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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的脸抽动了一下,七哥这损人的本事也不差啊,看他的样子,是已经缓过来了。
“晋旭炎,你这个老处/男,你说谁嫁不出去?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卫乐气炸了,她就知道自己不能同情他,亏她还在烈日下拼了命的将他拖回来,她当时怎么就没一剑了结了他呢?
汝南王被卫乐尖锐的骂了一声老处/男,从脸红到了脚跟,尴尬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手里的软鞭子一甩,恼羞成怒。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嘴里竟然什么都说的出来,本王今日就不信了,收拾不了你。”
暴怒的两人瞬间又开始扭在了一起,卫暄与平阳公主完全成了透明。
平阳公主有些失神,平时七哥就是这么和卫乐相处的?
公子爷还在,卫乐好歹是他的亲妹子,他就这么不给面子一鞭子直接扫过去?
“公主说得对,卫乐是该嫁了。”卫暄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正打成一团的两人,心中划过一丝情素,汝南王今后是要做皇帝的,小乐子的性格显然不适合呆在后宫。
“七哥宫里的正妃侧妃都空着的,卫公子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平阳公主与卫暄想的不一样,七哥难得找一个能与他兴趣相投的人,也许只有与小卫子斗在一起,才能让他找回在封地上那种自由放纵的感觉。越是往后,这份感觉将越珍贵。
她心疼七哥,将来有一天她如果离开了这皇宫,七哥身边不能没人陪。
小姑子跟着他也吃不了亏,七哥不好女色,即便是后宫佳丽三千,能进他心里的估计也是这时候陪伴在他身旁之人。
48、耳边风 。。。
平阳公主的眼神很明显; 卫暄一看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悠长的五指握住她的头顶,揉捏了几下,“卫乐不行,别再想了。”
平阳公主错愕的看着他; 她还没开口呢。
“现在是关键时期,汝南王没时间理这事。”卫暄又一句话堵住了平阳公主。
“可他都快二十二了。”平阳公主不死心。
“嗯; 他都二十二了,你现在才想起要操心。”卫暄不急不慢; 反问她。
平阳公主:“……”
“时候不早了; 本宫回了。”平阳公主觉得与他说话; 简直就是糟心,一个男人; 嘴生的那么利索真的好么?
本来她是想安慰七哥的; 现在看样子也不必了。
“回去还得翻十面墙,你确定不休息会儿?”卫暄提醒她; 刚才累趴在地上的人可不是他。
平阳公主“……”
“你今日进宫,与七哥说了什么?”平阳公主心累; 脚步不自觉的往汝南王府中跨; 还是等晚上吧; 晚上直接走大门; 那墙、太多了。
卫暄跟上她,看着她的背影,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总算还记得自己来是干什么的。
其实,平阳公主这会儿即便是在大白天从汝南王府上进出,也没人会注意到她,因为需要注意她的人都聚集到了东宫。
东宫的太子被皇后派人领回来之后,一直藏在屋里不敢出去,生怕一打开门就看到了父皇那张愤怒的脸。
可皇后、太子妃、鲁郡公陪着太子守了一个下午,也没见皇上来,不但没来,连个信都没收到。
越是这样,鲁郡公的心里越是没底,皇上到底想要怎么处置太子?难道真就这么算了?这不可能、赵王也是一位王爷,换作平时,皇上一定会狠狠地骂太子一顿,再怎么也要关个紧闭吧,可现在皇上连句话都没有。
“皇后,皇上想必今日是不来了。”鲁郡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林皇后身上。
“孤就知道,赵王只是一位王爷,父皇自来都不喜欢他,现在孤把他杀了就杀了,父皇不会怪罪孤的。”太子轻松了不少,父皇不来就最好,他最怕父皇发火。
太子毕竟是个痴儿,说的话自然是不能听信的,林皇后看了一眼太子,再看到鲁郡公担忧的神色,心里也有些不踏实,作为皇上,太子杀了人,还是杀的他另一位儿子,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皇上是不是还没想好要如何处置太子?”林皇后自我安慰地问了一句鲁郡公。
“母后,太子杀了王爷,就算不处置,父皇也应该责骂几句吧,可现在、现在父皇似乎都没有过问过太子。”太子妃心急,这一窝子都笨,太子笨,林皇后也跟着笨。
“那皇上是……”林皇后最不愿往那方面想,也相信皇上不会那么做。
“母后,太子的位置怕危险了。”太子妃懒得与她打迷糊,直接将事情挑明了。
此话一出,就连痴傻的太子,脸色都有些发白,怎么可能,父皇那么喜欢他的,他不当太子,谁能当太子。
林皇后手捂在心口上,这、这事怎么可能发生,皇上与她一样,都是疼爱太子的啊,怎么可能会舍得废了太子之位。
林皇后前半段的想法像是对自己的安慰,可她一想到太子接二连三犯下的大错,先是洪灾时在朝堂上闹的笑话,后来又纵容太子妃杀了自己的儿子,现在他又杀了自己的兄弟,皇上一向讨厌不顾手足之情,相互残害之人,而且皇上近日来对自己的态度也摆在那里的,要说与之前有没有不同,那还真有些不一样了。
“皇后,太子这回只能靠您了。”鲁郡公看了眼脸色越来越苍白的林皇后,又进了一步,林皇后到现在若还是看不明白,太子就真的完了。
鲁郡公说完,林皇后眼角的泪水又开始聚集,她这都是什么命啊,她跟着皇上出生入死地走了大半辈子,怎么到了今天,皇上就要离她远远地了?
“母后,您不能总是抹泪,太子的事情得需要母后去找父皇,父皇一定会看到母后的面子上原谅太子的,母后得好好与父皇说,要是一直抹泪,父皇看了心里也着急,母后得与父皇在一条心上。”太子妃实在看不过去,这皇后天天就知道哭,那双眼睛至今没瞎,倒还是个奇迹。
林皇后听太子妃一说,愣了一下,眼角的那颗摇摇欲坠的泪水,硬是被她收回了眼中,润了眼眶。
“本宫今夜就去找皇上,好好问问皇上。”林皇后终于下了决心,她舍不得她的痴儿,痴儿一旦没有太子护身,性命就堪忧啊。
“母后还是明日再去吧,今夜里先递个帖子过去就好。”太子妃及时的阻止了,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若她现在去找他,肯定会吃个闭门关。
“递帖子?”皇后微微一愣,珍珍儿这是说的什么话,她见皇上哪用得着递帖子?
“母后,父皇现在失去了一个儿子伤心,母后是失去了祖父伤心,两人之间真要论起事来,母后也是很难开口的,即便是开了口,皇上只会多心,哪会将母后的话放在心上,可父皇即便是不喜欢,却又不能责备母后,因为母后也失去了父亲,如此一想,父皇是不会想见母后的。”太子妃慢慢地劝导,只恨自己没生出两张嘴来。
“皇上最近倒是真的不想见本宫。”林皇后虽然不爱听太子妃的话,可经她这么一分析,皇上是有理由不想见她,这一想,眼圈又开始红了。
“母后别急,母后今夜先递帖子,约个日子与皇上去后院里听听戏,戏子们的故事可不都是从真人真事上编出来的?母后就让戏子们特意为母后与父皇编一出戏来,讲讲母后与父皇之前的事,到时候母后即便是不提太子的事,皇上也会心软的。”
太子妃说完,林皇后眼睛一亮,郁结的内心终于闪出了道光,以前她与皇上很喜欢听戏,那时候虽然日子过得苦,可两人坐在一起,牵着手听着戏,倒觉得日子过得非常地幸福。
“是啊,现在后宫里有了大戏台子,倒很久没与皇上一起听过戏了。”林皇后感叹了一句,心情总算是缓了缓,她与皇上的过往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那断岁月,她相信皇上也没有忘记。
“珍儿,还是你想得周到,明日你就替本宫去安排出戏,本宫现在就递个帖子过去,到了后日本宫就与皇上一同去听戏。”皇后说完,感觉心情轻松了许多。
“母后放心,母后这两日就好好的休息,养好了容颜,后日就开开心心地与父皇听戏。”太子妃也松了口气,总算这老太婆还听得进话。
鲁郡公嘴角也带着笑,用眼角扫了一眼太子妃,给她递了个暗示。
“对了母后,上次母亲找人带回的铁观音不知母后还收着没?听母亲说那铁观音她是找当年的制茶师傅特意制出来的,与父皇母后之前喝的是一个味道。”太子妃眼睛望得宽,鲁郡公一个眼神,她便领悟了他的意思。
“当然收着了,本宫还留着与皇上一同品尝呢。”林皇后笑了笑。
“母后,后日听戏时,这好茶可派得上用场了,父皇要是喝了,一定会感动的。”太子妃裂开嘴角,笑得露出了白牙,一张脸皮因没有多少血肉,笑容一牵就皱成了一团。
“是啊,珍儿最会替本宫着想了,不过,珍儿自己的身子也得注意,刚刚才从那污秽之地出来不久,顿顿都得补着,可别把本宫的金孙委屈了。”林皇后被太子妃那张皮包骨的脸弄得有些恶心,本觉得丑陋,可自己这会儿却嫌弃不得,只好唠叨了一句,换了种说法。
“多谢母后,放心,您的金孙好着呢。”太子妃皮笑肉不笑的,这老东西她在天牢那会儿,怎么就没见她来关心关心,现在出来了什么话都被她说了,好像她身子好与不好,她说句话就能成似的。
“嗯,这两天,珍儿出门还是多带几个人手,址丫头从灵愿寺回来了,还叫宫里的人递了帖子,虽说灵愿寺的香火好,址丫头恢复得差不多了,可现在珍儿是有孕在身的,万万不可去冒险。”林皇后提起这事,心里就不踏实,址丫头也不知道病好了没有,皇上突然让她回来,也没通知自己一声,这几日又忙,没心管这些事,等到她知道时,平阳公主的帖子已经到了。
太子妃眼里闪过丝微的嘲讽,平阳公主身份再金贵又如何,林皇后从没有拿当她亲生的来疼,起码这点她是赢过平阳公主的。
“母后说的是,本以为小妹会在灵愿寺住上一阵,哪曾想到这么快就回宫了,比起儿臣,母后的锦宫离她近,更应该注意才对。”太子妃恨林皇后,但更恨平阳公主,她曾经发誓不让她再踏入皇宫,可她竟然趁自己在天牢的时候回了宫,哼,既然她要回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哎,明日让炎儿陪着我们,去看看她吧,她若再发疯,本宫就让灵愿寺的主持把她接回去。”林皇后莫名的烦躁,现在这么紧张的时期,址丫头不但帮不上忙却偏偏还来添乱,她要是好着便好,若要再耍疯,自己可就没那心思陪着她了。
49、太子妃上门找茬 。。。
汝南王宫里的闹腾; 直到平阳公主将一大壶酒喝个了精光,人彻底瘫在桌上后,才算消停下来。
卫暄去厨房拿了两样小菜的功夫,一进门就看到瘫倒在桌上的平阳公主,满屋子都是一股酒味; 卫暄走到她的身边,将手里的小菜放在桌上; 再去提了下桌上的酒壶,已经空了。
卫暄有些后悔将汝南王的茶换成了酒; 本想让汝南王喝下; 发泄心中的郁结; 可没想到竟让这丫头给喝光了。
“九妹这是怎么了?”汝南王与卫乐的练武时间终于结束了,站在门口; 头上的几缕发丝被汗水沾湿了; 贴在了额头上。
“没想到王爷的酒量还不如平阳公主。”卫暄很不客气的回了他一句,要是他出来之前将酒都喝了; 哪会出现这事,卫暄看了眼满脸通红; 已然沉睡的平阳公主; 决定以后少是让她少沾点酒。
汝南王有些发懵; 这关他何事; 换酒的人是公子爷,喝酒的人是九妹,与他攀不上关系才对。
“从明日起; 王爷有什么事就请到荣址宫来找我。”
汝南王吞了吞口水,他就是不打算呆在他宫里了?
“公子爷与九妹还没成亲,住在荣址宫怕有些不合适。”汝南王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可还是开了口,以后公子爷要是住在荣址宫,那他每次找他岂不是很费力。
卫暄像是没有听到汝南王的话一般,直接抱着平阳公主就出了汝南王的大门,虽然是夜里,可守门的人还是能看得清,要不是身后有汝南王跟着,他们真会以为公主是被一位小厮劫走的。
次日早晨,太阳还没晒进荣址宫,外面就已经闹成了一锅粥,平阳公主平时日睡三竿头的美梦彻底被粉碎了。
揉着依旧隐隐疼痛的头,平阳公主半趟在床上,努力的重组她断片的记忆,她没想到昨夜的酒那么烈,竟然让她晕睡了过去,她记得卫暄是去厨房拿小菜,说要与她聊聊天的。
卫暄呢?
“醒了?”平阳公主目光刚碰触到坐在屋里正看着书的卫暄,卫暄便抬起头,轻轻地开口。
“你怎么在这里?”平阳公主看了一圈,确定这就是自己的荣址宫。
“外面的人也在问,好像在等着你去解释,你嫂子说昨夜你被宫里的小厮劫了。”卫暄嘴角挂着一抹笑,却又硬憋着,不让自己的笑显露出来。
平阳公主愣了半天,将卫暄的话翻来覆去的想,她被小厮劫了?卫暄昨日就是穿的小厮的衣服,昨夜是卫暄将她抱回来的,还被人看见了,那他走的是正道?
平阳公主无奈的看了一眼卫暄,她知道卫暄狂妄,可没想到竟然狂妄到这地步,穿着小厮的衣服,还敢抱着公主在宫里的正道上走。
是谁看到了?既然看到了为什么没有当时阻止?还有卫暄说的嫂子,应该是太子妃吧,那么一大早上在外面闹腾的人是太子妃?
平阳公主将头上的发丝一把乱揉,都说了不能喝酒的,喝酒容易乱事,这不,酒一醒,麻烦事就找上门了。
平阳公主从指缝中又看了一眼卫暄,突然想起了什么,双手抹了一把脸,眼神也变的怪怪地,公子爷没在这之前去见太子妃。两人此时,此地见面会是怎样的情形?
“你再不起来,等会儿林皇后一来,怕就要搜你的宫了。”卫暄将书放在桌上,站起来向她走去,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没往好处想。
“啥?!”
“太子妃被拦在了外面,现正去请汝南王还有林皇后,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破门而入闯进来了。”卫暄脸上带着笑,明明是主角之一,却说的好像这事与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小蝶!更衣。”平阳公主这下酒彻底的醒了,她以为将她母后请来,就能让她投降,做梦吧,既然要送上门,今日她就奉陪到底。
“你先去找个地方躲着,本宫斗不过的时候,你再上场。”平阳公主麻利的跳下床,对卫暄交代了一句,她现在要更衣,他不能呆在这里。
卫暄微微一愣,挑了下眉目,“好。”就让她先散散火气吧。
平阳公主收拾好,穿了一身白色上衣,翠绿色的裙子,漫不经心地向门口走去,这些下人总算没有白养,对上太子妃竟然也能坚持这么久不被破门。
平阳公主一出现,门口太子妃的丫头与自己宫里的丫头顿时都分开了,瞬间安静了下来。
太子妃看到平阳公主一出现,心口莫名的跳了两下,她还是有些紧张的,上次她挠了自己的脸,害她受了不少的折磨。
太子妃们的丫头当然也知道这一点,见到平阳公主一现身,赶紧护在了太子妃身前,如此以来,太子妃才敢正眼去看平阳公主,抬起头太子妃就看到了平阳公主那双清亮的眼睛,透着光亮,又透着些许不削。
那一丝不削使太子妃一震,母亲告诉过她,平阳公主可不像是疯了的人,就凭她以冯府独苗的性命敲诈了冯府半个身家,也绝对不可能是个疯子。
太子妃今日来就是想证实这一点,如她没疯,那她之前掐自己的那出戏就是故意的,若是故意的,她今日就不会饶了她。
“嫂子来了啊,这么早嫂子怎么不在东宫养身子,跑本宫这里来有何事?”平阳公主这次站在离太子妃五米远处停下了脚步。太子妃怎么一出天牢,比往日更丑了,平阳公主顿时想起了林珑与自己讲的故事,在他们的封地上,这等样貌的人连做下人都会被挑出去的,她竟然还为了这丑八怪生了卫暄的气,从某种理解程度上来讲,她还吃过她的醋。
想到这些,平阳公主恨不得再重生一回,将那黑历史抹掉。
“听说妹妹昨日回了宫,嫂子昨日一直有事忙着,怠慢了妹妹,还请妹妹不要放在心上。”太子妃总算稳了下来,她怕什么,皇后都放了话了,她要是再疯,就直接赶去灵愿寺,她现在倒巴不得她再疯一回,如她再将她肚子里的龙种疯没了,恐怕她这辈子别说是进宫了,连嫁人都成问题了。
“嫂子这么一大早过来,就是为了来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