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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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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音长睫颤了颤,所以,他也怀疑是她杀了弦音是吗?

    耳边再次聒噪起来。

    “看来还是个惯犯。”

    “是啊,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简直禽。兽不如!”

    “大家都太容易被她一个弱女子的表象所迷惑了。”

    “没事掩着一块面巾,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肯定是怕被人看到了她的庐山真面目。”

    众人七嘴八舌间,弦音蓦地感觉到一道掌风扑面,本能地扭头一避,却还是感觉到面上一轻,掩在脸上的那块面巾就这样被掌风带了下来。

    是管深。

    管深的掌风还未收回,薛富手中的长剑也已横在了她的颈脖上。

正文 第187章 绝望闭眼(1更)

    所有人都朝她看过来,包括卞惊寒。

    唏嘘哗然声四起。

    卞惊寒眼波微敛。

    弦音已顾不上这些,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她知道大家的声音不是因为她被薛富以剑相挟,而是因为她的脸。

    她惨不忍睹的脸。

    为了以防万一,昨夜她不仅戴了面巾,还买了胭脂将自己一边脸颊以下,一直到整个下巴都涂了厚厚一层,一片红,俨然胎记,又俨然被烧伤,或者被毁了容,总之,不忍直视。

    有人就“扑哧”笑了:“就这幅德性,还说自己被二虎非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是啊,说得二虎像没见过女人似的。”

    众人还在调笑,却是猛地被薛富厉声打断:“说!聂弦音在哪里?你把她怎样了?她的衣服跟钱袋为何会在你这里?”

    弦音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薛富眸光一寒,手中长剑又推近了几分,弦音甚至都感觉到有刺痛传来。

    就在她心一横,准备不管他们信是不信,就说自己是弦音的时候,突然传来“唰”的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

    是卞惊寒。

    只见他一把拔了管深腰间的佩剑,手腕翻转,挽出一个剑花,再长臂一展,剑尖带着寒芒,直直指向弦音,身影闪动,朝弦音刺去。

    动作流畅,行如流水,又快如闪电,更如雷霆万钧,不给人丝毫反应的时间。

    有人惊呼,有人抽气,有人闭了眼。

    弦音属于后者。

    绝望闭眼。

    可她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薛富闪身撤了她颈脖上的长剑,而卞惊寒的长剑带着更凌厉的剑气直逼自己而来。

    然,利器入肉的声音没有传来,预期的疼痛也没有传来,反倒是有布帛割开的声音响起,下一瞬她就感觉到腰腹处蓦地一凉。

    众人震惊。

    弦音愕然。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长裙腰腹的位置被他一剑划开,剑尖微微一个辗转,一块巴掌大的布料就被剑尖轻而易举地带了下来,翩然飘落于地。

    一时间,她肚脐眼的位置就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众人眼前。

    肚脐小巧好看、肌肤白皙如雪。。。。。。

    弦音本能地伸手去掩,却是手腕一痛,被卞惊寒以剑柄扫开。

    “任何人都不得离开!”

    将手中长剑丢给管深的同时,卞惊寒沉声开口。

    众人一震,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又意欲何为,却无端地被他强大的气场所慑,几乎所有人心里都有一个认知,此人非富即贵,不,是贵,矜贵的那种贵,似与生俱来,举手投足之间尽显。

    大家本就没打算离开,更何况薛富闻言,当即走到人群最后的位置,手持长剑站着,一副谁离开谁就受剑的架势,谁又敢再妄动一分?

    就在弦音疑惑卞惊寒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后腰蓦地一热,是他的大掌落在了上面。

    “有些痛,忍着点。”

    伴随着低醇嗓音落下的,还有他修长的手指,凝着内力的手指,一下点在她的肚脐上,一下又点在肚脐边上的几个穴位上。

    痛!

    穿肠破肚一般。

正文 第188章 闭上眼睛(2更)

    弦音痛得几乎站立不住,所幸后腰已被他大手所托,不然,她绝对要倒在地上。

    扣在她腰间的大手猛一用力,带着她的身子一转,将她变成了与他相对。

    在弦音痛楚又疑惑的目光中,他蓦地倾身凑近。

    弦音呼吸一滞,还以为他要亲她,吓得不行,本能地头一偏,却发现他的脸就停在了离她还有一拳距离的地方。

    弦音有些窘迫,为自己的杞人忧天,其实想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而且他是谁,她又是谁,他怎么可能亲她,还是在这么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

    只得忍着痛,又将脸慢慢转了过来。

    四目相对。

    她脸色煞白、眸色痛苦、细汗密密。

    他面沉如水、眸深如潭、薄唇紧抿。

    弦音突然意识到,两人离得这般近,近得连脸上的毛孔都能看到,那她涂抹的胭脂是不是也会被发现?

    再次准备将脸扭开,下颚蓦地一热,男人原本点穴的那只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弦音心跳咚咚,想撇开脸都不行,他这个动作让她不得不与他相对。

    “三公子想做什么?”因为下颌在他的手上,她说话有些吃力,瓮声含糊。

    “若不想死,又不想恶心,就给我闭嘴!”

    男人薄唇轻启,沉声,馥郁炙热的气息就扑打在她的眼睑上、脸颊上、唇上。

    弦音感觉自己呼吸都抖了,一颗心更是抖得厉害,心跳踉跄间,她反应了一下他的话。

    不想死她懂,不想恶心是什么意思?

    虽然不明白后者,但是,不想死却是她此刻最大的心愿,所以,让他闭嘴,她自是不再多言。

    “闭嘴!”男人又道。

    弦音:“。。。。。。”

    她说话了吗?

    她已经闭嘴了,什么话都没说,怎么还让她闭嘴?

    大概见她没懂,卞惊寒又补充了一句:“将嘴闭紧。”

    弦音汗。

    好吧,原来是这个意思。

    紧紧将自己的唇抿住。

    男人似乎这才满意了,落在她下巴上的大手挑起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抬高,男人再凑近了几分。

    弦音长睫颤抖得厉害,因为五脏六腑的绞痛,也因为这个男人的举措。

    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她只知道他们现在这个姿势真的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她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调。戏羞辱她的,毕竟捉弄人是他的本性,何况她现在还是谋害弦音的嫌疑人。

    她不明白,场下的众人就更不明白,一个个满脸莫名。

    “闭上眼睛。”男人再度开口,大概是因为本就离得近的缘故,男人声音很轻。

    弦音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睫毛颤了颤阖上,阖上以后,又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听话,心中也越发觉得对方是在捉弄,再度将眼睁开。

    落在她下巴上的指尖猛一用力,她痛得瞳孔一敛,只得阖上眼。

    闭着嘴,闭着眼,完全凭鼻子呼吸,其他感官就变得格外敏感起来,特别是他的呼吸近在眼前,她觉得似乎都被她吸入了腹中,一直钻到了心底里面。她强自镇定,依旧难以抑制身体的薄颤。

正文 第189章 只是做梦(3更)

    感觉到下颚一松,他的大手终于放开了她的下巴,可在下一瞬,她又感觉到他的手来到了她的脸颊边上,帮她将鬓角的一缕碎发顺到耳朵后面夹住。

    尼玛,这厮到底想要哪般?

    忍无可忍,她终于发作出来,睁眼冷声:“你到底要做。。。。。。”

    “出来了。”他薄唇轻启将她的话打断。

    弦音一怔。

    出来了?什么出来了?

    “别动。”

    男人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就是那日在湖底下伤她背心的那把,也是那夜她闯入他内室,他让她拿着割腕割喉自裁的那把。

    感觉到锋利的刀尖轻轻触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弦音僵硬了脖子,一动不敢动。

    直到片刻之后感觉到男人将匕首拿了下来,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转眸看过去。

    与此同时,男人也将匕首递到她的面前给她看。

    光亮的匕首尖上,赫然一只虫子在蠕动,身量跟一只小蜘蛛般大小,样子却是非常奇怪,身体呈半白半透明状。

    弦音吓得脚下一软,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幸亏男人的另一只大手一直在她的腰间,她才没有跌倒。

    “站稳了。”提醒了她一句,男人才将她松开,然后执着手里的匕首,转身面向众人。

    大家这才看到匕首上的虫子,倒抽气声、唏嘘声纷纷响起。

    “这是一只蛊虫,确切的说,是一只叫‘醉梦’的蛊虫。”

    蛊?

    众人震惊,弦音更是错愕。

    她身上有蛊虫?她身上怎么会有蛊虫?所以,她被人施了蛊?

    卞惊寒的声音还在继续:“想必在场的也有人听说过这种蛊,之所以叫‘醉梦’是因为此蛊进入人的体内,一旦被催发作,人就会犯困,想睡觉,而入睡以后便会做梦,让做梦之人误以为那是现实,其实,只是梦。”

    弦音闻言,完全惊住了。

    何止她,是所有人都惊错。

    所以。。。。。。

    “所以,这位姑娘是被此蛊所控,梦见这个叫二虎的男子轻薄她,她反抗,以发簪刺向了对方,其实,都只是她的梦。”

    卞惊寒的话音刚落,客栈掌柜就开了口:“可二虎就是死了,被她的发簪刺死了,如今尸体就摆在我们面前,这如何解释?难道梦里也能将现实中的人杀死吗?”

    是啊是啊,众人纷纷附和。

    其实,这也是弦音心中的疑问。

    卞惊寒唇角微微一勾,踱步走到二虎的尸体旁边,不徐不疾开口:“此人并非死于发簪,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死于银针之下。”

    说完,侧首示意管深:“检查一下他的头顶天灵。”

    “是!”管深领命,上前蹲下身拨了拨二虎头顶的头发,起身:“确有一枚银针整枚刺入,需要取出来吗?”

    “不用,不是报官了吗?这些事情让官府的仵作去做,免得破坏证据。”

    众人都吃惊不小,不意事情会是这样。

    弦音更是心绪激荡,难以抑制,所以,二虎并没有非礼过她,她也并没有杀二虎是么。

    事情逆转得太快,快得她都反应不过来,快得她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正文 第190章 皇室中人(4末)

    “那二虎是死于谁人之手?就算不是死于发簪之下,可他是死在这间厢房里,她的发簪又插在他身上,这个女人依旧难逃嫌疑吧?”

    客栈掌柜再度开口。

    “嗯,”卞惊寒点点头,“是,在无法证明是别人栽赃之前,的确难逃嫌疑,不过。。。。。。”

    他话锋一转:“因为有这只蛊虫在,想找到真正的罪魁祸首就很简单。”

    说完,又吩咐管深:“取些酒来。”

    管深正欲领命,客栈掌柜先出了声:“黑子去拿吧。”

    管深征询的目光看向卞惊寒,卞惊寒点点头,示意他作罢,毕竟对方是客栈的主人,取酒容易。

    黑子很快便取了一壶杏花酿上来,卞惊寒接过,拔开瓶塞,泼酒淋于匕首上,应该说是淋于蛊虫身上。

    做完这些,便弯下腰抖抖匕首,将蛊虫抖落于地上,低醇的嗓音随之流泻:“方才只是说了此蛊之所以叫‘醉梦’,其中梦字的由来,此刻便说说为何叫‘醉’,因为此蛊不植入人体的时候,平素都是养在酒中,故‘醉’字由此而来。而一旦入酒,它就会主动去寻公蛊,两蛊触头而生,其实,养蛊之人,也是通过公蛊操控中了母蛊之毒的人的梦境的,换句话说,就是持公蛊的人,利用公蛊,想让这位中了母蛊的姑娘梦见什么,这位姑娘就会梦见什么,我这样说,不知大家懂没懂?”

    众人都没做声,说得这般清楚,大家自然都懂了。

    就是有人给这个女人施了蛊,让她梦见被二虎欺负,并用发簪刺了二虎,然后,该人自己用银针杀死了二虎,将二虎悄悄放入这个女人的房中,并用女人的发簪刺在二虎的胸口上,做成二虎是被女人所杀的假象。

    是这样吧?

    那如此看来,钱袋什么的,还有那个什么小丫头的衣服什么的,也都是栽赃陷害了?

    “所以,现在这只母蛊会去找公蛊是吗?”客栈掌柜问。

    “是。”卞惊寒点头,倾身又淋了一些杏花酿在地上爬行的蛊虫身上。

    蛊虫爬行虽不快,却也直直朝一个方向而去。

    而那个方向。。。。。。

    是脸色煞白的流云!

    被卞惊寒这个男人如此剥茧抽丝地一点一点地揪出来,就像是不让人死得痛快的凌迟之刑,任她心里再强大,任她再镇定,她还是崩溃了,当薛富的长剑寒光一闪横在脖子上时,她更是再也承受不住地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所有人都朝她看过来。

    那只蛊虫更是一刻不停地直直朝她这边而来。

    “王爷是如何知道这个女人中了蛊?”流云也未起身,就坐在自己腿上,心有不甘地看着卞惊寒。

    众人震惊。

    并非震惊罪魁祸首是这个女人,而是震惊她口中对这个男人的称呼。

    王爷?

    所以这个男人是个王爷?!

    难怪,难怪行尊带贵、器宇不凡,原来是皇室中人。

    卞惊寒将手里的酒壶递给管深,又自袖袋中掏出帕子揩了揩手,这才看向流云,缓缓开口:“因为本王相信吕姑娘。”

    口气很寡淡,不带一丝情绪,弦音却是听得心口一震。

正文 第191章 她的任务(1更)

    而流云亦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怔愣了一瞬,轻哼:“王爷想对一个女人示好,也用不着这样吧?我问的是,王爷如何知道这个女人中了蛊?这跟王爷相信不相信她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卞惊寒略略挑了挑眉尖,“首先本王必须相信她是无辜的,才可能去猜测她是被陷害的种种可能,然后,又听闻她说是在自己睡着后感觉被人轻薄,本王便想到了醉梦蛊。”

    “而醉梦蛊入了人体后,会盘踞于肚脐之下,此时,中蛊之人的肚脐会比平素要外凸或者外翻一些,所以本王才割破了吕姑娘的衣裙确认这件事,果如本王所料,她的确是中了醉梦蛊。至于。。。。。。”

    回头看了眼地上二虎的尸体,卞惊寒继续道:“本王为何会知道他是死于银针之下,也是同样的道理,因为本王相信吕姑娘是无辜的,所以,本王自是会去想二虎被害的种种可能。”

    “他的致命伤看似在胸口,被发簪所刺,可是发簪尖细,并非大的钝口,所以,创面其实很小,就算此处致命,因为创面小,正常情况下,也不可能这般血流成河。本王便想到了一种可能。”

    “以长银针整根深刺入人的天灵,既可以置人于死地,也可以让人的血全部涌向人身体上的破口之处,你如此做的原因,想必是想让二虎的血流出厢房,引起大家的注意,让大家发现二虎的死。”

    众人纷纷恍悟,纷纷唏嘘,也纷纷肃然起敬。

    弦音心里更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只有流云面薄如纸。

    是的,一切都是她所为。

    昨日,她接到主子给她的指示,让她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尽可能地阻止卞惊寒去午国,或者拖延他去午国,给主子先摆平午国那边的一切争取时间。

    虽然才被三王府以奴婢买入,但是,事先,她已做足了功课,无论是对卞惊寒,还是对卞惊寒身边的人,以及整个三王府,她都做了深入了解。

    卞惊寒睿智精明、心思缜密,她不敢直接从他身上下手,而管深跟薛富亦武功高强,且二人一直一起,也不便下手,她想过,最好下手的便是聂弦音那小丫头,既没武功,又是个孩子。

    只是,她有两方面的顾虑。

    一方面,那个死丫头,也不知道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第一天就看她不顺眼,甚至不惜掐自己来诬陷她赶她走,她们已结下仇怨,若小丫头出事,她第一个会被怀疑。

    另一方面,主子让她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完成任务,那其实无论是卞惊寒、管深、薛富,还是那死丫头,都不适合成为动手对象。若打草惊蛇,让对方察觉主子的动机,那便只会适得其反,让对方更加马不停蹄赶往午国。

    最不易暴露自己的方法,便是从陌生的旁人身上着手,而这件事又必须能牵扯上卞惊寒,这样才不会引起怀疑。

    直到她发现了这个叫什么吕如意,还是吕言意的女人。

正文 第192章 却是稀奇(2更)

    昨夜沐浴过后,她想下楼去让小二给她厢房里上些茶水,正准备开门之际,从门缝里面看到卞惊寒从对面那死丫头房里出来,并顺手给对方拉上了门。

    待卞惊寒走开,她才开门,发现卞惊寒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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