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音将落,戚修的呼吸顿时停止。
两片饱满细腻的唇瓣随即贴了上来,下一瞬,甚至感觉柔软细腻的舌儿在他的唇瓣上轻轻地舔舐了一下,戚修脑海中顿时炸开了锅。
就在再也忍不住了,要化被动为主动之际,那一片细腻香软却陡然离开了,只听到妻子在她的耳边低声蛊惑般的询问着:“那···是楼儿的亲吻甜,还是千蕙姑娘的亲吻甜呢···”
“楼···楼儿的···”
“千蕙姑娘的吻不好吗?”
“不···不···”戚修陡然睁眼:“不知道!”
第101章 一零一章
戚修话音将落; 却只觉得身子忽而猛地被人推了一把。
戚修登时只一把笔直的倾倒在了身后的被褥上。
下一刻; 只见妻子忽而欺身而来。
戚修微微睁大眼; 只见妻子顺势上前坐在了他的腰身上; 随即; 妻子微微伏下身子,只凑到他耳边似笑非笑的轻声道着:“倘若下回夫君还想再去那怡红馆的话; 只管跟楼儿说道一声,回头楼儿直接将那千蕙姑娘给赎身接到府中来便是了,往后夫君便可直接坐享齐人之福了,夫君觉得如何?”
说罢,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只轻轻地往他耳朵里吹了吹气。
戚修脑海中早已是一片空白了,剩下唯一一丝理智; 只微微喘息着正要开口说话。
却见身上之人忽而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地放在戚修的唇上点了点,嘴里轻轻的“嘘”了一声。
那声音摇曳性感; 带着一股子妖冶风情。
然后,戚修的身子猛地一顿。
身上的人忽而伸着另外一只手勾着根手指头轻轻的挑开了他的里衣。
随即; 那只柔弱无骨的芊芊素手直接往他的衣裳里探了进去; 然后一点一点开始,点火。
戚修只惊得猛地伸手一把握住了妻子的手腕。
身上之人却是轻笑了声; 只忽而低头在戚修握着她手腕的那只大掌上手背上轻轻的亲了下; 又伸出柔软的舌儿轻舔了下。
戚修手背顿时一阵发烫,只抖了一下,手掌飞快的松开了。
妻子桃眼微挑; 得意的看了他一眼。
随即,在戚修一脸呆愣中,只忽而伏下身子,双手捧着戚修的脸,细细密密的吻随之而来。
吻却不是落在了他的脸上,而是来到了他最为敏感脆弱的耳后。
依葫芦画瓢,学着他以往对她的方式,一下一下轻轻的舔吻着。
戚修却只觉得全身血脉膨胀,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垂在身侧的两只大掌只一把用力的拽紧了身下的被褥。
若是搁在以前,戚修早已忍不住翻身一把将人给压在身下了。
可是,此刻,眼下,身上子人,他打不得,骂不得,更半点都碰不得。
眼看着妻子的动作越来越过火,良久,戚修再也忍不住,只咬着牙哑着声音道着:“夫···夫人,停···停手···”
“为何要停?夫君不是想要楼儿么?”
秦玉楼柔柔笑着。
说着,却只忽而张嘴,竟直接一把准确无误的将戚修的耳朵上给含住了,又咬了一口,那力道微微有些重。
立马便听得一阵咬牙闷哼声响起。
戚修吞了吞口水,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额头上不断冒出了一层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只不断颤着身子道着:“夫人已···已有了身子,不···不可···”
身上之人闻言却只是不咸不淡的轻哼了声。
可细细听来,那哼声里似乎带着股子淡淡的嘲讽。
随即,便不再搭理戚修了。
只继续低着头专心致志的去做着自个的事情,任凭丈夫如何痛苦挣扎,都且一概不做理会。
秦玉楼上下其手,使出了自己已知的浑身解数,到最后,自己竟也随着冒出了一声热汗。
其实动作是有些生涩、笨拙的,可即便如此,都足够令戚修欲、火喷张,整个人陷入疯狂中了。
细细密密的吻一路往下。
不多时,忽然间秦玉楼只顿时浑身一阵激灵,一抬眼,只瞧见——丈夫的欲/火已经被她给点燃了,已然···动情了。
秦玉楼瞧着那不可描绘的情形,登时瞪大了眼。
便是自个是主动的一方,到底是头一回如此放浪形骸,见丈夫被她勾引到如此,心中虽淡定,面上却仍忍不住一热。
又见丈夫浑身冒汗,双眼赤红,膀子上,肩上的青筋都已崩了起来,瞧着无比的骇人,凭着秦玉楼直觉,显然已经到了要紧的时候了。
至此,秦玉楼这才不紧不慢的放开了丈夫,伸手擦了擦嘴,方对着全身颤抖的戚修淡淡的道着:“好了,时辰也不早了,那便歇罢···”
只这一回,语气却是与方才的截然不同。
说这话时,一脸面无表情,与方才那言笑晏晏相比,只觉得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说罢,便不也再看戚修一眼,一脸淡然的撑着他的胸膛起了。
随即,轻手轻脚的踩在被褥上,绕过戚修,只径自一把掀开被子躺到了最里头去了。
而剩下戚修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心里上,只觉得一瞬间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他以为妻子已经原谅他了。
可眼下分明还没。
她是在惩罚他。
戚修只瘫痪在床榻上,一口一口用力喘息着,随即,又微微卷缩起了身子。
身子阵阵空虚传来。
就这般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欲、火这才渐渐地熄灭。
若是搁在以往,戚修的脸色早早便已落了下来了。
可是此刻——
戚修顿时只觉得一阵筋疲力尽,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待歇了片刻,这才微微抿着唇转过身子去,便瞧见妻子早已背对他躺着,一动未动的俨然已经睡着了。
紧紧挨着墙面,离他远远地。
被子里微隆起了一小团,不知是不是错觉,竟觉得有些那道背影有些孤寂···及可怜。
戚修瞧了一阵,只微微抿紧了嘴。
想着这段时日妻子被他弄得心情不好,又因有孕镇日孕吐不止,夜里睡得并不踏实,戚修心里顿时有些愧疚···及心疼。
他轻轻叹了口气,犹豫了片刻,慢慢的挪了过去,轻手轻脚的替妻子掖了掖被子。
却忽而感到一阵怪异。
戚修不由一愣,只忽而一把将秦玉楼的身子轻轻地掰扯了过来,却见妻子虽闭着一双眼,睫毛轻轻颤着,上头却是沾了一片晶莹泪水,哪里就睡着呢?
戚修顿时微微怔住。
明明方才还好好地,明明方才是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由她为所欲为,怎么现如今反而是她先委屈上了?
秦玉楼似乎并不想让戚修瞧见,只捂着眼微微挣扎着要背过身去。
可是她哪里抵得过他的力道。
戚修双手只紧紧的握着秦玉楼的肩。
秦玉楼再三挣扎不过,便再也忍不住了似的,情绪上来,只忽而一脸委屈的轻啜起来,一边轻轻的呜咽着,一边握着拳头胡乱往戚修伸手一顿乱砸了起来。
声音一抽一抽的道着:“放开,你放开,呜呜,就知道欺负我,你这个呆子就知道欺负我,呜呜···”
不似之前那两次装模作样故意假哭博取丈夫的同情,这一回,是真的有些委屈了。
秦玉楼打小没哭过几回,为数不多的几次掉金豆子竟然都是在这个屋子里,为了眼前这根呆滞的木头桩子。
她明明狠狠的“欺负”了他,欺负了回去,报得了那晚被丈夫强迫之仇,可不知为何,心里却没有丁点欢喜,没有丁点“报仇”后的快感。
反而愈加的委屈。
是不是,真的开始在乎了。
所以,人就开始有些患得患失,开始变得计较了,开始变得容易委屈了。
这样一种感觉,有些陌生,有些无助,也有些令人心生彷徨。
这点花拳绣腿,砸在戚修身上就如同挠痒痒似地,一点都不疼。
戚修半点不阻拦,全程一言不发的任凭妻子捶着打着。
只双眼却一直紧紧的盯着妻子。
直至秦玉楼没力气了,哭声也渐渐地止住了,戚修这才抿了抿嘴,良久,只凑过去低声道着:“为夫···为夫以后再也不饮酒了···”
秦玉楼原是一直闭着眼的,闻言,长长的睫毛只轻轻地颤了颤。
戚修瞧了,只一眨不眨的看着妻子,少顷,便又低声继续道着:“都是我的不是,莫哭了,也莫要气了,我往后再也不强迫夫人,再也不惹夫人生气,再也不会伤害咱们的孩子···”
空气中静默了一阵。
见妻子久久无甚反应。
戚修只又紧紧的抿着唇,轻声问着:“夫人,可好?”
后来,这一句承诺,成了秦玉楼未来耀武扬威的资本。
人往往被逼迫到了绝境,是会绝处逢生的。
譬如,母猪也又可能会上树。
譬如,戚修竟然也会哄人。
在秦玉楼的记忆中,呆板木讷的丈夫其实也有深情开窍的一刻,尽管,这漫漫一生,仅仅只开窍过,深情过这么一回。
但是,后来的秦玉楼慢慢的懂了,有的人天性便是如此,能有过这么一回,方足矣。
但是在当时,这样的丈夫,对秦玉楼而言,是有些别扭的。
她习惯了丈夫的呆,习惯了丈夫的笨,甚至习惯了丈夫偶尔的阴阳怪气与独断专横,只唯独这轻声细语——“手疼吗···”
戚修说着,只忽而轻手轻脚的拉着秦玉楼的手一下一下的轻柔着,末了,又用袖子一下一下擦着秦玉楼脸上的泪渍。
秦玉楼呆呆的任由他为所欲为,好半晌,只愣愣的挤出了几个字:“还不许去怡红馆——”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戚修听了似愣了一愣,好半晌,这才微微扬着唇,低低的道:“好!”
说着,双眼只一动不动的盯着妻子殷虹的唇,随即,缓缓地凑了过来。
秦玉楼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
梦中,丈夫变得温柔小意,他们两个总算是和好了。
以至于第二日方一睁眼,瞧着旁边空无一人的位置,竟一时不知道那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直至,起床洗漱妥当。
戚修方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只见他微微抿着唇,竟看也不看她一眼,却是直径走到了她跟前,忽而朝着他张开了手臂。
仔细瞧着,耳尖有些微微泛红。
归昕双手捧着戚修换洗的衣裳恭恭敬敬的走了过来。
这是——
这位大爷是要让她这个孕妇伺候么?
第102章 一零二章
话说; 笼遭在霁修堂天空上方的那抹乌云总算是彻底过去了; 雨过天晴。
最为高兴的莫过于秦玉楼身边的那几个了; 当然; 还有戚修身边的墨玉; 果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其实,秦玉楼心中还是隐隐有些不得劲的; 总觉得就这般稀里糊涂的过去了,忒有些便宜那呆子了。
不过,想到前几日,秦玉楼将墨玉唤到了跟前,大致询问了一遭; 她总觉得那日丈夫的行径有些怪异,一问; 只知戚修原是一直好好地,就是新郎官喝醉了他搭手扶了一把后; 脸色就变了。
秦玉楼闻言,只微微皱起了眉; 若有所思了一阵。
丈夫虽致歉了; 可对那日之事儿却绝口未提。
她心中一直计较的或许仅仅只是丈夫的不信任罢。
秦玉楼心底大致有些数了,她倒是要瞧瞧看那个呆子要闷在心里闷多久; 哼!他不也有个千蕙姑娘么; 还不兴她也曾有个颜邵霆?
两个多月正是孕吐最要紧的时候,因着这霁修堂正房忽然被围成了铁通似的,除了秦玉楼跟前要紧的几个; 轻易近不了身。
但倘若细细留意,方可知,不仅仅是正房看得严实了,便是连厨房的食物、补品,洗漱房进出的衣裳面料好似都严实并精心了不少,便是连厨房备食时,都会派人专门去看守着,派去之人不是旁人,正是那霁修堂最为得用的芳苓。
而前些日子,只瞧见正房里头正大费周章的将屋子里的地毯给换了,又将里头一应摆设变换了位置,瞧着这架势,有心人定也能够瞧出一二的。
于是,虽未曾对外公布,但霁修堂里的丫鬟婆子大多都已经猜测到了,他们夫人怕是已经有喜了。
院里的这些人定是瞒不住的,秦玉楼也并未深瞒。
两个多月时,裘氏与小伍氏也得了消息,还特意一同到霁修堂探望过她两回,更令人诧异的竟然是她的婆婆荣氏了,竟也难得破天荒的登门往这霁修堂走了一遭。
平心而论,荣氏是秦玉楼见过最为省心的婆婆了,几乎从不过问、干涉她这个做媳妇的,更别提事事拿捏,事事为难了,一月里见过的面也不过就那么几回,每回还匆匆忙忙别过,有时甚至压根说不上几句话。
遇到这样的婆婆简直是三生有幸,尽管,或许是丈夫的不幸。
这大半年下来,秦玉楼多少也瞧了个清楚明白,丈夫与婆婆的关系并不怎么亲厚,非但不亲厚,甚至还隐隐有些淡漠···及疏离。
或许,也并不是不想去亲近,实则是不知该如何去亲近。
譬如,这日荣氏赏了不少补品给秦玉楼,难得坐在屋子里与秦玉楼说了会子话,荣氏四十多了,但保养得仍像是个□□似的,言行举止间自有一派高贵妇的温婉做派,说话温柔小意,轻声细语的,虽高贵端庄,却并不会令人生憷。
至少秦玉楼对着这位婆婆就没有半点怯意。
荣氏得知秦玉楼有孕了,似乎十分高兴,只拉着秦玉楼的手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对于病人,及照看人,显然荣氏深得造诣,要多吃些什么,多做些什么,不该吃什么,不该做些什么,事无巨细。
秦玉楼瞧得出来,荣氏当真是十足高兴及真真切切的关心,是以无论荣氏说到啥,便也一直乖巧称是。
婆媳二人说了一阵话,这荣氏显然将话匣子打开了,便也慢慢的将话题转移到了丈夫身上,说到自己的儿子,只见荣氏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神色,良久,只忽而垂眼感叹着:“哎,修儿那孩子,到底是我这个当娘的亏欠了他···”
秦玉楼听了心下一动,正想着要开口探究一番,却冷不丁的瞧见荣氏面上浮现出一抹迟疑的神色,只微微抬眼看了秦玉楼一眼,似乎欲言又止。
秦玉楼心中警觉,登时咯噔一下。
果然,便见那荣氏迟疑的看着秦玉楼,只忽而轻声道着:“我听说前些日子大半夜将大夫惊动了,该不要紧吧···”
荣氏说着话时,似乎也有些几分不好意思。
秦玉楼哪里还有不懂的,听了顿时脸上一红。
实则心中微窘。
尽管旁人并不知当夜的详情,可但凡听到深夜前去请了大夫,尽管面上未显,但显然所有人大抵皆猜测到什么事儿了。
无非便是小两口不懂事儿,瞎胡闹罢了。
秦玉楼只微微低着头,面上做羞涩状,实着心里头差点没将丈夫给骂个半死,前些日子老夫人特意指派了个经验丰富的老妈妈特意过来,明里暗里的提点了一遭。
昨儿个裘氏与小伍氏过来,临走前,只听到小伍氏偷偷红着脸与她小声道着:“你···你···我听闻那什么定要妥当些,这可算是怀上了,可···可不能由着性子来···”
这般结结巴巴,秦玉楼当时还未反应过来,那小伍氏倒是先一脸嗔意的跑了。
而今又轮到婆婆了。
这一个个的,不过就夜里请了回大夫么,一个个莫不是成了精么?
纵使心里头这般嘀咕着,秦玉楼面上只腆着脸小声说着:“母亲放心,大夫说稳妥着了···”
荣氏听了这便欣慰的点了点头,可随即,犹豫了片刻,话音忽而一转,微微迟疑道着:“按理说,你们小辈房里的事情我这个做婆婆的原是不该插手的,可媳妇你年纪又还小,至于修儿那孩子,哎,又是个闷不吭声的,你···你们到底新婚不久,还热着呢,可眼下孙儿要紧,媳妇儿,若是···若是修儿他,你可不能依着他···”
秦玉楼越听脸越红。
荣氏亦是个脸皮薄的,说到这里,便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到底是长辈,该说的还是要说的,复又瞧了秦又楼一眼,方继续道着:“若是实在不行,便为修儿挑两个通房伺候着,其实,早在几年前,我便为他挑了两个,便是你屋子里的锦薇锦瑟两个丫头,可修儿他不喜,我便也不好勉强,现如今既是特殊时刻,既然媳妇你是当家祖母,我便也不好插手了,若是那两个丫头你不喜,便由着你自个挑选些个合意的罢,省得房里闹不合便不好了···”
其实,荣氏这番话,并不是有意膈应秦玉楼的。
她是实实在在的在为小两口打算。
想当初荣氏当年怀着戚修时,便也贤惠的自发提了两个通房丫头代她伺候着侯爷,横竖只是两个通房丫鬟,无名无分既碍不着她的身份,又免了夫妻间的许多矛盾,可不是一举两得。
而今,对秦玉楼这般建议着,既是体己儿子,又是为了媳妇肚里的孙子,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