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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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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各大买主和各大药农是有契约在先的,而且是长期合作的,神医府是后来新找上药农的。

    又加上各大买主提出,若药农们违约,就官府见,所以,各大药农只能将神医府付的一半定金也退了回来,辞了跟神医府的买卖。

    虽然神医府付出去的定金和违约金都回来了,但是,却是面临着几大问题。

    一,得择虽是哮症药最主要的一味药,但是,也只是其中一味,还有多味配药。而其他的配药神医府已经全部采买完毕。

    退回来的这些银子一部分就要拿去付这些配药的钱。

    关键是,没有最主要的这味得择,买回来的这么多配药,就等于废草一堆,没有用。

    二,没有得择,就不能制成哮症成药,就不能按期交货给各大药铺客商,而神医府与这些客商事先也是谈好有契约的,若逾期,或者无货可交,神医府就要承担违约金。

    要命的是,神医以为这件事是不可能有任何变数的,所以,答应的违约金比那些原买主退回来的违约金至少多出一倍。

    如此一来,等于神医府花了大量的现银买了一堆废草,另外还得付给各大药铺客商大量银两。

    弦音不懂生意经,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有多大,但是她知道神医府的损失是巨大的,因为她听到神医跟管家两人说,神医府几乎要被掏空。

    神医跟管家觉得此事来得蹊跷。

    明明都已经谈妥,那些原买主愿意拿了违约金放弃得择,就算要反悔,一两家反悔还有可能,怎会一两日时间,所有原买主全部反悔,无一落下,全都将违约金退了回来,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

    可这些买主都是竞争对手,若要齐心也不大容易,而且,神医府虽然也在做药材生意,但是与这些买主的药材生意涉面不同,并不曾跟这些买主家的任何一家结过仇怨。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上面另有一人在操作这件事。

    看着神医和管家着急的样子,弦音也跟着替神医急,可又帮不上忙。

    想来想去,她决定自己去赌场替神医赢些银两回来,虽然对于现在的神医府来说,几千两银子可能都是杯水车薪,但,总归一两是一两。

    正准备出门,碰上三日未见的卞惊寒进府门。

    迎面撞上,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猛地想起他的那一句话:且等着,本王便让你开开眼。

    她忽然明白过来,这一切可能就是这个男人所为。

    男人都未跟她说话,撇开眼就拾步进了门,然后墨袍轻荡、脚步翩跹,朝里面走。

    弦音站在那里愣了愣,便赶紧追了上去,跑到他的前面,小手臂一张,拦住了他的去路。

    “是不是你所为?”弦音跑得小脸通红、气喘吁吁。

    也未称对方王爷,更未用任何敬语,兜头兜脑一句质问。

    男人垂目凝着她,黑眸如墨,神色不明、情绪不明。

    片刻之后,薄唇才逸出一字:“是。”

    弦音眼帘颤了颤,虽然已有心里准备,但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坦白,就这么直白白承认。

    “你为何要这样?神医对我们那么好,你怎么能恩将仇报,抢人家生意?”弦音义愤填膺,很不能理解。

    男人轻轻一笑,笑意一丝都不达眼底:“聂弦音,本王看你现在都还搞不清楚,首先,什么叫神医对我们那么好,去掉那个‘们’字,本王没有与你为伍,另外,正常途径、合法经营、自由买卖,这怎么叫恩将仇报,抢人家生意?再者,你不是说神医很有钱吗?而且,神医也有很多的赚钱商路不是,甚至都要分一杯羹给本王的人,你担心什么呢?这只是一笔生意一条商路而已。”

    说到这里,男人竟然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别急,神医有的是钱和门路。”

    弦音:“。。。。。。”

    男人说完,收了手,拂袖绕过她的身边,径直往里面走。

    弦音怔怔回神,终于明白过来问题出在哪里了。

    汗,尼玛,尼玛,麻麻滴,至于这么小气吗?

    咬牙、闭眼,深深地呼吸,她再次迈开小腿跑着追上去,拉了男人衣袖,气喘吁吁:“王爷,我开眼了,彻底开眼了,还是王爷英明神武,我不想学什么医术了,我想跟王爷回去。”

    可不就是开眼了,见识了全天下最小气的男人!

2 第427章 不打也傻(2末)

    “你说什么?”男人终于停住脚步。

    “我说。。。。。。我说我。。。。。。”弦音上气不接下气,“我说我不学医术了,我跟王爷回去。。。。。。”

    不知为何男人似乎更不高兴了,蓦一扬臂,将自己的衣袖自她小手上扯开。

    弦音骤不及防,来不及松手,被那股力道一带,朝边上趔趄了两步,好在他用力不大,她又自己稳得快,才没有跌跤。

    “你的决定改得可真快。”

    沉沉丢下一句话,男人继续拾步向前。

    弦音就彻底懵逼了。

    尼玛,这不跟他回去不行,跟他回去又不对了?

    这个死男人到底要闹哪般?

    “王爷,王爷。。。。。。”她又跑着追了上去。

    因为脚上的伤还未好,特别是脚脖处的那一道,哪经得起她如此狂奔,跑着跑着脚下一软,她来不及稳住,扑踉几步,一头栽倒在走廊上。

    卞惊寒听到后面“嘭”的一声,脚步一滞,回头,就看到某人摔个狗啃泥,趴在那里痛得龇牙咧嘴。

    眸光微敛,他将头转回来,背对着她的方向,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静默了片刻,又蓦地转过身往回走。

    走到弦音的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冷攫着她,再倾身,大手一拧弦音的衣领,将她从走廊上扯起来。

    他松手的刹那,弦音还未站稳,小身子一晃,他又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

    “没事吧?”他问她,声音又沉又闷,又冷又怪。

    弦音瘪瘪小嘴,眼眶都红了,摇摇头。

    卞惊寒蹲下去撩起她的裙裾想看她的腿,被她大惊失色地后退一步避开:“我没事。”

    怎么能给他看自己的腿?

    吕言意可是给过他看腿的。

    见她如此,卞惊寒也未强求,瞥了她一眼,直起腰身。

    又静默了片刻,他才再度开口:“去跟神医道个别,准备一下回大楚。”

    没有任何情绪地说完这句话,他的大手松开她的腰,转身离开。

    弦音站在那里怔了好久。

    所以,这是答应了她吗?她跟他回大楚,他放过厉神医。

    虽然她没有明确说出来,但是,她知道,她的意思他懂,就像他如此行径,他知道她会懂一样。

    **

    神医府外,管深准备好马车等候。

    厉神医和管家将卞惊寒和弦音送至门口。

    卞惊寒跟厉神医道别,“这些时日多有打扰,感激不尽!”

    厉神医笑:“王爷客气,只要不嫌怠慢就好。”

    弦音站在身后,心里又是冷嗤,又是冷哼,感激不尽还挖人墙角?这话说出口也不嫌害臊。

    卞惊寒先上了马车。

    弦音对着神医一步三回头,心里不舍得厉害,也憋屈得厉害。

    好在神医答应她,在她三月离发作之前,会去大楚找她。

    大概是见她久未上来,卞惊寒伸手撩开车幔,不做声,就面色沉静如水地等在那里。

    弦音瞪了他一眼,提起裙裾,“咚咚”恨恨踩上踏脚凳上了车。

    待她上车坐下,卞惊寒大手才放下门幔,外面管深收起踏脚凳,开始赶车。

    马车慢慢行起来,弦音又赶紧扭头打开窗幔看外面,朝厉神医依依不舍挥手。

    卞惊寒盯着她,一张俊脸黑如锅底,见马车走了一段了,她还没完没了了,索性一伸手,“唰”的一下将窗幔拉上。

    弦音吓了一跳,回头看他。

    “既然那般舍不得,下去好了。”卞惊寒声音闷闷沉沉的,脸拉得老长。

    弦音没做声,也冷着一张小脸,坐好,不理他,一人生闷气。

    尼玛,她倒真想一冲动让管深停车,她下去,还不是因为没有办法,还不是英雄气短!

    神医府外,厉神医和管家目送着马车渐行渐远,厉神医转身进门。

    管家拾步跟在后面:“如今府中周转实在紧张,要不要将那些配药贱价抛卖出去?”

    “不用,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些药农很快就会找你,让你重新预购他们的得择。”

    管家一震,难以置信:“真的吗?”

    神医脚步未停,点点头:“嗯,应该是。”

    “为什么会这样?是神医去找他们的原买主们谈过了吗?”

    “没有。”

    “那为何?”

    厉神医没有做声。

    今日那丫头突然过来跟她道别,她就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所为吧?

    其实,这几日他不在府里,就正好发生这种事,她已有些怀疑是他,只不过,今日终于肯定。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她知道,他那样的男人,意不会在银子,也不会在药,既然那丫头跟他回去了,他定然就不会再为难。

    只是,她怎么越来越觉得,他已经知道聂弦音跟吕言意是同一人了呢?

    **

    马车上,一大一小两厢无言,两人脸色都不好。

    先是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后来卞惊寒拿出一本书来看,弦音闭起眼睛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卞惊寒忽然“啪”的一声合上书卷:“聂弦音,让你跟本王回去,就那么委屈你,让你这样一幅死样子!”

    弦音本就没有睡着,那一声“啪”已经让她睁开眼。

    对上男人沉怒的深瞳,弦音懒得理他,撇开眼,侧了一下身子,继续阖眸装睡。

    既然说她一副死样子,她就死样子给他看。

    刚阖上,头上骤然“啪”的一痛,她睁开眼,是卞惊寒拿手里的书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本王跟你说话呢,你什么态度?”

    弦音抬手摸头,恨恨瞪他。

    尼玛,竟然打她头,虽然不重,可终归是打。

    “君子动口小人动手,堂堂一个王爷,出手打一个小孩,还真落得下去手,而且还打人头,要是将我打傻了怎么办?”

    卞惊寒:“。。。。。。”

    他这也叫打?

    就拿书敲了她一下,而且还是避开书装订的那一侧硬边。

    “你不打也傻,敲敲说不定敲开窍了。”

    弦音汗。

    打人还有理了?

    “那要不要我给王爷也开开窍?”弦音咬牙切齿。

    “本王就算了,本王已高处不胜寒了。”卞惊寒冷着脸回道。

    弦音就彻底无语了。

    这得有多自恋才能说出这句话?

    开玩笑说说还好,重要的是还沉着一张脸说的。

2 第428章 什么是睡(1更)

    没有好脸色,弦音就不想跟他多说。

    卞惊寒却又开了口:“聂弦音,你累不累?”

    弦音一怔,不意他突然问这个问题,起先,她还真以为他问她现在累不累,直到对上他略带几分冷嘲的眸眼,她才意识过来这只是他的揶揄。

    装没听懂,她没好气地回道:“累啊,所以我想睡会儿,若王爷跟我说话,我没及时回答,定然是累得睡着了,请王爷别放心上。”

    边说,边靠在车壁上,阖上眼睛。

    “为了装不识字,就连离开时留张字条数落本王的不是,都要故意写成鸡脚爬,还要故意搞几个错别字出来,本王都替你累。”男人轻嗤,语气里尽是嘲弄。

    弦音长睫颤了颤,没睁开。

    她自是知道他说的是,在如意客栈,她要变成吕言意,假装聂弦音生气离开时留的那封信。

    信上她说,她受不了他的脾气,伺候不了他,所以走了。

    想想,她睁开眼睛,瞥向对面的人:“虽然我骗王爷是我不对,但是,信上所留内容却字字肺腑,王爷难道就从未反省过自己的脾气吗?”

    “本王的脾气怎么了?不好吗?”

    “好吗?”弦音也反问,末了,又愤愤不平地嘀咕道:“坏得要命、凶得要命,也强势霸道得要命。。。。。。”

    “那也是你惹的,”男人不以为然,“本王为何不对别人如此?一个巴掌拍不响,一好要两好,就比如,在吕言意面前,本王脾气就很好。”

    弦音:“。。。。。。”

    好吗?

    她没觉得。

    可能说话做事什么的,好点,但是,那方面折磨起她来,还不是要她命。

    “王爷派人去找她了吗?”眸光微闪,弦音问。

    “当然,掘地三尺,本王也要将她找出来。”

    “王爷为何要找她?”她又略带试探性地开口。

    男人黑眸深深,落在她的脸上,薄唇轻启:“本王睡了她三次,你说本王为何要找她?”

    不意他会如此答,弦音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住,掩着嘴咳了起来。

    这个男人。。。。。。

    还能说得更大言不惭、更直白一点吗?

    而且,她还是个孩子,跟她说这样的话,就不怕毒害小幼苗吗?

    止了咳,她问他:“所以王爷找她,是为了睡她?”

    她知道,作为一个小孩子,不应该问出这样的问题,但是,她忍不住。

    果然,男人反问她:“你懂什么是睡吗?”

    弦音心里汗了汗。

    唯恐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人会跟她一个孩子继续更加深入地探讨什么是睡,索性不耐地回道:“不懂,你们大人的事好烦,我也不想懂。”

    说完,继续侧过脸去闭眼小寐。

    忽然想起一件事,又蓦地睁开眼,扭过脸看向男人:“在神医府里,王爷是如何识出我是聂弦音的?”

    既戴了面皮,又装了哑巴,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破绽了。

    男人瞥了她一眼,心道,八百年前就知道你是聂弦音了。

    蓦然想起什么,他伸手探进袖中,掏出一个东西:“因为这个。”

    一个面目全非的面人入眼,弦音眸光一敛,坐起身子一把接过来。

    “怎么会在王爷那里?”

    “不是应该本王问,这东西为何会在你那里吗?”

    弦音一怔,哦,他的意思是当日这个面人,她明明送给他了,他明明已经丢了,为何又到了她手中是吗?

    想起这个,她的心口就微微一涩。

    垂眸弯了弯唇,“毕竟是费了我不少心血的,就算别人当它是垃圾,我也当它是好的。”

    男人一直冷峻的脸色终于转霁了不少,黑眸如曜,定定落在她的脸上,他挑挑眉尖:“明明是费了本王不少心血才对。”

    弦音有些懵,疑惑抬眼。

    “有你心血的,不是这一枚吗?”男人又变戏法一般掏出一枚面人,递到她面前。

    弦音就愣了。

    看看他手上的,再看看自己手上的,又再看看他手上的。

    怎么会有两枚?

    而且,看他手上那枚,栩栩如生、保存得特别好,可不就是当日她送给他的那枚。

    那她这枚。。。。。。

    “你那枚是本王练手捏的,见捏得不好,便干脆毁了,本王记得应该是扔了,怎会被你拾去?”男人不徐不疾解惑。

    弦音怔了怔,练手捏的?

    所以,她这枚是他捏的?

    她还以为是她送给他的那枚,被他丢的。

    真相完全出乎意料,一时间心念晃动得有些厉害,她轻轻咬了咬唇,没做声。

    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最初问的问题,这个男人还没答呢。

    “在神医府,王爷几时拾到它的?”

    卞惊寒眸色深深,定定攫了她片刻,自是不会告诉她,自己是在君悦茶楼就拾到了。

    “就那日,你去给厉神医送衣服那时,本王拾到了所以猜到是你,便当即揭穿你的。”

    就那日吗?

    弦音想了想。

    她怎么记得厉神医跟苏公子大赌那日,也就是遇到卞惊寒之前,她找过这面人就没找到呢?

    难道是放在衣服哪里自己没注意?

    心中微微疑惑,却也没有多想。

    竟是这个东西暴露了自己。

    她勾勾唇角,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的面人。

    心里其实是有些震惊的。

    当初送面人给他的时候,他要理不理、要收不收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嫌弃的,毕竟他这样的男人,面人这种有些幼稚的东西与他的确不搭,如今她更是难以想象,他自己捏面人会是怎样一幅情景?

    “王爷倒是手巧。”想来想去,她就想到这么一句。

    “不巧,捏吕言意捏了好几个,怎么也捏不像。”男人看着她,似是很不经意地顺口那么一说。

    弦音却是听得心口一撞。

    捏吕言意?

    一时间心里就微微有些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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