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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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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让人准备的马就在前面林子里。”

    说完,就非常自然地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弦音本是要抽出来的,但是方才两人在草丛里那么一亲密接触,搞得她此刻双腿还在发软,而且这深草路也不好走,她便任由他牵着。

    林子里真有两匹马。

    他扯了一匹的缰绳给她:“会骑吗?”

    弦音摇摇头。

    她是真不会。

    在现代,她也没这高雅的兴趣爱好。

    “那怎么办?”卞惊寒一脸的为难,环顾了一圈,“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没法换马车,那你只能跟本王同骑一匹了。”

    弦音没做声。

    尼玛,若不是知道这个男人跟李襄韵的关系,若不是知道他有洁癖,她真要怀疑他是故意的。

    心思缜密如他,哦,准备这两匹马的时候没想过她会不会骑马?带着她从马车上跳下来的时候没想过她会不会骑马?现在临了了,才想起来问她会不会骑马?

    反正她一现代人,又没有古代女子那么多顾忌。

    侧首直接问他:“我是坐前面,还是坐后面?”

    卞惊寒微微挑了挑眉尖,似是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回得也干脆:“随你。”

    弦音略一沉吟:“我坐后面吧。”

    坐前面完全在他怀里,一举一动都受限制,坐后面至少自由。

    “好。”

    将自己的包袱系于马后,他长臂一捞,直接将她抱上马,然后他自己再拉了缰绳,自前面轻盈跃上。

    “抱紧了,摔下去本王可不负责。”

    话音未落,双腿已是一夹马肚,马儿嘶鸣一声跑起,骤不及防的弦音因为惯力往后一仰,吓得她大惊失色,赶紧将他的腰身箍住。

    耳边呼呼,身下颠簸,这是弦音从未有过的体验,她并不适应,觉得屁股磕得很不舒服,而且,好像随时都要被颠下马去的感觉,所以,她只能紧紧地抱住身前的男人,一刻都不敢松手。

    而男人口中所说的小路,其实就是山路,而山路其实就是没有路,马在林中穿梭,她又特别怕两边伸出来的树枝会划到自己的脸,先是将脸枕在男人的肩窝上,密切关注着路况,随时准备闪躲,后来盯得累了,她就干脆将脸埋在男人的背心上。

正文 第203章 在做什么(1更)

    风声过耳,马蹄哒哒,靠在男人宽厚的背上,弦音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衫传出,与自己透衫而出的体温贴在一起,带起丝丝热意。

    特别是随着疾驰,男人垂于脑后的发丝飞起,轻刷在自己额上,弦音更是觉得连手心都生出几分汗意来。

    明明山风那么大,明明他们走的全部都在浓密的树荫下,明明山里的湿气还那么重。

    感觉到自己前胸贴他后背的地方烫得都能烙饼了,她只得坐直身子,微微跟他拉开一些缝隙,也就是这时,她才发现,他们现在走的地方好像方才已经走过了。

    “我们是不是又走回去了?”

    山风实在太大,话一出口,就被山风吹散,男人没听清,大声问:“什么?”

    不同于她,男人是练武之人,中气足,又加上他是坐在前面的,而风是往后吹的,她坐在后面,自是将他的话听到。

    她只得又重复了一遍。

    可是男人依旧没有听清楚一般,回头快速看了她一眼,没做声。

    弦音汗。

    只得扯下面巾,够上他的背,凑到他的耳边,可山路太颠簸,她还未开口,唇已经撞上了他的耳垂,等她艰难地将那句话问完,她自己都不知亲了他的耳垂几次。

    这次男人总算听清了,朗声回道:“有吗?”

    “没有吗?”弦音再左右看了看,还是觉得两边的树木,还有路况,都跟先前走过的很像。

    见风大路颠,跟男人沟通实在是不便,她将面巾戴上,略一沉吟,便够着身子,伸手去掏男人左臂的袖袋。

    “做什么?”男人问她。

    她没做声,说了他也听不到,摸到那把他长期随身携带的匕首,掏出来,朝他晃了晃。

    男人疑惑,又问了句:“做什么?”

    她仍旧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告诉他。

    将匕首自鞘里拔出,她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拿着匕首,随着马儿疾驰而过,她快速划向路边的树干。

    “吁——”

    男人一拉缰绳,马儿前蹄撂得老高,嘶鸣,陡然停了下来。

    猝不及防,弦音差点从马后面摔下去,连忙双臂紧急将他的腰身箍住,才险险幸免。

    “你在做什么?”男人扭头问她。

    男人声音不大,却很沉,风虽然依旧在刮,但是毕竟马停了,所以,弦音听得真切,包括他的语气。

    弦音有些莫名,莫名他的情绪变化。

    “我还是觉得我们在原地打转,所以用匕首在树上做个记号,这样我们就可以不走回头路了。。。。。。”

    “这样也方便那些人找到我们!”弦音的话还未说完,就已被男人凉声接上。

    弦音汗。

    既非刻什么图案,又不是什么暗语,只是用匕首的刀尖划一下而已,何况马在疾驰,刀尖能划到的树和划上的力度都有限,不至于这般严重吧?

    算了,这种时候还是谨慎些为好。

    垂眸收了匕首归鞘,递还给他:“抱歉。”

    男人瞥了她一眼,伸手接过,“本就是本王故意走一圈回头路的,目的是确认有没有人在跟踪。”

    弦音:“。。。。。。”

正文 第204章 都没脸听(2更)

    无语都无法表达弦音此刻的心情。

    尼玛,忍了忍,没忍住。

    “那我刚才问王爷是不是又走回去了,王爷做什么要问‘有吗’?为何不说自己是故意的?若我知道王爷是故意的,又怎么会多此一举来做什么记号?”

    简直了!

    见她愤懑的样子,男人似是心情又好了,挑挑眉,“方才风大、马快,说话不方便,完全不回应又不礼貌,‘有吗’是两字,‘本王故意的’是五字,所以自然就回了简单的两字。”

    “。。。。。。”

    弦音再一次无语到了极点。

    这理由,他有脸说得出口,她都没脸听。

    真真服气!

    她呵呵一笑:“王爷所言极是,这‘风’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堵人耳朵也就算了,还堵嘴。”

    男人眼波微微敛了敛,一副没听懂的样子,转回头去,拉了缰绳,准备继续赶路:“坐稳了。”

    刚双腿一夹马肚,就蓦地听到弦音大叫一声:“去死!”

    马儿跑起的同时,男人一怔,回头。

    弦音连忙解释:“王爷莫要误会,我不是让王爷去死哈,我是让这风去死,这风大得实在太讨人厌了,如王爷所说,两字简单方便,所以,我就。。。。。。”

    男人:“。。。。。。”

    见马儿已经跑了起来,男人也未多做理会,转过头去看路,却又被弦音忽的拍打着肩膀:“停停,停停!”

    男人莫名,只得“吁”一声,再次将马拉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回头问向弦音。

    “娘的!”弦音低骂一声。

    男人一震,难以置信,刹那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当即脸色就沉了。

    还未做出反应,就见弦音从马背上跐溜一下滑跳下去,往后跑了几步,拾起掉在路上的包袱,跨在肩上,又小跑着回来。

    站在马下,仰起小脸,见男人脸色不好,面巾半掩的小脸先是疑惑,旋即恍悟:“哎呀,王爷该不会以为我骂您吧?绝对没有!就算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骂王爷啊,更何况王爷还对我有恩,我也断然不会做这种事情。哎,都是两字惹的祸,简单是简单了,却容易引起误会,我其实是说,我这包袱不能丢,里面的东西还无所谓,但这包袱是我娘的。”

    男人:“。。。。。。”

    弦音落落大方地朝男人伸出手。

    这马背跳下来容易爬上去难啊。

    男人坐在高头大马上,垂目看着她,又眼梢一掠,垂眸看向她的手,静默了片刻,这才伸手将她拉了上去。

    “现在可以走了吗?”他问。

    “走!”弦音大声喊出一字。

    男人被她夸张的举措搞得有些。。。。。。回头,瞥了她一眼,弦音立马解释:“‘可以’是两字,‘走’是一字。”

    男人汗。

    沉声:“你还没完了是吧?”

    “是!”弦音回得干脆,回完也不停,继续道:“其实是‘不是’,我并不是没完了,只是,‘是’是一字,‘不是’是两字,所以。。。。。。”

    “吕言意!”男人终是不能忍了,“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将你扔在这荒郊野外?”

    “信!”

正文 第205章 没事别怕(3更)

    恐这个男人说到做到,真的将她扔了,弦音见好就收,说完这个字便不再说话了,反正心里的气也已经顺了。

    想起他听到她骂娘时,那脸黑得那叫一个快,她就暗爽得不行,咩哈哈。

    不说话、不管路,坐着坐着,她就恢复了最初的那个姿势,靠在他背上。

    大概是夜里被醉梦蛊所缠,一直做梦没有睡好的缘故,如此坐在马上颠颠簸簸的,身子又有所依,慢慢地,她就睡了过去。

    直到一批箭雨朝他们射过来,马儿受惊嘶鸣,她才陡然惊醒过来。

    “怎么了?”完全不知状况。

    卞惊寒侧首,没有什么表情,弦音却能感觉他面部线条绷得厉害,“我们这样的行踪,竟也能跟上?看来,来者不善,坐稳了。”

    说完,一扬马鞭,鞭落马叫,烈马狂奔起来。

    弦音吓得死死箍住他的腰。

    然,羽箭还是簌簌飞了过来,插在他们边上的树上、经过的地上,弦音甚至感觉到一枚就擦着她的脸颊而过,她都来不及喊叫,后面的羽箭又来了。

    卞惊寒猛地往后一仰,将她压得也啪的一声倒撞在马背上,下一瞬,几枚闪着寒芒的羽箭就从他们的上面疾驰过去。

    好险。

    弦音脑中空白,耳边嗡嗡,只见卞惊寒直起腰身的同时,墨袖一扬,徒手接住了几枚从他们肩旁飞过的羽箭,然后,腰身一转,几枚羽箭又被他扬手甩向后面。

    不敢回头看后面的情景,但是弦音听到了有人闷哼的声音和落马的声音。

    趁此空档,卞惊寒又反臂将她一揽,身子一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就发现,她已跟卞惊寒换了个位置,她坐在前面,卞惊寒坐到了后面。

    那一刻,说不动容那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闻到有血腥味传来,她回头,见他正蹙眉将刺在他右腿上的一条羽箭拔出扔掉,她更是一颗心大动。

    “王爷,你没事吧?”

    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的声音抖得几乎不成话。

    “没事,别怕。”

    低沉的嗓音响起,被风吹散,她发现自己竟然听清楚了,想想方才,她可是比他的声音不知大多少,她说两遍,他都没听到,后来还是她附耳说第三遍,他才听清。

    敢情他是故意的。

    让她自己没想到的是,意识过来这一点,她竟也没有生气,心里反而生出几分异样来。

    一颗心也终因他那句“别怕”安定下来不少,见他又要骑马,又要护着她,又要躲避穷追不舍的羽箭,她咬了咬唇,伸出手去握了缰绳。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听到自己开口:“我来。”

    如此,他就可以双手腾出来。

    卞惊寒竟也敢信她,真的就松了缰绳,双臂左右开弓去扫避飞过来的羽箭。

    弦音牵着缰绳,全神紧绷,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盯着前面的路,生怕自己拉得太紧了,让马慢下来,又怕拉得太松了,没拉住,马儿脱缰,还怕狂奔的马不看路一头撞树上。。。。。。

    不过片刻的时间,她额头上、手心里,全都是汗。

正文 第206章 双双赴死(4更)

    其实,这样高度紧张、心无旁骛也好,至少,让她顾不上眼前的危险。

    还以为一直要这样狂奔下去,直到卞惊寒猛地一拉缰绳:“你是不是想让本王随你一起双双赴死?”

    马儿嘶鸣一声,紧急停下,弦音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将马驾到了山崖上,前面视线豁然开阔,也豁然断层,很明显,不远处就是悬崖断壁。

    如果继续狂奔过去,后果不堪设想。

    那就真的双双坠崖赴死了!

    弦音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

    其实,她也没有刻意驾马,完全不知道路,又没有方向感,凭的就是马自己在跑,没想到就跑到了绝路上。

    现在该怎么办?

    她回头看向卞惊寒,卞惊寒正在四顾,好在他们已经将那些追杀的人甩开了一些距离,不过,越来越响的马蹄声,预示着他们马上就要追上来。

    一旦追上来,将他们堵死,他们无异腹背受敌,就真的插翅难逃了。

    卞惊寒当机立断,只手取了马背后的包袱,另一只手揽了弦音,飞身而起的同时,脚尖一踢马背,马儿嘶鸣,朝着侧边的一个方向狂奔而去,而他则是带着弦音朝着相反的方向跃出。

    双双落于浓密的草丛之后,弦音发现卞惊寒并没有放开她,依旧将她揽在身前,她也没有动,窝在他的怀里,一颗心狂跳得厉害,为眼前的危险,也为眼前的男人。

    马蹄声近前,透过草丛的缝隙,弦音发现一行大概有十几人,皆黑衣黑裤黑布蒙面,因看到前面不远处的断崖,也都纷纷停了下来。

    直到为首的一人指着他们马儿的那个方向,“追!”一行人又打马行起来。

    “就在这里别动,等本王!”

    男人的唇几乎紧贴着她的耳廓,弦音只觉得他所有的呼吸都随着他的声音一起,尽数钻入了她的耳中,一直钻到了心底深处。

    他起身的瞬间,她拉了他的手。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不要他去。

    既然这些人追马去了,他们朝相反的方向就是安全的,他没必要再去招惹这些人,何况,他的腿上还受着伤。

    最重要的,她知道,为了给她清蛊,他已内力大耗。

    似是不意她会如此,男人眼波动了动,垂目看着她,忽然倾身凑近。

    那一个瞬间,弦音真的以为他是要亲她,甚至还在想,自己是应该如同寻常一样将头一偏避开,还是应该不动,然后闭上眼。

    然,事实证明她多想了,男人只是俯身附耳跟她说话:“那马没人驾它,不久就会停下来,他们迟早会发现自己上当,又会再寻回来。”

    说完,还未等弦音反应,就飞身而起,待弦音再扭头透过草丛缝隙去看时,就只见男人大手自腰带间抽出一把软剑,背影如墨动,身轻如燕,几个纵跃就不见了人影。

    等待本就是漫长的,何况是在这样的时候,弦音等在那里心急如焚。

    可又不敢轻举妄动,她深知,自己不会武功,什么忙都帮不上,前去就只会给他添麻烦、让他分心,唯一能做的,只有等。

正文 第207章 将其吸出(5末)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会儿,可对弦音来说,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男人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视线中。

    一人,一剑,他提剑走入她的视线。

    瞳孔一敛,狂喜,她从草丛中起身,肩上背着自己的包袱,手里提着他的包袱,作势就要迎过去,却不想,因为久蹲,双腿已麻,完全不听使唤,还未迈出,脚下就已是一软,她直直扑跌于地,摔了个狗啃泥。

    好在身下是草丛,摔得也不痛,其实就算痛,她此时也顾不上痛,赶快搓了搓发麻的腿,爬起来,欢喜地跑过去。

    她以为自己会扑过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没有。

    在距离对方还有两三步远的地方,她停了下来,难掩心中激动,“你没事吧?”

    “没事。”男人声音如常。

    看起来的确像是没事,除了脸色有些白,除了长剑的剑尖上还在嘀嘀嗒嗒往下淌着血水以外,就是他右腿的位置,方才被羽箭射中染的血渍,其余地方都未污到一滴血。

    弦音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他一人,对方可是十几人。

    “那我们现在。。。。。。”

    “先就近找个山洞歇一歇,等马来。”

    等马来?

    那马会自己回来吗?还是他另外用什么办法安排了马?

    弦音并没有多问,没有交通工具,的确没法前行,只上前去,一手挽了包袱,一手扶了他的手臂。

    虽然他看起来没事人一样,但,至少右腿受伤是事实。

    男人眉目低垂,视线落在她搀在他臂膀的手上,也未拒绝,什么都未说,就任由她搀着。

    “往哪边走?”弦音问。

    男人拿剑尖指了指一个方向。

    弦音便扶着他朝那边走。

    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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