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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时恰恰归-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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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拓笑道:“资费明府已有了章程,不得十分,也有□□分。”
  曹大等人不通此间的关节,只醉得险要跌倒是曹九哈哈笑:“好一件大事,你们都吃上一杯。”
  曹二拿手在曹九面前晃晃,纳闷:“阿爹莫非醉了,儿子背了你榻上躺着。”
  曹英心急,又催沈拓:“大郎别藏了掩着,说个通透明白。”
  沈拓便将苟二献银一事略说了说,又道:“因我与他撑了腰,他蹭言与我,让我将买一只船来,来生宜州贩售丝帛香料等物。”
  他话一了,座中各人心思浮动,都动了几分盘算。
  小简氏拉了何栖问道:“侄媳与大郎议定要买船只?”
  何栖也不隐瞒道:“我想着不失为难得机遇,大郎道宜州偌大码头,连着南北,船只往来频繁,各处货物、土产数不胜数,再有好些异域奇珍,闻所未闻,进买些新鲜之物将来桃溪售卖,应能博得眼球。”
  许氏道:“只是买卖总有盈亏,你们夫妻攒得多少银钱……呸呸,我怎得说这丧气话。”
  何栖敬酒许氏,笑道:“大伯娘操心之语,哪算得丧气。只是天下岂有稳赚的营生?行船畏风惧流,哪能远航。家中虽不至于寅吃卯粮,揭不开锅,等米下锅却不是长久之计。”
  曹沈氏点头:“将来开枝散叶,不想法子,这日子只会越过越差。孙媳妇与大郎合该另做打算哩。只你们夫妻二人能攒得多少银钱?便是有余,也不好花用尽。大郎是头犟毛驴,生得倒毛脾气,再不便他也自己担着,阿圆别学他,你们做买卖不趁手,记得与姑祖母张口。”
  何栖听后心中感激,唇角一弯笑道:“累姑祖母长年为大郎忧心,阿圆记着呢,到时不趁手,便来叨扰姑祖母。”
  曹沈氏拿花眼仔细瞅着何栖,半晌笑道:“老婆子知道你哄我,你与大郎一样心肠,都是不伸手的。”她说着拿起何栖的手,轻打了一下她的手心,“该打。”
  何栖忙起身软身哄道:“姑祖母高看了阿圆,只看日后我上不上姑祖母家的大门。”


第七十四章 
  何栖与沈拓在曹家消磨直至未时; 醒过酒力; 听外头敲锣打鼓一阵哄闹。
  原来是何家请了一对舞狮; 过石马桥至临水街; 由一个假面人引着,一路跳跃翻滚施礼过去。后面缀了一群看热闹的男女老少; 拍手笑跳,几个顽童小跑着掏了细果子砸狮子头。舞狮的也逗趣; 故意使个回首发威; 吓得小童又叫又笑作鸟兽散,等舞狮的摇首摆尾走了; 又呼啦围簇在后面。
  曹二叉腿腆肚站在门口; 拍手叫好,唤了伙计取了半吊钱,剪了绳,扬手就洒了出去; 嚷道:“在门前多滚几个; 讨个利市,多卖几口棺材。”
  围观赶热闹里,有胆子大掏了个黄澄澄柑桔掷向曹二,骂道:“你个曹二郎; 大年下不放好屁。”
  沈拓眼尖一手捞过; 破了皮递给了何栖; 何栖接了又分了半个给他。
  曹二险遭暗算,瞪了铜铃眼; 笑骂道:“莫非你生死册上没名姓?蹬腿时不睡棺材?”
  “该死该死,晦气晦气。”那人藏在人堆里直挥袖子,恨不得去千桃寺去去霉运。
  又有和此人不睦,嚷道:“他怎的没名姓?姓猪名狗,小名尿泡……”他家娘子早伸手揪了耳朵不让生口业。
  曹二乐得哈哈大笑。
  舞狮见有赏钱也乐得在曹家门口多盘桓几刻,眨眼、上肩、踩踏十字步,引得众人挤成一团。曹二还拱手喜洋洋道:“承让、承让,今岁康泰,笑口常开。”倒似主家模样
  何斗金坐了小舟,眼看自家请来的舞狮被曹家占了好大的一个便宜,跺脚道:“倒被曹二伯截了一段彩头去,回头定要讨大郎一碗酒吃。”
  沈拓让何栖退进屋,丝毫不知无端一笔账记在了自己的身上,施翎将沈计扛在肩上,沈计抱了他的脑袋,两股战战,不放心道:“施大哥,莫要摔了我。”
  施翎板着脸道:“哼,你能有多少的斤两?再来一个也不怕。”反说道,“你那臭脚别脏了我的衣衫。”
  沈计鼓了腮帮道:“我穿的新鞋,鞋底都没沾灰。”
  。
  他们在这边看热闹,齐氏却在李家盼得两眼发红。李货郎养了这些时日,勉强能够拄了拐棍起身,又见初一好日头,搬了绳椅坐在外头晒太阳。
  齐氏依门而立,红红的裙,白白的脸,纤纤的腰,蹙蹙的眉。大李氏搂了孙男孙女坐了小马扎剥榛子,大大小小几个,头挨着头眼对着眼,犹如嗷嗷待哺的幼雀,只恐少了自己一口。
  大李氏扫一眼李货郎,揪心旧年已过,晦气不消,还是不见大好的;再扫一眼齐氏,大年下丧个脸,倒似家里死了人,都是这妇人招来的横灾。暗骂几句,清清喉嗓,一口唾沫在地上,又脱鞋撇了去。
  齐氏看大李氏这般腌臜,隐隐作呕。既想着避入屋中,又想守门口等沈拓与沈计来看她,等得脖子酸疼巷口也没见半个身影。鼻子一酸,自己拿针戳得指尖都是眼,费心劳力做了两件衣衫,两子狠心,竟连瞧不来瞧自己一眼。
  李货郎躺得久了,瘦得尖了嘴,嘬了腮,抽了精气神,人也跟着酸刻起来。冷笑道:“你歇了心,沈都头可是得势的人,哪瞧得见你我?贵足哪肯沾这边地的泥灰?没得脏了鞋。”
  齐氏掩嘴道:“李郎说得什么话?你心里不痛快,何必埋汰大郎小郎?我受了千般委屈,可有曾刻薄过谁?”
  李货郎见她要哭,又见自家儿女确实收拾得干净,忙撑着拐杖拖着脚步陪起不是,说了一筐的好话才把齐氏哄得露出笑颜。
  李货郎松口气,也笑道:“三娘年下不好掉泪,多笑才好。”
  齐氏见他伏低做小,心里得意,抬眼看李货郎脸上支着的骨头,眨眨眼心道:李郎病了一场,倒似换了个人。又朝巷口望了几眼,暗下主意: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不信大郎小郎这般狠心,我做娘的上门,不让进院。
  大李氏在旁眼皮翻得差点盖了眉毛,下唇挂得差点包了下巴,想找女儿诉苦,前后不见人影。
  小李氏这种时节哪肯呆在家中,早打扮得花枝招展去会情郎。见了方山,二人寻个空屋,亲嘴摸脸,除了衣裳一场颠鸾倒凤,又听外头人声起伏,小李氏更是兴起,淫/声/浪/语娇喘不已。
  方山血脉偾张,恨不死在这妇人身上,一面动一面问:“阿李何时再嫁?”
  小李氏一边叫一边道:“与山郎欢好,再不嫁的。”
  方山道:“不如嫁了我?”
  小李氏意乱情迷,抱了方山:“等山郎来娶哩。”
  一个说得情真,一个说得意切,仿佛真是一对交颈雁、比目鱼。等得云歇雨收,先前的山盟海誓转眼即忘,一个道:阿李便是嫁了我仍找你。另一个道:山郎若是娶了也莫忘了我。
  铁心要做一对野鸳鸯。
  。
  沈拓与何栖看了舞狮,这才依依不舍别了曹家。路上纸屑铺地,河面飘红,酒肆脚店一串串彩灯垂挂,斜日有如溶金,密密洒了一地。
  何栖踩着点点碎阳,软风轻拂衣鬓,微微一侧脸,沈拓守在她的身边,时不时地拦一把横冲直撞嬉闹追逐的孩童。不过一岁光景,身边人愈加沉稳,如刀隐刃,眉间那点轻浮狂妄尽皆消去。
  沈拓笑问:“阿圆看我做什么?”
  何栖道:“大郎先前道年少时常在市井厮混,我不曾亲见,倒不知是什么模样。”
  沈拓忆起自己少年行迳,一身的胆气,不畏死伤,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的疤,来世再做好汉,万事不管不顾,打将了再说,大不了吃一场官司。自忖英雄,旁人只当蠢物。万幸……
  “得遇明府实是我幸。”沈拓看一眼何栖,发鬓一片暖暖的金色,柔声道,“得遇阿圆,却是上天怜我。”
  何栖一愣,气息微滞,一时竟不知所措,两手沉甸甸连根手指都不能动弹,连着一颗心也是沉沉地坠在胸口。道:“我不如大郎说得那般好。”半晌又续道,“得遇大郎,亦是我幸。”
  沈拓目中满是喜悦,浓得化不开来。
  他二人之间似藏了一只不可见的勾子,深入骨中,扎进肉里,系了神魂。即便连个眼神都不曾交汇,却已心意相连。
  等到了家门口,彼此才偷看一眼,一切竟在不言中。
  。
  阿娣在家守着,听了响动,连忙迎将出来道:“郎主与娘子可算回来了?”
  何栖笑道:“怎是这个神色?”逗趣道,“遇着了上门骗乞的?”
  阿娣道:“不曾遇到行乞的。”她轻咬了唇,“来了牛家的门子,递了帖子。”只把她吓了一跳,以为旧主要领了她别处去。
  “牛二郎?”何栖与沈拓俱有些吃惊,心道:他们家怎得又上门走动?取过帖子一看,却是牛二娘子请她做客。
  沈拓见她面色微异,道:“阿圆为难,便推了去。我们与他家实无深交,又无相欠,不必委屈自己勉强应付。”
  何栖道:“倒不是为难。”收了帖子,另铺了纸墨,笑道,“虽不亲厚,但也不曾交恶,不好直下人脸面。再者,我也稀奇,不曾收过别家女娘的邀请。”
  沈拓为她磨墨:“他们不似别家,很是算计,不知又盘算着什么。”
  何栖道:“想来想去,也不过为了桃溪开渠的事。牛二娘子与县丞有亲,定是通了消息,苟二献银的事,明面不曾有声响,暗底怕是已经传遍。”
  沈拓笑道:“明府下定主意要算计他们一场,他们再小气少不得破财。牛二郎又不是蠢物,想来也不会做得不偿失的勾当。”
  何栖执笔笑道:“说不得还要借你讨好明府。”
  沈拓道:“苟家一倒,牛、朱两家不知截了他家多少生意,瘦了苟家却肥了他们的腰,实不知还要计算什么?”
  “人心自来不足。”何栖道,“苟家家败不过一夕的事,他们难免兔死狐悲,想寻一个靠山来。牛家既攀上了明府,自要百般讨好,不敢松懈。”
  沈拓想起一事:“原先牛家不是附了一个太监的势?”
  假虎假威,偏偏还是诳倒一群人,何栖每每思及此事,都觉荒唐可笑之极。
  沈拓道:“你不知后续,那太监已被下了大狱。此事明府略提过一句,我只没记心里。因牛家的帖子,这才想起。”
  何栖吃惊,随后道:“牛家怕是吃了好了一顿惊吓。”又问,“明日先拜访了明府,顺势再提一下牛家的事?”
  沈拓点头:“也好。”又道,“去明府那也不过略略坐,晌午过后再去卢大哥拜年,可好?”
  何栖见他绝口中不提齐氏,也只作不知。
  沈拓自知此举外人看了,少不得要落一个不孝的指责,道:“阿圆,我实不愿见她。”
  何栖的声音轻软如叶间和风:“那便不去。”伸手抚去沈拓轻皱的眉,“佳节总要称心才有意趣。”
  沈拓道:“我不愿你将我看作凉薄的人。”
  何栖笑了:“大郎如何,我自是知晓,再不会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污者见污,看出小简氏荤段子的,都是555555555


第七十五章 
  牛家确实受惊不小; 牛父觉得自己又要病了; 胸闷气短口舌发麻; 大过年硬是卧床不起。
  牛家虽搭上了季蔚琇; 阉人那边也未曾翻脸。又逢岁节,牛家接了索要银钱的书信; 牛老爹边烧信笺边揉心窝:又是一笔不听响就没的钱财。
  牛束仁劝道:“我们既知晓了他的底细,何必再费银孝敬?”
  牛父哆嗦着手嚷着要叫郎中; 又教训道:“打蛇打死; 他死了吗?”
  不曾想,这假靠山竟真的要死了; 院门拉了封条; 一众仆役散个精光,莺莺燕燕重入了歌舞场。派去送节礼的老仆打听了一番,得知人被下了大狱,吓得魂飞九霄; 哆嗦着拉了节礼回了桃溪。
  牛家为此; 岁节过得缺滋少味,提心吊胆。牛父卧在床上直哼哼,牛大郎不管事,也管不来; 只将事往牛二郎身上一推; 自己寻了娇娘吃酒解闷。
  牛二郎夫妇里外操心; 累得腰酸背痛,好在二人都是好揽事的; 日日忙至深夜,躺在帐中却是一肚的雄心壮志。
  牛束仁这几日当着家做着主,神色自得,转而又叹:“那个贼阉人下了狱,也不知会不会牵累到自家。”
  他怕,牛二娘子却不怕,道:“与我们有屁个相干,论到底,我们还是受骗失银的呢。”
  牛束仁道:“到底借他起的势,今后……”又叹,“明府看似随和,与他说话却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他捉了把柄。他又是当官的,粗壮的腿,如何拗得过他?”
  牛二娘子听他说得粗俗,“呸”了一声,道:“明府美玉般人物,你倒拿腿比他。”
  牛束仁醋道:“我虽头上没个官帽,也是周正的长相,娘子只夸明府,怎没个好言语对我。”
  牛二娘子冷笑:“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你种花,还不许我看花?”
  牛束仁讪笑几声,拉了牛二娘子的手,求饶道:“她们算得什么?不过哄人开心的玩意,不及娘子一根指尖。”
  牛二娘子瞪他一眼,一把抽回了手,道:“苟家忽喇喇倒了台,搭个草屋还要几日的功夫,败起来只在几息。明府生得如美玉,心肠可不见温润,家翁也多拘着族中的子弟些,仗着几个臭钱,便做起天王老子来。出了事,谁去兜?莫非要住在衙门听应?”
  牛束仁将手垫了头,道:“阿爹懒怠管这些事,年老耳昏,只当些许小事,哪会伤筋动骨的。”
  牛二娘子笑起来:“这从外头烂到里头的,一眼就得清楚;这从里头烂到外头的,烂斑也就一点。”
  牛束仁掏了掏耳朵道:“娘子大节下,说了一筐扫兴的话。”
  牛二娘子正色道:“苟家前事摆在眼前,还烫着手呢,怎不叫人心惊胆战的?我思来想去,也觉自家轻狂。一个出宫的阉人,耍个花架,便让我们跪他一个没卵蛋的叫爹,结果呢?悄没声得没了。我们当祖宗供着的,别人只当蝼蚁碾。”
  牛束仁把玩着牛二娘子的指尖,道:“明府不好接近,他若是有心,借一根指头与我们,便是天大的助力。”
  牛二娘子道:“他是什么身份,我们又是什么身份?哪会与我们光明正大往来?”她伏在牛束仁耳边笑道,“我喜爱都头家的娘子,趁着佳节,请她家来吃酒。”
  牛束仁回忆一下何栖的模样,心头一荡,又急忙收住,道:“家中只由娘子做主,你喜爱她要与她往来,便请了家来,好酒好菜招待。。”
  牛二娘子推他嗔道:“你把肚子的那拢草收收。上回搭他们的梯见了明府,一事不劳二主,不如照旧递了意思过去。他们夫妻人品贵重,便是心有不喜,也不会中间插了手脚。”
  牛束仁深思片刻,自是点允许,又笑:“我只当娘子真个喜欢都头娘子,要与她往来,谁知,却是另存了算计。”
  牛二娘子也笑:“喜爱也是真喜爱,算计也是真算计。我也见过读书人家的小娘子,小眉小眼的,要么木讷要么拿着架子,行动又装样,说话又扭捏。头上连根像样的钗都没有,眼里还看不起人。”她感叹,“都头娘子一个穷酸秀才养的,竟没这些脾性,说话爽快,人也大方,又会打扮。”
  牛束仁道:“你别慢待了她,惹了沈大郎这个杀才,他是疼婆娘的。若是见浑家受了委屈,少不得要闹将上门,不与你我干休。”
  牛二娘子乐不可支:“倒不知郎君胆小。”
  牛束仁摇头:“你莫小瞧了他,阎王的熟客,鬼差的兄弟,激得性起哪管你什么名姓。”
  牛二娘子笑起来:“我又不是大虫,还能一口吃了她。”
  牛束仁调戏:“娘子便是大虫,也是那胭脂虎,秀丽夺人,貌美可心。”
  。
  季蔚琇无处可去,又没什么消遣,他又洁身自好,身边没有美姬,外边也没养着花娘,一个年节冷冷清清。季长随心疼,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法来。
  沈拓携何栖来拜访时,他们主仆系了船,坐在船头钓鱼。
  季长随一边煽着炉子煮茶,一边看季蔚琇大把大把洒了小米引鱼群,道:“郎君将鱼喂得肚肥,它们哪里还会咬钩?”
  季蔚琇施施然道:“鱼饵掺得香油,不怕它们不贪。”
  季长随见他成竹成胸的模样,只当果真如此,谁知,蹲得两脚发麻也不见一尾上钩来。季蔚琇叹道:“岁节爆竹声声,惊了它们。”
  季长随虽一直深信季蔚琇文韬武略、样样皆能,此时也不禁心生怀疑,勉强道:“许是天寒,鱼儿沉底。”
  季蔚琇道:“垂钓乃是心静之事,愿者上钩,我非鱼,不知它们愿不愿,只得多等等。”
  季长随忙道:“郎君果然有理。”
  沈拓夫妇一来,便被让到了船上。
  季长随笑道:“都头来了,也好为郎君消磨点时辰。”
  何栖叉了一礼,季蔚琇笑道:“你们夫妇二人有心前来拜会,我未曾婚配,家中也没有女眷招待娘子,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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