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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念-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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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叶坐在她左侧,稍稍回头,便能看见她的丽容。她与场地里的演乐处在同一侧,他朝右看,继续矜持不动,也会让居于更左侧的萧政等人认为,他当真在打量她的眉妆。

    他未应答,倒是有人替他说了话:“公主的眉黛,色泽润丽,鲜妍醒目,不曾晕染开。”

    说话的人是敦珂。

    女人对于妆容打扮总是容易上心些。

    更何况来自域外的她,知道波斯螺子黛的希贵。

    传闻眉黛出自遥远的西域,乃是海中螺贝异化而成,实属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画眉绝品,一颗便能卖到十金以上的价格。

    敦珂瞧着灵慧秀如远山的眉目,笑道:“公子当真爱惜公主,令人好生羡慕。”

    她看了看身旁的萧政,萧政微微笑了笑,却不接话。

    她想从他手中讨取赏赐来宣示眷宠的心思自然落空。

    随即,灵慧又用不轻不重的声音,说了几例秋叶对她的照顾,涉及衣、行两样。敦珂越听越羡慕,不再朝灵慧那边打量,只在面上做出淡淡的样子,耳中却是凝力搜刮灵慧的言辞。

    听到秋叶为灵慧置办了一间华堂来堆积衣装、香料、钗环时,敦珂忍不住伸手拉了拉萧政的手腕,低声嗔怪道:“公主尚未过门,就得到公子的爱护。我还是侯爷的妃子呢,怎么分不来半点眷顾。”

    萧政看了一眼冷双成桌案后的槅栏,在槅栏的垂幔之后,怏怏地靠坐着一道纤瘦的影子。

    简苍坚持要与冷双成在一起,只等她宴饮完毕,便随她一起离去,从头到尾未在众人眼前露个面儿,似乎有些倦怠。

    萧政记得,简苍的眉眼很冷淡,如入冬的泉水。

    他回过头说道:“见好就收,不得逾矩。”

    敦珂咬了咬唇,恨恨收手。

    他安抚性地替她斟了一杯酒,她接过一饮而尽,方能露出笑意。

    冷双成被小僮们展现的技艺吸引住了心神,完全没注意到灵慧及敦珂两人的动静。她的耳里,只有小僮们温声诵读的诗句;她的鼻中,只有书墨飘散的淡香。

    萧拓冷不防凑近说道:“灵慧在对面展现了一番‘郎情妾意’,独技怎能无呼应,不如我们也来宣示一些独门绝活。”

    冷双成突感温和气息扑近,连忙侧身闪躲一下,随口应道:“为什么?”她只听到了独门绝活四字,还以为他要她也去展露手艺。

    萧拓欺身笑道:“瞧着人家的‘柔情蜜意’,我自然也是心痒难平。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总得对我亲近一些,哪有一个劲地看着小僮不转开眼的道理。”

    冷双成回过神来,总算明白他说了什么话。

    她突然感受到对面传来的威压目光,极快地飞掠一眼,看见秋叶颜面濒临发作,冷得可怕。

    她稍稍想了想,当机立断站起身来,退到了木迦南身后。

    木迦南只食用了一碗素菇粥和几块豆腐糕就饱了,随后端正坐着,等待着适宜的时机助冷双成一臂之力。见她避让到一边,他就和声说道:“小侯爷持端庄,聚善义,自有姻缘来到。”

    萧拓懒洋洋笑道:“先生是方外之人,怎有心管红尘之事,不能免俗么。”他招了招手,将缥缃阁的小僮唤到桌案前,说道:“来人,帮我把先生变没了。”

    小僮温和笑着,伸手去拉木迦南的袍袖。冷双成走上两步,在袖中指间已拈好金针,准备拂落出去,解救下木迦南。木迦南斜移一步,挡住了她,温声道:“不碍事,瞧瞧他们的戏法也是好的。”

    冷双成对上萧拓的一脸坏笑,撇了一记冷眼。

    小僮请动木迦南站在场地中央,说道:“院座只管诵佛便好,小子们不敢折辱院座,勿要惊慌。”

    木迦南手持菩提子佛珠,清声念道:“慈庄严故,于诸众生……”

    小僮们将木迦南围聚在中心,扬手举袖,双掌向天,做出如辽国子民一样参拜的姿势。木迦南自然要躬身还礼。小僮们的动作虔诚而不乱,一道道身影从中间分作“八”字型退开,排成横排,待他们放下衣袖时,场地里的木迦南已经失去了踪影。

    冷双成连忙逡视左右,依然没见到木迦南,不由得低声喝问:“你将先生劫去了哪里?”

    萧拓悠悠笑道:“想知道么?坐下来。”

    她坐在他身旁,他伸手去持她的发辫,想把玩一番,被避开,不悦地说:“靠近些。”

    冷双成看着满脸笑意的萧拓,稍稍迟疑。一道凌厉的指风从俩人对视的脸面中间穿过去,嗤的一声扑向桌案后的垂幔。幔布震得一抖,发出声音,转移了冷双成的视线。待她再看过去时,就明白了,木迦南原来藏在幔布后,并未消失。

    冷双成立刻起身行礼:“世子眼慧,多谢提点。”

    萧拓朝对面扬了扬眉,算是回应。

    他不发作,只是在等待后面更好的时机,直接来个狠的。

    秋叶的想法与他如出一辙。

    木迦南徐徐走回台上,整理衣装落座,冷双成移步过去细问:“缥缃阁是怎样做到的?能将先生移走?”

    木迦南微微笑道:“秘诀出在小僮们的衣袖上,由特别材质做成,能返照光线,使人眼力产生错觉,以为我还站在了原地,实际上我已被他们牵走,送进了垂幔后。”

    冷双成低叹:“玩得一手好把戏。”

    场地里,缥缃阁小僮们又演示了伺书弄墨的手艺。

    他们在纸榜上写上“词人才子名溢缥囊”八个大字,向宾客们齐齐展开,再将纸榜迎风一抖,上面的墨字突然就在一瞬间换成了“飞文染翰卷盈缃帙”八字,上下联连续起来,便是道出了“缥缃”二字真义。

    冷双成看得眉开眼笑,朝萧拓说道:“能将他们唤上来瞧一瞧么?我实在是好奇不过。”

    萧拓颔首,一名小僮便走到冷双成跟前,屈膝跪了下来,将纸榜举起,送呈到她眼前。她走近两步,躬身细瞧,才看出纸榜实则有里外两层,当小僮出力一抖时,面前的纸张就会卷到立轴中去,露出底下的一张来。

    冷双成连忙欺近扶起小僮的手臂,温声说道:“多谢小哥传艺。”用极快的动作五指拂张一下,黏住他的衣袖,将那方透明的袖搭收进自己袖囊中,如行云流水一般便利。

    不过电光火石之间,面对她的众人瞧不清究竟,而萧拓又被木迦南遮掩了一半的身子,未曾留意到寻常的礼节之举,竟是暗含了玄机。

    小僮展示完毕,躬身后退,余下一抹渺渺衣香。

    他的任务也已完成。

    方才步上基台请走木迦南时,他便依照萧拓原先的指示,趁着同伴的掩护,将准备好的天烛子酒水瓶放在桌案上,换走了原本无毒的那一瓶酒。

    冷双成见小僮退回场地,不等萧拓号令,就对他说道:“技艺展示完毕,宴饮方酣,唤他们退吧,后面客人们若是喝得畅快了,恐怕会在他们面前失仪。”

    萧拓唤退一众小僮、伶人们,又听从了冷双成的请求,命他们不得再进殿叨扰,无形中将失去袖搭的消息封锁在外。

    待那名小僮发觉时,已是回天无力。

    殿上一共有六张桌案,五张案上摆放的均是质地一样的淡青釉彩瓯窑瓷瓶,装有酒水。秋叶保持着不沾酒水的习惯,早已传遍两国,因而他的面前空空如也。

    五瓶酒水先前就试过毒,供客人们放心宴饮。

    席间,敦珂喝过一杯酒,最下一张桌案后的程掌柜也过一杯酒,都可证明无事。

    唯独只有冷双成眼前的这一个瓶子里,装着掺杂了天烛子的酒水。

    她仗着寒毒在身,本可百毒不侵。

    萧拓放心让她敬酒,也是认准了这个道理。

    敦珂借口说不胜酒力,唤冷双成起身,替她敬宋使团一杯。

 第88章 暗招

    缥缃阁小僮们退去之后,殿上无喧闹,无觥筹交错之声,显冷清。

    辽方只商榷商市事宜,对于和谈一事闭口不提,程香曾出面斡旋场面,怎奈女使敦珂意兴寥寥,只推说,先尽宾主之欢,容后再商议国事。

    程香持起酒杯,饮下满满的一杯酥奶酒,夸赞酒水风味独特,有意活络气氛。

    敦珂笑道:“公主酒兴正好,孤杯难以为礼,不如请旧友一起斟酌。”朝冷双成看了一眼。

    侍从小趋至桌案前,躬身请冷双成离席。

    冷双成遵循古礼,双手执起了青瓷瓶,将它捧放在胸前,屈膝向程香行了礼。

    程香爽朗一笑:“初一敬酒,焉能不饮。”她不待冷双成走过来斟酒,就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斟满一杯,一饮而尽。

    冷双成稍稍放心,面色从容如故。只要能少祸害一个熟人,对她来说,就是好的。

    就在她举止迟缓间,敦珂继续发力,催促说道:“世子千里护行,督促和谈事宜,功劳不可抹灭。初一应替小侯爷敬世子一杯,展示两国邦交的决心。”

    敦珂将一顶国事大帽子扣下来,不怕冷双成不接。

    冷双成走到敦珂桌案前,向她及萧政各行一礼,说道:“初一身份卑微,向世子敬酒,恐怕会辱没世子颜面,故而请辞。”

    她的言行极为恭敬,语声不缓不急,又恃带着笑容,让敦珂不便当面发作。萧政正要冷脸施压,槅栏垂幔后传来简苍清越而严厉的声音:“退下去!”

    简苍的这一唤,显得突兀不少。

    身旁伺候的女官连忙喏喏退下,不再恭劝简苍下楼休息。

    桌案前,敦珂发令被阻了一下,仍是想勉力说完。“初一不可妄自菲薄——”

    身旁的萧政突然离座,只因简苍走出了垂幔,出现在槅栏旁,用手扶着额,病怏怏地说:“侯爷,我不喜欢她跟着我,瞧着晦气。”

    萧政见简苍弱柳扶风的模样,连忙走过去持住了她伸过来的手,低声问:“那你想怎样?”

    简苍紧紧抓住萧政的手掌,将半个身子依靠在他怀里,柔声说道:“你带我回去吧,我想歇息一下。”

    他背对众人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和说道:“待殿上的事情完毕,就带你回去,你先去暖阁等我。”

    她似是依恋他的胸怀,靠着没动,只是摇头,可把一旁受冷落的敦珂气得咬紧了红唇。

    敦珂使出浑身解数才求得萧政垂怜一宿,趁他在冷水中运功逼出春,药效用时,径直跳进他怀里,缠绵许久,终于得偿夙愿。

    她本以为能再度入主侯府。回去之前,自然要把眼中钉先除掉。

    萧政下水之前,尽数脱去衣物,她借着侍奉之机,摸来了他的信物,嘱托亲信跑一趟别宅,调走了守兵,引诱简苍出门。

    若是不出意外,简苍此时应是死人。

    她想着,简苍一死,萧政即使再恼怒,也不至于在倚重氐族族兵之时,手刃了她这个中间人。

    但是计划功亏一篑。

    趁着萧政未知晓内情之前,她又打算促成他暗算秋叶的心愿,以此来减免责罚。

    然而所有的盘算,都比不上简苍的轻轻一唤。

    萧政径直离席,视宴席礼制于不顾,就旁若无人地拥住了简苍。

    敦珂的目光追随萧政的背影而去。

    与此同时,左侧台基上的木迦南突然淡淡说道:“君子死,不免冠。”他见萧拓的注意力仍落在保持着行礼姿势的冷双成身上,转头对萧拓说:“初一对我讲过的故事。”

    萧拓听到“初一”两字,果然回头,淡然地瞧着木迦南。

    木迦南此时肩负着混淆萧拓眼目的任务,继续拈着让萧拓感兴趣的话题。“圣人之徒保持衣冠整洁,慷慨赴死,初一说死法过于迂腐……”

    萧政静静听了半晌,问道:“先生想说什么?”

    木迦南给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答案:“王妃也有离世之兆。”

    萧拓哂笑:“先生以活佛自居,想必以为说了什么,就一定会灵验?”

    木迦南喟叹不语,颜面甚是惋惜。

    萧拓心中一动,回头去看依靠在萧政肩头的简苍,才发觉她的面色竟是苍白如纸。他想起她昨晚的遭遇,内心极是怜惜,不禁说道:“先生勿要曲言指责我行事不当,向萧政隐瞒了简苍受的苦,我自会给她一个公道。”

    冷双成从缥缃阁小僮手上拈来透明袖搭,将它罩在左臂之上,走到敦珂桌案前稳稳行礼。行礼姿势需用左袖围住右手,遮挡了外侧视线。趁着敦珂、萧政、萧拓三人被分散注意力,她稍稍拂袖轻卷桌面,不着痕迹地置换了敦珂面前的青瓷瓶。

    敦珂看不得槅栏旁萧政扶住简苍的境况,恨恨回头,抓起被换的青瓷瓶,连斟了两三杯酒水,仰头饮尽。

    天烛子的发散需要一定时候。

    冷双成亲眼见到敦珂饮下了天烛子酒水,才对她微微一笑,转身走到秋叶跟前,行过礼,替他斟了一杯酒。

    灵慧突然起身离开,坐回了自己的案桌后。

    秋叶端坐不动,只说:“依中原风俗,主人敬酒需祝歌。”

    冷双成垂眼轻唱:“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秋叶拾起酒杯一饮而尽,安静看她,再说:“想喝多少随你,将歌唱完。”

    冷双成行礼后唱道:“一愿世清平,二愿无离分,三愿兵燹不欺远,干戈永不见。”

    “是你的心里话么?”

    她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想了想,回道:“应势而定,方识时务,你的心意我先记着。”

    她暗想,前后劝告三回,没得到他息战的应承,看来他与萧政一样,只是打着和谈的幌子来伊阙,都杜绝不了争战的野心。

    她不再说话,抬抬手,他会意地拾起酒杯饮下第二杯酒。

    见她不斟酒,他说:“这样就满足了?”

    她施礼道:“多谢世子赏脸。”连忙离开他走回木迦南身后站着,免去他再说什么惊世骇俗之语。

    秋叶毫无提防连饮两杯酒,正中萧政下怀。他安顿好简苍后,朝最下方向的桌案看了一眼,发出了暗示。

    程掌柜正低头喝闷酒,喉咙里一片火辣。

    进殿之前,他便受到萧政及敦珂俩人的召见,不可避免地遇上了一次策反大战。

    萧政从程掌柜的辽国显贵身份说起,责怪他辞去殿前检司指挥使之职未得批准时,就自发跟着宋人做了奴才。

    敦珂再发力游说程掌柜,甚至还抬出了太后的懿旨,督劝他参与刺杀秋叶的计划,为辽军永绝后患。

    程掌柜经过一番心里挣扎后,最后无奈应允。他的出手显得尤为必要,因他是宋使团一员,若是行刺成功,也只会落个窝里反的笑柄。

    萧政随后再有动作。

    冷清的白玉殿上,程掌柜站起身来,手持酒瓶走向了秋叶桌前。

    他敬酒,秋叶未动,只是抿唇静坐,身形若冰雕一般僵硬。

    程掌柜猜秋叶已饮下天烛子,此时应是散功之机,冷喝一声:“我数年来为着长平公主鞍前马后奔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竟得世子如此轻贱,连一杯薄酒都不肯赏脸么!”

    话音未落,他从袖中抽出暗藏的薄刃,发力一刺,疾身攻向秋叶咽喉。

    秋叶冷淡唤了一声“喻雪”,旁边便有一道白练般的光亮迎上了程掌柜的刀尖,阻挡了他的杀招。

    “殿上无以为乐,仅凭两人舞剑助兴,外家不得插手。”秋叶冷冷说完,喻雪便从袖中取出从不离身的古剑“尚缺”,一步步走下了台阶。

 第89章 罢宴

    宴乐欢享突变成一场剑拔弩张的比斗,早已失去了和谈的意义。依照规矩,任何宾客都不可携带武器进殿,如今一看到程掌柜亮出了薄刃刺向了秋叶,程香就知道,属从不是舞剑弈乐,而是背叛了自己。

    她笑着对敦珂说:“这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女使不如随我去花园里转转,散散心。”

    敦珂看向萧政,萧政点了点头。

    敦珂退席,并未招呼程香,躲去了有侍卫镇守的铜铃小楼内。

    程香抓紧时间招呼灵慧一起退出去,灵慧欣然从命。

    这边,萧拓也转头对冷双成说:“你带先生先离席。”

    冷双成看看场地里翩然飞掠的打斗身影,又看看对面坐得岿然不动的秋叶,回头应了萧拓:“两位侯爷当真没有和谈之意?”

    萧拓冷声道:“秋叶向来对我国虎视眈眈,不趁此机会拿下他,待到沙场上相见时,便会折损很多兵力,费力费事,又有何必。”

    冷双成了然道:“假借和谈之名,行使暗杀之事,想必会让你提前准备,在万象楼外驻扎暗兵?”

    萧拓确有此举。

    他唤西营兵在午时整拔营闯进伊阙城,围攻万象楼,美其名曰护驾救主。

    他知道程掌柜一定会发动攻击,也推测得出来秋叶必有应对,只要殿上亮了兵刃,那便是惊扰了女使御驾,师出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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