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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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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宋蓉是马上就要被执行死刑的死囚,所以是关在另一个地方。

    见到宋蓉的那一刻,弦音呼吸一滞,震惊到不行。

    宋蓉是在凤栖宫被擒,而当时身上的凤冠霞帔都未褪,所以,就直接这个样子被打进了天牢。

    弦音来到门口的时候,宋蓉正站在牢房里面,背对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从弦音的这个角度看过去,看过去。。。。。。

    背影赫然、赫然跟她大典那日一模一样!

    无论是喜袍的颜色、喜袍的款式、喜袍的腰带、喜袍袍边的刺绣和点缀都一模一样,还有凤冠,凤冠的样式、珠翠也都是一样。

    又加上身形也几乎相仿,以致于有种蓦地看到自己的错觉。

    若不是知道自己的那套喜服和凤冠被留在了现代,她差点以为她就是偷了她的来穿来戴。

    她震惊失神的间隙,宋蓉也转过身来,见到她,就像看到了有血海深仇的仇敌一般,扑了过来。

    所幸,她在牢外,宋蓉关在牢内。

    “你这个妖女,都是你,我今日落到这样的下场,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宋蓉声嘶力竭的声音入耳,弦音脑中嗡嗡作响,一瞬间有什么东西轰然跃出水面。

    是她!

    是宋蓉!

    在现代一直入梦纠缠她的那个红衣女人是宋蓉!

    是她搞错了,她一直以为梦里的那个红衣女人就是大楚第一妃那张画上的那个女人,其实,梦里的那人从未说过自己是大楚第一妃,只是自称本宫,是她想当然地将两人划了等号,所以,她才会以为是绵绵。

    其实这次穿回去,跟绵绵相处,她也发现,虽然绵绵因为宋蓉写的那本史书怪她,但是,也不至于恨她恨到入梦纠缠她的境地。

    原来,是宋蓉!

2 第793章 如何生人?(2末)

    卞惊寒处理完政事来到含音宫的时候,弦音还在想这件事情。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感谢宋蓉,还是该恨宋蓉,是宋蓉让她那样夜夜被噩梦所缠不得安生,可也是因为宋蓉,她才穿越到大楚,遇到卞惊寒。

    她忽然想起那个神婆说的话。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因因果果、果果因因,因就是果,果就是因,因果相续相。一举一动一事一人,都牵扯着过去和未来,便是因果循环。

    似乎很有道理。

    “在想什么呢?”卞惊寒自身后展开双臂圈她入怀。

    弦音唇角一勾:“思考人生。”

    卞惊寒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人生有什么好思考的,不如好好思考思考如何生人?”

    弦音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当即小脸就红了个通透:“流。氓!”

    卞惊寒笑,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我要去太妃所见云妃,想问问她关于我母妃的问题,另外此次之事,也要对她表示感谢,你随我一起去吧。”

    “嗯。”

    **

    院子里,云妃正拿着小锄,在翻着窗外的一畦花地的土,见他们二人进门,她怔了怔,放下小锄迎过来。

    正欲行礼,被卞惊寒止了:“不必多礼。”

    云妃便将二人迎到院中凉亭里坐下,并吩咐婢女准备茶水。

    “此次之事,多谢你相助。”卞惊寒率先开了口。

    云妃却似乎并未不以为意,“分内之事而已,皇上不必介怀。”

    分内之事?

    卞惊寒眸光敛了敛,睨着她。

    “朕记得当初你跟朕说,你是因为小时候曾得朕的母妃相救,知恩图报,所以,才会帮朕。”

    云妃怔了怔,又微微笑:“我也没有骗皇上,对吧?虽然说成小时候,但是,的确是娘娘救过我,我报答娘娘。”

    “没想到你藏得那么深。”

    竟然骗过了所有人,不仅骗过了他父皇,骗过了他,还骗过了卞惊平。

    其实,最初,她帮他的时候,他还对她存过怀疑的,后来试探了几次,发现她是真心帮他,便也释了疑。

    云妃弯了弯唇:“既然觉得我藏得深,那皇上此次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自然是朕的母妃告诉我的。”卞惊寒看着她,回道。

    弦音汗。

    虽然知道卞惊寒故意这样说,是为了套云妃的话,直接问,不一定问得出来,不然,也不会瞒他瞒这么多年,可毕竟告诉他的人是她,说成是他母妃,听着好怪怪的。

    这厢,云妃果然露出吃惊的表情,“娘娘?皇上遇到娘娘了吗?”

    卞惊寒眉眼不动,“嗯。”

    “她现在还好吗?最近一年多她忽然不联系我了,我还以为。。。。。。”云妃的话没有说完。

    卞惊寒已是脸色微微一白。

    一年多不联系?

    那意味着什么,他知道。

    所以,他母妃真的在一年前那场爆炸中去世了是吗?

    “娘娘现在在何处?”云妃问。

    卞惊寒未答,垂目静默了片刻,问她:“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虽然你已是太妃,但是,朕可以去说服太上皇,让他下旨废你妃位,你跟二王爷就可以再。。。。。。”

    “多谢皇上好意,”云妃将他的话打断,自嘲地弯了弯唇,“我与他。。。。。。缘分已尽,已无可能。”

    卞惊寒有些意外她如此讲。

    方才他还见过卞惊平,对方似乎还有此心,当然,这也是显而易见的事,如果对她无心,像卞惊平这样的人,又如何会被她说动出兵帮他?

    “为何?”卞惊寒不解。

    云妃轻抿了唇瓣。

    弦音悄悄扯了扯卞惊寒的衣袖,示意他不要问。

    云妃抬起头:“如果皇上真要帮我,就让我离开皇宫吧,在这四角方方的皇宫关了这么多年,想到处走走看看。”

    卞惊寒自是应允:“好。”

    **

    看着卞惊寒和弦音携手离开,云妃一人独自在凉亭坐了很久。

    卞惊平对她还有情,她知道,从这次去找他,她看得出来。

    只是,这世上又有多少感情经得起背叛,还会一直在原地等待?

    物是人非,她早已走出来。

    在得知他父皇要杀她,而他就这样放之任之,甚至将他们的密会之地告知他父皇的时候,她就走出来了。

    对一个人失望和死心,就是一段感情的终结。

    曾经她也想过,会不会是自己太苛求了,毕竟他父皇是皇帝,他只是一个皇子,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也是没有办法,也是被逼无奈,才任由他父皇这样对她。

    可是后来她发现,不是,不是她太过苛求,而的确就是他懦弱。

    同为皇子,同为人臣,她从卞惊寒身上就看到了一个男人的担当。

    因为她在帮卞惊寒办事,他们曾经遇到过几次困境,卞惊寒从来都是不遗余力地想办法脱困,从未想过保全自己,将她推出,有时甚至自己犯险,护她周全。

    这也是这些年,她死心塌地为他的原因。

    她一直在想,这样的男人,若是哪个女人走进他的心,该是多么的幸运。

    后来,出现了聂弦音。

    因为关注着他,所以,就算她深居后宫,关于他跟聂弦音的事,她还是知道。

    因为聂弦音的出身,他面临了当年卞惊平同样的处境,然,他却是与卞惊平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

    他选择了誓死保护自己的女人。

    卞惊平选择了舍她保自己。

    她知道,此次卞惊平之所以同意相帮,除了念及对她的旧情以外,还怀着一份深深的愧疚吧?

    对自己当年没有保护她的愧疚。

    **

    回去的路上,卞惊寒问弦音,“刚刚你为何让我别问?明明他们两人曾经那么有情,是父皇棒打鸳鸯,如今好不容易苦尽甘来,有情人终成眷属才对。”

    弦音摇摇头:“云妃对二王爷已经彻底失望和死心了,她如今喜欢的人,是你。”

    卞惊寒:“。。。。。。”

    “真的,方才我读到了她的心里。”

    见弦音说完,侧首凝着他,似是想要看他听完什么反应,卞惊寒挑挑眉尖:“是吗?那我是不是不应该放她走,应该将她留下来,然后。。。。。。”

    “你敢!”

    **

    【孩纸们,今天更新毕,明天大结局哈】

2 第794章 命定的姻缘【大结局】

    凌波宫

    厉竹探完太上皇的脉,起身,“太上皇身上的余蛊已经彻底清干净了,龙体也恢复得很好。”

    “嗯,有劳神医了。”太上皇轻凝着厉竹,缓缓放下袍袖。

    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常将军那边情况怎么样?”

    “回太上皇,我刚从军营回来,将士们的毒已经都解了。”

    “那就好,多谢神医出手相助。”

    厉竹弯唇摇了摇头。

    **

    从凌波宫出来,厉竹先去了含音宫,听说弦音不在,她又去了龙吟宫,结果弦音也不在龙吟宫,且卞惊寒都不在。

    她便跟大太监圆禄要了笔纸。

    【弦音,皇上,常将军那边的毒都已经解了,刚刚又给太上皇请了一次脉,他的龙体也恢复得很好,我先走了,继续找我娘去了,有消息会通知你们,你们多保重。厉竹】

    将信给了圆禄,让其代为转交,她便出了龙吟宫。

    外面天气晴好,阳光万丈,她眯眼望了望天,有片刻的眩晕,定了定心神,才拾阶而下。

    “卞惊寒,你说,我是跟厉竹实话实说呢,还是继续瞒着她?我很纠结,告诉她吧,我怕她难过,瞒着她呢,我又觉得自己不地道。”

    “感觉还是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她吧,她自己的身世,她有权利知道,孤儿又不是她的错,一个人的出身是没法选择的,你只需告诉她身世就行,至于,厉老神医养她是为了掩人耳目、替你当挡箭牌这件事就不必说了,如此,她应该受得住,而且,聪明如她,或许早已看出来了。”

    这是这次从午国回大楚的的路上,停下来歇息的时候,她送干粮过去给弦音,走到弦音跟卞惊寒的马车旁,无意中听到的马车里面二人的对话。

    是,卞惊寒说得没错。

    她早就看出来了,在午国皇帝问,那厉竹是怎么回事?弦音回,她是我。。。。。。妹妹的时候,她就觉察出来了,弦音在撒谎。

    当时,她只是不确定而已。

    对此,她其实并没有觉得有多难过,让她心痛的是,她娘养她的目的,竟是为了掩人耳目、替他人挡箭。

    好在这些年,她也早已习惯了一个人。

    深深呼出一口气,她顺着长长的宫道往前走。

    迎面碰到出宫办事回来的薛富。

    “神医这是去哪里?”因为她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薛富先看到她,先开口跟她打招呼。

    厉竹回过神:“这边也没什么事了,我打算继续去找。。。。。。我娘。”

    薛富一怔:“皇上知道吗?我还没接到随神医一起的旨意呢。”

    这段时间,都是他随行,保护她的安全。

    “不用一起了,我现在安全得很。”

    以前她的那个皇帝父亲要杀她,是因为她是他见不得光的女儿。

    如今公主的身份褪下,她只是一个孤儿,再也没人对她不利了吧?

    想想还真有些讽刺。

    **

    弦音跟卞惊寒两人又一起去看了看卞鸾,此次之事,卞鸾也是功不可没。

    两人在卞鸾那里耽搁了好一会儿才回的龙吟宫,这才看到厉竹让圆禄转交给他们的信。

    弦音看完就急了:“啊,她怎么就这样就走了?她又去找我娘去了,怎么办?总不能让她一直漫无边际地这样找下去吧?那我们也太。。。。。。”

    “别担心,我飞鸽传书给她便是。”

    “哦,”弦音这才微微松一口气,低低叹,“她肯定是伤心难过了,才会这样不辞而别的,你想啊,在我之前,她知道自己是午国皇帝的女儿的,而从那日午国皇帝得知我是他的女儿之后,问‘那厉竹是怎么回事’这句就能看出,午国皇帝也同样知道厉竹是他的女儿的,可曾经,午国皇帝还想杀了厉竹不是,就是我差点葬身火海的那次,说明他容不得厉竹这个女儿。现如今,我做了午国皇帝的女儿,因为你的关系,受到了午国皇帝前所未有的厚待,这样一比较,换谁都会伤心难过吧?”

    卞惊寒也微微叹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所以,这样的父亲,我也不想认,若不是要救思涵,才不会认他呢,简直不是人!”弦音义愤填膺,为厉竹打抱不平。

    末了,又朝卞惊寒怀里偎过来,“幸亏有你,不然,我肯定会是跟厉竹一样的命运。”

    卞惊寒特别受用她这个样子,挑挑眉:“所以啊,你要将我当个宝才对。”

    弦音点头,“嗯,在我心里,你是大宝,思涵是小宝,我也算儿女双全了。”

    卞惊寒:“。。。。。。”

    这前面听得他还心里美滋滋的,最后怎么就成儿女双全了?

    抬手捏捏她的脸:“明明是我养了两个女儿才对。”

    “信不信我真叫爹了?”弦音也不怕吃亏。

    可某人一向觉得,被叫爹,是他吃了大亏,“那还是算了。”

    弦音就抿嘴乐了。

    忽的又想起什么,小脸一黯:“可是卞惊寒,如果绵绵的母亲已经不在人世了,你的寒毒怎么办?”

    这句话似是提醒了卞惊寒:“对了,你有没有觉得这世间缘分真真是神奇?”

    “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答非所问的话,弦音没懂。

    “那时,辛嬷嬷说,我母妃当年跟厉老神医结下了娃娃亲,让我娶厉老神医的女儿,我们还都以为是厉竹呢,却原来,还是你!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两个就是月老牵线命定的姻缘,谁也拆不散。”

    弦音汗。

    她跟他说寒毒,他跟她谈姻缘。

    虽然心里就像是吃了蜜一般,但是,她嘴里还是故意嗔道:“那也不是我,是绵绵。”

    卞惊寒怔了怔,不意她如此讲。

    遂笑道:“好,那等绵绵穿回来,我娶她。”

    “你想得美!”

    **

    弦音抱着小思涵踏进凌波宫的时候,太上皇正坐在桌前看桌上的一张什么东西。

    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盯着那张纸在失神发呆,以致于弦音近前,他都没发现。

    还是小思涵“咿呀”了一声,太上皇才蓦地回过神来,连忙去卷桌上的那张纸。

    纸张有些发黄,显然年数已经久远。

    见他如此仓皇卷起,弦音自是知道他不想她看到,连忙撇过视线,可是眼角余光还是扫到了那张纸。

    虽只一眼,极快的一眼,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那是一幅画,一副人像画,画的是一个女人,她甚至觉得那女人的眉眼她还有一丝丝熟悉呢。

    不过,因为只有一丝丝,而且,她又只那么余光扫了一眼,根本就没有看清,便也没有多想。

    当即眉眼一弯,对他鞠身道:“弦音带小思涵来给太上皇请安了。”

    听乳娘说,这几日这个男人每日散步路过思懿宫的时候,都会进去看看思涵,而且,大概是真的有血缘关系的缘故,小家伙竟然出乎意料的喜欢他,不仅不认生,还一直要他抱。

    所以,她就主动带小家伙来给他请安了,都说,人至迟暮最孤独,希望小家伙能给他带来一些慰藉和乐趣。

    将手里卷好的画放进抽屉里,太上皇笑着起身,朝思涵拍手:“来,皇爷爷抱。”

    小家伙也特别给面子,嘴里咿咿呀呀,一双小手臂扑腾着,要他抱。

    弦音便给了他。

    太上皇边逗着小家伙,边走回到桌边坐下,然后,将小家伙放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臂稳稳地圈着她,腾出另一只手抽开方才放画的那个抽屉,自里面拿出一只木雕的小猴来,给到小家伙手里。

    “皇爷爷生肖猴,小思涵也肖猴,皇爷爷整整比小思涵大了四轮,皇爷爷如今是老猴了,小思涵是小猴,这只小小猴送给小思涵玩。”

    小家伙很开心,小手拿着那只木猴,一下一下扑棱着,可小手实在大小,力气也小,老是拿不住,一会儿掉,一会儿掉,太上皇就一直捡,一直捡。

    爷孙二人乐此不疲。

    弦音发现那只木猴也是旧物,因为木色很陈旧了,而且猴背两侧手拿的地方都已经光得发亮,一看就知道是长期拿在手里把玩的缘故。

    所以,那是他小时候的玩具?

    那个抽屉里放的都是他小时候的东西?

    那,方才那幅画。。。。。。是兰婕妤?

    就在她兀自一人站在那里七想八想的时候,太上皇抬眸示意她:“你先去忙你的,朕带着小家伙玩会儿,一会儿朕会送回思懿宫。”

    “好!”弦音自是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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