,怎么也无法集中,于判断事物一事上,也失去了原来的底气。
  恍惚间,仿佛有人在他耳畔低语了一句什么,他勉强振奋了几分,想也不想便道:“攻!”
  话一说完,背上一凉,又有些懊悔,忙要出口阻止,王令却已厉声喝道:“吾皇有令,即刻斩杀叛军,一个不留!”
  大军得令,正要分做三军,包抄对方,意图如同一把利刃一般切断对方阵营的“腹部”。
  谁知兵马还未动,前方传来一阵骚动,王令凝眸一看,就见古庙中忽然涌出来不少人,数目不少,约有数十人。
  每人手中持着火把,火焰熊熊燃烧,炽目得很。
  当下那人下了台阶后,一撩衣摆,对着这边跪下,遥遥朗声道:“臣等救驾来迟,累得皇上险些被潜伏在身边的鞑子所害,还望皇上莫要怪责。”
  正是平煜。
  少顷,荣屹和平焃也从庙中出来。
  一见皇上,荣屹忍不住怆然泪下,直挺挺跪下,大声道:“皇上,王令根本不是汉人,万望皇上明辨,莫再被一个狼子野心的鞑子所蒙蔽。”
  这说法太过匪夷所思,众人骇人相顾,王令的生平来历俱有所考,千真万确是汉人,怎么可能会是鞑子?
  然而明知荒唐,细思前因后果,心底压了许久的疑惑依然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出头来。
  王令心中狂跳,岂容平煜他们再胡说八道,不怀好意笑道:“叛贼现身,尔等还愣着做什么?为免他们伤及皇上,速搭弓,狙杀!”
  恰在此时,平煜身后的锦衣卫立即四散分开,不知做了什么手脚,手中火把越发烧得旺起来,随时可将古庙点燃。
  王令如同被掐中了命脉,心中不由大恨,唯恐平煜由着性子将古庙焚毁,不得不喝止将士,阴着脸看着平煜。
  李攸在一旁含着讽意道:“庙中躺着何人,你心中肚明,想来你也不忍心庙中人的遗体被我等付之一炬。”
  他声音并不算大,离得又远,却不知何故,偏能一字一句送到众人耳中。
  李攸笑着接话道:“布日古德——不,应该说是布里牙特,吉日列大汗的最后一名嫡系后裔————亡国太子的滋味不好受吧?这些年你隐瞒身份,卧薪尝胆,蛰伏于京中,想必熬得分外辛苦,时日久了,难保不钻牛角尖,亏得你能隐忍,二十年后,竟真叫你成了事,跟坦布里应外合,来祸害我们大明江山……”
  众人听得这话,一片哗然。
  ……
  傅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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