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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时恰恰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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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又大方,便与他签了契。”
  齐氏瞬间变了脸色,惊道:“租……租出去了?”
  “正是,租出去了。”何栖爽声道。
  齐氏像在寒风里走了一遭,手脚冰冰凉,心痛如割,尤自不信:“不知是租去做了何用?”
  何栖笑道:“这我却不知,我出嫁的女儿不好多管娘家的事。”
  齐氏好悬没骂出声来,你带父出嫁,有个屁的娘家。偏何栖坐那言笑晏晏,和顺可亲,再入了齐氏眼里,只觉可恶,看着和软倒让她摸了一手的刺,扎得心尖痛。
  作者有话要说:  齐氏又来作妖了。
  顺说:季家兄弟真的是兄弟情深,没有骨科,没有年下,纯纯的,兄弟情。
  你们哟……


第五十六章 
  冬日天寒,岁老之人难捱; 曹家棺材铺生意兴隆。
  曹大娘子许氏偷了空; 与隔壁的马四娘说话。马四娘却是接生的,没活计时家杂就卖些福寿喜饼、白糖方糕。
  这边生; 那边死; 倒是头尾相顾。
  马四娘笑道:“这接新送死的,偏上我家门的不见喜庆,上你家门的也不见伤心。”
  许氏也笑:“老的总不见死,好不容易去了省出一口饭,可不是要笑?本就大牵着小,小扯着大; 多一个又添口嚼,可不是发愁?”
  马四娘拍着腿:“还是曹家娘子明白人; 可不如此?便如我家那个老虔婆,忒得长寿; 活个没完。她要咽了气,我这眼泪再不费钱也舍不得掉上几颗的。”
  许氏道:“大娘也不过白说嘴,却不是苛待的人。”
  马四娘苦着脸,顿足抱怨:“你不知; 她不比你家老太太,厉害归厉害; 从年轻起就是个明白的。我家那老不死,便没活明白过,年轻时酸刻; 老得骨头都硬了,还要生事。家中吃的陈米,她嫌没味,嚼得饭渣吐在桌案上。唉哟,哪来的银钱吃新米,她当家中藏着金山呢。”
  许氏叹气道:“大娘也是艰难。”
  马四娘听屋内拐杖敲窗棂的声音,垮了嘴角,道:“也不见耳背。”
  许氏直笑得弯了腰,马四娘自个也笑,又凑过来道:“曹大娘子也不来照顾我的生意。”
  许氏还没回过味,正经道:“儿媳他们还年轻,倒也不急。我做新妇时,家婆不曾催过我,如今我也不做这个恶人。”
  马四娘意味深长地笑,将声压得低低的:“谁个说你家儿媳,你家炖的好腰花,味香得都透墙了。”
  许氏红了脸,狠狠啐了一口,指着马四娘道:“这老奴,竟拿我取笑。”
  马四娘乐道:“老蚌才生得真珠哩。”
  许氏笑:“你这婆子真是胡天海地搬舌头,也不怕被人割了去下酒。”
  马四娘叉了腰:“便是剪了去,泡了酒炖了汤放了几斤的药材也不见得滋补。”
  他们二人立在门前说笑,许氏眼尖见何秀才牵了沈计,只以为二人从这路过,上前施一礼:“亲家与小郎哪去?择日不如撞日,千万进来吃杯茶。”
  何秀才还礼笑道:“大娘子客气。”他颇有些难以开口,面上带着犹豫,一边又站着马四娘立那毫不顾忌地打量他。
  沈计道:“侄儿见过大婆娘,却不是从这路过,是有事相烦大伯娘。”
  许氏一把拦了他,笑道:“小郎读书人斯文,只是忒得多礼。你只说找伯娘何事?”
  沈计道:“阿娘来家中,嫂嫂新嫁,怕是有所疏忽,侄儿想着请伯娘家去帮衬描补一番。
  这哪是寻帮衬的,分明是搬救兵的。许氏立起了眉毛,心中着实气恼:真是没个消停,莫非过不清静的日子?
  又见何秀才站那,临风修竹般,更觉丢脸,想着自家本就低何家一头,偏这妇人又跑来出献眼,让大郎在泰山跟前如何做人?
  许氏不敢耽搁,眼珠一转,告知家里一声,又让曹大出来强留了何秀才吃酒,偷偷道:“亲家是个秀才公,君子模样,我却是去吵嘴的,惊着他只以为我们这些粗胚泼辣,好歹也留层面皮遮点羞。”
  曹大为难,道:“他是读书的,我是卖棺材的,如何说得上话。”
  许氏笑:“不说话便吃酒,不过寻个由头将亲家拘在家中,还有小郎呢。”
  曹大笑:“小郎还是个三寸丁,能顶什么用。”
  许氏却道:“我看小郎是个机灵的,你家表弟一心送他读书,盼一个蟾宫折桂、光宗耀祖,如今看来说不得有几分可为呢。”
  。
  何栖一言堵回了齐氏,齐氏哪肯甘心,问道:“小郎何时归家?我好些时日没见他,可有清减?”
  何栖答道:“时辰还早,平素都是晚边到家,婆母略等等,也在家用个便饭。”
  齐氏又拧着手帕:“大郎几时归来?”
  何栖只笑:“这却不知,想来年前应能归来。”
  齐氏讷讷点了头,没了言语,半晌问:“儿媳在家中都做些什么?”
  “不过一些针线活计,洗洗涮涮。”
  齐氏道:“家中人少,过得清净,不似李郎家里挨挨挤挤一屋的人,牙齿咬着舌头,脚尖踩了后跟脚的。”
  何栖长睫眨了几下,面上带着笑,只喝着宽煎叶茶不接她的话。齐氏咬着唇,诉起苦来:“李郎前头还有三个孩儿,一日比一日大,我做了继母,不敢说拿他们当心肝,却也不能不闻不问。他们不比大郎有出息,只在家中厮混,也没个活计,性子又腼腆,去食肆跑堂都撒不开脸。想着也只能学他们阿爹担了货担走街蹿巷当个货郎,风来雨往,图个糊口……”
  何栖听得恼怒:“婆母倒是慈母。”她轻笑,柔声道,“只是,我是沈家妇,李家与我却不相干。”
  齐氏惊得睁大了美目,拉了何栖的手道:“儿媳却是误会了,我并非不识好歹的人,我只想着李郎为他大儿计,我亦要为大郎与你思量几分,这才揽了商铺的事来,实是为你分忧。儿媳家中的商铺,租与他人,也不知个底细,若是粗鲁的,糟践了好好的房屋,那些个腌臜的,半月也不见得动扫帚。”
  何栖轻轻夺回手,道:“这倒是不怕,有王牙郎的担保。”
  齐氏见她软硬不吃,又气又恨又急,伏在桌案上哭了起来:“儿媳好硬的腰杆,我一个做婆母的,好话说尽,儿媳只不肯松口,半分脸面也不留。可见眼中心中无我。我是命苦之人,操累得半世的心,也不得一点的好。儿媳以为家婆是好说话之人?她只以为我拐了大郎与你,拿我当贼,回去免不了一场淘气。这让我如何做人?”
  何栖无动于衷,眉毛都没抬一下,只叫阿娣打了水,亲手替她擦了脸,又笑道:“可不是偏了我与大郎,好好的又带了一篮子的礼来。婆母家去时将鸡子带了回去,不让李家阿婆说你的嘴。”
  齐氏气苦,推了何栖的手,坐那低泣,一副梨花带雨、弱不胜衣的模样。
  许氏匆匆赶过来,进得沈家,一见齐氏那作派,气得笑起来:“真是有脸,好歹也是做人的长辈,却在儿媳面前装个西施的模样,可是惹得人心疼。”又一把携了何栖的手,道,“侄媳担待,她是个糊涂了的人。外头看着好模样,内里却是霉坏的,长日年间不知好赖。别人扔的,她要捡着当宝,旁个捧着的,她要踩了鞋底。嘴里的话,更是入不得耳朵,从哪头说起都理不清呢,你只休理她,当她犯了癔症。”
  何栖笑:“大伯娘言重了,婆母不过得闲来家,只是不巧,大郎与小郎都不在家中。”
  许氏见她不似受了欺负的模样,于是道:“侄媳岁小,与你婆母如何说得到一块?便是说起妆容衣样都是两种模样呢。我们这些老菜梆子,不如你们鲜灵。你自去忙你的,我来陪你婆母。”
  何栖眨眨眼,暗道:真是天降奇兵。笑道:“伯娘与婆母说话,难得家来,虽不得新奇的吃食,好歹也吃一盏八宝茶汤。”
  许氏道:“侄媳有心,只少放些松子,我不爱吃它。”
  何栖笑着应了,见齐氏也不哭了,惴惴坐那,白白的脸,目光闪烁,倒似吃了不下惊吓。
  她一走,许氏将脸一挂,一掌拍在桌案上,把那齐氏惊得险些跳起来。
  “说你糊涂,莫非你是真的妆疯不成?大郎不在家,你倒肥了胆,上门欺负他媳妇?你自沈家搜刮多少的财物,若不是念着那点骨血情,你蔫能安稳坐着,报了官,脱了衣裳一顿板子,便是躲地缝都抬不起脸来。你倒是说说你,成日尽是没够,拿了针,又要线,得了盐,又要糖。”许氏拿指尖直指到齐氏的鼻子上去,“梁间的燕,辛苦扒拉了条虫子,还知道喂了乳燕,你倒好,眼里见点好的就要扒拉进自己的怀里。我劝你醒醒,只以为同床同被一枕儿睡的便可靠,自来夫妻不过同林鸟,有难临头各自飞。你倒一心为他谋算,就怕哪日竹篮打水一场空,猴子可捞不来水里的月,巧手也摘不来镜中的花。”
  齐氏辩解道:“我也是为大郎打算。”她咬了咬唇道,“儿媳家中的商铺,一年也值得好几十两银,租与别家是租,租与李郎也是租。回头我将租赁的钱给了大郎……”
  “呸。”许氏一口唾沫过去,厌弃道,“你是个不要脸的?莫非天底下都跟你一般没脸没皮?你是穷疯了还是眼窝儿浅?也穿得好衣,戴得好花,却是几百年没摸过铜子不成?老天怜见,歹竹出得好笋,大郎不与你一样心肠。”
  齐氏缩在一边,嘴硬道:“大郎媳妇带夫出嫁,养老送终多少的抛费,他家那商铺莫非不是陪嫁?她又是个不会过日子的,十指尖尖不沾水,家中多少的事?她便要买来丫头使。秀才公家的小娘子便是这般娇贵。”
  “与你屁的相干。”许氏怒道,“你端着谁家的碗,操着谁家的心,手长也别伸到沈家来。秀才公家的小娘子,就是比你娇贵,别说她买一个丫头,买得护院、打手、小厮、门家,与你又有何干?”
  齐氏垂泪:“我虽不是体面的人,却也是大郎的阿娘,表嫂如何说不与我相干。”
  “你既知自己没脸,便不要指手划脚得惹人生气。”许氏喷齐氏一脸的唾沫星子,缓了口气,“你自安生生过你的日子,侄儿与侄媳的事,你一星也莫要沾,卖些好,也为自个留些退步。大郎不是薄情寡义的,你虽无情无义,伤透人心,他却是个大度的。他日你若是遭了难,骨肉血亲,总有片瓦为你遮头挡风;你若是个蠢的,将那点情份给生生得折腾没了,他日坟前草比人高,连碗凉浆都无。”
  齐氏只咬着嘴唇不吭气,许氏便知她没记进心里,冷笑一声:“我也不过白费一些口舌,你也不止大郎和小郎这一对儿郎,那头还生养着好儿女,想必他日成人,让你住得大屋,睡得高床,盖着锦病,咽着珍馐呢。”
  许氏懒怠多说,只撂了狠话:“你虽上不得台面,却是个长辈,侄媳不好言语。我却是无所顾忌的,你今日来家胡闹,大郎归转,我一字一言都学与他,惹得他生气,怕李家过不得好年。”


第五十七章 
  世间千百万种人,有那些心气高; 面儿薄的; 别说受不得重话,便连一个眼神; 都能刺得他跳脚; 恨不得掩面而奔;再有一些,却是脸皮如同铜浇铁铸,水火不侵,扮得小丑忍得胯下之辱,讥讽之言于他不疼不痒,兀自坐那扪虱以对; 仿若未闻。
  齐氏两者皆非,她自觉满腔好心尽被辜负; 心脾如同浸了黄莲,舌尖都透着苦味; 说又说不清,只恨自己不擅言语,不能剖心明迹。
  白走了一遭,半点便宜也没捞到,反让许氏抢白一顿; 又担心沈拓回转听了许氏的挑拨要与李家为难,待要转家; 心事落空,无颜面对李郎。
  齐氏真是眉间心头尽笼轻愁; 枯坐片刻,对着冷言冷语的许氏,到底无趣,失魂落魄起身道:“日头歪斜,我先家去,以免媳妇忙碌晚饭。”
  何栖忙留她,道:“不过便饭,婆母多留片刻,也见见小郎。”
  齐氏不肯,捏了手帕一角沾去眼尾的泪滴:“儿媳与小郎说一声,让他念书得空只管来找我,家中好些零嘴消闲。”
  许氏坐那吃着果茶,胡桃干果细碎,满口的香,笑道:“真是个皮面光的,李家什么个情形,可有立脚的地?小郎岁再小,也不去讨这个嫌。”
  齐氏不敢反唇相讥,只轻锁了眉头,闷声要走。
  何栖又另装了一包莲子一包蜜枣,连同那一篮鸡子等物让齐氏带回去,笑道:“院中做着熏鱼、肉,还欠着火侯,等大郎归家让他与婆母送去,也尝尝我的手艺。”
  齐氏吃了一惊,忙道:“不不,儿媳留着自吃或装了送人,家中吃得素净。”
  许氏嗤笑,知她不愿沈拓上门,道:“侄媳腌的好味,熏好了我却要讨几条家去,切蒸了正好就酒。”
  何栖笑应了:“大郎言语过,姑祖母家中都是酒客,爱吃腌熏腊物,我多备着呢。”
  许氏听了,真恨不得把她疼到心尖里去,笑着说道:“大郎可不是这么周到的脾性,至多带过一语,你有心才记着。我再不信他会嘱咐这些细碎的事,你倒把功记在了他的头上,我的卦可有错?”
  何栖微有些羞意,两眼微弯,笑道:“大伯娘明察秋毫。”
  齐氏听他们亲密,心中更加酸涩,他们亲似一家,独自己是外人。悲切切离了沈家,拿手帕掩了脸,到了李家门口,羞恼起来,也不理大李氏怀里啊啊伸手要她抱的囡囡,自顾自回屋,扑在床上痛哭。
  大李氏唾了一口,哄了小囡囡,一捏她的鼻子,道:“你阿娘碰了一头的灰,自讨的没趣。”
  小李氏见齐氏这形状,知是做了无用功,撇眼唾弃,一扭腰也回了屋,任由齐氏在那嘤嘤低泣。
  李货郎虽没想着十拿九稳,到底还是失望,勉强哄了齐氏几句,喝起闷酒来。又听齐氏撞见了许氏,惊得手一抖,摔了酒杯,结巴道:“曹……曹家……怎知……晓你要上门?他家尽是些阎王客,从来不分青红皂白。”
  齐氏抽噎道:“许是碰巧。”
  李货郎更加哀声叹气,摇头可惜自己没有时运,迎头撞暗鬼,岂能成事?
  他在家自怨自艾,偏曹二又要来吓他。
  曹二吃得烂醉,听齐氏又来叨扰侄儿一家,哈哈大笑,道:“你们无用,不知打蛇要捏七寸。”
  他东倒西歪,醉熏熏出了门,红头胀脸,鼻腔一喷尽是酒气,沿街行人躲着他走,险些大冬天摔进河里。
  到了李家胡同口,见一个毛头小子在那踢藤球,摸摸袖子,捏捏荷囊,空空如也,便从怀里摸了块肉干出来,诱他将李货郎骗将出来 。
  这小子也是个刁钻的,得了肉寻了李货郎:“李阿叔,你家有客人找你呢。”听李货郎问他什么样的客人,为何不上门来,顿时将两眼往上一翻,道,“阿叔问我,我如何得知,又不是我家的客人,拿了礼也不往我家送。”说罢,一矮身溜了。
  李货郎不疑有它,出来见了曹二,只吓个魂飞魄散,转身要逃。
  曹二提了他,瞪着铜铃眼,煽着狮子鼻,怒道:“李货郎,你从哪处借的胆?太岁头上动起土来,欺我好性,不敢动手?不打得你开了酱料铺,怕是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
  李货郎被他一身酒气熏得差点没晕过去,心里暗暗叫苦:他本就是阎王跟着的怨鬼,棺材边生的恶棍,此番又醉成这样,吃他一顿打,非去了半条的命。沈拓又做了都头,结识得衙门上下,他们亲眷,那些个差役爪牙定要为他遮掩,便是报官,我也讨不得公道,白挨这一趟。
  他越想越怕,不等曹二动手,眼见巷口似乎人影走动,张嘴便要呼救。
  曹二听他要叫,大怒,提起拳头便捶了过去,骂道:“直娘贼,竟要叫人,便来了帮凶,我也先折了你的狗腿。”
  胡同口那几人听到动静,蜂拥而至,将那李货郎围了,一人拉手,一人掩嘴,一人搂腰,一人抱了腿,一人出声道:“这不是李家货郎,怎生青紫了眼圈?”
  曹二正火起要打他们,听得声音笑起来,认识,是陈据一伙的兄弟。
  原来陈据几人在沈家外头守着,见了齐氏上门心里嘀咕:这婆娘怎得来了哥哥家?哥哥好汉,嫂嫂贤良,只这老娘糟心,竟干些没脸的事。
  他们几人一合计,齐氏到底是沈拓生母,又是个妇人,不好动她,倒是可以吓吓那个淫人妻子、夺人家财的李货郎。
  可巧撞了曹二来寻事,二拨人合了一伙,望风的望风,动手的动手,将李货郎拖到暗处打了一顿。
  李货郎还道小命休矣,抬手摸了脸,全是血,半死不活得摸回家中,一头栽倒在地,直把一家老小吓得魂飞天外,嚎哭不止。
  李货郎朦胧间,见齐氏坐他身畔,哭得伤心,美人哀泣别有动人之处。他怜惜心起,又生了一丝埋怨。自己几次受苦,都是因她而起。
  叹口气,拉了齐氏的手,断断续续道:“三娘,大郎那边,咱们少些往来,我们良善,不比他们狠手。”
  齐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迭声应了,又取了财物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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