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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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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烛火的光亮中,彩珠这才发现她身上穿着一件很不合身、明显偏大不少的婢女服。

    想来是上屋抽梯或者笑里藏刀的。

    “你的衣服呢?不是每人发了好几套吗?”彩珠问她。

    “我的衣服不行,”弦音漫不经心地环顾了一圈屋内,走到桌边堪堪坐下,“不适合变身。”

    彩珠呼吸一滞,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什……什么意思?”

    依旧站在门里的位置没动,她门都不敢关了。

    变身?所以方才那影子……

    “彩珠姐姐,你想什么,我都知道,你此刻是不是在想,站在门口,等会儿有什么事方便跑?”

    弦音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彩珠脸色都白了,却强自让自己镇定,冷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做什么要跑?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要睡了。”

    府卫呢?府卫在哪里?

    弦音不为所动,没起身,声音继续。

    “别想着巡逻的府卫会经过这里,这个时辰,都在前面呢。”

    彩珠这次是连嘴唇都白了。

    她就想了那么一下,她竟然……竟然也知道。

正文 第096章 自然就是妖咯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虽极力控制,彩珠发现依旧难掩自己声音的颤抖。

    弦音回得也爽快:“来跟彩珠姐姐摊牌呀。”

    边说,边用手指敲了敲对面的桌面,示意彩珠去坐。

    彩珠自是不愿前去,几分警惕、几分慌乱地看着她:“摊什么牌?”

    弦音挑了挑眉,也没执意,将手收回,站了起来,“彩珠姐姐,实话跟你说了吧,不仅你想什么我都知道,就连你打算做什么,以及曾经做过什么,我也统统知道。”

    彩珠眼底的慌乱更甚,没有血色的脸又白了几分:“跟我。。。。。。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弦音笑,缓步朝她走近几分:“就是想告诉彩珠姐姐,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况。。。。。。”

    弦音顿住,彩珠不耐:“何况什么?”

    “何况我还不是人,又岂有不知之理?”

    彩珠再次脚下一软,幸亏手扶着门闩还没放,才不至于跌倒。

    好一会儿,彩珠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是人是什么?”

    “彩珠姐姐觉得呢?”弦音再次璀然一笑,在离彩珠还有两三步远的地方站定,看着她。

    彩珠没做声,觉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起来。

    鬼吗?

    不可能!鬼是没有影子的,就算可大可小,她也是有影子的!

    “对,彩珠姐姐想得对,我当然不是鬼!”

    彩珠闻言,吓得脚下一踉,后退了两步,退靠在门板上,惊惧地看着她。

    这丫头,这丫头竟然再次准确无误地说出了她心中所想。

    “那你。。。。。。那你。。。。。。”

    弦音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笑道:“自然就是妖咯。不然,彩珠姐姐觉得,一个刚刚进府的人,是如何知道佩丫是无辜的,真正进王爷内室的人是你?又是如何知道,我的坠湖都是你一人促成,给王婶孙女衣服抹毒,对香炉前的垫脚石做手脚?”

    彩珠完全站立不住,整个身子都靠在门板上,睁着大大的眸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胸口起伏了一会儿,哑声嘶吼:“你胡说!”

    “胡说?”弦音也不急,不紧不慢道:“看来彩珠姐姐对我的法力还有所怀疑呢,其实只要彩珠姐姐想一想,就不难发现,我坠湖淹不死、被刺那么重也不死,当真是我命大吗?入府才短短数日,便能讨冯老将军欢心,还能得三王爷那样的男人另眼相待,当真是我命好吗?错,我既非命大,也非命好,而是我根本死不了,而对付男人,你知道的,我们妖,有的是手段。”

    见彩珠已明显被自己唬住,弦音又适时道:“那要不,我再展示展示法力?比如,让我猜猜看,彩珠姐姐平素都将钱放在哪里?”

    彩珠睫毛颤抖,没做声。

    弦音凝着她的眼睛少顷,转身走到床榻边上,蹲下身,伸手在床板下面摸索了一会儿,便掏出一个大布包,朝她晃了晃,丢在床榻上。

    彩珠胸口更加起伏起来。

    “还要吗?要不,我再说说看,自入三王府以来,彩珠姐姐害死了几个婢女下人?”

    彩珠紧紧贴在门板上,喘息地看着她。

    慌乱之中,本能地去想自己都害过哪些人?

    “紫苏、月牙。。。。。。”一个一个名字自弦音口中缓缓逸出,“晴霞,还有。。。。。。”

    “够了!”彩珠崩溃嘶吼。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裹得死紧,呼吸都呼吸不过来,彩珠喘息更甚,一双眸子被恐惧填满。

    下意识地就想逃,却是被弦音一眼看破,当即厉声道:“胆敢跑一步,我立刻要了你的小命!”

正文 第097章 她逼奴婢摁的

    彩珠闻言,哪敢再动?

    煞白着脸,张嘴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开口:“你。。。。。。你到底想要怎样?”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是不会为难你。”弦音再次指指桌子,示意她坐过去。

    “你要我做什么?”

    弦音自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抖开,铺于桌上,“在这上面摁个指印。”

    彩珠有些意外,小心戒备地缓步上前,垂眸看向那张纸。

    白纸黑字入眼,上面以她自述的口气写着,是她故意给王婶的孙女花童服上荼的毒,在香炉前的垫脚石上做了手脚,一手促成的坠湖事件,落款,彩珠。

    彩珠看向弦音,心情是复杂的。

    有惧怕、有慌乱、有抵触、有不甘,还有疑惑。

    刚想着既然对方是妖,又何必拿这种东西让她画押,直接用法力变个她的画押不就可以了,对方已悠然开口。

    “你应该知道,以我的法力根本无需做这些,直接就可以变出无数个证据来,治你于死地,但是,度一个坏人,让其自己承认自己犯的过错,也是我们修行的一课,每成功度一人,我们修行便可提高一层。”

    彩珠没做声,又怔怔看了她一会儿,再次转眸看向那张纸:“那你会将它交给王爷吗?”

    “当然,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你真正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而我功力才会增加。”

    弦音说得一本正经。

    彩珠苍白着脸摇头,“那我还不是得死。”

    “那可未必,上次你陷害佩丫,你不是也亲口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毕竟,你是皇上的人。另外,你只是害我落水,并非水下对我行凶之人,你说,我一个妖,怎么可能会被人伤成这样,自然是将计就计,故意让其伤的,我也自然知道对方是谁,放心,我同样会揪出此人,那么,你的罪责就会减轻,不是吗?”

    彩珠不说话了,心里在犹豫,当然,也在大动,各番计较,百折千回。

    而这一切心思又都被弦音尽收眼底。

    唇角冷冷勾了勾,果然是个阴险狡诈的女人,不过,正好,正合她意。

    彩珠走去梳妆台,拿出一盒胭脂,打开,手指在上面蹭了些红色,便走回到桌边,在那张纸上按下指纹。

    “好了,都已戌时末了,早点睡吧。”弦音拿起纸张折了折拢进袖中,也未多做停留,拾步便往外走。

    彩珠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迈过门槛走了出去,看着她走进幽幽夜色,看着她走着走着,忽然又变成了大人,再然后又变回孩童。。。。。。

    虽已有心里准备,虽只是一个背影,彩珠还是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

    彩珠一。夜无眠,很早就起了,出府买了要买的东西,回来听素芳说那丫头跟卞惊寒在听雨轩,便提了那东西直奔听雨轩。

    顺着楼梯上了二楼,便看到不仅卞惊寒跟那丫头在,十一王爷卞惊澜和管深也在。

    卞惊寒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张纸在看,卞惊澜站在他身后,也倾身凑在一起在看,那丫头就站旁边。

    纸?

    彩珠瞳孔一敛,快步奔上前去,扑通一声跪下:“王爷,那上面写的都不是事实,请王爷不要相信,都是她!都是她逼奴婢摁的。”

正文 第098章 怎么还没现形

    几人都朝彩珠看过来,包括正在看纸上内容的卞惊寒、卞惊澜兄弟二人。

    “都是她强迫的,强迫奴婢的,奴婢是万不得已才不得不摁的!她是妖!这丫头是一只妖!”就像是生怕被弦音抢了先一样,彩珠边指着她,边急急申辩。

    几人都震住。

    纷纷看了看弦音,又再看向彩珠。

    妖?

    管深一脸莫名,卞惊澜满眼疑惑,就连卞惊寒都微微敛了眼波,蕴上一抹探究。

    弦音更是一脸无辜懵懂,“彩珠姐姐。。。。。。”

    话刚出口,就被彩珠急急打断:“王爷是见过奴婢的字的,奴婢曾经写过字给王爷看的,这张纸上根本就不是奴婢的笔迹,不是奴婢写的,是她,是这个妖女故意诬陷奴婢的,奴婢没有给王婶的孙女花童服荼毒,也没有做将垫脚石下方的泥土掏空的事,奴婢都没有做。。。。。”

    管深跟卞惊澜听得一脸懵逼。

    “彩珠。。。。。。”管深皱眉上前,刚准备说话,就被卞惊寒微微扬袖给止了。

    见卞惊寒如此动作,却又久不做声,彩珠有些急了,苍白着脸问:“王爷是不是不信?奴婢就知道王爷会不信,所以一早就出府去买了这个,奴婢现在就证明给王爷看。”

    边说,边快速从地上爬起。

    就像生怕弦音会防范避开一样,她也未等卞惊寒首肯,就径直掀开手里小木桶的盖子,猛地朝弦音身上泼去,动作快得惊人。

    “哗啦”一声,一桶深红的血水兜头淋下,弦音顿时变成了一个浑身湿透的血人。

    而她脚下,华贵的柚木地板也瞬间被污了大片。

    世界有那么一刻的静止。

    弦音傻住,其余三人傻眼。

    只有彩珠放下手中的小木桶,嘴角噙着一抹势在必得的冷笑,继续说话:“狗血泼死你,看你这死妖精还不现形!”

    卞惊寒:“。。。。。。”

    卞惊澜:“。。。。。。”

    管深:“。。。。。。”

    弦音抬起小手抹了一把脸上腥气浓郁的血水,侧首佝偻着身子干呕了几口,然后红着眼睛喘息地问向彩珠:“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彩珠嘴角的笑意也僵了。

    怎么还没变?

    不是都说狗血能让妖魔鬼怪现形的吗?

    怎么还没现形?

    见卞惊寒微微拧了眉,管深连忙上前,冷声喝彩珠:“你发什么疯?”

    彩珠自是不甘心,扑通一声再次跪到地上:“肯定是狗血不够多,或者。。。。。或者她的法力太强了,王爷一定要相信奴婢,她真的是妖,她肯定是妖,昨夜,昨夜。。。。。。昨夜奴婢亲眼看到她变身,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小,而且她跟奴婢亲口承认的,她说她自己是妖,她还说,她之所以受那么重的伤不死,也是因为她是妖,根本死不了,还有。。。。。。还有,她说,她才进王府一月时间,就深得老将军的喜爱和。。。。。。和王爷的另眼相待,也是因为她是妖,妖对付男人有的是手段,老将军跟王爷是被她迷住了。。。。。。”

    彩珠的话未说完,就被“啪”的一声打断,是卞惊寒实在听不下去了,将手里的那张纸,重重拍在桌案上的声音。

正文 第099章 说这张礼单吗

    见卞惊寒如此,弦音适时出了声。

    当然,是很急、很委屈、很莫名、也很不可思议地出了声。

    “彩珠姐姐,诬陷人不带这样的吧?你也真是想象力丰富,妖?我这样的小孩儿都不信的东西也能被你想出来。我要真是如你所说,是只妖就好了,还法力太强呢,法力太强,我会在皇宫里擅闯禁园被抓?我会差点丢了小命?我会来三王府当下人,我会乖乖站在这里任你泼狗血?”

    “你昨夜可不是这样说的!”彩珠有些气急败坏。

    弦音也是气得不轻:“昨夜?我正要说呢,昨夜我何时见过你?见都没有见过,又何来变大变小、还说一些连我这种小孩子都觉得滑稽可笑的话?”

    彩珠忽然就笑了。

    “看吧,自己不打自招了吧?你既然没见过我,怎么会有我画押的那张东西呢?”

    彩珠边质问,边伸手一指,直直指着被卞惊寒拍在桌上的那张纸。

    管深汗。

    卞惊澜终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然后,就干脆移了卞惊寒的手,将那张纸拿起来,反过来字朝外展示给彩珠看。

    “你是说这张礼单吗?”

    礼单?

    彩珠呼吸一滞,愕然睁大眼睛。

    隔得不远,白纸黑字依稀入眼,可不就是礼单。

    怎么会是礼单?

    她侧首,难以置信看向弦音,很懵。

    而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卞惊寒忽然冷声开了口:“首先,本王并没有拿到什么你画押的任何东西,其次,本王也从来都不相信这世上有妖,唯有一点,本王甚是疑惑,你是如何知道垫脚石下面的泥土被人掏空了?这个消息本王可是严密封锁的!”

    “奴婢。。。。。。”彩珠脑子一嗡,瞬时一片空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奴婢是。。。。。。奴婢是瞎说的,不对,是她说的,是她告诉奴婢的。”

    彩珠指着弦音,面薄如纸,眸色猩红,“她昨夜写在一张纸上的,她让奴婢在上面画押时奴婢看到的。。。。。。”

    也就是这时,她忽然惊觉过来,自己或许是被死丫头摆了一道。

    不,不是或许,是一定!

    “王爷,请你一定要相信奴婢,不管她是妖,不是妖,都是她陷害奴婢,她昨夜的的确确去奴婢厢房。。。。。。”

    “我几时去了你厢房?”弦音也有些气急败坏。

    “戌时,对,就是戌时的时候。”彩珠一脸笃定。

    她记得,她熄灯准备睡觉前看了时漏的,那时刚戌时,而这个死丫头走的时候,也跟她说了的,说,已经戌时末了,让她早点休息什么的,她走后,她也看了时漏,的确是戌时末,所以,就是那个时辰。

    “戌时?”弦音听完就摇头了,摇头轻笑,一副觉得彩珠很不可理喻的样子。

    “昨夜晚膳过后我就跟上屋抽梯和笑里藏刀她们在厢房里吃东西唠嗑,一直唠到亥时,她们才回房睡觉,我如何去得了你的厢房?如若不信,可以传她们两人过来一问。”

    说完,弦音就转眸看向管深,略略一颔首:“有劳管家大人。”

    一副完全问心无愧的模样。

正文 第100章 你这个小贱人(1更)

    管深征询的目光看向卞惊寒,见卞惊寒没有做声,也未有反应,心中略一沉吟,便转身下楼。

    不多时,上屋抽梯跟笑里藏刀就被带了上来。

    看到弦音从头到脚,浑身是血,且地上也是一大摊血,两人吓得不轻,甚至忘了行礼,就惊呼上前:“借魂,你怎么了?”

    弦音连忙解释:“是狗的血。”

    见两人一脸惊错,她才意识到因为说得急,说得太不明不白,有自骂之嫌,“嗨”了声,补充道:“我没事,我是被人泼了狗血。”

    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却还都是一脸莫名和紧张,不知她为何狗血淋头,又为何突然唤她们两人前来。

    “见过三王爷,十一王爷。”

    二人行礼,被卞惊寒扬手止了,直接开门见山:“昨夜戌时你们在哪里?”

    戌时?

    两人互相看了看,便异口同声道:“我们在借魂的房里。”

    “几时散的?”

    “亥时。”两人再次齐声。

    “王爷,不要相信她们,她们就是一伙儿的,明显统一了口径,不然怎会连想都不想一下,就回得如此爽快和一致?”彩珠还在垂死挣扎。

    两人虽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但一听彩珠这话就是诬陷她们,岂能服气?上屋抽梯属于比较沉不住的性子,当即就反驳了。

    “那是因为昨夜的事印象太深刻了,借魂买了很多好吃的东西,我们晚膳过后就去了,离开前我们看了时漏的,见已到亥时才回房睡觉的,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买了很多好吃的东西?”彩珠轻嗤,“这岂不是越说越蹊跷吗?一个小小的婢女,一个月的月钱有多少?何况她还一次月钱都没有拿到,她哪里来的银子买那么多好吃的?”

    见彩珠一副死磕到底的姿态,弦音便上前一步开了口。

    “首先,那些吃食,是我请副将出府帮我买的,你是不是也要说,副将跟我们也是一伙儿的,串了口供?另外,虽然我的确还没有拿到月钱,但是,我昨日却是发了一笔小财,在医馆,一个神经病将我认错成了别人,硬塞给一袋银子,王爷和管家大人当时也在场,是知晓此事的,难道他们跟我也是一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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