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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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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不知如何回答,弦音蓦地将头自薄毯里抬起来。

    “是我,是我让神医这样做的,昨夜王爷将我从御膳房屋顶抱下来的时候,神医不是过来探过我的脉吗?那时我跟神医求助的,用眼神跟她求助的。”

    恐卞惊寒对神医不利,弦音只得胡诌,只得说是自己。

    男人果然顿住了脚,她用了“求助”一词让他有些受伤。

    “为何?”哑声,他问她,“对本王就这般避之不及吗?”

    弦音咬了咬唇,心一横:“是,王爷做下如此之事,我不避之不及,难道还一心向往不成?”

    反正神医也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便也没有顾忌。

    男人高大的身形微微一晃,语塞。

    许久没做声,就看着她。

    因为没有近前,只远远地站着,就只能看着她的侧脸。

    厉竹站在那里有些尴尬,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多余,便看看弦音,又看看男人,准备退出,目光触及到男人微微有些潮红的脸,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瞳孔一敛。

    “王爷是不是在用内力控制着自己?”

    食下了她那风寒药,喝了温水,必定是高度发热、全身出疹、昏睡,就算体魄好,练武之人亦是如此,这个男人此刻还能如此清醒,只能是用内力在强行控制着自己。

    男人没理她,视线在弦音的侧脸上一瞬不瞬。

    厉竹蹙眉上前,搬了凳子朝他身后一放:“坐下,我给王爷施针。”

    男人依旧未动。

    良久。

    就在弦音憋不住了,扭过头来看他的同时,他又蓦地转过身,并未坐,而是拾步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又停住脚,也未回头,声音却是一字一句沉沉传来,掷地有声、穿透人心。

    “厉神医,不管你是抱着怎样的居心,有一点你必须搞清楚,聂弦音,是本王的女人。”

    说完,也未等屋里两人做出反应,径直拾步出了门。

    弦音汗。

    厉竹怔了一会儿,才转眸回来看向弦音。

    弦音心里早已滋味不明。

    “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没事。”

    厉竹心里亦是说不出来的感觉,有些动容,为卞惊寒如此霸道宣示主权的话,也为他为了进明宫不管不顾服下那风寒药的疯狂举措。

    “现在怎么办?”她问弦音。

    弦音怔怔摇头。

    她不知道。

    滑下身子,她躺了下去,拉过薄毯盖住脸。

    “真不打算理他了?”

    “不理!”弦音嗡里嗡气的声音透毯传出,满透着坚决。

    厉竹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默然看了她片刻:“那你早点休息,我也回房睡了。”

    厉竹刚转身,身后的声音又忽的响了起来:“不施针会自己好吗?”

    厉竹挑挑眉尖,回头,见方才还决绝得像是要跟人永远桥归桥路归路的人,此刻正自薄毯里露个小脑袋巴巴望着她。

    厉竹无奈摇头。

    弦音又问了一遍:“不施针会不会自己好?”

    虽情绪纷乱,终究是“担心”占了上风。

    “不会。”

    “那会怎样?”

    “如果什么都不做,不施针就会一直红斑不退,一直发热不退,一直昏睡,不会减轻,但也不会加重,可如果用了内力控制,倒行逆施,不施针就会。。。。。。”

    “就会怎样?”

    “时间久了就会。。。。。。死。”厉竹实事求是。

    弦音脸色霎时就白了,当即掀了薄毯作势就要下床。

    厉竹汗,连忙过去按住她:“你做什么?快躺回去!你起来有什么用?你又不会施针。”

    “可是我能让他施针。”弦音语气笃定,下床的态度也坚决。

    厉竹便松了手。

    的确,卞惊寒那样骄傲的男人,怕是也不会轻易接受她的施针,不是怕是,是一定,方才已然证明。

    所以,这世上,唯一能说服他,唯一能让他放下身段的,或许就只有面前的这丫头了。

    “那你自己注意点,走慢些。”

    “嗯。”弦音点点头,下了床。

    厉竹拿了件外衫替她披在肩上,拢好。

    “神医……”门口骤然传来宫女桃红的声音。

    两人循声望去。

    见桃红自外面走了进来,隐约间能看到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人,因为是夜里外面光线暗一时也看不大清楚。

    随着走入,那人走进屋中,也走进屋里烛火的光亮中。

    弦音和厉竹皆是呼吸一滞,变了脸色。

    来人赫然是秦羌。

    亦是一脸的红斑。

    弦音心里那个汗啊,敢情这水痘还是个潮流病,谁都要赶时髦一把?

    关键是,她根本就没有水痘啊!

    所以这些人。。。。。。

    简直了!

    弦音用手肘碰碰厉竹:“我去看那人去了,等会儿再过来叫你去给他施针?”

    厉竹没做声。

    弦音遂朝一脸神色不明的秦羌微微颔了一下首,算是行礼招呼,又问了桃红卞惊寒在哪间房,便拢了肩上的衣衫,缓缓走出去。

2 第518章 岂不是好(2更)

    弦音走后,桃红也退了出去,厢房里便只剩下厉竹和秦羌两人。

    厉竹也未理睬秦羌,就只当是空气,转身走到桌边,整理着放在桌上的针袋。

    整理完之后,她拿在手里,作势就要出去,被秦羌横跨一步,拦住:“做什么去?”

    “自然是治病救人。”厉竹冷冷地回了一句。

    “治病救人?”秦羌唇角讥诮一斜,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治病救人,不是应该先救眼前的吗?”

    厉竹闻言,便也笑了,冷笑:“殿下医术如此了得,还需要别人救吗?”

    说完,径直从他的边上绕过,继续朝门口的方向走。

    可还未走到门口,就猛地感觉到一道凌厉掌风从她的背后破空而出,擦着她的耳边呼啸而过,然后就听到“嘭”的一声巨响,厢房的门被掌风挥闭上。

    那一声沉闷之响就像是落在心头上,厉竹浑身一颤。

    可她依旧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头,就站在那里静默了一瞬,再次拾步走向门口,抬手开门。

    见她这般盐油不进,秦羌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袍袖下的大手手腕翻动,内力再次凝于掌心,他恨不得、真恨不得击向那道对他视若无睹、不管不顾出门的身影。

    咬牙切齿、胸腔起伏、提着内力的那只手在抖在颤、在忍,强忍。。。。。。

    终是没忍住,一掌劈了出去。

    掌风带着凌厉杀气直直劈落在厉竹身侧的门框上,不仅“嘭”的一声将门框劈掉了一大块,强大的气流还削掉了厉竹的一截袍角。

    厉竹眼帘颤了颤,在秦羌看不到的方向,紧紧抿了唇,依旧没有回头,依旧脚步不停。

    身后传来秦羌气恼又恶狠狠的声音:“厉竹,本宫告诉你,别以为本宫多稀罕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本宫不过是以打败你、让你匍匐在本宫的脚下,跟本宫求饶为乐罢了,你记住,这辈子,只要你厉竹想要的,本宫都不会让你得到,而你厉竹想保护的,本宫都会一一摧毁,本宫就不信,你没有跪在地上求本宫的那一朝!”

    厉竹闭了闭眼,依旧没有理他,拾步离开。

    **

    这厢,弦音站在卞惊寒的厢房外,几经踯躅,才抬手叩门。

    无人应。

    弦音怔了怔。

    房内是亮着烛火的。

    又再敲了敲。

    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弦音眉心一跳,不会已经。。。。。。

    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得不轻,她再也顾不上敲门,直接一把将房门推开。

    男人睡在床榻上,不是睡,是躺,不,也不能说是躺,应该说是倒,倒在床榻上,因为不仅什么都没盖,连衣袍都未脱,甚至鞋子都未脱。

    是背朝外的姿势,看不到他的脸,弦音只觉得一颗心瞬间被什么东西裹得死紧,呼吸都呼吸不过来,她快步上前:“卞惊寒。。。。。。”

    慌乱惶惧的颤声出口,弦音自己都怔了一下,她竟然连王爷都忘了唤。

    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一动不动。

    弦音直接扳过他的肩,将他的身子扳过来,见他双目阖着,彻底慌了神,第一反应是找神医,当即就大叫:“神医、神。。。。。”

    与此同时,转身就准备跑出去找人,手腕却是蓦地一重,被人一把拉住。

    弦音一震,回头,便对上男人布着红丝的眸眼。

    “本王没事。”

    男人微微喘息,艰难地说出四字,声音哑如破絮。

    弦音眼帘颤了颤,却也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最起码人醒了。

    “那也得施针,我去喊神医过来施针。”

    弦音扭头作势又要走,再次被男人拉住。

    “不用。”

    “必须施,不然你会死的。”弦音义正言辞,口气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强势。

    男人垂眸弯了弯唇,虚弱道:“死了。。。。。。你就不用如此处心积虑地躲避本王了。。。。。。岂不是好?”

    弦音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有些无言以对。

    心尖抖了又抖,蹙眉回道:“这是两码事,你快松手,我去让神医过来。”

    可男人就是不松。

    弦音就用力去抽。

    没想到这个男人虚弱成那样,五指还像是铁钳一般,她根本抽不出来。

    弦音当即就恼了:“想作死是吧?想作死。。。。。。”

    “施针没用。。。。。。本王没有服神医的那瓶风寒药。。。。。。”男人哑声将她的话打断。

    弦音震住:“那你。。。。。。”

    “本王才不要让他救治欠他人情,本王服的是另一种毒。。。。。。”

    这次轮到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弦音惊错打断:“毒?”

    男人躺在那里点点头:“嗯。”

    弦音却是汗得不行,无语得不行。

    尼玛,竟然为了能进明宫主动服毒!

    同时,也震撼得不行,紧张得不行,急急问道:“什么毒?有解药吗?”

    “有。”

    “有你还不赶快吃!”弦音瞬时就想骂人了。

    男人没做声。

    弦音又没好气道:“在哪里?”

    “袖袋里。”

    弦音便赶紧伸手去掏他袖袋。

    掏了片刻,男人道:“不是那只。”

    “早不说!”

    弦音怒道,怒归怒,又忙不迭去掏他另一只。

    掏出一个小瓷瓶,“这个?”

    “嗯。”

    弦音麻利地拔掉瓶塞,里面只有一粒药丸,她倒出来,两指捻起就送到他的唇边。

    被男人略略一偏头避开:“不行。。。。。。这样解不了毒,不然。。。。。。本王为何一直未服,还要等到你前来?”

    “不是解药吗?”弦音甚是疑惑。

    “是解药,但是。。。。。。”男人顿了顿,才接着道:“但是,必须。。。。。。必须以女人的唾液入药,才能解毒,所以。。。。。。你得放在口中嚼碎,再喂给本王才。。。。。有效。”

    弦音:“。。。。。。”

    差点就将手里的那粒药丸砸他脸上了。

    尼玛,当她三岁小孩呢,这种滑稽可笑的谎话也编来骗她!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男人也未多做一分解释,只自嘲地弯了弯唇道:“就知道你不信,本王听说的时候,本王自己也不信。。。。。但是,这世上的毒本就是千奇百怪,解毒的方式更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本王见一个单纯的治风寒的风寒药,遇上温水都能变成毒,本王就信了。”

2 第519章 本王的心(3末)

    弦音汗。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说给她听,故意引导她的。

    才不上他洋当!

    忽的又想起什么,一抹狡黠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掠过。

    “只要以女人唾液入药就可以对吧?那根本不用放到嘴里去咀嚼啊,就吐一口口水上面不就得了。”

    说完,将药丸拿到自己面前,低头,喉咙里“喀”了长长一声,作势就准备淬一口痰上面。

    她以为男人肯定会阻止。

    谁知,没有。

    男人道:“这样应该也行吧。。。。。”

    弦音的那口痰自然就没吐出来。

    尼玛,他不嫌恶心,她都嫌恶心。

    难道这种解毒方式是真的?

    弦音看向他,见他脸上的潮红似乎比方才更浓郁了几分,额头上的青筋也更加明显,甚至都能看到根根暴起的青筋突突地跳。

    那一刻,她发现,就算他骗她,就算她不信,她也会依言照办。

    因为,她不敢赌。

    而让他尽快服下,又迫在眉睫。

    剜了男人一眼,她忿忿不平、不情不愿地将药丸送入口中,缓缓咀嚼起来。

    还好,不是特别苦。

    边咀嚼,她边转眸环视房中,看看有没有小勺子之类的,她可不想以嘴哺给他。

    可她刚这样想着,手臂蓦地一重,一股大力将她猛地一拉,她骤不及防,被拉得直直朝前扑去,男人的另一只大手适时地伸出,稳稳地落在她的后脑上,将她的脑袋掌控住,没让她撞上他,也让她无法逃。

    他略一欠身,便吻上了她的唇。

    弦音呼吸一滞,还未做出反应,男人已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探入她的口中,几经流连辗转、吸吮缱绻。。。。。。

    口中的空气尽数被夺走,弦音感觉到了窒息,这才回过神来,伸手刚想将他推开,他已舌尖一勾,将她口中的那粒咀嚼的药丸承接了过去。

    与此同时,将她放开。

    弦音小脸涨得通红,气喘吁吁。

    男人深目看着她。

    边凝着她不放,边缓缓咀嚼了两下,将药丸咽下。

    弦音撇过脸,一颗心跳得厉害。

    “解药王爷也服了,应该很快就会没事了,王爷早点休息,我回房了。”

    说完便转了身,准备离开。

    “聂弦音。”

    男人唤她。

    她停了脚,回头。

    见男人撑着身子在坐起来。

    “是不是因为你的读心术对本王没用,所以,你就看不到本王的心?”

    弦音眼睫一颤。

    不意他说这样的话。

    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假装没听懂:“什么?”

    男人坐了起来,挪了挪身子,横靠在床里侧的墙壁上,面对着她。

    黑眸如星如潭,攫着她。

    “本王对你做的种种,好的,不好的,开心的、伤害的,都只有一个因由,那就是,你,在本王的这里。”

    边说,边拿右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左胸口。

    弦音一时怔愣住。

    有些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难以置信他这样的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所以,这是在跟她表白吗?

    眼睫颤得厉害,一颗心更是颤得厉害,她甚至觉得脚下发软,有些站立不住。

    这表白,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她,该如何回应?

    想了想,使劲想了想,心中大动地想了想,她想不出该回点什么。

    他却朝她招手:“过来。”

    她犹豫了一下,本就没有走远,故,只上前一步,就又站在了床边。

    他倾身过来握了她的手。

    哑着声音缓缓道:“昨日那样对你,是本王不好,其实,本王也痛,见你被本王伤成那样,本王。。。。。。心痛。”

    大概是这辈子从未说过这样的话,男人说得很是艰难吃力,一字一句哑着声音缓缓地往出倒。

    弦音静静看着他,静静听着,忽的就泪崩了。

    眼泪往出一漫。

    心里的委屈和难受在这一刻统统都被放大,一时间眼泪长放,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男人见状,将身子往外挪了挪,展臂将她抱起,抱坐在了床上,抱坐在自己怀中。

    也未掏帕子,就直接拿手去揩她脸上的泪。

    略带薄茧的指腹揩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稍稍有些微砺的痛感,弦音眼颤心颤浑身薄颤。

    “以后不会了,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男人滚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门上,边说,边顺势吻了吻她的眼角,带去她眼角的咸湿,也不嫌脏。

    弦音一直没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脑中空白,一片空白。

    **

    秦羌一脚踢开厢房门的时候,厉竹正站在窗边,看着窗外苍茫的夜色,提壶喝酒。

    厉竹闻见动静回头,见是秦羌,嫌恶地皱了皱眉。

    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将酒壶放在窗台上,她缓缓转过身:“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目光在窗台的酒壶上略一盘旋,秦羌笑,笑意丝毫不达眼底:“你以为本宫来找你做什么?你是这明宫里面唯一的大夫,本宫感染了水痘住进来,你不应该给本宫治吗?你是打算本宫死在这明宫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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