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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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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让卞惊寒知道是她救的,还是通过这种方式救的,怕是她也走不了,他们两个还要继续纠缠下去。

    不能再这样了!

    她不属于这里,她也不能接受这古代男人的三妻四妾,她更不是会做小三的那种女人。

    何况,她还中着裂迟,她要去寻厉神医,她要去找活路。

2 第366章 忽然难过(15更)

    轻轻推开厢房的门,榻上男人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她眼帘颤了颤,反手将门关上,拾步走过去。

    站在床榻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看着他虽然苍白,虽然没有血色,虽然生气全无,却依旧英俊到让人窒息的脸,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再见了,卞惊寒。”

    她倾身,准备将他的胳膊放到被褥里面,忽然想起昨日她咬过的腕,便撩了他的衣袖,打算看看伤口。

    可能是她撩袖的动作太大,一下子将他袖袋里的东西给带了出来,有什么“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她垂目。

    是一枚发簪。

    熟悉的鸢尾花样式入眼,弦音眸光一敛,这不是昨日李襄韵拿在手里跟她细数自己幸福过往的那枚发簪吗?

    弯腰拾起,她发现不是。

    昨日李襄韵一直拿在手里把玩,她看得很清楚,也记得清楚,那枚鸢尾花的花心是红宝石,而这枚的花心是绿宝石,那枚是簪柄在尾,这枚簪柄在首。

    所以,这枚跟李襄韵那枚是一对?

    想想也是,这枚卞惊寒随身随带,那枚李襄韵随身携带,可不就是一对,情侣簪呢。

    弦音小脸当即就冷了,鼻子里哼哼哼的,甚是不悦地又将那枚发簪放回到他的袖袋里,动作之大,差点让发簪划伤他的胳膊。

    放回去以后,她又在想,自己在气什么呢?

    他们两人的关系她一直知道的呀,而且自己都要走了不是吗?

    哎,速战速决吧。

    自袖中掏出那粒药丸,送到他的唇边,她忽然又想,如果解药是假的怎么办?

    她已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一次,别这次又搞个什么飞机。

    想了想,觉得应该不会。

    秦羌不像是骗她的,而且,这个男人都已经这样了,说难听点,死马当活马医了,还能比现在情况更糟吗?

    这般想着,她又将解药伸了过去。

    只是,不亲眼看着他醒来,亲眼看着他没事,她终究还是不放心。

    可,如果亲眼看到,就等于他也看到她了,她就又走不了了。

    怎么办?

    她得想个办法,在他看不到她的情况下,她能看到他!

    直起腰身,她环顾了一下屋内,躲在某处,肯定不现实,她又拉门看了看走廊,在外面也不行,关了门,她走到窗边,入目是外面街道的街景。

    她转身,视线所及范围之内,蓦地瞥见窗布下方的地方有个彩色的东西,因为窗布一直垂坠于地,将此物掩住,正好她这个位置才能看到。

    眸光一动,她弯腰拾起。

    赫然是那日她送给卞惊寒的那个小面人。

    只是。。。。。

    只是已经面目全非,完全不成样子了,大概是被扔在这窗脚下,被人踩来踩去。

    弦音拿手拂着上面的灰尘,忽然好难过。

    因为是面人,上面很多的灰尘脏污已经拂不掉了。

    哎。

    她也不拂了,就拿着那个面人呆呆地站在那里,生着闷气。

    尼玛,就算将自己同李襄韵的信物视若珍宝,对她送的东西不当回事,也不应该这样对待这个面人吧?

    这面人又不是捏的别人,是他,是他,是他呀。

2 第367章 呼吸交融(16更)

    将已经不成样子的面人拢进袖子里,她气鼓鼓走回到床榻,一把掀开他的被褥,开始粗暴地剥着他的衣袍。

    剥了外袍,剥中衣,剥完中衣,剥里衣,直到他身上只剩一条亵。裤了,她才罢手。

    再拉了被褥将他赤着上身的身子盖好。

    然后去墙边晾衣杆上取了一个衣架,将从他身上剥下来的三件衣服叠挂在上面,再来到窗边,踮起脚尖,伸手将晾着衣服的衣架挂在窗外的窗檐上。

    然后,随手关了窗门,拉了窗布。

    做完这一切,她又去寻房中的马桶。

    马桶在屏风后,里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提了那只空马桶,她去了管深和薛富的房间,见他们房间的马桶里有一些小便,她对调了一下。

    提着有小便的马桶回到卞惊寒的厢房,将桶里的小便泼在房间的地上。

    一股尿骚的刺鼻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她蹙眉放掉马桶,见桌上铜盆里有清水,赶紧净了净手,在衣服上揩了揩,便抬手捂了口鼻。

    另只手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端起水她走回到床榻边。

    将杯盏放在边上的床头柜上,她再度掏出那粒裂迟的解药。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停顿,直接塞进了男人的口中,然后端了床头柜上的那杯水,想要喂点水他口中,却发现毫无意识的他,滴水不进,喂多少进去,尽数从嘴角流了出来。

    无奈,她只得自己喝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对上他的唇,哺进他的口中。

    唇瓣相贴的那个瞬间,她真切地感觉到自己心尖一抖,而且,这样的接触,这样的距离,两人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她的心跳就不受控制地徐徐加快。

    哺了几口,不敢再哺,就怕他陡然睁开眼睛,将杯盏放在床头柜上,最后看了他一眼,她就赶紧仓皇逃窜。

    将房门拉上,她快步下楼。

    一直出了客栈,来到繁华喧嚣的街上,走进对门的一间布庄,她还心跳突突个不停。

    然后,她就站在布庄窗口的位置,佯装在看窗边货架上的几匹绸布,视线一直留意着对面客栈二楼的那扇窗,那扇窗门紧闭、外面晾晒着墨袍的窗。

    **

    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可是梦里的情景却模糊得什么都记不清,卞惊寒幽幽醒转,缓缓睁开眼睛。

    入目是白色的帐顶,他惺惺松松地看着,头很痛,意识混混沌沌,他有些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视线越来越清晰,意识也渐渐回笼清明,他蓦地想起什么,陡然翻身坐起。

    因为他起身的动作,身上的被褥滑下,一阵凉意袭来,他发现自己竟然光着上身。

    微微疑惑,他转眸看向床边的凳子,想起自己最后的记忆,便是他躺在榻上,那个女人坐在那里守在旁边,他握着她的手。

    人哪里去了?

    而且他不是中了裂迟的毒吗?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竟然丝毫感觉不到中毒的那种窒痛,他连忙探上自己的脉搏。

2 第368章 终于解了(17更)

    入手是强而有力、平稳正常的脉动,他瞳孔一敛,愕然震惊。

    他身上的毒竟然已经解了!

    什么情况?

    谁帮他解的,如何解的?

    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再次环顾屋内,因为门窗紧闭,屋里光线很暗,为何一个人都不见?

    而且,随着意识的清明,感知的苏醒,他闻到一阵阵刺鼻的气味,越来越浓烈,蹙眉,意识过来那气味是尿味,他屏住呼吸,掀被下床。

    第一反应是去开门通风,蓦地意识到自己还光着上身。

    回头目光搜寻了一遍床边,并未看到自己的衣服。

    他心头的疑惑更甚了。

    这都什么情况?

    搞什么鬼?

    人也不见,衣服也不见,一屋子的尿味,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气味实在刺鼻,而且他又是一个特别有洁癖的人,完全无法忍受,找不到衣服不能出门,他只得拾步走到窗边,拉开窗布,打开窗门,一股微风吹过来,他这才敢放了紧紧屏住的呼吸。

    墨袍飘飘入眼,他眸光一敛。

    原来他的衣服在这里。

    定然是谁洗了,然后晾晒在此处。

    伸手摸了摸衣边,见已经干了,他便将衣架取了下来。

    外袍上面一块一块、点点滴滴的血渍映入视线,他怔愣住。

    并未洗!

    那为何要挂晾在窗外?

    外袍、中衣里衣都是。

    为何?

    完全一头雾水。

    **

    客栈外街道对面的布庄里,弦音同样站在窗边。

    看着客栈二楼窗边那个赤着上身伸手收衣的男人,她差点喜极而泣。

    他醒了,他终于醒了!

    他的毒终于解了,终于没事了!

    深深吁出一口气,她弯了弯唇,看来,她的方法不错。

    将他的衣袍剥掉,将马桶里的尿液倒在他房间的地上,虽然的确是因为心里绞着一些怒气,有发泄的成分在,但是,最主要的,她是为了让他能在醒来后的第一时间,来到窗边。

    那她就可以看到他,就可以确认他是不是醒了,毒是不是解了。

    他素来爱干净,也特别讲究,如此尿味他醒来岂能忍受?做的第一件事,必定是开门出去,不在厢房里面呆。

    为了阻止他出去,她脱了他的衣袍,青天白日的,他总不可能赤着上身,只穿一条亵裤就出门。

    不能出门,那就必定要开窗通风了。

    开窗通风她就可以看到他。

    如愿以偿,她终于可以放心了,也终于可以。。。。。。走了。

    “看姑娘站在这里看了好久,是不是不知该挑哪一批绸布?要不,我来给姑娘建议建议?”布庄掌柜笑吟吟过来。

    弦音眼睫一颤,将落在对面的视线收回,转眸看向掌柜,微微一笑:“谢谢,暂时不需要。”

    说完,便拾步出了门。

    昨日庄大夫说,中了裂迟,一般人可坚持两到三日,练武之人大概三到五日,她属于前者。

    所以,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尽快找到那个厉神医。

    **

    管深推开门,一股难闻的尿味扑面而来,他本能地抬手捂鼻,站在窗边手拿衣袍的男人入眼,他呼吸一滞,狂喜。

    “王爷!”瞬间忘了掩鼻,他惊呼出声。

    卞惊寒正各种莫名,见管深进来,立马蹙眉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2 第369章 这样守的(18更)

    管深还沉浸在这个男人醒来的喜悦中,压根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反而问他:“王爷几时醒的?感觉怎样?”

    看男人脸色,虽然依旧有些苍白,但是,精气神非常好,完全没事人一样,又是那个风姿阔绰的三王爷。

    “方才醒的,毒已经解了。”卞惊寒回完,蓦地反应过来,脸一沉:“到底是本王问你,还是你问本王?”

    管深又欣喜若狂在那句“毒已经解了”上,开心喃喃:“太好了,王爷的毒解了就太好了!”

    喃喃到最后,眼睛都潮了。

    卞惊寒:“。。。。。。”

    怎么一觉醒来,各种事情不正常,这人也变得不正常了?

    当即蹙眉沉声:“去将吕言意给本王找过来!”

    总能找个正常人问。

    管深这才回过神,“哦哦是是好的”,便出了门。

    卞惊寒摇摇头,将衣服自衣架上取下来,蓦地发现自己的手腕上有一处严重的破皮。

    他一怔,凝目细看,发现并非破皮,而是咬痕,还不是轻微的那种,是被人狠狠咬了一口的那种。

    他又莫名了,在他昏睡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管深又折返了回来:“启禀王爷,吕姑娘不在房间里。”

    不在?

    卞惊寒怔了怔,他睡的时候,她不是说,自己会一直守在他身边的吗?就是这样守的?

    “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管深摇头:“奴才不知。”

    一问三不知,卞惊寒有些头疼,不耐扬手:“去,去找个能回答本王的正常人过来,薛富或者李姑娘都行。”

    “回王爷,他们都不在。”

    卞惊寒又是一愣,都不在?

    “都去哪里了?”

    “奴才跟薛富分头去找厉神医了,薛富还未回来,李姑娘她。。。。。”

    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一道女声蓦地响起来:“管深!”

    管深眸色一喜,跟卞惊寒道:“李姑娘回来了。”

    出门见李襄韵在走廊上正摸索着往这边走,他连忙上前,又介于男女有别,就只得在边上虚虚扶着。

    见两人那般架势进门,卞惊寒眸光一敛,当即就发现了李襄韵的眼睛不对,“怎么了?”

    李襄韵正皱鼻,刚想问管深房间里什么味儿,突闻此声,脚步猛地一滞。

    震惊、狂喜,然后是难以置信,一把握了边上管深的手:“是三爷吗?刚刚是不是三爷在说话?是不是?”

    手被李襄韵这般紧紧攥着,管深吓得不行,第一反应是看向卞惊寒,见他只是疑惑地看着李襄韵,并无其他表情,无愠无怒,他才微微放下心来。

    “是的,是王爷,王爷醒了,身上的毒也解了。”

    回答的同时,还是赶紧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李襄韵喜不自禁,刚准备问毒是如何解的,就听到卞惊寒和管深同时出了声。

    “本王的毒是如何解的?”

    “是李姑娘请的厉神医给王爷解的毒吧?”

    两人同时问完,两人皆是一怔,于是,李襄韵已到喉咙里的话就生生被自己给咽了回去。

    “厉神医?”卞惊寒问向管深。

2 第370章 定不好受(19更)

    “是的,厉神医,一位江湖上很有名的用毒解毒的高手。”

    管深回忆着庄大夫当时对此人的描述,认真回道。

    “到底怎么回事?详细给本王说来!从本王睡过去说起,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全部给本王讲清楚了!”

    卞惊寒一边穿里衣,一边命令管深。

    管深挠挠头,看看身侧的李襄韵,心道,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让这个女人说更好吗?做什么让他说?后来可都是她守在他身边的,也没让他们陪。

    既然主子吩咐,他只得照办,遂将他昏迷,李襄韵请来庄大夫,以及庄大夫说的话全都毫无保留地说了一遍。

    说裂迟是个怎样的毒的时候,卞惊寒还没有什么反应,管深也没有任何顾忌。

    可说到后来那个禁忌时,管深就有些犹豫结巴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想到他让他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全部都要说清楚,而且,这是他毒重的罪魁祸首,他应该知道,他便头皮一硬如实道出。

    “此毒有个禁忌,中毒者不可动情动欲,男女鱼水之事尤其不可碰,否则就会让毒情加重,而王爷之所以会昏迷,就是因为犯了这方面的禁忌。”

    卞惊寒正在穿衣服的动作一滞,扭头看向管深。

    管深吓得赶紧解释:“不是奴才,是庄大夫这样说的。”

    并向边上的李襄韵求助:“对吧,李姑娘?”

    李襄韵没做声,小手紧紧攥住袖襟,攥得指节泛白。

    管深心想,你倒是说句话呀,不吭声是几个意思,嘴里却又不敢真说出来,好在卞惊寒只是看向他,什么都没说,而且只是状似看着他而已,神色却是像在想事情。

    卞惊寒的确是在想事情。

    裂迟这个毒有这个禁忌,他很意外,其实他想问管深的是,庄大夫说这话的时候,那个女人在不在场,如果在,那她岂不是会很自责?她的出发点是救他,救他最终却导致了他的毒情加重,心里一定不好受。

    想来她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没守在他边上?

    当即将手里的中衣和外袍往桌上一放,他大步往外走。

    见卞惊寒突然一声不吭径直出了门,而且还只穿了一件里衣,管深一脸懵逼。

    他这事情还未禀报完呢。

    不知他意欲何为,可毕竟刚刚剧毒才解,身子还虚呢,管深遂赶紧拾步跟了出去。

    出门便看到卞惊寒进了吕言意的厢房,他脚步一停,正犹豫着要不要也过去,又见卞惊寒已走了出来,并顺手带上厢房的门。

    “她没说去哪里了吗?”

    男人边往回走,边问。

    管深自是知道他问的是他,只是这个问题,他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他只得再答:“没有。”

    男人俊眉微拢,从他的身边经过,回了厢房:“接着说!”

    管深汗哒哒,也随后进了门。

    然后就接着将庄大夫配了药试图控制他的毒,并延长毒发期的事说了,以及试药的事。

    “庄大夫说王爷再经不起一丝一毫的风险了,李姑娘便主动试了药,结果,结果。。。。。”

    管深看看李襄韵,“结果,李姑娘就失明了。”

2 第371章 他没法说(20更)

    卞惊寒一怔,面露意外,转眸看向李襄韵,看向她毫无神韵、毫无光彩的双眼,沉默了片刻,开口:“受苦了。”

    李襄韵呼吸一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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